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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哈哈,伯珪兄别来无恙!”
纵马跑到公孙瓒面前,刘正跳下马,不动声色地望了眼望过来的马日磾,当即与迎上来的公孙瓒拥抱了一下,随后扫了眼人群,撇了撇头疑惑道:“伯珪兄怎么在这里?还在守卫天使?我记得你不是在右北平守卫吗?”
“近来蹋顿怂恿乌桓骑兵南下侵扰,我便带兵追了过来,不想在此遇到天使一众。听说天使一众的马匹还被贼人毒死,便想着围起来一一排查,以免漏下贼人。放心,此事交给我,已经与天使谈妥了。”
公孙瓒一边刻意没有压低声音地解释着,一边扫了眼那些骑兵。
那些骑兵停在百米开外,这个距离能够被解读成给想给白马义从一个安全距离,却也足够发起冲锋。
他微微思索着,公孙越纵马在关羽张飞身边停下,闻言牵马上来,笑道:“大哥,你这来得可着实巧啊。”
他扫了一圈,“咦”了一声,“子界没在?莫不是错过了?那你可曾知道德然兄受封虎贲中郎将,相府曹属的事情?”
说到这里,公孙越抬起手中铁矛拍了拍刘正的后背,“这厮我可押到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便取他首级,也好他日前往酸枣,我等凭着他的头颅也能在诸位忠臣义士面前有个树立一些威信。”
公孙越这番话出口,刘正关羽张飞都笑了起来。
刘正此行来意,公孙越是完全不知情的,他只知道刘正准备过去酸枣,想问问公孙瓒什么想法。
但事实上刘正三人除了迎合公孙越,也是在笑公孙瓒还是出手了,而且看那些白马义从风尘仆仆的样子,还不知道这两天紧赶慢赶有没有好好休息过。
当然,最重要的还要属公孙越这句久别重逢的言论被荀攸和荀彧料在其中。
对刘正他们来说,一旦公孙越真的开口就是此类的话语,就代表着一些设想可以做下去了。
公孙瓒也在笑。
去酸枣还要过来问他,这就表示刘正有意和他同行,但就算刘正没想过其中的意味,刘正身边那帮幕僚却绝对不会没想过。
他身边有两万人,就算过去四五千,尚无身份、也没多少兵力的刘正身在其中,也等若他的人马换句话说,这就算不是过来投靠的,也是过来的借势的啊,等若把他看成自己人。
他想着,莞尔道:“子界一路留了书信,我也看到过,我倒是没想到,德然竟然会接下旨意,还要去奉承董贼走,去见见天使。”
他拉着刘正走向马日磾等人,暗自朝严纲使了个眼色,喊道:“贼人既然下毒,必是有所图谋,你们继续查,再派人四处巡逻警戒。”
“诺!”
严纲会意,立刻跳下马,朝着诸多白马义从下了几道命令,随后上前拱手道:“马校尉,冒犯了。”
“无妨。”
马日磾回了一句,吩咐副手和广阳县令传令下去配合严纲的排查后,迎上公孙瓒与刘正,暗自捏了捏冷汗浸湿的双手,笑着拱手道:“刘公子,我等分别不过四日,未曾想今日机缘巧合,又在此地相遇。呵,你与骑都尉倒是来的巧啊,这一前一后,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
刘正拱手笑起来,“是有些巧。我等这一路走走停停的,没想到马世伯还没有到蓟县。今日既然恰逢其会,刘某倒是无事,世伯若不嫌弃,我这便将马借你,即刻护送你一同前往蓟县面见”
“德然!”
公孙瓒突然低喝一声,刘正表情一愣,就见公孙瓒朝马日磾投过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世伯,借一步说话如何?”
“好。”
马日磾做了个请的手势,刘正一脸不明所以地被公孙瓒推着走到一侧,就见公孙瓒正色道:“德然,你既然知晓世伯此行来意,还敢让世伯过去面见刘幽州?”
“刘幽州一走,你不是”
刘正刻意躲开马日磾的视线,在公孙瓒耳边低声回道。
公孙瓒心中一喜,嘴上不悦道:“胡闹,刘幽州若是去了,岂不是让天下人以为刘幽州承认董贼控制的朝堂?此事若成了,天下多少忠臣义士会以为朝堂仍是大汉的朝堂,从而受到董贼欺凌戕害?”
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还望向马日磾:“世伯此行是无奈之举,只是刘幽州不管是去还是不去,都将陷入两难之境。倒不如就不让刘幽州见到世伯,才算对得起幽州百姓,大汉江山。”
“你的意思是”
“刘幽州乃是如今朝堂之外唯一的希望,以他的德行与威望,方能名正言顺地领导天下兵马,若他都入了朝堂,山东一带,还不乱成一团?还有谁镇得住天下兵马?论资历论人品,可就没有人了,绝对有人内讧。何况,刘幽州回去,那些准备讨伐董贼的忠臣义士,又算是什么?这不反倒让人觉得是谋逆吗?”
刘正皱眉道:“我等效仿张君安,一同前往雒阳清君侧不是一样名正言顺?刘幽州若真想去,有他主持朝堂,或许朝堂之内,也会有人鼎力相助,助他与董卓抗衡。”
“荒谬,董贼手握兵权,自封相国,谁能抗衡?他杀的忠臣良将还少么?刘幽州进去便是死路一条!”
公孙瓒凝眉道:“至于张君安,昔日也是朝堂没有防备,再加上有人刻意通融。可刘幽州一走,谁能力压群雄效仿张君安稳住山东义军的心?董贼又有防备,只怕时日一长,自乱阵脚的事情绝不会少。不提山东所有地方,单是我河北,好不容易有这种日子,若是来个董卓爪牙接替刘幽州,你我怎么办?再没有人比刘幽州更合适留在此处了。”
他望向马日磾,“我想世伯应当也有这种忧虑。为今之计,刘幽州可绝不能听到这些消息,如此一来,大汉江山才算得上一息尚存。”
如果单单考虑公孙瓒这番言论,马日磾也不得不佩服公孙瓒对大汉的拳拳心意,但公孙瓒前后反差之大马日磾也并不是没有看到,这时心中苦笑,随后叹气一声,却是沉声道:“二位贤侄,实不相瞒,马某也知道我等此行于大汉国祚不利。只是战事一起,天下黎民百姓该当如何?董相国虽说野蛮粗鄙了一些,至少乱的只是朝堂与洛阳周边,我等只要将圣上抚养成人,终有一日能拨云见雾。”
他顿了顿,“倘若各方义士攻打雒阳,董相国若是再做出一些目无王法之事,那我大汉可当真要倾覆了。马某也是与诸多贤良商讨一番,才敢忍辱负重有此一行。想的也是等见了刘幽州,再商量商量。未曾想,倒是在此遇到伯珪贤侄说了这番忠义之言,心中也着实有愧。”
“既然世伯也如此说了,那便是觉得我说的不错,不若就不见了吧。世伯,你先跟我回去右北平,就当没出现过。刘幽州便是知道你曾来过,只怕也不会来询问德然呵,你不知道,刘幽州对德然那把尚未到手的中兴剑可忌惮得很,唯恐自己惹上谋逆的恶名。”
公孙瓒望了眼刘正,笑了笑:“你便留在此处与我等一同谋划攻伐董贼之事,如何?”
马日磾自然不可能答应,他就算跟着刘正,也不会想要跟着公孙瓒,但刘正出现的这么诡异,也让他起了疑心。
最让他心烦气躁的是,他如今好像也没有拒绝的权力。
马日磾正有些迟疑,刘正突然拍板道:“伯珪兄所言极是!既然如此,伯珪兄,不若你快去整顿兵马,然后与我汇合一同讨伐董卓?马世伯,你可知晓董卓留在你身边的眼线?我等帮你除了,你便回去吧,就当盗匪横行,此路不通,想来以你的威名,董卓即便刁难,也有人能够救你。”
“这”
马日磾愣了愣。
公孙瓒却也嘴角微微抽搐。
讨伐董卓他倒是有心,但是他更恨那些蛮夷。
如今正值大汉危难之际,不提蛮夷趁机劫掠之事,若是他日壮大,可随时会咬大汉一块肉。
何况,他这几年与蛮夷作战,身边一众兄弟不少人都死在蛮夷手上,他想要肆无忌惮地报仇,而不是耗在内战之上。结果刘正一到,反倒好像要把他套牢一同前往对付董卓。
偏偏他自己还说了那么多讨伐董卓的话,俨如自己不小心掉进坑里,还让刘正无意间给埋了。
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往后也可以找个借口脱离出来,公孙瓒想了想,笑道:“德然,可别忘了世伯手中的圣旨,既然带来了,不妨利用上这道圣旨,为你我能够名正言顺讨伐董卓弄个名分。清君侧,总也要名号吧?万一会盟酸枣,他们不重视你我,将你我这等出身之人当士卒使唤,也不是办法。”
“此事我正要说。”
刘正正色道:“不若伯珪兄要个蓟侯,再弄个杂号将军,有些兵权如何?我准备南下取了中兴剑,到时候以汉室宗亲的身份加入,想来有家兄与伯珪兄在旁,还有昔日那些功绩,我也绝不可能受到轻视。”
“你”
“德然”
公孙瓒与马日磾同时诧异地开口,听得刘正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才将信将疑地都摇摇头,心中却都觉得刘正不像是随口一说。
“此事我已经想好了,伯珪兄受封蓟侯,那么子度、子界,亦或仲书兄他们带兵留在此处提防蛮夷,就不会受到刘幽州身边之人的轻视怠慢。伯珪兄也可以放心与我南下,毕竟”
刘正小声在公孙瓒耳边轻声道,“伯珪兄也知道,家兄好像不太待见我,连我成亲都没到。这事我总有些介怀,还得伯珪兄从中缓和。”
他说完又大声道:“事关匡扶汉室,还望伯珪兄成全,可一定要陪同我一起啊。要不然,我也只有去求刘幽州给我个名分了。”
公孙瓒哑然,虽说刘正与他的想法一致,但他听到刘虞,想着自己受封后就过去讨伐董卓,心里还是极其不痛快。
他想要独领兵马的权力,能够不顾刘虞,安心攻打蛮夷,如今眼看在刘正的怂恿下能够得到兵权,偏偏要去做内耗的事情。
在他看来,讨伐董卓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而且那帮名门之后,一个个可未必看得起他,与其过去勾心斗角,还不如留在此处专心对付蛮夷,往后有圣旨作为依仗,刘虞这种老好人在背后敢怒不敢言地补给,对抗蛮夷绝对轻松自在很多。
可这好日子还没开始,就要被刘正半路阻截了。
而马日磾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听到中兴剑,他也想到来之前袁隗对他提醒过刘正不容小觑的事情,几日前倒也知道刘正那番谄媚有些惺惺作态,今日见刘正懵懵懂懂间却调离了公孙瓒留在幽州与刘虞做对的想法,却是笃定了刚刚的怀疑,这番歪打正着的手段,绝对是提前谋划的。
见公孙瓒沉默不语,刘正喊道:“伯珪兄,怎么样?你要不答应,我去见刘幽州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公孙瓒突然目光一凛,望向那些骑兵,“我与刘幽州的那些传闻,我不信你不知道。”
“伯珪兄这是何意?”
刘正诧异道,拄着长枪的右手五指却是捏了捏枪杆。
那动作很细微,但公孙瓒还是看到了,眼眸深深地望了眼刘正,“你就不怕我生气?我有两万人,而你只有几百,顶多上前罢了。”
“伯珪兄”
“老师的信,你等到了么?这是老师的意思?”
“伯珪兄,你到底在说什么”
“子度刚刚开口,是不是在套我的话”
公孙瓒张了张嘴,想到诺言,想到刘正的本事以及如今的背景,听着刘正一脸莫名其妙地又问了一句自己在说什么,咬牙恨声道:“没事!”
他望向马日磾,沉声道:“世伯,既然德然手握中兴剑,你便是不给你我一个面子,也要给先帝一个面子。不若,就此回去吧!”
马日磾望着装傻充愣的刘正,苦笑一声,摇头叹道:“老夫明白。”
第264章 公孙瓒与刘虞()
不管是真心还是被迫无奈,既然马日磾答应离开,刘正与公孙瓒顾及他的想法,便没有将杀人的事情做下去。
在马日磾看来,不论是哪一方的手下、心腹,只要有人活着,这里的事情总会传出去,见刘正深以为然,公孙瓒准备独留马日磾回去的想法自然也不可能实现。
何况,听马日磾的口气,像是准备好了到董卓面前将事情全盘托出,领这个罪责,公孙瓒总不能连这种名士重臣都给杀了,想了想,倒也乐意接受这个结果。
毕竟能够通过马日磾在朝堂重臣面前露个名字,于他而言也是一个不错的局面。
要是董卓知道他桀骜不驯,可未必不会像以往对待袁绍等人那般,顺水推舟让他坐实了官位,到时候即便明面上依旧反董卓,这个职位算是到手了——袁绍那厮昔日不也是这么做的,反了董卓扭头又接任渤海太守的职位,他又如何做不得?
再者,圣旨一事有刘正一同担着,不管是面对朝堂还是刘虞,他都有底气反驳。
思及刘正手中中兴剑,公孙瓒倒也有些唏嘘,刘氏一门两兄弟,小时候还需要仰仗他恭维他,何曾想到,有朝一日托孤王剑竟会到了这两兄弟手里,果然是造化弄人,乱世诡谲。
马日磾当场修改圣旨,自然惹得那副将与广阳县令等人变了脸色,但刘正与公孙瓒在侧,周围还有数百骑兵虎视眈眈,哪里有胆多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修改的圣旨被公孙瓒拿过去。
“县令莫慌,此事刘某一力承担,你便转告刘幽州,我等是为了幽州局势,也是为了来日前去酸枣,能够令得燕赵豪杰不屈居人下。你护送天使不利一事,若刘幽州真要追究,只管让他找我便是。告诉刘幽州,尔等性命,若是伤了分毫,中兴剑来日我双手奉上,只怪我辜负了先帝的托付,做错事情,那便将中兴剑交于刘幽州,切莫追究尔等性命。”
临别之际,广阳县令神色惊慌,刘正便也出言安抚一番。
这番话出口,马日磾与公孙瓒都是神色怪异,显然捕捉到了刘正言语之中的某些意味。
那广阳令倒是没想这么多,此番遇到的刘正与公孙瓒不见得有多老成,场面也不见鲜血,但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刀山火海走了一遭,简直水深火热,冷汗也早已湿透衣衫。
知道刘正会一力承担,猜着刘正盛名之下,既然有此一言,想来刘虞也会顾忌,广阳令却也没有松懈下来,即刻与几名护卫慌慌张张赶往蓟县。
这边刘正在几名手下中挑了几匹马给马日磾等人的马车换上,公孙瓒自知这次通过刘正得了好处,只怕不去酸枣是不行了,想了想,便拉着公孙越与严纲商量起来。
马日磾站在一侧,看着刘正帮着一众手下一起抬车辕拴马匹,想着在广阳的经历,望了眼远处的公孙瓒,笑问道:“刘公子怎会来的这么巧?”
他的脸色在刚刚写圣旨的时候就一直绷着,这时笑起来,分明给人笑里藏刀,在试探什么的感觉——当然,马日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刘正毕竟算是胁迫他做出的选择,他不情不愿的态度也得让别人知道。
此时感谢刘正救下众人的话当着旁人的面自然说不了,他也有心询问刘正那“乌角先生”是不是刘正的安排,只是也不好明说,才有此一问,也算做提醒与试探。
这次会面至今,刘正没有多问马匹中毒一事,刘正要是与公孙瓒同谋,马日磾只能怪自己看错人,但要是刘正是一时忘了,又或者碍于公孙瓒在场,才不想探究事情真相,他也有必要提醒也在布局的刘正小心提防公孙瓒的报复。
刘正笑起来,“巧就是巧,莫非世伯还有其他想法?你可别错怪了好人,此番马匹被毒一事,我可事先不知情,就是恰巧遇到罢了。至于调查么,自有广阳县令来办,我一无名小卒,哪里有资格和胆量掺和进这等大事。”
见刘正不想多说,马日磾也不知道猜到几分,却也没有多问,待得马车被固定好,便跳上去,脸上带着些半真半假的怒意,与刘正公孙瓒等人告别之后,就随同所有护卫原路返回。
跳上马,望着远处一直静默无言,井然有序的三百余黑色骑兵,公孙瓒眼眸之中蕴着一抹忌惮与佩服,脸上笑道:“德然什么打算?方才听你对广阳令的说辞,似乎不去蓟县?你若随我北上,路过不见,刘使君可未必不会有想法。”
“不去北面了,既然在此遇到你,该做的事情就都做了。知情不报、先斩后奏,终归是得罪了刘幽州,我也无颜见他。为今之计,倒是想去上谷郡见见老师。哈哈,让老师替我求求情。总不能真给刘幽州年少轻狂,不知礼数的印象。”
“呵,也好。年关的时候,我就去见过老师一次,此次收拢人马,准备辎重,就不与你一同过去了,替我向老师问好。”
公孙瓒点点头,“你我什么时候、哪里汇合?”
“就酸枣吧。时间么,自然越快越好。讨伐董卓之事,刻不容缓。伯珪兄放心,我来时已经在准备辎重,这几日见过老师,便准备南下了。哈哈,你可要快点,万万不要我到了你还没到。我还需要你的庇护,可别徒留我在那里尴尬啊。”
“尴尬什么?曹孟德、孙文台还有袁本初这等忠臣义士,岂会让你这悍勇无双、手持中兴剑的‘天神将’尴尬?”
公孙瓒知道刘正言外之意是怕他不去酸枣,暗藏机锋地玩笑一句,随后便留下公孙越,告辞离去。
纵马一路,待得视野中再看不见刘正等人的身影,公孙瓒停下马,望着阴云密布的天际,微微皱眉沉思。
“主公,那刘德然到底是何想法?”
严纲上前问道,心中认为刘正这次绝对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不可能恰巧在这时候遇到他们,还与公孙瓒谋划的职位一模一样。
“还能什么想法?他与我兄弟齐心,为幽州,乃至大汉江山一同谋福利罢了。他啊,要的便是我等善战之兵南下对付董卓,也好提早解救陛下与一众朝堂股肱。”
公孙瓒想起刘正与他都绝口不提一前一后到达的事情,笑容玩味道:“来得如此巧合,那便说明德然早有眼线,与玄德和我一般无二。这件事情,倒是错在我了,没有想过询问德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