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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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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先生您放心,您十分钟后下楼,导游就在大堂等着您了。”

    许岩和朱佑香穿一身外出的衣裳,戴上了墨镜,俩人出电梯,刚到大堂,一位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胸口挂着一个吊牌证件的女士就快步迎了上来,她笑容可掬:“你好,请问是许先生吗?”

    许岩点头:“我就是。你是。。。”

    “许先生您好,刚刚您跟酒店预约要一位导游,我就是酒店给您安排的私人导游,我姓吴,叫吴芳。今天由我来为你们带路,介绍京城的风景和名胜,您觉得可以吗?

    哦,忘记介绍,我是有导游证的专业导游,我的导游证号码是:××××××,所以,由我来为二位导游,您们二位是可以完全可以放心的,绝不会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吴芳导游说话的语速很快,整段话一口气说下来,显得十分熟练,却是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吐字清晰,显出她自称的专业性并不是虚假的。在整个说话的过程中,这位吴芳导游脸上始终保持着和煦的笑容,不是那种虚假的僵硬笑容,笑容看着很自然又诚恳,就像邻家的大姐姐一样,让人看着就感觉很舒服。

    许岩已经倾向雇请她了,他望向朱佑香,却见她也点点头,于是许岩点头:“行,那今天就劳烦你了,吴姐。我姓许,这是我朋友,姓朱。”

    听到许岩决定雇请自己,吴导游也显得很高兴,她笑道:“许先生太客气了,二位是我的衣食父母,怎么能说麻烦呢?吴先生朱小姐,二位请放心,我会竭尽所能,用最好的最专业的服务为你们效劳,希望我们今天能渡过愉快的一天。”

    说完开场白,吴导游马上就进入了角色,她问许岩:“许先生,朱小姐,请问,今天二位想要游玩些什么风景景点呢?”

    许岩和朱佑香对视一眼,还是许岩来说话:“吴姐,我和朱小姐对京城都不熟,不知你有些什么好的景点推介吗?”

    吴芳认真地说:“京城是古都,是历史和文化名城,要说京城值得一去的景点,那真是多了——兴安门、颐和园、故宫、国家大剧院、国家博物馆、长城、南海公园、京城植物园、京城动物园、十三陵、水立方、秀水街。。。京城的景点海了去,许先生您二位哪,要是想都看完的话,怕是一个月的功夫都不够。

    许先生和这位小姐,容我给二位提个建议吧,依我的经验,咱们就一天时间,与其这么走马观花地看上十个八个景点,倒不如就看一两个地方,慢慢体味品味,那样的感觉更好一些——拿我们老京城人的话说吧,所有的那些名胜古迹里,都带有皇城根的气息,有悟性的人感觉到了,其实每个景点都差不多的,倒也不必强求把每个景点都看齐了,您说是不是?

    当然了,这是我多嘴了,具体行程如何安排,去看哪些景点,还是由二位拿主意,我就是个带路的,呵呵。”(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节 游览() 
去看什么景点,许岩也是无可无不可的——许岩一直有个观点,去哪里游玩,这并不重要,关键是跟谁一起去。如果是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一起,哪怕是再荒山野岭的穷乡僻壤,那也会变成令人心旷神怡的天堂;如果是跟个自己讨厌的人,哪怕是住在五星级酒店里,那也会觉得跟坐在火炉上差不多。所以,关于去哪里,许岩真的觉得无所谓,关键是和朱佑香一起去。

    既然朱佑香没意见,许岩就拍板了:“那么,咱们就去京城兴安门看看吧,来一趟京城,连兴安门的国旗都没去看过,好像有些遗憾似的。”

    于是一行人这就出发。许岩领着吴导游到了停车场,看到文修之那辆挂着军牌的小车,那位吴导游吃了一惊,她诧异地望向许岩:“许先生,您是部队上的人吗?”

    “啊,吴姐,你怎么这么想呢?”

    “你的车子,挂的可是总参的车牌。。。看着这号码这么小,肯定还是个首长级别的。”说着,吴导游看着许岩,目光中隐隐有些警惕起来了:“许先生,这是您借朋友的车子吗?”——由不得吴姐不警惕,看许岩这么小小年纪,肯定不可能是部队上的领导。这样的话,这车子的来历就只有两个可能了,要不是这少年家里的关系很厉害;要么,就是这两个小家伙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在京城开假军牌的车子。

    吴姐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这少年没给自己一个合适解释的话,那自己今天宁可不挣这笔导游费也罢了,免得招惹麻烦。兴安门广场周边的安保严密程度可以说是全国第一,这两个小家伙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想把假冒总参军牌的车子开到那里,那不是自己找死吗?不要为挣这几百块钱,到时候自己被警察扣下来,那就麻烦了。

    许岩倒也没想到那么多,他随口笑笑:“是啊,我来京城玩,有个朋友说我没车子不方便,把他的车子借给我用两天,吴姐你会开车吗?要不,你来坐驾驶位置开车好了,你比较熟悉道路。”

    吴导游瞟了许岩一眼,眼神很怪异,她也不答话,让许岩觉得有些怪异,他以为吴导游没听清楚,又问了一次:“吴姐,你会开车吗?”

    吴芳嘘出一口气,她变得微微有些严肃:“许先生啊,您是外地过来的,可能不怎么知道,京城这地头啊,跟外省有些不同,咱们这块对军车的管理是很严格的,交警经常是和部队的纠察一起联合执法的,尤其是兴安门那一带,那边的安保检查是很严密了。

    许先生,您车子的牌子,有点太高调了。。。这牌子,到时候万一被拦下来检查,那不就麻烦了?咱们还是换辆车子吧,不要给您和您的朋友带来麻烦,咱们是出来玩的,就不要招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了,您说是不是呢?”

    “麻烦?”许岩蹙眉,他有点听不明白:“吴姐,你能说清楚点吗,为什么麻烦呢?”

    自己不好意思直接说破他用假车牌,已经尽量说得很委婉了,但眼前这少年还是不懂,可见他真不懂这些规矩——吴姐叹了口气,她已经肯定,这肯定是假车牌。因为如果少年真的有位神通广大的部队朋友,借了一辆军牌的车子给他开,那他是不可能不跟他说开军车的规矩的。

    她尽量委婉地说:“许先生,开军车碰到检查,不但车牌和行驶证要是真的,而且驾驶员的身份,人家也是要检查的。部队纪律明确规定了,军车的驾驶人必须是现役军人,得携带军官证或者士兵证。到时候,人家如果检查时候发现问题,只怕我们连人带车都要挨扣下来,到时候就很麻烦了——许先生,我建议,我还是换一辆车吧”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听吴芳说完,许岩终于明白过来了,他笑笑,从口袋里掏出军官证,递给了吴芳:“吴姐,您甭担心。我也是部队上的人,我开这车,那是没问题的。”

    吴芳将信将疑,她接过了军官证,打开来仔细看着,不时还望向许岩,跟军官证上的照片对照着。这样,她足足看了半分钟,才充满歉意地把证件递回给许岩,很不好意思地说:“许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恕我眼拙了——看您模样,还是个大学生的样子,没想到您已经部队上的领导了。我刚才多嘴,差点闹出了笑话,请您别见怪啊。”

    许岩笑道:“没啥,我的本职确实也是大学生来着,在部队的这个身份是兼职打工的。”

    “啊?”吴芳愣住了,她不明白,许岩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本职是大学生,当军官是打工兼职?世上有这样的兼职吗?

    许岩却也懒得解释了,他招呼众人上了车,很快开出了停车场,沿着街道一路驶出去,吴导游坐在副驾驶座,帮许岩指点着路线。

    按照吴芳的指点,许岩把车子开进了广场旁边的南池子里面,这里有很多的小胡同。看得出,吴芳真是个老北京,她轻车熟路地指挥着许岩,在一个偏僻小胡同里头把车子停下了,然后喜滋滋地告诉许岩:“这地方好,没多少人知道,也不用收费。我每次带客人来兴安门来,都是停在这的——许先生,如果停在大剧院那边,那边可是要收费的,可是要六块钱一个钟头呢!”

    话一出口了,吴芳才意识到搞笑:对方肯花五百块钱来雇自己当导游,看这气场和风度做派,对方该是不差钱的主,自己还在想着帮他省六块钱的停车费,那岂不是搞笑?吴芳不好意思:“许先生,让您见笑了。”

    许岩诧异道:“啊,怎么会呢?能省一点总是好的,也得吴姐您这样老京城人才能找得到这样的方便地儿啊!”

    当下,三人步行过去,走了约莫十分钟,许岩便来到了广场。

    今天天气晴朗,广场上游玩的人很多,人群稀稀落落地散在广场周边。

    亲身站在广场上,看着那辽阔的广场,那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高高耸立的人民英雄纪念碑,一种辽阔大气的气魄迎面扑来,让人屏住了呼吸——这种铺面而来的宏大气势,那就是所谓的大国气魄了。

    这个广场,许岩已经在电视和新闻上无数看过它了,但此刻,亲身站在这里,许岩还是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感,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感觉到的触动,一种华夏儿女的归宿感。眼前的这景色,给了他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在许岩心中,响起了熟悉的旋律:“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许岩低声吟唱着,眼眶却是微微湿润了。

    自己出生入死,与各种魔物战斗,捍卫祖国和人民,面对这面旗帜,面对亲人和先祖,自己能问心无愧地说出一句:“我是个对祖国有贡献的人!国旗的荣耀,有我的一分贡献!”

    许岩望向朱佑香,他指着远处高高飘荡的国旗,他压抑住心中的激动,轻声说:“轩芸,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国旗,我们的英雄纪念碑,这个广场,就是我们国家的心脏。”

    或许也是为了表示对许岩和许岩祖国的尊重,朱佑香的神情也显得很严肃,她轻轻点头,赞叹道:“气势磅礴,肃穆庄严,庄重大气,从广场就看出来了,贵国果然有大国气魄。这种慑人气魄的气势和底蕴,那些蛮夷小族是装不出来的。”

    吴芳站在一边,看到这个少年所流露出来的激动神色,她并没有感觉如何惊奇——她往兴安门广场带客导游的次数不知有多少了,见过各式各样的游客,那些第一次到兴安门来的游客,往往有各种各样的激动表现。有人会欢笑,会兴奋,大呼小叫地拍照留影,有人则是十分激动,甚至会望着国旗嚎啕大哭,痛哭流涕。

    许岩这种微微激动的表现,在她看来,那是十分正常的,不足为奇。

    倒是朱佑香的话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漂亮小姑娘,居然称许先生为“贵国”——难道,这个小姑娘是外国人?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的,现在兴安门广场的游客,有一小半都是来自全球各国的外国人,多一个外国小姑娘也没啥好惊讶的。但这个小姑娘确实漂亮,眉目如画,秋水凝眸,气质犹如深谷幽兰,令人敬慕又不敢亵渎。

    吴芳仔细打量,这小姑娘的相貌和气质,怎么看都是中国特有的那种古典气质,怎么会是外国人?她忍不住发问:“朱小姐,一直没看出来,原来您竟是是外国友人?那您,该不会是日本人吧?你的汉语说得很好啊,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呢。”

    朱佑香抬头扫了吴芳一眼,她淡淡说:“吾怎会是倭人呢?”

    吴芳又侧着脑袋想了一阵,拍掌道:“我知道了——那,你肯定是韩国人吧?”

    这次,朱佑香干脆都懒得答了,她只是淡淡一笑,摇摇头,吴芳还要再问,许岩插话岔开了话题:“这个,吴姐,我们是第一次到兴安门广场来,麻烦你跟我们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

    吴芳连连点头:“啊,不好意思,这是我疏忽了,差点忘了正事。好的,众所周知,兴安门广场是京城的心脏地带,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中心广场了,广场有个著名的景观叫做“兴安丽日”,被评为“京城十六景”之一——对了,许先生您看,那边的城楼上,就是这个位置,咱们的国家领导人就是站在那里检阅咱们的子弟兵队伍的。。。”

    显然,这位吴导游对广场的资料真是很熟悉,然后,她问道:“对了,许先生,朱小姐,你们有兴趣亲身登兴安门城楼,在那地方也站站吗?”

    “啊,咱们这样的普通老百姓也可以上去吗?”

    “呵呵,已经可以,现在是买票就能过去了,不过每天上去的人数还是有限制的,毕竟这是领导人站的地方,弄得像个菜市场那也不像个话。很多人都希望去,说是可以沾沾领导人身上的贵气——许先生,你想上去拍照的话,我就带你去管委会那边买票,带你们上去。”

    许岩是万事无可无不可的,他望向朱佑香:“轩芸,你可有兴趣上城楼看看吗?”

    朱佑香轻轻摇头:“公子,吾听介绍,此地尊贵异常,该是贵国的君臣百官才能去的吧?吾等上去,那就是儹越了,于礼不合,倘依吾之意,吾等还是非礼勿行吧。”

    朱佑香一番话说下来,许岩倒还没什么,他平时早听习惯了,但那位导游吴姐却是惊讶得不得了,她诧异道:“朱小姐,你一个外国人,古文说得这么好,真是了不起,我们很多中国人都没你这么好的古文呢——你该不会是东南亚那边的华侨吧?”

    许岩一头的黑线——这位吴姐太多事,也太能猜了。从日本人猜到韩国人,又猜到东南亚的华侨,再让她猜下去,还真不知她会想到哪里去了!

    朱佑香还是笑笑,没出声作答,许岩赶紧再次岔开话题,他抬手一指:“那边的那个柱子,就是人民英雄纪念碑吧?走,我们过去看看。”

    一行人于是漫步走过去,走到了纪念碑前。这时候,纪念碑前也有人,一群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排着整齐的队伍,在老师的指挥下向纪念碑前敬献花圈,许岩等人在下面隔着十几米外观看着。

    朱佑香的视力比较好,她昂头看着碑文上的字,喃喃地读了起来:“人民英雄永垂不朽——许公子,这好像是贵国太祖的题字吧,为的是纪念那些为国征战而陨身的将士吗?”

    “正是这样。”

    “那,这个纪念碑——这个,就是贵国的忠烈祀了吧?”

    许岩皱起了眉头:“呃,这个嘛。。。好像确实也可以这么说吧。”

    这时候,那群敬礼的小学生们已经在老师的带领下退了下来,纪念碑前空了出来,许岩带着朱佑香上去,围着那巨大的纪念碑慢慢地转了一圈,仔细地观看那十幅气势恢宏、栩栩如生的浮雕画群,导游吴姐跟在他们身后,小声地向他们介绍这些浮雕画群的来历和涵义:“这个纪念碑的建造和建立,都是当时国内第一流的建筑家和艺术家负责的,十幅浮雕画,都是当时的艺术大家构思和创作的——许先生,那个时代咱们做事的那个认真和细致,真不是现在能比的,当时建造者的责任心真是非常强啊!

    这个纪念碑看着没多大,但却是花了整整六年的时间来建造——厉害吧?单是这些浮雕,人家专家就说了,起码能耐久保存一千年!

    二位,你们想想,这有多厉害!你们想想啊,那时候建国初,咱们国家很穷啊,穷得连裤子都没有,一没钱二没技术三没物资,却能建成这么厉害的建筑!而现在呢,咱们是有钱了,但那些建筑项目啊,不说了,能保个十年八年不塌不坏,那就算是顶有良心的了。

    呃,不说这些了,容我来介绍一下这些纪念碑上浮雕的意思,这十幅浮雕,是按照历史的先后顺序来排的,都是咱们国家历史上发生的大事来着——呃,许先生是咱们华夏人,对这些历史应该是都清楚的,但朱小姐是外国友人,对咱们国家的历史未必很了解,二位需要我来解释一下这些浮雕的意思吗?”

    许岩和朱佑香对视一眼,朱佑香轻轻点头:“如此,就劳烦吴姐了,对贵国的历史,吾确实不是很熟悉。”

    吴姐爽朗地笑道:“不劳烦,我干的就是这样的活,这是我的工作来着,怎么能说劳烦呢?”接下来,她就开始跟朱佑香一幅接一幅地解释起那些浮雕的涵义起来。许岩虽然是早已知道这些知识了,但还是跟在身后倾听着。

    开始时候,朱佑香脸上还是挂着笑吟吟的笑容,她是抱着出来游玩的心态,抱着听历史轶事的心情来听这些的,以为接下来会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故事呢,但接下来,顺着吴姐的讲述,她的笑容渐渐消失了,脸色转为凝重和肃然——从一八四十年后到建国之前的近代史,简直可以堪称华夏民族历史上最屈辱最黑暗的一页了,虽然朱佑香跟大部分国人一样,也搞不清楚“五四运动”和“五卅运动”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但那么多次的入侵,那么多次的屠杀,在吴姐口中频频听到“失败”、“牺牲”等词,朱佑香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心中慢慢充满了惶恐:在这一百多年间,这块土地承受了多少次密集的灾难,遭受了多少次野兽般的凶残侵掠?在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民,承受了多少的苦难?

    在吴姐缓慢的讲述中,三人慢慢地踱步过去,到了纪念碑的碑身那里,他们昂头望着那些碑文,朱佑香喃喃读了出声:“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注视着那些碑文,朱佑香默然良久,她转头对许岩沉声道:“文字虽然简单直白,但其中却蕴含着正道,暗符气运和大道,吾能感觉,其中蕴含着的浩然正气冲天而起,震撼人心。英灵不灭,庇佑国运昌盛——江山百战得,贵国能从历史上如此艰难的境地中崛起,得至今日的盛况和繁荣,这确实是很不容易啊。”

    许岩明白,朱佑香这是在赞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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