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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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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上官夫人。”韩三笑点了个头,夏夏不知道他们在举杯楼已经见过了,“夏夏,燕错在房中么?”

“在啊,刚宋姐姐还找过他。”

“她?她找他干嘛?”

“不知道,我还没来得及跟进去她就出来了,可能是看看他病情怎么样了。”

“燕错一下午一直呆房里么?”

“应该吧,我没留意。”

这下又换韩三笑匆匆进去了。他一把推了进去,燕错正在披外衣,感受到身后冷风阵阵,回头瞪着韩三笑:“你干什么?”

“是不是你把黑俊吊起来的?”

燕错皱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半个时辰前,黑俊被人吊了起来,幸亏发现及时,否则一命呜呼。有人将你爹的差牌捣在了他嘴里,你敢说这不是你的?”韩三笑把刻有“燕冲正”三字的差牌扔在了床上。

燕错冷笑:“这差牌从何而来我不知道。我手上只有黑俊的。正打算自己亲手交给他。你别看到差牌,就说是我的。”

“你还撒谎!”

“你我没功夫理你!”燕错怒声道。

韩三笑一把抓住燕错,愤怒地瞪着他:“黑俊是你爹在生时的至友,也是燕飞一直挂念的世叔,更是唯一可能知晓当年真相的人,你若是再敢动他半根寒毛,你会很后悔的。”

燕错淡然自若,盯着韩三笑道:“既然你都认定是我,那我还有什么好说?你自己看到了,这差牌上写的是他的名字,说不定,是他化成了怨鬼,找当年有罪的人讨回公道来了。”

“你有现在得之不易,你真当要毁了自己,才肯罢手么?”

“我命如草芥,不需别人提醒。”

“你太让我失望了。”韩三笑松开了燕错,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走出房门。

????????????

云沉星升。寒风漫漫。

清琐的小院,左右两房。一亮一暗。与平常相反,这次是左房暗着,右房却亮着。

左房的海漂早已醒来,宋令箭已从燕错那将他的珠子要了回来,珠子一靠近他,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气息与热力都在恢复,他甚至能感觉到,宋令箭为他戴上珠子里,从她手上传来的淡而温慢的心跳。

她鲜少这么迟还亮着灯。她没有睡。她在想什么?在雾坡晕倒之前,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仍能记得晕倒之前她的神情,惊慌?焦急?担忧?悲伤?憎恨?痛苦?

都不是,又都像。

这时窗口突然一个影子晃动,他坐了起来,问道:“谁?”

影子站在窗口,却不答话。他眼睛十分酸痛,看不清影子的样子,只觉得是长发高束:“令,是你么?”

影子没答话,也没离开。

海漂失落一笑:“如果你果真要避着我也无须上山。天寒地冻,又是何必。我知道我令你们害怕,我也不想再叨扰你们??”

人影突然放大,又慢慢缩小,似乎窗外的人在迟疑踟蹰。

他下了床,推开了窗,窗外站着的竟是一袭黑衣的燕错。

“燕错?”他奇怪道。

燕错在向外走。

“燕错。”他又叫了句,突然记起来燕错现在双耳失聪,根本听不见,难怪他方才在里面讲话,他没有半点反应。他放下窗开门走了出去,燕错却已经没有人影了。

“什么事?”右房的宋令箭开门问道。

“刚才燕错进了院子,像是要来找我,叫他他也没有听见,现在已经走了。”

“他找你有什么事?”

“不知道,我想叫住他时,他已走了。可能没有听见我的叫唤,所以不知道他找我有什么事。”海漂只穿了件单衣,却也不觉得冷,倒是宋令箭还整装穿着冬衣,一副随时要外出的样子。

宋令箭奇怪地侧了侧头,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不属于院子的东西,她俯身捡了起来,竟是一块衙门差牌。

“这是什么?”海漂凑进来要看。

宋令箭突地瞪大了眼睛,差牌上阴幽地写着艳红如的三个字,三个她有听过,却全然没有见过的字。

??严??父??血。

第二十章 第四节 琐命咒(四)作鬼

…………………………………………………………………………………………………………………………………………

“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燕错?”

“虽然没有看见正脸,但应该就是他没错。”

宋令箭计算着燕错与海漂之间的关系,突然想起燕错曾经欲言又止的提过海漂的画。

“你是不是曾经画过一幅画给燕错?”

海漂苦笑:“画得并不好。”

“你画了什么给他?”

海漂愣了愣,昏暗中盯着宋令箭的脸道:“我想,那应该是他的娘亲。”

宋令箭飞快转走了眼睛,表情显得很不自然,原来她也害怕,害怕海漂从她眼中捉捕到她不慎透露出来的思绪。

海漂自觉地退后了一步,忍着满声的失落淡然道:“你放心,你眼中的路,我永远看不到。”

宋令箭冷冷一笑,转身回屋去了。

海漂对着夜萧然而立,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冻得他全身冰冷。他没想到宋令箭这么快重又出来了,更没想到自己的泪已经滑下了脸庞。

她似乎看到了他的眼泪,却装作没有看见,垂头撒开衣服的时候,脸上竟带着微弱的笑意。

“这是燕飞给你做好的衣裳,说是要等天冷了再拿出来给你。前几天放在院中晒,她忘了收回去。天冷了,你穿上吧。”

海漂怔怔地看着这衣裳,昏暗中看不清楚是什么颜色,只知道滚边都用了他喜欢的枣红,领口与袖口都与宋令箭的衣裳般加了皮草,看起来温暖极了。

宋令箭专心地将衣裳披在了他肩上,心不在焉地看着:“这是她眼病之前,最后缝制的一件衣服。”

“她向来,都待我们极好。”海漂怔怔看着宋令箭,她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温柔?又为什么突然不敢正视他的脸?

“所以,你要保护好她。”宋令箭慢慢地为他整理着衣裳,快而有力地在他胸前衣襟对扣上打了一个结,像是在交待一个使命。

衣已穿好,非常合身,她退后一步,黑与暗红相配,自有一股贵气威严,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新衣,突然目光焦着在了某处。

那是一朵黑色如莲的绽放之花,暗红底边,黑色绣线,娇而诡异??燕飞怎么会在给海漂的衣衫上绣这样的花形?

这时有人飞快跑进巷子,响着身上更锣的声音,人未到,声先到:“宋令箭!醒着没?出事了!”

韩三笑已跑了进来,见院中站得很近的两人一愣,没心思打笑,直言道:“黑俊那老小子又出事了。”

“什么事?”宋令箭退离海漂两步。

“刚游了一圈地府回来,你快来看看!”韩三笑拉起宋令箭就往外走。

宋令箭突然停住了,转头看着海漂,他正用力地拉着她的手,眼神冰冷地看着两人:“我也去。”

韩三笑一怔,一下子没了话,不知道方才这两人半夜三更在院中发生了什么事,竟使得海漂有这种眼神。

“自己跟着来,跟丢了自己回来。”宋令箭甩开他的手,最先向外奔去。

韩三笑转头看了海漂一眼,不禁心中生凉,海漂的眼神太过冰冷无情,甚至还带着憎恨,像是另一个灵魂附着在了他体内。

几人飞快到了黑俊家中,仍是由蔡大叔守在旁边,柱子蹲在房间一角收拾着什么东西。

蔡大叔他一见到宋令箭进来,马上就虚开了位子,他知道宋令箭素不多言,更不喜欢别人多言,只是一脸愧疚地看了一眼后面的韩三笑。

黑俊气若游丝,极尽疼痛地呼气吸气。宋令箭打开他脏污的外衣,黄旧的里面血印斑斑,这些血印淡而泛黄,似乎是从骨头皮肤间渗出来的,全身并无明显外伤,全伤在了里头。

“要不是他在挣扎的时候打翻了油灯,我刚好又挑完猪回来经过,可能,可能现在就是在给他收尸了。”蔡大叔也不知是在自责,还是在庆幸。

“你怎么知道是打翻了油灯而不是别的?”

蔡大叔摸了摸头:“当时我听到嘣的一声,肯定是什么瓶子打破了,一开始我以为是酒瓶,但我仔细一闻,有股灯油的味道,就知道是灯油打翻了。还好烛灭了,要不然定要走些水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当然是油灯打翻的声音一响起,我马上就进来了!”

“那你有见过凶手逃跑么?”

“没有,黑俊吊伤之后,我怕他醒了出去外走,也怕别人进来,就把院门从外面栓上了。我进来的时候院门还栓得好好的,拔了栓子进去后没见到任何人出来,只有黑俊一个人倒在房里不醒人世,似乎被谁掐得住了只喉子,双眼都突出来了??”

“是我的错,爹吩咐过要多留个心眼,那时我刚好出来解个手,当时我还很小心地将门栓上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柱子立在一边自责。

“从你出来解手,到中途蔡大叔进去,大概多少时间?”

“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我刚进自家茅房,就响起爹在对院大叫我的声音了。”

“就是说,有人在很短的时间里摸进院子,把黑俊掐个半死,然后就在黑俊打翻灯到蔡大叔开进门来的时间里逃得无影无踪?”连韩三笑自己都不相信这是人能做出来的。

“发现的时候,他昏倒在哪里?”一直站在后面沉默的海漂突然问道。

“就在柱子站的这地方,油灯边上。”

海漂盯着油灯,再看着黑俊,还再发话。

柱子显得很恐惧,他不停盯着海漂又转开视线,显然昏暗中海漂那对闪着幽光的碧眼让他感觉很诡异。

没过一会儿,宋令箭打破沉默道:“气顺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不过连续喉管受创,已经影响到发声,如果再受什么损创,失声事小,没命事大。”她刚想起身,突然发现黑俊头下的枕布在浸红。她快而轻地抬起了黑俊的头,轻拨开乱发,只见他脑后在微弱渗血,但却没有明显伤痕。

“怎么会这样?刚才没有发现他哪里受伤?怎么头在流血?!”蔡大叔惊道。

“快去准备一些纱布与热水。”

蔡大叔慌忙出去了。宋令箭冷静地在给黑俊处理渗血。

韩三笑看着柱子收拾的东西,那油灯黑不拉几的,弄得柱子一手的黑油:“这就是黑俊打破的油灯?”

“应该是的。”柱子一直垂头收拾着油灯。

韩三笑似是在自言自言道:“这么短的时间,人是不可能消失无踪的。难道真的是鬼杀人?”

柱子的动作僵硬了。

宋令箭道:“在你来找我之前,海漂曾看到院中有个酷似燕错的黑影,一直徘徊却不言语,叫也不理??”

韩三笑奇怪道:“燕错现在养病在家中,怎么会半夜出来?再说真是他出来找海漂,又为何徘徊不说话?你真的确定那是燕错么?不是说,燕错的身形很像年轻时的燕伯父么?”

“没有见着正脸,我们也不敢确定。等我出来时那黑影早已消失,却在地上留了这个差牌??”她拿出怀里差牌,昏暗的灯光中诡异异常。

韩三笑突然大惊失色,颤抖道:“这??只有老差牌才用朱红颜色刻衙差姓名,这是十几年前的差牌了吧??这是谁?严??父??血??”

“叭拉”一声碎声打断了韩三笑的话,柱子靠在角落大惊失色,脸色苍白地瞪着韩三笑:“那差牌上果真写着严父血么?”

“不信你看??”韩三笑拿过差牌给他看。

柱子却像在躲鬼一样往后缩了缩:“不??不用了??一定是鬼魂??没有人可以这么短时间逃走,除非飞天遁地,严叔,一定是严叔作鬼前来找你们申冤了??”

“鬼?什么鬼?申什么冤?”

“先是燕捕头,再是严叔??他们,他们终于来琐命了??”

“他们三个不是好朋友么,为什么来拿黑俊的命?”

“他们??”

“柱子,过来帮我倒热水!”蔡大叔粗声粗气地在外面叫道。

柱子像突然被雷打到,一个激灵般清醒过来,失措道:“我??爹叫我,我先走了。”他手脚僵硬地端着油灯碎片出去了,沿途掉了几个也不暇去拿,慌乱地走了。

宋令箭却只专注黑俊的伤势道:“后脑并无明显利物伤口,渗血只能有人将他的头重重地在没有棱角的地方多次撞击,所以没有破坏后脑表皮,实则内部已经伤及出血。”

“喂,刚才的局布得不错,再吓吓,柱子肚子里的话就全吐出来了。你配合得不错么。”韩三笑对宋令箭必要关键时刻的聪慧向来坚信欣赏。

“不是你疑神怕鬼的胆小模样装得像,又怎能让柱子感同身受?”宋令箭若无其事,“原来你早发现他有古怪。”

第二十章 第五节 琐命咒(五)金鳞

…………………………………………………………………………………………………………………………………………

韩三笑交叠着双臂回想道:“前天黑俊被人吊上横梁时,他就脱口而出说了句怨鬼琐命,不过当时马上就被蔡大叔大骂了一顿。我感觉蔡大叔好像有什么一些旧事真相在瞒着我们,这事是关于燕伯父还有黑俊的往事的。”

“黑俊上吊是什么一个情况?”那时宋令箭还在郑府之中为郑珠宝看病,自然错过了这一段。

“你也看见了,现在脖子上那个勒痕还肿得狠,差点没被吊死,凶手还将一个刻有燕冲正字样的差牌捣在了他嘴里。蔡大娘说当时听到有人大叫,而黑俊院子的门也是锁着的。她跟柱子跑进去时,黑俊已吊在梁上翻了白眼,他被吊得很高,脚下也没有可以踩脚的东西来证明他是自己把自己挂上去的。但他们跑进去的时候院里空无一人,更没见有人跑出来??跟这次的情况有点像。”韩三笑指着门口黑俊上吊的那个地方道。

海漂听得很认真,抬头望着横梁,再仔仔细细看着院子每一处。

“燕冲正的差牌?”宋令箭抓重点道。

“没错。前面的情况都是蔡大叔跟我说的,我到的时候黑俊已被救下来,那差牌也是他给我看的??你倒是很会故弄玄虚,竟然依样画葫芦,也弄了个一样的差牌来吓柱子这胆小鬼??”韩三笑把玩着手里的差牌笑道,“你竟然还记得那三个人中姓严的这个人,真的很不错嘛。”

“这差牌不是我弄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有燕冲正差牌一事,你从未与我说过。”宋令箭冷冷道。

“那是你弄的?”韩三笑问海漂。

“我与令一起,亦不知道这事。令说得是实话,这差牌,的确是在院子中捡的。”海漂答道。

“什??什么?”韩三笑掉了下巴。

“就是你叫我们出来之前,有个人在我窗外徘徊很久,我们追出去时人已不见,却在地上留了这个差牌。就如刚才令说的一样。”

“妈的乖乖,这下是真闹鬼了吧。”韩三笑拍拍胸脯,顿时觉得手上这“严父血”的差牌也冰冷无比。

“黑俊上吊的绳子是什么样子的?”

韩三笑想了半天,当时都急着看黑俊怎么样,还真没有仔细去注意。这时柱子提了热水进来,看着几人尴尬笑道:“真,真对不住,本早烧好了,我爹提来让我送来的时候闪了腰,洒了大半,本来想再烧,但又怕宋姑娘要得急,就先把这一半送来,我??我再回去烧??”

“不用太多,这些就够了。”宋令箭盯了韩三笑一眼。

韩三笑道:“对嘛,我刚赶来的时候,明明是柱子在解的绳子。”

柱子见他提自己,莫名其妙道:“什么绳子?”

“就是黑俊上吊那天??我记得那绳子好像绑得很高,就连你这么大的个子,还要站在桌子上才能够得着解下来,所以以黑俊的个子,根本不可以上吊还那么费劲,往那么高的地方吊??而且就算他真的要自己上吊,他也找不到那么高的东西垫在脚下,好让自己的脖子伸到绳圈里去。”

柱子本来平静下来的神情又变得有些恐慌,看看黑俊苍白如鬼的脸道:“黑叔没事就好。”

“院中的这些碗这么大,是作什么用的?”海漂对院中多得有些怪异的碗十分感兴趣。

黑俊见他们转移了话题,轻松了许多,道:“黑叔年轻时候极爱种花,这些碗是他特别向瓦匠定制的花碗,专门拿来种盆花之用。每个碗大小一样,底下有水漏??但自从他疯了以后,再无心理花,花草皆枯,娘便那花与泥都倒了,剩了这么大堆的空碗。瞧着样子还好,也不舍得随便扔掉,就一直堆在院子里。”

“破得也不扔么?”

柱子奇怪地看了看那堆花碗:“原先都是好的,可能风吹日晒裂了几个,娘没来得及挑出来。”这时一阵风突然兜过来,柱子不适地捂了捂耳朵。

“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感觉最近耳朵有点鸣。风一吹就感觉有东西在里头响。”

“是么?耳朵的事情可大可小,刚好宋令箭在,她可不是随便给别人看病的,你蹭个便宜郎中也好。”韩三笑嘿嘿对着宋令箭笑。

柱子看了看宋令箭,虽然宋令箭只是个猎女,但不知为何总有一股气势让人畏惧,所以他平时对她也是敬而远之,本想推辞,但宋令箭已拿近了油灯,似乎已准备好要给他看耳朵。

宋令箭安静如猫地坐着给柱子看耳朵。他们也算是相识数年,柱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凑近她??她冰凉的手指拉开他的耳朵,气息很淡,却还是微弱地落在他脸上。

“没什么问题,最近出行最好戴上帽子捂住耳朵,别受那么多冷风。”宋令箭的声音拉远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

“水快凉了,你先给黑俊弄好脑袋的事儿吧。”韩三笑提醒道。

柱子起身要走,海漂冰冷地看着他道:“你娘是不是也如你这样耳鸣?”

“娘的耳朵向来不好,不过最近好像严重了点,以为是这天气??”    海漂微微一笑,表示他不用再继续说下去,虽然在笑,但他那双碧绿的眼睛却藏着无数冰冷,这冰冷透心彻骨,与宋令箭的冰冷完全不同。

“他的耳膜微有受损,大音与耳部打击才会有这种现象。”柱子走后,宋令箭自觉道。

“他脸上没有伤痕,脑袋也清醒得狠,也不知道自己耳朵不适因何而来,那就是分明没有受过打击。”韩三笑转头看着海漂,他听到刚才他在问柱子关于蔡大娘耳朵的事,只有大音,才会让两个人同时耳部受损。原来他也已经猜到了,但韩三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人何时开始,已步步走在了他前面。

宋令箭似乎已知道了一些始末,冷笑道,“世上无鬼,却有爱作鬼的人。”。

“有人故布疑阵,狠下杀手却又不杀,假造怨鬼琐命之象。”海漂半眯着眼睛,看着昏暗虚无的空间阴森道。

“看来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爱装神弄鬼。”韩三笑交叠起手臂摇头叹道。

“但我已不想再捉鬼了。”宋令箭冰冷地挺着背,无情地看着海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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