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乱世回音:在东周列国里胡乱穿行-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液笤较朐狡较朐脚拢蛞灰硕位案嫠吖庸欤撬次缓笞约赫獬苑沟募一锟删鸵峒伊恕

  怎么办?

  你息姑不是喜欢装清高吗?既然你不仅不给面子,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我就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且让你看看洒家的手段!思谋既定,他便连夜赶到公子轨府上,屏退闲杂人等后说:主公啊,大事不好了!息姑看你渐渐长大,怕你跟他要回王位。今天他召我入宫,说他想马上正式登位,并且让我设法除掉你。可你才是鲁国真正的国君哪,我怎会听他的话呢?如今形势紧急,主公你得赶快谋划对策。公子轨一听,又急又怕,连声问:那可怎么办才好啊?公子翚见轨已上套,心中暗喜,说:现在已到生死关头,如果要免大祸,我们就再不能仁慈了。他无仁,也就怪不得我们无义。不如这样吧,就让我想个万全之策杀了他。为了保护主公,我公子翚愿意赴汤蹈火,大不了豁出这一百多斤,跟他拼了。公子轨大喜,许愿道:大事若成,我封你做相国。

  得到公子轨支持后,公子翚趁隐公出城祭祀钟巫神之机,派杀手在蔿氏家里刺杀了他并嫁祸于蔿氏而讨之。然后立公子轨为君,这就是鲁桓公。

  可怜隐公,一片赤子之心却换来如此下场,结果连个诸侯国君规格的葬礼都没有享受到,你说冤也不冤?

  可是这又能恨谁呢?

  当初,既然不想长久干这差事,那就干脆先让公子轨即位了吧,几岁的孩子登基,历史上多着去了。只要君臣同心,鲁国没有自己也不会怎么样,或者自己就老老实实当个辅政大臣也可以。

  既然顺水推舟坐上了这个位置,又说自己只想打短工,不管怎么样,让人听起来也觉得有些虚伪,或者说有点迂腐。打破领导终身制,可不是喊的那么简单。

  如果真想干这差事呢?呵呵,笔者这样想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了。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就当无聊时的闲话吧。其实,向宋殇公学习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问题。在那个乱世里,弱肉强食乃是正常的生存之道,欺负弱小好像也是天经地义的事。除了几个没事的人会嚼嚼舌头,谁会管你王位上的名字?

  再说,隐公义正辞严掷地有声地教训公子翚的那几句话,即使光明磊落,但凭什么就认为公子翚一定听得进去?要知道,公子翚可是已经作好了杀人的准备,而且明目张胆地在跟自己谈判要官啊。如此情形下,至少应该警惕性高一点作好防备,或者马上对如此大逆不道的语言进行惩戒,暴其罪于市朝。这样,也许隐公便不会遭受后来的杀身之祸了。

  当然,这也只是也许。因为公子翚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而且用孔子的话“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来形容只嫌太轻,他可是一匹嗜血的狼。说实话,几千年来,战胜这种小人的例子是翻不出几个来的;即使胜了,也大多是杀敌八百自伤一千的惨胜。

  君子坦荡荡,喜欢将心比心正己正人,不免折戟沉沙;小人常戚戚,只会阴谋诡计出尔反尔,反倒成了常胜将军。

  

第二十章  都是美貌惹的祸

  从一头扎进东周乱世里开始,似乎就扮演着道德警察,讨厌而又迂腐。所有的话都沉闷得像下午的政治课,老气横秋,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换一种笔调呢?却又天生缺乏幽默细胞,也没有这种心情。或者,是跟职业有关吧。越来越多的烟头,并不能缓解某些东西。这种状态,不是疲倦。

  或许,从开始就有问题。正因为乱,所以才格外生动,格外美丽。而自己,却陷入一种没有出口的情绪里,该说的说不出来,尽在这里废话了。

  也许,只能继续废话。

  忘了是哪位作家说过:在能改变男人的东西中,酒最厉害,其次是女人,然后是权力,最后才是真理。

  我是不大相信这个的。近两三个月来,也破例端了十来次白酒杯子。但除了醉了就睡,醒来有些头痛而外,自己觉得并没有什么改变。当然,今天要说的主人公并不是我自己,而是宋国的宰相华督。他的典型事迹是:杀大司马孔父嘉,既而杀殇公,从郑国迎公子冯为宋庄公。从史书上看,他不安于宰相之位而“有无君之心而后动于恶”(《左传》)的原因跟最厉害的酒无关,真正改变他的,是第二位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宋国大司马孔父嘉的妻子,虽然并没查到她在史书中留下的名字(《东周列国志》里称她魏氏,我也暂且叫她魏氏),但她在历史上留下的痕迹却是怎么也抹不掉的。因为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大美女,而且至少也是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级别,否则,就不会让堂堂的宋国太宰(宰相)也在惊艳后铤而走险了。

  宋殇公九年的那个明媚春日,景色就如我们在小学作文里经常描写的:蔚蓝的天空里飘着朵朵白云,碧绿的草地上开着万紫千红的花。这样的日子,连身为孩子的我们都想到野外去撒欢,何况那些成熟的男人女人们呢?据《史记》记载,“九年,大司马孔父嘉妻好,出,道遇太宰华督,督说,目而观之。”魏氏带着侍女去踏青,但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路上遇见的那个“垂涎三千丈”的呆男人,竟然是后来杀夫掳美的狠角。

  这里的“好”字,就是美貌的意思,而且不是普通的美。可以肯定,华督乃堂堂宰相,并非没见过美女的楞头青,但他硬是呆呆地盯着魏氏慢慢地走近,又呆呆地目送她离开,直到“山回路转不见伊”后好久才回过神来。这种惊艳的眼神,在后来一见钟情的情节里经常见到,朦胧而又热烈地散发着魂不附体的风情。《左传》里记载得更形象,“宋华父督见孔父之妻于路,目逆而送之,曰:美而艳。”天哪,如此美丽娇艳的妙人儿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早就听说孔父嘉的老婆“美艳非常世无其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把她弄到手!

  回家后,华督开始了周密的策划。孔父嘉是宋国的三军总司令,可不是随便就能想个办法对付得了的。而且先王宋穆公临死时把侄子子夷(宋殇公)托付给孔父嘉,他就是辅政大臣,连殇公也对他非常尊重呢。

  经过三天三夜的思考,华督的脸上终于露出笑脸来。他悄悄派人在外面煽动说:殇公不过才即位十年,却打了十一次战,弄得老百姓苦不堪言。但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孔父嘉造成的,我现在要杀了他,解民于倒悬之中。

  渐渐地,百姓都相信了这些谣言。于是,该轮到孔父嘉蒙难了。

  奇怪的是,此时的孔父嘉竟然还蒙在鼓里。华督从殇公九年开始舆论造势,到殇公十年才正直动手,中间相隔一年。按理说,孔父嘉不可能不听到一点风声。可事实上,当华督带人杀入府中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一点应急措施,只得将自己一颗大好头颅,乖乖白送给华督了。当然,也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孔父嘉是听到了风声的,但他暂时还顾不上去理会这个。自己新败于郑,在戴城一役中全军覆没,现在还躲在府里疗伤。殇公好战,自己也不止一次劝说过,可他就是不听嘛。说实话,打不打仗哪里是自己可以决定的呢?十年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地出征,还不是坚决执行殇公的决策吗?华督这个友好同事,怎么会听信谣言来杀自己呢?既然是谣言,那就让它自生自灭好了。呜呼,孔父嘉真是太老实太单纯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谣言本来就是华督的杰作。背后,隐藏的是华督的一双色眼。

  如此不加警惕的后果,便是孔府的家破人亡。幸好儿子为家臣所救,逃到鲁国成了圣人孔子的祖先;老婆魏氏呢,却被华督强抢上车,马上就要带回家去一享艳福;至于孔府的一应财物,就让那些傻瓜去争吧。华督嘴角露也一丝阴笑,自己手上的这个美人儿,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呢。

  这时,宋殇公听说自己的最高军事指挥官被宰相擅自干掉,勃然大怒,立马派人召华督问罪。华督心里非常害怕,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连殇公也一并杀了。然后从郑国迎回公子冯即位,是为庄公。

  关于此事的结果,《左传》与《史记》都有记载,说华督杀了孔父嘉后“取其妻”。这里的“取”字,如果作通假字解,那就说明华督是抢(娶)得美人归遂了心愿的;但如果作“夺取”解释,魏氏就未必从了华督。在《东周列国志》里,魏氏就没有让华督的色心得逞。我想,在这个踏青时遇到的呆男人带兵杀入孔府的时,她就隐约明白了点什么;后来见他什么东西都不要,拉起自己就往马车上塞,聪明的她已然弄清这个男人的全部心思。于是,她“在车中计施,暗解束带,自系于喉,比及到华氏之门,气已绝矣。”华督得意忘形,一时未防,美人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不得一夕之欢,只能叹息一声,吩咐下人将魏氏草草葬了,并禁止透露半点风声。如果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标准要求,可以给魏氏立个大大的贞节牌坊了。可是,这对刚才还活色生香,转眼就已香消玉殒的魏氏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她的死,可敬之处只在于既然为丈夫报不了仇,便也不让仇人玷污了清白。

  说实话,我倒宁愿看到魏氏是为华督所“取”(娶)了的。因为跟贞节相比,生命更加重要。生在乱世,“失节”也不是她的错。何况在那个时代,贞节的观念还不是后代那么强。就如我们后面要说到的另一个美女——稀里糊涂地嫁给了本应称为老爸的卫宣公的老婆宣姜——在卫宣公驾鹤西游后又嫁给了其庶子公子硕,而且还生了个大大有名的许穆夫人。

  故事到这里本来已经完了,但这中国历史上有史书记载的第一件杀夫夺妻案,还存在着一些疑点。我不太相信一个宰相竟然会为了一个美女而去干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何况对方是一个掌握枪杆子的最高司令官,而且事情竟然发生在宋殇公的眼皮子底下。唯一的解释,便是华督的行动得到了殇公的同意,至少是默许吧。造谣就用了一年时间,即使孔父嘉不追查,宋殇公也没有不追查的道理,首都岂容如此谣言肆行?《史记》里说,孔父嘉最初是不赞成宋穆公将王位传给殇公的,他拥护的,是那个后面到郑国避难的公子冯。虽然孔父嘉是一个忠臣,不会使赵高的手段;一旦穆公的主意已经不可逆转,他便也老老实实辅佐宋殇公。但我们有理由怀疑,宋殇公对他不一定感冒,只不过碍于先王面子,不好直接对孔父嘉下手罢了。如今有华督代劳,殇公乐都来不及,当然就不会制止。而孔父毕竟死于自己的辖区,不惩处罪犯说不过去,当然也就要召华督来问罪。只不过他没料到华督胆大包天,竟然连主子也敢杀。

  所以,说孔父嘉因为妻子美貌而身死,大多是后人的编造。华督先生的顺手牵美,竟然使这位可怜的魏氏也变成红颜祸水的例证。其实,对于被用来作伪证的美女来说,红颜薄命(命苦)才是事实。如果说都是美貌惹的祸,后世的巫臣谋夏姬,孙秀索绿珠,裴澄杀鱼玄机,高衙内戏林娘子,西门庆勾潘金莲等事件,也许才跟这靠得上边。

  不过,正如商家越来越喜欢拉美女做广告一样,在国人的习惯里,即使事实跟美女相差十万八千里,也总要想方设法让它和美女有一腿才行。分析起来,其心理期待值无非是:上者,产品美女相互映衬锦上添花;中者,为王麻子豆腐抢注个西施的商标;下者,让人饱餐秀色的同时捎带点假冒伪劣;等而下之,也可用美女转移视线,达到一美遮百丑的效果;最末者,却是打定了主意,要把一切罪过都推给美女才会满意。

  

第二十一章  我更爱的是谁
文姜站在城楼上,呆呆地望着尘土飞扬中渐行渐远的那匹白马。马背上那个没有回头的英俊少年的挺拔背影,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忽,你真的就这样走了吗?忽,我永远恨你!

  文姜接过侍女送上的丝巾,轻轻地擦了一下脸,慢慢转过头去,说:我们回宫。

  这出场景,发生在我们前边说过的郑太子忽辞婚回国之时。

  如果放到现在,这件事一定会是另一个结局吧。

  我们知道,太子忽的拒婚理由是“齐大非偶”。而在今人看来,这简直就是傻瓜才会相信的流言。就凭你一个臭小子,别说公主,就是XX长的千金看上了你,那也是祖坟冒青烟了才会有的好事。求之不得,哪里还会有什么辞婚之举?女人傍大款,男人傍富婆,多少人做梦都在想着呢。别看那么多人在冷嘲热讽诗人被包养事件,其实不难闻到话里充斥着的那股酸味。用现在的话说,郑忽竟然不识抬举拒绝了这种比“天上掉馅饼”还美的事儿,那不是脑袋里进水了么?

  可郑忽不是现代人,所以他楞是不识相地用“齐大非偶”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拒绝做齐侯的女婿。

  也许,那时的附马热还没有如今这样厉害。也许,年少英雄的郑忽真的只想自立功业。反正在这件事上,文姜跟她老爸就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如今,我们已无从得知忽的真实想法,但我们可以揣测,骄傲的忽一定在想:你大你的,我小我的,我郑忽难道一定要有你齐国做背景才行吗?“岂其娶妻,必齐之姜?”(《诗经&;#8226;陈风&;#8226;衡门》)难道我们娶妻子,不娶齐姜就不风光么?

  一个能够大败犬戎的少年英雄,产生这种年少气盛的想法,我们是可以理解的。而齐釐公(也就是齐僖公)可就生气了,大怒道:“小子真不识抬举,我有女如此,何患无夫?咱们走着瞧,你后悔的日子就在后头。”

  史书上没见着郑忽后悔的记载,不过,就他后来的轨迹来看,他也再没什么出色表现了。归国后,他按照祭仲的策划,遣使如陈求婚并亲至陈国迎回妫氏。郑庄公在位四十三年后去世,祭仲拥立太子忽继位,是为郑昭公。此后,他就成了一个玩具:上台一年,祭仲为宋国所迫,立他弟弟突为君(厉公),忽只好到卫国避难;厉公四年,祭仲又把他迎回郑国重新即位;可安稳的日子只过了一年,就在野外打猎时被大臣高渠弥所杀。不过,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的仇,竟然是文姜让诸儿给报的。(鲁桓公十八年秋,齐人杀死子亹,车裂高渠弥。)

  其实,在那个婚姻跟爱情无关的时代里,为了政治,娶谁不是娶呢?那么,郑忽娶了文姜又如何?我们不妨试想一下,有了齐国这个强助,不说对郑国有多大的帮助,至少他可以免除失位丧身之忧吧。当然,也许他会活在大国的阴影下,也许他还得受大国公主的气,不过,正如今人所说,找一个你爱的不如找一个爱你的,文姜对自己看中的少年英雄白马王子,应该不会坏到哪儿去。

  那么,郑忽错了吗?没有。相反,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精神,倒值得我们学习。老百姓有句话,叫做“穷得新鲜,饿得硬扎。”如果我们都能像忽那样自立,也许N多的钙广告就可以停播了。

  只是郑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辞婚之举,对文姜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那天,文姜跟侍女怏怏不乐地回到宫里,晚饭也没吃就躺下了。白马王子的决绝离开,让她的心“啪”的一声散成碎片。

  姜家的女儿,还从来没有受到如此不堪的待遇呢。

  “岂其娶妻,必齐之姜?”这种酸葡萄诗句,正说明了当时的男子是以娶姜家的女儿为荣的,何况文姜还是姜家女儿中的佼佼者啊!

  即使抛开公主的尊贵身份不论,文姜也绝对算得上一个优秀的女孩儿。容貌上,她“生得秋水为神,芙蓉如面,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真乃绝世佳人,古今国色。”文才上,她“通今博古,出口成文,因此号为文姜。”这样的女孩儿,岂是当今那些有脑无胸有胸(也许是赝品)无脑的花瓶可比?

  而且,这样的女孩儿必定有点心高气傲,一般的男子她还看不上哩。文姜就是做梦也想不到,郑忽凭着一点战功,竟然对送货上门的美女不屑一顾,她能不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独自伤心吗?

  就在这种又爱又恨郁闷恍惚的煎熬中,文姜公主终于撑不住卧床不起了。

  这一病,便生出一段孽情,让一个本来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变成了荡妇淫娃的代名词。

  文姜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名唤姜诸儿,只长文姜两岁,所以“自小在宫中同行同坐,觑耍顽皮。”如今,文姜“出落得如花似玉”,那诸儿也“生得长身伟干,粉面朱唇,天生的美男子,与文姜倒是一对人品。可惜产于一家,分为兄妹,不得配合成双。”

  我们知道,那时还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禁令,二人兄妹情深,平时在宫中也经常“并肩携手”,现在诸儿听得文姜生病,当然天天赶过来挨坐床头牵手问疾。

  终于有一天,在半睡半醒的状态里,文姜的眼前出现了郑忽的那张脸。她紧紧握住为自己拭泪的那双手,轻声说道:忽,你终于来了吗?!

  其间的具体情节如今已不得而知,但事实上,兄妹二人从此便有了男女私情。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终于也传到了齐釐公的耳朵里。此时,正好鲁桓公派公子翚前来求婚,于是许之。约定鲁桓公三年九月,公子翚到齐国迎接文姜。

  诸儿闻讯,大急,“使宫人假送花朵于文姜”,并写了一首诗:桃有华,灿灿其霞。当户不折,飘而为苴。吁嗟兮复吁嗟!(桃花般美丽的你就要嫁到鲁国去了,我只能反复叹息啊!)

  文姜得诗,明白哥哥的意思,于是回诗道:桃有英,烨烨其灵。今兹不折,讵无来春?叮咛兮复叮咛!(你一定要记住: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桃花美丽不长在,不快折取待何时?)

  如此强烈的激情,终于让二人在文姜出嫁前夕,上演了齐国宫廷里这出兄妹乱伦的丑闻。

  按司马迁的说法,二人乱伦的时间应在文姜出嫁之前;但在《左传》里,也许为鲁国讳,直到桓公十八年里才说齐侯跟文姜私通。不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