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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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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岩一边玩着“三国杀”,一边如实地回答了,他老实地承认,这枪是情报部发给自己的配枪,还把持枪证又拿出来给小赵看了。

    小赵复印了持枪证,很客气地双手递回给许岩:“谢谢您,许少校。请您放心就是。对您的身份和相关事宜,我们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保守秘密。这份笔录材料,我们会放在秘密的档案里,不会拿出来的。”

    许岩笑笑:“行,我信得过公安机关和黄支队长。”他转头冲黄山笑了下,咧嘴一笑,黄山也跟着笑了,心里却有点发毛:许岩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这是威胁吗?

    赵警官的笔头很快。过了约莫半个小时,笔录很快就做完了。他很客气地递给许岩:“少校,麻烦过目下,看看有哪里不妥的吗?”

    许岩接过笔录细细地看了一阵在许岩的笔录里。并没有什么捏造和虚假的痕迹,只是单纯地复述了一遍今天的事情经过而已。

    许岩吁出一口气,他说:“没什么不妥的。就这样。”说罢,他在笔录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盖了指纹。

    盖完指模之后,这份笔录就算做完了。这时候。时间已是下午四五点了,照在墙上的阳光已经有黄昏的感觉了。黄山告诉许岩,他的几位朋友陈遥雨、宫雪婷和司徒笑等人都做完笔录了,在下面停车场那边等着他了。

    许岩诧异为什么自己的笔录做得最久,黄山笑眯眯地跟他解释:“许少校,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一点,所以笔录做的情况最长。其他人的,他们的情况相对简单一些,我们的侦查员简单地问了一些情况就过了。但你的情况不同,因为枪是你的,所以我们不得不问得详细点呵呵,耽误你时间了,你看,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也当是为老弟庆贺升职?”

    这时候,许岩确实肚子饿得嘟嘟响,但他还是婉谢了黄山的邀请对黄山这种谈笑间就可以杀人的狠角色,许岩实在是有点忌惮。黄山这人的城府太深了,你永远看不透,在他那张和蔼和亲的笑脸下,还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和杀机。许岩一直记得,在树林中,刚看出自己时候,黄山眼中一掠而过的凶光和随后的踌躇。虽然后来,黄山以亲热的态度那种弓拔弩张的紧张杀机给掩饰过去了,但许岩已经感觉到心有余悸了。

    现在,脱离危机后,许岩已没有心思再跟他敷衍了。他客气地说:“黄支,改天。今天碰到这么多事,我有点累了。”

    看到许岩推辞,黄山也没有坚持,而是歉意地说:“这个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老弟今天受惊了,是要回去好好歇歇了。那我们就改天再约时间,到时候老弟可是一定要赏脸啊。”

    黄山单独送许岩下楼,在经过一处没人的走廊时候,他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递了一个薄薄的信封给许岩,微笑着说:“老弟,今天的事,让你受惊了。几个不长眼的小弟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这是老哥我管教无方,实在很对不起啊!这点心意,是老哥赔罪的一点心意,还望老弟你莫要嫌弃啊!”

    “不不不,这怎么能行。。。”

    许岩刚要推辞,但黄山已经抓住他的手硬塞了过来,他语重心长地说:“老弟,我跟你说,其他事情还好说,但这个心意,你一定要收下!这不是客气的事!不然的话,老哥我也好,那几个不长眼的小弟,我们都是心里不安啊!你收下了,大家才能安心!”

    在“安心”两个字上,黄山加重了读音,他目光炯炯地望着许岩,眼神很是咄咄逼人。在他的眼神里,许岩读到了浓重的杀机,他立即明白过来:这笔钱自己如果不收下,黄山真的会成为自己不死不休的仇敌了,他真的会不惜一切代价干掉自己的!

    以前,许岩以前看新闻时候,看到那些反腐败被抓的贪官在监狱里痛哭流涕地忏悔,说他们收钱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不得不收的,那时候许岩还嗤之以鼻,说怎么可能会有身不由己收钱的事呢?手长在自己身上,收不收还是由得自己吗?

    但现在,自己真的身临其境了,许岩才明白过来:这种事还真是有,这世上,还真的有自己不得不收的钱!

    许岩一言不发,从黄山手上接过了信封,顺手揣进了口袋里,他冲黄山点点头。

    看到许岩终于肯收钱了,黄山也是如释重负,他笑吟吟地说:“好好,这才是好朋友嘛!老弟,交往久了你就知道了,老哥我是讲义气的人,不会对不起朋友的。走,我送你下去。”。。

第一百二十四节 倾吐() 
黄山把许岩送到了刑侦支队的楼下停车场,几个同伴已经在汽车旁等着许岩了。当下,黄山跟众人又是一阵寒暄和感谢,在道别的时候,他把许岩的手握得特别紧,微笑道:“许岩同学,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啊!”

    老子宁愿这辈子都不再见你好不好!许岩心下嘀咕着,却是同样微笑着说:“后会有期,黄警官。”

    大家握手道别,许岩和朋友们上了汽车,开着车子出了公安局。在路上,司徒笑向许岩问起做笔录的情况,许岩也跟他说了:“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就是老老实实按当时发生的情况说的。那些不清楚的地方,我也老老实实说不知道。”

    司徒笑默然片刻,他认真地对许岩和两个女生说:“许岩同学,遥雨和雪婷同学,你们都听着了今天的事,回去以后,千万不要到处乱说了。”

    陈遥雨笑着说:“司徒老师,你是怕学校知道了这事处分我们?”

    司徒笑哑然失笑,他点头:“这肯定是一个原因,你们的这次游园活动未经学校同意的,现在又出了这么大的事,动了枪,还有好几个男同学受伤了。你也知道,国内大学里现在的风气一般不是很好,如果没出事,大家怎么混都可以,可是一旦出了事,按照习惯,学校肯↖↗定要处分几个人的。

    处分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你们可能也知道,我将来还是打算去美国的。国内这份教职也是临时过渡一下的工作而已。但对你们来说,这处分就很重要了。如果在校时候受了处分。对你们入党啊、将来考公务员之类恐怕都有影响?还没走出社会就受了这么一个挫折,对你们的一生恐怕都不利的影响。。。”

    司徒笑自觉说得语重心长。但看着学生们嘻嘻哈哈不以为然的表情,他也笑了:“我是拿老黄历来跟你们这些新新人类说了,看来这番话是白说了。。。好,就算你们不在乎学校的处分,但这件事,我也希望你们不要随便到外面说。我感觉,这件事只怕不是表面这么简单的,牵涉的内幕很深,我们随便介入的话在。只怕会惹出麻烦来”

    他慢慢地说:“甚至是很严重的麻烦,真的。”

    许岩微微一震:莫非,司徒笑已经发现不妥了吗?

    陈遥雨却不明白,她笑道:“能有什么麻烦呢?我们碰到了毒贩,打跑了他们,这是见义勇为的好事啊。司徒老师,你莫非担心,那帮劫匪还有同伴会报复我们是?呵呵,倘若有什么麻烦。我们报警就是了。”

    司徒笑叹口气,心想这小女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社会险恶。他轻声说:“遥雨同学,报警当然是没错的,可是。有时候,警察也未必是靠得住的啊!这种事吗,最好的办法是不要接触。不要介入人若凝视黑暗,亦必将被黑暗所凝视。”

    司徒笑望着车窗外的快速流逝过的街景默不作声。从亲身观察到的一些枝节碎片里。他能隐隐察觉到阴谋的气息,但要从中概括出整个事件。他还是力不能及。但他直觉地察觉到了危险,不愿触碰这件事。

    司徒笑这句话颇为深奥,陈遥雨听得一头雾水:“司徒老师,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三个大学生当中,只有许岩理解了司徒笑深沉的良苦苦心,他点头道:“司徒老师说得很是,遥雨同学,你就听老师的,回去不要乱说这些事。”

    陈遥雨蹙着秀眉,她看看许岩,又看看司徒笑,狐疑地说:“司徒老师,许岩,我感觉,你们好像有些什么事在瞒着我是不是这样?”

    “没有!”

    “没有!”

    许岩和司徒笑异口同声地说道,答应之速却是连他们自己都吓了一跳。

    陈遥雨闷哼一声:“哼,看你们这样。。。肯定是有事瞒着我了!”

    许岩将大家送到了学校门口,将大家送下了车。司徒笑提议请大家去吃饭,但许岩今天经历颇多,藏有心事,实在无心再敷衍,他找了个借口便告辞走了。

    许岩一口气把车子开回了小区里,停在了停车场里。停好车子以后,许岩打量了四周一番,看看四下无人,他才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黄山的那个信封。

    信封薄薄的,只有一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银行卡旁边有一张纸条,打印着六个数字,显然是卡的密码。

    看着这张银行卡,许岩的眼睛像是被火灼伤了一般,无法直视。对卡里有多少钱,许岩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去查。他打开了汽车的储物柜,把信封和银行卡统统丢了进去,然后赶紧锁上,这才感觉浑身轻松。

    他锁好车子,上楼回家。

    跟往常一样,朱佑香依然坐在客厅里。电视机开着,但她却没看,而是手上拿着一本书在看着。看到许岩回屋,朱佑香很自然地把书放下,用沙发上的空调毯子掩住了书,起身来迎接许岩。

    她望着许岩,诧异地问:“公子呼吸颇为急促,心神不宁。公子,您已修至引气期了,身为修道人,何事能令公子您心烦意乱至此?”

    说着,朱佑香右手抬起,对许岩做了个奇怪的法诀手势,手指轻轻一弹:仿佛一盘清水迎面淋了过来,许岩心头的烦躁顿时给浇灭大半了,心头重又恢复了冷静和平和是啊,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现在的许岩,实力没多少,但对灵气的感应却是敏锐了很多。他发现,朱佑香做那个奇怪手势时候,在她身边隐有灵气流动的痕迹,像是她驱动了什么法诀,他感兴趣地问道:“轩芸。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呢?”

    朱佑香笑道:“一个小小的清心咒,帮助公子平心静气的小法门罢了。公子。今天到底发生何事,以致令你心神烦乱?”

    许岩决定对朱佑香把今天的事情如实倾述而出对自己来说。朱佑香还真是个最好的倾述对象。因为她足够冷静和聪明,能帮助自己理智地分析和判断,更重要的原因是,朱佑香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上司和同事,所以,无论自己跟她说了什么,都不存在泄密的危险。

    许岩把今天的事情如盘跟朱佑香说出当然。许岩不会那么笨,在叙述里提到陈遥雨、宫雪婷等女孩子,更不会提到自己和两个女孩子之间的纠结,他只说今天自己跟一些同窗好友去郊外踏青,但碰到了一伙歹徒,自己跟他们枪战起来。

    当许岩说到歹徒有枪的时候,朱佑香神色一振,顿时来了兴趣:“枪?许公子,你说。那些歹人竟有枪?”

    “有!不过他们有的只是手枪而已就跟我们在上次万和商场里见到的那样,警察们用的那种差不多。”

    “是官差用的那种短枪啊。”朱佑香显得有些失望:“吾还以为,是那种在电视上看到的连发自动枪械呢。既然是手枪,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岩冷汗直冒:没什么好说的?我说妹子。你还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情大啊,真把手枪不当枪啊!为对付那刀疤脸歹徒手上的那支手枪,自己已使出浑身解数。差点没被对方打死。若是那家伙手上的是一支能连发的自动步枪,那自己还不当场被打成渔网了?

    朱佑香问得很详细:“许公子。当那手枪指向你的时候,你心中有何感觉吗?可有警兆?”

    “确有警兆!被那手枪指着。我便感觉一激灵,有种掉进了冰窟窿里的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就是了。所谓的‘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公子您修炼到了引气期,只要身周出现了会导致你损伤甚至死亡的危险,你的灵觉都会提前向你示警公子你也不必惊讶,凡是修炼到引气期之后,修道人都会有这种本领的,这已近乎本能了。不过,从公子您能感觉到警兆来说,可见手枪确实是能对您构成威胁的。。。不过,引气期的修真中人居然被小小的一把手枪威胁到,这未免也太滑稽了。”

    朱佑香摇摇头,叹口气,也不知道她是感慨许岩的本领太差还是感慨地球人的武器太犀利,许岩被羞得脸色通红自己要不要象电视里那样跪下来大喊一声:“师傅在上,徒儿给您老人家丢脸了!”

    朱佑香仿佛也猜到了许岩的想法,安慰他道:“这件事,却也怪不得公子你,吾也有错。

    吾以为,此番世界秩序井然,颇为太平,公子您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吾希望公子能集中精力于提高修为,不要在神通杂术上分心,所以并未传授给公子法术,以致公子您在遇险之时,竟无一术可以防身,只能凭借肉身与敌周旋,那自然大为吃力了这是吾的疏忽,不是公子您的错,该是吾对公子道声抱歉的。

    近期,各地天灾频出。。。一旦有事,公子无术以御敌,确实很危险。这样,待吾考虑一番,挑选一些防身与制敌的技艺传授给公子了,也算是有备无患。”

    听朱佑香这么说,许岩顿时大喜他来找朱佑香诉说,本来只是想倾诉一下心中的烦恼,没想到朱佑香因此答应给自己传授神通和法术,这就是意外的收获了。

    许岩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好奇道:“轩芸,我修为不足,抵挡不了枪械但若是你呢?按你的水准,能抵挡枪械武器吗?”

    “公子,关于此事,吾也无法判断。”

    许岩诧异:“轩芸,你自己的实力,你也不懂?”

    “公子,吾自身的实力,吾自然是明白,但吾却不明白枪械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在电视上,有些剧里,枪械的威力十分恐怖的,子弹能穿透钢铁墙壁然后击穿人体,造成恐怖的杀伤,甚至能一枪连续射杀数人;

    而在有些电视剧里。那同样的枪械,忽然威力又变得很弱了。吾看到有些人仅仅靠着随身的烟盒或者怀表就能把子弹给挡住了,毫发无伤。甚至有位修炼有神奇绝技的大侠。他就凭着自己的外练真气就能把子弹给挡住,甚至还能赤手空拳地抓住子弹!

    所以,枪械的威力忽强忽弱,吾能否抵挡,吾也实在无从判断。吾觉得,此事的关键,最好得找一支真正的枪械回来,吾亲身体验它的威力之后,如此才能确定。否则的话。光凭臆测猜想,做出的结论只怕是不正确的。”

    听朱佑香这么说,许岩只能感慨:现在的抗日神剧,实在是误人太多了。

    “轩芸,你还记得,那天来我们家中帮我们录取口供的那位黄山警官吗?”

    “那叫黄山的官差?那天公子您接待他的时候,吾躲在客房里未出来,不过还是见过他一脸,听过他的声音和说话感觉此人精明能干。含而不露,颇通人情世故。公子您今天又见到他了?”

    “嗯。今天遇匪后,我们有同伴报警,出警的就是黄山和他的部下。”

    “这样的话。这位黄警官可是对公子有何苛责?他为难公子您了吗?”

    许岩苦笑,他把今天和几个警察打交道的经过说了今天许岩在树林里和几个警察打交道的那一段经过,那是颇为惊心动魄的。虽然双方并未动手,但在许岩看来。其惊险程度甚至比自己被毒贩连开几枪时候更为危险。

    当时那紧张的微妙气氛,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不是在场亲历的当事人,委实无法体会那种杀气弥漫、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

    随着许岩的描述,朱佑香也明白过来,她蹙眉道:“公子,那些官差当时有意杀你?”

    “这只是我的感觉当时,三个警察用枪指着我,给我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和语气,都给我一种森然的感觉,令人战栗。”

    “以公子您如今的修为层次,既然有此感觉,那对方对你怀有杀意,此事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了公子心烦意乱,便是为此?”

    “倒不是这个原因。。。”许岩摇头,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烦躁黄山起初想谋害自己,这确实令他愤怒,但随后,自己又被逼着收下了黄山的钱,这又让他有种与对方同流合污的感觉,感觉心烦意乱。

    这时,朱佑香“嘘”了一声,竖起了一个手指:“公子且安静了,看,新闻播了。。。好像就是你们今天的事。”

    许岩这才发现,电视上现在播的是锦城台的本地新闻了:“。。。本台记者从市公安局获知,今天,锦城市公安局在我市的青秀山风景区破获了一起特大涉枪贩毒案,缴获涉案海洛因二十三公斤,缴获手枪三支。。。在查获过程中,毒贩分子负隅顽抗,与我公安干警爆发了激烈枪战。我英勇的公安民警沉着应战,当场击毙贩毒分子四人,活抓六人。。。”

    随着播音员的话声,电视上出现了现场的场景,许岩看出了那是青秀山风景区,出现了大队荷枪实弹的警察搜山的情景,还有一些洒在山路上的斑斑血迹,紧接着,镜头一转,出现了黄山,他戴着一顶钢盔,腰间佩戴着手枪,风尘仆仆,像是刚刚从山上摸滚跌爬归来。

    面对着记者的话筒,黄山一面正气、义正辞严:“这是近五年来,我市查获毒品数量最大的一桩毒品案子,涉案毒品多达二十二公斤,这是在我市甚至我省历史上都少见的,犯罪分子穷凶极恶,当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竟敢向我民警开枪射击。。。我参战民警当机立断,采取了果断措施,将他们当场击毙!

    在这里,我要告诉那些胆大妄为的贩毒分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无论你们多么狡猾,多么凶残,都逃脱不掉公安机关对你们的严厉打击,法律的严惩,最终在等候着你们!”

    随着黄山铿锵有力的话语结束,镜头一转,又回到公安局的办公室,镜头里出现了摆在办公室桌上的一包包的白色粉末状东西,那些缴获的毒品摆满了整整几张办公桌,还有几把手枪和子弹。。。镜头又回到了播音室,漂亮的女播音员带着恬静的微笑对公安机关破获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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