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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挺忠心于他……”
“是的,徐老板是我碰到的最好的老板。”
“哈哈,好个最好的老板!我本以为他忠厚的外表只可以迷惑一些涉世不深的小女孩,没想到,连你这个有着丰富人生经历并将步入不惑之年的男子也被他所骗,真是可怜!”
“你不要把你的一己之见强加于人……”方翔觉得还是因为祁落霞与徐老板吵架吵得过多的缘故,已经影响到她对自己的丈夫作出的判断。
“其实,他肚子里装得全是男盗女娼。我敢保证,在我们离开的这几天,他肯定会对谢晴韵与傅嫔两个人当中的一个的关系会生质的飞跃。”
方翔十分奇怪祁落霞为什么会有这种言论。作为妻子,出于女人的本性,对丈夫的这种行为应该有着高度的戒备之心才是,她倒好,好像在谈论一个根本与自己毫无联系男女偷情的事。
方翔心里没来由地痛楚了起来。女人在这方面的感觉往往是最敏感的,祁落霞毕竟与徐老板是同床共枕的伴侣,尽管时间并不长,但对他为人还是应该相当了解的,她所说的这些决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6欣愉曾经向他说起过来到“亿来”公司的经过,他能够感觉得到6欣愉心里装有一个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徐老板。
而傅灵也曾向他感叹过“可惜此人非彼人”。“此人”是闫严,傅灵用此话告诉他她并不爱闫严。傅灵所提到的“彼人”也一定是男人,那么“彼人”到底又是谁呢?如果是公司之外的人,他并没有现傅灵与哪个陌生男子有过太密的接触,如果是公司之内的人,公司内也只有三个男人,徐老板、老莫与他。单看年纪的话,也许他算最为合适的那个人,但就凭傅灵的那种个性,他觉得她不太可能看得上在事业上无所建树的非成功人士,而且,他记得祁落霞在她家中说过一句话,说徐老板*得很,先是看中姓傅,后来又看上了姓6的。这一句话至少说明,徐老板与傅灵有过一段不同寻常的感情。
所以,方翔想来想去,认为傅灵口中的“彼人”指的应该就是徐老板,也只有徐老板才能真正对得上她的胃口。
现在再经祁落霞这么一说,方翔还真觉得他以前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倘若她说的是真的,徐老板对此两女都有所企图的话,方翔觉得当其冲的应该就是6欣愉。因为无论是容貌上还是在能力上,6欣愉都要略胜傅灵一筹,精于计算的徐老板不可能看不到这一点的。
这也就是让方翔最担心的地方,他不知道6欣愉心里是不是有他,但在他心里,她早已占据了重要位置。特别是在田红生病期间,6欣愉几乎每天都跟他一起上医院,让他看到了她救人于危难之间的一个真诚善良的6欣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于这么一个人,方翔觉得自己不能不把她刻骨铭心地记在心里。
但方翔的任何担心都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在处理完田红的后事后,6欣愉与他的关系似乎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低潮期,6欣愉开始忽视他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不理不睬的。
方翔想不清楚究意是怎么回事,觉得她还在为对她大声吼叫的那件事而斤斤计较吧,似乎不太像。
不管怎么样,对于这一点,方翔还是比较理智地看待,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找到吴雅芳,最好能破镜重圆,赶紧抹去儿子方悦的心理阴影。他自己心里都是三心二意,又怎么敢奢望别人就会对自己好呢?
这样一想,方翔的心情就会好受一些。
方翔对祁落霞说:“你好像把你自己置身事外,可你不该忘记,徐老板是你得到法律承认的丈夫呀。”
祁落霞淡淡一笑,“我与他早就同床异梦。他有他的目标,我也有我的追求,这就叫各取所需,井水不犯河水。”
………【119、不寒而栗】………
听到祁落霞说到“我有我的追求”,方翔心里忍不住怦怦直跳,从她的话里话外来看,她所谓的“追求”应该包括他这个人在内。
“嘻嘻,你也会脸红?”
“哪里……”方翔感觉自己的辩护多么得苍白无力。
“看起来,你有所心动?”
“我心动什么?”
“我开出的条件呀。”
“你开出了条件吗?”方翔只能假装糊涂。
“我觉得我已经开出了条件。”
“什……什么条件?”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吧,省得你拐弯抹角装糊涂。我喜欢你,我们一起离开‘亿来’吧……”
祁落霞想导演的这出现代版“私奔”戏,对方翔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十几年前,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曾怂恿与石二楞子成亲不入的王清莲跟他远走高飞,由于王清莲不配合,那出戏给演砸了。现在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没想到相同的戏份再一次落在了他身上,只不过此次的角色来了一个大倒置,他从当年策反人的对象成了现在被人策反的对象,少了当年的那份辛酸,却多了不少滑稽的成份,带给他一些感伤的同时又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尽管在此之前,方翔有过猜测,但真正把事情挑明,反让他有了不知所措的感觉,只好拼命地摇着头说:“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我已从徐怀德帐下转移走了近两百万的钱,我们用这些钱做个小生意什么的,已足够往后的生活了。如果你嫌钱不够,我可以把我住的那套房子给卖了,或者我和他公开离婚,再分一半财产过来,那么我与你再成立另一个‘亿来’公司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我也算得上是强强联手,你坐镇中枢,我去为你跑业务,不要一年的时间,规模一定会超过‘亿来’。”
徐怀德是徐老板的大名。傅灵曾经对方翔说,徐老板的经济大权被老板娘祁落霞所掌控住了,当时他还不信,现在看来,这八成是事实了,最重要的是,她还如此有心计。方翔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寒意,结结巴巴地说:“就我……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你对田红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觉得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你是在……田红生病之后才对我……有这种想法的吗?”祁落霞挑逗方翔的时间还在田红生病之前。
祁落霞格格直笑,“你以为我早对你就有意思了?格格,你想得倒美,让我祁落霞一见钟情的男子还没出生呢!那是徐怀德让我试探试探你的……”
若不是身上缚着安全带,方翔差不多惊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徐老板怎么可能会……试探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哪个人引起了他的重视,他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考验一下这个人,看能不能经受住诱惑,对他的忠心程度会是如何。”
“……”方翔倒吸一口凉气,徐老板竟然用自己的妻子来测试手下员工的忠心程度,这种行事方式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好在我经受住了诱惑,要不然我实在不敢想此时的我会是在哪里游荡。
“现在你知道了你为什么受重用吧?一方面他选中了你,另一方面离不开我在他面前的一番美言。所以你还必须得记住我对你的好处,在适当的时候要用行动来感谢我……而现在,是时候了……”祁落霞目不转睛地看着方翔,两只眼珠子闪闪发亮。
方翔一点也不怀疑她此话的真实性,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徐老板给他涨工资就是在他去他们的家之后。他心里着慌,又怕她说出乱七八糟的话来,赶紧岔开说:“我听徐老板的口气,你父亲此次六十大寿,他是想参加的……”
“是我不让他参加的……原因嘛,很简单,即便他随我去见了我父母,也不可能改变他那风流成性的本性,所以,既然我们之间无法改变现状,我觉得他还是不去的好。再说,我不能让他破坏了我精心设计好的计划。”
方翔本意是为了把话题引到其他方面去,但不论我怎么岔,祁落霞总能往她想说的主题上靠。他看到自己的努力起不了作用,就干脆顺着这个话题问下去,打蛇顺杆上,也好把凝结在心头的几个问题给一一解开,干脆问:“这么说,让我做徐老板的替身正是你的建议?”
“是的。”
“这个想法是很早以前就有还是最近才有的?”
“很早以前就有。自从我听到你曾做过傅嫔的假男朋友,我就开始有了今天之事的策划。”
“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乖乖听从你的安排?”
祁落霞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微侧头问:“你给我说一句老实话,我与田红相比,谁比较漂亮?谁更有吸引力?”
方翔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问,仓促之间也只能实话实说:“……你比较漂亮,你更有吸引力。”
祁落霞妩媚地瞟了方翔一眼,“就是呀,连田红都能吸引你,我就不信,我吸引不了你。”
“……”方翔无言以对。上天赠予她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出色的容貌,迷人的气质,撩人魂魄的性感,只要让人一看就难以自制地心神不定,甚至魂不守舍。他敢说,无论祁落霞对他做出任何过份的事(包括现在的这件事),他都无法对她生出恶感来,这大概就是她所说的吸引力吧。但他觉得两人之间建立起真正的感情,应该不能仅仅依靠这些东西,如果爱情仅仅只有这些内容的话,那就显得太过于单调和简单了。
“你父亲有严重的哮喘病想必也是假的?”
“不错。”
“目的就是为了阻止徐老板,而换成我?”
“不仅仅我这么想,其实他也这么想,他巴不得你能替他去,只是在此之前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而已。只要我走了,他才好有所发挥。若在以往,我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但现在,就让他得意忘形去吧,或许还能让我抓住把柄,离婚之事便水到渠成。”
这个女人的心计,让方翔感到不寒而栗。
方翔叹了一口气说:“你不觉得你这样做有点强人所难吗?”
“不,我不强人所难,我会有足够的耐心,等到你答应为止。”祁落霞露出自信满满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做出偏离她轨道的事来。
方翔没有再说话,而是把头转向舷窗,外面阳光灿烂,白云朵朵。但他的心情却糟糕之极,没有初次坐飞机那种新鲜和愉悦,窗处的美景对我来说仅仅是布帘之外的一种摆设。他内心一直忐忑不安,就如同十五只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接下来该如何做?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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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知女如父】………
在下飞机之前,祁落霞提前为方翔做功课,说了她父母大概的样子,平常都有哪些习惯,喜欢说的话题,还有可能会来到家里的亲戚,等等,一一都做了交待。
祁落霞特别提到了极有可能到机场迎接的她舅舅的女儿。她说,她的这个表妹现在还在读大学,平时最喜欢与她聊天,对她能有幸嫁给事业一帆风顺的徐怀德感到极为羡慕,还曾想在去年的暑假期间到东莞来,被她想出种种理由才得以阻止。
所以祁落霞交待方翔,对于她的这个表妹要特别小心,有可能会提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保全她的颜面,把难以回答的问题往她身上推就是了。
方翔除了苦笑,也只能答应了。
之后,祁落霞拿出两沓名片,把其中的一沓交给方翔,说:“记住,你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徐怀德,是‘亿来’公司的董事长,而我是总经理。”
果然,方翔手里的名片上印着“亿来公司董事长徐怀德”的字样,而祁落霞手上的名片也给我看了,在她名字之前是有印着“总经理”的头衔。
真正徐老板的名片方翔是看过的,并没有“董事长”这三个字,而“亿来”公司连“经理”一职都没有设,又哪来的“总经理”这子虚乌有的职位呢?显然,这些名片是祁落霞为了应付此次的老家之行而临时赶做的,徐老板说她很虚荣,看来此话并不假。
来接机的正是一个年轻女孩,看到祁落霞,欢欣鼓舞,又是招手又是跳,大声嚷嚷:“表姐,表姐夫,我在这里。”
她与祁落霞来了个大熊抱,然后把眼光盯在方翔身上,看了又看,说:“表姐夫,你比我想象得要好许多。”
方翔按祁落霞的吩咐,不失礼貌地欠了欠身,说:“谢谢表妹夸奖。”
表妹轻推了祁落霞一把,说:“表姐,可以啊,挺有眼光的。”
祁落霞脸上露出颇为满足的笑容。
祁落霞的这个表妹正如她所说,在坐出租车回家的途中向方翔提了不少刁钻古怪的问题,比如对当今国际经济形势的看法,打算在国内经济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有何新举措,择偶的标准是什么,看中表姐的哪些优点……方翔这个冒牌的徐怀德被她这么一问,基本上就显出了原形,不仅她问的经济问题让他瞠目结舌,就是事关祁落霞身上的问题他也不能回答,只好红着脸装聋作哑,不是装着没听见,就是装作要谨慎回答的思考状,而坐在一旁的祁落霞当然也不会坐视不管,会抢着帮他回答。
祁落霞的行为让表妹非常不满意,奚落说:“瞧你把他吹得天花乱坠,我看也极为稀松平常。”
祁落霞装作很计较的样子,把头枕在方翔胳膊上,作撒娇状,嗲声嗲气说:“怀德,你这一谦虚倒好,弄得我在表妹面前多没面子。”
祁落霞这一亲昵的行为,顿时让方翔脸红耳赤。
她表妹象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叫起来:“你看看,他哪像一个叱咤生意场中的商业精英,我看倒像是一个刚刚踏入社会的小男孩。”
祁落霞父母的家座落在城乡结合部的一个才刚刚兴建的开发区内,算是比较早动工并完成的楼房,在周围大都是些平房与空地中,颇有些鹤立鸡群孤零零的味道。他们家面积也比较宽裕,屋子面前还有一只小院,种了不少的花草,一眼看去,就知道有书香之气。
祁落霞的父母召集了一些重要亲戚早已等在家里,女儿的回家,立即让这只孤独的小院立即热闹起来。总体上说,方翔这个假冒女婿还是很让他们满意,基本上众口一词说他脸上有富贵之气,年轻有为大有前途。
到了吃饭的时候,祁父要方翔坐到上席去。方翔坚决不肯。他的这个行为获得在座长者们的赞许,认为谦卑有礼。祁落霞的舅舅还借此来教育自己的年轻女儿:“你看看人家,事业有成,却还是那么彬彬有礼。所以,我常说,温良谦恭让是做人之本,凡是成为大器的人,是必然知道这个道理的。”
女儿不以为然,辩解说:“这世界上分为两种人,一种是成功的人,一种是不成功的人。世人看成功的人,他怎么做都是对的,看不成功的人,他怎么做都是错的。你们看我表姐夫就是这样,我觉得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他有了事业基础,给你们造成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而我这个年龄的人嘛,还一事无成,正是处在人生的两难境地之中,多说两句吧,你们说是不知轻重太骄傲,少说两句,你们又说不灵活没有自信。”
“你这是什么怪论……说你不知轻重,你还真来了……”祁落霞的舅舅挥起巴掌,作势要打。
女孩捂着头大叫:“姑父姑妈,我爸要打人——”
祁落霞舅舅的巴掌拐了个弯,轻轻落在女儿的背上,引起大家的一阵笑声。
祁父指着女孩对方翔说:“有时候,霞儿与她表妹在这一点上很相像,不仅调皮,而且歪论一大堆。”
方翔赶紧圆场:“不会不会!”
祁父说:“她从小被我惯坏了,需要你能多多包容。”
祁父的这个问题方翔还真不好回答,如果不答,那就表示默认了他的说法,如果回答,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祁落霞眨巴着眼睛看着方翔,似乎也很想知道他到底该如何作答。
方翔一急,就答非所问,“……她的许多想法都很好,我差不多都听她的。”
祁父眼睛一亮,“你真的都听她的吗?”
“是。”这样回答肯定不会出错。
祁父连连点头,说:“倒不是我非要你一定听她的,但从你的这个态度至少可以说明,你对她很重视,这对霞儿非常重要。”
祁落霞说:“爸,你说什么呢,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那女子非要依靠男子的思想早该扔到垃圾堆里去了。”
表妹也附和:“姑父,你与我爸一样落伍。”
祁父摇摇头说:“这与男女平等没有关系,而是我知道霞儿的个性太要强,以前,我总是认为她会在婚姻这件事上翻大跟斗,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真是知女莫如父啊!现在的祁落霞的确面临婚姻上的巨大考验,只不过她与方翔演了一出双簧,用谎言蒙蔽了她父亲的双眼。这样做,方翔也实在说不出算不算是一种孝顺。但谎言终有被揭穿的那一天,到那时候,祁落霞又该如何来收拾呢?
但祁落霞似乎对自己的这种处境也没有一个清醒地认识,反而信誓旦旦地对父母说:“爸,妈,顶多再过两三年,女儿一定要把您们接到大城市里安度晚年去。”
祁父摇头说:“我们做父母的倒不在乎到大城市里去住,如果你的确孝敬你爹妈,就什么时候为我们添个小外孙吧。”
祁落霞又把头倚在方翔身上,把这个问题抛给他,“你说吧,什么时候给我爸我妈添个小外孙?”
方翔难受了大半天,还是觉得不该越权回答这个问题,就说:“……还是你决定吧。”
祁落霞欣喜地一仰头,说:“好,我决定,就定在明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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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假戏真做】………
方翔不可避免地被安排与祁落霞住在同一只房间。
祁落霞一走进房间就如释重负地说:“现在我们俩总算单独在同一只屋子里了。”
方翔却感觉十分不自在,“我看我……能不能住到另一只房间去?”
“不要忘记,你是徐怀德,我是祁落霞,我们是夫妻。有哪对夫妻有分住两只房间的?”
“现在只有我们俩人了,我也提醒你,我叫方翔,而不是徐老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