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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大可不必杞人忧天。你的工作在公司里已经越来越重要,我也越来越离不开你,除非到了非请不可的时候,不然我是不会准你假的。”
方翔觉得徐老板分析得很有道理,再说一个老板能把他看得如此之重,他除了尽责尽职之外,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
方翔在不停地自我调理之下,渐渐平心静气下来。
………【098、酒不醉人】………
又是一个礼拜天。
徐老板交给方翔一把钥匙,说是女员工宿舍的卫生间里的下水道堵塞,要他抓紧时间清理干净。
公司有规定,没有特别的理由,禁止男员工随便进入女员工宿舍,违者重罚。之所以设立这条规定,是因为总是有那么几个曾经的男员工无视影响,以种种理由出入女员工宿舍,把公司变成夜总会,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各楼的各个房间门口都设有监控录相,能一目了然知道有谁违犯规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是非,方翔提前一天就通知所有女员工,明日十点钟之前,所有还在睡懒觉的人必须起床。
方翔的这一通知,让女员工们个个牢骚满腹,都抱怨说为什么非得选择在星期天清理厕所,明摆着搅黄一周之内仅有的一天休息时间等等。
但要是不把话说狠一点,她们总是在每个看似无足轻重的细节上胡搅蛮缠,不纠缠上个半天是决不罢休的,所以方翔说:“你们要是都选择睡大觉,那也好,我就不打搅你们了,只好等到七天之后的下个星期天再来吧。”相比于厕所里散出来难闻的气味来说,我相信少睡个把小时还是比较容易让她们接受的。
不过,看她们个个不太情愿的样子,方翔又故意补充说:“你们起床之后,还可以留在宿舍里,帮我打打下手。”
此言一出,众女作呕吐状,都表示说不会愿意留在宿舍里“享受”难闻的气味。
方翔原以为,经他这么一吓,整个女员工宿舍肯定会人去楼空,可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竟然还有一个人还留在那里呼呼大睡。
方翔进到宿舍去时,还没意识到里面有人,只管钻到厕所里,挥汗如雨地干了起来。大约干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把堵塞的管道给打通。他拿着工具正准备离开,偶尔瞥见一只小房间半敞着门,里面的一张床上的床头卷着一团乌黑的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人的头。
想不到掏了半天厕所,整个房间搞得臭气熏天,竟然还有人无动于衷,还在呼呼大睡。
“谁?”方翔试着叫了一声。
没人回答。
方翔往前走了一步,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是谁?是不是被气味给曛倒了?”
还是没人回答。
方翔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上前去看。床上躺着的人是傅灵,只见她双眼紧闭,两个脸蛋像是被火烤过,通红通红的。我用手指触摸她的额头,现烫得吓人。
他顾不得那多,抱起她以百米冲刺的度下楼,用车把她送往医院。到了医院才知是虚惊一场,当值医生翻了翻她眼皮,摸了摸她脸,说道:“是喝多酒给闹的。”
打了一针醒酒针后,方翔把傅灵抱在医院走廊上的椅子上,直至她醒过来。
傅灵睁着一对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茫地看着方翔,问:“方大哥,这是在哪儿?”
方翔没好气地回答:“医院。”
“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这就要问你,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喝酒了吗……哦,大概是喝了些酒……不对,我记得我是回到公司了的呀?”
“你还记得你是回到公司的呀?你可没把我给吓得半死……”
傅灵用力点着头说:“……我明白了,定是你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完了完了,好心变成驴肝肺……”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莫不是你真的属狗的?狗,摇尾乞怜,这个形象可不好。”傅灵觉得说得很有趣,捂嘴轻笑。
方翔立即反唇相讥:“哼,我要是是狗,你就是耗子,咱们谁也不比谁差。耗子,尖嘴猴腮,鬼鬼祟祟,这个形象比狗好不到哪里去。喂,你是不是属耗子的?”
“你才属耗子!”
“真让你说对了,我就是属耗子的。”
“哈哈,你自己属耗子的,却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听,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我是说别把人与动物相比,再怎么比都讨不了便宜……再说耗子怎么了?再怎么说也是生命……吱吱!”方翔学了两声耗子叫。
“好了好了,别学了,我最怕耗子了,一听到它的叫声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你也会有怕的时候?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傅灵拿眼睛瞪了方翔一下,再四下寻找,“……其他人呢?”
“谁?”
“一起帮你送我上医院的其他人呢?”
“没有谁帮我,就我一个人把你送到医院来的。”
“那么……我是怎么从宿舍里出来?”
“我直接把你从你们宿舍里背出来的。”
“你……胆敢擅闯女员工宿舍,不怕老板重罚?”
“我受命清理厕所,何罚之有?”
“哦,你是有说过要清理厕所……你不会把我们宿舍的人全赶跑了吧?”
“何须我赶,一说清理厕所,她们早就走得远远的……”
“……你身上是有一股难闻的味道……离我远点!”
“你嫌这味道难闻,迟了……我现你沉睡不醒,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什么?你是说我……”傅灵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恼怒地捶了方翔一拳:“我这套衣服可是刚买不久的……赔我衣服!”
方翔看着她娇憨的样子,话音里带着故意装出来的哭音,心里不由一荡,柔声劝慰:“多用洗衣粉泡泡,就可以把味道清除干净。”
“我才不稀罕再穿这套衣服,回去后我就把它们给扔了。”
“就因为残留了一些气味就要把它们打入冷宫,太可惜了!”
“我扔我自己的衣服,干你什么事?”
“不干我的事。我只是对你作善意的提醒。”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干涉别人穿衣吃饭,我就说嘛,你就是多管闲事的……那个那个……那个什么。”她怕我又扯到耗子上去,硬生生地把那个“狗”字给咽了回去。
方翔感觉傅灵的身体并无大碍,才放心带她回公司。
途中,傅灵问方翔:“你说是要帮我们宿舍清理下水道的,已经好了吗?”
“当然。”
“谢天谢地,总算已经好了。我一想起那味道就反胃,几乎就不想吃饭。”
“现在好了,你我身上都有这种味道,咱们算是臭味相投了……”
方翔一说完此话,立觉不妥,忙赶紧住口。
傅灵似乎浑然不觉:“别臭味臭味的,你也不嫌恶心?让我想不到的是你还是个多面手。”
“傅大采购员也会表扬人,真是受宠若惊呀!”
“说对了,就是表扬你。不是随便哪个人能干些脏活累活的。”
“干脏活累活,是我的强项。”
“不骄傲自满,孺子可教也!”这种口吻很像陆欣愉,看来她们之间也是许多相通的地方。
“你干么要喝那么多酒?”
“喝点酒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的意思是说,女孩子别喝得太多。”
“有人正式向我求婚,我高兴!”傅灵脸上露出顽皮的微笑。
酒不醉人人自醉,想必都是如此!方翔轻轻摇了摇头。
………【099、假扮男友】………
微笑在傅灵的脸上停留的时间并不长,很快便消失了,而且眉头微蹙,大有晴转多云的趋势。
她脸上的这细微变化已被方翔从车内反光镜里看在眼里。出于好奇也出于关心,方翔忍不住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只可惜此人非彼人……”傅灵的声音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
方翔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是说,这个人不是你爱的那种人?还是说你所爱的根本就是另有其人?”
傅灵眉毛一扬,点点头,“挺聪明的嘛!”
“这么说,我猜对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该如何面对他的求婚?”
“你不是答应他的求婚了吗?既然你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又为什么那么痛快答应他的求婚呢?”
“我有说过我答应了他的求婚吗?”
“你刚才不是说有人向你求婚,你很高兴。”
“我是说有人向我第一次求婚的这件事让我很高兴。有人说我很凶,有时候连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从这件事我可以看到,我再怎么凶,却还不至于凶到让男孩子不敢接近我的地步,所以我很高兴……我并没说我答应了求婚,现在,我不就是为了该不该答应他而征求你的意见吗?”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当答应就答应,当拒绝就拒绝。”
“有那么轻松吗?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人与人之间总是有或多或少的这样那样的感情,能那么容易说斩断就斩断吗?”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傅灵的这话方翔基本上是同意的。就比如他自己吧,现在就夹在陆欣愉与田红之间,处于一个两难的局面。不能不承认,田红是一个相当完美的人,如果真的能与这样的人走到一起,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连公司上下都一致认为,他们两人的关系或许只差最后冲刺这一道程序了。然而,方翔心里明白得很,真实情况并非如此,因为他觉得他与田红之间好像隔着有什么,只要这层窗户纸没有被捅破,就不可能有实质性地展。其实,方翔自己心知肚明,隔在他们中间的不是别人,就是陆欣愉。自从遇见了陆欣愉,心里便有了她挥之不去的身影,使他始终无法痛痛快快与田红展关系。再说,还有一个吴雅芳,尽管他心里不愿意去承认,但他的的确确无时不刻在牵挂着对方,甚至觉得还有破镜重圆的可能。如此一大堆的事情,能说处理就处理得了的吗?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方翔大感叹。
傅灵用一种极有欣赏的目光看着方翔,像是饥饿的食肉动物碰到了盼望已久的猎物。
方翔开着车,目视前方,但能感觉得到傅灵的目光,就像是一只小虫爬上了他的身体,浑身起痒痒。
“我觉得你可以帮我一个忙。”
“我能帮什么忙?”
“假扮我的男朋友……”
方翔猜到傅灵有可能会请他出马去回绝此人,却没想到傅灵要的是这种帮忙法。这句话实在是太出人预料,以至于让方翔掌握方向盘的双手猛地抖了一下,小货车在大街上走了一个“s”型。
方翔赶紧踩刹车。
“……你怎么会想这样一个馊主意呢?”
傅灵对刚才惊险的一幕视若无睹,还笑着问:“是不是挺有创意的?”
“你为什么要人假扮你男朋友?”
“这样拒绝起人家会方便些。”
“那你也不该选我。”
“为什么不该选你?”
“因为我年纪大你十来岁……”
“我们公司就只有你们三个稀有品种,不选你我选谁?难道是老莫?还是徐……徐老板?”
“这样别人不相信。”
“差十来岁算得了什么,差几十岁的人还大把的人在。听说没有,一位八十岁的老科学家与他只有二十来岁的女助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方翔点头,“我听说了。”
“所以嘛,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说起理由来还一套一套的。
“不就是假扮一回你男朋友,至于你说那么多理由吗?好像你非要嫁给我似的。”方翔跟公司里的这帮女孩子们打惯了嘴仗,忍不住嘴又痒了。
傅灵定定地看了方翔一眼,说:“田大姐围着你转,那个陆欣愉也围着你转,有两个女的围着你打转,你还嫌不够吗?”
方翔心里突地狂跳了一下,“是吗?我怎么没感觉?”
“哼,你们男人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别一竹杆下去打倒一大片,要批判也得分什么人。我方翔可是个规规矩矩的老实人。”
“越是说自己老实的人越不老实!”
“你这样是在损我,我没有得罪你吧?”
“你要是不答应我,算是把我给得罪了。要知道,得罪我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你说,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意,我敢不同意吗?”这位姑奶奶说到做到,她的强势心理在处理与谢晴韵的两人关系中就可见一斑。方翔自然不会轻易去得罪她,况且,让一个美女赏脸,扮无关痛痒的假男朋友,他还是乐意效劳的。
“你真的答应了?”
“答应了。”
“不反悔?”
“不反悔。”
“那好,我们拉勾……”
“说了不反悔,还拉什么勾吗?”
“你不拉勾就说明你不愿意。”
方翔只好伸出右手小拇指,她伸出左手的小拇指勾住,口里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会变……”
在见面之前,方翔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很想知道这个敢向傅灵求婚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要知道,傅灵是一个特别要强的人,要想与之相配,不能说此人一定要特别有钱,特别英俊,但至少身份地位应该过她,有着比她还要优越心理的这么一个男子才行。
可他没有想到,当真正来到此人面前时,完全就不是如他所想的那么一回事!
………【100、拆人散伙】………
1oo、拆人散伙
见面是在第三天晚上,离“亿来“公司不远的一个以卖面食为主的夜点馆里进行的。
傅灵把店中的一个围着围裙的伙计引到方翔面前,说:“喏,就是他,他叫闫严。”
方翔当时的反应完全可以用“惊愕”一词来概括,因为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与他的想像有着比较大的距离。这个叫闫严的小伙子身材不仅矮小,而且还很瘦削,与高挑苗条又穿着高跟鞋的傅嫔站在一起,根本就不对调。
就这么一个其貌不扬并在事业方面也没有取得突出业绩的人也敢向傅灵求爱?方翔在见到此人的这一刻,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气。不过,能让傅灵动心的,而不得不借助他人的帮忙才忍心回绝的这么一个人,想必一定有其他的什么过人之处。
闫严对傅灵的到来十分高兴,一口气端上来五笼小笼包,还每人一碗排骨汤。似乎还觉得不够,还要叫店老板再加炒两个小菜。
闫严怕两人吃得不放心,特意强调:“放心吃吧,我已经向老板说过,所有这些都算在我的工钱上。”
“这些小笼包已经太多了,就别再上小菜了。”每笼十个,五笼就是五十个,如果方翔是来成全好事的,倒也心安理得,既然是来拆伙的,再让人家破费,就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闫严的眼睛只看着傅灵,对方翔的话是爱理不理的。傅灵见此情景,又把方翔的话复述了一遍,闫严这才止步作罢。
这个时候来夜点馆里的人并不多,闫严也一直站在傅灵身旁不挪步。
方翔招呼说:“你也站着了,来一起吃吧。”
方翔的话还是不起作用,只得需要傅灵重说一遍。闫严喜滋滋地在傅灵身旁的空位坐下。
傅灵不愿意与闫严坐在一起,坐到方翔这边来。为了表示她与方翔之间不是一般的关系,还特意往他身上贴了又贴。
傅灵的这一举止让闫严十分紧张,用敌意的目光上下不停地打量着方翔。
这种拆人散伙的把戏做起来还真的挺不舒服的,方翔只能向闫严报以尴尬的微笑。
傅灵郑重其事地把方翔介绍给闫严:“这位是我们公司的司机,姓方名翔,前两天我之所以没有答应你,就是因为他……我们之间已是恋人关系……”
闫严脸色“刷”地一下变得十分苍白。方翔的心里突然变得很不好受,如果傅灵要拒绝的人是个有着显赫身份的人,那他会毫不犹豫并不遗余力地帮她,但闫严却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常人,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在低层挣扎奋斗的人,所以对弱者都比较同情,既然同样是人,就应该有同样追求幸福生活的权利,而他现在要做的,却要阻止他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实在于心不忍。方翔不愿去看闫严,垂着头只管细嚼慢咽吃着小笼包与排骨汤,能不说话就尽量不说话。
但闫严已对方翔产生了敌意,不让他这么舒舒服服地坐着,眼睛里射出咄咄*人的光芒,对方翔说:“方师傅来‘亿来’公司的时间并不久吧?”
方翔老老实实回答:“是的,不到半年。”
“才半年?那么我想问,你凭什么追求傅灵?”
“闫严,有你这样说话的吗?”傅灵嘴角上带着笑意,看看闫严又看看方翔,像是以观看一场好戏。
方翔没想他会来如此一问,不由得张口结舌,“这个……这个嘛,得问傅灵。”
傅灵饶有兴趣地反问闫严:“你与这位方师傅相比,你觉得你自己具备了哪些优势呢?”
闫严激动地拍了拍胸脯,“心!我有一颗真诚的心!”
傅灵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这个不能算,看不见摸不着,每人都可以这样说。而且要检验一个人是不是有真诚之心,得有时间,我傅嫔耗不起这个时间。”
闫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说:“我敢说,我比起这位方师傅,我有一个重大优势。”
“哦,什么优势,说来听听。”
“敢问方师傅,今年贵庚?”
“……”好家伙,算是一针见血!与闫严相比,方翔在年龄上的确没有任何优势。
正在方翔沉吟之时,闫严又说:“若我没猜错的话,大概已有四十了吧?”
“差不多。”虽然被叫大了几岁,但方翔并不介意。
“家中可有妻儿?”
“有一儿一女。”
“妻子呢?”
方翔想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离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