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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邂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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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俊说:“陆欣愉认为你身上的优点很多,老成持重,张弛有度,不像我,太过于年轻,有急功近利,浮躁不踏实的毛病。”

    如果陆欣愉当着方翔的面说这些话的话,以她说话的风格,方翔肯定会以为她在调侃自己而一笑了之,由黄俊转述,倒增加了几分可信度。方翔的心里泛起一丝甜意。

    能受到陆欣愉的一番称赞,让方翔心里有一种知足感。但这种知足感没有让方翔失去清醒,他略带严肃的口吻说:“陆欣愉能这么评论我,我当然是很高兴的,但我不能不说句实话,陆欣愉的那些话实在是高看了我,我不仅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而且做了许多糊涂事,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说到这里,方翔戛然而止,脸上显出痛苦表情。

    在黄俊眼里,方翔做事从来就是从容淡定胸有成竹,可今天居然会也有这种表情?黄俊在暗暗奇怪的同时,也对方翔的往事勾起了浓浓的兴趣。

    黄俊眼睛一转,说:“方大哥,这样吧,你就说说你以前是如何追求女孩子的?”

    方翔连连摇手,“不行不行,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单调乏味得很,说了你也不爱听。”

    “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爱听呢?”

    “这是肯定的,因为我们处于两个不同的时代。”

    “你出生于七十年代,我出生于八十年代,相差也不过才十几年,我不相信我们之间的距离就会有十万八千里之遥,何况爱情这个东西,与年代与地域无关。方大哥,我不是求你指点迷津吗?其实照我说,你不必太为难,只需要把生在你身上的一些故事讲出来,我就有可能从中获得启迪。”

    方翔看到黄俊兴致颇高,很难说出拒绝的理由,沉吟了片刻,说:“既然如此,那我就说说吧。只不过……我的这些往事听起来可能没有你们小年轻所希望的浪漫,会多了一些悲情的味道,我不敢肯定会不会对你有所帮助。”

    “不碍事,你只管好好说,我只管好好听。”黄俊前倾身体,双手支撑着脸,做出仔细聆听的样子。

    “对我来说,回往事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我有许多记忆都深藏在心底,不敢轻易去想,只要一想,就如同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会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陆欣愉说我这个人太沉湎于过去,这话说的很对……今天我抱着正视过去的态度把它说出来,就是希望自己能有所改变。”

    说话间,方翔的眼睛不自觉地看向窗外家乡方向的天空,此时幕色越来越浓,能依稀见到几颗暗淡的星星。方翔凝望着天空,沉默了半晌,才慢慢转过头,开始以低沉缓慢的语调,开启了深藏于心的记忆之门——



………【033、偷窥事件】………

    o33、偷窥事件

    从哪儿说起呢?就从我儿时的一件糊涂事开始说起吧。

    那件事生的具体时间,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每每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就好像是昨天才生似的。可以这样说,我的情感历程非常地非常地不顺利,很大程度与这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出生在大成县小同乡水潭村的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家庭。家里四口人,父亲母亲姐姐与我。

    在我小的时候,住的房子是单排单层的泥瓦房,简陋不说,面积也很小,除去厨房、饭厅、谷仓间以及专放农用工具的杂物间外,全家四人都住在一间房里,挤在同一张床上。

    后来,父亲便在谷仓间后面腾出小半间,专给姐姐住。

    过了年,父亲又把杂物间整理出个空地,在那里铺了一张小床,说我是男孩子,更不应该粘在父母身边。

    记得,那时的我在十岁上下,还不敢冷冷清清一个人睡,所以紧紧搂住母亲的腰,死也不肯松手。

    父亲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不由分说就扬起大手掌,狠狠地往我的屁股上砸。

    母亲怪父亲打得太凶,脱开我的裤子查看,看到屁股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立即泪飞如雨,迎着父亲就扑了过去。

    结果,母亲也被父亲揍了个鼻青脸肿。两人一度为一个孩子到底到什么年龄时才算真正长大这样一个问题而争论不休,由于都拿不出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谁也说服不了谁。而在争吵中,我单独睡觉的这件事也就被暂时搁浅。到了晚上,我被母亲护在床的里侧,任由外侧的父亲着满腹牢骚,只管钻进母亲温暖的怀抱甜甜地进入梦乡。

    再后来,父亲跟着村里的一群精壮男人出外做苦力活,半年也难有回趟家,母亲嫌杂物间的小床碍手碍脚,干脆就拆了。

    母亲大大咧咧,在儿子面前无所顾忌,穿着父亲的宽阔汗衫,常常把不该暴露的部位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我原先并没有意识到看这样的东西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只是因为日子久了,看多了,就在心底里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渐渐地,我的注意力从母亲身上转到姐姐身上,因为姐姐也有同样的东西,并且在茁壮成长,极富有生命力,很像急欲摆脱束缚的两只小动物。

    显然,姐姐更具有诱惑力。有时候,我竟然能呆呆地盯着姐姐看上好几分钟。

    姐姐现我在看她,很是难为情,就低声喝止:“弟,别这样看姐!”

    不过有时候,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弟,你干么这样看着姐,姐身上哪儿好看?”

    对于姐姐的问话,我不说话,只是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左手握拳在前,右手向后空甩几下,稚声嫩气地叫了声“得儿驾——”,骑着假想的马,跑远了。

    我儿时的玩伴很多,一放学就拿起根竹棒,学着戏台里的样子,相互之间叮叮当当杀得个昏天黑地。

    玩到尽兴时,就会忘记回家吃饭的时间,每到这个时候,姐姐就会来喊他。

    为了让伙伴们知道,有一位漂亮并且关心自己的姐姐是一件多么值得自豪的事,我在姐姐前来喊我的时候并不急于回家,反而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挑逗姐姐:“姐,你要是能追上我,我就跟你回家吃饭。”

    通常情况下,姐姐不买我的帐,翻着白眼说一句“爱吃不吃”,转身就走。

    但也有例外的,姐姐虽然大我好几岁,可童心未泯,一旦被激起了好胜心,甩掉拖鞋跑起来,就像一阵风似的,并不输于我。何况她在家干活多年,年龄上的优势尽现无遗,体力充沛,耐力持久,能一直撵到我跑不动为止。

    姐姐在追上我之后,怕我再跑,就把我挟在腰间,半拉半拽带着我回家。

    其实,我很乐意做姐姐的这种俘虏,挣扎只是我的变向撒娇,这样既能赢得伙伴们羡慕目光的同时,又可以把脸埋在姐姐身上,闻到她身上伴着汗气的花露水香味。

    大概就在那个时间段里,我开始会手yIng。

    母亲仿佛有做不完的家务,经常洗洗刷刷忙这忙那到深夜,以至于我在做完作业后,依然等不来与母亲一起睡觉。

    我只能上床自己先睡。可一个人偏偏又睡不着,就只好等。在等的时候,就想起了姐姐。想着想着,就把手伸到裤裆里……

    当手里沾满了粘粘的液体时,我心里又惊又怕,有了一种深重的羞耻感和罪恶感。可我不敢说。

    夏忙时分,父亲回了一趟家。

    父亲的回来,给家里带来了明显变化。先是火食有了改善,有他在的这些天里,每天每顿都有肉。其次是加入了他这样的强劳力,繁重的劳动变得轻松了,母亲与姐姐的心情好了许多,脸上笑的时候也要比平时多了许多。受益者最大的当然还是我,因为带回来了几本小儿书,我整天带着这些小儿书是向伙伴们炫耀,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可到了晚上,父亲又在杂物间里重新架起了那张小床,要把我往那儿赶。

    这一次,母亲的脸上浮着红潮,再不像以前那样向着我了,而是温言细语地劝我听从父亲的话,。

    这个要求本来是难不倒我的,我习惯了一个人先睡,早已经磨练出胆子。可凑巧的是,我才在杂物间睡了两天,村里有一位老人去世了。整整一个白天,我和伙伴们都在看吹吹打打办丧事的场面,一到晚上,白天所见的那口漆黑棺材便好像悬在黑夜中,似乎还能隐隐约约看见那个刚刚死去的老人躺在其中正朝着我微笑。

    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在黑夜中竟然是如此让人害怕,不由得惊恐万状地大喊大叫起来。

    喊声把惊慌失措的父亲母亲吸引到床前,姐姐也披着衣服赶了过来。

    母亲嗔怪父亲:“我早就说,今天晚上,他会害怕的,你就是不听。”

    “吃了避邪的红蛋就没事,生老病死是经常的事,习惯了就好。”在父亲眼里,这算不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

    母亲见父亲没有话,也不敢私自决定把我带到他们房间去,就坐下柔声安慰:“我们家的小翔是个勇敢的孩子,是不会被睡觉这点小事难倒的!”

    我慑于父亲平日的威严,不敢在其面前太放肆,只能用力地扭动身子,以此来表达自己强烈的不情愿。

    “要不,今晚这里就不用关灯了。”父亲是个提创勤俭节约的人,如果平时现家里有谁在不该开灯时开灯,准会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但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在向我妥协。

    我不说话,只是把嘴撅得老高老高的。

    这时,姐姐说话了:“就让弟跟我一起睡几天吧。”

    就这样,我跟姐姐睡了几天。而这几天里,我的脑子里有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在夏收夏种忙完的这一天,父亲跟母亲商量,准备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这顿饭有双重意义,既是对农活阶段性结束进行的一次庆贺,也是为他即将再次出外进行的一次饯行。那时候的人们想不出更好的表达方式,唯有把餐桌上吃的东西搞得丰富一些。吃过中午饭,他们就开始为这顿晚餐忙碌,搞得像是在过节。

    我也收敛了一贯的野性,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做起暑假作业。其实,我这样做,也无非做做样子,想给父亲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能在以后带回更多的小儿书。

    姐姐难得有这样得以清闲的时候,所以也早早洗了头,再到洗澡房冲个澡,要特意穿上父亲为她买的一条裙子。

    这是条花裙子,姐姐曾拿着它在我面前比来比去:“弟,姐穿这个好看吗?”

    “好看!”我说得是真心话,漂亮的姐姐穿什么都好看,对于这样一件漂亮的裙子穿在姐姐身上更是充满了期待。

    洗澡房里出哗啦哗啦的冲水声。

    我所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洗澡房。里面的冲水声像是加了什么魔力似的,竟然引起我一阵接着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我突然有了要看一看姐姐在穿上裙子之前模样的想法。

    我之所以有这个想法,大概是因为我知道洗澡房中有一处大缝隙的缘故吧。我家的洗澡房,其实就是在厨房隔壁的空地上立下四根木桩,四周围上杉树皮,再盖上茅草,本就是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又经过了一些年的雨打风吹,出现了缝隙。我与小伙伴们在家里玩捉迷藏时,经常躲到洗澡房去,为了便于观察外面的情况,把其中的一处缝隙不断地用指甲把它抠大。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经产生,便难以遏制。尽管我也意识到,这样做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但我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情不自禁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往洗澡房走去……

    后面生的事就自然而然了:姐姐警觉的目光正好与我的一对眼珠相撞,她尖声大叫起来,闻声而出的父亲把还来不及逃跑的我逮了个正着。

    父亲大雷霆,随手*起一根竹棒,像雨点般地抽打起我来。这根竹棒是我为了“效命疆场”“奋勇杀敌”而精心削制的“武器”,倒头来,反让我好好品尝了一下它的厉害。竹子一直被打爆,并且断裂成好几截。但这样还不足于平父亲的怒火,他还非得要我进行口头认错,誓永不再犯。

    我本来是想认错的,可看到平时对自己疼爱有加的母亲和姐姐一反常态,无动于衷地站在一边,连半句求请的话也不肯替我说,不由得倔脾气上来,任凭疼痛得泪流满面,咬紧牙关不肯开口求饶。

    父亲气得手指哆嗦:“你看看你看看,他那一双小眼睛贼溜溜地转个不停,怎么看就怎么不像个正经货。”

    母亲也顺着父亲的手指朝我看来,眼睛里像是现新大陆似的充满了迷惑。后来,母亲告诉我她当时的想法,我的眼睛本来就比其他人的要小一圈,因为流泪,红肿得只剩下一条小缝。都说小眼睛的男人不是正经货,她一直不相信这句话,不过在那一瞬间,她还真有点信了。

    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父亲母亲大概是认为,倘若家里的这件事一旦外扬,儿子的颜面固然不保,可能还会白白搭上女儿的清白身誉。所以,在对我过过堂,敲几下猛锤之后,就赶紧偃旗息鼓,把整个事情捂个严严实实的。



………【034、蜚短流长】………

    o34、蜚短流长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让外人拿我家里生的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是在若干年之后的一次姐姐与母亲的谈话说起——姐姐出落得象花一般漂亮,自然引起村里一些小伙子们的想入非非。这些人不仅在白天尽可能争相与她说话,还不时在晚上潜到我家中来偷听有关她的秘密。

    姐姐本也是知道有这么一个情况的,尽管百般小心,但防不胜防,还是把家里的这件事在不经意中给泄露了出去。

    一个周末的傍晚,我刚放学回家,姐姐正烧水做饭,又忙着要缝上明日要干活衣服里快要脱落的纽扣,要我去喂猪。我最不愿意去喂猪,这活又臭又脏,所以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回自己的小房间,往床上一躺,看起了单田芳系列评书《薛刚反唐》。

    姐姐反复喊叫,见仍使唤不动我,气得眼泪在眼框里直打转。晚上,姐姐便在母亲面前告了我一状。

    母亲想到的是整个家庭的和谐与团结,便尽力劝说姐姐多体谅还在读书的我。

    我有母亲撑腰,得意得朝她直眨眼睛。

    姐姐对母亲的坦护极为不满:“妈,你就知道护着他,就连他偷看我洗澡这样的事情出来也舍不得去多说他一声!以后还不知要把他惯成什么样?”

    母子仨之间的这次谈话本属于很正常的一次家庭交流,但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屋外还蹲有一个人,把姐姐的这句话一字不落地听到耳里,从而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这人是本村一个外号叫“鬼智三”的老光棍,我知道是他把我小时候做的那件事拿出来大做文章还是在许多年以后。

    “鬼智三”在家排行第三,由于好吃懒做,以至于年过四旬依旧孑然一身。说他“鬼智”实在是抬举他,他的那么些心眼全用在如何逃避做事或者混吃混喝上了。

    那天,“鬼智三”正好看到村里的几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在一起喝酒,便死皮赖脸地往上凑。只要被他惦记上的,就如同狗皮膏药粘在身上一样,很难被摆脱。这些人虽然不屑与“鬼智三”为伍,但到底都是同穿一条裤子,相互又知根知底,倒不太介意添他一副碗筷。

    酒酣耳热之际,他们几个又说起了我姐姐。

    “三叔,你说方萍(我姐姐的名字)那妮子能不能看上咱哥几个?如果能入她青眼,咱哥几个哪个较有希望?”

    “鬼智三”尚有些自知之明,摇手说:“做叔的在男女之事上吃了不少亏,说不好这样的事。”

    几个年轻人知道“鬼智三”嗜酒如命,就逗他:“三叔,只要你能到她家探听出个准信,明天我们还请你喝酒。”

    “鬼智三”一听还能吃白食,不免心痒,借着酒劲,摸黑来到我家。

    听到我姐姐的那一番话,“鬼智三”如获至宝,赶紧跑回去,添油加醋了一番告诉那几个年轻人。就这样,这件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在周末短短的一天半时间里便传遍了全村,并向外扩散,传到了我就读的乡里中学。

    那个时候,是国家实行改革开放的最初几年,男女之间的事还属于不能随便触及的禁区,一旦在这里闹出话题,便会成为街谈巷议的热门新闻。

    记得,我的这件事成为热门话题是我读初二的那一年,周末之后的星期一。

    那天早晨,我早早起床,匆匆地扒了几口饭,象往常一样赶往学校上课。

    从家里到乡里中学有五六里远,小跑只需二三十分钟。在这短暂的路程中,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沿途两边熟悉人们以及校园里的师生们都一致而古怪地看着我,还伴随着指指戳戳,交头接耳地议论些什么。

    这一刻,我的感觉就如同肚里吞下一颗芒刺,浑身地不舒服,心里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进了教室,刚坐到椅子上,苏得利带着几个同学围拢过来,嘻皮笑脸地说:“我本来想,只有像我苏得利这样才吊儿郎当,没想到看上去老实巴交的你也有疯狂之举来,做出这种肮脏事来?哼哼,比起我来,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心里一惊:“我做什么疯狂之举了?”

    “哟,还想隐瞒?你自己做的事难道还要让我来说呀!”

    “我做什么了?我做的事情……可多了!”其实我心里已经预感他要说什么,想避重就轻。

    没想到,苏得利抓住不放,还顺杆往上爬,“什么?还不止这一件?那可就新鲜了,你说说看,你还看过谁洗澡?”

    此时预备铃响起,全班同学都进了教室,我看到全班同学的眼光齐刷刷地一起朝我看来……那感觉真是糟糕之极!就宛若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羞愧难当,顿觉耳根热,仿佛一下子把整个脖子都烧得通红。我由羞生恼,由恼生怒,不知从哪里生出的胆量,一把揪住苏得利,紧接着就是一个拳头挥过去,口里骂道:“我看你妈洗澡!”

    苏得利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苏得利的绰号为“老班长”,不是说他的组织能力有多么的出色而当上了班长,而是说他成绩极差,被他的父亲*得在初二这个年级上比本班同学多呆了两年。

    苏得利的两年留级没有提高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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