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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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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羽翼渐丰,已不再甘愿受主子掌控,更有意疏远我们三人,收罗奇人异士归自门下,看来他要有自己的天地了。”

??“十五不明白,公子向来极尊敬主子,为何……”

??“公子一身本事,又怎会长久束于家中管束?况且他自小便优于其他公子,长宠不败,身后又有夫人撑着,就算有驳背之行,主子也不会重治于他。”

??“??第四使可有何异常?授信这么多年,怎会有此异常?”

??“那便是庄里的事了。我们只受命在外,又有何资格干涉庄中事件。况且你我之上,还有十二人,又何时轮到我们疑虑。”

??“十三哥??”

??“有话便说。”

??“公子说得对,你的心高气傲不复当年,至今却连血性与正气都磨灭光了。我自来时便由你带教,从来敬重没有二话,而今,兄长你终于也使我失望了。”

??代号十三眼里闪过嘲讽又无奈的光,静静退后几步,消失在了风声中。

??十五满眼焦虑:“哀莫大于心死,就是十三哥如此吧。”

??十四长叹一声,浩翰夜色,星光如珠:“想我族当年,何其荣光。若是旧主仍在,我等也不用尴尬如此。只是,美丽无瑕,必是极致的脆弱啊……”

第十四章 第六节 查无此人(二)官之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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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夏夏妹,我给你做好吃的。”黄大宝推着满脸郁气的夏夏进了院子,夏夏勉强笑了笑:“大宝哥哥还会做好吃的?”

黄大宝认真地点了点头:“什么都会做,只怕没人吃。”

“我先看了上官哥哥,再吃大宝哥哥做的好点的,好嘛?”夏夏与海漂一起离了院子,原来是来探望上官衍了。

“嗯。我带你们去。”黄大宝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

上官衍的正院里竟都没有人在,那几位凶神恶煞的人都不见人影,他此刻正坐在正院檐下,失神地盯着一副人物画像看。

“上官哥!猜猜谁来了~”黄大宝雀跃地跳跑着冲向上官衍。

上官衍回了神,看到随后跟来的夏夏与海漂笑道:“怎么烦劳你们来了。”

“上官哥哥,你没大碍吧,三哥说你受了点伤,大宝哥哥又说你早上起不了身,很严重么?”

“言重了,休息了一日,神清气爽了许多。倒是燕姑娘与燕错怎么样了?”

“还好吧。”夏夏眼里闪过一丝落寞,转头看到海漂正盯着那副人物画像失神。她转眼看了看那画像,画像上是个非常俊秀的男子,剑眉星目,面若芙蓉,长发高束,冷然中又带些傲媚,叫人见了不忍想再多看几眼。但夏夏早已见惯了子墟第一美男子莫海西,故而也没有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少女那般惊艳不绝,反而心下奇怪,为何上官衍与海漂要对这男人如此入迷,他们两个人的眼神都很诡异,像是要透过这笔墨之后,看清另一个世界一般。

这时一直安静的黄大宝却突然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的叫起来:“啊!啊!!有鬼!有鬼!”

“你个傻家伙,一进门就听你喊鬼!”遥遥的就响起曹南急切的责备声,黄大宝慌张地跑了出去,拉着进来的曹南叫道:“你说对了,说对了,这里到处都是鬼,有男鬼,有女鬼,还有不男不女的鬼??”

黄大宝话没说完,嘴巴马上被曹南捏了个实,看他的样子的确挺烦,烦得没空招理这个一堆怕鬼心事的少年,他严肃地对海漂道:“我有要紧事要跟大人商量,你先看着这两个孩子。”

海漂茫然地看着黄大宝,似乎他的话点亮了他内心深处的迷惑。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问了一句:“有看见令么?”

“宋令箭?她在绣庄里头照看燕姑娘他们,所以我才抽身回来。”

海漂点了点头,转头继续盯着画上的人。

曹南与上官衍进了书房,他将绣庄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跟上官衍简要地说了下,上官衍似乎担心不小,皱着眉道:“曹先生有没有发现,整件事情的开始就是因为绣庄,但我们却从来没有将注意力转移到绣庄上来,以致于也从来没有发现绣庄的变化。”

“的确。向来太平的生意,突然被合作多年的金娘出卖了,金娘被杀,失踪了十六年的燕捕头突然有了消息,却是由燕错带来的死讯,燕姑娘双眼成疾,性格大变,越来越不爱与人交往,绣庄生意沉寂,郑家要出阁的千金突然住了进来,接下来便是各种矛盾与猜疑,导致向来与燕姑娘交好的宋令箭与韩三笑突然疏得很远……”

“现在突然又传出了燕姑娘行事诡异之说,郑姑娘说得这些事情,曹先生可有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倒没有,毕竟我与燕姑娘并不算熟。但燕错昏迷之前,非常愤怒留下一句话,说燕飞有假。多后郑姑娘便去找了房中的燕姑娘核实,她说房里的燕姑娘跟一大早就在燕错房里的燕姑娘,衣服打扮的确不一样,她也开始分不太清楚真假,但燕错房中的那个燕姑娘,应该是假的。”

“曹先生最近与燕姑娘接触,可有觉得不同之处?”

曹南认真想了下,他验尸无数,竟突然发现自己只会了验这些不会说谎的死人,对于活生生的大活人,却钝化得几乎没了警觉力,尤其是这些年轻的、心事繁多的姑娘,更是避之不及,只能干巴巴道:“最近偶尔见到燕姑娘,感觉她非常的冷淡,不太愿意与人交往,先前我以为是因为仍在丧父之痛中,所以并未觉得很异常。”

“宋姑娘与韩三笑呢?”

曹南摇了摇头:“这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见着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好朋友眼病这样的大事,竟也没人照看着。今天倒是遇上了,两人一道从外头回来,宋令箭见燕错伤势有变,便留下来重诊,韩三笑呆了一会儿便不知所踪,两人都绝口不问燕姑娘,而燕姑娘也一直呆在房里休息,没有出来迎接。”

上官衍想起方才夏夏的神情,亦是一副不愿提起燕飞的表情。

“对了,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都想问曹先生。曹先生也在衙门奉事过,可对燕捕头生前为人可有所了解?”

“其实我进衙门的时候,燕捕头已经失踪了,但陆陆续续的也有听共事的捕快们提过一些。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这些捕快走的走,死的死,几年后便没什么人知晓当时的事了,当时子墟太平异常,衙事松散,所以卷案之事更是少之又少。”

“燕捕头在,是谁任的县官一职?”

“好像是个姓邢的,燕捕头失踪后不久,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被调离了。”

“突然调离?是不是就像赵明富那样,一家子一夜之间不知所踪?”韩三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两人回头一看,只见他歪靠在门框上,也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了。不远处还站着宋令箭,侧着脸正专注地看着院子某处。

曹南心里一凉,也不知这两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总觉得他们大事小事,无形中就会一起出现,有种谁也猜不清的默契。

曹南也不想多说什么,严肃地点了点头:“没错。一家子,十七口人,连同仆役厨人,一夜之间走得干干净净,也正是这所衙院,这个官邸。”

“这么大的事情,为何官卷上只字不提?”

“不仅是这件事情,很多事情都不了了之,所以后来继任的赵明富几乎不管政事,只知享乐,这些年没再发生任何事情,这狗官倒也是太太平平地过了这么些年。”

“也就是说,每次这里发生事情,当任的县官就会以调任之名失去踪迹?莫非当年孔文芳大人突然消失,也是因为这样?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年又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这也正是我南下来此的原因。在衙门中混了几年,却什么事情都查不出来,还得看那赵狗儿的嘴脸,一气之下就辞了任,太太平平过了几年,我开始怀疑当年可能是我思兄心切,不甘心才将事情想得过于复杂。直到赵明富一家也这样突然不见,我才又想起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你是说那邢姓县官?还是孔大人?”

“是我兄长曹良。”

曹良?

此时门外的宋令箭转过头来,专注地看着曹南。

曹南知道三人都有兴趣,便接着说下去了:“没错,我有一个兄长,叫做曹良。我与兄长曹良受父熏陶,对侦踪仵验之术各有所偏。兄长偏爱侦踪,我而擅长特仵验,年轻气盛,各自顽固,故而感情并不要好,成年后我们各自奔走,不相来往。自我们跨出家门起便不再见面,亦不会有书信来往。”

曹南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冷漠,接着道:“我们各在自己术业方向有了小小名气,我也只是听别人说,曹良跟从了孔文芳孔大人,但孔大人时运不济,受昆五政变牵连,被朝堂南放。我试过打听曹良的行踪,但一直所寻无果。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孔大人在朝清廉不畏强权,自是得罪了很多权贵,贬迁南下后,定有很多人杀之后快。那时曹良为保护孔大人不为奸人所害,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藏起行踪,我一行外之人,又怎么可能寻到他们。但却在那两年后,就是二十三年前,我突然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他不顾暴露行踪之险,给你写了封信?”韩三笑侧了侧头。

曹南凝重地点了点头。

第十四章 第七节 查无此人(三)曹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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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说了什么?”韩三笑目光炯炯,带着所有人天性里的好奇与探究。

曹南寻思片刻,这个秘密或者说,这个疑惑困在他心里很多年,也是时候让它随光流走了。

“他的信并不长,字面上来看只是一封普通简短的家书。但我觉得,也许他本来是要写很长的信,但是出于一些原因,他不得不简练模糊。”

“难道他被人监视着?”

曹南点头道:“我一直都这样怀疑,否则以他之能,送一封密信出来并不是难事。”

“信中究竟说了什么?”

“信上说,他与孔大人赋闲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南镇之中,杏纷樱错,如世外桃源。阿嫣懂事娴德,益有其母之风,孔大人万分赏识,想成嫣贤之媒,共其好事。望弟收信共喜,改日再报佳讯。”

韩三笑与宋令箭对视一眼,上官衍皱了皱眉,的确是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书,兄弟间的闲话家长而已。

“这信里有何不妥?”

曹南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韩三笑:“我与曹良素无交集,何来这些闲聊家长之事?就算是曹嫣真的要许配与人,又关我何事?如果这信是外人写的,我只能笑他狗屁不懂,但这信出自曹良手中,就是万万不妥,必有大事,他才会如此蒙眼乱书,是非颠倒。”

“怎么说?”韩三笑小心翼翼问了句,再问下去,就触及到曹良的家事了,也不知这脾气不怎么好的古怪大叔会不会突然就暴跳如雷了。

曹南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感怀异常,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般,点出了信中的“是非颠倒。”

“第一,曹良生性古板异常,平生最不喜游山玩水,敲字啄言之词最为不屑,再者他是陪同孔大人南放至此,满心郁气,他哪来的闲情逸致去看这里的什么杏错杏纷的。信中三句话,这话却占去了好大一句,不是非常古怪是什么?”

“是是是,换了是我,我也没空唠这些东西,又不是要诱你前来游玩??”韩三笑收住了话音。

“没错,他就是想让我来,但我们交相甚疏,就不是游山玩水这么简单。他很婉转地透露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却又不明言,那么一定是受了什么不能说的威胁。”

“那么第二呢?”

“第二句就更狗屁不通。曹良与曹嫣一直交恶,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们一定不相信这世上竟会有关系这么差的父女,曹嫣恨曹良可说恨之入骨,而曹良也是看曹嫣万般不顺。”

“他们是亲生的吗?”韩三笑弱弱问了句。

曹南冷冷一哼:“亲得不能再亲。曹嫣与生俱来的摸骨天赋使她少年成名,但曹良却一直将她困在身边,曹嫣敌不过曹良的追踪与困阵,只能满心怨恨地呆在他的身边。”

这倒的确有点出人意料,韩三笑忍不住那八卦的劲头,马上追问这父女两处恶的原因:“为什么处的恶?总归是有个源头的吧?”

“曹嫣也不过是在为她母亲不值而已,逝者已矣,再提无益。不过曹良那句话倒是说对了,曹嫣益有其母之风,只不过,跟懂事娴德无关而已。”曹南似乎不愿多提起曹嫣的母亲,冷冷道,“曹嫣生性乖僻,嗜骨成痴,一旦听闻有奇怪尸体,既然刨坟都要将尸骨刨出来,好一看究竟。这样的女儿就算天纵其材,对于曹良来说都是一种羞耻。而曹嫣越是知道曹良以此为耻,她就越变本加厉。他们父女的矛盾,从来就没有缓和过。尤其是曹嫣打伤了孔大人独子孔?,他们父女两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曹嫣胆子倒挺大的。”韩三笑不自禁地瞄了宋令箭一眼,心道这曹嫣倒是有这女人的风采。

“孔燮受的是骨伤,从此留下了病根。虽表面上没有过多责备,但孔大人总不可能让自己的爱子娶这么一个邪气的女子为妻吧,就算他肯,孔燮也断然不敢要的。”

“那她为什么要打伤孔燮?”

“她脾气火爆的狠,与人冲突早是常事。或许是孔燮哪里惹急了她,才让她下了那重手。”

“更或许,她已无法忍受与曹良的僵持,要重伤孔燮来将一切爆发。”宋令箭道。韩三笑奇怪地瞪着她。

“反正这些就不管了。总之曹良这信的种种,就是想让我对他写这封信的初衷起疑。我照着当时朝堂发的放令,再按他信上写的这景物来找,最后找到了这个地方。”

“孔大人在这里任过职?”

“是的。只是我来这里的时候,孔大人已经不在执事了。当时在执的是一位姓邢的县官,平生无所建树,处事懒散,是个草包。但他做了一件功德的事,就是起用了燕冲正为当时的衙门捕头。虽挂职是个捕头,但事实上这个镇里所有的大小事都已揽在了燕冲正手上,反正邢官怕烦,燕冲正仗义,大家都欢喜。”

燕冲正。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名字一出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一样,连气氛都凝结着一种英雄早逝的悲壮。曹南早就知道,一个燕冲正,哪怕只是他的点滴小事,都比曹良与曹嫣消失之迷要重要。

“我来到这里之后,几次入衙寻找卷集,企图能找到一些孔大人的去向线索,怎么说都是一方县官,而且是朝堂大官下贬,就算要再贬迁,总也要有些文书令纸。但是孔大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下,连同与他一起来的所有事仆,没有任何踪迹。因为再没有其他线索,我只好继续呆在这个地方,曹良的信上再没有更多的信号,我也不知道在写完这封信后,他会不会去了别的地方。”

“那你是几时进得衙门奉事?你进衙门,是为了查曹良的事?”

“没错,但是我能得衙中编制,是有前提的。”

“什么前提?”

“当然是衙中缺人,才招新役。”曹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上官衍一眼,“我正想方设法地要接近当时的捕头燕冲正以入衙籍,但那时燕冲正似乎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我登门再三,都未曾见过一面。也许真是注定与他无缘。”

“突然有一天,镇上像得了什么瘟疫一样,传开了燕冲正失踪的消息。当时的场面我还历历在目,万人空巷,镇里所有的人,老人孩子,举着火把满山遍野的呼叫着燕捕头的名字。当时连同燕捕头一起失踪的,还有另外两个捕快,所以衙中缺人得紧,又要加派人手寻找失踪的捕头,我有过捕快的经验,很快就应召进了衙门,加入了寻找燕捕头的行列中去。”

“燕捕头失踪不久,当时在任的邢官突然就没有了。不知道哪里传开的一个消息,说邢官半夜受命,连夜迁出了镇。但做为捕头的我却没有收到任何消失,更没有任何公文令纸,但衙院的确一夜无人,邢官的妻妾家丁,走得一干二净。”

曹南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这情景马上让我想起了孔大人的离奇迁任。但是当时个个都将注意力投在燕捕头的失踪上,竟然没有人去理会堂堂县官大人的调任。邢官‘迁任’后不久,就来了后来的赵明富。赵明富一来便严令禁止任何有关燕捕头的搜寻,还将当时与燕捕头共事过的捕快全部去除了衙籍,因为我是新来不久,才幸免不被除名。再后来,卷院夜间突然失了一场火,虽然极力救了下来,但很多卷案还是消失了,有关燕捕头的卷案更是烧了个精光,从此便甚少有人提起来了。”

“赵明富为什么这么抵触燕伯父的事情?那些有关他的卷集,似乎并非自然消逝的。”

“赵明富无论从表面还是从实质上看,都是个狗官。但他并不仅仅是个狗官而已,否则也不会步了邢官与孔大人的后尘,成为这镇上第三个莫名举家失踪的县官。”

韩三笑摸了摸下巴,思忖道:“倒也是,好像总是发生什么样事情,当任的县官就会离任一般??”说到这儿,三人都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了上官衍,此次他一来,便遇上了镇上百年都难得一遇的大事??杀人的命案??不知道这年轻的大人也会不会步前三任的后尘,突然有一夜就消失了……

“赵明富如此排斥寻燕之事,燕伯父失踪与邢官的神秘调任,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一个捕头,一个官员,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关联。但是或许是巧合,更或许是我本身的一些偏见,我总觉得……”曹南迟疑了。

“若是有关燕伯父的,直言不妨。”韩三笑认真道。

第十四章 第八节 查无此人(四)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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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后推算了一下时间,发现燕捕头来到镇上后不久,孔大人突然调任了;后来他神秘失踪,不久后邢官也突然调任了。而在这之前,镇上一直相安无事,从来没有发生过县官调任的事情。所以我总觉得,这些异常事情的发生,或许,就是由燕捕头带来的。此次??此次赵明富突然失踪,我原以为总算与十六年前就失踪的燕捕头无关了,但不久便传出了燕捕头已死的消失,不禁得又让我将这些事情联结在了一起……”

“燕伯父仗义仁德,怎会有藏污纳垢之事?”韩三笑义正言辞。

“或许他不是始作俑者,更或许是我想太多。燕捕头失踪多年,没想到已经离世。或许兄长曹良,也早已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燕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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