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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风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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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那位崔家的嫡女,真的会成为你的正妻?”韦陟又问道。

    “此事怕有波折。”王维将这次在王家的事情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韦陟,倒一点也没隐瞒。

    “世态炎凉,趋炎附势,真是丑陋,看来所谓七宗五姓中第一的崔氏也不过如此。”韦陟很不屑的说道。

    “人之常情罢了。”王维显得很豁达,“不是什么人都能像殷卿这般诚挚,人们都说你简慢、高傲,但事实上只是你不愿与俗人一般见识而已。”

    王维的话可以说是说到韦陟心坎里去了,所以他愈发认定王维这样的知己好友难得,这时却又听王维问道:“要说让我河东王氏陷入窘境的关键人物,便是那王仁皎了,可我有心查了一下我本家太原王氏的族谱,却发现这王仁皎似乎是中途归入族谱的,不知殷卿对那王仁皎所知多少?”

    王维对王仁皎怀着深深的恨意,其中有很大的原因便是以前那个灵魂所遗留下来的,但他却发现自己记忆中对王仁皎的印象实在模糊,所以便存了暗中收集王仁皎资料的心思,以韦陟在长安的人脉,想必更清楚王仁皎的底细。

    韦陟听了王维的问题,只是思考片刻,然后淡淡道:“哼,什么国丈王仁皎,也不过只有个太仆的闲职罢了,根本无需在意,这人以前是折冲府的果毅都尉,五品的武官,走了狗屎运在当今圣上还是临淄王的时候把女儿嫁给了圣上当王妃,便是如今的王皇后,这个女人倒不简单,在圣上登上至尊之位的过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韦陟虽然一口一个“圣上”说着,但他的语气中并没有对皇帝的尊重,反而隐隐有些怨气,这其实也是正常,毕竟他的父亲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李隆基逼死的,表面上似乎是韦安石不堪受辱悲愤而死,实则就算不死也要退下去,只因韦安石作为老臣在朝中影响很大,又与逆贼韦后算得上宗亲,李隆基当然不会将这个颇有影响力的老臣留在朝中。

    “至于这王仁皎为什么会入你太原王氏的族谱,这却再简单不过了,一个想要更加体面的出身,另外一个则需要扩大宗族的影响力,怎么看都是一拍即合,反正只是给个旁系的身份而已,但你们太原王氏那群老家伙肯定没想到这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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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预知的梦
    ()    韦陟那直白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奚落太原王氏的老辈们,也懒得顾及王维的感受,若是以前的王维,定然会觉得韦陟说得太过分了,他毕竟出身太原王氏,哪怕王氏之中再怎么内斗,但家族的凝聚力也会让王维站在王氏一边。

    但此时的王维却一点也不在意韦陟的讽刺,只看看自己父亲的遭遇就行了,明明是嫡系的一支,却因为王仁皎这个外人而被排挤,于是便有了如今不算强大的河东王氏,他王维一定要用自己的表现,狠狠的扇那群老骨头一巴掌。

    不过太原王氏如今的地位确实尴尬,自从武后当朝开始,太原王氏就被压制的厉害,只因昔rì高宗皇帝的王皇后算得上根正苗红的太原王氏嫡系,却被武则天算计至死,随着武后执掌大权,削弱世家大族的力量,她不可能一次xìng对付整个五姓七宗,而是拉一派打一派,像太原王氏,便是被打压得彻底的世家大族。

    所以如今太原王氏除了缅怀昔rì的荣光以外,只能屈居五姓末流,连王仁皎一个出身莽夫的人也要拉拢,不得不说这实在有些悲哀,唯一值得沾沾自喜的,大概就只有王家出了好几个有名气的诗人,如王之涣、王昌龄等人,但他们在官场上的影响力实在太小。

    深知王氏情况的其余大族,对太原王氏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尊敬,更别说河东王氏了,要不然那崔珀也不敢直接到河东王氏来羞辱王家,若王维的母亲不是崔氏的话,那这河东王氏的境况将更加难堪。

    所以此时韦陟对王维的友情,让王维深深感动,那种诚挚、不夹杂任何利益的友谊确实非常理想化,几乎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之中,但由于韦陟便是个极其理想化的人,于是才有了这样的友谊。

    王维觉得,经过今天晚上的这次宴会,他与韦陟的友谊似乎更深了,不过在他印象中,貌似历史上那个王维,与韦陟的关系好像很一般,如同王维现在跟崔颢、卢象等人的关系一样,大概属于以文会友,酒肉朋友之类。

    想必是韦陟那种傲慢冰冷的态度,毫不留情的直白话语,让历史上那位王维渐渐疏远了这位异常高傲的韦家公子。

    但如今的王维,更加实际,并不在乎韦陟那种冰冷高傲的样子,也不介意他说话必带毒舌属xìng,只因这韦陟对他的仕途有帮助,而他也希望有这么一个敢于直言的好友。

    接下来两人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开始随意闲聊,王维在对如今大唐高层政治上的认识当然比韦陟要差得多,所以他听得很仔细。

    只听韦陟用一种极为大气的口吻指点江山道:“虽然我非常不喜欢当今圣上,但也不得不承认圣人的帝王心术确实玩得漂亮,不过有时也太伤老臣的心了。”

    王维心中一动,试探道:“你是说去年姚相公辞官隐退之事?”

    韦陟点了点头,道:“姚元之(姚崇)几朝元老,在圣上登基后起了极大的稳定作用,如今局势稳定下来,圣上自然要将这个碍着他收权的相公踢掉,所以那姚元之幕僚受贿被揭发的事情只是诱因,若圣上不想动姚元之,哪里会理会这样的小事,而如今姚元之推荐的宋广平(宋璟),也只是当今圣上想要改革积弊的挡箭牌而已,等什么时候惹了众怒,肯定又得罢相。”

    王维暗暗点头,这历史上姚崇与宋璟二人都是贤相,可以与房玄龄、杜如晦相媲美,资治通鉴中曾这样写道:“姚、宋相继为相,崇善应变成务,宋善守法持正;二人志cāo不同,然协心辅佐,使赋役宽平,刑罚清省,百姓富庶。唐世贤相,前称房、杜,后称姚、宋,他人莫得比焉。二人每进见,上辄为之起,去则临轩送之。”

    姚崇和宋璟相继为相,姚崇擅长随机应变以圆满地完成任务,宋璟则擅长遵守成法坚持正道;两个人的志向cāo守不同,却能同心协力辅佐玄宗,使得这个时期赋役宽平,刑罚清省,百姓富庶。在唐一代的贤相中,前有贞观朝的房玄龄和杜如晦,后有开元朝的姚崇和宋,其他的人,则无法与此四人相提并论。姚崇与宋进见时,唐玄宗常常要站起来迎接,他们离开时,唐玄宗便要在殿前相送。

    想到宋璟曾称赞韦陟“盛德遗范,尽在是矣”,王维不由有些担心道:“殷卿既然得宋相公的赏识,难道就不怕rì后宋相公罢相后连累你?”

    韦陟极其随意的答道:“我就是欣赏宋广平的刚正不阿,连他自己的叔父在选人选官时都不让吏部通融,而且宋广平确实有能力,像这样既刚正又有能力的相公,即便会被罢相,只要圣上不昏庸,那一定就有起复的时候,无论做什么,眼光都要长远。”

    王维对韦陟的看法深深赞同,但知晓历史大势的他,却知道,开元前期唐玄宗确实非常贤明,但谁能想到rì后唐玄宗会在开元盛世的荣光中迷失了自己呢?

    两人谈论了如今政事堂中的首相宋璟之后,又说到了副相苏颋,这人与宋璟配合得极好,要知道,宋璟为人刚直,遇事果敢裁决,往往不和苏颋商议,但苏颋却没有介意,而是顾全大局,让宋璟大刀阔斧的改革积弊,宋璟在圣上面前奏事,被圣上问得答不出话来时,苏颋就会补充,使得圣上采纳他们的建议,所以宋璟感叹的说苏颋“尽公不顾私”。

    说了会苏颋的出sè之处后,韦陟便会嘲讽当年与姚崇搭档的“伴食宰相”卢怀慎。

    当年姚崇曾有一次为儿子办丧事请了十几天的假,从而使得应当处理的政务堆积成山,卢怀慎无法决断,感到十分惶恐,入朝向玄宗谢罪。唐玄宗对他说:“朕把天下之事委托给姚崇,只是想让您安坐而对雅士俗人起镇抚作用罢了。”姚崇假满复出之后,只用了一会儿功夫便将未决之事处理完毕,不禁面有得意之sè,回头对紫微舍人齐浣道:“我作宰相,可以与历史上那些宰相相比?”齐浣没有回答。姚崇继续问道:“我与管仲、晏婴相比,谁更好些?”齐浣回答说:“管仲、晏婴所奉行的法度虽然未能传之后世,起码也做到终身实施。您所制定的法度则随时更改,似乎比不上他们。”姚崇又问道:“那么到底我是什么样的宰相呢?”齐浣回答说:“您可以说是一位救时之相。”姚崇听后十分高兴,将手中的笔扔在桌案上说:“一位救时宰相,也是不容易找到的呀!”

    卢怀慎与姚崇同时担任宰相,自认为才能不及姚崇,所以每遇到一件事,都要请姚崇处理,当时的人将他称为“伴食宰相”。

    王维对韦陟的话语听得津津有味,他发现今天韦陟的兴致确实很高,平rì里总是沉默冰冷的人,一旦打开话匣子,那还真是刹都刹不住车,他甚至将以前紫薇令张说与前宰相姚崇的政治倾轧说了出来。

    本来王维只是当八卦来听的,但当其中涉及到岐王李范时,王维心中不由咯噔一声,因为他搜索记忆发现,自己的前身与岐王李范关系很不错,算得上专门为岐王唱和的文人墨客之一,这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在长安势单力薄的王维想要出名,还是要靠岐王这样的权贵。

    但此时王维却觉得,还是要与岐王远一些关系才好,志在高官的王维,若与这样的宗亲皇室走得太近的话,肯定会被当今圣上猜忌,当年姚崇就是利用这一点,算计了张说的。

    当然,如今没有官身的王维,以年轻诗人的身份与岐王交游还是可以的,等到进入官场之后,则必须适当拉开距离,那时候便无需要依靠名气是,而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和经营妥善的人脉。

    这一夜,王维便住在了韦陟的府中,不得不承认,王维受到了盛情的款待,韦陟家中的床具不比王维家的差,经过多rì旅途跋涉的王维,美美的睡了一觉,并且做了一个似乎是预知未来的梦。

    在梦中,他先是在三年后开元八年的科举考试上落第,意识到科举潜规则的他为了出名可以说是费尽手段,每当有文人墨客聚会时,他必定参加,拍起岐王李范的马屁来可以说是一套一套的,最终他获得了一个觐见有着如今大唐第一美人称号的玉真公主的机会。

    他被要求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九公主”府上演奏琵琶,如同伶人一般,期间其实倒没有任何香艳事情发生,以才华将玉真公主打动的王维,被公主大为赞赏,于是在开元九年的科举考试上一举成为了进士科的状元。

    可以说是如愿以偿,但王维却因此声名有些狼藉,常常遭到轻视,只因有不少嫉恨王维的人,猜测他是靠着出卖sè相而获得状元的,认为他这样的行为与某种名为“男宠”的东西非常类似,而受此之累,王维在选人授官之时,仅仅只获得了太乐丞这种毫无发展潜力的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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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欲扬名
    ()    要知道,授予一个进士科状元太乐丞这种职事官,在任何时候都是极其罕见的事情,虽说唐朝的进士其清贵程度无法与后世的相比,但进士科在科举分类中依旧是最清贵的。

    太乐丞作为从八品下的职事官,首先在品佚上就比从八品上的左右拾遗要低,而一个进士从左右拾遗开始做官已经算低了,像杜甫这种没中过进士的人,都是从左拾遗开始做官的。

    左右拾遗虽然仅仅只是从八品上的小官,但它的职责却是供奉讽谏、荐举人才,有直接上奏章给皇帝的权力,而太乐丞却仅仅只是个在朝廷负责礼乐方面事宜的官职,完全就是个闲职。

    如今的官职虽然没有明朝时清流浊流的说法,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左右拾遗就是清流,而太乐丞就是浊流,清贵的官职当然升官快,拾遗既然有直接上奏章给皇帝的权力,什么时候上的奏章对了皇帝的胃口,说不定就简在帝心,配合实实在在的政绩,那升官的速度不要太快。

    如曾为宰相而后为了给宋璟让路的源乾曜便是如此而上位的,他的奏章获得了唐玄宗的欢心,再加上本身的能力、政绩都不差,于是便官运亨通,他罢知政事后担任京兆尹(相当于首都的市长),依旧圣眷很隆,极有再次起复的可能。

    而太乐丞这样的官职有什么升官的潜力可言呢?别说如今正是唐玄宗励jīng图治的时候,尚未沉迷声乐,而rì后即便在太乐丞这个官职上干出一番事业,说不定还会被更加轻视,被皇帝认为是一个更加高级的伶人而已。

    从新科状元的喜悦到选人授官时的沮丧,王维的情绪可以说是经历了大喜大悲,等到他醒来时,才发觉外面天sè已经微微发亮,他从舒适的大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神情有些yīn沉。

    昨夜那个仿佛是预知未来的梦境,王维并没有因为睡醒后而完全忘记,反而回忆起来愈发清晰,连里面的“自己”为了扬名做的各种应制诗都历历在目。

    虽然王维不信什么命运的说法,但避免与梦中走上同样的道路无疑是他所要做的事情,心机深沉的他,甚至猜测昨晚的梦应该属于历史上那位王维悲催的仕途。

    不过这个梦也jǐng醒了王维,原来这个时代的科举考试居然有这么多的黑幕潜规则,简直无法和以后宋朝、明朝的科举制度规范相比,所以王维在提高自身素质的同时,也在思考该钻营哪一条线路,才能保证登第。

    在梦中已经经历过一次落第的王维,可不想再次那般清晰的体会那种失落了,尤其是自己还肩负着河东王氏的希望,而一个官身又那般宝贵,他无比渴望获得它。

    王维有些烦躁的起床,自己动手穿好衣衫,准备出去晨练,虽然想极力淡化梦境的影响,但那个清晰逼真的梦实在让王维不爽,不过他的自制力极强,脸上的神情依旧沉静,心里安慰自己这是预知自身未来轨迹的金手指,反正他是绝对不会按照梦境的脚步走的。

    既然在梦境之中,自己是三年后进行第一次科举考试的,那现在自己为什么不提前两年进行科举考试呢?

    王维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若是可以,他甚至想参加今年的科举,但每年科举是在一月份进行,如今已是三月,科举早已结束,所以只能参加明年的科举了。

    而只要做成这件事,他几乎瞬间就完全推翻了昨天那个逼真的梦,而且,自从知道了如今科举考试的黑幕之后,他就知道,真正决定上榜的,是背后的权贵,才学只是必要条件之一罢了。

    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王维脑中立刻想到了自己该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炒作自己,扬名长安。

    韦陟今rì也醒得很早,洗漱过后,随意在自家宅院中散步,却偶然发现王维在修炼剑术,他不由驻足观之,心中暗暗点头,看来这十三郎不仅文采风流,竟然还有一手好剑术,这剑术并不华丽耐看,却简洁实用,实乃杀人剑法也。

    此时天光大亮,不知不觉,王维竟然苦练了一个时辰,很快他便注意到在一旁观看自己的韦陟,他的排场还是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儿,后面却有一群人小心翼翼的侍奉着。

    见王维收剑,韦陟走上前来,赞叹道:“没想到十三郎还有这么一手好剑术,倒真是文武双全。”

    明明是赞叹的话语,但韦陟那种高傲冰冷的语气,总让人觉得是在讽刺一样,不过王维却知道,这确实是友人真诚的赞美,他随意谦虚几句,晨练完毕后,沐浴更衣,又在韦家用了早餐,才准备去太学复学,脑中却已经在思考如何利用自己之前那“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事件炒作了。

    韦陟也顺势陪同王维去国子监的太学,他虽然已有散官在身,随时都能“出山”做官,但此时他还在养望的阶段,与太学之中那些颇有文名的士子交游,无疑更能培养他的声望,而无聊时,在太学那景sè优美的亭台楼榭中读一些怪谈杂志,倒也是一种享受。

    一般来说,进士及第而享文名者,大多由两监生徒出身。两监即是长安国子监与洛阳国子监,主考官在取舍中,也有意偏重生徒,而若是进士不由两监出身,则深以为耻,所以为了防止这种隐形歧视影响公平,唐玄宗便下令,天下举人皆补学校。

    不过如今唐玄宗还没有下这道命令,所以两监生徒出身的王维此时参加科举,无疑是占了些优势的。

    既然是去太学,韦陟当然不会带着一大群人,他的奢华讲究,仅仅只是在自己家中而已,若不是将王维当作亲密的友人,他也不会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对生活的讲究表现出来,看到王维极其欣赏他的排场时,他心中极其愉悦,大有知音之感。

    实际上王维只是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够掌握无上的权力,便能随意享受而已,不得不承认,没有官身的王维,在韦陟面前,是低人一等的,在以前王维的记忆中,曾看到韦陟穿过那浅绯sè的五品官袍,金带十銙的样子,这无疑让现在的王维羡慕不已。

    在许多选人挤破头都无法从吏部获得一个好的职事官时,在不少官员蹉跎半生撑死了才是六品的郎官时,韦陟却已经凭借着余荫,过了六品至五品这个坎,一旦等到某个清贵的职事官,便能一步登天。

    倒是王维知道韦陟一点都没有在意两人之间的阶级差距,所以他也投其所好,与韦陟随xìng/交游,不卑不亢,这无疑正中韦陟的下怀,一路上在王维不动声sè的营造气氛之下,两人可以说是相谈甚欢,这便愈发让韦陟将王维引为知己。

    长安太学建在务本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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