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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回音:在东周列国里胡乱穿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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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被暗杀的君主,为怀恨在心的小人高渠弥所弑。如果我们总是势利地以成败论英雄的话,忽的决策倒真像是失策了。

  但郑忽自有他的道理,虽然身为太子便没有爱情而只有政治之婚姻,他也要为自己的婚姻作一回主。正如他回答庄公的:妻者齐也,只有般配,才能称为配偶。如今郑小齐大,一点都不般配,我可不想高攀。《诗经》里说,幸福只能靠自己追求。那么我的幸福生活应该由我自己去创造,靠在大树底下乘凉吃软饭还算什么男子汉呢?

  何况,这软饭也是不好吃的。唐代时,附马郭暧因为升平公主在家中老是对公婆摆臭架子而来了场“醉打金枝”,吓得郭子仪立刻捆了儿子去向皇帝亲家谢罪。虽然代宗一句“不痴不聋,不作家翁”就轻描淡写地过去了,但郭子仪这里,却是内衣都汗如水浇。要是换了个头晕的皇帝,很可能马上降旨将郭家满门抄斩。所以他回家后还着实教训了儿子一顿,打得连升平公主都心疼起来。而郑忽这样的少年英雄,本就不想攀龙附凤而只想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又怎么能够忍受公主老婆那居高临下的语言和救世主一般的面孔呢!

  后来,宋代吕祖谦在《东莱左氏博议》里议论郑忽辞婚一事说:为国者当使人依己,不当使己依人;己不能自立而依人以为重,未有不穷者也。所依者不能常盛,有时而衰;不能常存,有时而亡。一旦骤失所依,将何以恃乎?这大概就是对郑忽较为准确的心理分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只有通过不懈努力,让郑国不断强大起来,自己才能在人前挺直腰杆。单凭此点,我们也应该向郑忽致敬。

  自立自强的郑忽,让我们很难分辨到底是齐大还是郑大。因为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不依大国的骨气。于是,穿越历史的重重帘幕,我们看到一个雄姿英发的少年英雄,正不屈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

  

第十五章  权力让亲情走开
《七步诗》的故事,早已为大家熟知。据《世说新语&;#8226;文学》所说,哥哥曹丕(文帝)一直忌恨才高辞华的胞弟曹植,终于逮了个机会问罪,并命令他七步作诗,否则将处以极刑。没想到曹丕脸上那狰狞的笑容还未消失,曹植的六句诗已然念完: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惊得曹丕目瞪口呆。无奈金口玉言当堂悔改不得,只好“深有悔色”地目送曹植走出宫门。当然,让曹操的接班人来次“惭色秀”料也不难,可事实上,曹丕应该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所以对书上说的“帝深有惭色”的表现,我是不大相信的。他应该恨自己大意,竟然弄了个对曹植而言简直是小儿科的难题;同时也许在安慰自己:在权力面前,才高八斗是没有多大作用的;你丫也别得意,躲得过初一,你还能躲得了十五么?

  不过,曹植虽然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的封地才喘过一口气来,但他的运气还真可以算是不错的。试想,哪个皇帝杀个人还不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所以他面对的,还算一种极文明的迫害。也许曹丕真是迫于太后的压力而不敢轻易杀了老弟,也许是因为曹丕自己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文人。虽然他提出了“文人相轻”论,但对这个才华横溢的胞弟,说不定心里倒真有几分佩服。所以,曹植只是屡遭贬爵和改换封地,虽然郁郁而终,倒也不用面对刽子手那寒光闪闪的大刀。也许,如果不是生于帝王之家,如果无须面临权力与亲情的选择,他们完全可以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好兄弟;其兄弟情义,当不会输于东坡与子由。

  奈何既生瑜何生亮,曹丕既为长子,为何又来了个独占天下八斗之才深得曹操喜爱的曹植呢?偏偏曹子建又不安于本分,隐隐然曾有入主东宫之势,便也怪不得当哥哥的心狠手辣。其实,不管怎么说,跟历史上的兄弟阋墙比,曹丕给予弟弟的待遇还不算很差的,甚至有点妇人之仁的味道。不说前两年各种媒体上很火的集前代争权之大智慧的雍正即位后大开杀戒,就是跟春秋时期随处可见的兄弟逐杀比,曹丕也可算仁慈的了。曹植呢,在这场兄弟斗争中,留下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诗句让后人感慨唏嘘。这也说明他只是个贼心已死的老老实实的公子哥儿,跟我们前边说过的共叔段相比,缺乏强烈的反抗精神,更没有彼可取而代之的豪气。当然,这也许是一种“实避父兄”(王世贞语)的策略,否则曹丕便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了。

  纵观中华几千年的封建社会,帝王之家的兄弟子孙能温良恭俭让的简直少得可怜。即使在正史记载中,许多所谓的美谈也大大值得怀疑。譬如宋太祖离奇病死并传位于老弟赵光义,不也构成了宋史中的一大疑案吗?斧声烛影的说法不仅合乎情理,更可能是历史的本来面目。在普天之下莫非我土率土之滨莫非我臣的诱惑下,兄弟相残简直太好理解了。而在春秋时代,许多人连“病死”之类的遮羞布也懒得去找一块。阳光之下,亲人之间赤裸裸的杀戮数不胜数。

  公元前八世纪“七十年代,中国历史进入历时二百余年的‘春秋时代’,也就是中国式城邦时代”(柏杨语)。其时,众国林立,上演着各自的悲悲喜喜。

  前719年,封国之内发生了第一起有文字记载(《春秋》)的兄弟相残事件,即卫国的州吁政变。

  卫庄公的夫人庄姜没有给庄公生出个正宗的继承人来,只好抱养其宠妾戴妫的儿子公子完,也就是后来的卫桓公。后又进献宫女给庄公,生公子州吁。这个州吁可不是一般的角儿,“性暴戾好武,喜于谈兵。”从小喜欢舞枪弄棒打架斗殴,就像今日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经常让家长到学校接受教育的小子们。庄姜很厌恶他,大夫石碏也劝庄公说:宠过必骄,骄必生乱。如果主公想传位给州吁的话,那么请快点把他立为太子。否则就得约束他的行为,以免酿成大祸。但庄公不听,仍然“溺爱州吁,任其所为。”卫庄公死后,公子完嗣位,也就是卫桓公。石蜡见桓公生性懦弱,知道大事不妙,于是打了个报告,提前离休在家,再也不管朝廷里的那些破事儿。

  州吁见状,更加肆无忌惮,日夜与铁哥儿们石厚谋划篡权夺位之计。(石厚,石蜡之子,公子州吁的一个臭味相投的“发小”,也是个不听话的主儿,在公安局里留有经常与州吁外出骚扰民居的案底。被石蜡鞭责五十关禁闭后跳墙而出,投奔州吁。)

  机会终于来了。公元前719年,周平王驾崩,周桓王即位,卫桓公要去东周吊丧贺立。石厚献计,让州吁在第二天的饯行酒宴上,用一把短剑透胸而过,结果了乃兄性命。一干大臣也被石厚预先埋伏的五百甲士用刀剑围着,只得归顺了州吁。然后用架空马车载着桓公的尸体回朝,对外则宣称桓公半途暴病而亡。州吁自立为君,让铁哥儿们石厚做了上大夫。而戴妫的另一个儿子、桓公的弟弟公子完,只好逃奔到邢国去了。

  让州吁和石厚想不到的是,石蜡竟然不希罕他们的伟大成就,反倒设计在陈国杀了两人,卫国的州吁政变以失败而告终。

  但是,就像秦鲁出位郊天一样,一旦开了头,后面跟风的人多的是。政变的病毒,以不可遏止的态势,如瘟疫一般在春秋列国迅速传染开来。《太史公自序》说:“春秋之中,弑君三十六、亡国五十二,诸侯奔走,不得保其社稷者,不可胜数。”可见当时杀个国王什么的,实在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儿,人们都懒得去数去记了。何况,据说司马迁的统计,也少于实际的准确数目。单单就兄弟相残的事件而言,比较明确的也有不少。譬如紧接着的鲁公子轨(后来的鲁桓公)指使公子翚弑鲁隐公事件,齐公孙无知弑齐襄公诸儿事件,齐公子小白(齐桓公)杀公子纠事件,卫朔杀兄长卫急子与卫寿事件等。柏杨先生在《中国人史纲》中,光是统计春秋时期“封国的并吞与逐君杀君”就用了长长的上中下三节,足以证明当时已然滥杀成风了。

  可悲的是,这种亲人之间你死我活的斗争,后世一直也没有断过。就连历史上公认的明主唐太宗,也弄了个杀李建成李元吉的玄武门之变。也就是说,即使是众口称誉的明主,也往往将那份血浓于水的感情置之度外,用残酷的手段夺取和巩固唯我独尊的皇位。在权力面前,太宗断然引弓射杀了自己的亲兄弟并逼父亲退位;汉武帝与武则天,则是连儿子都狠心杀掉了。

  说来说去,都是权力惹的祸。为了它,且不说庙堂高处的你死我活,就是处江湖之远的君子剑,也会让人唤声岳“公公”。

  封建社会里,皇帝代表“天”来统治人民,所以大家都得服从他的统治。在皇权高于一切的社会,一家人谁都想爽快地过一把“我的地盘我作主”的瘾,当然就免不了不择手段地争权夺利自相残杀。其实,直到今天,那些兄弟相残的悲剧也仍在发生,且不说什么遗产纠纷,就是雇人干掉亲密战友好让自己补缺的新闻,相信大家也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可以说,这既是人性的问题,更是制度的问题。只要天大地大我最大的各种特权仍然存在,这样的事件就极有可能再次发生。别看他们一个个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背得滚瓜烂熟,但在权力这个硬道理面前,不光是亲情,什么情都可能变得微不足道,难以逃脱被扔到爪哇国里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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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爱你却又杀了你

  《左传&;#8226;隐公四年》中说:“石碏,纯臣也,恶州吁而厚与焉,‘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用现代的话说就是:石碏是个真正的臣子,他痛恨州吁,把自己的儿子石厚也牵连进去了。大义灭亲这个词,大概就是指这种情况。

  俗语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小儿子)。可不知怎么回事,在卫庄公这儿就倒过来了,他偏偏更爱州吁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打杀杀的古惑仔。大夫石碏看这小祖宗实在闹得不像话,忍不住劝谏庄公说:请主公好好地管教他,免得以后生出什么祸事来。那时,可就想管也管不了了。庄公一听,这不想给我搁帽子嘛,去去去,哪有这么严重,你先教好自己的儿子再说吧。于是仍旧溺爱州吁,任其所为。

  本来也是,庄公家事干你石碏屁事,用得着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

  话虽不错,但在石碏眼里,家事跟国事是分不开的,你庄公才是狗咬吕洞宾呢。

  石碏一番好心,却弄了个灰头土脸,只得没精打采地往家里走。刚进里屋坐下,上好的乌龙茶正欲入口之际,便听得石厚在外边大声让老仆备马。石碏气不打一处来,猛地起身站在门口大喝道: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老实说说你和州吁那混世魔王都在外边干了些什么?

  石厚一脸无辜相:老爸,我们真没做什么坏事呀。哪个老不死的竟然敢告状?回头让我哥们收拾他!就要抬脚走人。

  石碏一听,难怪庄公让自己先教好儿子再说,原来儿子竟然如此嚣张!阿福阿贵,给我把这小子拿下!

  于是几个人一起将石厚捉了,轻轻重重地鞭责五十,再关起了禁闭。可没想到,石厚当晚就翻墙而出,径直投奔铁哥们州吁去了。石碏不敢到王宫去要人,也羞于再见庄公提什么狗屁建议,只得整天在家面对着夫人的哭闹而长吁短叹。

  卫庄公死后,桓公即位。石碏见其懦弱,又见州吁一旁虎视眈眈,知道大事不妙,于是打起提前离休的主意,一个报告就让自己回家享清福了。州吁与石厚更加肆无忌惮,终于在卫桓公去东周的饯行宴上杀了他。而后托言桓公暴疾而亡,州吁自立为君,又给军师石厚赏了顶上大夫的乌纱帽。

  可是纸包不住火,只两三天时间,州吁弑兄之事就被人们传得沸沸扬扬。州吁只得召来石厚,商议如何树立威望巩固君位。石厚回家向老父请教,石碏说,朝见天子就能取得合法地位。可是州吁弑君自立,天子未必肯接见他。如今陈桓公正得到天子宠爱,陈国又和卫国是友好邦交,你们何不先去见陈侯,请他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问题就解决了。州吁不疑,与石厚到了陈国。哪知这原是石碏与陈国约下的诛逆之计,二人转眼间便成了阶下囚。

  石碏得讯,会集百官共议二人之罪。石碏说,州吁与石厚犯下弑君大罪,只能杀之以谢先灵。大家却说,主犯州吁的确该杀,但石厚只是从犯,可以从轻发落。石碏听后大怒:你们这不是怀疑我有舐犊之私吗?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州吁弑君之恶,都是石厚促成的,我岂能因为他是我儿子就放过他呢?既然你们都在怀疑,那么我亲自到陈国杀了他吧,否则我也没脸去见先人。这一番话,说得大家感动不已敬佩不已直至无语,于是派人分别去杀了州吁和石厚。

  左丘明写到这里时,恐怕也为石碏这几句话感动得热泪盈眶,所以就有了“‘大义灭亲’,其是之谓乎!”的感慨。从此,类似行为都被称作大义灭亲,都能得到人们的赞美。跟“铁面无私”、“不徇私情”等近义词相比,“大义灭亲”也的确更能激活人们的思想波澜,让人感动流涕。

  当然这也很正常,因为名人的话语很容易成为名言,名人的观点很容易成为至理。以至于后人要别人相信一个什么观点,最常用的方法就是搬出“子曰诗云”一般的证据来。老师说,名人一句顶你一万句。即使是一样的道理,你不找个名人撑腰那就没有说服力。而且那道理即使错了,也有名人在前面顶着嘛。

  可是,透过人们感动的热泪,我却从“大义灭亲”里感受到一股冰凉冰凉的冷气。我在想,石碏在石厚被杀的那一刻,是不是也会流泪呢?但是历史没有留下明确的记载,我也不便弄出个信度不高的答案来,只能想想而已。

  在这段旧事里,“大义”应该是指君臣大义,这是时代使然,其是非对错我们没必要说三道四;而被“灭”的“亲”呢,应该没有多大的古今差异,指父子之间亲属之间的亲情,也是私情,我们说不说它都存在。“义”是后天教育灌输留下的烙印,存在于头脑之中;“亲”是先天带来的,不仅头脑之中有,而且深入到血液骨髓里。那么,要用后天形成的“义”打败深入血液骨髓里的“亲”,主动把亲人送给国法或其他东西制裁甚至于致死,其难度可想而知!但是,石碏做到了,而且是主动出击干掉了自己的儿子,不由得人不佩服其超强的意志。

  问题是,虽然石厚的确该杀,却未必该由石碏去杀。所以,我倒认为石碏“大义灭亲”是统治阶级洗脑运动造就的铁石心肠所致,跟人们鄙视的“六亲不认”没有什么区别,即使不鄙视,也实在没什么值得佩服的。

  而且真要以当时的道德标准来对照的话,他也绝对够不上人臣的楷模,因为他还有不少方面没达标。其一,庄公有过而不死谏;其二,桓公懦弱而未死保;其三,杀掉州吁,他也够得上弑君了。这几条君臣大义中的要义,他不是也违背了么?

  而统治阶级看重的,只是他狠心杀掉儿子的这个结果。至于流没流泪,那是他自己的事。不过我相信,无论在人前多么慷慨激昂,回到家里,他也会丢开“大义灭亲”的奖牌陪着老妻一起流泪。

  但正因为以他为榜样,才导致后世直到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会有那么多人在“大义灭亲”的旗帜下脱离关系的脱离关系,划清界限的划清界限,进监狱的进监狱,甚至掉脑袋的掉脑袋。

  也正因为把他的行为看作理所当然,才导致前两年披露的佘祥林杀妻案中,其母也因为没有“大义灭亲”而犯上了“包庇罪”和“妨碍司法公正罪”。

  如此,我们便不难理解,为什么会在反腐工作中大力提倡“老婆监督老公”“子女监督父母”之类的“新招”“高招”。

  但这种种招数似乎并未取得预期效果,说明《论语&;#8226;子路》里“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的观念至今仍在亲情伦理中占有重要地位。如果做一次民意调查,问问到底有多少人愿意“大义灭亲”,我想,结论很可能会出乎支持者的意料。这无关乎觉悟,而是天生的人性人情使然。

  所以,如果不好好在反腐制度上下功夫,而把希望寄托于违反人情的“大义灭亲”,恐怕就只能收获失望了。

  

第十七章  大王派我讨伐你

  关于郑宋之间的恩怨,其实是一笔糊涂帐。

  一切还得从宋国的王位说起。宋宣公临死时,传位给弟弟,就是宋穆公;宋穆公呢,临也没传位给自己的儿子公子冯,而是将王位传给了宣公之子与夷,也就是宋殇公。大家本来对宋国兄弟间的情义赞叹不已,以为传位佳话会延续下去。不料到了宋殇公手上,觉得这样太麻烦,便再也没有传来传去的好兴致。公子冯呢,逃亡到了郑国。

  本来郑宋之间素无嫌隙,也就是说,公子冯,成了郑宋交兵的导火线。

  卫国州吁弑君自立后,国人不服。他急于以战争立威于邻国从而达到胁制国人的目的,便邀请宋鲁陈蔡四国共同出兵伐郑。为了打动宋殇公,他派了个挑拨离间的高手宁翊,撺掇宋殇公说:父死子继,古之常理,但你的王位却是传自于叔父宋穆公的。虽然穆公有尧舜之心,但公子冯失去王位,当然就对你心怀怨恨。别看他现在在郑国,心里可一刻也没忘记过失位之恨啊。一旦郑国拥立公子冯,借兵给他,加上国内那些感穆公之恩而不忘其子的人,内外生变,你的王位就岌岌可危了。现在我们###郑国,实在是为你消除心腹大患呀。宋殇公本就对公子冯心有顾忌,这一席话可说到他心窝里去了,于是答应出兵攻打郑国。

  自此,郑宋之间连年交兵,互有侵伐。

  战局的优势,却大多掌握在郑庄公这只老狐狸手中。

  跟宋殇公为了杀掉堂弟公子冯解决王位的后顾之忧而发起战争不同,郑庄公聪明得多。他一开始就申明了自己的观点:我与宋国无冤无仇,根本不想打这场糊涂仗。可如今周王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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