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模锩娼肓嗣韵恪U夥孔尤肥倒殴郑孪染妥隽嗽し劳馊说欧慷サ淖急浮8峡煜路浚
两人下房,重新进地洞检查,发现那件神器不翼而飞。
26、神符飘飘
金砚府正堂里,金砚手里拿着那件神器,其实就是显微镜,气冲冲地走进来,宁虎担惊受怕地跟在后面。金砚一坐下,宁虎就跪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直磕头。金砚一手拿显微镜,一手把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碎成几半。
“你说说,你为什么把人领到神堂里?”
宁虎磕头如捣蒜:“大人,我糊涂!我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追击。可不料想,她们竟然发现了神器。”
金砚道:“要不是我及时出手,神器就会被她们所拿走,我们的一切都将暴露!追击你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看清了吗?”
“没有,好象挺厉害。因为我逼问姜嫂时,对方出手很猛,决非一般人。”
“追击你的人,一共几个人,其中有没有姜嫂?”
“不知道。”
“男人、女人?”
“我真的弄不清楚。”
“糊涂,太糊涂了!”金砚大声训斥,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宁虎唯有磕头山响而已。金砚随后狐疑:“这是什么人哪,敢打我们的主意?”想了想,一摆手:“此事再研究。你必须记住,找机会抓住姜嫂,弄清情况。我现在问你,那个秦蔑然,到底是怎么发现银梁的,你从姜嫂那里没有问出真相?”
“没有!但我敢肯定,不是姜嫂告密。姜嫂如果被发现,早就有所处罚了,不会让她东游西走的。还是秦蔑然法术厉害!她作法,拐棍后来就指在银梁身上。再说,要胡被下毒,姜嫂也不知道啊,这不正说明此事不是姜嫂告密,而是神女厉害吗!现在,银梁被绑在军营里示众,一定会撑不住,把我供出来的。秦蔑然再作法请神,我必死无疑。大人,你一定要救我!”
“混蛋!”金砚大骂,“起来!”
宁虎不得不起来,却仍然哭鼻尿相的。
金砚怒气冲冲地说:“秦蔑然我还不知道?她拉几个粪蛋,那是有数的!她是什么神女?也就你们这些古人……”
“啥,啥……大人,啥……古人?”
金砚发现自己说漏了嘴,顿了一下,马上找到对付的话来:“我说的是,也就是你们这些古板之人,才能这样看问题!”
宁虎被他说蒙了,呆站着。
金砚也挺奇怪,想不出蔑然怎么抓住银梁证据的。再说,这个银梁也太松包,竟然被蔑然吓了个半死,不打自招,说明他的愚昧无知!人只要一迷信,那这个人就算完了,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金砚思考一阵,却冷静下来了。他觉得,第一,二蛋一个小屁孩儿被打成那样,却始终没有说出是到徐成家通风报信的,说明蔑然没有主动与徐成家联系。第二,蔑然马上就要应徐王之约作法寻找玉玺,如果没人帮她,她根本找不到玉玺,那是欺君之罪,所以她也只听能从控制她的人的话,不敢轻举妄动。第三,二蛋被绑架,很可能中间出了什么疵漏,银梁暴露。蔑然为了安抚下属,不得不装神弄鬼,把银梁抓起来。由此来看,天下无事儿!再说,银梁即使招供,也只能供出宁虎来,银梁根本不知道宁虎身后还有金砚。如果真到那一步,杀宁虎灭口也就一了百了。
“宁虎,计划不变,继续施行!”金砚说,“你今天晚上,调集人手,解救银梁!”
宁虎忐忑:“去人解救,行吗?那神女神通广大,会被发现的。”
金砚耐着性子说:“不要紧,秦蔑然归根结底还是掌控在咱的手里,她不会太较真的。只要能把银梁救出来,她也就会顺水推舟,不再追究了。”
“能吗?”
“肯定能!”
宁虎稍稍心安。
看着宁虎离宅,金砚脸上现出阴阴的神情。其实,把银梁杀死,也就彻底灭口。但金砚不能随便说出这种话来,怕宁虎物伤同类,其心要寒。金砚准备另外派人,在宁虎解救银梁之时,巧妙地杀死银梁。
金砚为殿前侍卫,很多人都巴结他,人脉很广,找人办事是很容易的。
快近半夜时分,金砚黑衣黑帽,带着另外一个同样装束的男人,往军营去。
军营虽然在城内,但处于城中的西隅,那里除营房外,还有一个大的校场,可供士兵操练。校场周围,树木森森。金砚带人来到树林中,伏在地上,看见校场中间,银梁绑在木架子上,周围点着四支火把,十分明亮。银梁似已昏迷,低垂着头,而四外竟然没有士兵把守。
这很不好,说明士兵都伏于暗处,专等袭击者上钩。
金砚带来的,是军中有名的射手,能够百步穿杨。金砚给他重金,他欣然前来。这小子很机警,趴在树下,听到附近有低微的声音,轻轻地碰碰金砚。金砚捏捏他的手,示意他等待,他便趴着不动了。
突然,他们身后的树上,亮起火光。两人吃惊地回过头去,只见树上挂下一个大的条幅,上面写着:“神女驾临,天地清明。”这条幅是红色的,字为金色,闪着莹莹的光亮。条幅移动起来,竟然从一棵上,移到另一棵树上,字体仍然闪闪发光。
空中,响起宏大的声音,是个女人,用的却是粗嗓子,喊的是:“神女驾临,天地清明!”刷地一下,旁边的两棵树干上,各亮起一支火把,光照下,金砚一眼看到,离开他能有三四十丈远的地方,趴着一群人,其中就有宁虎!原来宁虎早就带着手下来了。
射手大惊失色,说话结巴了:“徐大人,不好,神女果然厉害,已经发现咱们,快走吧!”
“胡说!”金砚盯着他,“快射箭,射死被绑的那家伙!”
射手支起弓箭,可还没等射,手腕一麻,似有重物砸在手腕上。射手喑哑地叫一声,箭已经射出,却射偏,从被绑的银梁头上方射过去了。而旁边,宁虎带的那帮人,也恐怖地喊起来:“神女来了,神女来了,快跑啊!”纷纷爬起来,往回跑,却不料,竟跌入后面的一个大坑里,响起鬼哭狼嚎的声音。
金砚觉得坏了,陷入埋伏之中。他刚想有所动作,却听刷的一声,树上的条幅,竟然又从一棵树上,挪移到另一棵树上,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再次震荡耳鼓:“神女驾临,天地清明!”
“不行,必须走了!”射手吓得抖抖索索,在千军万马的激战之中似乎也没熊包成这样。他拿着弓箭,扭身要跑,却被金砚一把拉住了衣角。
“你这个笨蛋!”金砚大骂,一把抢过射手手里的弓箭,拉圆了,用力射出去。距离很远,可金砚有如神助,竟一箭射到被绑之人前胸。那人动了一下,再无反映。随着箭的命中,被绑之人身后埋伏的士兵们全跳起来,竟然有几十个之多,大声喊:“银梁被射死了!”金砚一手执弓箭,一手用力拉起射手:“走!”
两个人穿过树林,奋力往前跑。金砚没有发现,蔑然带着雅子及几个士兵,就埋伏在他逃跑的路上。蔑然一眼看清,那两个逃跑的人中,有一个就是金砚。她身后的士兵问:“用不用截住?”蔑然回答:“不用,放他们过去!”。
金砚领着射手顺利地跑离危险地带。快到左街时,射手停住,样子挺尴尬:“徐大人,我这……”
金砚道:“没关系的,反正那人已经被射死,箭上的剧毒就会立刻要他的命的。我付你的银子,不用退回,以后还有用你之处。”
射手慌忙说:“不,徐大人,银子我会全部退还,明天就送到您府上。如果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请尽管开口。除了神女之外,其他的都好说。”
射手匆匆走了。看他远去的身影,金砚狠狠吐了一口:“就你这等胆儿,还想让我再雇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金砚回到家里,心中未免忐忑。宁虎肯定已经被活捉,他不会供出我来吧?最近一段时间,总觉得宁虎有些不对,咋怕蔑然怕到那种程度?看来,以后再找手下,一定要找胆大不怕鬼神的!
守门士兵来报:“宁虎求见!”
金砚吃了一惊:他没被抓住?招招手:“请他进来!”
宁虎进来了,跪在地上:“大人,我们中了埋伏,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全部被吕离活捉!”
“他们能供出你来吗?”
“能啊!大人,我求你,给我找找出路吧!”
“没关系的。”金砚变得和颜悦色。他思考了一下,说:“我有座别院,外人不知,你先躲到那里去。等风声过了,我再帮你运作,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谢谢徐大人!”宁虎感激零涕。
两人亲亲热热地出门。金砚说那套宅院在后街。两人便往后街去。金砚没有发现,宁虎已经对他起了疑心,眼睛不断地闪烁着。到了一处暗黑的地方,金砚从怀里偷偷地拿出刀来,宁虎却噌的往旁边一跳,颤声叫:“徐大人,你要干啥?”
金砚装出发愣的样子,偷偷地把刀藏起来,拿出一把钥匙:“宁虎,你问得真怪!宅院已经到了,就是面前这座。”他指指眼前一座陷在黑暗中的宅院,“这就是钥匙,你以后就住在这里。记住,前几天,不要跟外人接触,我给你送饭。”
金砚站到宅院门前,用钥匙开门。宁虎略略放心,凑近一些。却不料,金砚大转身,拿刀的手挥过,宁虎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口子。宁虎大惊,瞪大眼睛,似乎有些不相信,但身子却慢慢委顿下去。金砚上前推了他一把,他便倒下。
“死鬼!就你古代人那点儿智商,还想跟我斗?”
他拖着宁虎的尸体,往院后绕。院后是片荒地,中间还有一口枯井。他把宁虎的尸体扔进井里。他站了一会儿,稳下神来。他觉得很好,一切痕迹都没有了。他需要重打鼓、另开张,再拉起一支队伍。
他没有发现,蔑然就站在不远处一棵陷在黑哨中的树下。蔑然冷冷一笑。蔑然知道,一切阴谋诡计,看来都是金砚设计的。可仅金砚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能干出如此大事吗?最起码的,干倒大司马徐成,金砚也没资格接这个位置。金砚很可能是另外一个更加阴险老辩家伙的助手。这个家伙会是谁呢?
蔑然现在不能揭露金砚。如果揭露,金砚狗急跳墙,说出她秦蔑然也是穿越而来的现代人,那将不好收场。另外,也可能会使那背后的更加阴险之人逃脱。蔑然必须稳住心态,从容办事。
27、冒名顶替
姜嫂和阿香呆在地洞里,正躺着,忽然听到“咚”的一声,声音很沉闷,似乎是从洞的深处墙壁后发出来的。阿香一骨碌爬起来,侧耳听,却再也没听到新的声音。
阿香说:“姜嫂,你跟我来。”
姜嫂啥也不明白,只能跟着她,来到深处的墙壁前,那里正是刚才传来响声的地方。
阿香将油灯挂到墙壁上,说:“姜嫂,我告诉你个秘密吧!这里是地洞的一个出口,与一口枯井相连。”
姜嫂仔细看墙壁,是由大小不一的石块砌成,没有特殊之处。
阿香将手指头插进一条石缝里,用力地搬石头。那石头渐渐地松动,最后被阿香从墙壁上搬下来。油灯光照出去,里边果然是一个圆形的小空场,小空场上横放着一件东西。
“哎呀!”姜嫂叫起来,“是人!”
阿香显然早已看清楚了,不作声,再搬掉两块石头,人便可以从洞口处爬出去。两人来到洞底一看,正是那个殿前侍卫宁虎!不过,他被割喉,再加上从高高的井上摔下来,已经摔得鲜血淋漓,没有人形。
阿香从他的内怀里,掏出一张白绢,上面写着字。阿香与姜嫂从洞口爬回来,重新将石头砌好。
两人在油灯光下,看白绢上写的字:
各位,如有谁看见了这张文字,那我肯定已经死了。我是宁虎,是殿前侍卫,就任于徐韵麾下。近日,徐韵策划了一个大阴谋,就是想杀掉大司马徐成,让别人替代。替代者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却派来了人,协助徐韵。这个人名叫沙冰寒,是个三十来岁的小个子,满脸的胡子。他雇了两个人,专门在蔑然行人府的外面守候,观察动静。他想通过女巫秦蔑然之手,以神的名义,说徐成大司马盗窃了徐王的玉玺,让徐王灭了徐成的九族,彻底铲除徐王的这个得力的部下。他让我收买了士兵银梁,成立了“金佑卫”这个机构,发展了蔑然手下的姜嫂。徐韵很可能又发展更多的人,为他效劳,只是我不知道罢了。我很想弄清他搞掉徐成之后,要立谁为大司马,可他口风很紧,从来不告诉我。只说我好好干,将来会当将军。你们见字,一定要揭露他,找徐成大司马,他的阴谋就会完全暴露,我宁虎也就得以复仇。谢谢你们。
阿香看完文字,十分愤怒,跳起来又叫又骂的,说徐韵是个奸佇小人,竟然如此狠毒,简直是伤天害理、禽兽不如。骂了好一阵子,见姜嫂惊讶,才徒然醒悟,冷静下来。
她眉头紧皱,望向姜嫂:“你参加了‘金佑卫’?”
“是啊!”姜嫂忙将银牌掏了出来,“我一直忘记告诉你。”
阿香夺过银牌仔细看,再次发火:“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姜嫂慌了:“不不不!我没有,真的再没有其他秘密了。”
阿香残忍地道:“你如果不跟我同心同德,将死无葬身之地!”
姜嫂满面羞涩,难置一语。
阿香看着银牌,越加冷静,沉思半晌,说:“金佑卫?这个徐韵,真有花花肠子,竟然成立了这么一个机构!姜嫂,看来咱们不想参与,都不成了。我见过这个沙冰寒,是个阴阴的家伙。有一次,他带着两个人,进酒店喝酒,我正好在那儿吃饭。他话语很少,即使说话也很简短,却很能喝酒,显然是个难对付的家伙。可他究竟是谁派来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弄清他的身份,也就知道徐韵是在帮谁的忙,他们策划的一切阴谋,也就大白于天下了。”
姜嫂弄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呆呵呵地坐着。
阿香突然转过脸:“姜嫂,你站起来,听令!”
姜嫂赶紧站起来。自从阿香救了她,她觉得自己实在无路可走,便变得乖乖的,觉得只有跟着阿香才有出路。
“我要化妆,你帮助我!”
阿香坐到梳妆台前,仔细打扮,一边喊姜嫂:“你到柜子前,把头套拿来。”“再拿假胡子!”“拿那顶男人的帽子!”…………
姜嫂被她支使得满地乱转,有时找不到,她便骂:“你真没用!”姜嫂平时净侍候人了,倒不觉得唐突,任凭她支来支去的。打扮完毕,姜嫂看呆了,她已经成了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腰间还挂着一柄青铜短剑,煞是威武。她又帮助姜嫂打扮,把姜嫂的脸上重新糊上泥膏,给姜嫂穿上男人的服装,姜嫂成了一个面相丑陋的小跟班。
“嗯,不错,不错!”阿香对姜嫂的形象连连称赞。
姜嫂问:“你要干啥呀?”
“当然是张冠李戴、冒名顶替。”
“啥,顶替谁呀?”
阿香仔细地看姜嫂:“你的名字叫什么?”
姜嫂蒙了,因为好长时间没有说自己的名字,生疏了。
“哦哦,我名叫玉芯,是我亲爹娘起的名儿。”
“你今后真实的名字就叫姜嫂,玉芯是你的别名,听到没有?”
“好……好吧!可姜嫂……这也不叫名字啊!”
“我说行就行!走!”
姜嫂再也不敢多问。心里想:这个鬼鬼溜溜的小家伙,瞅年龄没有自己大,能耐可不少。哎!自己太实在,没有多少心眼,还真得向阿香多学习。
两人到了街上。阿香在前面晃晃悠悠的,竟直奔官爷们住的那条街而来。在街角,姜嫂看到了守候行人府的两个士兵,可能不是守门的时间,正在街上闲逛。两个士兵看见了姜嫂,都盯着她瞧。姜嫂吓得连忙转身。士兵哈哈大笑,调侃道:“见过猪长得丑,没见过有的人比猪还丑。”姜嫂这才知道,自己被阿香化妆得十分逼真。
阿香朝大街的左侧拐,后来站到徐韵的宅院前。她扣响院门,对门里边喊:“请通报一声,沙冰寒求见!”门立刻被打开,守门的士兵恭维地说:“请进,徐韵大人已经恭候多时!”姜嫂随阿香进院,心里打鼓:不会露馅吧?
金砚从正堂里出来,样子十分兴奋:“哎呀!我正盼着沙兄来呢,真是天助我也!”上前又是拥抱,又是拉手的。阿香也跟他拍拍打打的,很自然。姜嫂猜想,阿香一定是十分尴尬,因为女流之身,被陌生男人抱着,不会有好滋味。幸亏化妆时,阿香往前胸里垫了些东西,把女人的敏感部位遮掩起来。所以,阿香一切都做得很正常。进正堂,落座,奉茶。姜嫂自觉地站到坐着的阿香身后,像一个真正的跟班。
“徐老弟,”阿香开口。“这是我的随从,名叫玉芯,希望你以后多多关照。”
“沙兄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沙兄的兄弟,当然就是我的兄弟。”金砚朝姜嫂笑笑,转过头,脸上却露出苦相:“沙兄,你可能也听说了,我这几天损失惨重啊!我派在行人府里的银梁兄弟,被抓;我让宁虎前去解救,可到现在也没有音讯。宁虎兄弟也许惨遭毒手,我心疼啊!”
姜嫂看他竟然落下几滴眼泪,心里想:这个徐韵徐大人,看来真会演戏。那个宁虎,也许就是他亲手所杀。
阿香道:“我很同情老弟的遭遇。不过,不要紧,我们可以从头再来。你还有什么需要向我说的吗?”
金砚苦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