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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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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与金娘应素不相交,为何那天会去那里?”上官衍的口气很和蔼,一点也没有质问的感觉。

“经过,她在门口叫唤,我本不想理,她说是想让我将金线顺道带走,我才踏进那个鬼地方。”

“姑娘进了死者的屋子,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一直都是个不妥的地方,不是么?”

“姑娘似乎并不愿意与在下合作。”上官衍并不生气。

宋令箭微笑:“合作是相互的。如若我将所见一切说出,那么,我要也知道所有的事情。”

曹南一瞪眼正要为上官衍拒绝,却没料到上官衍迅速道:“可以。”

两人一眨眼的功夫便达成了协议,宋令箭眼中闪过狡黠:“那我从头开始说。”

“呃??等下。你们确定要在这里说么?大冷天的,大半夜的?好歹找个能坐人的地方说么?”韩三笑打断道。

四人还挤在牢外的一处小平地里,四处穿风的墙,跳动着随时要熄灭的火烛。

上官衍道:“书房有火有茶,正是谈事好地方。”

几人举步向外走,曹南却停住了,看着深深牢门道:“你们谈吧。牢头走了一个,安全起见,我还是留在这里为好。”

“有劳。”上官衍点了个头,带着两人走出了牢房。曹南留在了房里。

“我进那女人屋子时,里面应该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你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屋里了。”

“我进屋前,曾听到一阵很大的响声从那女人厅里传出。虽然她盛情邀请,却更像在洗清什么嫌疑。桌上有两个杯子,茶水尚温,桌有茶渍溅出,一杯只有一半,另一杯却满满稳稳,可见这个人并未来得及喝下茶水,因怕人看见,而在我进屋之前躲了起来。”

“你们说了些什么?会惹得姑娘动怒出手?”

“这女人向来不懂什么叫祸从口出,所以她死是必然的一件事。我拿了金线便走了,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活着的。”宋令箭无所谓道。

“你有没有看见屋里藏的那个人?”

“人家即要藏起来,自然是不想让人看见,也更不会随便让人看见。况且我对这女人藏了哪些男人在房里没有兴趣,直到她死了,我才有点兴趣想知道是哪个男人终于受不了这么嘴碎的女人,一了百了地让她闭上了嘴巴。”

“你说,藏身在她房中的是个男人?”

宋令箭模棱两可地看了一眼上官衍:“而且是个不太高兴的男人。”

上官衍脑中飞快转想着案发现场的情景,正如宋令箭说的,外厅桌上两个杯子,可能时过太久,皆已没了水。曾有人用力放置过杯子,故而杯底其实早已龟裂,置杯的桌脚早已被大力震碎,似乎曾有人极为愤怒地拍过桌子??这么说,宋令箭曾听到的巨响就是这声拍桌无疑,那个生气的男人为怕暴露行踪,在她进来之前藏身在后厅之中,待她离开后再出来。而死者?可能她就是想要早些让宋令箭打消疑虑离开,才刻意说些点火的话来惹恼宋令箭。但她错估了宋令箭的脾气,差点没有被她掐死。

那么??宋令箭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宋姑娘是什么时辰去的那里?”

“午时近末。”

“那么,那天还有一整个下午与夜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再也没有到外厅来,最后还死在了床塌之上?”

“你怎么确定她没有到外厅来?”

“因为外厅的任何摆设都没再变过,与宋姑娘离开的没有差别。而内厅却乱七八糟,被翻乱得如此厉害?”

“那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宋令箭突然凑近上官衍,由下往上的烛光将她的脸得阴森冷然,冷漠的眼下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脸却越发的苍白。

“她不是被你掐死的么?还是给金线勒死的?……不会又回到头发上了吧?”韩三笑虽然瞪着眼睛,但眼睛还是不大。

“她是被巨大的指力切断了喉管,未曾来得及发声便死了。”

“意料中。”宋令箭冷冷道。

“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

“什么?”

“她死的时候,全身所有的经脉收得很紧,好像无形中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捏凑在了一起一样??但是,这世上没有这样的手,可以将一个人的全身经脉在瞬间拉紧??而且几乎是同一时的,经脉拉紧的瞬间,凶手以指力切断了喉管,所以经脉没有生命力疏展,直到尸体僵硬。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导致死者身体腐败速度比常人要慢很多。”

此时宋令箭突然猛地皱起了眉:“那女人的尸体呢?”

“在义院内。不过,自将它带离案发地后,尸体的情况变得复杂,连曹先生也看不出所以然来。”

“我要看看尸体。”宋令箭突然蜕去方才的散漫,冷峻道。

义院离衙府,隔得不算太远,三个走了一盏茶时间就到了。这呜呜冷风着实猛烈,一进门,带进来的风便吹起了屋里唯一的一张躺着东西的灵床素布,一对桔色绣着叶子的绣花鞋露了出来。

上官衍将屋里的大烛点了起来,但依旧阻挡不了黑暗的渗透。宋令箭用灯竿冷漠地挑开了素布,这个她几十天前还恨不得一把掐死的女人,此刻安详地闭着双眼睛,颈脖处已被擦拭干净,伤口被妆补得很好,乍一看只是感觉涂了太多粉而已。

“曹先生费了好些时辰,才将她恢复成这模样。”上官衍点了灯回来,看着尸体怜悯道。

看来曹南不仅通仵缉之术,还懂得殓妆整尸之法。金娘脖间那道巨大的勒口应是被填上了类似面粉与浆的东西,为模糊化补口,脖子上补了些粉,若不仔细凑进去看,还真看不太出来。

而上官衍指的复杂,是因为尸体经过长时,竟然一直没怎么特别大的腐败,尤其是她的脸,也许是闭上了那对惊恐瞪大的眼,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却还在,显得很安详。长发披散在身前两侧,隐约还有黑色的流光。

沉睡的美人。不过,只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宋令箭将手伸进素布,似乎握住了她的手腕,久久没松开。上官衍专注地盯着尸体,他与曹南曾好几个彻夜都围着她,那惊恐异常的眼睛还是曹南将其闭上,或许是那表情太诡异,所以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美貌,他一直在想,她生前看到了什么?

“我要看看命案现场。”宋令箭突然松开了手冷冷道。

“姑娘可知晓这奇怪之处是何造成?”

“我要看了命案现场才知道。”宋令箭执着要看案发地。

“大半夜的,非得折腾死人?死人的地方又不会跑,你较什么死劲儿?”韩三笑突然语声平淡地插嘴道。

宋令箭冷冷地看着他。

“咳,不如这样吧,案发现场的各处我都做了详细的笔录,姑娘可以先看,再有不明之处,明白天明再去不迟。”

“那明天再说。”宋令箭冷冷地朝他点了个头,施然走出了义院。

气氛尴尬,韩三笑却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怔怔地盯着尸体的脸。

“韩兄可有发现什么?”上官衍显得异常客气。

“没??没有。只是觉得,她突然不像我们一直认识的那个人了。”

“往生之人总是不一样的。”

韩三笑苦涩一笑,转过脸盯着上官衍:“人死灯灭,死者身上该查的都查了,还是早点安葬,让她安息吧。”

上官衍点了点头。

第十一章 第七节 谁是黄雀(三)谢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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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箭相当早地拉着昏迷的韩三笑敲响了上官衍的门,开门的是昨天送燕飞回去的牢头,看着两人道:“两人位有什么事?”

“昨天与你们大人约好的事。他知道的。”

牢头倒也客气,请两人进了院子,进屋后不久,上官衍便出来了,想是昨天一晚也没有睡好,这年轻大人的脸上终于也有了疲色,看着两人道:“两位可早?用过早饭没有?”

“正事要紧。”宋令箭简短道。

上官衍没有过多的话,回头对牢头道:“我跟宋姑娘与韩兄出去一下,呆会曹先生问起了,便这样跟他说。”

“哦,早上回来时,他还说不睡,要与大人一起出门的。”牢头淡淡道。

牢头声音刚落,马上就响起了开门声,曹南声大音高道:“这就要出门了么?我就来。”说罢又关上了门,接着就传来响亮的水声,应是在里头动作很大的洗漱。

一柱香时间后,四人已经柳村附近了。宋令箭一直若有所思,韩三笑一脸睡相,几人都没什么话。突然间只声曹南大声喝道:“那婆子,我瞧见你了!”

几人都一个激零,往小屋一看,只见一处乌黑的窗纱处,有东西在默默动。过了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微开了,那对混沌苍老的眼神将站在门边的上官衍狠狠吓了一跳,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婆子佝着腰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几人,脸上所有的纹路向下挂着。

“烟儿,还记得我不?”韩三笑突然冒出来,串熟道。

曹南四下转看着,心下正想这句烟儿是冲着谁在喊的,没想到这老婆子阴沉的脸突然褶起了所有的纹路,她笑了:“你这个死东西还敢来?”

韩三笑笑道:“怎么不敢来?我这几天打着这儿转,正想逮着你呢!你说,你抓我家夏夏妹子折腾什么?差点没把她吓死,这事儿我可跟你没完。”

老婆子令人惊悚地厥起了嘴:“哪个夏夏?燕家那个丫头?”

“就是她!你可没把她折腾个惨!”

老婆子还是紧厥着嘴,明明是少女的表情,在这张皱如桔皮的脸上如此不协调:“说什么折腾呀,人家也是救她呀!那天,那天??”她奇快地拉起韩三笑的手走下檐梯,指着金娘的屋子道,“那天人家看到她一声不吭晕倒在那里,天色又晚了,附近又没有别的人,才好心将她救回来的,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人家才不费那些功夫呢!那丫头凶得要命,见到人就乱抓,为了让她乖乖躺着,人家还被踢了好几脚,现在还疼着呢!”

曹南退后几步,再后退几步,转过身去,全身的鸡皮都在发抖。

韩三笑却没什么反应,倒像是真在听个天真少女在撒娇:“真的?你可是困了她一天一夜,死人都该醒了!”

老婆子拉着他,将嘴凑在他耳边神兮兮道:“我也想送她回去呢,可是那天屋外有人,跳来跳去的,我可不敢,等到天黑了,人家就更不敢拉!后来那个贼人还破门进来,差点没要了人家小命呢!”

“可是我们上官大人回头找过,没见这屋子有人呀!”

“后来,后来人家醒来,发现那燕家丫头不见了,贼人也不见了,想是贼人掳去了那丫头,人家一害怕,就躲起来拉!”老婆子转头看头上官衍,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

“哇塞,那太危险了,最近这儿死了人,又有贼人出入,你要赶紧跟上官大人反应??”韩三笑连忙拉来上官衍,将老婆子紧缠的手放在上官衍手上,“上官大人查案如神,年轻有为,无妻无室,一定会追查到底,给你一个平安的!”

上官衍连声咳道:“过奖,只是??”

“哎呀都怪那破烂货,好好口子不过到处勾三搭四,现在不仅搭上了自己的命,还得陪上我的,上官大人,你得替人家做主呀!”

上官衍冷汗直冒,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人,没有人愿意出来解围:“那??那就麻烦谢婆婆跟在下说说所见所听吧??”他的嘴很快被树皮般僵硬的手指封住了,老婆子娇嗔着说:“什么婆婆婆婆的,人家又不是没有名字,从前我的好哥哥都叫我烟儿,那??你就叫人家烟儿好了。”

上官衍笑容苦涩地退后一步,好逃开那根惊悚的食指:“烟??烟儿,在下洗耳恭听。”

谢老婆子理了理头发道:“其实最后一阵子见她也是八月末了的时候了,那段时间找她的人特别多,平常也没见这么多人来,来来回回的,烦都烦死了。”

“那找他的都是些什么人?”

“当然是男人,还有女人了。女人嘛倒都有照过眼的,燕家两个丫头,那个??那个女人。”她拿眼睛斜了斜一边的宋令箭,一脸的尖刻。

“至于男人,全是没见过的,不过,倒全都挺周全,先是一个少年模样的,宽肩粗臂的,不爱笑,每次都是匆匆来匆匆去。还有一个男人,啧啧啧??也不知那破烂货哪里弄来的露水情人,脸生得狠,我猜着会不会是镇上的那个莫海西,那个男人每次都是不耐烦,一副差点要吵起来的样子,那破烂货本来都一副死不要脸的倒贴样,却好几次都跟那娇滴滴的美男人冷起了脸,活该!呸!”谢老婆子妒火燃烧。

“你就挑这个女人来的那天说,那天什么个情况?”韩三笑指了指宋令箭。

谢老婆子白了宋令箭一眼:“那天,那天,先是来了那个少年,那少年进去不久,那女人就来了,没过一会儿走了,然后少年也跟着出来了,再过了半天,来了两个男的,一前一后,前面的男人很脸生,记不得长相,后面就是那个姓莫的男人,在里面折腾不久,姓莫的男人气冲冲出来了,后来脸生的男人也出来了。再后来,就没见过那破烂货,估计就是那天烂在家里了,卡卡卡……”

“那您口中所说的少年是不是长得浓眉方目,脸色略黑?”

“是吧,反正不白。”

“那个姓莫的呢?”

“白!那皮肤像是人参汤里泡出来的,恨不得纠一下。”谢老婆子咬牙切齿。

韩三笑与上官衍对视一眼,这俊美的男人并不是莫海西,想是长得俊美,这好色的老婆子自动归类去了。

“那若是将那莫海西与我们上官大人一比又如何呀?”韩三笑笑嘻嘻的一直将上官衍往她身旁推。

谢老婆子紧紧拉着上官衍的手:“不能比,不能比,面目倒是有点像,一样高高瘦瘦,弱中有劲,只不过肩膀要窄,皮肤要嫩,那眉毛长得也好,一身的媚气,哪像上官大人这般清淡正气呢!我就喜欢斯文书生样子的,就像上官,上官公子这样的!”

“那这最后出来的男人,谢老??烟儿是否有印象?”上官衍一直干咳。

“没有,一点也没有,普通得记不住长相。”谢老婆子好像突然被什么惹怒了,怨恨地瞪着宋令箭。

宋令箭就靠在门栏上,似笑非笑地看闹剧般看着:“你知道了这么多事,还没有被灭口,也算福大命大。”

谢老婆子满脸的阴毒:“那一晚你也在附近,说不定你与那贼人就是一伙的,要杀我灭口??大人,上官大人!这个女人,她,她想杀我!你得保护我拉大人!”她将自己的身子靠近上官衍,颤抖如叶。

宋令箭冷笑道:“我要是想杀你,你早就死得骨头都不剩了,老妖精!”

“你??你说什么?!”谢老婆子猛地冲了过来,宋令箭飞快地退后几步。

“哎??宋姑娘??!”

谢老婆子回头狠狠瞪着上官衍:“统统滚出去!你们这些死不尽的臭男人,就贪好年轻美色,总有一天会死在这些破烂货手上!走着瞧吧!”她愤怒地大吼着,震天响地关上了门,整座小屋都因着她的怒气瑟瑟发抖。

韩三笑指头宋令箭道:“你这臭女人,好好地就把事情弄砸了!”

宋令箭道:“该问的都问了,你以为还能问出更多来?”

上官衍叹道:“突然间又冒出了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多了条线索,却又多了很多疑点。”

宋令箭冷笑:“老妖精满口胡言,从始自终她都没有看见金娘的人,你怎么就知道金氏是被最后的人杀死的?说不定金氏一开始就被杀死了,后面进去的人见到的都只是一具尸体。”

上官衍一怔,这他倒没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未免也太过诡异。只有一向倾心查案的曹南指着韩三笑哈哈大笑:“难怪非要将你带上,原来,你是派这么个用法的呀,哈哈哈哈!”

第十一章 第八节 谁是黄雀(四)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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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当心。”门口两个高个差点撞上,皮肤略黑的施然向后退了退,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的男人道,“撞着没有?”

正从里头往外走的海漂微笑道:“抱歉??”他瞧见地上掉了一卷画纸,蹲身去捡,谁知画纸上的线没有系牢,一提便散开了。海漂怔怔瞧着画面,竟半天都没想起来还给别人。

莫海西往里头瞧了瞧,只见庭院萧索,似乎好久都没众人活动的痕迹了,问道:“燕子与夏夏都没在么?”

“都在。只是都休息。客人下次再来。”海漂和善笑道。

莫海西甩开扇子笑了:“非客也。只是想来瞅瞅,既然都休息了,下次再来吧??你是他们口里说的,海漂吧?”他也和善地盯着海漂,尤其是海漂那对晶莹透亮的眼睛。

海漂点了点头,专注地看着画上的人:“好美的画。”

莫海西笑了:“你说的是画得美呢,还是画上的人美?”

“都美。世间有此笔,可以留住一人到永远。”海漂几乎是着了迷。

莫海漂的笑容突然变得轻淡,盯着画像道:“也许只有笔,才能将一个人永生留在身边,直到一同化为灰烬,融入大地。”

海漂抬头看了看这个俊朗的男人,不解道:“为何要一同化为灰烬?”

莫海西笑:“悲秋而已。”

“是你作的么?”

“恩。”莫海西有些心绪不宁。

海漂放下画,认真道:“你能帮我作副画么?”

“恩?”莫海西莫名其妙。

“我的脑子里,不停有一张脸,但我不知道怎样将她的样子留下来。你能么?”

莫海西眨眨明亮漂亮的眼睛:“这个,如果你能详尽描述,我倒是可以试试。不过事先说明,画得不是你心中模样,可别要失望哦。”

这次换到海漂心事重重,他出了神地盯着画上的人,似乎努力在回想脑海里的脸。

“这画上的人,我也是依着记忆画下来,本想来问问燕子有没有见过这样的人。驴说我是自己想出的人儿,我现在可没这个本事。”

“画上的人,是真有其人么?”

“恩,不过,驴说没有见过。加上我每次见着他,都是跟一个已故的人在一起,突然也觉得怪怪的,所以还是来找燕子做个公道为好。”莫海西其实是个自然熟。

“已故的人?”

“没错。就是前段时间死于非命的那个雾坡金娘。燕子与她算是走得近,所以想来问问,看她有没有曾经见过这样的人。”

“什么人?”韩三笑的声音空荡荡地在后面响起来。

“画上的人。”莫海西转眼看了看韩三笑身边的宋令箭,施然微笑。他笑起来的样子的确英俊,含笑的嘴角像是要将秋风都化暖了。

韩三笑背着手,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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