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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大会战内幕全解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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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战区长官,自然首先要为军队着想。刚上任时,为筹军粮,采取限制市场米价政策,提出“平价”即压低价格收购军粮,逼得米商转入地下。薛一听大怒,派人找来几个大号米商责斥一通,限令交足一定数量。结果是低价米交不足,黑市米价日贵一日。上任半年,湘人中尖刻者便送薛岳绰号“薛平贵”,叫得家喻户晓。
  赶巧他父亲过世,说不清是薛岳授意还是下面的人会办事,讣告满天飞,发至全省各县的县属小单位。每县至少20个单位来送丧礼,加上县以上,市、省各大小单位都送,便自有有心之人暗中算账。
  薛岳湖南主政后,一家人纷纷从外省调来,按其所能安排工作也是情理中事,何况那时还是旧社会。薛岳的叔父方学芬当了省田粮处长、连襟丘维一当了省银行行长,弟弟过去就经商,仍经商,拉湘产大米去广东易货,另外薛岳曾在工作责任范围之内,动议在省内发行了3千万元公债,因异议太大而未能实行。
  这些事情,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但不久就有人写黑信告到中央,信中附一“民谣”。
  薛翁治丧,薛弟治产,安便足为穴,得一大笔葬费,发一大批混财;
  岳叔长处,岳襟长行,精忠能报国,发三千万公债,杀三千万人民。
  湘人喜戏谑,令人啼笑皆非。省议员张维均逢人便将“民谣”娓娓道来,且边说边解释,薛岳怀疑就是他写的,后张被人暗杀,曝尸荒野数日,许多人认为凶手非薛岳莫属,险些搞出一场官司。国民政府行政院和监察院曾就民间反映的一些事情查问下来,搞得薛岳有口难辩,气急败坏。
  薛岳施展才华的地方不是官场。
  只有在军用地图前、在枪炮横飞的战场,才能找到那个大将风范的薛岳,“天生我才”是用来打仗的。这个10岁进黄埔陆军小学读书,24岁当孙中山警卫团1营营长,曾端着机枪在枪林弹雨中掩护孙夫人宋庆龄冲出叛军重围的广东乐昌县普通农家的后代,在血与火中为自己赢得的绰号是“老虎仔”。而使他走上人生巅峰的便是长沙之战。
  长沙上空战云密布的1939年8月21日,薛岳接到蒋介石、白崇禧和陈诚分别发来的电报和打来的电话。
  蒋介石的电文要求他即按“甲案”布署作战,白崇禧和陈诚则要求他坚决落实委座指示。
  薛岳站在地图前,一动不动。
  许多回忆薛岳的文章都曾提到,他日常的习惯,也可以说是嗜好,就是看地图,他可以一看就是一整天。有战事时看,无仗可打时仍津津有味地看。也许看地图对于他,已经由一个军事指挥员在工作上的需要,变成了一名职业军人的一种精神需求,一种寄托情感、排解烦恼的方式,一种属于军人生命存在的方式。在得到蒋介石执行“甲案”电令后,与其说他是对照地图、深入比较两种方案,为自己要坚持的意见寻找更为有力的依据,不如说他是在这个灵魂所寄的空间整理思路、调整情绪、鼓足勇气。
  数小时后,他转身叫来参谋处长赵子立,口述坚持“乙案”三点理由,请他拟写电文,直发蒋介石。
  他叮嘱赵,措辞语气要有力度和韧性,使委座能明显感觉出他的坚强决心。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湘北上空战云密布,中日将领紧张伐谋(7)
1.九战区现有足够的兵力,有把握将日军歼灭于长沙以北。
  2.我军若退至衡阳,日军在广州地区之安藤利吉第21军(辖第18、104师团、台湾旅团及各配属航空兵)则可能沿粤汉铁路向北策应,对我形成夹击,使战局不易把握。
  3.如按甲案放日军南下,则长沙失守必会为敌之宣传机构所乘,在国内外造成不良影响。
  这三条理由将实施甲案中出现军事和政治上不利之处的可能性作为一种令人可感可触,仿佛近在眼前的现实危险摆在桌面上,比原来他所倾向的“乙案”更具辩驳力和不容置否的强硬态度。
  赵子立迅速记下要点,返身去参谋处拟写电文。赵是黄埔六期高材生,头脑机敏,足智多谋,几仗下来便直线上升,31岁已扛上少将肩牌,令同期同学们羡慕忌妒不已。
  赵子立当然清楚薛岳的醉翁之意。
  1938年5月,日军为报台儿庄一箭之仇,重兵围歼陇海铁路东段中国军队主力,兵分东、北两路发起攻势。
  北路的土肥原贤二的14师团在兰封被宋希濂、俞济时、胡宗南、邱清泉、王耀武、李汉魂、桂永清、孙桐萱、商震这一批悍将团团围住。蒋介石亲赴郑州督战,任命薛岳为第1兵团总司令,指挥各路将领,于5月25日晨发起全线进攻,务于26日拂晓前将那个为害中国多年的家伙和他的14师团全歼。
  两军兵力比例为:中国一色精锐部队15万,对日军一个二流师团2万。胜券在握,蒋介石请新闻记者到前沿采访围歼作战实况,并让武汉政治部作好庆祝“第二个台儿庄大捷”的准备。
  土肥原贤二就是在1948年远东国际法庭的战争罪犯审判时,被判处执行绞刑的日本战犯之一。
  就是这个土肥原,在中日兰封会战中刁钻狡猾地与数倍于己的中国军队周旋了4天,在能听得见的“消灭14师团”、“活捉土肥原”的喊声中,率半数多的兵马钻出重围。这个战例以后在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和初级军事指挥院校的课堂上每经提起,必引起在座的未来高、中、初级军官一阵讪笑。
  蒋介石当时格外气恼,他迭下手令,训斥各军长“指挥无方,行动复懦,以致士气不振,畏缩不前”,“各军师旅团长等此次作战奋勇争先者极居少数,大部缺乏勇气,鲜自振作,遂致战局迁延”。
  兰封会战后,蒋下令撤职查办了后来的国民党海军司令桂永清和50年代台湾陆军总司令、台湾省主席黄杰,枪毙了88师师长龙慕韩。但没有追究薛岳应负的领导责任。
  但对一个极自尊的人,自责比受人责更痛苦。薛岳更多埋头地图,寻机好好大打一仗,报仇雪耻。
  1939年3月8日,时值薛岳上任九战区代长官不久,蒋介石致电薛岳:“为确保南昌及其后方联络线,决即先发制敌,转取攻势,以摧破敌之企图。”
  蒋介石看好南昌地势重要,冈村宁次亦所见略同,只是蒋慢了一步,日军以两个师团,配合军所属大部分坦克和火炮,在中国军队下手前抢攻南昌城。
  当时陈诚仍是名义上的九战区长官,他让薛岳坐镇长沙,将南昌方面的指挥大权交给心腹罗卓英。薛岳日日守在作战室,通过电话、电报旁观战局,心中好生难受。眼看南昌城落于敌手,眼看反攻受挫。
  南昌会战失利,过不在薛岳,但事情毕竟出在九战区,各地将领风言风语,薛岳心里像结了老大个疙瘩。
  数月苦读地图,驱车现地察看,薛岳已经对湖南地形了然于心,他头脑中确实在形成着某种东西,某种大胆奇特而且有很大成功把握的构想。但正如赵子立所理解的,薛长官伯陵直电蒋介石,力转定局,与其说是出于军事上的考虑即“谋”,倒不如说是出于几次失败、丢脸而累积的一股有名无名的“气”。
  在陈诚帮助下,后来蒋介石终于同意变更了既定方案。薛岳高兴,白崇禧生气。这次会战开始后,白奉蒋命协助薛岳指挥,虽亲临设于长沙市湘江西岸岳麓山顶的战区指挥部,却做了个闭嘴菩萨,不置一词。直到几十年后在《白崇禧*》中谈到第一次长沙会战时,仍不认为此战获得胜利,他说日军是:“行有计划之退却,未受多大损失,这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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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破新墙河,突破汨罗江,太阳旗直指长沙(1)
“9月14日晨7时,中井良太郎106师团2;000余人向会埠万保邦184师阵地发起猛烈攻击。”
  重庆、桂林、长沙接到这第一份电报时,阅报的人都说了声:“开始了。”
  会埠地处江西境内。这场会战从这个紧靠湖南省界的小镇揭开序幕。日军攻占南昌的106、101师团,与反攻南昌未成的前敌总指挥罗卓英将军所辖各部,在对峙了整整5个月之后重又厮杀起来。
  这是冈村宁次“湘赣作战”计划中的第一步,即首先在“赣”方面发起攻击,吸引和牵制中国军队,为紧接着进行的湘北方面攻势准备条件。日军在赣北兵分两路,分别攻向高安和修水。中国军队第1和第19集团军部队严阵以待,一场激战在丘陵与丛林中展开。
  局部之一:高安不安。
  罗卓英得到前线的电话报告时,甚至连应有的最初一刻的紧张都没有,不看地图,全在心里。
  他下达命令时声音很平静。记录命令的机要参谋感觉罗总的语气与命令内容不相吻合。
  “着令各部严守阵地,以各自预备队增援危急区域,不得期待总预备队,失守阵地由各部自行夺回,为敌突破防区累及作战全局者,杀无赦!”
  口述完毕,他叫来参谋处副处长杨秀琪:“什么事都不要办,你就给我盯住高安。”
  高安是中国军队手中距南昌最近的城镇,因而成为日军倾全力要拔掉的钉子。9月15日,日军突破宋肯堂32军部队在高安周围的几个前沿阵地,由东、西、北三面向高安推过来,32军下辖的李兆瑛139师与唐永良141师官兵们冒着日军飞机和火炮的猛烈轰炸,在越来越残破的工事中顽强坚守。
  一批批伤员和烈士被抬下阵地,日军也成片倒在阵地前沿。军长宋肯堂双眉紧锁,正打算将部队撤出高安,避一避敌锋。深夜时,19集团军参谋处副处长杨秀琪奉命前来督战,并带来罗卓英的命令:坚守高安,决不能撤离。
  9月16日,日军发疯似的连续组织强攻,守军前沿阵地被炸成一片废墟。官兵们在废墟中坚持到黄昏时,各部队伤亡均已过半。
  入夜,宋肯堂与杨秀琪愁颜相对。宋请杨转告罗总指挥,如果没有增援部队攻打敌侧翼,就很难再坚持到明天晚上了,建议还是先撤出来再说。杨连夜将战况和宋的意见电报罗卓英,但直至17日中午,未见回复。
  杨秀琪回忆说,17日下午,天下小雨,他随收容队到路口,见从前沿至高安城南临时设立的伤兵医院人流不断,一路上许多重伤兵被抬下来,轻伤兵自己走着下来,抬担架的士兵说有许多枪丢在阵地上没人管,军法处的人说逃兵不少。过去作战统计时有“失踪”一栏,那其中大部分是逃兵。
  18日,从拂晓开始打,日本飞机把高安城炸成一片平地,步兵也攻得特别猛。中午,宋肯堂下令部队撤出城里,在城南附近占领了几座山坡。高安遂陷于敌寇手中。
  晚上,军作战科长季某对杨秀琪说,接到桂林行营主任白崇禧和战区长官薛岳的命令,32军立即组织反攻高安,并说将“王牌军”也调上来了。“王牌军”指王耀武74军,这是九战区的总预备队,杨的勤务兵打水路过宋肯堂的屋子,听宋喊:“让打就打么,最多把人打光了。”
  当晚,宋肯堂军长下到唐永良139师督战,由南向北攻,141师与74军李天霞51师、施中诚57师分头向两侧包抄,对高安城内和周围之敌,形成包围之势。

突破新墙河,突破汨罗江,太阳旗直指长沙(2)
“51师的代号叫‘前茅’。这真是一支厉害的部队,当晚一阵猛冲就克复了村前街,紧接着构筑工事,稳定了阵地。”杨秀琪说。
  当时51师3团4连班长,在高安战斗中大腿被打穿的刘奇槐老人回忆说:
  那时候年轻,就记着一句话,是老兵传下来的:怕死的先死,不怕死的后死。头几仗,咬着牙硬着头皮冲,以后胆大了,打起仗来就灵活了,头脑冷静,手急眼快。一次刚打完一场遭遇战,连长当胸给我一拳,说:好小子,会打仗了!就当了班长。战场上,子弹不认你怕死不怕死,那些不怕牺牲、英勇顽强的人,往往能为中国军队在战斗中抢到主动权,但同时又首当其冲,伤亡最大。
  打高安第三天,伤票上写的是民国28年9月21日,那天打进城与小鬼子打巷战,打乱了,原来我紧跟着副连长,跟丢了,谁也找不着谁,就看谁眼睛快了。看着前边、左右、房顶,还怕躺在地上的是装死的日军再爬起来打枪,真恨不能多长几只眼。我击毙了一个身子探出一节断墙的鬼子,认为那节断墙能成为隐蔽观察射击的落脚点,便朝那里冲过去。眼看离那个死鬼子越来越近了,忽然大腿像被什么捅了一下,又跑了几步才晓得是受伤了,一见血就站不住了。子弹是斜着打过来的,事后想,可能是自己人误伤,因为我是冲在前面的,两边已经没有鬼子了。当时可不敢这么说,认起真来误伤不算战伤。
  我被担架兵抬到救治所,救治所设在一个谷姓的祠堂里。挨着担架的是32军的一个河南兵,他是小腿贯通伤,倒挺开朗,自来熟。他见面就说我们74军能打是因为钢盔是特制的,全是从老毛子(苏联)那里买来的,子弹打不穿,打上滴溜溜在头上转。我说那好,下次打仗咱俩换换。受了伤就怕落下残废,死倒不怕,早死早投生。躺在担架上还有心思说笑,那时候真是年轻。
  后来遇上了和我先后负伤的连里的一个姓党的排长,他说那个河南兵转到后方医院后得了坏疽,锯了腿,几天后还是死了……
  据战史记载:9月22日拂晓,在74军配合下,32军的139、141两师猛攻高安城,因城垣已被该部在撤出前炸毁,日军无法固守,开始退却。在早8时,克复全城,“乘胜向北追击,141师一部进抵黄坡桥”。又于次日收复位于高安东北的祥符观,司公山等处,“恢复开战前之阵地”。
  局部之二:隔河相望
  9月18日,这是一个日本人喜欢选来出征的日子。
  拂晓,日军第6、第33师团,奈良支队、上村支队及配属他们的炮兵、装甲兵、工兵、航空兵、海军部队,在各自的出发地域,按照冈村宁次规定的时间,举行默祷仪式。
  5万多名日军官兵面朝东方站立,双手暂时松开武器,在胸前合十。透过中国上空洒着小雨的浓浓乌云,目光凝视着想像之中从红色的海水中升起的太阳。
  默祷毕,所有的手又抓紧武器。正在第6师团视察并组织进攻的冈村宁次上将以一个很凶悍的动作抽出指挥刀,用岛国的语言向他的同胞发出一个短促有力的声音。接着,几万双军用皮靴齐声踏响了这方距离默祷中出现的那群海岛很遥远的土地。
  湘北方向的进攻开始了。
  在冈村宁次的军用地图上,沿新墙河一线并排标着三支粗大的红色箭头,如三支利箭直逼南岸。星星点点地洒在河北岸几处制高点的中国守军前沿阵地,如同大潮来临之前的几粒小石子。在这些小石子中,首当其冲的是离河岸向北深入较远的张耀明第52军、覃异之195师的比家山阵地。在冈村宁次的地图上,这个呈椭圆形,双峰驼状的中国军阵地没有标出守军番号和指挥员姓名。也许是因为在一次巨大的冲击面前,它显得太渺小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突破新墙河,突破汨罗江,太阳旗直指长沙(3)
覃异之回忆说:
  日军19日突破河北岸左翼宋家湾阵地,20日凌晨起,从北面和西面向比家山史恩华营发起攻击。除了火炮,还使用了飞机反复轰炸。这个营在我们师最靠前,我的注意力一直在这里。
  195师是1938年底岳阳失守之后52军新增编的部队,底子是河南保安队,军事素质很差。我由军参谋长调去任师长,上来就狠抓军事训练。先训连长,再训排长,最后是班长。射击、刺杀、投弹三项技术,人人过关,过不了关的就撤职。这是打鬼子,战场上个人阵亡事小,完不成作战任务,谁来负责!
  史恩华是我在25师时的老部下,黄埔八期毕业当排长。他为人正直、作战勇敢,连长、营长都是我提的。史恩华有个哥哥史恩荣,黄埔七期,也在我的部队,战死在台儿庄。
  军长张耀明说过,比家山阵地守三天就算完成任务,争取多守几天,挫敌锐气,在日军没过河前就大量消耗他们,这样后边的仗就好打了。
  那几天我几乎没有睡觉。史恩华带的是一个加强营,500余兵力,这一次打得真是太苦了。到第二天工事就基本上被炸弹掀光了,到第三天的时候,全营伤亡过半,这天是9月22日。
  黄昏时候,能见度好,我到河边的一个高地用望远镜隔着河看。炮弹在那座山上翻出一片一片的黄土,工事残破不堪。参谋长说,比家山右翼的友军阵地也失守了。
  我给史恩华打电话说,你已经坚守了三天三夜,达到了军部的要求,部队现在伤亡很大,又是三面受敌,如果无法支持,不得已时就向后撤。史恩华只说了一句话:“军人没有不得已的时候。”
  第二天拂晓起,比家山炮声密集,作战科长报告有十几辆坦克配合步兵进攻。我打电话找史恩华,传令兵说营长在前沿,我问还有多少兵力,传令兵竟哭起来。我让他马上传达我的命令:火速撤回南岸,不得有误!
  史恩华和哥哥史恩荣都是我的下级,恩荣牺牲后他父亲曾来过部队,老人家流着泪握着我的手说:“恩荣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恩华的家庭比较富裕,父亲读过书,深明大义。
  下午3点左右,我又打电话,终于找到史恩华。我发了火,大喊着问他为什么不撤,史恩华说:“师长,不是不撤,敌人把我们包围了,撤不走了。”
  我命令他立即组织现有兵力突围,我调炮兵压制日军并派兵在南岸做接应。史恩华半天没有回答,最后说:“师长,我们来生再见吧!”
  一个加强营,500多兵力,营长、连长、排长、班长、士兵。一支整整齐齐的队伍……
  打完仗以后,日本兵让老百姓去山上收尸,附近的村子老老少少去了上千人,都想看一眼这些打了四天的中国兵。
  到了山上,老百姓全都跪在地下,满山遍野,碎尸横陈,没有一具可以完整收尸的,百姓们无不放声大哭。
  局部之三:登陆营田
  9月22日深夜,暗淡的月光下,湘江在默默流淌。在江波轻拂岸滩的水声中,隐隐地有马达声响。这时的江面上,隐约可见有舰船在航行,不是几艘,而是一个庞大的船队!
  日军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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