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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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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南敛去了激动的表情,心情沉重地看着上官衍。

上官衍微笑着将月光卵放在了曹南手上:“等得查完此处可点灯后,曹先生可拿去好生研究一下。不过,若不是此物乃他人所赠,送于曹先生也无妨。但他人情义不可废,所以曹先生研究玩了还得还给在下才是。”

曹南静静看着掌中微弱洁白的月光卵,精奇无比,卵身流光,不温不冰,无色无味。却比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让他觉得沉重无比。

上官衍站在夏夏被发现的屋门前,轻敲带力地推开了虚掩的门。

“请问有人在家么?”他轻问了一句,人已经往里走去,似乎料到里面没人。

曹南谨慎地拿着月光卵跟了进去,卵光照着屋里的景象,两人对视,惊讶中带着些惊恐。

惨白的卵光跟屋内的阴森成了强烈的对比。

对外的木门后面本挂着一方帘子,对外的颜色是黑色的,对内的颜色却是大红色的。大红色的帘子,加上屋内被不知明的东西涂得漆黑的四面墙,显得异常阴森。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面很大的镜子,只是镜面被涂得漆黑,根本照不见人物的形状样子。屋子的四周靠墙站立着暗红色大柜子,柜门面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大都是年轻女子穿的,粉粉绿绿黄黄蓝蓝的,若是没有上面溅满的斑斑点点的暗红色的印记,其实也算得上挺清秀。

“去!??吓我一跳!”曹南突然暗叫了一声,似乎看到了什么始料不及的东西。

原来他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柜子,从上掉下来一个戏子穿戴的头套,上面劣质的假头发应该是由马尾做成,粗糙地散乱着,发出一股死尸般的味道。曹南马上将头套扔回到柜上,上官衍看了看柜顶上,那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头套,像一堆死人头发一样曲折在那里。

“真是个怪老太婆!想变成青春姑娘想疯了!”曹南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上官衍走近一个没挂那么多衣服的柜子,仔细将衣服挪了挪,慢慢打开了其中一个柜门,只见他突然向后退了退,似是被什么吓了一跳。曹南忙拿着月光卵凑上去,一看也不禁得后背发凉。

原来柜内放着很多大不小一的罐子,透过模糊不清的罐面可以看到里面漂浮着的泛黄脏污的东西??上官衍似乎从那股惊讶劲里缓过来了,仔细看着每个罐上小小的贴纸,但上面的字迹很模糊,好像只是很简单地用一两个字标识出里面的东西。

“我查过宗卷,这屋子里住的是个谢氏寡妇,只知道她亡夫姓谢,却再不知道她出自哪里,有何身份背景,似乎也是突然出现,自此没有再离开过??一个老寡妇居住在这样一个地方,从不与人来往,一直倒也风平浪静,出了死案也没有任何表示,却突然又掳走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姑娘??必有玄机。”上官衍喃喃道。

“有人来了。”曹南突然捂上了月光卵。

两人飞快关上柜门,二话没多讲,曹南腾身上了房梁,他上了房梁之后才暗叫不好,竟将年轻斯文的县官大人扔在了下面,只是想再下去已来不及,很快便有人粗鲁地推开了大门,一个沙哑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在咒骂着:“一群死不干净的臭东西,贱人死成那样还给老娘找麻烦,活该死得鬼都怕!活该!等你们全死光了,看我不一寸寸捏碎你的骨头??”

屋中灯光悄然亮了,烛光将一个佝偻干瘪的身子投影在墙上,干燥的头发张牙舞爪,像个深山老妖精。

曹南调慢呼吸,低头向下一扫,也不知上官衍上哪里去了,屋子里有一排阴森的柜子,柜子上密密麻麻全是假发头套,比在下面看到还令人作呕,除此之外的,就是房间中间的那面漆黑的镜子,和这个古怪得多看一眼都不愿意的老太婆。

糟糕??方才那个不小心碰掉下去的假头套还没来得及扔回柜上??这时老太婆已向那个掉落在地的头套走去。身形佝偻,动作倒是不见缓慢,她利索地捡起头套,动作轻柔又带着怨恨地抚摸着。由于是从上往下,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看到她那头白多黑少半秃不全的脑门子。

老太婆耸着肩摸了半天的头套,慢慢地将头套戴在了头上,她戴得极仔细,还转过身对着漆黑的镜子,仿佛可以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身形,竟如年轻女子般轻柔地扭动着腰肢来回看着。曹南差点吓茬了气!

突然间老太婆停止了自我陶醉的动作,一把爬下头套用力地扔在了镜子上,镜子立得十分坚固,也没有摆动摔倒,似乎早就习惯了被这样打击扔掷。

“你们全部不得好死,老娘下了地狱也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们,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老太婆尖利地扯着嗓子大吼着,直到所有的力气在吼声中流尽,之后又咽咽哭泣如怨恨的女鬼。

??原来这雾坡诡异,住的人更诡异!

老太婆一个人折腾完了,就径自进了里屋,应是睡觉去了。再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曹南见下面没有任何动静,便悄声下了房梁。他正立好身形转身要找上官衍,却感觉自己背被人轻拍了一下,回头已见上官衍端端正正地站在后面了。

“嘘??出去再说。”上官衍唇语道。

曹南点了个头,两人逃命似的飞快走出了诡异的屋子。

第九章 第二节 死案迷离(二)月光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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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雾坡生人不近,原来住着的都是这些个妖怪。”一出雾坡范围,曹南马上憋不住骂道。

“且不管这老太婆,你来看看这个。”上官衍摊开手掌,曹南借着已没有雾气包围的月光凑近去看。

虽然月光不明,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是一片木屑,长而微卷,似乎是从什么细而长的东西上屑下来的。木屑上还沾染了些黑色,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曹南用手指抹了抹,抹不干净,再细细闻闻,一股清淡的味道,可能是所沾东西太少,闻不出个什么大概来。

“有什么奇怪之处?一个人家里有些木屑渣子,并不奇怪。”

上官衍道:“没错,谁家都有此类木屑,发现并不奇怪。但与这种形状,这种薄度非常相似的木屑我还在金氏的命案现场看见过。”

曹南惊讶:“你确定是一样的?”

上官衍道:“命案现场发现的一些细碎东西我并未带在身上,带初见这木屑时我觉得非常相似,包括上面斑点的黑色染料,味道清淡怪异,如果这两种木屑是从同个地方出来的,那两处便有了一定关联了。”

“那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怪老太婆跟死者都去过同一个地方,或者从同一个地方来的人跟这两个人都接触过;更或者两人中其中一个沾了这木屑,并且相互之间有接触过。”

“这三种都有可能。但我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最大。谢氏与金氏除了同住一个地方,生前并无交集,更听有人说曾听谢氏大骂金氏下作,两个同去一个地方或者相互接触不太可能??而且,这木屑发现地方,也不太可能是偶然能有的。”

“各是在哪处发现的?”

“金氏处的木屑,是在厅边上的一面镜子前发现的,金氏生前爱美,镜前妆台一尘不染,却无故在胭脂中掉了一片木屑,应是她死命那天掉落的,落是有隔几天,她梳妆时定会发现清理掉。而这片木屑,是在方才我藏身的地方发现的。”

曹南才突然想起来问道:“方才我一上房梁才发现未带上你,你藏到哪里去了,我在上面任是找了半天也没有看见。”

上官衍作狭似的看了一眼曹南:“你猜?”

曹南认真地说:“我猜不着。”

上官衍道:“曹先生可还记得那面漆得全黑的大镜子?”

“记得。莫非那镜子下面有玄机?”

上官衍笑着摇了摇头。

曹南道:“镜下没玄机,那难道是镜子里面有玄机?”

上官衍笑道:“不是镜子里面有玄机,而是在下使了一个障眼法。”

“障眼法?”曹南还是不懂。

“我进屋的时候已注意到,屋内烛光细弱,纵使点亮后也不会特别光亮,镜子虽摆在屋子中间,却是西南东北朝向,桌子与烛是摆在西南这面,那么东北朝墙一面的,屋主一定不会经常来照,除非她要拿东西。若是她拿东西,必定也是拿着烛火对着墙面木柜,不可能会仔细看涂得全黑的镜面。”

“镜面?”曹南似乎想到了什么。

“只是一面黑布的原理。”上官衍微微笑,眼中却藏着一些迷藏。

曹南明白了,原来当时上官衍就站在黑镜之后,以一条黑布用四脚用力抵住,强力撑开撑平,就如同在黑镜前面再覆了一层黑面,昏暗中若不仔细去观察,的确很难发现。??但是,曹南觉得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

“这木屑,当时就勾粘在镜面之上,若不是搁到我的脖颈,我也并不一定能够发现。”

“两个木屑,都是在镜子附近找到的?”

“没错。我之所以怀疑是由第三个人带入,正是因为这片木屑发现的地方。这个地方谢氏是绝对不会过去的,身高也不够,所以木屑一定不是出自她身上。我之所以突然想到藏身在此处,正是因为当时我看到镜子边上的角落里塞着的这面黑布,灵机一动便想出这个办法。藏身在黑布与镜面之间时,我闻到黑布上有股奇怪的味道,清清淡淡,又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倒是跟这木屑上的味道有几分相像。而且黑布的四角也有被较大的力气拉扯过的痕迹,我想在这之前一定也有人用这个方法藏身在镜面之后,而且这个人还不慎将身上的这木屑沾在了镜面上。”

“那么说,就是这个人曾在金氏事发那天去过现场,也曾偷偷藏身在怪老在婆的屋子里面?”

“而且这个人应该与他们都相识,尤其是与金氏。”

“我曾测量过在金氏地上那个月牙形的坑印的大小,跟金氏所穿鞋子的后跟形状非常相似。于是我假设那是由金氏的脚后跟磕绊所造成,于是以金氏的身高为径,以坑印为中心,试着去找某些不一样的东西。结果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上官衍双眼发亮:“造成金氏后脑受伤的东西?”

曹南如遇知音用力点头:“没错,金氏后脑伤口腐化程度与致命伤口相较无几,而且还经过简单的药物处理,所以这伤口与她的致命伤口造成的时间应该有所差异,但时隔应该并不是很远。按后脑的伤口来看,应该是被重且钝的东西所伤??我记得你有记下案发现场的各类物品摆放,你看看会是什么。”

上官衍拿出随身小册,翻到卧室桌案凌乱那一面,飞快看了一下,眼中闪过凌厉:“是这个!”

“没错,就是这个形状奇怪的砚台!”

“金氏应该是站在此处,向后跌倒,头撞砚台,当时应是流了血,但砚台有墨,血有流出溅进难以观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在地上查找到相关的血迹的原因。只是不知道她伤口的造成是意外还是受害。”

上官衍笑了:“自然是刻意的。这个印记如此之深,比桌案造成的印痕还要深,一个普通女子再大力气,也踩不出这样深且不退的印记。而且死者肩上微瘀伤,我想当时应该有人按着她的肩膀,用力地往后推去,两人的力气造成这样的印痕,倒是会有可能。”

曹南点头称是,又问:“那这推倒金氏的跟杀死金氏的,会不会是同一个人?照理说如果一个人要杀死一个人,是不会在伤了她之后还给她时间敷药的。”

“且先不将这些人物混合。现在可以说是有三个人很有嫌疑,一个是推倒金氏的人,这个人力气很大,与金氏有很大的矛盾,并且不易控制自己的脾气,但这个人应该没有很大的杀机,否则不会让金氏还有机会活着为自己疗伤;还有一个是杀死金氏的人,这个人心冷手狠,杀完人后没有清理狼籍的现场,却将自己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事后还很冷静地布置过死者的尸体,这样的人非常有条理,做事有把握,所以杀意并不是一时而起,而是早有杀意;最后一个人是潜藏在谢氏屋中的人,这个人在谢氏与金氏的家中都留下了一样的木屑,与两个都是相识,否则这个人不会事前就知道带好黑布在谢氏家中隐藏自己。这个人的动机最难把握,来回出现在雾坡的这两座宅子,不知是何用意。??这三个人,可能是三个不同的人,也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那么必定是个非常有城府而且可怕至极的人。”

上官衍按照自己的总结,做出了如此推断。

曹南消化了下这段听上去简单的总结,却暗自佩服这年轻人的仔细。

上官衍见曹南半晌不答,以为是他累了发怔,笑道:“??时候不早了,今天就此为止,明日再续吧。”

曹南也不多说话,抱了个拳转身要走。

上官衍突然叫住了他,曹南见他神情迟疑,不禁问道:“大人还有什么事么?”

上官衍干咳两声,苦笑道:“曹先生的月光卵可否先还于在下??”

曹南一拍脑门子,顿时非常尴尬,忙从怀里拿出月光卵递还了去:“瞧我这记性!一进案情便忘了这些事情,大人别见怪!”

上官衍笑得尴尬,卵玉的微光将他温和抚动的手指照得透明雅致。

曹南心生感动,安劝道:“其实我只是对这传说的玩意儿感觉好奇而已,月光卵之光生生不息,而且只有日光隐去时才会发亮,此等传石世间罕见,今日见到这稀世珍品,倒着实激动一把,却是从未想过能手有此物??怀壁其罪的道理老匹夫向来懂得。大人不用为难赠与不赠舍与不舍,这反倒叫咱们之间生了间隙。我这个啥都不怕,就怕有话说不出,有怨诉不得。”

“所以曹先生宁愿废置这一身的本事,也不愿与朝政为伍。”上官衍认真地盯着曹南。

曹南肃然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自己的称,孰轻孰重自有分晓??已近丑时,大人早些回去休息吧,就此别过。”他抱了个拳,头也不回地走了。

上官衍垂眼看着手中卵玉微光,突然苦涩酸楚地闭上了溢泪的双眼。

第九章 第三节 死案迷离(三)扼腕之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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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错突然睁开了眼睛!

床前坐着个漂亮灵气的少年,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无比,正拄头看着他,一见他睁开了眼,马上就指着自己的鼻子天真地笑了:“你醒拉?还记得我吗?记得吗?”

这样的人物燕错怎么会不记得,上次在潜杯楼一撞的那个叫孟无的人。只是他实在奇怪这个人怎么会大清早的在他的床头。

“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推开了门,走着进来的呀。”孟无少年天真地做着推门跟走路的动作,笑嘻嘻道,“上次走得太急,都还没有请你吃饭赔罪呢,醒清了没?快起来,我带你一起吃饭去!”说着他马上跳起来,把盆架上的毛巾递了过来,似乎是让燕错快点擦洗完好出门吃饭一样。

燕错坐直了身子看着自己的左手腕,正是方才左上腕上一款巨大的痛力,他才从深梦中转醒。他看见自己手腕的痛处不知何时多了个镯子,锣子很厚重,像是用什么黑色的金属做成,半指宽,上面嵌了一颗白玉珠子。这镯子也不知是怎样戴上去的,因为他找不到上面有任何连接的痕迹。

“这是什么?!”燕错显得很生气,愤怒地瞪着孟无。

“哦,这个呀,是我赔礼的小东西,你看它光鉴可人,多好玩,我手上已经有了,又不舍得扔了,就只好送人拉!你可得好生对它,必要的时候,它会救你一命哦!”孟无神秘兮兮地晃着自己的手腕,他手碗上戴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显得非常秀气,本来镯子是女子饰物,但他本来长得便漂亮灵气,所以戴着也不显别扭。

燕错用力地将镯子向外拉,却怎样都拉不出来,怒道:“快摘了!”

孟无背着手笑眯眯笑:“摘不了,摘不了,这可是扼腕扣,一但扼上,便再也取不下来了。你知道它是怎样从上任主人那儿摘下来的么?”

燕错不理会孟无的话,仍旧一直用力将锣子向外拉,但这镯子似乎直接就是从他手上焊上去的,刚好卡在腕处。

“啧啧啧,再拉可要损坏了腕骨了。扼腕扣有一个很好的骨气,比这世上所有的良将美眷都要高尚,你知道是什么骨气么?”孟无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在旁边看着燕错。

燕错不吭声,镯子已卡得他腕处出血。

“别摘了,除非你把你的手砍了,或者把腕骨去了,否则你如何也去不掉它……啧啧啧,这世上有多少壮士英雄想要手扣扼腕,你这乡下小子却如此不识货。”

“我不需要你的礼物。摘掉它,然后从这房间里滚出去。”燕错停止了动作,冷冷看着孟无。

孟无两手一摊,天真道:“可是,礼物哪有送出去再收回来的道理。再说,我也收不回来呀。你不信,你问这腕扣,问它愿意不愿意自己滚。”

燕错愤怒地瞪着孟无,笑嘻嘻的孟无却突然怔了怔,失神地看着他。

“哒哒哒??”门口响起跑动的声音,湖蓝衣衫的漂亮少女马上进了房间,她的目光马上落在燕错扬着的手腕上,笑得百花失色道:“呀,这都是扣上了呢!似乎正合适呀!”

“对呀对呀,可是,燕小兄弟似乎不喜欢,怎样都要人摘下来。可这扼腕扣,哪是想摘就摘的呀!小玉你来做个证,的确不是我不想摘,而是实在摘不了呀!”孟无那失神的表情似乎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停滞,现在又是笑嘻嘻的模样。

叫小玉的少女侧头看着燕错,眼睛迷离婉转,笑道:“的确很适合呢,燕小哥哥,他的东西可不是随便送的呢,既然适合,你就戴着吧,就当是个手饰吧,以后会有用的哦!”

燕错怔怔看着小玉,眼里一片苍茫。

孟无飞快地做了个鬼脸,一溜烟地跑了,扔下一句话道:“反正我是摘不了,要留要剁要砍,随便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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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燕飞听见了,她早就听见他的声音由远及近,也知道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可是她停止不了。她不停抹去眼泪,但眼泪,但泪如雨下。

“燕子,送你一样东西。”孟无拉过燕飞的手,将一颗小小的圆润的珠子轻轻地放在了她手心。

“五叔。”

“可怜的燕子,别难过,一切都会好的呢。”孟无细嫩的手轻抚了抚燕飞红肿紧闭的双眼。

“真对不起,今年的事情特别多,不能为五叔好好设个迎宴了。”

“傻燕子,谁稀罕那事儿,想吃哪儿没得吃。不过你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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