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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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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刘正普通平凡甚至有些孱弱的身躯内,竟然蕴藏着如此强大非人的实力

    “事情大概是这样,如今刘公子已经去了。不得不说,刘公子在这些人心中的地位着实是高,便是寥寥几句,他几个兄弟全都任凭吩咐——想必实力也如传闻一般非同小可,才能得众人信任。攸以为,刘公子若完全病愈,一身武艺想要带着我等冲开乱军回去颍川,问题不大。”

    房间里,荀攸正对荀祈以及苏醒的荀表说着话,荀表侧着头瞥了眼自己肩膀上的伤布,上面没有血迹,但稍稍扭动脑袋的过程中,还是能够感觉到一阵巨痛,他皱着眉听着荀祈在旁说话,“此事着实棘手啊好在那黄汉升也有意相助,尚无内忧,但外患着实雪上加霜。那满仓之流都不知就里,凭着刘公子知道些许人心之道,竟妄图策反这计虽然难缠,却着实没有头脑,若让我来,绝不会触了刘公子的底线。”

    “也并非如此。若真正推演一番,那蛾贼的身份我也能猜出几分此计涉及颇广,如今我让卢大公子前往宛城朱中郎将营地,或许便是遂了他们的意。”

    荀攸皱眉摇摇头,“朝堂纷争一起,总有能让蛾贼喘息的时候。除非朱中郎将他们不管,如若不然,只怕到时宛城的战事,会被转移到这”

    “你要害他。”

    荀表突然开口道。

    这句话听来有些莫名其妙,荀祈愣了愣,但荀攸微微咽了口唾沫,脸色疑惑之中分明带着微不可查的尴尬,“叔父何出此言?”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害他的心思?”

    荀表转着头望向门外,语调很轻有些虚弱,忍痛眉宇紧皱,“为何知道此事之时,你不来找我?”

    荀攸张了张嘴,随后抿了抿,没有回答。

    荀祈愣住,震惊道:“叔父是说,兄长他”

    荀表深吸了一口气,“公达与我同学兵法,他善用奇,我喜用正我若看不透他,这叔父,这同窗,便白当了。”

    他顿了顿,瞥了眼荀攸,目光低垂,眼眸中闪烁着烛火明暗不一,“刘公子既然有心与女荀在一起,诗文之中情真意切,对我爹尚有针砭之意。你我都明白,如今我爹、女荀与他的关系颇为可疑。尤其是那断章符号,于我看来便是我爹与他亦敌亦友”

    “这亦敌亦友,于你而言,便大有忘年之交玩笑的可能。若来问你,便还有个上上策。要我与那刘公子一同前往涅阳城中,以荀氏的名义,鼓动涅阳士族尽信于他——乃至于再拿出慈明祖父与诗文的名头,送刘公子名扬涅阳。亦或让伯旗也前往宛城,与卢大公子一同让朱中郎将信任刘公子。有我荀氏作陪,再有卢中郎将的面子,朱中郎将决计会秉公办案,甚至偏袒刘公子。”

    荀攸说完,苦笑道,“可是叔父,此人如今境地,为何要赔上我荀氏的名声?我爹,叔父,我祖父,几位堂祖父,曾祖父要么死在党锢,要么死于朝堂纷争。刘公子与女荀姑母之间有没有什么,我尚且不知,但他诗文之中,全然不将礼法放在眼里。如此不守礼法之人,你要我拿荀氏一族的信誉来赌?”

    “这便是私心了你还与那卢大公子说叫他放下偏见。如今你我与他同舟共济,为何不能更确切地留他一命?他在,我等才能活。”

    “他未必会死,不能说害。我便是未用全力罢了。再者,其一,他伤寒之身,不可来此看你。”

    荀攸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掷地有声道:“其二,你与伯旗一样,对于诗文颇有兴趣,这两卷诗文堪称乐府双绝,便是你知道他有登徒子之嫌,也会失了分寸其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卢公子大有谋士之资,可刘公子为了一己之私屡屡顶撞,不顾礼法,不知尊重,我荀某人要的是明主——便是他视我为先生,颇有礼待之意,可观念相悖,亦非明主。如今我等不过萍水相逢,要我全心全意帮他?他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于是便要他孤身一人身陷险境?看看他是否真有定国安邦之心,万夫不当之勇?”

    荀表苦笑道:“你啊,心高气傲,不似伯旗、友若性情平和局势如此,虽说你我都已经看了个明白,但尚未变化之前,择什么明主?”

    “你便是偏袒女荀姑母,私心太重!”

    荀攸深吸了一口气,房门外突然有响动声,张机抱着睡过去的黄叙进来说了几句让荀表早些休息的话,两边打了招呼,看着荀攸起身出门,要去和张机聊天,荀表抬起手指朝着他点了点,“你也有失公允,与人为善不好吗?”

    “登徒子觊觎我家待嫁闺中的姑母,我为何要与他掏心掏肺?与人为善,反被人欺?”

    荀攸一脸荒诞,“他才多大年纪,如此会惹麻烦,往后若真与姑母扯上关系,你觉得荀家会讨得了好?伯旗,照顾好叔父。”

    看着荀攸出门,荀表翻了个白眼,“没大没小叔父的话都不听。”

    荀祈关了门,讪笑一声,“伯朗叔父,你便安心休息。”

    “堂亲就不亲了是吧?你就由着公达胡来,嘶。”

    挪着身体躺下的时候碰到了伤口,荀表痛得龇牙咧嘴,抬手指了指荀祈,“往后琢磨琢磨黄老之学,你不善兵法,懂些仁义与法,学黄老一样有用。道生法嘛。”

    “呵,也好。本就看不起孔融那厮惺惺作态,待得哪天讨教一番五常。看看是我尊敬叔父改了爱好委曲求全为好,还是他包庇罪犯,惹得自家兄长被杀厉害”

    “都是大逆不道之人。”

    “叔父也一样。说说而已,也不会真忤逆兄长的主意以叔父的身份命令他再去为刘公子谋条后路。你图的便是心安理得,以自己不能动弹为由避让开去。”

    荀祈干笑一声,荀表笑起来,“大胆改天我就将你与孔融合葬,推崇那龙阳之癖。”

    “好啊。你若不做,我也自挂东南枝。”

    荀祈摇头哭笑不得,“说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呵,好没用的男儿,为了儿女私情不过兄长说的在理,我若懂些兵法,只怕也会如叔父一般说道他几句。”

    “那刘公子要救我,就没逃出儿女私情眼下虽然情况糟糕,但毕竟是得了好处。唉,我等三人要真度过难关了,往后还是要还啊真以为逃得过去?到时候他若对女荀下手,我怎么自处?公达的上策,与我可不算什么上策。还不清了。”

    “呵,杞人忧天,你便不用想了。刘公子那等人物,有卢中郎将在,你以为慈明祖父逃得掉吗?”

    “荒谬,你们便是在卖女荀!”

    “哪里有?是叔父自己有这想法吧?真要忤逆刘公子的意思,谁还能拦着你不成?”

    “你”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两人扯着嘴皮子良久,随后又琢磨着孔雀东南飞几处不合适的地方,歌声轻微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

    夜风呼啸,马蹄声在耳畔接连不止。

    刘正骑马望着远处涅阳城巨大的黑色轮廓,那宛如怪兽般的巨大城墙随着逐渐靠近,让他持着霸王枪的右手抖动的愈发厉害。

    不管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如何豁达与坦然,这番孤身前来,始终让他心中忐忑不安。

    造反的名头,可比叛经离道大多了,何况他不过是在卢节面前才说些叛经离道的话,眼下要面对的完全是陌生人,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望着自己特技里剩余的两次摄魂,刘正心中定了定,随后想起小白方翁,想起楼桑村的灾难,霍奴的死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逞强,何况荀攸的负好感度也让他对于这个计谋有些不安,但对方毕竟比他聪明,以他自己的见识,已经觉得这个计划非常完美了。

    看着城头火把、火盆燃烧,零零星星的士卒来回走动,有人停下来低头面朝自己喊着什么,刘正攥紧缰绳,大喊道:“某乃刘正刘德然,特来此地向县令借兵!讨伐反贼!”

第151章 文氏兄弟() 
“刘正?!”

    城头上,陈秀听着糅杂在风中的微弱喊声怔了怔,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有同僚凑过来,他摆摆手示意对方安静,没过多久,就看到城头下的那道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一边喊一边靠近城门,喊声清晰可闻。

    “借兵讨伐反贼”

    同僚文功曹在旁嘀咕了一声,火光下脸色古怪,“这个反贼讨的真不是时候啊。还不知陈贼曹意下如何?我没忘记的话,那张品济如今还在城内,应该也去找过你吧?我等放不放行?”

    陈秀看了对方一眼,看着对方目光之中的征询,显然是在等他做决定,脸色不由难看。

    说起来,他与这个名叫文治字善之的功曹是平级,今夜并不是他守职,他过来城头,一来是因为张初缠得紧,他出来避避风头,二来也是因为自家儿子带着冯良等人出城失踪,想着万一回来了,如今夜夜城禁,凭着自己的关系,也能让守城的士卒通融一下放自家儿子进来结果对方就这么把锅甩给他,像是以他马首是瞻的样子,未免就有些过分了。

    “快开城门!刘某有要事禀报!”

    城下的喊声又响了起来,而且有些不耐烦。

    “陈贼曹,你看”

    “文功曹,县令将那两卷反书已经都传到我们手里了。城下那位也叫此名,还单枪匹马过来借兵,说不定便是计策自然,陈某便是给你个意见。毕竟那位说有要事,万一真是为了反贼的事情,你若延误了战机,也未必不会引县令疚责。不若这样,陈某先帮你去通报县令,你在此快快做个决断。”

    看着陈秀扭身就走,言辞之中颇有替自己分忧的意思,文治嘴角抽搐,望着左右士卒等着他作决定的脸色,迟疑了好一会儿,就听到城下又喊了起来,“某乃汉室宗亲,乃卢中郎将弟子!反书一事,刘某有话要说!而今我孤身一人前来,还请城内诸位官爷行个方便!容刘某解释一二!”

    这一句话出口,文治想起那两卷反书浑身寒意上涌,却还是硬着头皮喝道:“快!伯重,仲业!快开城门!让卢中郎将弟子进城一叙!”

    听着楼上急促的喝声,刘正松了一口气,但心情不免愈发阴郁。

    对方的反应完全是因为自己借了卢植的虎皮,也表示对方实在不想沾上自己身上的麻烦,眼下一旦自己进城,说不定便是一堆人防备着自己,如今他没穿铠甲,不能防护,有什么意外还真不好控制。

    他正想着,城门突然开了一道口子,两名外貌轮廓颇为相似的年轻人正提着火把打量着自己,没多久,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按着佩刀带着四名士卒迎上来,他牵着缰绳急忙拱手道:“官爷留步。刘某身中伤寒,不便靠得太近。还请官爷引我去见县令,其中误会,待刘某见了县令说明一二。”

    “伤寒!”

    文治咽了口唾沫,脸色极其难看。

    原本还以为只是个麻烦,没想到竟然是天大的麻烦,如今对方身份复杂,竟然还染了伤寒,不说此人有没有恶意,单单是将伤寒带进城,他的仕途就危险了。

    “没错。刘某乃幽州涿县人,此前在故安与七位兄弟破了蛾贼大军。只因身染伤”

    “蛾贼大军?你就是那个八人破五万的汉室宗亲?!”

    开城门的其中一名年轻人突然惊异道,文治急忙回头厉声喝道:“闭嘴!”这句多嘴明显就是给对方说明身份的机会,要不是出声的人身份特殊——是他的大儿子,他真有心让对方滚当。不知道这种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么?

    “孩儿属下知错。”

    名叫文任字伯重的年轻人又失言多嘴一句,文治脸色更加难看,随后望望另一名沉默不语的年轻人,心忖比起仲业,伯重还是要浮躁太多。

    这边刘正正色道:“没错。正是刘某。原本我爹死前叫我夺情起复,只因刘某身中伤寒,一路昏迷,才被诸位兄弟带到此处让神医疗伤,如今伤势恢复了七七八八,但伤寒还未痊愈。要不是知道有人污蔑,刘某也着实不想叨唠诸位官爷。还请官爷明鉴。若刘某真要造反,故安才是刘某的福地,又为何要千里迢迢来南阳这等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讨苦吃?”

    这番话出口,文治微微释然,有理有据,或许还真是自己等人太过敏感。

    但他也不敢松懈,迟疑道:“公子既然染了伤寒,若要进城,文某也不敢擅自做主。还请公子稍等片刻,待文某命人通报县令,让县令决定。”

    “也好。只是刘某还有一事”

    刘正将米贼的事情说了一下,又提出押着米贼前往村落引诱米贼同党的计策,文治急忙命人前往县衙禀报,脸色也不由沉重:“未曾想陈子圭做事尾大不掉如此要事,哪里有不禀报的道理。三位荀家公子有破坏米贼祸乱汉中之功,若身陨此处,我等着实惭愧。”

    “文功曹,聘愿前往那片村落助荀家三位公子一臂之力!”

    另一名年轻人突然上前抱拳道。

    “多谢这位小哥!此事宜早不宜迟,还请小哥尽快带人前往,在下感激不尽!”

    刘正急忙抱拳道。

    “文仲业,你反了不成!我与刘公子说话,哪里有你开口的地方!”

    文治脸色一变,方才小儿子文聘沉默不语,他还觉得对方稳重,结果这时候竟然给他添乱文聘这番话出口,他可着实骑虎难下了。

    刘正愣了愣,暗自抿了抿嘴,对于文治的训斥有些不是滋味。

    “文功曹,文某也愿前往。无论如何,如今米贼之事关乎我涅阳治安。不若我与仲业前去打探虚实。若真有荀家三位公子,也有米贼祸乱之因,我二人必会回来禀报,若是中计我兄弟二人前去,也算为涅阳做了一番贡献,不会造成更大损失。”

    “你,你们”

    文治脸色一白,望着自家两个儿子的脸色在火光下郑重其事,想着两人必然是有一番英雄情结,气得咬牙切齿道:“匹夫之勇,着实是”

    “爹,我与大哥的武艺你还不放心吗?”

    文聘瞥了眼刘正,目光灼灼道:“何况我可没忘记,张伯父来找过你了,聘相信张伯父。你便让我与兄长前去,若是有事,我二人足以照顾自己。”

    刘正听黄忠说起过张初在城中奔走的事情,此时心中感动,保证道:“官爷,刘某所言绝无诓骗之意,此事过去一探便知!此间路途骑马来回不过小半个时辰,若过了时辰二位小哥还未回来,刘某在此自缚谢罪,如何?”

    “”

    文治心中沉到了谷底。这件事连县令都不敢插手,就是因为涉及颇多。虽说县令也没有放任对方被米贼杀死的想法,但这时候他一个小小功曹率先出头

    他正想着,突然就见文任卸掉皮铠,招手道:“仲业,走,牵马去。咱们不干了。”

    “放肆!”

    文治大喝一声,就见文聘一边卸铠甲,一边跑向刘正的坐骑,上马大笑道:“牵什么马?还能不能出来都不知道刘公子,话不多说,张伯父既然能治好你的伤寒,便说明无事。文某借马一用嘿!”

    他拉着自家大哥上马,挪动着屁股上前拉过缰绳,听着文治仓皇的喊声,笑道:“爹,你要换个角度想,我等牵了他的马,他若真是反贼,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了。何况他还持着枪呢,咱们没受伤便代表着刘公子此言可信。兄长,还记得路吧?”

    “走吧走吧!知道大概方向。”

    “驾!”

    两兄弟掉转马头拍马就走,文治喊得嗓子都哑了,看着刘正拦在中间喊了句“放心,它认识路!”,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刘公子,你以伤寒之身拦住我等,这可不是英雄所为。”

    “事急从权在下只想一干兄弟脱离困顿,以证清白。若有冒犯,还请官爷海涵!”

    刘正抱拳道。

    “你可知道,此二人是文某仅剩的两个儿子。我等自宛城逃难过来,历经千辛万苦才有个安稳着落。他们若有个闪失,文某可不一定会在县令地方帮你美言几句!譬如卢中郎将的弟子,谁也不知道你说的真还是假谋逆之罪,可有当场斩杀的特权!”

    文治目光阴鸷,刘正当即拱手道:“刘某知晓。若不是此事无人插手,刘某也不想出此下策。刘某此行本就有解释与立功的打算,还请官爷明鉴。”

    “你不必拱手!刑不上大夫,先请的特权,对反贼可不一定适用。还请刘公子好自为之。你们留在此处监管刘公子,等县令下令再做安排。”

    文治转身进了城门。

    刘正苦笑一声,却也隐约领会过来对方的意思。

    对方虽说拦了自家两个儿子,可也没动刀剑强迫滞留,何况态度虽然恶劣,却大有警告自己不要太过分的意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判断的对不对,但经过满仓的事情,又有荀攸侃侃而谈的榜样,如今也开始摸索起人心来。

    文治绝对不会想到刘正朝着那个方向设想,他只不过是知道自家两个儿子凭着武艺比他厉害,自认青出于蓝,所以一向喜欢一意孤行,为了面子才不想强留而已。

    当然,也是因为刘正表明的身份着实让他不知所措,那番自缚谢罪的保证也极有说服力,如今他遂了两个儿子的心思,却也对刘正横眉冷对,也算两边都讨好了而且还不着痕迹,不会让人以为他是墙头草。

    他这样想着,看着县衙的方向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县令会怎么决定只是这年轻人着实是个大麻烦。

    借兵

    涅阳哪里有兵啊

    与此同时,马蹄声自县衙响起,朝着四周远去。

    有个米贼头领坐在附近的宅院里,吃着面饼,抬头仰望有些圆润的月亮,目光闪烁不定。

第152章 涅阳县衙() 
院子里有一个人正趴在墙头眺望远处。

    还有几个人进进出出在院子里摆放着祭祀用的案几烛台、蔬果肉类。

    那年纪二十四五岁的米贼头领吃完了面饼,又倒了些热水荡了一下瓷碗,气定神闲地喝完,看看身后的漏刻——戌时过半了,今日最后一个好时辰,消息也该来了。

    他放下碗,躺在台阶上望着月色,没多久,院门被叩响,有人开门,那人进门过来附耳道:“公祺,打听清”

    “大声点。咱们说的话,外面那帮人又听不懂,鬼鬼祟祟干什么?”

    名叫张鲁字公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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