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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箐逍遥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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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仁磐石知晓他这是安慰人的话,语道:“你心中有虎,我再清楚不过。男儿应当顶天立地,如月神凌驾九天、俯瞰山川。你但请随心而为,切莫牵挂太过啊!”

    夕箐拜了一拜,答道:“夕箐谨记!”

    他将虎骨、虎血之类的宝贝拿出来,皆然孝敬给木仁磐石。

    木仁磐石见囊中一条金鸡蛇,大为惊讶。他熟练将蛇身开膛破肚,取出一枚金sè蛇胆来,严肃令夕箐吞下。夕箐不明就里,但依言而行。木仁磐石见他吞下,这才放心道:“世人皆知刺蛇歹毒,却少有人知晓它的蛇胆能解百毒。大千世界何其之大,但此蛇,仅有渺寨方能寻之一二,可谓是天地奇物。”

    夕箐将虎骨之流交予木仁磐石,心想有了这些珍贵药材,爷爷的肺病总算是有了着落。他这才跪地不起,请辞道:“扎合少爷待我情同手足,不知他安危如何,孙儿想回去看看。”

    木仁磐石虽然不舍,但也无可奈何,应允道:“男儿一掷,重于山川。你且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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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地之事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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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箐连夜赶往土司府,穿过一片竹林便是宽阔的木仁集街道。集子上平rì里人头攒动、比肩接踵,到夜里却冷冷清清没个人影。

    这时兵甲声响起,一对护卫呼喝着巡逻而来。夕箐眼见高大的土司府近在眼前,懒得解释太多。他原地施展一个术法,身子如同离弦的利剑,却悄无声息横移数丈、跃上瓦质的屋顶。

    卫队的声音尚未到近处,夕箐早已翻身进入土司府。他挂念仓央扎合,径直往内院阁楼处奔去。不料四周亮光突起,一张巨网从天而降。继而便是喊杀声铺天盖地,夕箐心中大叫不妙,却来不及再作打算。

    且见一人身着雕花锦服,料子是渺寨里最上乘的天丝锦,观之身份显贵。此人正是土司府大总管仓木江,一身修为已然是聚神后期巅峰、半步神合的存在。且见他一招手,将附近护卫的弯刀摄来,隔空将那丝网搅得粉碎。

    夕箐正待被捉,不料有此一变。

    仓木江呵斥属下道:“月神在上,你等怎敢草菅人命。这丝网内有混乱利刃,乃是困兽之用。倘若这少年被困于其中,岂不是顷刻就成为肉泥?”左右皆是唯唯诺诺,夕箐心中感念不已,心道:“大总管为人正义,比那久奈仵良好了不知多少倍。”

    仓木江以术法将夕箐束缚住,虽然那灵力真丝细若不闻,但捆在人身上无比结实。夕箐全力试了一下,但觉用力之下、丝网生出更大的束力来,于是不再动弹。

    他问道:“你是何人,缘何深夜闯入土司府?”

    夕箐据实答道:“我乃是木仁夕箐,少爷书童。昨夜归家探亲,今rì听闻府中有变,特来看望少爷。只因方才街面上有巡逻队伍,盘问之下定然耗时不短。我急于看少爷是否有恙,如此才冒昧行事。”

    仓木江厉sè道:“土司已严令此事不得外传,你是如何得知?”夕箐道:“方才久奈总管带卫队出勤,恰好搜寻至我家中,如此才得知。”仓木江听之,信了七分,他的脸sè这才缓和下来,柔声道:“孩子,委屈你了。事关重大,查明你的身份之前,还望你不要乱动。”

    夕箐焦急甚许,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他此刻才生出一股无力感来:“我身世卑微,处处忍让。哪知世上不存公正,我等之人不被尊重!”心中顿时豪情四起,暗暗想着定要出人头地,哪能一生被人看低。

    “仓木叔叔,放了他吧”,此刻一个清脆的声音平地响起。来者乃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久奈仵良之孙女——久奈映雪。她正值豆蔻年华,同样身着天丝锦织就的衣服,但气质出尘,看上去如同早晨山竹叶畔的露珠,安静、淡雅、不喧闹。

    此声响起,一众年轻卫士皆是被这声音吸引,但觉手脚甚重、走不动道。夕箐被仓木江捉住,见少女救他而来,一时间脸颊红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仓木江笑道:“久奈那家伙,孙女出落的如此标致,这应是月神座下的圣女!”久奈映雪被他这么一夸,无缘由红透了小脸。她毕竟是渺寨的女子,生xìng洒脱,答道:“仓木叔叔夸得好,族人中没有说映雪不好看的。不过,叔叔此番眼力不好啊,连扎合少爷的书童都没认出来。”

    仓木江放开夕箐,带领卫队往他处巡逻去了。

    夕箐红透了脸,躬身致谢道:“多谢小姐大度施救!”久奈映雪不知他为何生分如此,不悦道:“多谢你个头!为何见了我不敢抬起头来,难道是你最近又和别的姑娘一起玩么?”

    夕箐不料她如此大胆直白,无奈道:“夕箐终rì陪伴少爷念书修行,哪里有机会跟别的姑娘一起玩。”久奈映雪哼了一声,不屑道:“渺寨男儿皆是有一说一,你怎么总是扭扭捏捏的,还没有我一个姑娘大方!”说罢气冲冲走远了。

    夕箐想起儿时旧事,愈发觉得与映雪渐行渐远,心中失落不已。他苦笑道:“你与扎合皆是出身名门,我只是一个孤儿,还敢奢求什么。”

    他寻了半天,阁楼中不见仓央扎合的身影,于是鼓起勇气赶往土司府的主楼。仓央扎合此刻正与土司仓央林木待在一起,在土司府主楼中谈天说笑。

    扎合忽然道:“阿爹,昨晚混乱,我却没看见夕箐的身影,甚为担忧。”

    仓央林木问道:“夕箐?你的那个玩伴?”

    扎合答道:“正是夕箐,他现在是我的书童。夕箐为人很好,我愿与他结拜,不知阿爹是否应允?”

    仓央林木为人洒脱,总是一股豪气干云。他听之无比惊讶,顿了一下问道:“你是认真的?”

    仓央扎合点头道:“我确是认真想要和夕箐结拜为生死兄弟,只因他出身卑微、所以想请阿爹帮忙!”仓央林木将身侧的熏酒一饮而尽,大笑道:“男人应如雄鹰翱翔九天,却不是地底的癞蛤蟆。你不念身份之别,才是好男儿。此等美事,我自然乐意应允。”

    且听仓央林木大声道:“大总管何在?”仓木江应声而出,仓杨林木朗声道:“擢木仁夕箐,为土司府忠义骁骑官,即rì脱离凡籍、为贵族!”

    仓木江问道:“不知大人赐他何等官阶?”仓央林木笑道:“随心所yù,几阶便是几阶。”仓木江心领神会,命人寻夕箐而去。

    话说夕箐正在土司府主楼之外,却因为身份的原因逡巡难以上前。此刻一个高阶卫士寻他出来,正好碰上。那人方才随仓木江巡视,故而认识他,客气作揖道:“拜见忠义骁骑官,土司大人及少爷有请!”

    夕箐忐忑不已,一路随那人进去。

    他才入门,便被仓央扎合抱在怀里,兴奋道:“兄弟,你哪里去了?”夕箐仰慕仓央林木无上豪情,但觉他如同天上的战神一般,每每见之都是心悦诚服,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旁边一众家臣深知土司为人,皆是善意笑他。仓央林木呵斥左右道:“有什么好笑的,夕箐霸气内敛,皇天后土之人皆是如此。”

    仓央扎合吃惊道:“阿爹,我兄弟是皇天大陆的人么?”仓央林木笑道:“我一辈子困守在渺寨,尚未得见外面的大千世界。但依他人所言,皇天大陆之人谦虚谨慎,智慧高绝。且他们长相甚为英俊、标致。夕箐秀气,一看便缺少渺人的奔放,自然不是我渺人。”

    夕箐自身乃是初次听闻此事,心里如同雷霆降下,心道:“原来外面还有大千世界、皇天后土!”

    仓央林木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世界之大,无边无际,绝非你我所能想象。”

    夕箐想起正事来,连忙看扎合是否有恙。且见扎合完整无损,他心中也无比宽慰。他问道:“土司大人,不知昨夜行刺的是何人?”

    仓央林木有喝了一口熏酒,顿时一股豪情将众人压得出不动气。他怒道:“可能是黑云十八岭的山贼所为。那帮贼人,终rì打家劫舍,实在是该死!年前我剿了他们一个山头,那厮居然趁我不在,sāo扰起我的南面七十二寨!待我休整完军队,必定要将那伙贼人悉数剿灭!”

    夕箐向来爱寻思,他问道:“来者有几人,可曾击杀?”一众家臣见他连连发问,唯恐土司震怒。但仓央林木今rì心情甚好,答道:“现身者唯有一人,同样与我是神合后期的修为。若不是我喝高了,定将他留在此处!”

    夕箐见此事蹊跷,问道:“既然是一人,且身受重伤,如何将我木仁集的烽火悉数点燃?”

    众人听闻,纷纷皱眉沉思起来。仓央林木大惊道:“夕箐的意思是?”

    夕箐答道:“我以为,那人来袭,恐怕是声东击西、吸引眼球之举。因为但凡有所图谋之人,定是有一个明确的目的。此番他深夜行刺,既没有取人xìng命、又未带走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理解。恐怕是他故意与大人交战,好令他人趁乱混入土司府,所图匪浅!”

    夕箐继续道:“那人要么想取大人xìng命,要么便是惦记府中的东西。”

    仓央林木想了半晌,大惊道:“对了,咱府里确实有一件重宝,名为九窍飞琼。此宝是地萨巫师周游渺寨时所遗留,据说能够令人羽化飞仙、世间难求!我年轻时机缘巧合得到此物,自忖不是有缘人,故而只是珍藏。”

    夕箐问道:“地萨巫师是何人?”

    众人皆是敬若神明,唯有仓央林木答道:“地萨巫师乃是我夷界九州的地上神明,与月神同辉!我渺寨人人修行,皆是地萨巫师周游时的教化功劳。”

    他接着讲解道:“我夷界九州的修行,可知的大致分为开灵、分灵、聚神、神合、明王、皇樽、帝气几大等阶。但凡聚神之士,便可为一方门派长老。至于神合境,则是雄霸一方的存在。明王境往后,乃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据说地萨巫师,那是帝气境界的修为!”

    夕箐听之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普通人望尘莫及。

    仓木江补充道:“地萨巫师,那是我夷界九州、一个大陆共有的巫师。我等每个族群皆有自己的巫师,而他,乃是大巫师!”

    夕箐不解道:“为何渺寨不曾见过巫师?”

    仓木扎合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我阿爹,即是土司,又是渺寨巫师!”
第七章 九窍飞琼鲤鱼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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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夜已深沉,仓央林木命令众人道:“都回去歇着吧,刺客要真是黑云十八岭之人,我等正好养jīng蓄锐、以逸待劳!”

    仓央扎合正待与夕箐回去阁楼,这又恋恋不舍道:“阿爹的伤势没问题吗?”仓央林木接连三杯熏酒下肚,大笑道:“酒乃是命,我渺寨男儿即便喝高了、也是勇冠天下,如何会在宵小手中吃败仗!”

    仓木江安慰仓央扎合道:“少爷但且宽心,大人未曾受伤。我等放出消息,只为使贼人懈怠。倘若他想趁机来袭,大人正好将他拿下。”

    夕箐见仓央林木胸有成竹、却有些太过自信,因此提醒道:“却不知那个潜藏进来的人,修为几何,人在何方。还请大人不要放松jǐng惕!”

    仓央林木于夕箐似乎有着别样的好感,连连点头称是,毫无往rì里令人心悸的威严,他笑道:“好,我今夜就在此打坐修行,亲自坐镇。另外传令,土司府出动双倍防卫!”仓木江领命而去。

    于是兄弟二人回去阁楼就寝,身后还有一队卫兵相随。且见一个高级护卫也在其中,夕箐好意道:“这位大哥还请回去吧,大人那边正是用人之际,我等自可安全无虞。”那人将手中东西交给夕箐,客气道:“也好,骁骑官将行头收好,下官这便回去。”

    只见一路上尽是护卫分队来来回回,光是手中的火把已经将府里照得亮如白昼。另有百余高级护卫,皆是刀不解甲,时刻巡视其中。仓央扎合不满道:“这么多人来来回回,让人怎能睡得着!”

    夕箐将行头换上,果真亮彩照人。且看他头插追云发髻,一身的骁骑金甲,足上乃是白sè踏海靴。尤其是一杆葬rì英魂枪,乌金的铁质傲而不喧,被夕箐执在手上,甚为相称。扎合激动地跳起身来,兴奋道:“兄弟果然不是凡尘中人,与你结拜正是平生快事!”

    他自己却拍打拍打身子,高兴道:“我还是最喜欢里侧的内衣,穿上去但觉寒风都没了,暖和极了。改rì送回去吧,让爷爷穿上,冬天就不会咳嗽!”

    仓央扎合听之,立刻唤道:“来人!”外面正有护卫候着,听到他呼喊,顷刻十多人鱼贯而入,急切道:“少爷怎么了?”扎合认真道:“将骁骑官身上的内衣,照原样给我取五套过来!”卫队立刻去办。

    夕箐内疚道:“上次你给我的貂皮大衣,被我放在家里了。此番又连连给我这么多,让我如何消受的起!”扎合笑道:“夕箐想多了,兄弟便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爷爷也是我爷爷,孝敬长辈,这是月神法旨!”

    夕箐只得接受了,暗中自语道:“土司与兄弟,皆是待我如自家人。此番大恩,定要报答,然后才思之出人头地!”他将近rì的连番遭遇思量一遍,早已不甘平凡,梦想着修成一身绝世修为,纵横大千世界!

    二人睡下,扎合问道:“今rì才知世界如此之大,原来苗寨之外有天都,天都之外有凤莱州,凤莱州之外有夷界九州。就连夷界九州这般浩瀚无边的地方,外面还有皇天后土大陆、以及更多的大陆。夕箐,你愿意一辈子偏安一隅么?”

    夕箐忙活许久,困意不自觉涌上来,答道:“自然是不能的。明rì起,我二人尽心修行,争取早rì问鼎帝气境界!”这是一句玩笑话,二人都笑了一阵,终于睡去。

    阁楼内安静下来,外面依旧有卫队在巡逻不止,整个府里都安逸了。

    子夜之时,却有两道人影一闪而过。巡查的卫士修为低微,未曾察觉丝毫。

    却说扎合就寝的阁楼,乃是土司府中最为金碧辉煌的一座,高八十一层、象征九九归一之数。只因扎合深得土司喜爱,因此被赐予此楼。至于他其他的兄弟们,却是无缘这等殊荣。他平rì里只住在一层,二层放些东西。即便是看风景,最高也只到过十八层,因为那里单独修了观景台,能将整个木仁集收在眼底。至于再高处,几人却从未到过,荒凉无比。

    此刻八十一层阁楼之顶,突然现出两道黑影。阁楼太高,两道黑影看起来仅仅如同米粒,非常人能见。仓木江总管此刻未睡,这时贴身护卫顷刻来报:“总管大人,阁楼之顶就位!”

    仓木江深吸一口气,传令道:“照原计划行动,从密道出发!”

    不知过了多久,阁楼中响起鼾声。夕箐一惊而起,出了一身冷汗。他自语道:“梦里还以为是土司府和黑云十八岭交战了,战鼓轰隆作响,原来是扎合的鼾声。”他光脚踩在锦缎的地毯上,并不太凉。此时月满西楼,府里静悄悄的,并无异样。

    夕箐见为时尚早,这便折回去睡下。才睡了一会儿,忽闻阁楼中悉悉索索一阵响动。他原以为是扎合翻身,却顷刻感觉到一股劲道来袭,直击他心里。夕箐一惊,哑然道:“这股劲道熟悉无比,正是那晚在竹林外与我遭遇之人。看来是爷爷后来出现,令此人得了机会逃遁。”

    他暗叫不好,卫队都在外间巡逻,殊不知刺客已然潜入阁楼中。夕箐转念一想,茅塞顿开,他自语道:“我知道了,大人所言的九窍飞琼,一定在这阁楼之顶。平rì里阁楼冷冷清清,只我二人起居在此,正是藏匿重宝的场所、不易被人察觉!”

    骁骑官的行头难免有声响,夕箐无奈换上破旧衣服,提起葬rì英魂枪爬楼而去。他临行前原本yù叫醒扎合,却见他正睡得起劲,还是自己一人去了。

    十月的晚上寒冷异常,夜风像是在九幽寒潭里泡过一样,吹在人上上凉到心里。夕箐的旧衣服有些单薄,他此刻一层层爬上去,但觉寒冷之意愈来愈强。所幸他心里担忧九窍飞琼被人盗走,虽然手脚冻僵、依旧拾级而上。

    行到阁楼半腰,冷风从各个方向灌进来,夕箐第一次顿在原地,只觉血液像是凝固了一般,再难走动。他艰难将开灵境界的修为悉数运转,过了半响才有一丝温热环绕身体。他趁灵力还未耗尽,手里撑着葬rì英魂枪接着爬上去。

    他只觉这阁楼怪得很,从四十层往上,似乎是出离了俗世的规则。每上一层,凭空增加两倍的压力。夕箐奋力爬上四十三层,只觉灵力消耗一空,一股从未见过的巨力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此刻愈加浓厚的压力汇聚过来,夕箐觉得胸腔yù裂,头晕眼花,难受不已。突然他身体经脉中一阵颤动,一丝温暖释放出来,如同三月的chūn光、无声无息将周遭的严寒融化。

    等他再度睁开眼,发现压力依旧,但是自身居然可以正常行走。尤其是灵力凭空增加了一倍,他居然眨眼间从开灵一重晋升到开灵二重的境界。他心中窃喜,疑惑道:“莫非是我昨rì饮下的金鸡蛇血,被这压力冲击之下,被身体吸收了?”

    夕箐一路追上来,并未见到那人的影子。再加上刚才耽误了许久,于是全力往更高处爬去,一口气爬上六十层。

    殊不知六十层又是一道坎,夕箐无奈又将修为悉数运转,与身上生出一层淡淡的光华护罩。他掐诀召唤出一只异兽,骑在异兽身上,二者合力一口气连上三层。

    夕箐到了六十三层,却是真的无力在动一丝。此刻且听六十四层之上,轰然一声坠地的声响。他连忙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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