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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的迷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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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三、关于后方秩序,由陈炯明完全负责。      
  当即拟好电报,请陈炯明拍发。陈炯明先是勉强同意,但后来又改变了主意,表示28日他不能回省。谈判落空了。      
  孙文决定回广州镇压。胡汉民竭力劝阻,他列举了孙文回穗的三大害处:一、总理去定受包围;二、如受包围,消息就要隔绝;三、如果陈炯明毫不听命,前途不堪设想。孙文不以为意,轻蔑地说:“陈炯明不敢造反,他的部下都是一班利禄之徒,若是造反,无异自掘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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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大国的迷失(36)        
  6月1日,孙文以惊人的勇气,率领两营警卫,从韶关返回被粤军占据的广州,并一连拍了三封电报,要求陈炯明立即到广州面商一切,又派人到惠州催驾。但陈炯明拒绝在这个时候到广州。他声称,在省城军队撤出之前,他将不踏足广州,免招外界猜疑。陈炯明深知,一旦粤军叛孙,则“天下之恶皆归焉”,这是他避之惟恐不及的。然此时大局的恶化,已成下坂走丸,无可逆转之势矣。陈炯明想独善其身,也是一厢情愿的妄想。      
  6月3日,叶举宣布广州戒严,大街通衢,遍布岗哨。6月12日,孙文邀请广州报界出席茶会。他决心透过报纸,向陈炯明摊牌,他宣布:“我下令要粤军全数退出省城30里之外,他若不服命令,我就以武力压服他。人家说我孙文是车大炮(讲大话),但这回大炮更是厉害,不是用实心弹,而是用开花弹,或用八英寸口径的大炮的毒气弹,不难于三小时内把他六十余营陈家军变为泥粉。”       
  6月15日深夜,粤军高级将领在郑仙祠召开紧急会议,决定发动军事政变,驱逐孙文下台。就在这危急关头,“陈炯明在惠州派秘书陈猛荪持亲笔信劝止叶举……信大意说孙文出兵北伐如果能胜固好,如其失败,我以陆军部长身份暂将部队调返东江训练,做充分准备,到时仍可收拾残局。陈猛荪持信送到郑仙祠。叶举阅后,当着陈猛荪的面将信掷落地上,说陈炯明不知军事,还说:回东江哪里找吃的?叫陈猛荪回报陈炯明事情已不容不发……陈炯明怒不可遏地把茶盅也打碎了。”       
  陈炯明虽设法阻止,但政变仍然发生,徒呼奈何。粤军本来就是一支良莠不齐的军队,未脱草莽习气,陈炯明既身为统帅,无论粤军从善从恶,成王败寇,他都不能置身事外,而要咽下这颗苦果子了。6月16日凌晨,粤军围攻总统府,短兵相接,炮火乱轰。孙文脱险登上军舰,宣布和粤军开战。      
  南方,在叛乱中战抖。      
  第二部 北方,帝国龙脉所系第四章 沉寂的帝都当袁世凯定都北京时,已决心维护帝制了。因为北京具有最雄厚的专制文化基础和成熟的官僚政治体系,新旧政府只要办理一下移交手续就行了。说到北方,不能不从义和团说起。      
  有关义和团的来龙去脉,已有无数学术著作论及,史料也基本上搜罗俱尽,罔有遗漏,在此亦无庸赘述。然则在历史上,没有哪一次类似的社会运动,会引起那么多、那么复杂而激烈的争论。有人说它是伟大的反帝农民运动,有人说它是盲目排外仇教的暴民运动。这种争论不仅发生在后世,即便在当时,也已经引起统治集团的分裂,不少朝廷重臣,因为支持拳民而血溅法场,丢了吃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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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大国的迷失(37)        
  义和团的开坛老祖朱红灯,是山东泗水县柘沟镇宋家庄一个贫苦农民,据说曾参加过白莲教,为此遭到政府通缉,遂遁入江湖,专门结交天下豪侠、捻军余党、大刀会首领等,深受流行于山东的八卦教影响。不少论者指出,后来他创立的义和团,与八卦教是有其思想渊源的。甚至有人指义和团为白莲教的一大分支,亦有人说义和团是洪门的支派,是由洪门后五祖之一的洪太岁后裔创立的。      
  不管这些说法是否成立,但这伙北方的草莽英雄,最初是从山东西北平原崛起,则确实无疑。义和团老家93%的人口都是农民,“是山东省最纯粹的农业地区,但却毫无繁荣的景象”。 从最纯粹的农业地区,便孕育出最纯粹的农民暴动。      
  1900年义和团把北方闹得天翻地覆,是中国与东西方列强多年积怨的一次大爆发。义和团极端仇外,认为中国的一切灾难,都是洋人带来的,洋人都是妖魔鬼怪。干旱是因为教堂遮蔽天空,外国人蓝眼睛是因为他们都是乱仑的产物。(乩语有云:“男无伦,女行奸,鬼孩俱是子母产。如不信,仔细观,鬼子眼珠俱发蓝。天无雨,地焦旱,全是教堂止住天。”)语虽荒诞不经,但反映了当时民间对洋人和洋文化的认识水平,亦无可厚非,史家不能以今天的认识水平,苛求古人。      
  然朝廷对西方文化的认识,经历了洋务新政、戊戌变法,与西方接触频密,毕竟比民间清楚得多,却妄想利用这些草莽英雄,替天行道,扶清灭洋,挽救日渐衰败的大清江山,则是病急乱投医,吃不成羊肉,反惹一身膻了。      
  1900年春,山东义和团大队人马,在朝廷的默许下,把孔夫子的“尊王攘夷”口号变化一下,变成“扶清灭洋”,从孔夫子的家乡出发,像蝗虫大军一样,掠过故城、景县、东光、阜城,杀入直隶。“仙出府,神下山,附着人体把拳传。兵法艺,都学全,要平鬼子不费难。拆铁道,拔线杆,紧急毁坏火轮船”。沿途攻打教堂,拆毁琉璃河至涿州之间的铁路,烧了高碑店、涿州、琉璃河车站;继而又拆毁琉璃河到长辛店100多里铁路和桥梁;火烧了京津线上的黄村车站。      
  义和团自称会画符念咒,刀枪不入,最擅放火,据说可以用刀枪向房屋门上指画,再向地上指画,一声吆喝“着”,立即火鸦火鼠乱窜。拳术练三个月就有神附体;红灯照练五个月即能飞天,随意取物;沙锅罩练成后,空锅能够生出食物。京城哄传大师兄已派遣红灯照飞往各国,阻击来敌,然后再将中国境内的租界一扫而平。      
  江湖公开提出要扶助庙堂的口号,在历史上是不多见的。而庙堂居然也公开扶助江湖,则更为罕见了。慈禧太后对义和团采取招抚之策,并命令义和团开进北京抗洋,与官军实行联合军事行动。义和团在京城奉旨团练,设坛作法,烧毁洋宅、教堂、施药房、医院,杀死传教士和教民,最后发展至配合官军进攻外国使馆,闯下弥天大祸。1900年8月,由英、法、美、德、意、日、俄、奥组成的八国联军,攻陷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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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大国的迷失(38)        
  事后有些江湖人物为义和团表功,称义和团实际上是在“间接反清”,他们烧教堂、杀洋人,并非灭洋,恰恰相反,是想激怒洋人来灭清,后来八国联军攻陷北京,他们的目的已达到了,便不辞而行,回山西太行山息影去了。这种天方夜谭,见诸坊间《中国帮会三百年革命史》一类书籍。殊不知,如果义和团真的有预谋地借洋人来打北京、灭清廷,那就比“扶清灭洋”更可恶了。秘密会党要充大头鬼,把义和团拉来壮声威,实不足采信。      
  事实证明,所谓庙堂之高与江湖之远,其实距离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大,甚至就像一个铜板的两面,相互依存,缺一不可。      
  君不见朝廷的六部、五寺、四院官制,在江湖的山堂里,亦有袖珍的微缩版。哥老会的内八堂、外八堂,其组织架构之严密,分工之明确,等级之森严,与北京皇城内的各大衙门,不相上下。那些帝王将相、国家栋梁,也不全是满腹经纶、阳春白雪的鸿儒硕学,当国家遭遇大故时,照样露出一身下里巴人的江湖味、痞子味来。直隶总督裕禄不也把黄莲圣母接到官署里,下跪叩头,请求拯救天下苍生吗?大阿哥溥儁在颐和园里,不也是一副义和团装束,头裹红布,趾高气扬,自称二师兄吗?老佛爷慈禧一怒之下,下诏同时向西方11国宣战,不也充满了草莽英雄的豪气吗?当满朝文武高唱着“外国有你的格林炮,中国有我的红灯照”壮胆时,这些庙堂上的当权者,与江湖中人,竟是没有多大的区别啊。      
  义和团既没有能够杀尽洋人,也没有能够救活大清,但在朝野两面,却各有深远的影响。在野方面,刺激到大江南北的秘密会党大盛,反洋教运动蔓延至中部和南方各省;在朝方面,为一个人日后登上权力的顶峰,做好了铺垫,这个人就是袁世凯。      
  袁世凯根本不相信义和团那套东西管用,他当山东巡抚时,就曾严厉镇压过义和团。义和团是被他赶得鸡飞狗跳,走投无路,才离开山东,移师直隶的。庚子巨变之后,朝廷红黑变脸,支持过义和团的朝臣,人头纷纷落地;镇压过义和团的人,则平步青云。袁世凯合当发迹,叙功升赏,由直隶总督升入军机,一时权倾天下,成为推动清末十年新政的重臣。清末十年新政,是中国近代史上最动人心弦的事件之一。可惜匆匆光阴,都成逝水,百载基业,已及残年,无论如何努力,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辛亥革命一声巨雷,把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震坍了。继之而来的是一套从西方传过来的代议政制,诸如国会、内阁、总统,以及公民投票选举权,所有这些让西方感到自豪的概念,在中国已一应俱全。      
  但是,权力制度的表层结构,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民族的深层人格精神,和许多非工业化国家一样,中国的所谓民主政制,其实是西方国家的压力和盲目的模仿心理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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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大国的迷失(39)        
  尽管没有出现实质的转变,但革命至少给人们一线希望。孙文回国之前,已在伦敦向国内宣布:“此后社会当以工商实业为竞点,为新中国开一新局面。” 1912年由官方主持召开的全国临时工商会议,使这种假象的可信程度,达到极点。100多名代表提出了一系列发展实业的计划。谁亲耳聆听着人们的慷慨陈词,都会以为新时代已经降临。      
  但这仅仅是天边闪现的一道曙光,真正具有现代意义的经济体系还没有建立,而且不知道怎么建立。政治家们对此毫无兴趣。      
  北方既是一块培养义和团的土地,也是一块培养袁世凯的土地。      
  由前清士大夫阶级里脱胎而出的官僚集团,迄今仍是北方政治的主导力量。      
  中国是一个家族结构的社会。1894年清廷开始建立新军(新建陆军),以取代暮气日深的八旗、绿营旧军。最初主其事者并不是袁世凯,而是广西按察使胡燏棻。1895年袁世凯写了一篇《上督办军务处禀》,陈述练兵之法与营制饷章,大获赞赏,于是接替胡燏棻,负责督练新军。在距天津70里的新农镇(俗称小站)建营驻扎,并在淮、徐、鲁、豫等地招募壮丁,开始练兵。这就是北洋军阀的基本班底。      
  从那个时候起,袁世凯就梦想着建立一支强大的现代化军队,但究竟什么才叫“现代化”?它和传统的兵由将招,军以将名,官兵之间以私人感情为维系的部曲制度,究竟有何分别?袁世凯自己也说不清楚。在他心目中,采用西方国家的军制与操练方法,再装配现代武器,就是现代化陆军了。但这支军队的效忠对象,仍然只是个人,而非国家——所谓“个人”,不是紫禁城里的爱新觉罗氏,而是袁氏。      
  经过10年奋斗,他如愿以偿了。北洋集团的势力足以控制大半个中国。这是一个由军人、官僚和政客组成的松散联盟,臃肿、迟钝、保守、顽固。袁世凯虽为一代枭雄,亦不曾料及,这个集团居然可以助他登上总统宝座,最后又把他推下了皇帝的宝座。      
  在北方的政治社会中,人际关系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政治势力划分派别的依据,恒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熟悉和亲近程度。这种关系建立在籍贯、历史、私谊、利益的分配、各个派别的相互作用等等上面。政治伦理弥漫着强烈的人性色彩,在西方奉为圭臬的抽象观念,在中国没有谁会当真。      
  真正懂得现代民主的军人几乎没有。他们之所以和共和制度妥协,是因为这个制度本身可以大大利用,谋取更多的利益。那些带兵打仗的军人们,看上去像是在为新世界浴血奋战,其实他们对新世界一无所知。每个军阀都想扩张自己的势力,以便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国家,最后狠捞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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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大国的迷失(40)        
  南京临时政府成立伊始,北方的官绅并不把这个南方人的政府放在眼里,他们已经在积极谋划,准备一旦朝廷退位,便组织北方的临时政府,拥立袁世凯为大总统。如果南方政府不承认,便索性拥袁为皇帝。      
  然而,孙文很快便同意,只要清室退位,他愿意把大总统的位置让给袁世凯,但有三项附带条件:一、临时政府地点设于南京,为各省议定,不能更改。二、辞职后,俟参议院举定新总统亲到南京受任之时,大总统及国务各员乃行辞职。三、临时政府约法为参议院所制定,新总统必须遵守颁布之一切法律章程。      
  出生于南方的孙文,坚持把首都建在远离官僚政治核心的东南方地区——南京,或者武汉。他说:“南京是民国开基,长此建都,好作永久纪念,不似北京地方,受历代君主的压力,害得毫无生气,此后革故鼎新,当有一番佳境。”       
  不过,金陵就没有帝王气了吗?岂不闻:金陵自古帝王都。南京人常常骄傲地自称“六朝古都”,只不过定都金陵的王朝,大都是短命王朝而已。满脑子帝王思想的袁大头,非把北京作为首都不可。他的判断力并不亚于孙文,他清楚知道,要维持天威,必须借助于紫禁城的凤阁丹墀。从南向北走,过了淮河、秦岭一线,就进入温带季风气候的北方了。这里四季分明,春季干旱风沙大,夏季炎热雨水多,冬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华北是农业地区,以种植小麦、杂粮、棉花为主,工商业十分落后,除了大运河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内河航运,农村的交通工具,有钱人用马车,穷人用独轮推车。长途贩运的距离,能跑上300公里就差不多是极限了,因为超过这个距离,运费就比货物本身的价值还要昂贵了。      
  北京位于华北平原的北端,坐落在永定河的冲积扇脊之上。西部连接太行山脉,东面是京杭大运河的起点,南面是一片平畴,北部为燕山山地。再往北去,就是汉代以来中原的大患——匈奴的地盘了。匈奴性情强悍,工骑善战,主要活跃于外蒙、热河、察哈尔、宁夏四省,及陕西、甘肃北部,直至天山以北、阿尔泰山以南大部地区。      
  秦始皇筑长城,是要防止北方游牧民族南侵。汉朝与匈奴连年征战,也是为了争夺西北地区——甘肃的楼兰、月氏、乌孙诸国地盘,打通陆上丝绸之路。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表面上看,中原汉人与北方游牧民族是世仇,但实际上,不是冤家不聚头,无论地理与文化,两者都是互相纠缠,犬牙交错,既互相依存,又互相竞争。在中原同化四夷的过程中,胡服骑射的文化,也在不断改造着中原文化的基因。      
  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北京就是燕国国都,辽置陪都于此,金正式建都,公元1421年,大明王朝的首都从南京迁到北京,从此改变了中国地缘政治的格局,奠定了北京在政治版图中至高无上的地位。“皇天眷命,奄有四海,为天下君”。在以后的六百年间,北京一直是中国最大的政治、文化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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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大国的迷失(41)        
  作为一个帝都,北京理所当然地被视作皇权的象征。它承担着向溥天之下、率土之滨推广政教风化的使命。为了完成这一任务,建立庞大的官僚体制,是势不能免的。在两千年的历史里,这一体制经过不断的自我完善,到了明、清两代,已经渐臻尽善尽美了。      
  在政治上,官僚体制的最大作用,就在于“辅弼和谐其政”,即协调君臣之间的关系。它通过复杂的、重叠的、互相牵制的政府机构和繁琐的公文程式,起到生克制化的作用,使双方都不至于逾越纲常。      
  不管今天看来,官僚体制如何颟顸、腐败,如何可恶,但它是社会文化体系的必然产物,却无可否认。令人困惑不解的不是它何以产生,而是它何以偏偏产生于北方?有人说,凡是建都南方的王朝都是短命的,而建都北方的王朝却大多长命百岁。是不是北方有一种特别适合皇权政治生存的人文环境?      
  在南北双方的谈判过程中,孙文一再强调,在南京建都,不仅是他个人的意见,南北主张共和、疾恶于旧日腐败官僚政治的人们,都会同意。      
  然而,在北方人看来,国都乃数百年根本所在,也是他们的权力所及,决不能轻议变迁。他们并不欢迎带有新思想的南方人,而南方人对北方腐败的官僚气氛,也觉得格格不入。广东籍的外交家伍廷芳曾警告刚刚来北京的美国公使:“你抵达那个巍峨的北京城之后,要当心,那儿的空气是沉闷的。那气氛似乎会把人压倒,使他们变得保守。看来没有什么人抵抗那种力量!”       
  对于南下就职,袁世凯是决不会答应的。      
  他声称南方人以虚荣厚礼诱他就范,乃调虎离山计。北方有军队几万,皇族旗丁的处置还未妥帖,他决不能离开,宁愿辞职回乡下,把这破天荒的总统让给贤者。袁大头身边的谋臣也纷纷献策,那怕和南方开战,也不能到南京就职。自古以来,只有西北可以制东南,而东南不能制西北,地利使然,不可改变。      
  “他们一定要我到南京,就让他们来接收北方军队。如果他们有本事接收北方军队,我就心甘情愿地到南京就职。”在2月15日给南京政府的电报中,袁世凯就以这个作为不能南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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