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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左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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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怒气消减了些,他不禁揣思起来:“难道老子真要娶这女人做老婆么?她这性子我可真不喜欢!我与她才相识,根本没什么感情。她也谈不上喜欢我,无非就是想给她容家留个后,满足她老爹的心愿而已。她要寻死,也不只是觉得自己不祥怕害人,话里分明也有以死激我务必替他爹报仇的用意。论感情,论亲厚,论有趣可爱,她都比霍小玉差得远,光生得美貌身材好有个屁用?霍小玉美貌不输于她,身材再长两三年也不比她差。老子要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味道儿的女人,不是传宗接代的机器。这女人性子外和内刚,惹不得,我就敷衍一阵子,拖过去了事。至于发的誓,那算个屁?遭雷劈中的机率跟中奖五百万的机率也就差不多,老子这种买彩票连十块钱都没中过的人会有这么好运气?”

    躺了好一会儿,左右也没什么睡意,李三思便爬起身来,径直去了街上。回来时领着两个冥器店的伙计,带回许多诸如孝衣纸钱之类的丧葬用具和器物,就让他们在堂屋中布置灵堂。容丽娘过来道谢,李三思冷着脸应付。灵堂搭好之后,容丽娘换上孝衣,在父亲灵位前磕头烧纸。李三思也陪着她跪下磕了几个头,烧了几把纸钱,接着起身把霍小玉叫到院子中,远远朝容丽娘的背影努了努嘴,吩咐道:“小玉,交待你个事。我不在时,你留心着她,别又让她寻死寻活的。另外,你千万不要让她出门一步,也别让她见着外人,也别跟旁人说起容家姑娘在我这儿。要是四邻问起,你也就说是我的一个伯父过世。”

    霍小玉疑惑地问道:“公子,容家姑娘怎么就不能见外人了?难道她……她真是不祥之人?那公子可不能留她在这儿。”

    一听“不祥之人”四个字,李三思就没好气地道:“你以后别跟我扯这些迷信玩意儿,听着就来气。”接着,他将自己为了营救容家姑娘在官府布告中诬称她为人妖一事大略说了。

    霍小玉张大着嘴巴惊奇地听完,想笑又觉得不合适,说道:“公子,虽说你是毁了她的名誉,但也是为了救她费尽苦心,她知道了也应该能谅解。再说,公子刚才已经说动了她,她也应该不会再寻死了。”顿了一顿,忍不住又道:“公子瞧出来没?你对她这样好,她却想以死激你务必替她爹报仇。这等用心虽然孝义动人,其情可悯,却实在不该。公子仁义正直,哪里需要她以命相激?”

    李三思瞥了一眼容丽娘的背影,皱眉道:“她谅不谅解我,关我屁事?还真能拿刀剁了我不成?这女人脑子不清不楚,性子又倔,谁知道她得知这事之后会不会又抽疯寻死?哼,她想以死相激,我怎么会瞧不出?该做的事,我自然会做;不该做的事,旁人寻死一百次我也不会做。”

    霍小玉放心了些,知道李三思原来并不喜欢这容家姑娘,却又忍不住嗫嚅着问出了一个叫他十分难答的问题:“公子,你本不喜欢她,却只因为她寻死就发誓娶她。按你的说法儿,这件事又是该做还是不该做?”
第九十四章 以进为退是勒索
    在家中大睡半个白天加一个晚上后,李三思第二日早早就去了县衙。这一次,到是在冯县令那里听到了一些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董老爷认捐了三百石米谷。不出李三思所料,董老爷子打听到儿子被关在县牢,果然就来拜会冯县令。冯县令在过去两三里就按照李三思的法子,借口斋戒祈雨不见外人不理俗务,对董老爷子避而远之,暗地里又着人给他敲边鼓递话,说是县府缺粮赈灾。董老爷子不愧姓董,一听就懂了。他挂念儿子心切,也只好忍着肉痛认捐了一百石米谷,冯县令仍然是避而不见,也不给消息。直到他咬牙追加到三百石后,冯县令才咐咐下去,准许他入县牢探看,由狱卒告诉他的儿子压根儿就没有被逮,也并不在牢里。事已至此,话说出口不能反悔,董老爷子也只能叫苦认栽。

    第二个好消息是之前诬称容丽娘为人妖的官府布告全都一张不落地收缴了回来,新的更正布告也都已经挂满全城。新布告大略的意思是:邻县移文有误,将“荣”误为“容”字,且本犯并非本县人氏,已经就擒归案,望县中百姓莫要惊悚,各安本业云云。这布告一出,本来无事,人心自然能安,但至于能不能消除影响,为容丽娘除污名复清誉,自然就难说得很了。老百姓八卦好奇的心理,古今一般同。这就跟无聊剥洋葱一样,你剥一层,我剥一层,只为寻个五官刺激。至于剥到最后里面是个什么样子,也没有谁会真正关心。不关心也好,民间的各种奇闻异事和小道消息所在多有,鬼神邪说、奇人奇事也流传得多的是。只要时日稍久,也就不会有什么人真会把这“人妖”一事放在心上。

    李三思同冯县令闲扯了一会儿,不便打扰他的公务,也就告了辞。

    回到家中,容丽娘依然跪在中堂的灵前磕头烧纸,穿着一身素白孝服,哭得梨花带雨。俗话说,要想俏,带身孝。容丽娘既是俏丽无双,又堪称人见皆怜。只是李三思这时候情绪不太好,实在没什么心思欣赏。

    见他回来,容丽娘恭恭敬敬地招呼了一声,道:“老爷,你回来了?”

    李三思不爱搭理她,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容丽娘神色黯然,低着头继续烧纸钱,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失落之情。

    李三思心里一软,叹了口气,回到内屋换了一身孝服,出来陪着跪在她身边,和她一齐烧纸。

    容丽娘面露喜色,嗫嚅着道:“老爷,你……你公务繁忙,不用在这儿陪我,别累着了……”虽然如此,她的语气中毕竟难掩感激之情。

    李三思心中对她成见已深,冷冷地道:“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更不用小心翼翼!我向来说到做到,既然已经答应入赘你家,那我就是你爹的女婿。女婿给丈人磕几头,那是理所应当。”

    容丽娘脸上一红,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三思不耐烦地打断她道:“那又是什么意思了?你也不用再想着法儿拿话挤兑我。你放心就是,我养得了老婆生得了儿子,再让儿子跟你姓容,你的事我就算交待了!”

    容丽娘给他一句话噎到双目含泪,正想解释,李三思却瞥见霍小玉站在远处向自己招手,于是起身将她拉到一旁,脸上立刻换了一副温柔地笑脸问:“怎么啦?小玉,想你家公子我了?”

    霍小玉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又远远指了灵堂前跪着的容丽娘道:“公子,你尽瞎话。你的正牌夫人就在那儿呢。我是有事情跟你说来着。”

    一提她,李三思就心情不好了,皱眉道:“别管这女人,有话你就快说。”

    霍小玉道:“公子,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今天早上你出门后,隔壁的王大爷悄悄跟我说,有人向他打听公子是不是住在这里。”

    李三思笑道:“哦,这多半有人打官司打不赢,想送礼走我的门路,这才来找地方。”

    霍小玉道:“可是,王大爷还说,那人看起来面相不善。”

    李三思怔了怔,忙问:“那人还打听什么来着?”

    霍小玉道:“那人还打听还打听家里有几口人。”

    只听见砰的一声,李三思脸色一沉,猛地一拳砸在门框上。霍小玉吓了一跳,忙问:“公子,怎么啦?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有人想找你麻烦?”

    李三思笑着安慰道:“没事,看来这送礼的人是想给咱们家里一人送一件大礼,这才先来打听家里有几口人,好作准备。我家小玉真机灵,以后有这样的事千万要告诉我。不过呢,为了安全起见,我不在时,有陌生人千万别开门。”

    霍小玉认真地点头应道:“嗯,我记住啦!”

    李三思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心却已经沉了下去。对霍小玉说的那些胡扯的话就是安慰,不想让她担心害怕而已。这人鬼鬼祟祟地跑到隔壁打听自己的住处,又探问家里几口人,这多半是想找麻烦的打算,而且是找大麻烦……

    要找大麻烦,那就是得罪了厉害人物。李三思想来想去,自己得罪厉害的人物除了黄士定没有第二个人了,再联想到这人睚眦必报的德性,觉得很可能就是他想派人打自己的闷棍解恨。这家伙如今虽然暂时关在牢里,不过种财雄势大的人物,这小小县牢总是关不住的。

    李三思主意既定,连身上的孝衣也不换了,径直出门进了县牢去“探望”黄士定。

    当值的牢子看见李三思一身重孝来探监,吃了一惊,怕触霉头也不敢多问,低着腰笑着道:“李爷,您真是大忙人,顾公不忘私……”

    李三思摆摆手,开口就道:“黄士定关在哪儿,带我去。”

    牢子引着他走过一条阴暗的长廊,走到一个单间牢房前停下。黄士定盘着腿坐里面,正微闭双目,胖胖的大饼脸也没见憔悴,反到是红光满面,似乎是薰醉之后正在小憩。

    李三思注意到,这间牢房与其他的囚室相比虽然规制陈设都是一样的,却要整洁上许多,闻不到什么异味。砖chuang上的棉絮被褥也都是崭新的,坑头上还放着一小壶酒和几碟小菜。看来,有财有势的人,即便是坐牢,这待遇也是大大不同。

    李三思深深看了那牢子一眼,冷笑道:“这两天收钱收得不少吧?若不是冯大人严令,只怕是这牢房要被你布置成他的卧房了。”

    牢子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赔着笑道:“冯大人和李爷的吩咐,小人是决不敢忘的。”

    李三思懒得细究此事,让牢子打开牢门,自己低腰钻了进去,在黄士定正对面坐了下来,伸手轻轻一拍他的肩头。

    “喂,醒一醒,好梦到头儿了,黄员外。”

    黄士定蓦地惊醒过来,一抬头,发现眼前坐的正是自己的克星,并且还穿着一身重孝,不由得吃了一惊,身体不自禁地往后缩了一缩,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李三思笑道:“做买卖呀。黄员外不是个买卖人么?我就进来和你谈买卖。”

    黄士定镇定下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嘴角浮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说道:“不知道李先生家中是哪位长辈过世?想必是坑人的歹事做得太多,上天有报应。”

    李三思摇头道:“非也,非也。报应这种事,我看不靠谱儿。否则你黄员外的三亲六眷都早该死绝了户才对。”

    黄士定脸现怒色,随即强自按捺了下去,笑道:“你一个读书人,出言如此恶毒下作,我念你重孝在身,也不和你计较。反正家里死人的是你,又不是我!”

    李三思道:“原来黄员外是讲理之人。那就好办得多。我丈人死了,我这次来,就是为这件事和你打个商量。我丈人便是那位被你指使人打死的那位容老汉。他女儿是我有婚约的未婚妻。”

    黄士定愣了一愣,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深深地看了李三思一眼,说道:“我道你在我和那容老儿争讼时怎么如此偏私?哼,难怪你要下狠手亲自动手打我,原来是有这一层要紧的干系在。不错,我是造过假契,不过那件案子冯大人已经判过,我也认了罚,挨了打,这件事就当揭过不提。眼下你无凭无据,硬诬我殴伤人命,那可没道理。”

    李三思耐烦地摆摆手道:“你说无凭无据么?嘿嘿,只怕未必。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背景深厚,手眼通天,也未必就能把你怎么样。就算真能弄死你,那也是得罪了厉害人物,对我是有害无益。我是个讲实际的人,实话说,我对我那丈人也不怎么喜欢。但再怎么着,他总是我丈人,不能白死。你有前科在,你的嫌疑总是跑不脱的吧?”

    黄士定听出味儿来了,便收敛了放肆,试探着问道:“李先生,依你的意思……”

    李三思却话头儿一转,说道:“黄员外,有人给你递话儿,说是让你认捐六百石米谷,冯大人就替你遮掩掉此事。这事你答应了吧?”

    黄士定略一迟疑,干笑两声道:“出粮赈灾是积善积德,义所当为的大好事。我自然是尽力而为了。”

    李三思冷冷地道:“冯大人允你以六百石米谷赎罪,那是为公。这只是他开的价,却不是我的条件。我与你却是私怨,跟你捐米谷无关。我丈人的丧葬费花费不少,你若不跟我把帐结清,我今晚便移两名身材魁伟的待决重犯来和你同监,都是要死的人了,会不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让你检个肥皂什么的,这可说不准。”

    “检肥皂”是什么意思,黄士定自然听不懂,但这一番话里的威胁和勒索之意那是明摆着的。

    虽然如此,他却反到放了心,脸上露出的轻蔑神色,哈哈一笑道:“李先生,原来你只是想要钱,怎么不早说直说呢?何必费这么大气力弄下这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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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要钱也能换平安
    “我不多搞点事,你哪肯出钱?”李三思伸出一根指晃了晃:“我要这个数。”

    黄士定道:“一百两?”

    李三思笑了一笑,不作声。

    黄士定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千两?你也太狠了吧!”

    李三思又举起一根指头,“两千了。”

    黄士定气结,瞪着眼睛道:“你……你这是明抢!”

    李三思再伸出一根指头,“三千!”

    “三千就三千!”黄士定生怕李三思再加码,赶紧一口答应下来。他已经见识过这位狠人的厉害,知道他说得到做得出,要是真为了几千两银子让自己给整残在黑牢里,那可大大不划算。

    随后,李三思唤来一个牢子,让他按黄士定的吩咐去县牢外去了一趟,立马就带回了一位黄家的家丁。这些人日日都在县牢外面候着,黄士定肯定时不时通过牢子向他们传递消息,发号施令。李三思心知肚明,只是故意装作不知。

    黄家的家丁得了黄士定的吩咐后,飞奔回府找到管帐的管家,很快就带回来了一大把银票。李三思一张一张点清数目后,当场下令放人。

    “姓李的,算你狠!”黄士定爬出监牢,对自己出的这一次大血肉痛不已,嘴里不住抱怨,“你要是刮地皮,土地爷都得刮你家里去!”

    李三思一边将银票揣入怀中,一边连连摆手道:“黄爷,你说这话就显得不上道儿了!这样吧,我送你一程,算是给你赔个罪,自此以后,前怨一笔勾消,咱俩互不相欠。”

    两人并肩往牢门外走去。

    黄士定冷冷地道:“哼,你手黑心狠,我说也不能说么?”

    “恕不远送。”李三思在牢门外停了步,笑着道:“公门中人,左手收钱,右手入袋。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天经地义。你与我结怨不浅,犯下的事情又不小,花得些许小钱买得平安,又有什么可抱怨的?莫非你是想让我公事公办不成?”

    “也罢,花钱买平安!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黄士定咬了咬牙,抛下这句话后快步去了。他实在不不愿和他拼一个鱼死网破,能花些钱买得一时平安,以后再慢慢寻着机会收拾他。李三思越贪婪,他反到越觉得心安。能花钱解决的事,就不要拿性命去搏,这是他一贯的信条。

    看着黄士定的背影,李三思长吁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如果不让黄士定花钱买一个平安,自己只怕就平安不了。既然自己如今还没法子将这一帮人一网打尽,那就只能先放虎归山,以待后手。要是逼得太紧,对方只能跟自己拼个鱼死网破,那可就大大不妙。自己本事再大,再算无遗策,也不可能防得了别人偷袭打闷棍,如今就已经有人来打听自己的住处和家里有几口人了。再这么下去,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黄士定是自以为花钱买平安,自己是要钱换平安,这么一想,李三思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心情立时好了些,转身从县牢去了隔壁的县衙。

    找到冯县令,李三思当面呈上三千两银票说是愿作公用,毕竟要花钱的地方着实不少,这些钱刚好可以从外地转运粮食过来救急。

    冯县令问明这三千两银票的来历后,笑道:“你可真是有能敲一笔是一笔,见缝就钻。”

    “我这是以进为退,让他花钱买个安心而已。”李三思将自己家门口有人盯梢窥伺的情况大略说了一遍。”他如果觉得我只是想要钱,自然就不会冒险对我下死手,跟我拼个鱼死网破。”

    冯县令来回踱了几步,说道:“既然这样,我调派两个人替你守门,保护你和你家眷的安全,算是以防万一。光有两个人虽然不顶用,但是这帮人要是公然对官府中人下手,就得掂量掂量。杀害公差,如同造反,量这帮人没这个胆子。”

    李三思想了想,道:“也好。只是我无品无衔,让兄弟们替我日夜守门,那可说不过去。”

    冯县令从李三思上交的银票中抽出了一张,笑道:“有了银子,那就名正言顺了,自然是打破头的人愿意。”

    李三思一拍脑门,道:“不错,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其实,他早就已经想到了,只不过抽调公差守门的事由自己出面安排不合适,有公器私用,仗势欺人的嫌疑,这事只能由冯县令发话才能避免他人腹诽。

    随后,冯县令招两名精干得力的公差,一人赏了二十两银子,吩咐他们这段时间不用干别的,只需要守好李三思家的门户,为期一月。

    二十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足足是一名衙役的一月俸禄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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