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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荒天-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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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脚在粘稠中摆动着保持身体不下沉,然后在微弱的光纤中谨慎的环视四周,只见周遭空间不大,犹如一个深井,深井直径约三四丈,井壁漆黑,其上有着密密麻麻的抓痕,犹如是某种妖兽留下,井底为漆黑,入目的一片漆黑便是那些粘稠之物,粘稠之物不知未何物,如将干未干的淤泥却不像淤泥那般会浸湿身体与衣衫,似乎不含丝毫水分。

    他如在水中般划动双手转动身体,视线随着动作一点点向着右方移动,却在当得目光及至某处时猛然一怔,猛然一惊。一怔是因为在后侧方有着一台丈余长的镂空雕花金椅,金椅不知是新来此处还是何故,其上没有染上半点污渍,金椅用眼观便知很重,可不知为何明明在粘稠的漆黑之物上却没有丝毫下沉的迹象。

    而让莫小九眼露惊色的则是,那张余长的雕花金椅上有着一头小兽,小兽全身呈白色,头生手指长短粗细的双角,双角之间的头顶上有着一线灰色,灰色一头延伸至脑后,一头则经过红色的睫毛漆黑的双眼间延伸至黑色的鼻尖,而鼻下亦有着一线红色,想必那便是闭合着的嘴。小兽不到手臂长短,此时正趴着四蹄卷曲着尾巴睁大双眼看着他,不过眼瞳孔中的神色并不是好奇,也非凶光,是一种看不懂之色,其中似乎透漏着一丝兴奋。

    莫小九看不懂小兽眼中之意,所以不由得皱了皱已不存在的眉头,他看小兽模样,似乎并非什么凶恶之兽,所以第一时间倒没怎么担忧,可为了以防万一,他尽量减轻了双手划动的幅度,将身体保持在原地,不退也不进,而金座上的妖兽也没有任何动作,于是两者便在一时间陷入了对视与沉默。

    但沉默的时间不长,不是莫小九开了口或者移动了位置,也不是小兽站起了身或者走下了金座,而是于上方的井壁上突然有着声响发出,然后,在声响中陡然有着一道光乍现,那道光奇长,横断了深井,那道光如一柄大刀,自一出现之际便以电光般的速度斩下,在井地之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划起了一片血光,以及溅起了一片漆黑的粘稠之物。

    光在斩下之时并没有如出现之前那般发出声音,而是无声无息的划过半空如水却非水之物,瞬间从莫小九的左肩头斩入,左腋下透出,带起了一片骇人的鲜红。而莫小九只是觉得眼前光亮一闪,眼角的余光便见得正在划动的左臂脱离了身体,坠入了如污泥般的粘稠之物内。

    他瞳孔骤然紧缩的看着断裂处如水狂涌的鲜血,还未等到剧烈的疼痛袭来他的全身已因不可抑制而起的恐惧无尽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颤抖之中,他紧咬着牙,强忍着惊慌提聚星辉欲封住伤口,可旁侧却忽然掠来一道白影。白影冲向井底的漆黑粘稠之物,却又在即将临近之时陡然一转,瞬间撞碎了飞溅的鲜血,撞进了鲜血喷涌的源头。

    白影因速度太快而无法看清是何物,但莫小九却知那是何物,但他并没有下意识的回头金座,因为,入眼的一幕更让他惊骇莫名。只见,他原本断裂坠入粘稠之物内即将沉没的左臂竟然在白影过后倒飞了起来,且一丝不差的接回了远处,若不是紧缠的衣衫布条上还染着浓烈的鲜血,他绝会认为先前断臂的一幕乃是幻觉。

    断臂重接,莫小九并不觉得欣喜,反而心中的恐惧犹如潮水般猛涨,因为他不知道那白色的妖兽为何能够诡异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知道一个活生生的、且如此庞大的东西进入了身体,那么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再也忍不住惊慌的撕开了肩膀上缠绕的衣衫布条,却见得断裂处的肌肉竟然以可见的速度在蠕动着相互连接,伤口居然在愈合。

    伤口以如此的速度愈合本是好事,但莫小九却不能让其愈合,所以他根本顾忌不了疼痛,更顾及不了左臂是否会再次断裂离体,所以,一直还抓着黑刀的右手一抬,便猛然斩落了下来。但,当得刀刃即将接触至皮肤时,他猛然感觉脑海中一阵前所未有过的疼痛袭来,此疼痛不来自肉体,亦不似来自灵魂,而是犹如有无数的钢针在刺扎着意识,使得他于刹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身体如若无骨般软倒在了漆黑的粘稠之物中。

    这一瞬,他本闭不上的双眼中一黑,手中的刀从五指中坠落了下来,而待得黑刀落于身侧,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却又如急速退去的潮水,于一个呼吸间消失不见。

    莫小九没有时间多想,在身体恢复了一丝力量后便再度抓起了已经沉至柄的黑刀,再一次朝着左臂砍去,可就在刀锋落下之时,那疼痛又骤然袭来,使得他再度倒入了粘稠之物中。如此反复数次,他手中的刀一次次举起却没有一次能成功落下,就仿佛体内有着另外一个灵魂在竭力阻止。

    到得最后,他索性把心一横,于破口大骂中收起的长刀,然后便游动着身体抓住了不远处的金座。待得拖着犹如出淤泥的莲藕而不染丝毫漆黑粘稠之物的身体上得金座,他开始在沉默中检查身体,却良久都没有丝毫所获,那白色小兽就仿似一缕汇入风中的空气般不知消失在了何处。

    他在扯掉紧紧缠裹的衣衫布条之时发现在风河中留下的恐怖伤势竟然已在开始愈合,本来已没有了皮肤的血肉之上亦开始诡异的长出了与原本一般无二的皮肤,可这却让他更为恐惧心悸,更让他不知所措。

第一百八十八章九荒镜(一)() 
但,他总不能自杀,总不能将身体都拆分了开来,总还得活着,所以在活动了一番应该断裂却未断裂的左手后便欲纵身而起从似水非水的水中游上湖面,可刚一动作,眼角的余光却落在了左脚侧方的那一张白色的兽皮上,兽皮从头部至尾部被分开了一条缝,缝隙犹如是锋利的刀划过所致,又犹如原本就存在,而其中属于妖兽的身体却不知所踪,仿佛被生生掏了出来,可却没有留下一丝血迹。

    至此,莫小九才猜想,那消失在他体内的白兽或许并不一定就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而有可能是某种非实质的存在。想罢,他抓着兽皮从金座上跃起,在不是水却有着浮力的水中向着湖面游去。

    他本以为诡异的湖面能够承受人的重量,那么人是不可能轻易从下方跃出水面,所以在即将临济之时几乎是咬着牙将体内所有的力量都激发了出来,可一路上却没遇到任何阻碍,所以,他便如一条缺氧的鱼,高高的跳至了半空,然后开始下坠。

    他距离湖面并不是太高,所以他并不怕因下坠而受到什么伤害,他怕的是再度踩碎了水面,再一次落入先前那样的深井之中,因为这一池湖水一眼望不到尽头,谁也不知道其下存在着多少那样的深井,有着多少那样的白兽。

    他回头后望,同时将双腿曲起,欲在落至水面之时在水中借助返回来时的岸边,可当得视线落处,却发现依然是一片平静如镜的淡蓝色池水,原本应距离不远的岸边不知消失在了何处。想来,应是那股莫名的巨大吸力将他不知吸扯到了多远。

    不得已,他只能在咒骂老天中又向老天祈祷,祈祷那该死的湖面能够承受住自己的身体。或许,还真是祈祷应验,当得落下之后,在双脚接触湖面之时,只是发出了砰然一声响,却并没有如先前一般继续下坠,湖面没有破碎,甚至连一丝裂纹都不曾出现,自然,也没有出现那莫名其妙的巨大吸力。

    见此,莫小九心中一落,但随即便又忐忑了起来,深怕脚下又突然出现那看不见的洞,所以一直不敢有丝毫动作,直到许久之后才敢小心的向前迈步,如此反复试探了数次,他才转过身壮着胆子走向崖壁,临近之后再加快步伐朝先前有血色剑光逆空的方向行去,同时,将一把黑刀反握在右手上,以免在意外发生之时好在第一时间将之插入崖壁之中。

    脚下的一池湖水很长,走了良久都未看见尽头,直到经过了下一个深渊的转角才隐隐看见了那一条深色的湖岸,以及岸边那在打斗中留下的明显痕迹。又过半晌,他一路有惊无险的踏上了岸,于长长松了一口气后开始环视战场,发现,在不远处由石头破碎成一片灰粉中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左胸处有着一条可怖的伤口,伤口中淌出的血浸透地面的粉末,搅出了一片红色泥泞。

    他收起左手上的白兽皮将另一把黑刀拔了出来,警惕着四周走近,凝神一看,才知脚下的尸体竟然是与白仙同行的三人之一。他皱了皱眉,跨过尸体继续前行,却由不远处又发现了一具尸体,同样是四名城主之子中的一人,而其旁侧还有着一颗头颅,头颅被从中一分为二,依然是四人之一。

    莫小九抬头向着前方有涓流淌过的一片乱石中望去,本以为会看见白仙,但目光反复来回多次都没再发现一具尸体。他与地上的三人并不怎么熟悉,并没有动手将之埋葬,于微微停顿之后便沿着崖壁继续向着远处行去。途中,他意外的在不远的两块石头之间发现了一线光可鉴人的白色,可正要快步上前将之拾取,却猛然听得一声如雷鸣般的巨响传来,直震得地面一阵剧烈颤抖。

    巨响来自上方,犹如是在风河中响起,他赫然抬头,只见那巨响滚滚中,于身侧崖壁的高空处轰然飞溅出一片黑影,黑影如一张铺展开的黑布朝着下方笼罩而来,却是无数的碎石。碎石乱飞,打在崖壁上撞出一片灰尘,打在地面发出不绝于耳的声响,如是下起了一场石雨。

    莫小九顾不得再去捡拾纵剑,急忙撤身后退,以崖壁上一块凸出的石头隐藏住了身形。他极目朝着巨响的源头望去,见得,在那一片飞溅的碎石之中有着两色剑光在纵横交错,不断撕裂着空气,撕裂着再上方不远处的风河,发出了连续不断的呼啸之声。持剑之人正是倪天和一个因速度太快而看不清面目的壮硕男子。

    两人在交击中向着地面急速坠落,途中,红白两色剑光纵横肆虐,将两侧的崖壁斩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剑痕。下一刻,轰的一声巨响伴随着漫天灰尘中,两人如一方巨石砸落,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偌大的深坑,深坑之内,倪天嘴角染血的负左手于身后,眼中冷光如交织的电光穿过身前弥漫的尘埃看向了对面的人影。

    他右手五指一紧,血色的长剑上发出一声因仇恨而欲噬血的嗡鸣,他薄如剑刃的唇间冷启,说道:“如我所想,你的修为也只有八道灵轮,那么,今日你必死无疑!”

    他的对面,一个嘴角和左肩破碎的衣衫上都流淌着浓浓鲜血的壮硕男子同样持剑而立,此男子面部轮廓如是刀削,浓眉冷眼,于左眼眼角至嘴角再至颈间有着一条明显可见的恐怖伤疤,伤疤不是才留下,已然长成了与皮肤相同的颜色,想来是存在已久。

    那人便是阙谚,阙谚冷笑出声,说道:“你我同为八道灵轮之境,你倪天凭什么能杀我?”他抬头看向半空,讽刺道:“难道就凭那几个随手能灭的王境之人?”

    随着话音,于之前巨响传出之处的两侧不远,分别有着几人纵身而下,落在了深渊两侧,莫小九逐一看去,正是聂伏尹关雪,以及顾公子寒鸢,还有就是带着倪儿的白仙。他身体贴着崖壁,两侧并无遮挡之物,所以几人自然也看见了他的存在,齐齐将目光掠了过来。

    虽然莫小九此时全身裹着布条,像是一个从棺材中跳出来的尸体,但顾公子等人皆是六道灵轮修为,从气息中便识出了他的身份,皆是一皱眉,眼中掠过了一丝疑惑,似在疑惑两道灵轮天玄境的他为何从如此的高空坠落后还能得以存活,尤其是途中还要经过一条雾河和一条风河。

    阙谚乃是八道灵轮窥皇境,自然早已发现了莫小九的存在,但不知为何,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一丝目光落向此方,而眼中似乎还有着一缕喜色一闪而逝。他继续看着倪天道:“况且我还有着九荒镜,所以,今日这多年前未完结的一战,恐怕死的是你。”

    灰尘逐渐散去,倪天说道:“这些人自然不能对你造成任何威胁,而我也未想过要合他们之力将你击杀,况且灭族之仇需我亲手来报。”

    他缓步向前,继续道:“至于九荒镜,据我所知你根本就没有能力将之融合,因为你没有塑生兽!既然如此,那么敢问不到窥皇境巅峰的你如何不被我所杀?”

    阙谚只有八道灵轮中期之上,不到巅峰的境界,若正面相碰自然很难杀死倪天,但在闻言后他脸上并没有担忧浮现,反而极为镇定,露出了极有把握的神色,说道:“论修为,我是差你一线,也如你所说,虽然过了如此多年我亦没能融合九荒镜,但却已然能勉强将之使用,而九荒镜是何等神奇之物你很明白,只需利用它的一丝神便可让你灰飞烟灭。”

    倪天冷声呵笑,再度跨前一步道:“那么自交手至此,你为何不将之拿出?恐怕你还不能利用它的分毫力量!”

    阙谚亦近前一步,话间,其额头上、双手手臂上、双腿上、胸膛腹部上,以及后背上各有亮光闪烁浮现,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塑生兽?怎么就知道我不能利用九荒镜的力量?”

    话落,闪烁的亮光离体而出,凝聚成了八面流光溢彩的棱镜,八面缭绕着透明光彩的镜子向着八个方向飘动,漂浮在了一仗之外,他在镜子的范围中踱步,说道:“你与我是旧识,难道就没有思考过当初我为何会这样做?”

    不待倪天回答,他止步站定道:“若不是已经拥有了塑生兽,谁会冒险去击杀整个三瞳一族的人?要知道你们的三瞳可是让人望而却步的恐怖之物。”他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再则,当初在击杀你的族人时我便是利用的九荒镜的力量,此时你为何却这般笃定我不能用它将你斩杀?”

    提及族人,回想起当时满地尸体流血漂杵的惨象倪天双眼中的三瞳骤然一缩,他的目光从每一面棱镜上划过,最后落在了阙谚那张有着可怖伤疤的脸上,说道:“当时你便获得了塑生兽,所以你才会夺取九荒镜?!”

第一百八十九章九荒镜(二)() 
阙谚左手一转,将衣袖拂于身后,下颌微微上杨道:“自然如此,所以,为了获得九荒镜,我宁愿杀了你这个昔日的好友,灭了三瞳一族!”

    倪天周身气势如狂风乱卷,扯得衣衫猎猎作响,头发笔直,他道:“三瞳一族长时间拥有九荒镜,所以我很清楚当日你能利用其力量杀人并非是因为塑生兽之故,我更清楚如今的你已然不可能以当初的方法借取它的力量,所以,今日你必死!”

    话落,他身上的气势节节攀升,竟开始将因布满星辉而坚硬如甲胄的衣衫的衣角扯成碎片。

    阙谚并无多大反应,也没有凝神警惕,他环视身体周围的八面棱形镜子,摇着头说道:“当年你愚蠢,想不到如今更为愚蠢,从眼前便可见得我已能对九荒镜收放自如,你竟然还有着这般的信心。”

    他将目光落回倪天的身上,继续道:“我承认,当初的确是用了其他方法操控了九荒镜,如今也不能重复用之,但这么多年来,我难不成还没有从塑生兽身上探寻到一丝线索?”

    倪天那道灵轮强者将气势提聚到巅峰,仿佛是一道飓风在深渊中拔地而起,所及之处空气如是被快且锋利的刀刃划过,发出震人发麻的尖啸,他猛然跨前一步便犹如是一方巨石落地,轰击得地面无尽颤抖,而地面上的乱石更是在瞬间破碎成粉末,形成一缕缕从脚下螺旋而上,以龙卷之势攀上半空。他血色长剑嗡然前指,说道:“杀你之前我问你一事,若如实回答可留全尸,若不然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阙谚身上的衣衫开始卷动,星辉开始透发出体外形成气势,他右手持剑,左手伸出食指抬起,指向正面的九荒镜,疑惑道:“三同一族几近全灭,而剩下的便只有你和你的女儿,以及倪昇和其妻子,你能来到这里,便说明你已杀了你的弟弟弟妹,那么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你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

    倪天道:“我妻在何处,如今是生是死?!”

    阙谚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关于贵夫人的事。”

    他皱了下眉,继续道:“可你不是亲眼看见她死了么?怎么此时会有此一问?”

    倪天冷哼如雷,当年他是亲眼看见倪儿的母亲被一剑穿胸,但之后尸体却不知所踪,他知道是阙谚所为,所以一直以来都有所怀疑。他道:“说还是不说!”

    众人都以为阙谚不会说,但他却偏偏开了口,说道:“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当然要说,我不仅知道贵夫人所在何处,还知道她尚在人世。”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我不能告诉你,因为若真的敌不过你,那可是我保命的手段。”说罢,他微有些弯曲的左手食指一绷,指向的那面九荒镜上绕都的流光便变得浓郁了几分,然后其余的七面镜子也有了相同的微弱变化。

    他收回左手抬起持剑的右手,说道:“又或者,你破了这镜阵,我便告诉你。”

    已走至此处,倪天自然不可能退缩,也从来没有过退缩的念头,他不再去想阙谚是否真的能够利用九荒镜,身形一纵便带着如是飓风般乱卷的气势跃至了半空,然后身形一转朝着八面镜子之中阙谚的头顶俯冲而下,说道:“那么我今日便破了这镜阵,再报灭族之仇!”

    龙卷飓风肆虐而下,飓风中一剑血色泻空而来,带着让周遭六道灵轮强者脸色剧变的气势与压迫,击落在了阙谚的头顶,然后,有能量涟漪如浪荡散,所过之处在空气中撕裂出如鬼在泣的尖啸,再然后,所过之处,两侧的崖壁被生生斩出了两条沟壑,沟壑形成之时没有一粒碎石飞溅,因为在如此磅礴骇人的力量下,只可能存在粉末,极其细微的粉末。最后,轰然一声震天的巨响如雷在深渊中炸开,震得所有人双耳欲聋。

    如此一击,众人皆以为阙谚会出手抵挡,然而,当得顾公子聂伏尹等人伏地躲过了头顶掠过的能量涟漪,抬头将目光穿过地面生生被震起的弥漫尘埃落到八面镜子之内时却震惊而愕然的看见,在那血色长剑之下的人影并没有出手,相反,正一手持剑一手负于身后,静静的看着头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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