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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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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须的!不,应该是河北三雄!带上你,带上阿成,咱们三才是真兄弟!良可不坑人!”

    颜良把枪递给文丑,搂住李成文丑的肩膀,勾肩搭背地朝着远处过去。

    草棚内,此前骚乱发生得不算突然,一些应对措施早已都布置了,这时候朱儁皇甫嵩听着手下汇报完有关宛城内外动向以及各种细节,随后望向一直絮絮叨叨的刘正。

    “凭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他们造反,我就要跟着死。我安安分分,就是因为生错了地方,没有及时搬出去?这就是无妄之灾诸位,若你们是那些百姓,甘心如此吗?朝廷不是该爱民如子,让百姓安居乐业”

    刘正已经说了许久,从代入宛城百姓开始说起,谈及家破人亡、绝户惨痛、无辜受难,感情充沛,声泪俱下,一番将心比心之言,令得荀爽卢节几人也不由动容。

    但朱儁这时回过神,却也淡漠道:“可老夫终究不是宛城百姓,顾念他们干什么?”

    刘正咬了咬牙,目光通红地望向皇甫嵩,“皇甫中郎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番道理你绝对懂。光是一个宛城你不在乎,但此风若得以助长,他日军中将士人人都如此,我大汉还能有多少百”

    “刘公子,你可能不知道,广宗一破,卢中郎将上报朝廷剿贼十万人,其中三万人便是如此死的,此后他与老夫合兵一路南下,破敌三十余万,十万人死在其中身份难辨此中细节,老夫便不说了但你当初献计献策,莫非并未考虑清楚结果?”

    皇甫嵩的称呼此前出了帅帐就改了,但这番话其实也属于疆场潜规则的范畴,在这样的场合下提出来,也有一番提醒之意。

    只是刘正已经没心思体会了,回味着皇甫嵩的话,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胸口发堵之下,也根本说不了什么。

    “嗯,皇甫将军这番话倒是给老夫提了个醒,刘公子显然是动了恻隐之心,而张曼成同样如此,才致使离心离德,让朱儁你这个老匹夫占了便宜”

    师宜官刚刚被刘正说得也动了恻隐之心,朱儁那句话让他觉得恶心,这时出言不逊,却也有临死之际破罐破摔的气魄。

    “放肆!”

    有士卒开口训斥,朱儁将剑塞回剑鞘,盯着来羽脸色阴沉道:“老夫再说一遍,尔等好好守护便是,谁再开口,老夫不介意让你们人头落地!”

    这番话明显是怕来羽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郭炎忌惮朱儁,但心有牵挂,一时也笑起来:“朱中郎将何必如此?郭某看到的,是你受军中拥戴。待得回去之后,怎么也要向陛下好好说道说道。今日有此功绩,只怕来日你加官进爵是不远了。”

    话锋一转,那脸色朝着刘正,颇为同情,“不过刘公子所言非虚,若郭某身处其中,只怕也觉得冤屈。宛城中人,能救还是要救一些的。话说回来,郭常侍一众家眷可有照顾好?待得郭某回去,也好交差,陛下可也记挂着此事。”

    朱儁冷哼一声,“是该记挂。张曼成之妻,便是郭常侍族人。此次负隅顽抗,郭常侍一众族人可是出力不小。”

    “你说什么?”

    郭炎脸色一白,高伏急忙道:“此中是不是有些误会?许是蛾贼胁迫郭常侍族人毕竟身份非比寻常,非常时刻为小人利用也不无可能。”

    师宜官接了一句,“这话说的不假。老夫亲眼所见,张曼成杀妻”

    话语一顿,师宜官下意识地瞥了眼刘正,就见刘正瞪着他,那张原本就病态的年轻面孔愈发苍白如纸。

    “呵,老夫倒是想起来了,我等如今在审刘公子关乎其他人的事情,不提也罢。老夫与二位中郎将自有定夺。何况四位此番过来,也是为了刘公子的事情,莫不是真要参与进那些事情当中?郭黄门以为自己担当得起?”

    朱儁冷笑起来,郭炎高伏顿时神色一变。

    “刘公子,你尚未说过与张曼成私谈一事老夫以为,还是不要再说其他的事情转移话题了。”

    皇甫嵩说了一句,刘正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听着耳畔充斥着的喧闹声,目光缓缓扫视周围。

    关羽张飞待在囚车里在朝他说话,远处荀棐正跟一位个头矮小的将士坐在车辕上朝着他说着什么,孙坚与孙静正指挥着将士砍杀百姓,黄忠与陆烁说话中瞥了他一眼,荀攸被荀祈背着朝他抬了抬拳头,比着“小雪没事”的口型

    方雪为什么会有事?

    他有些莫名其妙,觉得自己听错了,随后视线定格在草棚一边,那里有几名士卒与医师正在处理尸体,有人割了尸体的头颅放进盒子里,过程中刻意看清那头颅的面孔赫然是韩忠

    胸口越来越闷,他收回视线,望向神色严肃的卢节、目光悲戚的刘备、面沉如水的荀爽,但这三人中,如今好感度最高的竟然是荀爽的“45”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里乱哄哄的,最后目光定格在朱儁身上。

    回想着此前与朱儁的那些对话,回想着有关朱儁的所有分析,他听着那些百姓对他的诅咒,脑海里掠过很多人的身影,耿秋伊、李氏、刘始、荀采、邹琪、貂蝉、张轲、张曼成、韩忠

    那些存在关系的,不存在关系的,有心收复的、警惕的

    目光慢慢坚定起来,身躯也仿佛有了力量,他咬了咬牙,捏紧了拳头慢慢跪下,过程中整个身躯痉挛起来,随后弯腰,额头磕在地上。

    看着微红的眼泪滴落在地面,刘正发觉自己的声音颤动却很高亢:“草民有罪!草民设计离间张曼成一事,并未禀报诸位中郎将,实在有罪!”

    师宜官神色一凝。

    “草民有罪宛城百姓与蛾贼相处数月之久,明明已向朱中郎将暗示斩草除根之意,仍妄图博取名利,成就自己,实在有罪!”

    朱儁与皇甫嵩对视一眼,齐齐愣住。

    “草民有罪我大汉四百年江山正值倒悬之危,草民不该恃才放旷,不该错杀黄门明明亡父遗命夺情灭贼,却还生出以伤寒之身韬光养晦的不轨之心!实在有罪!”

    荀爽身躯轻颤,望着那身影脱力般慢慢匍匐在地,只觉得如鲠在喉。

    “草民有罪”

    刘正抬起头来,那目光通红滴血,竟是流出血泪来。

    他颤抖着嘴唇,露出白牙,神色突然狰狞如同野兽,语调更是嘶哑如兽吼:“但罪不至死!草民二计破张角,定宛城,八人破五万蛾贼他日伤愈,进军波才彭脱,吹灰可没!”

    刘备卢节神色一滞,郭炎高伏也不知道怎么的,望着刘正那模样,竟是有些心惊胆战。

    “草民斗胆!造反一事,全由师宜官与张曼成诬陷草民,却也是草民一番苦肉计!如今计成破宛,被笞刑也是一番苦肉计,草民便是贪功冒进,妄图陛下重赏,让草民要回先祖陆城亭侯之位!”

第197章 群英聚,京观筑(六)() 
“怎么回事!”

    车辕上,荀棐与曹操聊了许久,这时看着草棚中刘正跪下,急忙皱眉站起。

    望着刘正抬头开口,曹操瞠目结舌道:“这泪”

    “仲辅,怎么了?”

    车厢内,荀表出声询问。

    “大哥”

    荀棐擦着脸上的雨水,震惊道:“和乃抱其璞哭于楚山之下,三日三夜,泣尽而继之以血我看到真的了!”

    “什么真你说什么?和氏璧?玉玺?圣上亲临?!”

    荀表的声音在车厢内急促而快速,曹操苦笑道:“是血泪若非亲眼所见,曹某也绝不会相信后者。卞和泣玉,不哭双脚俱断,哭天下无人信他这是情到深处,致使悲痛欲绝啊。”

    “救他!曹都尉!救他!你一定有办法!”

    喧嚣不止,还有人在远处朝荀棐喊着什么,荀棐置若罔闻,突然双手搭上曹操的肩膀,一脸激动道:“你我已经打了一个多月的交道了!荀某清楚,你与荀某亲善,绝非荀某射声校尉的职位!”

    曹操脸色一凝,向不远处的曹仁摆手示意去招待那个喊话的人,随后讪笑道:“仲辅兄,你为五营射声校尉,曹某乃羽林骑都尉,原本便要打”

    “曹都尉!明人不说暗话!这五营之中校尉裨将还少吗?为什么你一个羽林骑都尉,唯独与刚上任一月有余的荀某亲善!”

    荀棐晃了晃曹操的肩膀,一脸坚决道:“刘公子书写的诗文真假我不知道,但荀某知道刘公子绝非无情无义之人!何况他有功之身!凭你的人脉与关系,绝对能够救他!”

    “你怎么不去求卢中郎将?曹某此次南下,是奉圣上旨意,辅佐皇甫中郎”

    “荀某不信你猜不到卢中郎将的想法!他既然不动,荀某便给他一个台阶,让他下场!可事关重大,荀某只怕自己的份量不够孟德兄!刘公子是忠是奸,明眼人一看便能知晓!你既然有心匡扶汉室,怎能任凭几位中郎将如此折磨忠良!”

    见曹操置若罔闻,表情惋惜地望着草棚方向,荀棐咬牙迫切道:“荀某有个兄弟,世人都说他有王佐之才!他娶了阉党唐衡之女,身份与你相差无几,匡扶汉室的心意也与你一般无二!”

    曹操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嘴,垂目笑了笑,“荀彧荀文若,曹某早有耳闻”

    “不止有他!只要你帮刘公子度过难关,我荀家上下,荀某都能帮你引荐!便是荀某认识的士人,荀某也能帮你牵桥搭线!你若等不及志才!戏志才!”

    荀棐环顾着大喊,曹操搭上荀棐的手握了握,“仲辅操比你年长几岁,便如此叫你了。你先稍安勿躁,我且问你,为何一定要帮他?操不想听那些大义之言,只要你一句心里话。”

    荀棐突然表情一滞,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一旁荀表从车厢里探出头来,望着远处草棚内仿佛静止一般的场景,捂着肩膀上的伤口,神色凝重地坦言道:“因为刘公子将成我家妹婿家父便是不说,仲辅与我都能猜到这一点。况且,我等疼惜家妹,刘公子既然并非大奸大恶,我等也乐意成全此事。”

    结痂的伤口疼痛发痒,荀表眉头紧皱,“曹都尉,荀某若是此前没记错仲辅所说的你家中境况,贵夫人刘氏应当是汉室宗亲吧?不去说贵夫人家道中落还是嫡系旁系,也不管她只是你的妾侍,她至少为你生了两个儿子!还是长子与次子!刘公子若是脱困,汉室宗亲必将受益得势,你也未必不能在此得到一些便宜。”

    曹操抿了抿嘴,“妹婿的事情,曹某信了。至于”

    荀棐望向草棚中刘正已经趴在地上的身影,急切道:“孟德兄,荀某只要你尽一份力!不管此事成与不成,我必说服志才做你幕僚!他日你到了颍川,荀某也能帮你一把!这条路便在那里,孟德兄,依你的能力,难不成还怕届时会无功而返?!”

    曹操定睛望着刘正,心跳怦然,随后苦笑道:“说实话,操也不知为何,第一眼见到刘公子,便颇有好感。其实,你便是不说,操私下里也会去向朱中郎将求情”

    “朱中郎将?你是说皇甫中郎将早对刘公子”

    荀棐一脸惊喜,曹操抬手打断,心照不宣地笑起来,随后朝后招了招手,“元让!拿我印绶来!”

    雨水停了下来,远处的喧嚣、杀戮还在继续,草棚内却是寂静了很久。

    所有人看着刘正虚弱地趴在地上,脸上流淌着血泪,都愣在原地,脑子里空白一片。

    也不知道是谁打了个喷嚏,朱儁回过神来,急忙颤声喊道:“快、快扶起德然贤侄!”

    两名士卒急忙架起刘正,刘正耷拉着脑袋,仍旧语调虚弱地道:“草民罪不至死”

    “何苦啊何苦如此!你若早说这番话,朱某哪里会让你受这些皮肉之苦!”

    朱儁颤巍巍地抬手,擦拭着刘正的血泪,心中悲恸。

    他预料了很多情况,也设想了很多应对的措施,但唯独没有想到这辈子竟然会看到有人泣血

    在卢植到了的情况下,他原本就只想让刘正吃点苦头,但这时看着刘正这番屈服的场面,一向坚定的意志竟然有些后悔。

    但也在这时,皇甫嵩却叹气道:“德然贤侄啊,到了此时,你还要争功若非子干与老夫背后指点,你怎可能被选中去与张曼成沟通?又如何能够在夹缝里存活至今?”

    刘正目光恍惚地看了眼皇甫嵩。

    众人齐齐一愣,刘备却突然捏紧了剑柄,五指用力到发白。

    皇甫嵩朝着众人作揖行礼,一脸正色道:“诸位,实不相瞒,此番计定宛城,乃老夫与卢中郎将一力促成。德然贤侄以为你们在此,便急功近利,着实”

    “不可能!”

    郭炎突然拂袖大喊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急功好利的是你才对!皇甫义真!郭某代表的可是圣上!到得如今,你还在诓骗我等,妄图揽功诿过,莫非真的不将圣上放在眼里了!”

    他义正言辞,这一刻毫无一丝畏惧,一张脸也近乎扭曲起来。

    这一刹那,郭炎想到很多。

    不去管刘正所说真假,事情的结果就在眼前,白的黑的,只要逻辑通顺,上报上去是什么,那在上面那些人看来,就一定会是什么。

    在皇甫嵩卢植两人都承认的情况下,朱儁也必然会同意这个说法,那么就算是皇帝,在三个中郎将抗贼大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去质疑,去翻案。

    这不仅没有好处,可能引起的坏处可以说是一大堆。

    如果光是刘正一个人的功劳,便是受到嘉奖得势,郭炎自认自己都不会放在眼里,更不用说是中常侍了。何况刘正还要守孝,将近三年的时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这样的功劳便是再大,郭炎敢保证几位中常侍也能趋利避害,做出最充分的准备。

    可现在三位中郎将都掺和进来,并要瓜分这些最重要的功劳,这就意味着这三人一定会加官进爵,而一旦他们三人上位,郭炎能够想象到会对宦官一派造成多大的伤害。

    “郭黄门不信?”

    皇甫嵩瞥了眼郭炎,一向和光同尘的脸这一刻只是稍稍绷起来,配合着那身材便有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老夫为陛下南征北战,从未在军功一事上动过手脚,也从未受人质疑。那都是老夫应得的!至于如今,你凭空臆测,老夫不怪你。不如你问问德然贤侄,当时在场的,只有子干老夫与德然贤侄三人。”

    “嗯的确是左中郎将命草民前去”

    刘正有些淡漠地笑了笑,嘴角微勾间有些嘲弄。

    师宜官皱眉望着他眼眶中还在流淌的血泪,目光闪烁不已。

    “刘德然!你可知晓,这番功劳,足以让你重夺亭侯之位!”

    郭炎眼眸杀意凛冽,“你蛊惑朱中郎将屠城,急公好义,光是这两样,便能让你名声扫地。那两首诗文,更是有谋逆之意!郭某惜才,只要你坦言经过,郭某定然让陛下不计较你的那些过错。而你那番名声,郭某也一定帮你矫正。郭某可提醒你啊,切莫让小人利用!一无所”

    “多谢郭黄门提醒。刘某一错再错,如今却不想再”

    “诸位,高某提议,此事改日再审如何?我等”

    高伏突然打断道,一直低着头的吴遂疑惑地抬头道:“廷尉正,此案既然已经有了结果,为何还要再审?”

    “来将军劳烦你前去请出卢中郎将,让我等知晓事情始末,也好定夺此事。”

    荀爽突然道。

    郭炎脸色难看至极,脑子里一团乱麻。

    朱儁却也心中一突,深深地看了眼荀爽,摆手道:“放他过去。”

    士卒放手,来羽脱困便朝着大营方向跑过去。

    皇甫嵩望了一眼荀爽,随后提议道:“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诸位天使,可否让德然贤侄先去养伤休息?老夫以往只听说望帝啼鹃,卞和泣玉,未曾想有生之年竟然会看到如此一幕。德然贤侄虽说贪功好利,终究是汉室忠臣,也是平定蛾贼的大功臣,不如我等”

    “且慢!”

    声音乍然而起,众人齐齐一怔,随即望向师宜官。

    朱儁凝眉还想训斥,却见师宜官站到刘正面前,擦拭着刘正脸色的血泪,正色道:“老夫改主意了!一群虚情假意的杂碎,一定要让这么一个年轻人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说你们的,可老夫想让他知道这世上还有好人!还有不想说假话的人!”

    刘正缩了缩脑袋,模糊的视线里,见师宜官固执地伸过手来,闻言却也没有再抗拒。

    荀爽暗自捏紧了拳头,朱儁皇甫嵩也皱眉不已,郭炎眼眸一眯,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目光四下扫视,随后定格在不远处几名尾随他们过来的护卫脸上。

    “竹简的事情,老夫伪造了。”

    郭炎朱儁目光同时一寒,齐齐抬手,刀剑出鞘间双方士卒已经对上。

    朱儁怒目圆睁,郭炎却也瞪了过去,还想开口,便见皇甫嵩手握佩剑,眼眸扫向朱儁,突然眯了起来,大喝道:“放肆!谁敢再动,老夫灭他九族,不管你是何身份,是谁的人!别以为老夫不敢做!”

    那些士卒顿时收剑而立,朱儁表情一滞,却仍旧瞪着郭炎,郭炎吓得魂飞魄散,扫向皇甫嵩高大的身影,神色难看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呵,老实人发威果然非比寻常尽管还是装的。”

    师宜官嘲讽一句,扭头道:“朱儁,老夫会帮你把老夫伪造的竹简都找出来。中常侍与你们的斗争老夫不管老实说,老夫原本只想着找个熟悉的派系明哲保身。但你们”

    他扭过头扫视一圈,瞪着朝他眼神威胁的郭炎,愤怒道:“过分了!”

    卢节怔住,刘备手中的剑柄早已发热沾满了汗水。

    “德然小友,老夫不算好人。”

    师宜官扭头拍了拍刘正的肩膀,目光迷离道:“这辈子,老夫凭着书法纵横官场,左右逢源,便是穷困潦倒时,只要一出手,这天下总有人买老夫的字迹,让老夫温饱有余老夫享过福,也遭过罪,颜面尊严都丢过,最差的时候,也觉得这世道好不了了,但心中还是抱着希望的”

    “可是,他们过分了啊!”

    师宜官指了指脚下,地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流淌着殷红的血水。

    他咬着牙,神色厌恶,“党同伐异,其中凶险老夫知晓!但老夫总觉得有人还在顾念百姓!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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