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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日本人记忆中的二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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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条件投降的敌方士兵杀戮与伤害”(战争条款,第23款)。   与此相反,在日本军方的军事教育中,敌方语言被严格禁绝,而只有“鬼畜英美”之类的句子。没有人告诉我们什么是国际法,对于“战争罪行”,我们连概念都没有。从头至尾教给我们的,只有一边倒的《战阵训》:被敌生擒,死有余辜,切不可为。   如果我们能像美国军队一样得到人道的信息和教育,就不会有47万人在菲律宾阵亡和365名BC级战犯的巨大牺牲。   佐藤喜德 68岁 退休教师 菲律宾图书馆馆长 大分市   

在内格罗岛的死战
这是菲律宾的内格罗岛。昭和20年3月29日黎明时分,美军主力登陆。我们第102师团步兵77旅团独立步兵354大队在东太郎山(后来美军重新命名为多兰高地)1100米处担任守卫。   美军空中与地面的猛烈轰击,已经把建在枝叉浓密的灌木丛中的宿营地烧焦,烧得像是光秃秃的火山。炮击刚一结束,敌人的步兵就攻了上来。在距我们大约30米处,他们开始扔手榴弹,展开近距离攻击。我们乘着夜幕插入敌人营地,我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地“进了靖国神社的大门”,其他人接二连三地受了重伤。蛆爬进我们的绷带,钻到我们肉里,发出腐烂的恶臭。   粮食供应中断。所有能吃的东西包括植物杆茎、昆虫和爬虫,都已经吃光。所有的人都营养不良,全身乏力,不能控制肢体运动。饥饿咬噬着人的神经,人吃人的事已经发生。随着雨季到来,疟疾、登革热(一种热带传染病,患者骨关节和肌肉奇痛)、热带溃疡、慢性阿米巴痢疾传播开来。那些重伤号和患了病的士兵精神沮丧,大多选择自我了结,自杀的枪声在山谷里回荡。有些人孤注一掷,去攻击敌人。有人攻打自己的军需基地,为抢夺食品与别的日本兵大打出手。   东太郎山在强大的攻势下坚守了52天。到5月23日,只剩下的十几个人,在石中队长率领下坚持着。石中队长命令全体人员在大队本部前面集合,他自己登高清点人数。这时,一颗子弹击穿他的腹部,伤势严重。我奉命携带重要文件单独撤离,向前线指挥部报告。我瞄了一眼留下的200名重伤员和病号,转身跑了。我想到那首诗“眼里含着热泪,我看见大睁着眼睛的婴孩,正伏在母亲的尸身上。”还有“我追上日本妇人和儿童,她们手上拉着孩子,背上背着包袱。”   我到达旅团本部。这里竟然有食物!看见司令部直属部队那些吃得肥嘟嘟的人象蚂蚁似地排着队,一批一批开往其他地方,我惊愕不已。没有一粒稻谷送到前线来!我们没有粮食,连没去壳的稻子都没有。   小久保(原姓樱井)弓雄 65岁 退休 水户市    。 想看书来

把最后一个饭团分给别人的士兵
那是在昭和20年7月,菲律宾中部的内格罗岛。自从美军在3月下旬登陆以后,激烈战斗一直在进行。我们已经弹尽粮绝,弹药、药品、供应都断了。许多人战死,也有不少人饿死。我们分成小股前进,翻过满布丛林的山,寻找食物。我是中尉,因为脊髓质受伤落到队伍后边,一个士兵跟着我。我们最后总算爬上海岛分水岭的顶峰。正在休息,一名别的单位的营养不良的下士官也爬上来了。我们三人又用了三天下到谷底,就在我们在一片巨大的柳安树林里准备早饭时,发现这名军士既没有食物也没有火柴。   我们剩下的配给大米只够几天的了。我的伙伴只吃了一口,就把他的饭盒给了那个下士官,一边说着:“我今天没有胃口,你把它吃了吧。”那时候在路边,摆着双手合十讨饭的姿式就饿死的士兵到处都是,而这个兵见上级军官几天没有进食,就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怕那个军官过意不去,他甚至提出自己不吃的理由。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个场面。   此后,我们又走了一个星期。每走5分钟休息10分钟,直到追上了自己的连队。战争结束后,我被送到莱特。昭和21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那名军士,他那时正负责战俘的伙食。这次,是他向我提供救命粮了。   河村干雄 65岁 退休公司职员 御殿场市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死亡与人的本性
我是昭和14年21岁那年应征入伍的,18年退役。第二年我再度应召,被派到一个卫戍部队,它驻扎在菲律宾马尼拉附近的一座山上。当时麦克阿瑟已经再度占领菲律宾。无论何时,只要日军一发炮,一定引来强劲数倍的反击。我们不能从我方展开有效炮火进攻,就拿出最后一招,组成突击队,抱着炸药,向敌人防线突进。   为保证这一进攻成功,我们必须进入敌方帐篷。美军营地从早到晚都有人警戒。幸好在晚上,他们都进了兵营,只把一半兵力留在堑壕。我们打算在夜里进入。当地的红泥地非常滑,走起来很困难;因为没什么草,树也给伐尽盖营房了。任何响动都会招来一阵排射。我们极艰难地过了河,进入敌人防地,还是被发现了,一阵暴雨般的狂射发了过来。我们只好藏进一个章鱼罐。最后我们决定撤退。我们绕着圈子往回走,一整天也没有进食。就在这时,发现了一块白薯地。我们等着,在敌人火力停歇的当口跑到地里,能掘多少就掘多少,把白薯搬回章鱼罐里吃。   虽说为了生存,仅存的日本兵应当互相帮助,但引爆自杀者有之,为了抢夺食物杀害战友者有之,宪兵则强绑那些走投无路的士兵,以“反战情绪”起诉他们,好搜刮他们的食物。   这是人面对死亡时候的本性表露么?我相信,自己能活着回来,只因苍天垂怜。   松鹈新二 68岁 退休 八女市   

我不愿相信“吃人肉”
读到“极端状况下的人类相食”的信,惊愕莫名。我也是经历了吕宋战场极端状态活下来的人之一,我不能不怀疑发表这封信的真正动机。   我相信,《军人敕谕》和《战阵训》深入士兵脑海,我们互相友爱,发誓同生共死,互相督促着不做违法悖理之事,尽军人的本分,正心诚意,直到灭私奉公、下定牺牲决心,为国战斗。当时我就听到“吃人肉”的传言,但战友之间的联系,比家族成员血缘联系要强得多。即使那是别的部队的人,一个兵吃另一个兵的肉……我无法设想这样荒谬的事会发生。因为没有时间反复思考,我都当它们是谣言。如果这样的行为出现了,我认为这只能是一些脱离了连队指挥的、因为衰弱而神志昏迷、失去了分辨对错能力的人的干的。   无论人类变得多么野蛮,我觉得不能认为他们会像秃鹰那样吃腐肉。如果这样事发生了,那也是战争把一个人带到那么远,迫使一个人去犯罪。我的心里充满了对战争的仇恨。   我所在虎兵团被认是参加吕宋行动的最好的部队。我们以大无畏的勇气进行不屈不铙的战斗,成绩不菲。在战斗中,军纪严格,没有暴行发生。   志村登 66岁 制造商 磐田市   

在菲律宾山区的饥饿行军
美军登陆吕宋岛,由我们担任卫戍的克拉克基地也好,马尼拉也好,眨眼之间都陷落了。我们部队没有接到任何命令或指示。已经丧失战斗部队的功能。不用说,武器弹药补给断了,食物也不再配给。我们在热带森林里整整转了三个月,我已经憔悴得脱了形,身子弱得稍微重一点的东西都提不动。我扔掉了我的钢盔、我的枪、我的军刀,最后连饭盒也扔掉了。系在腰上的,只剩下一个水壶套、一个空罐头听,一颗手榴弹——留着自杀用的。我的军靴掉了底子以后,我从一个战友的尸体上扒下一双穿上了。我还搜过死亡士兵的背囊,找着什么就吃什么。   丛林中的水洼周围横七竖地倒着尸体,散发出恶臭。穿过丛林来到丘陵地带,放眼望去也都是尸体,身上只剩一块脏兮兮的兜裆布。武器、钢盔、军服、背囊、靴子……所有这些,都给剥走了。   再向西走,就到南中国海海岸了。我想,这片海总该在我们海军的控制之下了吧。一群士兵在灌木丛中爬来爬去。有的丢了胳膊,有的丢了腿,有的内脏露在外边,还有的下巴给枪弹打飞了。无数受伤的人在地上辗转反侧,却没有人前来照料。人死去的时候,他的内脏最先腐烂。那气味随着散发出来,苍蝇就来了。动弹不得的士兵脸色变成黑色,蛆虫在还有一口气的士兵鼻子里、嘴里孵出来,有一两毫米长,翻滚着爬得到处都是。待到它们爬到眼睛上,人也就死了。每天生活在死人群里,弄得活人都弄不清生死界限了。人变得迷迷糊糊、东西不辨。   一个不认识的战友爬到了我身边。他脱下衣服,露出屁股,那地方已经成青绿色。“伙计,要是我死了,别犹豫,把它吃了。”他说,用他皮包骨的手,摸着枯瘦如柴的臀部。我说:“傻瓜,我能吃战友吗?”但不能把自己的眼睛从那个部位移开。   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么从那片丛林里出来的。我越过草地,到达一座石头山的山顶。我把几块石头摆好,点起一堆火,居然在一个竹筒里找到一些岩盐。一定是土人藏在那里的。   就在这时,我身后什么黑色的东西跳了出来。我想都没想,抓起匕首,扑到它身上。这是一条中等身型的狗,耳朵竖着,尾巴垂着。我把它刺死,撒上盐烤了。我决定把肉分成小块,肠子肚子也都切碎,装到空罐头盒里,随身带着走。这些腌肉让我体力得到恢复。我想,我能活下去了。身体每一个部分都充满了这种自信的感觉。   我希望家乡的老母永远也不要知道我死在哪里,死得有多可怜,就把自己的千人针、身份标签,连同一个死去战友的遗物,都埋掉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轻松多了。等太阳西沉之后,我爬下山,朝西边海岸走去。   西原敬NFDA7 70岁 公司管理人员 福冈市   

死者给我们的红米饭
对我们这些除了野草,没有别的东西可吃的人,步枪、手榴弹、钢盔都变成累赘。但这是武器呀,我们是不能把它们丢弃的,虽然因为大雨里行走,它们全都锈了。那是在菲律宾吕宋岛北部,8月初,战争结束前夕。一直在头顶盘旋的敌机已经不见了。有传言说,我们打败了;但又有人说,我们自己的增援立刻就到。   我是我们队的主心骨,带领着另外三十个兵,没有一个没病的。“我找到一些稻米。”他们里边的一个突然说,眼里闪着诡秘的光。话音没落,我已经迈开步子朝他指的地方走去。这是一小群死尸,有军官也有士兵,他们是饿死的。那具尸身的军阶是上等兵,他的背包挎在右边,头枕着自己的军靴,那救命的稻米就是藏在那里的。他的脸已经烂掉了,蛆虫从他嘴里、鼻子里滚落到地上。我双手合十对死者致礼,然后嗖地把他的“枕头”抽出来。他的脖子咯地一响,脸滚向了侧面。   在他的靴子里,是些淡褐色的稻米。因为一直浸在雨水里,这些稻米泡得变了样。我们用缸子舀来水,把米放在饭盒里,开始煮饭。各处捡来的橡胶鞋底,含煤很多,很好烧,我们就拿它来煮饭。煮好的饭是红颜色的。   腐烂尸体的液体随着雨水灌进士兵的靴子,才把米给染成这样。但对我们来说,这是长时间断粮之后第一次吃上米饭,真是“红米饭”红米饭:日本节庆之时,常用赤豆混合大米作成红米饭,以示吉祥。啊。我们七嘴八舌地回忆起在日本吃过的红米饭:喜庆典礼、运动会、远足……   这红米饭不是生者对死者的祭祀,而是死者对生者的生命祝福,是最高贵的红米饭。我与死神擦身而过,每当说到红米饭时,都想起这件事。   原丰 65岁 农业 杵筑市   

缅甸前线就是这样
在前线的每时每刻,都要盯紧你的敌人,力图找到对方瞬间的疏忽,把他们干掉。在前线,什么都没有,只有杀人工具。我们没房子住、没有淋浴和厕所,也没有食物和衣服。我们钻进自己挖掘的章鱼罐,那个玩艺,旱季抵不住热带灼人的阳光,雨季挡不了雨。躲在泥泞的洞里,我们浑身上下透湿。如果想在洞口盖上点什么摭挡摭挡,就立即成为敌人的靶子。夜里,因为敌方(英裔印度部队)已经休息了,我们也能倒在地上休息一下,仰望南国的星空,星星近得好象一伸手就能摸着。   在这样的条件下是没有办法搭建厕所的,只好就地方便。没有纸,我们就用土块或揉皱的叶子。白天我们不能离开章鱼罐,所有的一切都在里边进行,然后用土埋上。雨季,因为全身湿透,大便也不可能是干的。没完没了地拉肚子、打摆子。   旱季,几乎没有水,冒险取到一饭盒水,煮饭、饮用都在里边了。洗澡、洗衣服根本不用提,一件衣服就这么一直穿下去。流的汗就是肥皂,用它抹去身上泥污。我们挤住在一起,满身虱子、疥癣。   撤退行军时,我还是不停地腹泻。“那话儿”也很疼,我只好把它掏出来,晾在裤子外边,让它见识见识外边的世界。如果这样还不奏效,我脱下裤子,挂在栓在腰带的绳子上,就这么光着下身一路撤退。我们就像是蜗牛,又像是流浪汉,驮着自己所有的东西,一停下来就搭帐篷,到处找水找吃的。我们把拣了当柴火用的干树枝塞满背包,凭直觉就能分辨什么能吃什么有毒。没有消息也没有,能依靠的只有我们自己。我们连自己要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一味地跟着前边的脚印走。   在前线,生与死间不容发。每天,当夜幕垂下,我就想,“我又活过了一天。”这就是前线。   稻叶茂 64岁 全国燃料联盟协会主席 茨城县   

战区的铁路:泰缅铁路
在一封近期发表的信里,作者提到《桂河桥》。我曾经乘敞篷货车从这桥上走过,驶往缅甸前线。第二年,我再次过这座桥,这回乘坐的是封闭货车,以伤病员的身份遣返。顺着铁路线望过去,满眼是倍受日本军队虐待的战俘。下面的事情是我为一家文学刊物写的文章的一部分。在这么小的篇幅里,把它整个叙述出来是不可能的。这是我作为一名日本军人的感受。   联通缅甸、泰国的泰缅铁路,是一项非常困难的工程。它一直在赶进度,以便在1943年年底能按照大本营的命令按期完工。五万名英国、荷兰和澳大利亚的战俘,外加十万名当地劳工和一万五千名日本士兵——这是一个什么数字呢?如果所有在工地干活的人张开手臂拉起手,和这条铁路一样长。   这条线还有一个名称:“死亡铁路”。为了什么目的,让三万当地人、一万战俘和一千日本士兵把命送在这里?   1944年3月11日,我第一次走这条铁路。火车以其最高速度(每小时20公里)爬行,一路不断停车。450公里的全程(相当于从东京到关原的距离)走了四夜三天。回程条件更恶劣,用了六夜七天。火车穿过丛林,丛林里边是干活的战俘,没日没夜地干。他们都光着身子,只缠着一条50公分宽的腰带。那带子原是装粮食的粗麻袋,撕开权充蔽体之物。白种人特有的粉红色皮肤上尽是血污。他们一步捱一步,摇摇晃晃,日本军官在后边挥舞着鞭子驱赶他们。我不禁想到,这是违背国际法的呀。教育是很可怕的。这表明军国教育的低劣。它只能教出没有同情心、对国际法一无所知的军官。   渡部秀男 64岁 画家、杂文家 镰仓市   。 最好的txt下载网

集体自杀的女护士
记得那是在昭和19年6月底,我随着突击队向北边的科希马进发,参加英帕尔行动。正走着,忽然看见一辆英国人的吉普,行驶在两英里处的山谷里,正绕过一个村子。我们只好在雨季里越过若开山脉撤退。在撤退的小路上,我一次次亲眼见证世界上最黑暗的悲惨场面。   路越来越泥泞。我们发现了一条通向小河的路,搭起帐篷准备过夜,一种怪异的尸臭飘了过来。第二天早晨,我们看见附近的草丛里有五具女尸,都是吃了毒药丧命的。她们穿着深蓝色的制服,头发像士兵一样剪得短短的,其中一人戴着红十字臂章。我记得找到一张碎纸片,上面写着德山班或德岛班的的字样,大概曾经想写遗书。看来她们已经死了两、三天了。看着她们的尸身真让人难受。让我这个伤兵既毛骨悚然,又不禁流下同情的泪水。   这类集体自杀的事也曾在病员和伤员之间发生。一路上我见过许多次:三五个士兵围成一圈,手榴弹弦一拉,一同归天。   藤又正义 70岁 公司干部 横浜市   

苏门答腊逃兵
我所在的苏门答腊的根岸部队(原先是近卫搜索联队),出了三名逃兵。我们得到消息,他们已经潜入苏门达腊北部塔肯翁州克塔加尼村的深处。大野大尉带领20个人前去逮捕他们。我那时候是小队长,那三个人里有两个是我手下的,一个是渡边兵长,还有一个是增泽伍长,终战前,他们担任印度洋岸边斯纳根地方一支当地人志愿军的指导工作。   大野大尉也曾经###下,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亚人应该并肩战斗,拯救亚洲人,与白人决一死战,我们要作好埋骨苏门答腊的准备。现在奉命前去捉拿自己人,大野大尉说他很难过。我本人和渡边兵长意气相投,也有逃到印度尼西亚独立军去的想法。   他们三个人半夜藏身的草棚给发现了,我们将他们包围。他们的装备和我们一样。一个钟头过去了,两边都没有一点响动。后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房子里传出。大概她发现了包围房子的日本兵,想通知那三个人。我听见渡边问,“什么?”没等到大野大尉发令,我把住木梯,连蹬三阶,只身一人翻进屋里,大声喊道:“渡边!”紧随着我,又有五、六个人冲了进来,大野队长也在里边。   增泽兵长面对我,握着一个手榴弹,喊道:“队长阁下,原谅我吧!”我扑到他身上,把他压倒,夺过了他的手榴弹。如果在我之前他把这枚家伙咔塔一声磕到木地板上,我们五、六个人就全给炸飞了。后来,大野队长在这小屋里整整劝了他们两个钟头。第二天拂晓,我们押着这三个人归队了。   工川正男 68岁 退休教师 诹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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