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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左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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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能算是额外补贴的一点福利……

    瞧着眼前这位小美人儿,他不由得想得歪了,最后好不容易收了心,但也就忘了要叫醒她让她上床睡的初衷,出了屋子,反手轻轻掩上房门。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站在院中的天井中,他仰观寂静深遂的天空,心情又立刻坠落谷底,念及自己孤独地来到这大明时代,终于忍不住在心中向着搬弄命运的苍天发出饱含怨愤的怒吼:“系统你耍赖,游戏不是这么玩儿的!”

    出了官舍,去到县衙外面的集市的早点摊上吃早点,照例是一碗甜豆腐脑儿,几个包子。吃的时候,听到邻桌有两位食客在谈论昨晚林管事的老婆大闹鸣玉院的事,说得是津津乐道,眉色飞舞。他打听了几句,得知林管事昨晚被家里的母老虎揪着耳朵一路从鸣玉院扯到了家里。李三思肚中暗暗觉得好笑,心情顿时畅快多了。他原先的爱好不少,来到这大明后,能保留下来的爱好也就剩捉弄人和给人挖坑了。

    吃完早点,他又用油纸包儿给霍小玉带了一份儿吃食,这才慢悠悠地往回晃荡,在官舍门口正好碰见王火明来找他。王火明是送银子来的。他昨晚让李三思扇了一个耳光之后,深刻反思之后,总算是“悟”出了一个究竟:是这位李师爷在冯老爷面前作主将自己堂哥的家产尽数断给了自己,自己得了好处之后却没能及时给他上供,那自然就怪不得他借故找自己的茬儿。

    在他这种惯于混事的市井人物看来,衙门里的人办事收钱是天经地义,自己不懂规矩不上道儿,哪能怪得别人发恼?这一耳朵是白挨了,银子也还得送,不然死鬼堂哥的几十亩田产和房屋,这李师爷只怕要克克扣扣,从中和自己为难。

    王火明赔着笑脸说明来意,捧出三两银子给李三思。李三思忍住笑意,收了银子,想了一想,找还一两,说道:“昨日我出手有点儿重,这一两银子算是对你的补偿。”

    王火明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地去了,一路上暗想:“挨上一巴掌省得一两银子,这生意到也划算。这李师爷到也是讲道理的人。”

    他才走,李三思就见到冯县令的一位长随迎面来了。他正是当初从黄士定手中救李三思和李四明脱困的那位。这位长随拿了两张状纸给李三思,说道:“这是冯老爷让小人拿来给李先生您的,是说您对这个肯定有兴趣。这个案子也您不可。”

    李三思接过状纸,却并不忙着打开,笑问道:“何以见得?”

    那长随也笑了,说道:“冯老爷说,这件案子一是事关李先生最为怜惜和最爱救助的女子,二是事关黄士定这号大人物。李先生你是一定大有兴趣的!”

    这位长随是知道自己和黄士定有仇隙的,李三思也不向他掩饰,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冯大人也!”

    打发走长随后,李三思胳膊夹着状纸,一手带着给霍小玉的早点回屋。推开门时,一眼瞥见她就正好站在门后。李三思刚想出声招呼她吃早点,哪知她竟是满脸恨意,突然扬起手中那一把李三思交给她的剪刀朝他的心窝儿疾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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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好汉流血不认怂
    李三思一惊,急忙侧身避过,吓得手中里的包子油条掉落在地上。霍小玉手中剪刀的剪尖笃地一声插入门板中,李三思趁机捉住她的手腕,将剪刀从她手里硬夺了下来,怒道:“你干嘛?抽疯么?”

    霍小班一边使劲想将手腕从他的手里挣脱,挣得满脸涨红也扯不脱,一边咬牙切齿恨恨地道:“你……我昨天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哪知道你偷偷解我衣扣!”

    听她这样冤枉自己,李三思十分不忿,脱口而出道:“真是不识好人心,我还给带回了早点呢!明明是晚上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嫌领口太紧气闷,就自己解开了扣子,醒来又不记得了,偏要赖在我身上。谁稀罕看你么?我早上醒了后站在你身旁的时候还瞧见——”说到此处,他突然闭嘴。

    霍小玉一想,也对,自己整晚和衣而睡,始终是不大舒服,的确极可能是自己迷迷糊糊之中忘了旁边还睡着一个男人,就自己解开了衣领的扣子。刚要出声致歉,又一想,觉出不对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李三思道:“你说你早上醒来后站在我身旁看过?”

    李三思见被揭破,就有点尴尬,侧头避开她的目光,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就背朝着她厚着脸皮搜肠刮肚的一通胡扯强辩:“诗经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孔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曰:‘知好色,而慕少艾’;李三思曰:情不自禁,下不为例……”

    扯了一阵,没听见霍小玉有什么反应,转头瞧去,发现她就像当初在鸣玉院里那间小黑屋里的那样,双手抱膝坐在地上,一副孤独无助和戒惧的姿势,正埋着头低低的抽泣。

    李三思心中歉疚,想了想,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轻声道:“是我错啦,我向你道歉。你要是不解气,我让你扎两下解恨好不?”

    说完这话,李三思就把刚才从她手里夺下的剪刀重新递到她手边儿。这一招儿其实并非是李三思一时之念,而是他哄女孩子的一个惯用法子。他在少年时每逢欺负得相好的女同学不高兴或者是哭了,就会拿起一把尺子或是一本书塞给对方,让她敲打自己几下解恨。对方多半不会真打,气却是真能消。就算是真打,就那么挠痒的几下,那也受得起。总之,这法子是低成本,高收益,百试百灵。

    霍小玉接过剪刀握在手里,微微抬头,一双黑漆漆如葡萄似的双目凝视着他,一言不发。李三思突然心里打起鼓来,觉得这次是不是玩儿得有点大。毕竟,自己塞到这个刚烈脾气的小姑娘手里的可不是画图的塑料尺,而是一把杀人利器。要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姑娘们,就是塞一把杀猪刀在她手里让她砍自己解恨,料她也不会真把自己剁成五花肉。但是,这大明的姑娘们吃不吃这一套儿,会不会来真的,他可真是没把握。

    有道是,好汉流血不认怂。这也是他的座右铭之一。既然已经充好汉到了这份儿上,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充下去。李三思朝她挺了挺胸膛,一副凛然认戳的神情。

    霍小玉却轻轻丢下剪刀,从地上站起,走到门口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包子油条,泪痕未干就欢然笑着道:“这是你给我带的吃的么?谢谢啦。”

    李三思松了口气,觉得这大明的姑娘们也没什么不同,也都是要哄的,她也就是个小女孩儿,乍哭乍笑。他说道:“别要啦。掉在地上了,脏,呆会儿我吩咐人给你重新买一份儿来。”

    霍小玉拍打掉包子上的灰尘,认真地笑着道:“你好心给我带回来的东西,再脏我也不会嫌。”

    李三思看着她开心地大口吃包子油条的神情,不禁心中微微一动。他原是知道霍小玉颇有些洁僻的。当初,他带她离开鸣玉院时曾问她要不要去收拾一下自己的私人物件带走。霍小玉却坚持说那里的东西脏,她一件也不想要。

    趁她吃东西的当口儿,李三思打开那长随给他的两李状纸翻看。状纸上是黄士定状告一个叫容安平的人。黄士定在诉状中称,容安平将其十五岁的女儿容丽娘作价十五两卖给自己,卖身契约俱在,但是容安平收钱后毁约。故而,黄士定请求官府将容丽娘断给他。

    看完状纸,李三思算是明白了。冯县令的意思是让自己借着这件事敲打一下黄士定。但这是黄士定状告别人不守契约,又怎么才能够借这个事反过来整治黄士定?这一节,他却一时想不明白。

    思索片刻后,李三思带着状纸出了门,去县衙大院两侧的六房之中的刑房找到伍书吏。伍书吏看了状纸后,开口就道:“这案子有蹊跷。”

    李三思道:“哪里蹊跷了?我看也简单。只要看一看这位黄士定有没有过硬的实据就好。有则准其所请,无则让这个买小姑娘的家伙滚蛋。民事诉讼嘛,自然是谁举李,谁举证。官府可没义务去替他查访搜证。”

    “谁举李,谁举证?”伍书吏被李三思嘴里的新名词弄得一愣,明白过来后便双眼放光连称:“有理!说得好!”

    接着,他就说了一遍这个案子真正蹊跷在何处。

    原来,这样的诉状黄士定这一两年来往衙门递了不止一次,所诉情由与此次黄士定起诉容安平的事由十分类似,都是诉称自己出银两若干买被告家女儿为婢妾,但对方收钱后毁约,故而诉请官府将所买之女断给自己。

    黄士定和被告两方当堂对质时,都是各执一词。只是被告出示的文书上掌印模糊,但黄士定出示的文书捺着的掌印十分清晰,比对之后可以确定是被告所有。因此在以往的几起的案子中,官府虽然生疑,但也只得采信了黄士定所说,将被告之女断归原告为婢妾。姑娘一入了黄家之后,娘家却再也见不着女儿一面,仿佛是失踪了一般,不知是死要活。因着这个缘故,这萧山县里也没有人家肯将女儿舍与黄士定。

    李三思听完便哈哈大数声,道:“我懂了!”

    伍书吏惊奇地问:“李先生对这件案子的关窍是一听即明么?”

    李三思缓缓摇头道:“没有。”

    伍书吏有点迷糊了,问道:“那李先生说懂了,是指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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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咸鱼也能跃龙门
    “人字两条腿,官字两个口。哈哈,哈哈……”

    李三思大笑着走远,留下伍书吏低着头愣在原地一个劲儿地瞎琢磨。

    “官字两个口”原是官府惩治草民的不二法门。但对付黄士定这种有财有势背景雄厚的豪绅,光凭这个法子可就不行了,非得掌握真凭实据才能动他。真凭实据从哪里来?这就是“人字两条腿”了,得走访查探而来。

    从刑房出来,李三思决定去找崔老伯探问黄士定的底细。如果一件事情的本身找不出破绽,那就得从做这件事的人身上找破绽。先对事,后对人;查事不成,就查人;查今无成,就追溯既往。这是李三思总结的办案思路。

    他要找的崔老伯是县里的一个其貌不扬、地位卑下的普通老吏,已经年近七十。众人都习惯称呼他为“崔老头儿”,只有李三思始终恭恭敬敬地称呼他为“崔老伯。”这并非仅仅出于对老人应有的尊重。他深知,在一个记录信息和传承信息的手段都相对匮乏的时代,老人,尤其是从事专门行业的老人的经验具有特别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价值。好比在一个以狩猎采集为生的蛮荒部落里,如果突遇天变灾荒,往常的食物来源无以为继,这时候可能只有族中老人能凭借经验识得出几种平时大多为人忽略但在此时能救得全族性命的可食植物。

    在成长于信息时代的李三思眼中,这大明比起蛮荒时代,那也就好不了太多。

    户房是在县衙大院的左侧。进屋后,只见一个头发花白身着黑锻衣衫的瘦削老者枯坐在案桌前,垂目低首,神态之间藏着一股卑微的平静。

    李三思恭敬地行礼问候道:“崔老伯,你老人家好。”

    崔老伯面露笑容,他很喜欢这谦恭亲和的年轻人,也李三思也颇谈得来。

    闲聊几句后,李三思向他问起有关黄士定的情况。崔老伯扎根萧山县衙已经将近四十年,县令都不知道换了多少茬儿了,他也一直未动。县中大凡稍微数得上号的人物,他就算不是知根知底,也能说个七七八八。

    崔老伯稍稍想了想,说道:“那黄士定不是本地人,十年前流落到这萧山县,靠做裱糊匠讨生活,手艺不错。郑伯爵府里的郑伯爷虽然是个出身绔纨的酒色之徒,胸中没什么才学,但有一个嗜好,就是偏爱收集各种古玩珍宝、名人字画。他府里曾经有一幅当世名士徐渭的竹图……”

    一听“徐渭”这两字,李三思起了劲头儿,插嘴问道:“徐渭就是徐文长吧?听说他恃才纵诞,自负自傲,不屈于权贵。那郑伯爷能求得他的画,想必很不容易。”

    崔老伯诧异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年纪轻轻,知道的事情到是不少。你说得不错,郑伯爷求得他的画后,珍而宝之,那是很当一回事的。特意裱起悬挂在会客的厅堂,冒充风雅,炫耀宾客。后来,有一次他那凶悍的夫人和他闹将起来,顺手一把扯下墙上的那幅画,劈手就当头盖在那郑伯爷的头上。这幅画就这么给破成了两半儿。郑伯爷过后很心疼,就命府里的管事将这幅画去找人重新裱好。

    管事听说有个叫黄士定的裱糊匠手艺不错,就亲自拿那幅破画给他,出了一大笔大钱让他裱好,要求跟原来一模一样,不能看出半点瑕疵。其实这事极难,黄士定贪图赏钱,就答应下来。他花费了整整一夜功夫,将那幅画修补装裱好了。郑府里的人取了画回去,郑伯爷很高兴,对着这幅画左看右看,觉得真的是跟原来一模一样。于是,就命人依原样悬挂在原来的地方。就这么过了好些天,他府里的人和来往的宾客,没有一个瞧出这幅画有什么不对头儿。”

    李三思越听越有兴趣,问道:“这么说,这幅画就是确有不对头儿了?”

    崔老伯捻须微笑道:“不错。其实郑府里的众人,包括与那郑伯爷往来的宾客,又有哪个是真有才学的?那就都没瞧出来。最后,到是郑府里的一个门房看到那幅画后一句话就点破了。”

    说到此处,他面露狡黠,向李三思卖关子道:“你且猜猜那位门房是谁?”

    李三思想起在鸣玉院中赵县丞曾提过,郑府的林大管是门房出身,笑着道:“莫不成就是现在的林管事?”心中却想,这事真正是奇哉怪也!那林管事分明是一个能在妓院里大嚷要以一敌七的粗鄙货色,这种人周身没有半根雅骨。他如果能一眼看出那幅画哪里不对,我就可以不用望远镜看出月亮上的嫦娥是什么罩杯。

    崔老伯赞许地点头道:“不错,就是他。他也是因着这件事被郑伯爷大赞机灵忠心,得到了赏识。后来嘛,你多半也听说过,就是郑伯爷就把自己的通房丫头赏给了他,又抬举他做了府里的管事。嘿嘿,现在可是威风得很呐。”

    李三思又问道:“那黄屎腚呢,岂不要大吃苦头?”

    崔老伯接着道:“郑伯爷自然是大怒,派心腹家丁直接将黄士定拖入府中,打了个半死,性命都差点不保。说起来这事不合朝廷体制,郑伯爷虽然地位尊崇,但也就是个没封地没实职没实权的空头爵爷,无权逮人用刑,若是与地方百姓起了冲突争执,最多也只该是遣人拿着贴子送到县衙,请地方官逮人勘问。但郑伯爷怒上心头,且又不想把这件事外传出去叫人取笑,也就顾不得这么多,反正县太爷一向对他曲意巴结,肯定是不会管这个事。”

    说到此处,他警觉地瞟了李三思一眼,补充道:“我说的当然是那时的县太爷,可不是咱们冯大人。咱们冯大人自然是清正得很!”

    李三思笑道:“是。”接着问道:“崔老伯,黄屎腚既然是被拖入郑府里打了个半死,差点性命不保,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郑府里的二管事?如今走道儿都是横着走,威风得紧呐。这不是咸鱼跃龙门是什么?”

    崔老伯也摇头道:“整件事情迷团甚多,其中最让人瞧不透的就是这一桩了。黄士定被拷打得差点没了性命,在郑府里关了好几个月才被放了出来。出来后没多久,他就突然发起家来,又是广买田宅,又是招兵买马,聚起一帮地痞无赖做爪牙,四处放利收债,欺行霸市,成了这萧山县里的一霸。官府想要动他,却总也动不了,似乎上头总有大人物在维护他。”

    李三思诧异地道:“他一个穷手艺人,遭了这桩祸事之后怎么反到突然发了家?莫非是在郑伯爵府里得了什么好处?”

    崔老伯摇头道:“他一个没来头的穷手艺人,郑伯爵为什么要给他这么多好处?要是他当真有大有来因,郑伯爵当初就不会打他个半死。黄士定此后和郑伯爵府虽然并没有作对,却也没什么往来。黄士定突然发家或许是另有机缘,与郑伯爵无关。”

    李三思伸手摸着下巴,心里琢磨着这件咸鱼跃龙门的邪门事:“若说黄士定突然发家是郑伯爵给过他好处,可是郑伯爵又是为什么?难道他其实好的是那一口儿?也不对呀,就自己见过的黄屎腚的那副尊容,会有人和他基情四射?又或者黄屎腚十年前其实很帅,只是现在才变丑了?

    这也不对,土鳖喂上十年也不会变身忍者神龟,反之,凤凰养十年也不会变老母鸡。再或者那郑伯爷审美观比较奇芭,久受老婆欺压之后产生变态情感需求兼自虐心理?就是偏偏喜好黄屎腚这个味儿?

    他瞎琢磨得入了神,心中所想不知不觉就显露在脸上。崔老伯瞧见李三思那一脸**的笑意,知道他是想歪了,就点醒他道:“那郑伯爵确然是个酒色之徒,但并没有龙阳之好。”

    李三思回过神儿来,唔了一声,重新梳理思路,将注意力集中到那幅徐文长的竹图上。思索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心中一亮,似有所悟,却又不能确定。

    他想了想,向崔老伯问出一个似乎不太相干的问题。
第三十八章 惊鸿一瞥茶沾衣
    “崔老伯,徐文长的画的竹图是什么样子的?”

    崔老伯没料到李三思会问这个,他自己只是一介寒微小吏,不懂得这些,也就摇头道:“这个老头子就不知道了。”

    李三思对此事已然有了一些思路,也就定了心,起身正想要崔老伯告辞,却又忍不住问出一句让自己后悔莫及的话:“崔老伯,您说郑府不想让这整件事外传,您又是从哪儿听说的?”

    崔老伯淡淡地道:“这整件事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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