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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江湖-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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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冬青突然伸出左手。

他莫非已被伤得失去理智了,竟在如此凌厉的剑光中伸出左手?小葛还不乘机一剑将他的左手削下?

小葛先是一愕,然后便是一喜。

柯冬青不等对方的剑削下自己的手,已飞快地将自己的左手向那把寒刃四射的剑迎去。

难道他的左手也是假肢?

剑芒一闪,疾撩。

左手也已在那一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略一变角度。

小葛这才发现柯冬青的左手握着一把剑鞘。

只不过因为柯冬青的左手是贴身而出的,刚出来时,肘部与腰部恰好紧贴着,加上柯冬青的剑鞘短,颜色又与他的衣衫接近,而速度又是那么快,所以小葛才未看出来。

小葛一惊。

便见自己的剑已扎进柯冬青的手心之中。

当然,也可以说是柯冬青的手心套中了小葛的剑,因为柯冬青的动作是主动的。

一声长剑入鞘的声音响起!

小葛的剑已进了柯冬青的剑鞘中。然后,柯冬青便用力一拧!

〃咔嚓〃的一声脆响,小葛的剑已被拧断。

同时,柯冬青的右手已用力一挥,他的剑便已深深地扎进小葛的胸中。

小葛的眼中有极度的惊讶,似乎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所遭遇的事实。

自己明明已是胜券在握,怎么一转眼结果就变了呢?

他瞪着眼睛,缓缓地倒下了。

他倒下的地方,便在柯冬青的身边,小葛的头颅挨着柯冬青的脚,很亲热似的。

柯冬青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看着身边小葛的尸体,悠悠地道:“你把什么都算准了,却又忘了一件事,忘了我的名字叫冬青。”冬青,那种生命力很旺盛,无论在任何恶劣环境下不死的冬青。

现在柯冬青躲躲藏藏,伤势不允许他再作激烈的搏杀。

必须离开这个地方,当对手发现“卖命人”小葛没有得手之后,将会派出一个比小葛更厉害的角色。

那时,柯冬青又如何应付得了?

客栈的掌柜一听柯冬青要退房,自然很不高兴,可看到柯冬青的一身鲜血,却又不敢说什么。

柯冬青翻身上马,牵动了伤口,一阵钻心剧痛,几乎又使他一头栽下马来!

他不敢让马跑得大快,因为马跑快了,一颠一动,他的伤口便痛不可忍。

可他又不能跑得太快,跑得越慢,危险就越大。

柯冬青便在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中,时快时慢,驰马而行。

他那伤口的痛时重时轻,到后来疼痛已渐渐没有了,受伤的部位有点麻麻的、凉凉的感觉。

柯冬青暗觉不妙,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必须找到另外一个有人烟的地方,然后找一个郎中,将伤口包扎好。

他暗自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带着金创药。

天开始暗了下来,这对柯冬青来说,既是好事,又是坏事。

好事便是天黑下来,对手便难以找到他,坏事便是他却也跑不快7。当他转过一个山腰时,突然听到远处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叫:“救命!救——”后面一个字突然中断了。

柯冬青全身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但很快又松弛了下来。

现在,他自己已是需要别人来救他的人了,又如何能救得了别人?他苦笑了一下。

当下,他便继续前行。

但跑了才几步路,他突然又拉住了马。

“怎么能见死不救?”“可我现在能救得了谁?”“救不了也得救'”“对方的武功只需稍稍高一点,我便死无葬身之地了。”“可我怎能因为怕死而置侠义于不顾呢?与其那样苟且偷生,倒不如便死了好!”柯冬青心中在矛盾着,冲突着。

终于,他一调马首,向那个声音响起的地方驰去。

二时几丈之后,他看到两个人影在撕打着,其中有一个是女子。

一股怒焰从他的心底升起,这使他几乎忘了自己的伤。

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精气充沛,高声道:“姑娘莫慌!我来救你!”说完这句话,他的腹部又是一阵剧痛!

远远地,听到“呛”的一声响,是拔刀的声音,一个粗犷的声音叫道:“小子,没有你的事,别自寻死路!”柯冬青哈哈一笑,道:“吓唬三岁娃娃吗?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九杀魔王柯冬青,听说过吧!”说完这些话,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他为自己突然想到“九杀魔王”这个称呼很是好笑,同时又有一种悲怆感。

他想:“也许,现在真的有许多人如此看待我吧?”他边说边骑着马向那边逼近,在离对方还有五六丈时,停7下来。

他不能逼得太近,逼得太近了,对方便可能会看出他已受了伤。

现在,夜色便是最好的伪装了。

柯冬青尽量把腰杆挺得笔直,直得就像一杆标枪。

他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那个大汉,轻轻地道:“滚吧,在我没有想杀入之前!”他的神色是那么的自信。

对方似乎怕了,开始慢慢地后退,退了三四尺远,才霍然转身,飞驰而去。

待那人已不见踪影了,柯冬青才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倒吸了几口冷气,然后方道:“姑娘,你没事吧?”

却听得那女人尖声叫道:“没事我叫什么救命?你以为我是叫着好玩吗?”柯冬青吃了一惊,他没想到自己救了对方,她不但不感激,还以这种口气与他说话。

“也许,她是受了刺激。”柯冬青如此想着。

于是,他道:“天色已晚,一个女子在外面很不安全,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吧。”“好,那么你下马来吧。”柯冬青吃了一惊,他惊讶地道:“为什么我要下马?
”女人又尖声叫了起来:“难道你要我走路,而你一个大男人骑在马上?”柯冬青实在想不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他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然后,他调转马头便走。这样的女人没必要与他纠缠不清。

没走出几步,突然又响起一声大叫:“救命啊!”当然还是那个女子。

柯冬青不想回头,可结果他还是回了头。

他皱了皱眉头道:“你乱叫什么?”“我乱叫了吗?我的脚已扭了,这夜深人静的,我走不回家,不叫救命叫什么?”“你的脚什么时候扭的?”“刚才。
”说完这话,她便一歪一歪走了两步,大叫一声,蹲了下来。

柯冬青苦笑了一下,有些艰难地滚下马来,道:“你上马吧。不过不许骑我的马跑了,否则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铸剑江湖》卷五终

第六卷

第一章奇人奇事

女人得意地笑了,走到马旁,一只脚踩在马蹬里,道:“扶我一把!”

听语气,似乎是不容拒绝的。

柯冬青恨不得一拳把她的鼻梁打碎。

可他还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结果,他真的伸手去扶那女人了。

马蹄声“得得”响着。可马的主人却在地上艰难地走着。想着想着,柯冬青又好气又好笑:“今天真是撞见鬼了。”

马跑一阵,又在前面等一阵,那女子还不时地埋怨柯冬青怎么如此慢。

柯冬青已懒得生气了,他在心里暖暗发誓:“从今以后,对女人要避而远之!当然,游姑娘与秋姑娘外。”

一不小心,他踩到一个小坑里,身子一歪,竟把持不住,踉跄了好几步,才止住了身势。

他不由呻吟了一声,腹部的伤口又是一阵刻骨铭心的痛。

前面的女人大叫道:“怎么如此不济事?好像受了伤的人似的。”

柯冬青再也忍不住怒火了,他恶狠狠地道:“闭嘴!我不但受了伤,而且是大伤特伤!”说完,又吸了一口冷气。

那女人果然闭嘴了。

但没过多久,她又道:“咦,前面有一座庙!”

柯冬青懒得理她。

她也不介意,继续道:“我们去那座庙中歇一歇吧。”

“不去。”柯冬青道。

“不去?我把马骑过去了,你不去能行吗?说不定那边还会有一个郎中也在那儿歇息呢!”

柯冬青恨得牙痒痒,自己已痛苦不堪了,她竟还在说风凉话!

女人真的把马住那座庙骑去了。

柯冬青暗叹:“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女人先进了庙,一进店,她又忽地转身出来了,大叫道:“奇怪,奇怪。”

她总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柯冬青已麻木了。

女人却不放过他,她道:“你不问一问我什么事奇怪吗?”

柯冬青无奈地问道;“什么事如此奇怪?”

女人道:“庙里竟真的有一个郎中!”

这真是奇怪了!真是找个郎中无处寻,得来竟是在庙中!

柯冬青一步踏进庙中,便看到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郎中。

这种人,不用背药箱,别人也能够看出他是郎中,何况他还背着药箱?

女人大声道:“我有一个朋友伤了,你替他包扎一下!”

柯冬青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朋友了,他还没有与女人交朋友的习惯。

庙里有烛火,敬的大概是山神,但神像已斑驳得很,一时也辨不清。

那郎中似乎也有点怕这个说话粗声大气的女人,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

女人道:“药费贵不贵?”

“不贵不贵。”他把头摇得像拔浪鼓一般。

柯冬青忽然道:“要包扎你自己包吧,我不包。”

“为什么?”女入奇怪地道。

柯冬青道:“我没银两。”

女人道:“可你不是有马吗?”

她转过身去,对郎中通:“马你也是要的,对不对?”

“对对对!”郎中的头点得像鸡啄米。

药效很好,好得出乎柯冬青的意料,他觉得自己本已涣散的力气,又开始一丝一丝地凝聚起来了。

伤口处理好以后,郎中便逃也似的走了,很快,庙外便响起了马蹄声。

这实在是一件古怪的事情,柯冬青竟然与一个毫不相识的女人在一个夜晚同坐于一座破庙中!

伤口处的药凉凉的,贴在肉上,很舒服。与开始的痛苦相比,柯冬青觉得有点像是天堂与地狱之别。

他不由有些感激这个古怪的女人了。

于是,他道:“姑娘,我可以为你接好脚骨。”

那女人道:“我好端端的脚骨,要你接干什么?莫非你有什么不轨之心?”

柯冬青吃惊地道:“你……你不是说脚被扭了吗?”

“当然是骗你的话。”她说得那么轻描淡写,柯冬青却已气得够呛。

柯冬青道:“既然你的脚已好了,那你可以走了吧?”

“我为什么要走?这是庙里,又不是你的家。”

“你不走我走。”

柯冬青真的站起身来,便朝外走。

女人大叫起来:“你不能走!”

柯冬青冷冷地道:“我要走,便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我!”

女人的声音终于不那么大了,她道:“你一出去,很快便会死。”

柯冬青的眉头一跳,道:“我不是吓唬大的。”

女人道:“柯冬青当然不是吓唬大的,可你一出去,要面对的敌人,将比你所想象的可怕十倍!”

柯冬青终于转过身来,道:“想不到姑娘乃深藏不露之人,我倒看走眼了。”

女人一笑——这是她第一次笑,她道:“我知道你不怕死,可你没有权利现在就会送死。”

“为什么?难道我的生命不属于我自己吗?”

“你应该明白,当你成为‘欢乐小楼’的楼主之后,你的生命便已属于更多的人了,你必须为他们而好好地活着。”

柯冬青静静地看着她,半晌才开口道:“我在江湖人眼中,已是一个杀人凶手,你为什么要帮我?又如何能帮得了我?”

女人道:“但我知道你不是凶手,因为你在自己身受重伤之后,还要来救我,这决不是一个灵魂龌龊的人所能做到的。”

柯冬青没有说话。

但他的血已开始沸腾,几乎被整个武林误会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个女人的几句话,让他有了莫大的感动!

女人继续道:“我爷爷本就察觉到这件事有点古怪,他也不相信事情是你做下的,于是便让我设下此计来试你一试。”

柯冬青惊讶地看着她。

女人道:“被你赶走的人,是我的人,这个郎中,也是我安排好的。”

柯冬青叹了一口气。

如果这个女人要害他,他已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女人道:“我爷爷很佩服你的计谋,能把‘欢乐小楼’的人藏得滴水不漏!”

柯冬青的眼睛瞪大了,他没有想到这件事也已被人识破!

女人道:“你放心,你的方法已近乎天衣无缝了,除了我爷爷,还有谁能识得破?”

柯冬青当然要问:“你爷爷是谁?”

“申也非,我是申田田。”

柯冬青恍然道:“难怪……”下边的话他打住了。

申田田道:“难怪什么?”

柯冬青道:“没什么。”

其实,他是想说:“难怪你如此刁钻古怪,原来是申也非的孙女!申也非的孙女不古怪谁古怪?”

他没想到申也非竟也会有孙女。其实,只要是人,便有可能有后代的。只是人们的习惯思维总是要认为那些武功极高,脾性极怪的人,就应该孤孤单单一个人。

这种推测,看似有道理,其实却是无理之极。

柯冬青道:“申姑娘如此试探我,意欲何为?”

“帮你。”申田田道。

柯冬青以奇怪的表情看着她道:“为什么?”

申田田道:“帮别人非得有理由吗?也许,是我爷爷看中了你,要你做他的孙女婿呢!”

柯冬青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胆大古怪的女子!

申田田“噗哧”一声笑了,道:“放心吧,吓唬你的,其实娶了我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柯冬青张口结舌。

申田田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忽然道:“有人来了。”

柯冬青一惊,凝神一听,什么也没有。他以为申田田又在开玩笑。

却见申田田神色凝重,皱着眉道:“好轻功!有三个!”

柯冬青吃惊地看着她,如果她说的是真话,那便说明她的武功远在柯冬青之上!因为柯冬青是什么也没有听到。

少顷,柯冬青的眉头一跳一一他也听到动静了。

很快,他也已可辨出来者共有三人,可这比申田田已迟了不少。

三个人影如幽灵般在庙门外闪现。

申田田笑道:“没想到这座破庙今天竟如此热闹,三位朋友也要在此歇一歇么?”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响起:“我是来杀人的。”

申田田很平静地道:“杀人你也得进来吧?难道你站在外面也能杀人?”

“能!”

一字甫出,便有惊人的划空之声响起,十几缕寒芒如流星曳尾般直射而出,飞向柯冬青。

暗器手法极为刁钻古怪!所走的线路竟是如灵蛇般起伏蜿蜒。

“呛”地一声,柯冬青已拔剑出鞘。

他只能选择以兵器击飞暗器这种方法,因为他的伤口已制约了他的腾掠之速。

在他拔剑时,申田田便也把手伸进怀中。

在他还未出击时,申田田却已先出手了。

申田田的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件东西,然后身形飘忽闪动,手中之物也疾然挥动。

十几枚要命的寒芒便消失了。

申田田身势一停,柯冬青这才看清她手中拿的是一片手绢!

申田田将手绢摊开,大叫道:“哇,好狠,竟在暗器上淬了毒!”

柯冬青像看长了两个鼻子的人那样,看看申田田。

申田田的身手太不可思议了,竟能用薄薄的手绢接下十几枚暗器。

申田田大声道:“三位想仗这么一点雕虫小技,便捞一把回去么?”

庙外一声冷哼,一条红色的绫带飞卷而出,卷向坐在地上的柯冬青。

柯冬青短剑立挥,飞速斩向红绫。

谁知这柔软的红绫意可随意自如地改变方向。

一缩一伸,红绫已改为卷向柯冬青的手腕.

柯冬青立即挫腕下削。

便在此时,又有一根红绫飞卷而至,卷向柯冬青的腰。

柯冬青回撤不及,竟被这神出鬼没的红绫一卷而中。

他的身躯便飞了起来,红绫卷裹他的腰,便压迫着腹部的伤口,这使得他一口真气无论如何也提运不起来。

情急之下,他的剑立即回撤,向这根红绫斩去!

便在此时,他的右手手腕已被卷住。

然后,便见一个瘦小身影如鬼魅般沿着其中一根红绫,从外面滑了进来。

身势极像一只滑翔的鸟。

“鸟”的手中有一把刀。挥将于他的身前,正向柯冬青挥斩而来。

柯冬青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了,他不知自己以什么方法可以闪过这把刀。

便在这时,申田田已如轻燕掠起,身形盘旋之时,向顺红绫而来的人踢出一脚!这一脚是隔着红缕,自下而上踢出的。

便见那人突然飞了起来。

身子尚未落下之时,申田田已疾然从他的身旁掠空而过。

甲田田的手上似乎有寒芒一闪而没。

便听得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然后如折了翅的鸟一般坠下了。

仍是直落向红绫。

一股热乎乎的鲜血抛洒而出。

于是红绫更红。

柯冬青的脸上也溅了一脸的热血,但他已顾不上擦,赶紧借这个机会剑交左手,一剑挥斩,红绫立断。

柯冬青方得自由之身!

申田田轻盈飘落,盈盈笑道:“你们的同伴已进来了,你们还客气干什么?何不一起过来陪陪他!”

没有人应答。

申田田的声音变冷了:“你们滚吧,在我没有决心杀你们之前!否则,你们便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又是一阵沉默寂静。

终于,庙外响起了脚步声。

他们竟真的离去了。

过了一阵子,申田田才吐了一口气。道:“好险!”

柯冬青不明白她如此举手投足之间便已退了劲敌,却为何还要说“好险”。

申田田似乎明白他心中在想什么,又从怀中掏出那块手绢,扔给柯冬青道;“你看一看就明白了。”

柯冬青接过来一看,方恍然大悟.

原来这块手绢并非寻常的手绢,不知是由何物织成,闪着幽幽的暗光,显然不是凡物。

难怪申田田可以用它来接住疾射而来的暗器!

也正因为如此,另外那两个人才会知“难”而退。

柯冬青不由笑了。

申田田道:“你知道这三个人是谁吗?”

柯冬青摇了摇头。

申田田道:“是‘捕风’、‘捉影’两兄弟和他们的‘影子’!”

柯冬青耸然动容。

据说论轻功,武林中便数“捕风”‘捉影”两兄弟最高了。

他们甚至可以捉住从空中掠过的小鸟!

如果他们真的出手,如果申田田不在,那柯冬青大概是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申田田道:“想不到你这样一个貌不惊人的人,也可以惊动这么多轻易不露面的高手!”

柯冬青苦笑了一下。

他只有苦笑,这么多人冲他而来,又不是什么好事,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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