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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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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倒下,也许步入佛教中传说的极乐世界。

  难民的先锋人群已经触到平原边上的遍布毛竹的山脚。任江和陈氏父女三人在人群的拥挤下跌跌撞撞地赶到被干掉的鬼子身边。陈秉章拣了那把大正十一式轻机枪和两个副射手身上的子弹。又挑了两把三八式步枪背上。而娇弱的陈小姐也拎起了两把三八式步枪,又背上了两个子弹带。任江寻觅了半天发现那个第一个归西的曹长使用的居然是毛瑟手枪。毛瑟步枪和手枪的子弹是通用的。高兴之余,任江把那个鬼子曹长身上的所有毛瑟枪弹都搜刮去了,当然少不了那支手枪。把剩下两把南部十四式手枪和子弹都甩进了登山包。然后就屁颠屁颠的朝毛竹山上跑去。陈秉章手持轻机枪最后退到了山上。

  日本鬼子的搜索小队在枪杀了将近五百多名中国难民后,才有机会近到死去的鬼子身边。“马鹿!”日本鬼子的小队长在看到12名优秀的帝国勇士居然是被人枪枪击中要害而亡,几乎就要下令追击那个混在那群该死的###难民队伍中的神枪手。不过作为优秀的帝国军队的指挥官,冷静的思维告诉他,不应该追击已经遁入山中的狙击手。即使杀掉了他, 恐怕优秀的帝国军人又要有人会丧命在他手中。刚刚结束淞乎会战,这本有伤亡的小队一个班只能编到十二人,而这些宝贵的帝国勇士的生命居然葬送在了可恶的###狙击手手中。

第二章 逃离南京
山上的路本就难走,或者根本称不上是路,而是有前面的难民硬生生踩出来的。一路狂奔,终于越过了日本人占领的杭州湾地域,难民群逐渐分流。

  任江等三人已经来到接近南京的一个小镇,当地的驻军早已转进。照常营业的小饭馆让任江觉得,中国人民无论甚么时候都不忘记赚钱的意志是如此可笑。也许这就是生活吧。可是难道他们就没有设想过失去了民族和国家的情况下,继续生存有甚么价值。

  任江为了报答陈秉章的馒头之恩和施教之情,硬是拉着他们父女俩进了家叫“好客来”的小饭馆。虽然这个小镇的人们也知道不远处就是战场,但是突然进来的这几位的打扮着实叫人琢磨不透。一个带黄色眼镜的家伙背着枪,上面还不知道捆了些甚么,穿着和打扮都太怪异。另一个中年人和年轻姑娘虽然是一身农民打扮,却背着枪。最吸引目光的莫过陈秉章手上的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

  “华溪先生请。”任江招呼道。说着把眼镜摘下来搁到桌上。由于难民人数众多他们只能坐在靠门的那个位置。众多的难民居然能下馆子吃饭,本应使人惊讶。但凡能携带细软和家眷逃命的定不是无产阶级。无产阶级的兄弟们都一无所有了,所以逃不逃都无所谓。而那些有家有势的人,不可能把自己的家眷和财产都拱手让给日本人,于是在得知宁波即将被攻占的消息后逃亡。因此这次难民身上着实有些油水,引来无数黑道上的绿林好汉贪婪的目光。

  小二过来给三个人斟了三杯凉茶。

  “小兄弟,看的样子可不是宁波防卫司令部的宪兵吧?”陈秉章一言道破。

  “哎,大叔您真有眼光。我毕业不久,是学建筑的。这身行头是拣的。”任江不便暴露身份,还是半真半假的回答了。“我看您也不像是种田的?您最好还是别去南京了。”任江不好道破自己知道天机的秘密,又不能保证对方能相信自己这个傻小子。

  “现在可以对你说实话了。我是南京教导总队少校营长。这次请假回老家把女儿接走,本以为自己够快,结果还是……这孩子他妈就被日本人炸死了。”陈秉章说完黯然泪下。怪不得陈斯君一直低头不语,母亲去世对任何人的打击都是巨大的。

  “您回南京无疑自杀啊。现在上海的日军下一步肯定是围攻南京。您这回去您女儿怎么办。”

  “军人以服从为己任。我已是请假出来,自然要归队。小女自然有人照料,不劳费心了。小兄弟看来枪法如神,可惜这么好的身手不杀敌报国。不如就此分手。”

  原来陈秉章一直以为任江是靠神奇的枪感才宰杀了十二个鬼子,一点也没明白他改造的奥秘。当然任江也不好道破,规劝不灵,只好各走各的了。

  随便吃了点饭菜后,任江起身一拱手道:“此地不宜久留,既然华溪先生执意要回南京,那晚辈不便打搅,先行告辞。”随手掏了一块袁大头会钞,又包了不少馒头。陈氏父女也收拾了下就继续赶路了。

  由此朝南京方向由于中日两方都在休整和补给,相对安全了不少。任江一路上打听到南京的方向,专挑小道走。

  第三天的早上, 也就是公元1937年11月20日早上,任江也到了南京城。他怎么又跑到南京去了呢?一是他不忍看到陈氏父女命丧黄泉;二是思量是不是可以进去游说一写民众逃离;三是他自己也是没有目的地,不知道去哪里好。于是最后又晃悠进了南京城。

  由于他背着枪,又打扮怪异,在城门检查时就遇到麻烦了。如今的南京城防检查森严,两个城防兵死活不让他进去。他那个假冒的番号由于没穿军装,更让人怀疑他是鬼子的间谍。最后他抬出了陈秉章,这家伙的名字还真管用, 最后一个城防兵进去打电话去了。二十多分钟后,一身戎装的陈秉章出现在任江面前。

  陈秉章以为任江这次是从军而来, 很是高兴,挥挥手将周围的兵丁都赶走,陪着任江回到了自己的兵营。

  “华溪先生,我此次来不是从军的。我是想告诉南京的百姓,让他们赶快撤离。”任江直接告诉了自己的来意。

  “呵呵,无妨无妨。老弟来的正是时候,那天我将缴获的日军武器上缴,受到军委会的嘉奖,老弟的事我也和上司提了。长官们甚是欣赏,赏了不少大洋。这还是全是老弟你的功劳啊。”说完去里屋取了一封大洋塞给了任江。任江没有拒绝,转而说道:“我想请您和我一起去说服南京的百姓撤离。”

  “胡闹!”陈秉章的脸色变了。“你知道吗。你这是鼓惑民心,煽动军心。被人听到是要被执法队抓去的。”

  任江和陈秉章都陷入了沉思。还是陈秉章先开口了,他正色的说道:“小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望你一定要答应。”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了。陈斯君提着热水瓶傻傻地看着任江。陈秉章继续说道:“其实我就是想拜托你照顾小女。”这次任江和陈思君都愣住了,因为这实在太突然。“我早有将小女寄托亲戚的打算,不过当你说你是兵的时候,我还没有肯定这个想法。虽然有点唐突,但是你是一个大学生,我相信不会出甚么事。日寇马上就要进攻南京。唐总司令宣誓与南京共存亡。我们教导总队亦须如此。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我不想小女在南京陪我共赴国难,此刻只有将他托付于你。”“斯君,过来,。见过任兄弟。”此刻的陈姑娘已经换过一身学生装,白皙的脸蛋闪烁着红晕,清秀的脸上却有一对无神的双眸。她过来了,却一言不发。任江很尴尬。

  陈秉章拉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道:“斯君,你马上收拾行装,和任兄弟一起去武汉避一避, 武汉有你姨妈。你可以去投奔她。信我已写好。爸爸要守御国土。你一路小心。”陈秉章挥挥手,陈姑娘转身出去了。

  任江此时才想道:难怪他看到自己这么开心,一见面就大方的给自己这么多大洋,原来是有预谋的。自己稀里糊涂地来到这个时间,又摊上这么一个包袱。不知道这条小命能不能混下去。

  陈秉章又转进里屋,出来的时候捧了一套崭新的军装,上面还有两封大洋。“你带着枪,换上军装方便点。这点钱是小女的路费。”陈秉章说完,叫来了警卫兵,给任江安排了一个单间。

  回到房间,任江终于有时间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又翻了整本的《中国现代军事史》。停留在现在的环境,毕竟所发生的确实是真事。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在这个时代,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投入到抗日的民族洪流当中去。通过试着说服南京市民的计划失败,任江此时才感觉一个人是如此渺小。漫漫历史长河中,自己就是一粒砂,丢入长河中激起一些水花,却无法左右历史的长河。他打消了在路上产生的,想逢此乱世成名的幻想。历史是不会被自己一个人改变,河仍将继续流淌。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生命的浪花在历史的上河中绽放得更加绚烂多姿。

  一连几天,任江都在胡思乱想中度过。今天早上实在睡不下去,就很早去采购干粮等物品。中午在外面吃过饭,就转回了兵营。这段时间他无心游览南京,虽然这是看古老南京城最后的好机会了。但是他怕他看到雨花台的石头会想的更多,触景伤情。刚回去,任江就被警卫班的人叫去了,陈秉章要见他。

  “任兄弟你来了。”任江看到陈姑娘也带着包袱站在他身边。今日已是11月27日,他们也该起程了。12月1日,日军开始向南京京畿近郊进攻了。“你们该动身了,收到情报,日军第十军已经进击过来。与前线部队已交上火。委员长和政府机关已经迁到重庆去了。南京马上要戒严了。一路珍重。”

  拜别了陈秉章,任江拉着面无表情的陈斯君出了南京城。此时他已经穿上了军装,还是个上尉的军衔,番号是教导总队。眺望南京城,伤感莫然心生。他转身朝着南京跪下,拜了三拜。然后起身拉着陈斯君,头也不会的离开。

  南京已经被日寇三面紧逼,只有朝北向徐州方向,再转道去湖北武汉。这一路上还要穿过一道日军的封锁线。从南京出逃的人还是有的,一路上还是有三三俩俩的人朝北走。已经看不到国军的队伍,该撤的恐怕都撤了。

  这个时候穿着军装还是比较麻烦的,尤其还扯着个大姑娘。总有人用疑惑的眼光观察他俩。说不定这个人心里正在用每秒一万次以上的运算思考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为了保险,任江把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交给了陈思君。令任江钦佩的是,她居然会使,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一路上,任江问一句,她才回答一句,基本上不多使用一个字。哪怕她渴了想喝水,也只是死盯着水壶看。任江最终还是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把新军装折好放进了行囊。本以为,已经走了一天,应该脱离了日军的封锁线。谁知快到黄昏居然又遇到了久违的鬼子搜索队。

  这可真是不期而遇,任江寻摸着毛主席的话:狭路相逢勇者胜。躲到山坡上摸出了枪正要开火,才发现有状况。他的头皮开始发愫了。前头和两边是鬼子的搜索队,而领头的三辆摩托车后面是一条汽车的长河,每辆汽车载着一个班的鬼子。按这数量估计,这得有一个联队的鬼子。幸好没开枪,任江转身想拉起陈斯君躲起来。结果却拉了个空。这个惊吓可不小,人家可是将大好的闺女交给他保护的,搞丢了怎么有脸见人。任江闪进了竹林里四处寻觅,但此时又不能呼唤。无奈之下只好乱摸乱撞。

  冬天的太阳下山早,而且余晖中并无温度。看着一辆辆鬼子的汽车开过。任江知道今天晚上只能在山上过夜了。

  天色渐无。任江寻着一丝灯火摸过去,发现山岙里居然有人家,而这唯一的灯火就是从这所屋子里那残破的窗户总散发出来的。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应该是陈姑娘,没错,在这荒山野岭中打扮如此的只有她了。任江腾然冲了出去,想去叫住她。可曾想,她叫开了门,出来的竟然是一帮鬼子。

  “花姑娘!よしい!哈哈哈哈!”五个鬼子发出野兽般的嘶号,围住陈斯君又摁在地上。任江躲在灌木后,和屋子的距离不超过百米,眼前的状况一览无余。

  只见陈斯君拼命的挣扎,包裹早被踢到了一边。她嘶哑的呼喊着,但是就是发不出声。她的裙子已经被撩了起来,眼看那帮禽兽就要下手了。

  任江没得考虑,摸出了毛瑟步枪,打开激光发射器。于是,黑暗中,一缕耀眼的红色光束缓缓地移到了正要下手的那个鬼子背上。只能说,老天对于坏人的惩罚是在于让他死得不明不白。他当然丝毫感觉不到那死亡的斑点已经光临到他身上。“嘭!”一个身躯轰然倒下,正好趴在了陈斯君的身上,她吓的昏厥过去。有两个鬼子反应快,已经跑回了屋里。剩下两个鬼子立刻趴在地上。结果也收到死亡之斑的眷顾。

  受到攻击的鬼子居然从屋子里冲出来了。十个鬼子,一挺机枪,八杆步枪,一个使手枪的。鬼子的火力压制使任江根本抬不起头来,泥土飞溅。机枪打在石头上迸发的火花甚是好看。

  不解决掉这些鬼子,是不可能救出陈姑娘的。正在犹豫不决之时,他右边出现一个人影,眼看一把刺刀就要刺到身上,任江急忙朝左侧地上滚,掏出毛瑟手枪朝那人连开数枪。人影倒下。原来一个鬼子趁任江被压制的时候从侧翼包抄到了。还剩九个鬼子。鬼子敢在这里宿营,肯定附近就有鬼子的驻地,否则不会这样有恃无恐。任江想道:如果不马上脱离此地,鬼子的增援部队就会即刻赶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而此刻,鬼子在机枪手的掩护下,朝任江的方向包围过来。手枪的弹匣还有十多发子弹。眼看鬼子越来越迫近。任江不愧为21世纪的大学生,他又掏出了一支激光发射器,将它又捆粘到在了毛瑟手枪枪管的下侧。这样,又弥补了瞄准射击的不足。

  任江朝右一个狗打滚,左腿跪起,双手托枪,一个电视里常见的托式枪战的造型。鬼子们都冲到20米左右了。他们谁也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出现在右侧,而且用的不是步枪,而是灵活性更高的毛瑟手枪。最恐怖的是,他们发现那致命的红斑不断的落在帝国士兵的身上。几秒的时间,由于持步枪的鬼子已经冲到附近,在屋子门口的那挺机枪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而停止了压制射击。任江的这个出人意料的抵近射击,造成了6名鬼子的伤亡。这样,除了机枪主副射手之外,就剩下地上2名呻吟的鬼子和一个疯狂朝任江开枪的持步枪的鬼子。

  其实任江现在的情况和不乐观,步枪和手枪的弹匣都需要更换子弹。而黑暗中换子弹是很麻烦的事。那名疯狂的鬼子居然挺着刺刀一下次冲进了山边的灌木丛。一声枪响后,鬼子的机枪手先看到了三八大盖那特长的身躯。 他还在安然庆幸英勇的帝国士兵终于干掉了偷袭的###人之时。一个人影举起了那支三八大盖朝他开枪了。毫米的子弹从枪口激发而出,优美的膛线使得其稳定而又迅速的穿过了机枪手的脑门。也许他一定还在困惑,为甚么帝国士兵会对他开枪。

  阿拉洞门霍开!任江在想到这个咒语的时候,非常高兴。自己没有被干掉,被干掉的反而是那个傻鬼子兵。刚才林中的枪声是任江用剩下的那支南部十四式手枪射杀了那个持步枪的鬼子,并借用“英勇的帝国士兵”的武器,造成了另一名鬼子兵的死亡。

  趁着最后的机枪副射手叫嚣般的举起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开火的时机。任江又是一发子弹彻底解决了他。

  任江寻思着:拼刺刀和体力肯定不如鬼子,精确射击虽然没练过。竞技游戏不是白打的,电视剧不是白看的。这么近距离使用步枪,一枪一个准。

  在21世纪的年轻人眼里,为甚么会不害怕鬼子?为甚么会对死亡如此藐视?连任江自己都感觉到疑惑。许是看多血腥的暴力片,和极端恐怖的惊悚片的缘故。当任江走过满地尸体的地方,发现还有2名鬼子满面是血地挣扎着呻吟时,又补上了两枪。那浓重积聚的民族仇恨,使任江认为那白花花的脑浆只是被打破的豆腐。反正他就是这么自信而又勇敢地穿过了那个日军的“墓冢”。

  他抱起她,摇晃着她的身躯。陈斯君终于醒了。当她看到自己衣杉不整地被任江抱着的时候,嘤咛地哭了。

  任江搂着她道:“傻丫头,没事了。怎么哭成个泪人了。再哭可又把鬼子引来了啊。”

  原来陈斯君看到大道上鬼子人数众多,就想着去找另一条路。结果在山上迷路了,看到灯火,以为有人家。结果正撞在鬼子手里。也幸亏她的手枪没被发现,否则即使任江干掉13个鬼子,地上还得多加一条她的尸体。

  两个也倒是一点也不怕的收拾着战场。任江统计了下,她和陈姑娘一起能携带走包括身上的装备在内。共毛瑟步枪一支另弹匣一个,手枪一把另弹匣一个,毫米毛瑟手枪弹67发,三八式步枪两杆配刺刀另弹匣6个,大正十一年式机枪一挺,毫米子弹共283发,南部十四式手枪5把。其中陈斯君背起了1把三八大盖,携带了3把手枪和子弹。任江吸取了今天的教训,把弹匣都压满了子弹。

  现在任江背着改装的毛瑟步枪,腰间别着毛瑟手枪,两肩交叉挎着子弹带双手捧着机枪。整个一个兰博造型。而陈斯君的造型也好不到哪里。每个人都携带着超过30公斤的装备。

  于是即不想扔掉枪支弹药的他们,一路走走停停。携带这么多东西,走一段路就气喘吁吁,速度自然快不到哪里。幸运的是,他们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鬼子。

  十多天下来,他们终于宿县附近。处出于对任江舍命相救的感激,陈斯君开始和任江说话了。“你是哪个大学的?”找到一处树荫休息时任江问道。“同济大学统计系,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你呢?好象也是大学毕业吧?”

  任江想:我要是说自己是浙江林学院毕业的,这个时候恐怕还没这么个大学呢。还是借祖父的学校一用。于是答道:“复旦大学建筑系毕业。”

  “哦?和我们学校不远呢,看来我们不止是老乡呢。对了,你参加游行了吗?”陈斯君扭头问道。

  看来这小丫头还是激进分子。“没,那时我早毕业了。”任江顺口诌来。“哎呀!”任江一惊一诈,陈斯君都吓一跳。

  “今天是甚么日子?”

  “应该是12月13日吧。”陈斯君不愧是学统计的。

  任江利索的从包里找出MP3,带上耳机。搜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个信号。里面传来一个怪异的女声:“中央社,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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