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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问得很笨,蔑然觉得机会来了。她转过头,轻蔑地说:“你求我?”
沈行点头哈腰:“是求你,是求你!”
“这才像话!”蔑然一副高傲的架式,“那本神女就告诉你,对发生过的事情,我一清二楚。对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预测不准。原因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可能会有多种选择。”
“对呀!”沈行身后的专羽忍不住发话了,声音竟满带着钦佩,“我们原先,不就是想给令尹栽脏吗,后来才选择了大司马。”
沈行的眼珠子转着。这小子,看来比专羽要灵通点儿,但也只是“灵通这点久”,智商高不到哪里去。他说:“你的话有道理!那好,你就替我们选择吧!你面见徐王之后,就摆祭台,寻找丢失的玉玺。这玉玺,现在就在大司马徐成的府上。”
“大司马?”蔑然不知道这是个啥官儿。“难道你们想给徐成栽脏?”
“正对!”
“好吧!我答应你们。你们可以放我了吧?“
“那可不行!我们不会轻易放虎归山的。我们要带着你,到你住的那座城市看一看。”
蔑然大为惊讶了。他们要带她去哪座城市,难道是穿越,回到她生活的城市吗?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蔑然不敢再作声,因为她不敢提“穿越“、”二十一世纪“这些词儿。这是她顶天的秘密。正如金砚说的,如果她说自己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古人很可能认为她是怪物。
两个男人架起蔑然,把她脚上的绳子解开了,双手仍然绑着绳子,带着她走。蔑然心里充满恐惧,下意识地跟他们走。他们沿着刚才蔑然看见的那条走廊前行,两侧都有规律地放着油灯,火光很稳定。走了一会儿,似乎是向上行,不断地上行。接着,起雾了,好大的雾儿,把他们笼罩住了。蔑然仿佛又回到了穿越那天,在大雾里左冲右突的境地。蔑然仍然不敢作声。他们在浓雾里走了好久。蔑然觉得好象是在转圈儿,可又不像转圈儿。前方蓦地亮了,光亮很柔和,仿佛来自上方。蔑然她们走进了一座房子。呀!这不是那天,她与芳子被金砚绑了头发之后,进的那间咖啡馆吗!对,正是那间咖啡馆!原来,他们真的穿越回到了现代!
“放开我,放开我!”蔑然大喊大叫,使劲挣扎。她要逃离,要回家,看爸爸妈妈!可是,那两个汉子竟把她架得紧紧的,动都动不了。
蔑然忽然听到了音乐声,正是咖啡馆里播放的音乐声,现代的音乐声!蔑然一转头,看见咖啡馆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两个姑娘,在亲密地谈话。这是谁呀,这么熟悉?蔑然呆住了,这是自己与芳子坐在那里喝咖啡!两人的背后的墙上有个挂历,好大的字体,现代的简体字,看得很清楚:2013年6月7日,正是自己与芳子受金砚捉弄后,在咖啡馆喝咖啡的时间!
天哪!这是咋回事儿,咋穿越到那天了呢?
两个汉子忽然下了大力气,把她架走了。蔑然大喊大叫,可喝咖啡的她和芳子,都没有听见。面前又出现了浓雾,咖啡馆不见了,他们又在浓雾里走。好一会儿,眼前一亮,原来又回到了关押蔑然的那个房间里。蔑然被重新绑到床上。
沈行和专羽均是一脸的得意。沈行说:“你看明白了吗?如果你不听话,我们就到那座城市,杀死你的父母。你要听话,你父母就活:你要不听话,你父母就死。”
蔑然突然哭嚎起来,那是从心底里发出的恐惧的哭嚎。两个男人则幸灾乐祸地站在旁边,看她哭嚎。
蔑然、沈行、专羽都没看到,在石壁拐弯处,出现了金砚。他身着一套相当艳丽的宽大衣袍,头戴春秋时期流行的男人高帽,正在偷窥。他脸上露出阴阴的表情,悄悄转身,向走廊深处走去。
12、杀人灭口
金砚所行走的走廊结构奇特。他拐了两个弯儿,进了左手的一个房间。他来到房间后壁前,用手连按五下石壁上的一块石头,石壁忽然动了,开了一道门。他穿门而过,又是一条走廊,两侧有规律地摆放着正在燃烧的油灯,而门则关闭了。他沿走廊行走不一会儿,地势渐高,前面出现了蔑然所见过的咖啡馆,装修漂亮的墙壁,天棚上透着光,屋里充满了柔和的光线。其实,仔细看,天棚所透进来的是太阳光,因透光之处做得精巧而像是电灯光。咖啡馆的一个房间里,蔑然所见过的那两个姑娘还坐在桌子前,在唠喀。一个姑娘很像蔑然,另一个与芳子很想象。
金砚一进房间,那两个姑娘就站起来:“徐大人,你可来了,我们都坐烦了!我们的戏,演完了吗?”
金砚乐呵呵地说:“当然演完了。来,我帮你们卸妆。”
金砚过去,将她俩脸上弄成蔑然和芳子模样的人皮面具揭下来,显露出原形,原来是两个姿色非常一般的年轻女子。
一个女子道:“徐大人,你给我们找的这活儿可真好!不操心不费力的,既能挣钱,还能呆在这样的房间里。王宫里是不是就这样?”
金砚笑道:“这里比王宫还漂亮。”他从兜里掏出几枚水果,“来,换换口味。”
两个女子拿过水果就吃。
“真甜!”一个女子赞叹,眼睛看着四周,随后指着挂历:“徐大人,这到底是啥玩意儿呀?上面那曲曲弯弯的,写的是啥呀?”
金砚笑了:“你们当然不懂。这叫挂历,上面是数字。你们现在用的是徐国的文字。三百年后,秦将统一天下,文字也统一。你们这两个徐国的青楼女子,当然不会全部认识统一后的文字。”
两个姑娘瞪大眼睛,十分惊讶:“徐大人,你说的是啥呀?啥统一天下,啥青楼女子?”
金砚微微一笑,再不说话。两个女人忽然都觉得头晕,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随后身子发软,慢慢地倒在地上,闭上眼睛。一个女人嘴里说:“徐……大人,这……咋回事儿呀?”
两个女人再不说话了,嘴角都流出鲜血。金砚匆匆走出。他按动咖啡馆门边墙上的一个按纽,快步离开。咖啡馆忽然着起火来,越烧越大。当金砚远远地躲进一个房间里的时候,咖啡馆处传来一阵沉闷的爆炸声。金砚微微推开道门缝,看见咖啡馆所在的地洞塌陷了。
“这就是历史!”金砚大声地说了一句,走开。
咖啡馆爆炸的同时,哭泣刚刚结束的蔑然,床头处冒出微微的烟雾,烟雾飘进鼻子里。蔑然头一歪,似乎睡着了。站在旁边的沈行和专羽,都听到爆炸声。沈行看专羽发愣,用手指使劲捅捅他:“你忘了吗?这是让我们行动的信号啊!”专羽摸摸头:“我确实忘了。”立刻上前背起蔑然,沈行在旁边护卫着,向另一侧走廊走去。
这条走廊的尽头,有一道向上的阶梯,阶梯顶端,是一扇门。出了门,外面停着一辆平板的马车,周围全是密集的树林。专羽将蔑然放到平板车上,坐在旁边看护着。沈行坐到车老板的位置上,挥鞭赶动了马车。马车顺着林间土路,向前疾行。
沈行得意非常:“专羽大哥,这回徐韵徐大人可得给咱丰厚的赏金了。”
专羽说:“那是当然!他当时雇咱俩时,就答应过的。得了钱,咱俩就不用再当盗贼了。不过,沈行老弟,刚才从雾中经过的那房子太漂亮了!我没进过王宫,可我觉得比王宫还漂亮。那是啥地方啊?”
沈行说:“我也不知道。徐韵徐大人不是说,那是他为徐王建造的地下宫殿吗!专羽大哥,啥时候咱也能当上大王,多享受啊!你说,这神女,到底是不是神女啊?徐大人让咱说,她不是神女。可我总觉得不对。不是神女,她原来的家能那么漂亮啊?她的父母现在也肯定还住在那里。天奶奶,那是神仙才住的地方啊!”
“是啊!我也觉得怪呢。沈行老弟,你说,徐大人是不是在骗咱呀?”
“吁!”沈行喝止住马,转头道:“我也觉得不对呢!咱其实也没干过什么。就是把这女人的马车从两伙人的厮杀中赶出来,把这女人送进地洞里,再带她走过大雾,走过那个漂亮房间。徐大人说咱俩每人能得百金,能吗?”
专羽一下子从车上跳下来,怒冲冲地说:“他要是敢骗咱,我打碎他的脑袋!”
沈行刚要说话,忽然空中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沈行马上喊:“有人放箭!”话音刚落,他身上就中了一箭,中在右胸上。专羽也同样中箭,射中的却是心脏,倒在地上,开始抽畜,鲜血直流,眼看着就要死了。沈行没有马上死,而是极力地挣扎,可越挣扎,身体越没有力气。一个人拿着弓箭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原来是金砚。
“徐大人,这是……这是咋?”
金砚冷冷地说:“你还不明白?白当多年的江洋大盗了!这是借刀杀人,杀人灭口。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存留。”
沈行嘶哑地说:“我不会……不会……白死的。”
“很遗憾,你没有机会翻本。再说箭是毒箭,已经深入骨髓。没有人知道你死,你死得就像只臭虫!”
沈行终于死了。金砚把两具尸体拽离马车,拉到旁边,那里早已挖好了一个深坑。金砚将尸体放入深坑,便开始挖土填埋。这费了他好大的力气,直累得腰酸背疼,才完工。他打了个口哨,林中跑出一匹战马来。金砚让战马紧跟在马车的后面,他亲自驾马车,向前疾驰。
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河边的堤岸上,停着一辆马车,正是蔑然曾经坐过的那辆王家马车。金砚将蔑然从车上抬下来,放到堤岸上,就驱赶着那辆平板马车和战马,顺河堤飞驰而去。
蔑然慢慢地醒来。她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已经被人从洞里送出,送到那辆王家马车跟前。她想起自己的遭遇,不寒而栗。她明明已经通过时光隧道,回到了生她养她的城市,怎么又再次回到春秋徐国来了呢!
刚才的经过,历历在目。那咖啡馆的装饰,那挂历,那天空中飘洒四射的光亮,肯定是电灯光,都不是假的。
她浑身颤抖。她被人控制了。那些人,确实有能力可以随意穿越时空,杀人如麻的。不听他们的话,自己的父母就会遭受天外横祸!
蔑然吓得心都紧缩了。她宁可自己死,也不能让父母受到伤害。
蔑然再次想起他们对自己的要求来,竟然要求她以神女的身份,指明徐国的大司马徐成家里藏有盗窃的传国玉玺!盗窃玉玺,那是多么重大的罪责啊,恐怕要被杀头。不,不仅仅是杀头!看古装的影视剧,犯下重罪的人,是祸灭九族的!蔑然不知道九族都包含什么,但那一定是要杀很多的人!绑架他的人太凶狠了,要把大司马徐成家族的全部亲人一网打尽!
不行,蔑然可不能做这样的缺德事儿,必须要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必须冷静下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她这才发现,父亲教给她的不仅仅是拳术,还包括如何做人,如何应对困难,如何在迷乱中取胜。
可以想见到,她卷入的,应该是一场争夺权力的生死之战。给大司马栽脏的目的,就是要排除夺权的障碍。也许,她被控制之后,要求她做的事情就会一件接一件,直到她双手沾满了鲜血为止。
她必须反抗,既保护父母,也保护其他的善良的人们!
蔑然咬起牙关。虽然她才十七岁,她却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不少。
远处,传来马嘶声。蔑然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沉住气。
一队军人骑着战马飞驰而来。领头的是吕离,后面紧跟着金砚。来到跟前,纷纷下马。吕离竟跑到蔑然跟前,噗通跪倒,涕泗横流,连连磕头:“我辜负了我王的嘱托,我罪该万死!”
蔑然心里轻哼一声:“他不顾我的死活,口口声声的,却是对不起徐王,真不是东西!”
金砚则来到蔑然跟前,蹲下,满脸的关心:“蔑然,你受苦了。我们也没想到,歹徒会如此狡猾。幸亏你没事儿,不然,我们就难向我王交待了。”
蔑然不理他们,慢慢地站起来:“阳郎庄主和雅子、二蛋、姜嫂呢?”
吕离忙说:“庄主、雅子、坏蛋蛋我已派士兵先期送回王城了。只留下姜嫂,准备照顾你。”
从军队的后排跑来姜嫂。她面孔苍白,六神无主,扑到蔑然跟前,一把握住蔑然的手,想大哭,可又极力压抑着,泪水却刷刷地流下来。
“蔑然姑娘,你受苦了。”
蔑然说:“没事儿,姜嫂,咱们走吧!”
姜嫂陪着,重新坐上马车。在军队的护卫下,马车很快地行驶着。蔑然却满腹心事。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囚在笼子里的小兽,处境危险,前景险恶。她偏偏头,看见了坐在她身后的姜嫂,突然觉得姜嫂的神情有些不对,就好象一个小孩儿被人抓到了短处,却又极力想掩饰一样。
“姜嫂,你怎么了?”
“哦!没事儿,没事儿,我没事儿。”
姜嫂的语无伦次,让蔑然更加警惕。她敢猜测,姜嫂有了变故。到底什么变故,却说不清。唯一的办法,就是加强防备。蔑然可不能被人耍了,玩了呀!
王城到了。城墙巍然,城上城下士兵很多。城门大开,一位身穿官服的老者带着男男女女一帮人,正恭敬地站立在城门前。吕离和金砚骑行过来,立刻下马,向老官拱手:“大司马!”啊,这就是大司马徐成?
蔑然立刻下车,与徐成见面。
“啥叫大司马呀?”蔑然问。
一个宫女上前请安,解释道:“我王下面有令尹大人,还有大司马。”
蔑然脱口而出:“也就是说,是第二把手?”
众人都笑了。徐成道:“你的说法真怪!哈哈!只有神女才能如此说话。不过,按官制,大王身边还有太师、太傅诸职,都位居大司马之前。”
“哦!”蔑然恍然。这真是个机会呀,应该与徐成通气,应该告诉他危险就在身边。可如何开口呢?也许,控制她的人,就在这迎接以及护送的人里吧?
不行,蔑然必须谨慎!
一辆王家的马车赶过来,这是一辆前有凭栏、其他三面无任何遮护、中间立着一个大的遮阳伞的马车,漆得金碧辉煌的。赶车的正是金砚的手下宁虎。金砚朝宁虎微微点头,宁虎也微微回应。
徐成转身一挥手,一位宫女急忙过来,竟给蔑然披上一件锦服长袍。蔑然发现,这长袍轻而薄,乃是纯丝仿制而成。就是在现代,这样的衣服也是十分名贵的,不由赞叹古人的技巧。
随后,蔑然披着锦服,上了那辆华丽的王家马车。而姜嫂则被安排在后面步行的队伍中。蔑然与徐成并立,紧紧把着凭栏,车向城里去。她从侧面成,白发苍苍,但脸孔上带着威严,一双眼睛满是深遂之意。这在徐国,可能是很厉害的人物。。蔑然很想碰碰他,向他示意一下。可看看周围,看看前面的车夫,蔑然不敢轻举妄动。
13、超级弟子
进入城里之后,蔑然见道路是石面的,两侧许多店铺,显得相当繁华。不少人驻足观看。有知道的,便说这是神女,于是生出许多的赞誉之词。
到了宫门前,蔑然与徐成下马,蔑然让姜嫂跟在身后,在吕离与金砚的陪同下进宫。宫里,一座座房屋雕梁画柱的,确实气派。正中的大殿,一位穿文官官服、面容儒雅的汉子正候在那里。
“蔑然姑娘,”他一拱手,“我王请你即刻进殿。”
徐成笑道:“蔑然姑娘,这是少正徐今,你就听从他的安排吧!”
蔑然无可无不可,也不知道少正是什么职务,可能就是一个值勤官吧,便跟着走。可姜嫂只能在殿外候着。蔑然进到殿堂里,只见一道挺宽的道路直通对面的王座。路两旁是一张张矮桌,却没坐人,众官都站在矮桌前,一个个华冠朝服,十分恭敬,都惊奇地望着蔑然。而王座上,坐着一个可能四十来岁的男人——这是蔑然的猜测——头戴王冠,身穿王袍,正向蔑然望来。他的旁边,竟然席地坐着谢精良,神色十分谦恭。谢精良的身后,雅子、二蛋坐在那里,都畏畏缩缩的,看见蔑然也不敢作声。
与蔑然并行的徐成低声说:“正座者就是我王,你要下跪。”
蔑然哼了一声,她才不想下跪呢!
少正徐今来到徐王面前,报告:“蔑然姑娘已经来到。”
徐王声音不高,却带着威严:“请蔑然姑娘近前,免礼,赐坐!”
蔑然觉得这徐王可能比父亲还年轻,但瞅起来顺眼,没有坏样儿——蔑然从小就爱看动画片,觉得那些做尽坏事的家伙都面带三分坏意。她与谢精良相对着,席地坐在另一侧。徐王就问她家庭情况,个人经历,对蔑然所骗造的那套父母双亡、孤身一人的变故十分同情。
蔑然注意到,下面的群臣都已经聚到王座下的两侧,站着听他们谈话,位置显然也是按地位区分的,那大司马徐成领头。蔑然奇怪,不是还有什么太师、太傅、令尹之类的,即一把手、二把手……等等,咋不见踪影呢?
徐王问完,令众官退朝,让那位少正把雅子、二蛋、姜嫂安排到别院休息,单独把蔑然、谢精良引至书房。书房当中摆着一张低矮的长案,上面堆着一些竹简,四周靠墙全是架子,一层一层的,也放着竹简。
谢精良与蔑然席地坐在长案两侧。谢精良赞叹:“大王真是饱学的君主啊!”
徐王摇头:“寡人看先生才是饱学之人!先生竟然对夏、商、周三朝的事迹如此熟稔,对兴亡更替分析得如此透沏,这在寡人的徐国之内,不多见。寡人有意让先生帮我,不知先生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