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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左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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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切上苍降下雨水来,拯救干渴的禾苗。

    倾刻之间,天空中飘下雨丝来。这雨丝渐变粗大,急速转成了飘泼大雨。广场上聚集的百姓高举手臂,发出一阵阵欢呼。忽然,广场上的所有人一起朝着绑着十字架上的李三思跪了下来,叩谢他的祈雨大恩。

    李三思任凭这雨水肆意浇泼在脸上,心中畅快至极,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心想:“看来《水经注》所载的确靠谱儿,老子运气也不差,果真让我来了一声‘人工降雨’!”

    耿学道怔怔地站在雨水里,神情惊愕,似乎是觉得难以置信,真的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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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祈雨原来不是祈
    不待耿学道下令松绑,就许多人自发地围了上去,要给李三思解绳子。耿学道喝开众人,向李三思深深一揖,说道:“本官错怪你了,原来你是真能求得雨水。不论你这是邪法也好,道术也罢,总归是解救了一方黎民的困厄。本官行事鲁莽,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

    李三思让他给绑了一整天,心里本来十分不爽,但是这会儿真的降下了雨,他一高兴,也不就多和耿学道计较。更何况,这耿学道毕竟是一方大员,是冯县令的恩师,能降尊纡贵当众给自己赔罪,这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耿学道亲手给李三思解开绑缚。绳子才解开,李三思就一下子倒在了霍小玉怀里,吓得她大声惊叫起来,还以为自家公子出了什么事。其实这不过是李三思被绑缚得太久,骤然解开,四肢酸软发麻,一时之间站立不住罢了。

    李三思在众人半扶半搀地簇拥之下进了县衙后堂,稍作休息。众人退散后,霍小玉轻抚着李三思手腕上被勒得发红发黑的一道道绳索绑痕,心疼得直掉眼泪。

    李三思笑着安慰她道:“哭什么哭?这是好事,你家公子我只怕是要因祸得福了。别的且不说,我跟那个什么毕道人打的赌不是赢了么?姓温的这个兔儿爷得输我九千两银子,这可不是一注横财么?哈哈……”

    说话间,冯县令走了进来,面带喜色。霍小玉要回避,李三思摆摆手,示意她不用退开。

    冯县令先是向李三思致了谢,又慰问了几句,才道:“李兄,这次有大喜事!”

    李三思笑问:“何喜之有?”

    冯县令笑着道:“我的恩师耿大人对绑了你这件事很过意不去,听闻你还没有功名在身,有意抬举你。他不便对你直说,就私下来托我向你传个话。”

    李三思到这大明不久,却也知道学道是管士子功名的,尤其是秀才的革除拨擢,几乎可以由学道一言而决。只是如今自己身世未明,连个正经声份都没有,就算这耿学道想送个人情,卖个好,那也没处着手呀?

    冯县瞧见李三思神色踌躇,也就想到了他心里的顾虑,低声附耳对他道:“这事其实不难办……”然后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李三思听得大笑起来,拍掌连声称妙。只要这么一来,自己转眼间就能顶着一个秀才的头衔。秀才看似不值钱,其实并不然,它是一个读书人的门坎,也是大明官场的敲门砖。有没有一顶儒巾在头,在台面上来讲大不一样。这一场雨下了小半个时辰,虽然说不能全然解决萧山县的久旱之困,但最起码可以让老百姓有个盼头了,庄稼也救活不少,今秋的收成也不致于颗粒无收。

    当天晚上,就由冯县令在县衙后堂设宴,遍请本地乡绅父老出席。这场宴席名义上是说替耿学道接风洗尘,其实到是为李三思庆功多一些。耿学道感念李三思的祈雨恩德,要推他坐首席。李三思虽然为人狂妄,却也知道凡事低调为好,这个头儿是出不得的,于是谦逊地推来让去,硬是坐了侧席。这到教耿学道及满座乡绅更加喜欢了,觉得这位年轻人十分温良谦退。

    席间,冯县令将李三思拉到一旁,私下悄悄询问他,为什么放火烧山林就能下雨?李三思低声笑答:“北魏《水经注》你可读过罢?卷三十三载:‘北岸山上有神渊。渊北有白盐崖,高可千余丈,俯临神渊。土人见其高白,故因名之。天旱,燃木崖上,推其灰烬,下移渊中,寻即降雨。’这一段说的什么,你可懂罢?”

    冯县令怔了怔,一脸恍然大悟似道:“这不就是说的当地土人放火祈雨的法子是烧林子么?原来如此,此法祈雨居然有效。《水经注》中所载祈雨之法,果然大妙!”

    李三思连连摇手,笑道:“烧林造雨,而非祈雨。”

    冯县令满脸不解,认真想了想,仍然是想不明白,只好问李三思。李三思指着面前的空酒杯,笑而不言。冯县令会意,只得自饮一杯,又给李三思酌了一杯,这才又探问起来。

    李三思低声说道:“冯大人,我烧林造雨,其中的关窍暂时只可你知我知。若是泄漏出去,恐怕多有不便。”

    冯县令点头会意,说道:“这一节我自然知晓,所以才没有当众问你。”

    李三思这才小声向他解释道:“这世上并无雨神龙王,所谓雨水甘霖不过是来自天地之气而已。下雨的过程是这样的:热湿之气上升,遇到天空中的冷风凝成水滴,又恰有灰尘等细微尘埃作凝洁核,就能形成雨滴降落下来。我这些日子一直在察看湿度计,昨天发现空气中的水份和湿度突然大大增加,又刮起了冷风,形成雨水唯一欠缺的条件就是大股的热湿上升之气。我放火焚烧玉泉峰山林,就有大股热气夹带尘埃灰烬上升到云层之中,遇到上层的冷风就能形成降雨。烧山之举,正是补足这个欠缺的条件。我之所以装神弄鬼,登坛作法,不过是为了有个说法和由头好烧山罢了。”

    李三思讲的这些都是现代气象学知识,冯县令听得云里雾里,似懂非懂,只是凭自己的直观感觉和生活经验,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最起码呼出的气遇冷会凝出水珠来,这是知道的。

    冯县令听他讲完,叹道:“原来古人竟然有这般神思妙想,当真不可思议!李兄,你能够参透古人真义,确然是非常了不起!”

    李三思摇头,笑道:“非也,非也!郦道元在《水经注》所记载的‘土人’不过是西南蛮夷,又哪里懂得这样深奥的懂理?他们如此祈雨,屡试屡验,实在不过是凑巧而已。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就连郦道元本人,不也是不知其所以然么?否则何必在书中称之为‘祈雨’?又何不将此法流传开来,造福后世?”

    才说完这些,李三思就发觉冯县令的神色有点不对,立马醒悟,知道自己说得太多了,于是住了嘴。

    冯县令敛住笑容,深深凝目注视着李三思,一字一字地缓缓问道:“李兄,请以实言告我,你究竟是何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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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铜钱满街你来数
    见到冯县令问得十分郑重,李三思不由得怔了一怔,笑道:“你不早就知道我是直隶人氏么?见有我的堂弟在此为证。”

    冯县令缓缓摇头,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李三思道:“别人或许看不出,你当我也看不出么?他又怎么真会是你的堂弟,你又怎么会是一个小商贩出身?你的见识十分高深奇特,恐怕不是我大明百姓所知。你尽可大胆实说,不论多么离奇的说法,我都不会讶异。”

    他这番话说得十分诚挚,李三思差点冲动地脱口而出,想要直说自己本来就真不是大明的人,是穿越而来的。但是这话毕竟说不得,说了也没人相信,也不过徒添烦恼而已。

    李三思叹了口气,说道:“不错,李四明的确并不是我的堂弟。只因为我自己也全然不记得我是从哪儿来的,所以才冒认作他的堂哥罢了。”

    冯县令见他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就只好不再追问,心中却毕竟存下了这个疑窦。

    ……

    第二天,李三思连同曾大宝和李书办,三人大摇大摆地径直到了蒙阴伯府,叩响门环,让门房通报温继怀:“讨要赌债的来了。”

    李三思原以为凭温继怀奸滑个性,他会磨磨蹭蹭,想方设法刁难自己,拖着不给。哪知温继怀并不装缩对乌龟,很快就出来了,满面笑容地向李三思拱手道:“恭喜恭喜,佩服佩服。李兄的运气真好,当真是好一个狗屎运!”

    言下之意,这自然是在说李三思之所以赌赢了,不过是因为运气好,刚好遇着天上下雨而已。

    李三思也懒得跟他多说,开门见山地伸出一只手道:“愿赌服输!给钱!有全县百姓作见证,你还想赖不成?”

    温继怀敛住笑容,不屑地轻哼一声,道:“区区数千两银子,怎能入了我的眼?我赖什么赖,只不过你先前已经欠了我府里九千两银子的粮款,两相冲抵了就是。”

    李三思大摇其头,正色说道:“不然,非也!我欠你的粮款是生意帐,有契据在,约定两月内归还本息,就是两月之内,眼下时辰未到,你可不能逼我。你输给我赌债,这可是要立马清算的。骡子虽然是马的杂种,但是一骡归一骡,一马归一马,两回事,怎能混为一谈?”

    温继怀大笑数声,将纸扇在左手掌心里一拍,说道:“哼,我早料定你会有这番说辞。钱早就给你准备好了。也罢,我输给你的赌债就先往你手里放上几天,你迟早得连本带利还回来,也不怕你跑了!”

    说完,他朝身后的跟班吩咐了两句。

    不一会儿,一名伯爵府里的仆人推着独轮车出了大门。温继怀当着李三思的面儿,一把揭开了独轮车上的蒙布。李三思惊奇地发现,这一满车居然都是铜钱,而且都还是不带绳串的。

    温继怀朝李三思不怀好意地一笑,接着伸手向推着车的仆人作了倾倒的手势。只听见哗啦啦一阵响,满车铜钱就这样被一股脑倾倒在李三思跟前,将他的脚都埋住了。

    李三思既惊又怒,道:“姓温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继怀笑道:“什么意思?我给钱啊!赌约上只说赌注是九千两,可又没说一定要银票元宝。这铜钱折合成银两,又有什么不对吗?哈哈!”九千两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全都折合成铜钱,数量就十分巨大。他这是存心在为难李三思,想看他的好戏。

    说话间,不断地有装满铜钱的独轮车地推将出来,一车一车地倾倒在伯爵府门前的空地上,也不知是有多少车。不一会儿,就铺得跟一个打谷场似的,足足占满了半边街道。这些推车的仆人显然也领会了自家的歪脑筋主人温继怀的心意,故意将铜钱倾倒在东一堆、西一堆,活像是懒驴懒马拉的稀屎一样,零零散散倒处都是。

    曾大宝和李书办看了这副情景,不禁目瞪口呆,倒抽一口凉气,心里都是一个念头:这也亏得伯爵府财雄势大,产业众多,否则即使家财丰富,一时之间也决难拿出如此海量的铜钱出来。而且大多还都是烂掉绳串,发了霉迹的铜钱,由此可见,这此铜钱在伯爵府的府库足足放了好些年没动过。

    温继怀刷地甩开折扇,好整以暇地摇了一摇,笑吟吟地对李三思道:“李兄,钱已给足。这就请你当面点收吧!本公子向来事忙,只能等你半个时辰。若是你半个时辰点收不完,本公子就只好当你已经收迄数目,钱据两清了。”

    李三思捏紧拳头,瞪眼看着温继怀,心里真想狠狠地揍这个一肚子坏水的混帐一顿,可是转念一想:这满街的钱不正是我从小的梦想么?这尼马是真正地能让我数钱数到手抽筋啊!

    温继怀装模作样地轻摇纸扇,下巴高高扬起,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曾大宝担心李三思忍不住动起手来,正想着拉住他。李三思忽然大声喝道:“曾大宝,赶紧去给我买两捆草绳过来!李书办,备笔墨,记数!”

    两人飞跑着去了。片刻之后,两人都各自拿着相应的东西回来了。李书办从邻街的一个店铺借了一来桌子和一叠纸,就在街上摆好架式。

    曾、李二人一齐看着李三思,问:“李爷,咱们这就开始点数?”

    “就靠咱们几个,点个屁!喊人帮忙!”

    “喊谁?喊几个?”

    “能喊多少是多少,有手有脚,能数得到十的人,都给我喊过来!”

    才吩咐完,李三思自己就放声大喊起来:“乡亲们,街坊们,各位大叔大伯,兄弟姐妹们!李师爷李大仙赢了蒙阴伯府里的温公子的钱,大家快过来看热闹,过来帮忙点数目啊!”

    曾大宝、李书办两人会意,也学着李三思放声大喊起来。片刻之间,就聚拢了数十上百名看热闹的街坊邻居。看着这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和这铺满街道的铜钱,李书办暗暗有点担心会发生哄抢事件。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围观的百姓无论贫富老少,竟然没有一个俯身拾取铜钱,也更加没有人起哄叫喊什么“抢钱”。

    按照李三思的吩咐,曾大宝提着两大捆草绳站在满地铜钱的另一头儿,李书办铺上笔墨纸张,在这一头儿等着记数。准备就位后。

    李三思冲围观的百姓大声喊话道:“在下有请各位乡亲们,街坊们,大叔大伯,兄弟姐妹们帮个忙。每人从曾大宝那里拿一根草绳,从地上拣起十个铜钱穿成一串儿,再走到我这里来,放在地上,整整齐齐地堆在一起。”

    李三思的指令简单易行,清楚明白。在场不论读过书没读过书的,全都一下子听得懂了。

    话音刚落,就有许多人涌向曾大宝那里,纷纷伸手从他那儿抽取草绳,转身就从地上拣取铜钱,数到十个就穿成一串,然后走上二十步,放在李书办这里。按照李三思的吩咐,每有一串铜钱放在他面前的地上,他就在纸上画上一笔,五笔凑成一个“正”字,这也是李三思教给他的计数方法。

    到得后来,闻讯赶来帮忙的百姓越来越多,李书办一笔一笔地画“正”字,画得都有点手忙脚乱了,幸亏又有几位能写字的百姓自告奋勇地拿来笔墨帮忙画正字记数。

    就这样,有人发草绳,有人穿铜钱,有人画“正”字,有人跟着统计“正”字的个数,有人自告奋勇地帮忙码放清点好的铜钱。整个现场完全流水作业,井然有序,分毫不乱,而且效率惊人。

    原本一门心思想看李三思笑话的温继怀,登时就傻了眼,看得呆了。他自忖这么个数钱的法子自己也想得出来,可是决计不敢用,谁能防得了这么多百姓哄抢满地的钱财?他哪里想得到因为李三思在萧山县多行善举,颇有义名,加上这一回祈得了雨水,在萧山县众百姓眼里,更是成了半个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对李三思是敬爱有加,又哪里有人肯动或是敢动抢钱的心思?

    李三思之所以敢用这个法子,也是对自己声名的自信和百姓纯朴本性的信任。再者,他本来就没有将这些钱财放在心上,也不怕有哪个穷苦百姓拿了一串半串去。先有非常的胸怀名望,然后才会敢使出这样的非常之法。

    不到小半个时辰,这铺满小半条街的铜钱竟然全被清空点完数了,一枚一枚都串在了草绳上,堆码整齐。温继怀给出的时限是半个时辰,他原本料想李三思在时限之内无论如何点不完数,这一下居然是失算了。

    李书办将帮忙记数的人报上来的铜钱数目加总在一起,大声向李三思禀报总数:“李爷,合计是七十六万四千八百八十枚铜钱。按一两银子折合一千文记,折合银两共计七千六百两八分八厘。”

    李三思大步走到傻了眼的温继怀跟前,朝他伸出手道:“姓温的,钱没给够,尾数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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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师父一个又一个
    温继怀乖乖地掏出银票补足了尾数,没敢再耍什么花招儿。他早就知道给李三思的这些铜钱的数目不够九千两之数,只是算定李三思没办法在短时间点清数目,所以就指望玩儿他一回,坑他一把。

    一分不少地收足了全款,李三思十分得意,揣着银票,率领着众多自愿帮忙的百姓搬运着一箱一箱的铜钱,浩浩荡荡地回了衙门。如此数量巨大的铜钱该放在那里到是一个难题。就李三思一直以来数钱数得手抽筋的梦想,是真恨不得把这些钱都堆放在自家院子里,每天早上数一数,晚上数一数,闲得无聊时就随便抓一把到街上零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跑到铜钱堆里打个滚儿,保证立马就能精神大爽,自信百倍!

    想到这一副足以令人爽歪歪的畅快情景,李三思都忍不住要流哈喇子了。不过垂涎归垂涎,李三思的脑袋却没发火烧。如果将如此海量的铜钱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儿搬回家里放着,强盗小偷们以后会不分日夜地在家门口大排长队,那这日子也没法儿过了。

    思来想去,李三思觉得这些铜钱还是充公好了。反正萧山县钱粮赋税年年亏空,入不敷出,眼下虽然求得了一场雨,缓解了本地的灾情,但今年的苦日子还远没过去呢。

    对于李三思慷慨地捐赠出九千两巨款的义举,冯县令十分高兴,激动地表示,这一下李三思可是帮了大忙,这样大一笔钱,终于可补上府库亏空的零头儿了。

    李三思一听,顿时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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