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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说错了!”看着有些愕然的龚鼎孽,多尔衮再次得意地大笑起来:“今天应该是四喜临门!”
故意卖关子一般地停顿了一会儿,多尔衮朗声说道:“今日圣母皇太后已经正式应允下嫁于本王……日子已然定下……”
多尔衮口中的圣母皇太后说的便是王燃原本时空中著名的孝庄太后。皇太极的福晋、多尔衮的嫂子、当今满清顺治皇帝的生母,博尔济吉特氏。
龚鼎孽到北京日久。又属于多尔衮地心腹之人,对自己主子的那点情事倒是知之一二……多尔衮想娶这位皇太后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则是早就心仪于她,二则娶了皇太后。可就成了当今皇上的爹,这身份比起摄政王那可是质的飞跃。
“恭喜摄政王。”龚鼎孽立刻重新道喜:“不,现在应该是‘皇父摄政王’了……”
龚鼎孽地“皇父摄政王”称谓显然喊得多尔衮一阵心花怒放,多尔衮不觉指着龚鼎孽爽朗的笑道:“‘皇父摄政王’?……这个名称好!听上去气势十足!就这么定了!以后就叫皇父摄政王!……你这个奴才反应倒是很快,这份礼物本王就先收下了。哈哈哈哈……”
“送礼地可不只是奴才一个人”,龚鼎孽大感受宠若惊,赶紧凑趣道:“左梦庚、牛金星,还有那贾宝玉不都送了一份大礼吗?”
“不错不错,他们都给本王送了一份礼……尤以贾宝玉那个笨蛋送的礼物最重!……”多尔衮笑声不减:“十万人马为区区山东之蝇头小利,困在那里坐失良机!……若是本王领兵。即便是那六万人马要用于牵制洪承畴,也要率领那剩下的那四万人马直指北京,先在气势下压倒对手再说!”
多尔衮“料事如神”的乌鸦嘴特质再次得到了验证,他地话音刚落,一名手下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摄政王,大事不好!明军打过来了!”
多尔衮和龚鼎孽同时一怔,多尔衮暴喝道:“混蛋,哪来的明军?……敢谎报军情,老子剐了你!”
“不敢,不,不是王爷不敢剐了奴才,是小的不敢谎报军情”,手下赶紧趴在地上说道:“确实是明军打过来了,他们推进的速度很快,估计现在距京城不过五十里!”
五十里?多尔衮和龚鼎孽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是骑兵,五十里的距离甚至用不了到半个时辰。
说实话,只要稍有理智便明白绝对明白没有人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但这个消息实在太令人震惊了,想要做要屏声静气接受反差如此之大的消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得到。多尔衮也不例外,他一跳三尺,指着前来报信地手下喝道:“距此只有五十里……为什么早不报告?”
“报王爷,我们也是刚刚收到天津方向的溃兵报告……说一股明军突然出现在天津城下……拿下天津后便一路追着他们往京城而来……其余详情均不得而知……”看着面前盛怒的多尔衮,手下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多尔衮喜怒无常的脾气常常让这些手下痛并快乐着……说实话,在敌军距此只有五十里的情况下才预警确实有些被动。
但话说回来,这件事也不能怪这些手下。从天津到北京的距离本就不过两百里左右,从得到的消息看,不管明军之前是从哪里而来,但却是突然出现在天津城下,尔后又是一路追击,根本就没有给天津守军留下向北京通风报信的时间。而且北京方向在接到第一批天津溃军报来的消息后,还是花些时间核实……谁敢承揽谎报军情之责?……核实消息后还得赶往王府通传,那时又没有电话、电报的,哪一项不得花时间?多尔衮得到消息时,明军距天津只有五十里也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这股明军是哪一部分的?”龚鼎孽比多尔衮更早一步地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定了定神后问传令兵道。
“尚未查实……”手下回答到:“但看旗号是明廷兵部尚书贾宝玉亲自带队……”
“贾宝玉?简直是胡说八道!”多尔衮暴跳,颇有些失态地拿起洪承畴刚发过来的军情通报:“贾宝玉在山东呆着呢……这么短的时间,他是飞过来的,还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王爷不要着急”,龚鼎孽安慰了多尔衮一句,然后又继续问传令兵道:“这股明军有多少人马?”
“尚未查实”,手下老老实实地回答到:“据天津溃兵称起码有十万之众……所配炮火极其猛烈,只一次冲锋便打下了天津城……”
“十万?”多尔衮再次暴跳:“北伐的明军总共也就是十万,山东有十万,这里又有十万,贾宝玉难道会撒豆成兵之术吗?”
龚鼎孽还待再问,多尔衮不耐烦地说道:“还问这种废物作甚?!什么都是‘尚未查实’!……敌人刚才在五十里外,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自己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我倒要看看这十万人马是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多尔衮不愧是长年领兵打仗之人,对形势判断的相当准确。在他与龚鼎孽以及闻讯而来的诸官员登上城墙之时,已是漫天尘土滚滚而来,远远望去竟像是一股超级的沙尘暴来袭一样,看阵势确实有十万之众!
“王爷,好像是庄子固的兵团!”竭力分辩着远方飘扬的旗帜,龚鼎孽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浑身一颤抖,低声向多尔衮说道。
“庄子固?”多尔衮也是目光一紧:“他不是在东瀛吗?他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坐船来的”,城下滚滚而来的洪流中,像是听到了多尔衮的问话,传来了王燃略带狂妄的叫嚣:“由东海舰队护送,沿海路至天津登陆,打你个措手不及……这么多读者早都看出来了,就你个笨蛋还被蒙在鼓里!”
“王爷,要不要先去通报一声皇太后和皇上,也好让他们做个准备……”龚鼎孽尽职尽责的建议道。
龚鼎孽的意思很明显,消息既然已经落实,最好的办法是作好万全之策,把皇太后和皇上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以保后顾无忧,而且万一到时真的需要突围,带着女人和孩子总会影响到效率。
“准备?准备什么?”本来阴着脸不知在想什么的多尔衮突然仰天狂笑,指向城下的明军:“该准备地是他们!……来得好!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撞进来……这次让你们好好地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第七卷 满江红 第四章 道高一尺
正如王燃早已披露的那样,此次北伐,庄子固的十万人马是第一主角。由阎应元、宫秀儿等人率军由陆地进攻吸引清军的全部注意力,王燃与庄子固等人则趁势率军由海路于天津登陆,直插北京城。
王燃练兵东瀛的效果在此次登陆战及远程奔袭战中得到了很好的验证,陆海协同配合熟练,再加上天津等各地清军守敌猝不及防,自天津起至北京城上沿途经过的各大小城镇就没有碰到一合之敌。
而王燃为加重这种猝不及防的效果,清军马不停蹄的后退,王燃所部也是马不停蹄的追击,几次都是清军的溃兵刚到,还没来得及喝口茶,王燃的前锋就已经杀到,就这样你逃我追地赶到了北京城。
认真来说,别说多尔衮自视甚高,不同意满清皇太后和皇上的“战略转移”,就是他同意,恐怕也没时间让他实施。
王燃的计划虽然有参考自己原本时空历史中八国联军进北京的意思,但此时又不同于彼时,效果更为明显。事实上,不论是多尔衮还是洪承畴,他们虽然拥有较王燃多得多的作战经验,但毕竟受囿于那个时代,满清更是一个战斗在马背上的民族,对海洋及海战的认识远没有王燃深刻。他们千算万算都是算陆上对抗,怎么也没想到王燃采用的竟是这种北伐方式。
而王燃选择的海军基地说出来更是要让洪承畴悔死,就是洪承畴本有机会攻取却主动放弃了的胶东半岛。
当年山东一役,洪承畴挟新胜之威一路攻城拔寨,连济南、兖州这样的重镇也不能克其兵锋。而且当时山东军团地大将损失殆尽。防守山东半岛门户的是孙光宗的妻子,不论是从军事素质还是从军事力量,与洪承畴都无法相提并论,当时可说是只要洪承畴愿意就可以拿下青州,但洪承畴却始终没有出兵东进。
究其原因,一则恐怕是认为青州的价值不高。二则也担心自己一旦出兵,会给南明军队以可乘之机……王燃当时在报纸上天天叫嚣着要北伐、要替山东兵团报仇。虽说可能只是虚张声势,但万一要是真的呢?
正是洪承畴的迟疑给王燃成功实施此次登陆作战提供了最佳地基地……王燃在山东兵团还只是青州义军之时就开始琢磨这个海军基地的建设……驻军山东半岛,渤海湾沿线自然处于最佳攻击范围之内,单就这次任务而言。比起苏州、宁波等地可是强多了。
不过有一点洪承畴没有料错……当时王燃神秘失踪,洪承畴就曾判断说王燃是在青州。而当时王燃确实就在青州。只是原因不是像洪承畴所料那样“准备率青州守军支援北伐军、由侧翼攻击济南”,而是要由此登船,亲自指挥这次地“斩首行动”。王燃可不会拿着青州这点家当去和洪承畴拼,保护这个基地的安全是青州这万余人最重要的任务。
“果然是庄子固的兵团。”站在城墙上,龚鼎孽喃喃地说道:“他们是怎么来地呢?”
城上角号阵阵,一队队清军越过多尔衮等人的身旁肃立于城墙之后,严阵以待,城下战鼓声声音,明军迅速兵分四路将北京城团团围住。斗大的“明”、“贾”、“庄”等高旗帜迎风飘扬,战前紧张的气氛一下笼罩在了北京城上,
“管他们是怎么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要再想走!”看了看许多官员那苍白的面色,颤抖地双腿,多尔衮冷笑着说道:“庄子固的兵团可说是贾宝玉的最后一张牌了……原本不知道他的动静还真让我有些捉摸不透……现在既然已经打了出来也就没什么可怕的!……贾宝玉的可用人马不都在这儿了吗?!”
多尔衮这倒也不是纯粹地安慰大家,他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王燃的人马再怎么巧妙利用,总人数是定了的,谁也不可能真的撒豆成兵。
“就凭明军的那点战斗力,十万人又有何可惧?”多尔衮不屑地说道:“我大清哪次不是以少敌多?漫说这北京城城高水阔,易守难攻,就是打野战,我城内的万余勇士也足可以要他们好看!”
多尔衮并没有吹牛,“女真不过万、过万不可敌”可不是他们自己说出去的……自满清努尔哈赤起兵以来,历经皇太极、多尔衮两任,除了袁宗焕,大明、蒙古、李闯之中,鲜少有清军三合之敌,多尔衮更是未尝败绩,确实有狂妄的资本。众人都被多尔衮充满自信的话鼓舞起了些许士气。
“摄政王说得对,我大清勇士怕过谁来?”多尔衮身旁转出一个雄壮武将,众人注目看去,正是有大清第一勇士之称的多尔衮麾下重将鳌拜。就听道鳌拜大声说道:“摄政王,奴才请求率军出击,一举破了这帮南蛮!彪显我大清威名!”
鳌拜显然不是有勇无谋这辈……此时明军刚到城下,立足未稳,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纵不能如鳌拜所说一举克敌,也足可以扰乱敌之阵营、试探出敌人实力的深浅。
“好!不愧是我大清的第一勇士!本王就准许你出战!”看了看这个为自己壮了面子的心腹爱将,多尔衮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胜利的表情环视了一圈后,话锋一转说道:“但此番出战不得恋战,探明敌人虚实即可……不要吓跑了他们,这么多人想聚拢他们可不容易……我可是想着一举全歼呢……”
鳌拜严格遵循了多尔衮的命令,此番出战确实没有丝毫的恋战……三声炮响,鳌拜领两千兵马杀出南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几声锣鸣,鳌拜退回北京城。
而鳌拜也算是完成了多尔衮交代的任务,探出了敌人的部分虚实,用两千人马变成一千五百人的结果证明了城下敌人实力的强横。此次出击同时还证明了一件事,城下的明军确实立足未稳,竟没有选择衔尾追击鳌拜的溃军。
“摄政王,让奴才多带些人再试一次吧……”歪盔斜甲的鳌拜脸上的惊惶与不甘交织在一起,手指城下:“我倒要看看这些玩意有多邪门!”
鳌拜口中的“玩意”说得便自然就是在王燃手中发扬光大的战车,初次遇到这种混杂着轻型火炮和连珠铳的重型装备,鳌拜和当初东瀛的小泉纯郎一样都立刻栽了一个大跟头。不过相比较而言,鳌拜比之小泉纯郎显然强了不止一个档次……小泉纯郎比狼可蠢多了qi書網…奇书,一个照面下来差点全军覆没还不知进退,而鳌拜在受到此突然打击后立刻选择了“战略撤退”并立刻找出了问题所在……很明显,在数十辆这种火力强大的战车以及数千熟悉火枪排放战术的明军战士面前,两千人的冲锋是无济于事的。
说实话,清初八旗骑兵的冲击力便是较当成的成吉思汗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般的军队根本抗不住。据王燃原本时空中的史载,清朝康熙帝率众亲征葛尔丹,两军于一片沙漠戈壁中对垒。当时的葛尔丹有一支全部配备了俄制火枪、火炮的部队,热兵器程度化很高,依托骆驼与车架与康熙相抗,可结果怎么样?手持冷兵器的康熙亲卫队一个冲锋便将之拿下,足见满洲骑兵骁勇的战斗力。当然这也是造成了康熙对热兵器更加没有兴趣、只知重视骑兵弓箭的一个重要原因。
其实一直到近代战争,包括那浸透着血与泪的八年抗战,骑兵的作用还是相当大。骑兵由其速度带来的攻击力一直就是步兵的梦魇。除非步兵在人数上占据着几倍甚至更多的绝对优势,方能抵住骑兵的攻击。
转回现在的时空,与较早进入热兵器时代的明军打过无数交道的鳌拜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故此才会提出多带些人手加强攻势。
但要多带多少人手才能抵得住这城下看似与普通战车没什么两样的“玩意儿”,谁心里也没底。看了看周围又开始透着慌乱的众人,龚鼎孽站了出来说道:“摄政王,敌人的虚实既已探出,就没必要再跟他们空耗兵力……奴才以为此时不必再行出击……况且,明军阵脚已稳,此时出击与改日再出击没有什么区别……”
多尔衮赞赏地看了龚鼎孽一眼,干咳一声,选择性地忘记自己所说“能与敌军野战”的话:“龚先生言之有理……战车再猛,也爬不上城墙……我等尽可以在此作壁上观,静候山海关、山西、山东三地兵到……介时管他是十万还是一百万,里应外合、两面夹击,定叫他们全部魂断北京城!”
“摄政王英明!”鳌拜等人同时说道。
多尔衮确实不负其“睿亲王”之名,非常懂得审时度势。面对城下鳌拜用五百军士之命“探得虚实”的明军,城上诸人上至多尔衮下至普通一卒都知道此刻不宜再选择出战。
但城上不出战并不代表城下不约战。
也许是对城内守军的虚实同样不了解,明军在鳌拜退进城中之时并未顺势进攻,而是在往前压了一步之后继续保持着防御队形,象是在等待城内清军的第二次出击。随着时间的流逝,城下的明军显然有些失去了耐性,在第一次胜利反击的刺激下,一帮士兵开始出来骂阵,叫嚣着要清军出城决一胜负。
说起骂阵,清、明两军是既熟悉、又陌生。说熟悉,是因为这种情况清、明两军对阵之时经常发生的事情,说陌生,则是因为今天这角色发生了大逆转……当年都是清军在城下叫阵、明军“坚守”不出,什么时候轮到明军主动要求一战了?!
不得不说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即便是骂阵比起当时偏安一隅的满清也有水平的多。当初满清骂阵不过是“缩头乌龟”、“胆小鬼”、“没种”等有限的几个词来回使用,比起这回的明军相关何止万里!
别看明军的很多士兵没读过书,但在骂人的艺术方面那绝对是条理分明,层次有序、用语规范,骂出了新意、骂出了水平。
“下面我要说的多尔衮他爹……我先喝口水……”城下领头叫骂的明军接过同伴递过来的水壶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他这个倒霉地爹啊……”
“这小子谁啊?有前途啊……”看着这个口若悬河的战士,隐身阵中的王燃差点把一口茶喷出来,这当口居然还要先喝口水。
“这小子啊。自称‘天下棋王’”庄子固摇着头笑道:“‘棋’下的怎么样不知道,但‘气’人绝对有一手……”
能被庄子固记住的战士自然在打仗上都有一手,上一个“兵人”精于白刃战,在枪挑东瀛第一剑客柳生十兵卫后被因功升为特种大队刺刀教官,王燃开始琢磨将这一个口才绝佳的‘天下棋王’调到外交部……下一步在政治攻势方面的工作显然很重。
得到自己人的欣赏自然就会遭到敌人地憎恨。眼见天下棋王将自己的父亲贬得惨绝人寰,多尔衮的面子上也是相当地挂不住……大清立国已来。自己什么时候被别人这么骂过?而正所谓主辱臣死,一干文官涨红了脸说不出话,鳌拜等一干武将也压不住心中的愤恨,在一旁请缨出战。
“多尔衮。出来打一仗吧……”城下地天下棋王高声的总结了一句:“你听地不累,我骂的还累呢……我再喝口水……”
“贾宝玉这厮欺人太甚!”多尔衮一拍城墙。脸色变得青中透紫。
天下棋王的功力确实不凡,多尔衮手握墙垛一角,手下青筋不时起伏于手面,眼睛死盯着下面的明军。像要喷出火来……正当龚鼎孽等人担心不已之时,多尔衮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就凭此等伎俩也想瞒得过本王?贾宝玉,本王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大人,您这也太过火了……”庄子固看着外面已经结束了中场休息、继续开练地天下棋王,对王燃说道:“您也不怕多尔衮识破您这一计……人家可是‘睿亲王’……”
“就凭他?”王燃笑着说道:“要是他能识破我这一计,前面就不会上我的当了……咱这可是连环计……第一计是指东打西。第二计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第三计嘛……”
“贾宝玉这点伎俩岂能瞒得过本王?!”多尔衮脸上挂着狠厉的笑容,转向被骂的士气一阵低沉的诸人说道:“他如此骂阵不过是为了激怒于我,诱我放弃高墙深河与之野战城外,以己之短击子之长,当真可笑之极!……他乃远来疲惫之师,自然想着速战速决!能够不攻城而耗我有生之力量对他当然是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