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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真相-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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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努尔哈赤的政治中心赫图阿拉。山海总兵杜松出抚顺攻西;总兵马林出开原攻北,叶赫兵相助;辽东总兵李如柏从清河出鸦鹘关攻南;总兵刘綎出宽奠,于凉马佃会合朝鲜军攻东。
  不巧,天降大雪,道路难行,大军出发时间只好改为二十五日。时杜松因大雪迷路,刘綎也以未谙地形,都请求缓师,无奈朝廷催进,杨镐不敢违命。明军天时地利皆不利,又不能做到知己知彼,再折一阵。更为严重的是军情也泄露了,努尔哈赤对明军行动已了如指掌,三折吧。
  至于分兵出击,兵家惯用战术,本没有错,问题是分了就要及时合,否则被敌各个击破,那就形不成合力了。可惜明军四路仅仅是分,直到大败也未能合到一起,四折也。事后看,面对女真这等生猛强敌,还是一开始就不分的为好。
  明军此次征讨,把家底都给晾出来了,绝对是当时帝国最精锐部队。刘綎,不用多说,万历三大征中已见其矫健身姿;杜松,绰号“杜疯子”,与刘綎齐名的超勇猛将,守陕西时与蒙古人大小百余战,无不克捷;李如柏、马林稍逊,所带之兵也不可小觑。
  常理讲,明军实力不同凡响,有的一拼,但长期以来形成的弊病关键时刻总会“闪光发亮”,各路人马其实并未按照主帅的统一部署行事,四路军马没有会合成的原因就在这里,被敌各个击破更是与此相关,五折也。
  且说后金兵力虽少些,六万余人,但新锐之师,军纪严明,战斗力超强,从后来的历次大战看,别说兵分数路了,就是集中起来,明军十万余人也是很难打赢的。这才是努尔哈赤能取得决战胜利的根本原因。谋略固然重要,但没有实力为后盾也是无济于事的。何况努尔哈赤三十多年从“枪林弹雨”中走来,怎会没有两把刷子?他针对明军的部署,又采取了正确的应对策略,“凭尔几路来,我只一路去”,集中优势兵力,分路击破明军。如此一来就不是折阵的问题了,明军大败不可避免也。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明清命运第一战(2)
杜松急着抢头功,率西路军从抚顺先期出发,渡浑河,三月一日抵达萨尔浒(今抚顺大伙房水库之地),遭遇八旗精锐,一番搏杀,全军覆没,无一幸免。马林由开原出三岔口进至赫图阿拉之北,闻杜松兵败,赶紧结营自固,仍未逃脱噩运,被八旗兵杀得大败,仅马林带着数骑逃回。坐镇沈阳的杨镐获悉两路兵败,立即下令东路刘綎、南路李如柏停止出击。行动迟缓的李如柏正好赶上,遂奉命不进。刘綎却已孤军深入至离赫图阿拉仅五十里的阿布达里冈(今桓仁满族自治县老道沟岭),陷入重围,力战而亡;跟进的朝鲜军随后投降,明监军乔一琦投崖而死。
  萨尔浒一战,明军完败,损失文武将吏三百余、士兵四万五千余和马匹二万八千六百余(《明史》),惨重之极。从此,明清(后金)角色互换,大明由攻转守。看起来那么伟岸雄壮的大明帝国,竟如此不堪一击,东亚超级帝国的光环迅速散去,危机越发显现了。后金则由僻处塞外的蕞尔小邦,疾步跃登东亚历史的大舞台,一战功成名就,成了领衔主演的头牌。
  “七大恨”(以天聪四年木刻榜文所载为准) 我祖宗与南朝看边进贡,忠顺已久,忽于万历年间,将我二祖无罪加诛,其恨一也。
  癸巳年,南关、北关、乌剌、蒙古等九部,会兵攻我,南朝休戚不关,袖手坐视,仰庇皇天,大败诸部,后我国复仇,攻破南关,迁入内地,赘南关吾儿忽答为婿,南朝责我擅伐,逼令送回,我即遵依上命,复置故地。后北关攻南关,大肆掳掠,然我国与北关同是外番,事一处异,何以怀服,所以恼恨二也。
  先汗忠于大明,心如金石,恐因二祖被戮,南朝见疑,故同辽阳副将吴希汉,宰马牛,祭天地,立碑界铭誓曰“汉人私出境外者杀;夷人私入境内者杀”。后沿边汉人,私出境外,挖参采取。念山泽之利,系我过活,屡屡申禀上司,竟若罔闻,虽有怨尤,无门控诉。不得已遵循碑约,始感动手伤毁,实欲信盟誓,杜非有意欺背也。会应新巡抚下马,例应叩贺,遂遣干骨里、方巾纳等行礼,时上司不纠出□招衅之非,反执送礼行贺之人,勒要十夷偿命。欺压如此,情何以堪。所谓恼恨者三也。
  北关与建州同是属夷。我两家构衅,南朝公直解纷可也,缘何助兵马,发火器,卫彼拒我,畸轻畸重,两可伤心!所谓恼恨者四也。
  北关老女,系先汗礼聘之婚,后竟渝盟,不与亲迎。彼时虽是如此,犹不敢轻许他人,南朝护助,改嫁西虏。似此耻辱,谁能甘心?所谓恼恨者五也。
  我部看边之人,二百年来,俱在近边住种。后前朝信北关诬言,辄发兵逼令我部遣退三十里,立碑占地,将房屋烧毁,□禾丢弃,使我部无居无食,人人待毙,所恼恨者六也。
  我国素顺,并不曾稍倪不轨,忽遣备御萧伯芝,蟒衣玉带,大作威福,秽言恶语,百般欺辱,文□之间毒不堪受。所谓恼恨者七也。
  

辽东究竟路何方
萨尔浒惨败震动京师,万历心情可想而知。虽说他不上朝已有很多年,但像辽东战局这等大事,肯定要亲自过问的,战前悉心准备、将官选拔任用等,无不是他亲*板定夺,不可谓不重视。怎么天朝大军竟被“蛮夷小邦”打得如此不堪?这辽东就快崩盘了!如何是好?
  万历的很多乖张行为实难让人理解!就像这上朝,你再怎么着,就算病得再重,国事已到这般地步,大臣们又渴望你能给个面见,出来主持召开个紧急会议,共商国防大计,即便想不出好办法,也能振奋一下人心吧。内阁首辅方从哲带头恳请,可他就是不干!明亡他怎么能没有责任?
  但还是那句话,不上朝不代表不理朝,大是大非面前,万历从不会置之不问的。他对杜松等出兵误期表示了愤慨,又把杨镐下狱论死,并果断地起用当时也算最合适的人选熊廷弼,为兵部侍郎兼右佥都御史,代杨镐经略辽东,并像李成梁一样,给予了一万分的信任。
  熊廷弼,字飞白,号芝冈,湖广江夏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曾巡按辽东,熟悉辽事,表现也很不俗,李成梁放弃宽甸那会儿,他也坚决反对过。这次得到皇上如此器重,自然也是踌躇满志,然而形势很不乐观,他还没上任,开原、铁岭两个重镇又失守了,辽东一片混乱,连沈阳的军民都逃散了。
  万历四十七年(1619)八月,熊廷弼来到辽东,迅速进行了一番整顿。虽然也是稳定人心、做好防守之类,没啥奇招,但极其实用。面对东亚巨无霸的满洲铁骑,搞进攻,打野战,无疑飞蛾扑火,惟一的办法就是全力做好防守,对方来攻时挡得住就行了。
  熊廷弼会不会打仗不好讲,理论与实践总是有差距的,没有经历过实战的检验,再口若悬河都没用。就像这足球,一个前锋其他方面表现再好,进不了球也不能算是好前锋吧。不过熊廷弼有气魄、有胆略,干啥事都雷厉风行的,一上任便杀了三员逃将以祭死节将士,罢免了不称职的总兵李如桢(李成梁的儿子),并抚救伤亡,安缉民众;同时还分兵把守要隘,激励将士造战具,固城墙,一年下来,成效很不错,局势也渐趋稳定了。当然,这也与后金暂时没有来攻有关,否则就要看实战表现了。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熊廷弼此人有一致命弱点,就是性刚烈、好谩骂、人缘差、难相处。辽东任上,曾赌气差一点辞职不干了,幸亏万历好言相劝才作罢。此时的万历实已到人生最后阶段,但对辽事却没有丝毫放弃,对熊廷弼也是信赖有加。重病缠身之下,别的奏疏都可以不看,惟独熊廷弼的随上随看,且无不第一时间批示。熊廷弼稳定辽东的军功章里实也有万历的一半啊。
  看起来辽东边事又有了转机的可能,前有出类拔萃的边疆大吏,后有甘做后盾的最高领袖,前景怎不让人期待?只是上天眷顾建州女真的同时,对大明实在太薄了。就在这关键时刻,万历却一命呜呼了。时为四十八年(1620)七月二十一日,万历享年五十七岁。失去了靠山,熊廷弼很快就在官场权斗倾轧中下了台,辽东局势又成了未知数……
  且说那万历终于告别了历史舞台,也许后世对他为人为政之评过于苛刻,酒色财气之论稍嫌夸张,不理朝政之说有失偏颇,朋党相争之谈远离真相,尤其是女真崛起之责,更非他一人能扛;但不管怎样,毕竟经过他的四十八年,大明帝国只坐了一趟过山车,快升快降,内外环境反不如他刚即位之时,给子孙丢下了一堆包袱不说,还制造了一个强大危险的敌人。就凭这,万历也要负大责任,只是还不到亡国的程度。
  继承万历帝位的是他的长子朱常洛(1582—1620),庙号光宗,年号泰昌,非常有为,也有一颗力挽狂澜的雄心壮志。从老爸驾崩的那一天起,自己还没正式做皇帝,便开始发布革除弊政、振兴大明的新政了。朝堂上立马出现一番新气象,明之前景看上去又复美好起来。未曾想昙花一现,光宗在位仅一个月,三十八岁正当年时,竟莫名其妙地凋零了?难道是那个万历一生最宠爱的郑贵妃从中搞的鬼?她以前不就处心积虑想把光宗从太子位上拉下马,让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干吗?过去针对太子朱常洛搞的“妖书案”、“梃击案”,以及现在直接与光宗丧命相关的“红丸案”,是否都为郑贵妃幕后指使所为?这些都已不重要了,大明危难之际,是多么希望出个这样的帝王啊!只能一声叹息了。
  跟着上位的就是那史上大名鼎鼎的木匠皇帝明熹宗朱由校(1620—1627在位),年号天启,光宗长子,时为泰昌元年,也即万历四十八年九月初六。据官方史书所载,这位年仅十五岁的小皇帝,堪称有明一代最不干正事、最不够格的帝王了。没文化没教养,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整天就知道瞎玩,尤好木工活,既心灵手巧,又勤奋钻研,专业技能没得说,弄不好还是高级专家型的。可朝政呢?管他作甚?懒得搭理!结果竟让魏忠贤这个太监出了大风头,短短几年成了差一点与他比肩的九千九百岁,活着就被人当神膜拜了,而朝堂之上党争权斗也是空前激烈。就凭这,天启一朝和姓魏的那个人,历史上几乎成了最乖张最黑暗时代的代名词。不过真相如何?还是深入事实,看个究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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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尖还要对麦芒(1)
说起天启一朝,几乎是与魏忠贤这个名字画等号的。老魏这人历史上太有名了,太监堆里绝对数他明星指数最高,就是把所有人拉到一块儿,他也能排在人气最旺的行列中,当然是反角奸角了。这倒颇让人感兴趣。
  没曾想深入一看,老魏此人和那段历史原来竟被后世如此妖魔化了。君主时代,人们往往以君主掌控大权为正常,权力旁落则为非,既是家奴又是阉人的太监要是掌了权,更是奇耻大辱。国家没毛病还好,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所有屎盆子都会往他们头上扣,哪怕他们做的好事,也非要往坏里整,何况对手还是东林党这样最擅掌控话语权、最会给人抹黑的不世出高手呢?
  其实,所谓天启朝,“阉党”*“东林党”,实则不过是朝堂上的政权斗争罢了,很正常,哪朝哪代没有?张居正不是斗出来的?还与“阉人”勾结呢。李世民不是杀出来的?杀过兄弟侄子,再占兄嫂弟媳呢。
  看那所谓东林党人历经万历、泰昌、天启、崇祯及南明,好几十年下来,除了与人斗,搞了一大堆虚名,也没见他们强在哪里,为国家多做了些什么。就是看那所谓的魏忠贤时代——天启七年短时光,前期不也是他们主政?没看出有比后期高明的地方呀?
  说起东林党,顾宪成(1550—1612)应该是第一个要被提起的。“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据说作者就是他。万年二十二年(1594),吏部文选司郎中顾宪成因议论时政,与阁臣意见不合,被革职回乡;后于三十二年(1604),与高攀龙(1562—1626)等在东林书院讲学议政,名噪一时,声势日盛,各方志同道合者遥相呼应,渐成当世一个舆论中心,朝野皆为之关注,后又不可避免卷入政治权斗中,于是有了东林党之名。
  其实,这“东林”政治上是否为党,是否有基本成员,被认为其敌对之浙党、昆党、齐党等,是否就真是一些固定党派,以及他们与所谓东林党真就针尖对麦芒吗?还真有点不好讲。可能这党那派,大体有个势力在,却是极其松散型的,并不固定,彼此间随时都会分化组合,或者有些人根本就不属于哪一党哪一派,却也被无端牵扯进去,反正复杂得很。
  试举两例。后来被称为东林党第一号人物的李三才,万历时做过漕运总督、凤阳巡抚的,自己都不承认是东林党人。而所谓第二号人物叶向高,万历、天启时都曾做过内阁首辅,却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东林党的领袖。他与所谓浙党首席大佬、万历时干过内阁首辅的沈一贯关系相当不错,还常以晚辈身份写信向已经致仕的后者请教呢。就是后来所谓东林党人与魏忠贤已经彻底摊牌,左副都御史杨涟弹劾其二十四大罪状时,叶向高还很不以为然地表示:“事且决裂,深以为非也。”(《明史》)
  如果说东林之为党在万历及天启之初时,尚不能肯定的话,那么天启五年《东林点将录》的出台,算是正式给其划上了党派的符号,而这不过是*的惯用伎俩罢了,魏忠贤一帮人把所有与他们相对抗的人全算在了东林党的范畴中。于是天启一朝,惨烈权斗的结果便是正式出现了一对势不两立的党派,魏忠贤们称政治对手为“东林党”,反过来对手又称其为“阉党”。
  其实党争本身并不见得是件坏事,倒有点初级议会的架式,比起高度集权的帝王一人*,还更符合时代的要求呢。因为通过这种方式,一定程度上也能达到政治权力分配的平衡,关键是怎么引导的问题。那个时代没有健全的制度可循,只能寄望于帝王的优秀,把握好分寸,拿捏到位,发挥其优势,为我所用。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是现在搞议会制的国家,又有多少能真正落实到位的?

针尖还要对麦芒(2)
晚明是一个思想解放、氛围宽松的时代,尤其是江南之地,开风气之先河;万历又是一个比较温和放任的帝王,臣子们有时骂他骂得很过分,都形成了规模浩大的非君浪潮,他也并未采取什么残暴措施,修理一下这些斗胆包天的手下们。如果没有这样一种氛围,很难说如东林者能发展壮大起来,起码高度皇权专制的清代是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现如今被高捧上了天的康熙时代,政治氛围不要说同万历时比,就是天启、崇祯时也比它强好多。起码人家的大臣算是臣,而康熙时只是满朝奴才。如果顾宪成活在那个时候,也不知死过多少回了,除非老老实实做顺民。
  不过凡事都要从实际出发,当时那个内忧外患的时代,可能权力高度集中些反而更好,因为它能凝聚全力,形成一个整体共渡难关。如果权力分散,今天你斗我,明天我斗你,斗到最后既消耗了精力又浪费了时间,却给了敌人以可乘之机。晚明党派激斗,不能说不是明亡的一大因素。
  其实*的较量双方往往很难说谁好谁坏,拿权斗本身来论证更是本末倒置,因为太多被咱们高捧颂扬的政治人物也都是凭着狠辣手腕上位的。若要论,还是得看他们当权后能为国为民做多少有益的事。
  光宗驾崩那会儿,李选侍赖着乾清宫不走,欲把持还是太子的天启,争当皇太后,图谋垂帘听政,搞得皇权交接波折不断。后经兵科都给事中杨涟、御史左光斗等所谓东林人士和司礼监掌印太监王安的携手努力,太子天启才得以顺利接上老爸的班,李选侍也终于被迫迁离乾清宫。这就是与“梃击案”、“红丸案”并称为明末三大案的“移宫案”。
  天启也是知道感恩图报的人,他大力起用那些东林人士,一时间竟形成了“众正盈朝”的局面。其中一人需要额外提及,即吏部尚书赵南星,曾与邹元标、顾宪成合称为“海内三君”,那么多“正”能当朝,他是很使了一把力的。
  而魏忠贤,此时还没与“正”士们交上手呢。这魏忠贤,北直隶河间府肃宁县人,二十一岁自阉入宫做了太监,历经三十余年的奋斗,熹宗即位后干上了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掌东厂太监,攀上了太监中的顶峰。他能发迹,最关键是攀上了天启乳母客氏这个深受小皇帝宠幸、地位特高的女人,二人私下成为“对食”,也就是结为“夫妇”。
  从此,魏客携手,在宫内陆续铲除了魏朝、王安这些太监中潜在的对手,尤其是利用天启的贪玩个性,曲意逢迎,百般投其所好,使其不问政事,乘机窃取了国家大权。朝堂之上,他们本来也想积极结交重臣的,比如赵南星,却没想到遭到了拒绝。这一点,赵南星就比不上张居正了。没有冯保这样的大太监鼎力相助,张居正想有为搞改革,谈何容易!偏见、歧视害死人呀。另外,赵南星还过于刚严,曾把人得罪了往魏忠贤那里跑。大学士魏广微就因三至南星家门竟不得见,恨而投魏,并成了魏的得力干将。
  “正”士们不屑与魏忠贤同流,更主动与之缠斗,老魏也不含糊,双方迅速接上火,又是针尖对麦芒,斗了个天昏地暗。天启四年(1624)六月,杨涟带头,倒魏风潮大起,声势相当之盛,魏忠贤也惊恐万状。但半年搏杀下来,笑到最后的还是魏忠贤,他全面掌控了大权,进入了历时两年多的真正魏忠贤时代。
  不管是东林“正”士们,还是魏忠贤,一句话,不以好恶论之,且看实际行动。这不,辽东之局还没安稳几天,天启之初便又风云乍起了。
  

何必高看熊廷弼(1)
熊廷弼有才干,在辽东也干得挺好,但因为是所谓的楚党,和东林党人素来不睦,性格又差,好得罪人,最强硬后台万历撒手而去后,便屡遭言官攻击。这其中既有党争因素,也有个人恩怨。结果自请求罢而去,袁应泰接替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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