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子墟无侠-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朱静也非蠢笨之人,极为失落地离开了,再无之前那般英资冷傲的样子。他走后不久,曹南也正欲回房,却看到地上突然又亮了??看来,他猜对了。

“进来吧。”上官衍的声音幽幽从房中传出。

曹南一惊,又感觉十分尴尬,原来上官衍知道他还停留在外,正欲走出解释,一个人却抢在了他前面从另一弯道走了出来。

陈冰。还有那个偶尔才出现的孔亮。虽然他们不像项舟与朱静一样同进同出,但曹南直觉里感觉到他们是属于一个阵营的??至于是什么阵营,他也不懂。就好像是皇帝宠幸的朝臣一样,总有一党一派之分。

“大人何必为此心忧?”陈冰轻声道。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我何求。”上官衍轻叹道。

孔亮随即道:“大人少年得志,年纪轻轻便万人之上,得朝堂巡令,可治黜荒吏,此乃何其荣耀与朝上信任,这是百官谨任多少年都求之不得的。如今巡政国土,得才人追随,拥有脱出政司的属从。男人三十而立,而大人未及三十,已敌过他人天命之龄,谓君何求乃人之常情。”

“孔兄自弃安州之后,于我司中任职。忠心可鉴,我司纳才几近苛绝,但孔兄仍是五关六将直驱而进。如今得偿所愿,又有何心忧?”

孔亮转头看着上官衍,上官衍亦认真看着他。

许久,三人相视笑了。

“孔某人用心明月可鉴,若是大人不得而见,也只怪我孔某人瞎了招子,跟错了主子。”孔亮气节涨然道,“大人年岁方盛,许多威信用心尚待时间证明。苦心人天不负,孔某人相信自己的眼光,来日史册丹心,总有大人浓重一笔。”

上官衍负手一笑。

第十六章 第三节 圆镜旋刀(三)情谊长

…………………………………………………………………………………………………………………………………………

“你去哪了?”黑暗中,一个人推门而入,房中一个轻而尖锐的女声响了起来。

来人不乱,黑暗中坐了下来,衣衫磨挲着,似乎在整理装束:“半夜三更的,你在我房里干什么?”

“等你。”

“等我也没有,我即不会唱摇篮曲,也不会下厨做饭。你若是肚子饿了,可以叫小二上点小菜,这里的瘦肉牛片韧而香滑,是个饱肚的好东西。”

“少在这里跟我打马虎眼!我全都看到了!”女人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怒气却不弱。

“你看到什么了?”

“你跟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一直送,送出镇了还出山!出了山还要再送几里!十里长亭都不够你送!难怪你如此热衷来此处,原来是另有用心!”

“你跟踪我?”男人淡淡道,却不生气。

“你说,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老朋友。”男人还是淡淡的。

“老朋友?难怪此次前来你如此古怪,原来是在这里遇上了老情人!”

“老情人?”男人语声满是讽刺,如果他可以放声大笑,恐怕早已笑破肚子。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是不是因为他,你才对顺德这样冷漠无情?”

“我跟顺德之间的事情,与他人毫无关系。”

“那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未探求我任何同意就将她休了?她是你的发妻,还十月怀胎为你生了孩子!”

黑暗中,男人的眼睛炯炯有神,大而温润,闪烁如星,却带着一丝冷意。

“难怪你近来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凡事不再带着我,还时时出言教训!你变了!原来??原来你是在此地又遇上了这个不要脸的老情人!”女人恶狠狠道,黑暗中,她的眼睛也如此明亮,即使凶光乍现,还是难掩那大而漂亮的眼睛。

男人嘲讽地笑了:“你不觉得你变得跟顺德越来越像了么?嚣张任性,拔扈无礼,自以为事,残忍妄为。”

“你??你竟这样形容我?……”女人满眼惊讶。

“我讨厌顺德这样的女人,你变得跟顺德这么像,我也不会再喜欢你。”

“是,是!我跟顺德一样,都是讨人厌的女人,嚣张任性,拔扈无礼,自以为事,残忍妄为!!你的老情人温柔多情,顺从乖巧,弱柳扶风!??但你别忘了,她就算再好,也永远排在顺德的后面,是个入不了正堂的姬妾!我不会允许你与她在一起,我??我杀了她!”

“你杀人前,先掂量好自己有多重。我怕你一招未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们若是相斗,我谁也不帮。”

“……”女人愣了愣,呆呆盯着男人。

“别在我面前提起顺德,你越是提顺德这两个字,我越是想起往日种种,就越不喜欢这两个字,也就越是顺带着不喜欢你。”

女人泪光盈现,压低声音道:“既然你这样不喜欢顺德,当初又何什么要娶顺德?”

“就是不喜欢,所以才娶。娶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总比娶一个自己毫无感觉的女人要好。顺德嫁我之后过得不好,那就是我好。”

“你为什么不喜欢顺德?”女人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

而再一次的,男人还是选择了不回答。他可以说尽顺德的各种不是,却独独不说自己为什么讨厌顺德。

“你说你不喜欢嚣张任性,拔扈无礼,自以为事,残忍妄为的女人,但是老奶奶跟我说了,顺德在嫁你之前并不是这样的,她又温柔又听话,而且还非常喜欢你。嫁了你之后,受到你种种冷待,她才越来越钻牛角尖。你讨厌什么样的人,她就变成什么样的人来报复你!是你造成了这样的顺德!你却一直说顺德这样讨厌那样讨厌,你有没有想过是谁造成的!”女人咬牙切齿。

男人冷哼道:“你这么生气干什么,顺德又没死,她现在过得好好的,少一副仇深恨大的样子。”

“非得要死了才能仇深恨大么?活着不讨公道,等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男人一怔,冰冷的双眼突然像被什么融化了,郁然道:“是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你去哪?!”女人突然站起来,原来一晃眼,男人已经在门外了。

“找我的‘老!情!人!’”男人大声道,声音还在回荡,人却没了踪影。

“你??”女人追了几步,已经找不到人影了。女人大声骂道:“你个死家伙!总有一天我让你跪着向顺德道歉!”

这时走道的亮起了一盏油灯,灯下小驴睡眼朦胧地看了看走道里的女人,茫然问道:“夜半三更的,客官别在走道里大叫,会吓到客人的。”

“我……我做了噩梦,我害怕。”灯光扩散出女人年轻稚嫩的脸,剪水大眼汪然如泉,楚楚可怜。

“啊……是你……刚才你在叫谁跪下来啊?”小驴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四周。

“我……我刚才说什么了?小驴哥哥,我是不是又说梦话了?你……你别告诉别人好不好?”

“哦……没什么……那??早点睡觉吧。要灯么?”小驴怕她要他留下来陪陪她,退后几步道。

“不??不要了。我马上就睡了。”

此次她却不太热情,小驴不较这个心,提着灯转身走远了。黑暗中少女站了良久,转身回房了。

???? ??????????????????????????????????????

冷月枯枝,一枝枯叉突然动了起来。

原来是一个平躺的人坐了起来,他掩饰得及好,若是他一直躺着不起,别人以为这只是一只变形的枯枝而已。

“是我。”轻细的男声响了起来。

枯树上突然多了一个人,腾空坐着,双摇着双腿,像孩子摇秋千般惬意。

“都送了几十里,再长的情谊也够了。”原本在枯枝上过夜的男人声音低沉优雅,仰头看着冷月,映光中可见他头发很长,长而简单地束在脑后,虽看不清他的脸,却仍感觉到他的轻逸俊俏。

“本来不适应你那奇怪的装扮,现在看你突然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竟然也非常不习惯。”声音轻细的男人带着笑音,大眼扑扑闪闪。

“无聊。我睡觉了。”

“哦。你睡吧。”

这下原本要睡觉的男人倒不睡了,转头看着打扰者道:“既然我答应你先离开这里,就绝然不会中途折回去。但你知道,总有一天,我还是要回来的。所以你不必监视我。”

“误会了,我没有要看着你的意思。你从不服软没错,但绝对一言九鼎。这点我从不怀疑。”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我就想再跟你处处。”

“走开。我睡觉时从不允许人靠近。”

“我知道。你这个人向来奇怪得要命。而且,我也不习惯看着别人睡觉,尤其是男人。”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长发男人语声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口吻。

“别,怎么说我也排在你前面,照年纪排名,你得叫我声五哥的。”大眼男人弯着双眼笑。

“那个排名早就不存在了,论地位论武功,我皆在你之上。如若是从前,你见到我还得给我请礼。”

“你也说是从前,今时不同往日,我还是我,而你却不是你了。”大眼男人微笑着看着长发男人。

“我却觉得我还是我,而你却不是你了,你竟然也有了家室,娶妻生子了。”

“是。一个男人总得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你自由自在,我却还在要受礼教管制的。只有成亲,才能脱出自立一家,才能有自己的一点权力。”

“你娶妻生子,是为了有点儿权力?”

“算是吧??你没兴趣知道我娶了谁么?”

“娶谁都不重要。你谁也不会喜欢。”

“这样多好。情爱两字,不能碰的。”

“你来该不会是要跟我拉扯这些闲话吧?”长发男人咳了几声。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多少个二十几年可以再重遇一次?好不容易能遇上,总得有些相聚的时光吧。”

长发男人默然不语。

“如今我们各自散落,可曾还记得当年的时光?谁又知道下个某年,突然又听得谁死了,都未曾来得及托孤便从此消失了……”

“我不确定其他人会怎么样,但我可能确定地告诉你,等我回来,有一人是必定要死的。”长发男人肃然杀气,枝木摇拽。

“其他的先别管,养好自己吧。我跟城里的那人说过了,他会找到你的。”

长发男人抬头望月。

“把你的圆镜旋刀给我。”

“你不会用,拿去干什么?”

“我不会用,但我会虚张声势,可以逞威风啊!”

“休想!”

第十六章 第四节 孟无离墟(一)绝世刀

…………………………………………………………………………………………………………………………………………

“你们这是要走么?”

两人停下了脚步,孟无笑嘻嘻地回头:“哎哟,我看你们都这么忙,都没陪我们玩,我还不回家啊?”

“怎么也不道个别?最近镇上事儿多,丢了好些人,也死了好些人,你们两个外地来的,又一身宝贝的,突然间不见了,我们会担心的。”韩三笑抓了抓头发,他觉得最近天气开始潮湿,连带着头发都开始油腻腻。

孟无还是笑嘻嘻的,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天真好玩的可爱脸庞,突然变迷藏深深:“我只是个玩客儿,丢人死人的事儿又轮不上我,本来想跟小燕子道个别,又一下子找不清谁是谁。反正往年你们都送神般要送我走,这下我自己默默走了,你们难不成是要留我?”

“留你不敢,就是怕你落什么东西没拿走 ,山路难走,你出去又折回来的,未免麻烦。”

“什么东西?还有什么东西没收拾干净么小玉?”孟无眨巴着大眼睛问小玉。此次小玉却不如往常可人,不过以往也是这样,临走时总是舍不得,闹点情绪什么的。

“不知这个刀面,是否归孟前辈所有?”上官衍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面极薄的小刀,刀呈圆月状,刀柄黑玉镶为把手,刀面极薄,中间一条弯形纹路,若是杀人,可为放血沟横槽。小刀形状雕刻简单,却透出一种精练之致。

“哎,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自上次拿出来把玩后,便再也没见着了。原来是辗转到了上官大人手里了,还给我嘛。”孟无跳过去要拿。

上官衍却一个退步,从抽丝般从小刀沟槽里抽出了一张卷得极细的东西,展开来是一张纸条。

“此乃柔蠲,由蚕王之丝织成,质地极柔却韧,流水般无痕无皱,防火防水,可折起藏于任何细小之处,上字百年不退,却可用特配的药水洗去字迹。此纸只作贡品上进朝堂,且几年才能有几丈。就算是王亲贵胄亦奉为上品,朝堂只有在记录极为隐秘或重要的史记才会取用。而这面小刀里却有这张珍贵无比的柔蠲,却如果暴殓天物地写了这四个字。”

“什么暴殓天物拉!我练了好久才写出这模样来的!再说了,就算以后没用了,不是还是可以洗了再用嘛。”孟无盯着上官衍所展的柔蠲,上书四字,歪歪斜斜,毫无美感:你是螳螂。

“你写这么个东西给我们上官大人干什么?县官虽非上品,但好歹也是朝堂委任,你竟然夜袭朝堂之人,这东西你是万万别想拿回去了,充公了。”韩三笑帮腔道。

“这可是波斯上品,世上只有一把,坏了谁也赔不起。”

既然用得起柔蠲,那么有把独一无二的绝世好刀,又有何不可?

“那你乖乖的回答我们几个问题,这把绝世好刀就还给你,公平不?”韩三笑像对待无知少年一样,哄笑着说。

孟无连忙点头,又摇头:“哎,你们这群强盗,这原本就是人家的刀嘛。”

“投刀无返的规矩你不是不懂吧?而且这些话,你藏着无益,还不如说出来的好。”韩三笑早就知道,孟无大张旗鼓要走,就是想要引人注意。他似乎也打定了主意,如果有人问,他就答,没人问,就走。反正答与不答,对于他来说都没什么重大影响。但是他知道,这里一定有群无头苍蝇,想要找到一点光明的方向。

“你们可以问,但我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但是有三个问题你们最好不要问。”

“哪三个?”

“这个,问不到就算了,问到了我不回答,嘿嘿。”孟无端着肩膀笑起来。

如果换作平时,孟无这副德性一摆,韩三笑早吆喝上周渔鱼那个肥胖子合伙逮着他揍一顿了。

“秦针儿呢?”上官衍开门见山。

孟无碎碎念了番这名字,摇头道:“不认识。没听过。不知道。”

“秦正。少装傻。”韩三笑吼道。

“哦,他啊,他走了。”

上官衍一脸冷相,严肃道:“去哪了?你可知这是窝藏要犯,连带同罪!”

“哎??我哪里会知道啊,半路遇上个老相识,以为是好心送人家出个村,送完了才知道她是衙门追捕的重犯??可是??可是人家都已经走远了,我也没有办法么。不知者不罪么。”孟无长吁短叹,似乎真的非常内疚。

“你与秦正是老相识???”此时,韩三笑飞快地转头看孟无身后的小玉,素来活泼任性的小玉满脸阴郁,恨恨地瞪着孟无。

“是的。如果他是个女人,我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但算不上两小无猜。他自小脾气差得要命,从不与人多打交道,所以我们的交情也没有好到豁出老命相救的份上。”

韩三笑斜眼睇着孟无,这个老小子的话是半句不能信,看他那抽抽咽咽装可怜的德性,他真正一拳抡过去。秦正是傲骨之人,若非亲密之人,绝不会收受他人援手。

“他身受重伤,逃不出多远。”

“既然你知道他受了重伤,当然还会知道其他的事情。”

“比如?”

孟无垂下双眼微微笑,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神,却难抑浑身散发出的肃然:“比如以秦正之学,根本使不出一指破喉的阴狠杀招。秦正虽不算是君子,但从不杀敌于后,更何况是趁人不查。”

“金氏死前,全身筋脉皆紧,似乎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所持,以致对杀招毫无任何抵抗与挣扎的机会。世上谁有这种本事,竟可以无形掌控一个人的筋脉,如果他真的有这种本事,又何必要刺穿金氏喉咙,只需再用点力气,她便会因筋脉受损而衰竭死去,又何须那么麻烦,又金线盖其伤口,复又黑发遮喉?”上官衍冷静道。

孟无淡而长的眉毛一皱,抬眼盯瘦上官衍:“难怪??”

“难怪什么?”上官衍追问。

“这我不知道,他没有与我说起过,也根本没有来得及说。”

“那他与你说了什么?是谁杀了金娘?”

孟无突然抿了抿小嘴,笑道:“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这么说你知道凶手是谁。看来你不敢得罪他??”

“放屁!”孟无大声回道,而后又微笑,“我知道你在故意激我,但我不会中你的计。我本来不用多管闲事给你作这个警告,但是这一切,都太怪了。”

“怎么怪?”

“因为我看到一个人,从黄雀变成了螳螂,又从螳螂变成了蝉,我觉得他实在是太可怜了。”

“你说谁可怜?”

“蝉立枝头唱知夏,正是意气纷发时,谁料后面有螳螂,螳螂双刀早立出,意欲饱餐过夏暑。谁知后面还有雀,黄黄的翅膀尖尖的喙,张着一张大嘴巴,等着螳螂饱餐蝉,一举两个吃光光。你说,这条链子由大到小由前到后,多么平衡。但是它若是突然反了过来,那最初的黄雀是不是可怜极了。”

上官衍闭嘴不答。

孟无意味深长地笑了:“可别乱猜哦,我说的这可怜虫,是燕家小错那毛孩。”

第十六章  第五节 孟无离墟(二)扼腕厚

…………………………………………………………………………………………………………………………………………

“有一次在我村里晃荡,看到一个少年鬼鬼祟祟地拿着包东西钻进了绣庄小巷,我一时好玩,就偷跟在后面,结果这少年即不是找生意,也不是找人,而是偷偷摸摸进了厅后的房间藏了起来。于是我就一直等啊等 ,想看看他想干什么。”

“他是不是在宋姑娘送给燕姑娘的壁画后面放了东西?”上官衍似乎已经猜到了原委。

“咦,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没猜错,他在壁画后面做了些手脚。先将很稠的浆糊将朱砂粒裹住,再将裹有朱砂的浆糊涂在宣纸上,将宣纸贴在画壁的白墙上,不会有人仔细去发现其中异常。等得时机成熟后,只要有人在壁画后用火之类的东西一烤,浓稠的浆糊就会熔化,但是浆糊本身便为白色,看不出什么异常,而浆糊里面的红色朱砂也会熔化,与浆糊一起顺着白宣纸流下,就造成了燕姑娘所说的‘壁画流血’的假象。朱砂流下后,只要快速拿走覆在白墙上的宣纸,朱砂来不及渗透染到墙,就不会有任何痕迹。于是燕姑娘更深信绣庄闹鬼之事,反而不敢伸张,这也使燕错能更方便在地庄上行走而不被怀疑。”

“你怎么猜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