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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古代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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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蔑然往下走了十几米,一回头,姜嫂不见了!在姜嫂站的地方,地面上有一条头巾,正是姜嫂刚才戴的。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蔑然急了,要往回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是一个粗嗓门的男人的声音:“你还能跑得了吗?”
50、越女剑祖
    蔑然知道危险来临了,这也正是姜嫂一直担心的。蔑然精神抖擞,扎稳身架,长年的拳击训练使她能够应付随时出现的袭击。

    有人在十米外的树丛之间出现了。黑衣黑帽,蒙着面,身后还背着把宝剑,威风凛凛的,却看不出是男是女。

    “你就是女巫秦蔑然?”

    蔑然问:“你是谁?姜嫂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蒙面人道:“我只是让她躲开。我要跟你比量比量。”

    蔑然道:“不行,我必须看到姜嫂!”

    蒙面人道:“那你就到院门前吧!”

    蔑然跑到院门前,却没人。

    蒙面人随后跟上来,哈哈一笑:“只要你能赢了我的拳头,就会看到她。”

    “你卑鄙!”

    “那你不正好借机来教训我这个卑鄙之人吗!”

    蔑然越加冷静。父亲告诉她,面对强敌,除自己要扎好身架之外,还要寻找对方的弱点,这样才会有胜算。蒙面人身后背着一把剑,这是一种潜在的威胁。蔑然对用器物技击没有把握。在平时的训练中,父亲倒让她看了很多的器物技击实图,让她跟着图学习,看拳击能在这些武术的套路中得到什么益处。蔑然认真地研究过了,对有些套路很是赞赏。为了增加拳击的灵敏度,父亲还让她学习了几套拳法,腾挪翻转的,很是熟练。但蔑然不善于用武器与人对攻。

    蔑然决定先压对方一头:“你背着个剑,装样子吧?本小姐不喜欢借物呈能。你如果真有能耐,就把剑卸掉,本小姐可以跟你玩几招。”

    蒙面人道:“好个狡猾的小蹄子!早就知道你拳法精良,不想让我动剑是不?好,我答应你,就用拳术。不过,我会背剑与你过招的。”

    蔑然心里一喜。她稳住下盘,架起双拳,虎视眈眈。她觉得身上的劲头犹如潮水般翻涌。看来,阿香不是一般性地给她调理了身体,而是给她贯注了真气,打通了经络。

    对方攻了过来。脚步轻灵,收放自如。蔑然知道,对方功夫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脚步轻灵非一日之功,收放自如更是对技法驾轻就熟。对方招招都是真中藏假,假中藏真,看准火候,一击而中。蔑然不能与这样的对手多纠缠,必须速战速决。

    蔑然使出了“垂死挣扎”之绝功。这“垂死挣扎”其实是一整套的动作,可以连续使用五次,分别为小、中小、中、中大、大。连续五次的“垂死挣扎”,一次比一次装败装得厉害,即使对手是高手也难以避免上当。在对邪疯成谷的那场搏斗中,蔑然只用了第一层即“小”的“垂死挣扎”,就获得了胜利。

    蔑然开始了“垂死挣扎”。对方果然功法高超,用了“小”、“中小”两层“垂死挣扎”,都没有上当。蔑然使用了第三层即“中”的“垂死挣扎”,落败得有些狼狈,身子挨了一拳边,摇晃着就要倒下。对手不失时机地全力击来。蔑然身子一扭,集中全力打出一拳。她自己知道,这一拳力道太大了。尤其有气功相助,简直是摧波一般。对方挨了这一拳,噔噔噔地连续后退,竟跌倒在院墙根底下,半天没有起来。

    蔑然调整了一下身心,稳稳地站在那里。她已经看清了,周围再没有其他人,唯有那个战败者,她不用担心。

    “喂!”蔑然开口,“这回,你能让我见姜嫂了吧?”

    对方没有回答,仍然半靠在院墙上。蔑然忽然发现,对方的眼睛里似乎闪出泪光,这是怎么回事儿?

    蔑然想起父亲的教导,对战败者一定要礼让,决不能盛气凌人,蔑然一鞠躬:“得罪!我秦蔑然侥幸得胜。看阁下之武功,其实高出我很多。”

    对方慢慢地爬起来,有些虚弱地说:“要找姜嫂,请随我来。”

    蔑然不知真假,不敢靠近,而是尾随着慢慢地走。绕过院墙,来到侧面,竟然有道门。蒙面人进门。里面边是个很宽大的房间,半边堆着木柴。蒙面人好象在墙边拉了一下,那堆木柴挪移开来,发出难听的吱吱声。木柴挪开的地方,现出一个洞口,蒙面人进到洞里。

    蔑然停住了,望着黑乎乎的洞口:她敢进吗?蔑然狠狠地一咬牙,进去了。

    洞里是平缓的下坡。借着洞口闪进来的光亮,可以看到前面有扇门,已经打开了。蔑然来到门边,里边忽然亮起了油灯,是大号的油灯,很亮。呀!地面上,散布着很多的齐人高的木桩。正中间,就是那个大号的油灯,不过围着灯罩。灯罩上有图画,在慢慢地转动着。

    蔑然知道,这种灯叫“走马灯”,利用灯里燃油燃烧的热气推动灯罩上的画图旋转。怎么,春秋时期就已经有了这种灯?

    蔑然站在门口喊:“你是啥意思,姜嫂呢?”

    看不见那个黑衣蒙面人,却响起那个熟悉的阴凄凄的声音:“请你看看转灯上的图画。”

    蔑然倔强地说:“什么意思?我不看,我要姜嫂!”

    阴凄凄的声音说:“你必须看!”

    蔑然没有办法,只得凑过去,仔细看那慢慢旋转的图画。这些图画一格一格的,分上下五层,每一格的图画上都是一个小人,拿着剑,练着一个招式。蔑然马上认出来,这就是越女剑法!在家学“垂死挣扎”时,蔑然总也学不会。父亲便找来了两种越女剑法的图画,一种是古老的,一种是后来完善的,让蔑然看其中的一个动作。

    “你好好看看,这是越女剑法中的一个最难练的招式。在古法中,这个招式还没有完善,因而后世进行了修改。但能练成这个招式,确实不易,是很少人能够掌握的技巧。我的宝贝女儿,你要是能练成了这一招,就敢独步天下。”

    蔑然是通过练越女剑法,而最终练成了拳击中的“垂死挣扎”的。

    蔑然说:“你这是越女剑法。”

    “啊?”阴凄凄的声音大惊,“你怎么知道?”

    蔑然道:“我还知道,你这个剑法中有不完善之处。”

    “什么?”阴凄凄的声音变了,竟变成了个女人的声音,清亮亮的。“哪里不完善?”

    蔑然指向了一处,把旋转的图画按住了:“就是这个地方。如果再加以改进,就会天衣无缝,达到新的高度。”蔑然随即高声朗诵:“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道,内实精神,外示定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气候,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虎。追形逐日,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顺逆,直复不闻……”

    女人的声音响起来有些悲凉,又有些欣慰:“你真是神人哪!”

    蔑然道:“我不是神人,你才真神。你就是良婆婆吧?”

    没有回答。蔑然的神志渐渐地有些不清醒,进入到迷幻的状态中。她觉得,周围出现了女人,一群群美丽的女人,她们拿着宝剑,翩翩起舞。后来变成了在舞越女剑法。她们一招一式,甚是熟练。只是蔑然指出的那一招式,她们用的还是老的招式。

    “不对,不对,这要改!”蔑然喊道。

    蔑然不知道,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白发女人,看不清年岁,看不清脸。她塞给蔑然一把宝剑,在前面领着蔑然,舞起剑来。蔑然半闭着眼睛,跟随着她。

    那些木桩变成了一个个阵势,她们在阵势中穿云破雾,翩翩而行。那些木桩又变成了一个个对手,她们与对手撕来扭去,血肉相搏。她们或仙姿曼妙,或腾云驾雾,或狂蝶,或剑雨挥洒……她们宛如进入到无人之地、无物之境,天人合一,纵横捭阖。没有音乐,她们心中激荡着乐曲。没有祥云,她们犹如置身在天境。尘世远去了,只剩下佳妙;俗念飘走了,只余下甘露一般的美好……

    每到那个需要改动的招法,蔑然都按照自己的招式做,那是一种大开大合的招式,肢体扭曲到极致,功能发挥到极致,如蛇一般穿行,如豹一般相扑。白发女人在梦幻中随她做。她们一遍一遍地舞,一遍一遍地做,直到累得倒在地上。

    蔑然醒过来,看到了蓝天白云。她躺在山脚下的一块平地上,身下是柔软的青草。蔑然爬起来,好半天才明白,她被人送到山脚下。她的身边放着一把带鞘的宝剑,剑鞘上的蓝莹莹的宝石非常显眼,一看就非常名贵,乃剑中之极品。

    剑鞘下压着一张白绢,上面有字:

    秦蔑然,你确实是神女,令人佩服之至!你现在有三个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巫女,天下第一拳侠,天下第一剑客。你确实不会剑术,但却懂得御剑之法。你对越女剑术进行了关键性的改进,可谓是石破天惊!我已用迷幻之术教给你了越女剑法,你现在是越女剑之祖,望你将此剑法发扬光大,造福后世。你的预测如果成真,请你在乱世之中行侠仗义,救民于水火之中,这是越女剑之精神!赠你宝剑一把,名就是“越女剑”,以为防身。此剑乃千锤百练始成,凝聚着铸剑师的浩浩正气。

    飘零一去沓无影,天下唯留剑之魂。

    蔑然一阵激动,对着大山叩拜:“我不知您是谁,您才是天下第一剑女,越女剑祖!我秦蔑然发誓,一定会遵照您的指示,完成使命!”
51、强扭的瓜儿
    元庆谋每天的任务,就是白天呆在地洞里,晚上溜出去,或趴伏在花园的树底下,或紧卧到房廊的墙根下,或贴到徐仲内室的窗前,观察徐仲的一举一动,看徐仲吃饭、玩剑、耍枪、下棋、拉屎,与他的妻妾亲热等等。回来,便模仿徐仲的行为习惯,一练就是多半宿。这很无聊。

    趁着趴在花园树下的机会,他把狗娃的那块布片在树干上蹭,想让狗娃来,通报情况,最好能把这个阴谋的全部细节告诉蔑然,以便采取应对措施。可蹭完树,连过几天,狗娃都没出现。是布片不灵,还是狗娃摊了事,不能前来?

    看管他的仍然是黑胖大汉与村姑。这两个人,送饭很及时,饭菜也好,就是老在他面前搂搂抱抱的,很不雅观。那黑胖大汉更是讨厌,经常对元庆谋骂骂咧咧的。元庆谋还得满脸堆笑,装出怕他的模样。

    到第十天,元庆谋的学习过程完毕,应该绑架徐仲,由他取而代之了。可黑胖大汉与村姑来到他的房间时,眼神与平时不同,有复杂的东西。元庆谋提高了警惕。

    黑胖大汉说:“你先沐浴,更衣,然后我们一起到徐仲家花园里。等我们绑架徐仲后,你立刻代替”

    元庆谋道:“不用沐浴、更衣吧?你们绑架徐仲后,我立刻换上他的衣服,再进他的房间,那里什么没有,还用在地洞里沐浴?”

    黑胖大汉变了脸:“你不听话了,是不是?”

    村姑连忙拉他一把,对元庆谋和气地说:“到徐仲家再沐浴、更衣,恐怕不行。你想啊,徐仲的女人,一个个精得像猴。她们鼻子灵敏,会闻出你身上的味道来的。尤其你呆在洞里已经十天,味道很特别。”

    “我身上的味道特别吗?”元庆谋装傻地笑。他心内起疑:要沐浴、更衣,肯定得换房间,他们不是有阴谋啊?

    可事已至此,还有何招?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

    元庆谋随他们出了房间,顺地洞走了好长时间,来到另外一个房间。站在房间门口,元庆谋就觉得不对劲儿:房间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一盏孤灯亮着。他刚想诘问,后背一双大掌向他推来,竟将他一把推进房间里,坚木制成的房门随即就关闭了。

    在大门即将关闭的一刻,元庆谋听到了一个笑声,十分熟悉的笑声:八邪十三怪成谷的笑声!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不会的,不会错。自从蔑然怀疑成谷可能是内奸之后,元成谋没少研究成谷。刚才那一推,可不是一般的功力。单凭黑胖大汉,再加上村姑,也是不行的。那是另外一个人,难道真的是成谷?成谷不是跟蔑然在一起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再说,成谷如果真是内奸,应该尽力隐藏自己才对,怎么会轻易出手呢?

    元庆谋瞬间转遍了全屋。哦,左右各有一道边门。右边的边门,推开,里边是一间小屋,不大,显然是卧室,有一张大床,上面铺的竟然是五张老虎皮。左边那屋也不大,最里边的石缝间竟然有流水,清沏的水流很细,源源不断地流着,顺着墙壁往下流;下面是几块石板,石板下面很深,流水一直向下流去。元庆谋明白了,这其实是个厕所,便坑下潺潺的流水会把粪便冲到地底下去。

    再一转头,果然看见了石壁缝里还塞着块布,可能用来擦脸的。

    这套房间太怪了!修建得如此完善,决非一日之功。难道是徐仲修的,为躲避危险用的,而被黑胖大汉一伙偷偷地占用了?

    元庆谋出来,呆呆地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四面全是石壁,他被困死在这里了。什么叫英雄无用武之地?这座石屋就是如此!

    “喂!”忽然,从房间的上方发出声音,黑胖大汉的声音!元庆谋抬起头,两丈多高的天棚顶上,平面中有一个石坎,石坎上有一个洞,黑胖大汉正是透过这个洞在说话。

    黑胖大汉满带着戏谑,说:“喂!你明白吗?你这是到了福地了。你洗洗脸,最好能洗洗身子,准备迎接新人。这间屋子,就是你的婚房。奶奶的,你可他妈的真有福气!我咋就没有这种福气呢?”

    听到有人打了他一巴掌,肯定是村姑打的。

    元庆谋震惊了: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改变了主意,想把徐仲的妻妾弄进来一个,让自己先玷污,然后再冒充徐仲?

    如果如此,那可就太糟了!

    元庆谋忽然想到,也许自己的这种将计就计,会造成大错!

    狗娃失去联系,是不是他们已经抓住了狗娃,砍掉了自己的对外联系,然后逼迫自己,按照他们的设计走呢?

    必须杀出去!

    元庆谋下了决心。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出声音。他急步而去,拉开屋门,惊得连退几步:卧室的床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显然是**的,身上盖着虎皮。她似乎陷在梦幻状态中,眼睛闭着,两手在空中乱舞,嘴里喃喃地说:“我要,我要!快来呀,我要!”

    天哪!这不是紫荷,徐进帮的女儿紫荷吗!

    元庆谋使劲关上小屋门,把紫荷的声音隔住了。他站到屋地中央,对着那个小洞口大喊:“你们要干什么?啊,干什么?”

    黑胖大汉似乎离开小洞口远了一些,但他的声音仍然清晰地传来:“我们要给你结良缘,你跟紫荷姑娘结良缘!快去呀!傻小子。再晚,紫荷姑娘药劲过了,可就醒了,你再也没有机会了。”

    黑胖大汉说起挑逗的话来,那话很淫秽,很不中听。元庆谋不由捂起耳朵,心下却冷静起来。他们为什么要把紫荷送进来?难道他们与徐进帮不是一伙的?如果是一伙的,想玩美人计,徐进帮就会派别的女人来,而绝不能搭上自己的女儿!看来,黑胖大汉,包括那个长着古洞一般眼睛的男人,甚至包括成谷,都是另外的一伙人。他们想轻而易举地拿下徐国,不费一兵一卒。

    那么,他们会是什么人呢?是吴国人吗,他们是吴国的奸细吗?可如果是奸细,做事为什么会这样混乱?他们不是让自己冒名顶替徐仲吗,这是绝好的计划呀,为什么会变了主意?难道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他们认为不保险了,而开启了另一个计划?可是,让自己与紫荷合房,会有什么意义呢?

    元庆谋思来想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元庆谋决定还要继续伪装下去。在没有弄清情况之前,他不能自报家门,不能自乱阵脚。即使刚才那个笑声真是成谷,他也没什么可顾虑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成谷面前暴露过,成谷不会认识他。

    元庆谋越加冷静。他对着上面的小洞口,哭几尿相地说:“大哥,你们这是干啥呀?我是个正人君子,不会随便玩弄一个女人的。”

    上面没有了声音。元庆谋再说话,还是没有声音。

    元庆谋忽然想到不对。紫荷是被服了药,春药!在药物的折磨下,她可能会赤身露体地跑出来,要求与自己交欢,那可就中了黑胖大汉一伙的阴谋了!即使没有交欢,紫荷醒来,发现自己赤身露体,追逐男人,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不行,他必须想出办法,渡过眼前的难关!

    元庆谋环顾四周,屋里没有任何东西。离开师傅时,他身上还带着各种药物,可以让紫荷镇静。可为了侨装,那些东西都扔下了。元庆谋忽然想了个主意。他先到大门前,门上有木栓,他将大门锁死了。随后,他来到小屋门前,后背抵住了门,抵得紧紧的。

    他松了口气。这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他决不能让紫荷出房门!

    果然,小屋里的紫荷起来了。由于木板门太厚实,听不到紫荷说什么,但明显是在推门。先是漫无目的地推门,力量很轻。推了几下,推不动,就加大了力度。元庆谋闭着眼睛就能想到,紫荷一边推,嘴里一边会说:“我要,我要!”

    门,忽然被咚咚地敲响,显然紫荷急不可待了。元庆谋更紧地抵住门。他想,这很好,紫荷越闹,身上的药量散发得越快,清醒得也就越快。

    “喂!”天棚上方,终于发出声音,是黑胖大汉。“你这个傻小子,放着大美人不上,你是不是傻透腔了?”

    元庆谋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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