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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大明郡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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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纸,许岩用起这个来,那真是毫无障碍——所谓剑芒,无非是体内的灵气外放化为锋锐,其实就是灵气一种运转技巧罢了,根本用不着研究那份深奥拗口的口诀了。

    朱佑香想:这就是师尊所谓的“假传万卷经,真传一句话”,关键的难点,往往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了,需要长篇累牍的,多半是糊弄人的假货。

    等许岩熟悉了剑芒的使用之后,朱佑香又教给他防护罩的法术——这法术,需要的技巧就复杂得多,按照朱佑香自己的体验,当年自己学习这法术的时候,光是理解“支撑点”这立体概念就花了足足她一天的时间。但这种障碍,对学过高数和立体几何的许岩来说,却是根本构不成妨碍。

    按照刚刚的模式,朱佑香输出灵气在许岩体内游走,教授他灵气罩的“运气轨迹”,这时候,许岩已是若有所悟了——无非就是灵气在几条经脉之间的流转然后外放嘛,比起刚刚的剑芒,好像也难不到哪去。

    朱佑香给许岩传授第三遍的时候,许岩已能像模像样地把“防护罩”法术给使出来了。

    许岩感觉,防护罩法术与剑芒有很大的不同,“剑芒”使出来时候,起码还能看到白茫茫一道白色光柱,但防护罩使出来时候,许岩真是什么都看不到——既没有五光十色的光圈,也没有耀眼炫丽的光环或是其他异状,许岩看着自己身周,就跟平常一般毫无两样。

    许岩还以为是自己施法失败了,他苦着脸:“轩芸,这个,好像不怎么对啊?”

    朱佑香瞟了他一眼,顺手从身边操起一张椅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砸到许岩头上——许岩只听“啪”的一声碎响,那椅子已是碎开了,自己却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时候,许岩才醒悟:“轩芸,原来,我是已经施法成功了?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看不到异状?”

    朱佑香鄙夷地看着他:“公子想要什么异状?是要头顶五彩光圈,还是浑身金光闪闪?”

    被朱佑香一眼看穿了自己的虚荣心本质,他讪笑两声:“这个。。。倒不是这么说的,只是我这样,施法成功了跟没成功一样,自己都感觉不出来。”

    “要感觉,其实也很简单——维护防护罩,那是要消耗灵气的。许公子,你只要感觉体内的灵气就知道了。”

    朱佑香语重心长地教导许岩道:“公子,你得知道,防护罩这种法术,那是用来救命的实战法术来着,不是拿来炫耀招摇的泡妞工具。

    其实,以前的防护罩法术,确实是带有一层白光的——为了把这层白光去掉,我们圣剑门的前辈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才把这个法术给改进,把那层白光给去掉了,变成现在这种外在毫无异样的样子。”

    “啊,那是为什么呢?”

    “公子您想啊,防护罩是战斗用的法术,若是你跟敌人遭遇了,你给自己放了几个防护罩在身上,浑身光芒四射,那对方还不得马上警惕了,知道你立即要动手了?或者,你遭遇了一个敌友未明的对象,你为谨慎起见,又给自己放了几层防护罩——你觉得,这时候对方会怎么想?”

    许岩恍然:“他大概会觉得,我对他不怀善意,准备动手了,或者觉得,我们对他很不信任,一直在提防着他,这样的话,气氛可能会很不友好了,就是本来能沟通解决的事只怕也要闹得要动手了。。。轩芸,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

    看着许岩好像真正明白的样子,朱佑香微微点头:“公子明白就好了——修真界很美好,但修真界也是很残酷的。我们修道中人之间,很多门派之间的关系都是很微妙的。

    在遭遇其它门派同道时候,表面上,大家都要表现得平和礼貌,但心中须存提防警惕之心,以防对方突然发难偷袭。这时候,偷偷给自己放上几个防护罩,这是我们最常用到的预防手段了。

    但是,这种提防措施,只能私下做,绝不能暴露了,否则就是不礼貌的行为,会让大家都难堪,甚至会坏了两个门派之间的交情,也显得吾圣剑门很失体面毫无风度——呃,这种事情很微妙,吾这么说来,想来想来公子也能理解了。”

    许岩连连点头:“明白,我当然明白!”

    这么微妙的事,对西方人来说,对方或许有些难以理解,但许岩和朱佑香都是彻底的东方人,都能理解这种思维模式——在东方人的想法里,往往是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的。港台片里不是常看到的?为捍卫社团的名声,几个帮派混战,毫无来由地死伤几十上百号人,那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朱佑香继续说:“而且,显形的白光防护罩还有很大的坏处。”

    许岩诧异:“还有其他的坏处?”

    “正是!一来,如果防护罩是显形的发光的,那战斗的时候,敌人完全可以根据你身上防护罩的光亮程度,判断出你身上有多少层的防护罩,也能判断出你护身法术的强度——如果防护的力度都被敌人掌控了,敌人对你的防护强度心知肚明,那打斗起来,自然是很不利的。”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事情,许岩点头道:“正是这样,还有其他的坏处?”

    “很多时候,战斗未必一定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响,经常也会遭遇到夜战的情形。夜战时候,如果身上的防护罩是亮光的,那就等于是吸引敌人法术的靶子了,那自然是很不利的。

    正是因为有着诸多的不利,吾门中前辈们耗费数十年时间,终于将这门防护法术改进为无光无色无形,没想到到了公子口里,却还觉得不如原来,如果让前辈们泉下有知,闻听公子此言,该是有多大的感慨啊!”

    听得朱佑香这么连嘲带讽的,许岩脸色通红,他双手合十求饶:“轩芸,我说错话了,你就放过我吧!我不敢再乱说了!”

    朱佑香嫣然一笑:“公子,你尽快练习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一节 接风() 
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许岩就在宾馆里反复练习刚刚学到的两个法术——按照朱佑香的说法,这叫增进熟练度。法术光是学会了,那还远远不够,能以最快速度把法术使出来,那才是真正能派得上用场的法术。

    修行界里,修道人之间的斗争凶险无比,往往是生死决于一瞬。修真中人轻易不动手,但一旦动手,那就是绝不容情的生死搏杀,没人会静呆那里等你使出一个法术应对之后再使出另一个法术过来,那种你一剑去我再一剑回,双方大战三百会合然后不分高下,这样平和的修真打斗那已是传说中的故事了。

    朱佑香介绍,在现在的修行界,修真中人打斗讲究的是瞬间爆发力——在最短时间内使出最大威力、最多数量的法术,击破对方的防护罩,毁灭对方的本体,这才是如今修道界盛行的战术。

    朱佑香曾听过修罗门的一名号称天才的战斗修士,他的修行层次不算很高,不过是筑基中阶而已,但他却有曾多次击杀同阶修士甚至金丹修士的战绩记录。

    朱佑香大师兄曾观摩过那名修罗门修士的战斗过程,回来时候,大师兄对朱佑香感慨道:“此人很可怕!在常人使用一个法术的时间,他能使出五六个同样的攻击法术。在那瞬间,在同时十几个攻击法术叠加的饱和攻击之下,同阶修士的防护罩强度绝对顶不住那种攻击强度的。面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几十个攻击法术瞬间叠加轰击的战术下,不要说同阶的修士了,就是高他一阶的金丹,若是事先没做好防护准备,多半也要被他打得措手不及的。”

    现在,朱佑香也把这个经验传授给了许岩:“学会放法术了,那还不算完,最关键的是,能随心所欲、比对手更快地放出法术,那才是真正要命的。否则的话,公子若是放个防护罩都要磨蹭半天的话,敌人的子弹早把你打得千疮百孔了。”

    对于朱佑香的这番话,许岩深以为然。所以,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里,他都在练习如何能更迅速地发出防护罩——按照朱佑香的说法,如果要有效地抵挡子弹,必须得三重防护罩才比较保险。

    许岩做过测试,自己能支撑一个防护罩,两个防护罩的话,自己就很勉强了,灵气支持不下来。双重防护罩的话,对灵气的消耗是很大的,身上套了双重防护罩以后,许岩体内的灵气就只够支撑防护罩的消耗了,再想干点别的事比如放剑气,那是有心无力了。

    许岩向朱佑香请教如何解决这问题,结果引来的却是后者古怪的眼神。

    许岩心里直发虚:“轩芸,我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朱佑香白了许岩一眼,她说:“公子,你不对的地方可是太多了!您自个该清楚的,你的水准不过是引气初期而已,不过是刚刚迈入修真之境的人。在这个水平上,你就能放出两层防护罩了,能做到这个,公子您难道还不满意?公子你想要同时又放三重防护罩同时又能出剑芒打人的话——好好修炼,到练气期之后的境界,你再来想这个事吧。”

    许岩羞得满脸通红,屁滚尿流地逃回自己房间里了。

    就这样,整整一个白天的功夫,许岩都沉浸在法术的练习之中了。直到黄昏时分,一通电话才把他从法术的世界里惊醒。许岩从床头拿过电话一看,却是文修之打来的。

    “你好,文局长!”

    电话里,文修之的声音很爽朗:“你小子,说多少次都不听,叫文哥!你现在在不在宾馆里啊?”

    “我在的。”

    “好,我现在过来找你——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晚饭吧,请你和你的朋友。你准备一下,我和老高大概十五分钟左右到,到宾馆大堂之后,我再给你电话。”

    许岩挂了电话,出去找朱佑香:“文修之说要请我们吃晚饭,你去不去?”

    朱佑香点头:“文先生是公子的朋友,也是做东的主人,吾等到了这边,承蒙文先生招待,不去的话那就很不礼貌了,吾和公子一起过去吧。”

    十五分钟后,也就是下午六点半左右,文修之电话再次打来,他告诉许岩,他们已经到楼下的大堂了。许岩和朱佑香匆匆坐电梯下去,在酒店的大堂,许岩见到了文修之和高敏两人。

    现在的文修之还是穿着一身便装,他的神情看着有点疲惫,眼眶黑黑的,但跟许岩握手的时候还是很有力。当看到朱佑香的时候,他很客气地说:“朱小姐,很久不见了,您依然那么漂亮啊!”

    倘若是刚来地球时候,听到有男子称赞自己的相貌,朱佑香准把他当成不怀好意的登徒子。但在地球上呆的日子也不短了,对地球的风俗和礼貌也渐渐有所了解,朱佑香也知道了,在很多社交场合,男人称赞女子的容貌,倒不是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很多仅仅是出于礼节上的需要罢了——看着文修之那疲倦的神色和发黑的眼眶,谁都能看出,眼前的是一个已经被巨大的压力压迫得憔悴不堪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有什么心情来滋扰美色的。

    所以,听到文修之的称赞,朱佑香也没显出异样来,只是淡淡抿嘴一笑,微微屈膝道了个福礼来,说道:“是啊,很久不见,文先生,您客气了。”

    高敏和许岩在今天见过了,大家见面也不用述礼寒暄了,高敏笑吟吟地跟许岩说:“小许,今晚,我们就在酒店定了一个包厢,给你接风和洗尘。

    本来,文局长考虑带你去谭家饭店的,但因为文局长今晚跟京城公安局的领导有一个案情协调会议,去谭家饭店的话,时间上来不及了,只能在宾馆这边将就了,请你莫要见怪啊。等这两天事情忙完了,我们好好地请你和朱小姐游玩一趟京城吧。”

    许岩直在心里呼咋舌,他忙表示,在这里吃饭已经很好了,自己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酒店吃饭呢。

    文修之微微一笑,领着众人去酒店的宴会厅走去。

    一行人刚进了包厢,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看着颇为干练的美艳少妇就敲门进来了,她笑吟吟地望着众人,躬身道声:“文局长,欢迎光临!诸位先生和女士,欢迎光临!”

    看着那位女士,文修之也站起身,跟她握了握手,那熟不拘礼的洒脱态度中透着一股亲昵的味道。然后,他向许岩介绍说:“这是饭店的梅经理,也是我的老朋友了——”

    然后,文修之转向梅经理,很严肃地说:“梅经理,这位是我的小兄弟许岩,刚刚从锦城过来,我在你这里给他接风洗尘。你可要跟厨师交代清楚了,今晚的饭菜若是不够火候,委屈了我的小兄弟,那我可不能答应的啊。”

    梅经理笑吟吟地走过来,先给许岩和朱佑香发了名片,道声“欢迎光临,多多关照“,然后,她才对文修之说:“文局长您放心就是,您招呼朋友,我们什么时候丢过您的面子?今晚您的菜,我们全部让钟师傅经手——那,今晚的菜式,还是一号菜谱?”

    文修之微微沉吟,摇头道:“就换成三号菜谱吧——我小兄弟是从锦城过来的,蜀川人爱吃辣,他们的口味比我们稍重一点。”

    梅经理笑吟吟地应道:“好咧,我这就去下单。文局长和小许兄弟,今晚喝什么酒呢?”

    文修之望向许岩,他有点歉意地说:“小许,你过来这边,按说我该陪你好好喝上一通的,但没办法,今晚我还有个会,没办法喝了,就只能让高处长陪你了。。。”

    许岩心想文修之你不逼我喝酒,那我还是求之不得了,他赶紧表示理解,文局长和高处长都有正事,今晚自己也有点累了,就不喝了。

    文修之和高敏都劝了两下,看到许岩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劝了。

    “行,梅经理,今晚就不用上酒了——三号菜谱,你安排吧。”

    梅经理笑吟吟地应了一声,拿着菜单告辞出去了,在外面关上了包厢的门。那细微的关门声仿佛一个信号,随着门的关上,众人脸上的笑容都黯了一下。

    许岩正琢磨着该跟文修之说什么呢,文修之却是主动提起上午的事了,他诚挚地对许岩说:“岩老弟啊,今天上午多亏了你啊!倘若不是你过来,及时提醒了我们,今天我们搞不好又要错上加错了,老哥我的错误,那性质就更严重了,更加没办法收场了。今晚我不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敬老弟你一杯,以表谢意吧!”

    文修之斟满了茶,满满地敬许岩一杯,许岩也斟了茶水,跟文修之一碰杯,他诚恳地说:“文哥客气了。我既然来了,那就是要给文哥帮忙的,这些事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文哥何必道谢这么见外呢?”

    文修之点点头,他冲许岩苦笑了下:“今天上午,后来的事。。。那个,我让老弟先走,是不想你趟这趟浑水,只是当时人多,有些话,也不好说得太明白——总之,委屈老弟你了,还请老弟原谅我这一趟。”

    知道文修之是为上午的粗暴态度道歉,许岩连忙表示:“文哥,我明白——高处长已经跟我解释清楚了,文哥为我好,我也不是不分好歹的人,自然都是明白的。”

    说着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许岩自己换了话题:“对了,文哥,后来,事情查清楚了吧,那用假身份证的家伙,身份确认了吧?”

    “查清楚,我们当场就查清楚了,那家伙就是个想鬼混的色鬼而已。他的身份证,我们后来通过公安部的户籍中心查清楚,也跟浙水那边的公安部门和他单位联系核实过了,他是真的。”

    文修之喝了杯茶,叹道:“这家伙想鬼混,这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惹出这单子事来——呵呵,齐老二这趟丢了脸,气得脸都白了,当场下令辖区派出所把那家伙以企图嫖娼的名义抓回去拘留了,所长听到那罪名,估计头都大成了两个——呵呵,企图嫖娼,这个罪亏得齐老二也想得出来啊。”

    “那,这事是怎么收场的呢?”

    文修之又叹了口气:“怎么收场?岩老弟,我让你先走,也是不想你在那边看着我们的丑态啊。你没看到,事情查清楚后,那帮人立即就闹翻锅了,都说这么大的乌龙,差点误杀了好人了,得要好好追究责任了!

    当时,齐老二脸色立即就白了,因为线索是南城分局提供出来的,他们的责任最大。然后,他当场就吵起来了,说南城分局接到报警线报,然后报告指挥部——他们南城分局不过是接到报警然后向指挥部提供线索而已,至于清查分辨线索是否属实,这不关他们的事,也不是他们的职责,板子也不应该打到他们身上。

    然后,这帮人看我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了——我就知道了,他们估计是想把这个屎尿盆子栽我们头上了。”

    许岩蹙眉,他关心地问文修之:“那,文哥你是怎么把他们应付过去的?”

    文修之苦笑:“我能怎么应付?这里关上门没别人,私下里,我承认,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四局的责任最大,我们的人看录像和照片都认错了人——可他妹的,那个浙水佬跟王中茂长得也太象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认错了人,这能怪我们吗?

    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讲理的,我也只能耍泼了。我当场就跟他们发飙了,说你们他妈的还讲不讲点良心和道德?我文修之都惨到这份上了,你们还要往我身上扑脏水?还想给我投石落井?

    要说责任,你们哪个不是同意立即突击,同意不分青红皂白先开枪杀人的?现在就要把全部责任推我们四局头上了?若不是我们四局的人——就是说岩老弟你——冒着生命危险上去,现在你们手上全都沾了血!是我的人救了你们,你们这帮狗崽子还好意思反咬我一口?反正我文修之都是随时准备上军事法庭的人了,我还怕个毛,这时候你们还要往我身上扑脏水,那大家就扯着一起死吧!”

    说着,文修之自己都笑了:“岩老弟,你知道,跟这帮家伙说话,那是不能太客气的,跟他们客客气气,他们就一个个蹬鼻子上眼睛的,反倒是见我发火,他们倒是自己软了下来,讪讪说:‘文局长,你最近的压力大,我们知道。我们倒是没有投石下井的意思,真没有那意思。。。只是这次闹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个交代。’

    我说交代个毛啊!不就是认错一个通缉犯嘛!抓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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