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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之一王爷的囚妾(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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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如此一说,龙远翔心里越发难受起来,自已今日去她那儿,本意是想好好爱抚她一番的,毕竟昨夜她好似心情不好的样子,结果听到她跟桃儿提到以后要独自谋生的话,又看到她绣的那幅图,明显是想留给自已做个纪念的,心中恼怒她只还是一心的想着离开自已,自已为她付出的这么多的迷恋与宠爱,她竟然还是一点儿无动于衷,这要什么时候她才会爱上自已啊!

    结果就忍不住当场发火了,她现在心中一定是更坚定的要离开他了,她本就是不愿意嫁给自已的,就是因为她嫌弃自已王府里的女人太多了,不是她的一心人,现在倒好,她好不容易稍有软化下来的心只怕又无比坚定起来了,想到这儿,龙远翔心绪杂乱,再也不愿待下去。

    姜兰馨见他脸上神情悲喜不定的,不知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见他似要站起身,赶紧偎上去,说道:“夜已深了,五哥哥,赶快安寝了吧!”

    若是在认识柳翩跹以前,龙远翔是一点也不会在乎多要这样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这样一个长得既不错,地位又高的女人,可现今,特别是在今日里,他的心里只充斥着柳翩跹的身影,只想到她会因为他又纳了新的女人,而越发的想离开他,心里不知怎么的,一点提不起劲来,似乎只想尽快回到她的身边去,心里才不会这样空落落的硌的慌,见姜兰馨靠了过来,忙站起身来说:“这几日,连日里上朝议事,倒是累得慌,今儿就不再这儿过夜了,兰馨妹妹早点歇息吧。”

    说完,逃也似的赶紧走了,倒把姜兰馨气得咬牙切齿的。

    却说龙远翔从牡丹苑出来后,就想从自已所住的逍遥苑内的小路内,直奔寄情苑而去的,都到了小路门口了,忽想起自已今日不在那翌阳郡主那儿过夜,她必定是羞怒交加的,若是让她得知了自已今晚又去了寄情苑,那她心里还不得恨死了柳儿了,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往自已的卧房内走去。

    却说柳翩跹见他发怒离去,心中越发酸涩难言,心想,这才几天,就已经这样了,若是自已已然把心全系在他的身上了,今后的漫漫长夜里,就得在这样的心痛难言中度过了么?也无心再绣,欲想弹琴,又怕把他给引来,郁郁良久,还是上床睡了,只是在睡梦中,好似梦到自已似在一条船上,身旁有一个瘦小的身影,耳旁似听到她在说着些什么?可又听不清,然后自已又在一条翻腾的江水里上下浮沉,那种被整个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和无助感,充臆心间,一夜都在恶梦中度过。
第二十六章 昏倒
    第二日,早晨醒来时,头痛欲裂,只支撑着起身,桃儿服侍她洗漱之时,见她面色潮红,精神不佳,不由问道:“小姐,你不舒服吗?要不我去请温晴姑娘过来看看?”

    “不用了,是昨日夜里没休息好,做了一夜的恶梦才这样的吧,待会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看书斋”柳翩跹闷声应到,她不是那种有一点不舒服就马上要哼出来的性子,她一向都善于隐忍,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只草草喝了一碗稀粥,柳翩跹又伏在了绣架上,专心绣了起来。

    却说龙远翔这几日因为朝廷之事,日日在忙,主要是因为德洲、蓝洲和菱洲,还有北胡郡和德云郡,这几个本就贫瘠的洲郡这一个月来越发旱灾严重,新种的稻米得不到灌溉,大量枯死,本来在去年的这个时候,乾运帝便已拨付银两准备从较近的湘江流域修一条人工河流,引水至德洲和菱洲,兴修水利,以灌溉农田,解了德洲和菱洲常年缺水之苦,又可缓解雨季到来而湘江泛滥成灾之危,可从去年就开展的工程,却进展缓慢,到今年还未完工。

    因而,上月乾运帝即派遣工部尚书李怀秀前去督造,李怀秀去了一月后,前日上了密折,似查出有地方官员贪污腐化之事,因此,这几日,龙远翔天天上朝议事,而今日上朝,乾运帝更是下旨要他做为八方巡按,代替天子巡视四方,若发现官员贪污之事,可即时处置,不必上奏,因此,他今日已然领旨,要去德洲和菱洲巡视,只不过,因离他生辰还有十来日,乾运帝便要求他速去速回,要赶在生辰前处理完毕公事,赶回来庆生。我看_书斋

    因此,龙远翔接旨后,便匆匆赶了回来,见过温总管,交待了府里及夜影门之事后,便来到了寄情苑,想到此去又是好多天不能见面,心中实在是万分难舍,又想为昨晚向她发火一事,安抚她一番,进得屋来,见里面安安静静,春兰和秋菊在外间‘萦心堂’内打扫整理,桃儿也不知去了哪里,就只有柳翩跹一人坐在里屋,伏在绣架上独自刺绣着,龙远翔轻轻靠近,到她身后,从后边轻轻搂住了她。

    柳翩跹一惊,待要挣扎,已闻到他身上熟悉气息,转过头来,龙远翔立即吻住她嘴唇亲吻起来,哪知,柳翩跹今早本就不适,又挣扎着起来继续刺绣,此刻被他堵住嘴唇亲吻,当即头晕目眩,软了下去,龙远翔吻着,发觉她好像不对劲,立即停下一看,见她面色苍白,似已晕了过去,急得大叫,“春兰,秋菊,马上去把温总管给请过来。”

    春兰和秋菊进来看到,春兰马上跑了出去,而秋菊却提醒龙远翔先把柳翩跹安放床上,再掐人中,揉合谷穴,之后,柳翩跹悠悠醒了过来,见龙远翔一脸惶急,紧握她手,而这时,温孝儒已跟随春兰走了进来,龙远翔马上说道:“温师傅,你快看看她怎么了。”

    “王爷,别急,待老夫诊过再说。”温孝儒一边安慰他,一边秋菊已给柳翩跹手上搭上丝帕,温孝儒为她把起脉来,半晌之后,换过一只手,然后,温孝儒点了点头,说道:“柳姑娘这几日里思虑太重,又兼连日劳累,加上正值月事,昨夜又休息不好,所以,一时贫血,并无大碍。”

    这时,桃儿抬了一碗药进来,见到一屋子人,吓了一跳,忙道:“小姐怎么了?”原来桃儿是去煎前几日温总管开的调理失忆的药去了,此刻,刚煎好药回来。

    “你家小姐没事的,不用担心,还有,你们这几个丫头是怎么回事?这么几个人侍候着,怎么就会让她劳累过度的晕倒了?”龙远翔忍不住大声呵斥起桃儿她们几个。

    见他大声呵斥几个丫鬟,柳翩跹不由出声对他说道:“不关她们几个的事,是我自已执意要绣的。”又转头对温孝儒说道:“劳烦温总管了,都是翩跹自已不争气,只是翩跹在昨晚睡梦之中,好似梦到了一点小时候的事,不知是否是因为服食了温总管所开之药的缘故?”

    “哦,柳姑娘昨晚梦到什么?”温孝儒和龙远翔对视一眼,问道。

    “我梦到自已在一条大船之上,好似和一个瘦小的女孩儿在说着什么,后来,我就又在大河里浮浮沉沉了。”柳翩跹如实答道,她自已也有点奇怪,她以前总梦到自已在大河里浮沉,还从未梦到过在船上和一个女孩子说话,她直觉这对她很重要,因此,说了出来。

    “柳姑娘所梦,肯定是她落水前之事,看来柳姑娘服食这药还是挺管用的,只是这几日,柳姑娘身体太过虚弱,所以这药还是暂时停服吧,待身体好点,再继续服食为好,老夫这几日再为柳姑娘开点滋阴补血的补药,让柳姑娘能早日恢复健康。”温孝儒说完,就下去开药方去了,一会儿,药方开好了,叫春兰去王府药房照方抓药之后,就离去了。

    而桃儿和秋菊也知趣的避了下去,一会儿,屋里就只剩下龙远翔和她俩人,见人都走了,柳翩跹不愿与他单独面对,遂说道:“翩跹感觉十分劳累,想睡一会儿,王爷请回去吧。”

    哪知龙远翔却除去外衣、鞋袜,上得床来,在她对面睡下,一面口中说着:“那我陪你睡吧。”一面伸手把她搂入怀中,让她靠着他的心脏,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柳翩跹烦燥的心绪竟然也稳定下来,慢慢的竟然睡了过去。

    这一睡直到下午酉时方醒,柳翩跹起来一看,龙远翔早已不见踪影,喝过春兰熬的燕窝粥后,桃儿又抬过一碗药,说是温总管新开的补药,都喝完后,苦得柳翩跹又忙叫桃儿快拿点蜜饯过来,喝过粥药后,因睡眠充足了,柳翩跹觉得精神已恢复,便又想继续刺绣,可却找不到绣架了,问了桃儿,桃儿说王爷临走时吩咐已将绣架收起来了,又说,“王爷今日是午时起身走的,临走时,王爷交待了今日不得再让你绣,以后每日也只准你绣俩个时辰,如王爷回来时发觉让你多绣了,就拿我们几个是问。”

    柳翩跹听后,也奈何不得,又问道:“那王爷说过他去干什么,去哪里了吗?”

    桃儿悄声告诉她,“听说王爷是奉了圣旨出去公干去了,可能要到他生辰那天才会回来。”

    柳翩跹心想,他如今出去了也好,省得自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他的温柔是她所承受不起的,她也无法看着他宠爱新人而无动于衷,这样会让她心碎。
第二十七章 青梅
    好好休息了一日,第二天早起,喝过粥药后,柳翩跹又向桃儿讨要绣架,桃儿说:“小姐,这可只能绣两个时辰,早上绣了,下午就不得再绣。我^看书斋”

    “好了,我知道了,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柳翩跹做人一向是不想让别人因为她而有麻烦。

    刚绣了一会儿,就听得前面‘萦心堂’里似有人来,接着春兰过来禀报道,“青梅苑的刘姑娘听说柳姑娘病了,特过来探望,柳姑娘见还是不见?”

    柳翩跹想起刘青梅爽朗的笑容,而她对自已并无恶意,而是好意来探望,又怎能不见,当即说道:“当然要见了,请刘姑娘先喝着茶,我一会就去。”

    少时,柳翩跹就来到‘萦心堂’,见刘青梅仍旧一身青色梅花百褶裙,外披着软缎织锦披风,头发向后挽起盘成一个简单的髻,鬓边插着一支银色梅花簪,正端着茶碗一边喝,一边点头,说道:“这茶不错。”

    见柳翩跹进来,刘青梅忙站起身,一边说道:“听闻昨日柳妹妹晕倒了,现今可大好了?”

    柳翩跹还了一礼,说道:“谢刘姐姐关心,翩跹已无碍了。”

    “柳妹妹素日在忙些什么?怎会因劳累而晕倒?”刘青梅关切的说道。我^看书^斋

    “哦,前几日妹妹学了刺绣,因此,这几日不由得多绣了些时间,却不想身体竟然熬不住,真是丢人。”柳翩跹不想把自已因龙远翔而思虑过重的事泄露出去。

    “妹妹大概是因为心中有事,而想整日以劳累来遮掩而累倒的吧。”谁曾想,刘青梅却是一语中的。

    “刘姐姐,你?”被她说中心事,柳翩跹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

    “唉,咱们都是相同命运之人,柳妹妹对我也无须掩饰,柳妹妹恐怕是还未习惯在有新人进来时,自已怎样调整心态面对他吧,爱之深而责之切,当年,我也是像柳妹妹这样,只是,这些年已逐渐习惯了,因此,听到柳妹妹生病,就想过来开解一下。”刘青梅一口气说完,她想到了柳翩跹可能是因为翌阳郡主进府一事而与龙远翔有了嫌隙,而导致的生病,因此好心过来开解她。

    听她这样一说,柳翩跹便可猜到,她当年对龙远翔一定也是付予了真情一片,因此,也一定是受伤颇多,看到现今自已这样,才同病相怜的过来开导,自已决不能落得像她一样的下场。

    “刘姐姐可能误会了,翩跹并不是因为王爷有了新人而生的病,翩跹确实是因为身体虚弱,又稍微劳累了一点而染的恙,翩跹进府前就曾与王爷有过三月之期的约定,翩跹只是想趁现在多学点手艺,以便今后能有个谋生的本事而已。”柳翩跹说的虽是心里话,但终究有了一点隐瞒。

    “柳妹妹难道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对王爷倾心?”刘青梅仍是颇为疑惑,但联想起第一次她与柳翩跹相见时,柳翩跹就对龙远翔颇有偏见的态度来看,倒好像是真的。

    “刘姐姐乃是性情中人,又对王爷痴情一片,有姐姐你这样对他,他已应该心满意足了。”柳翩跹是真心的这样想,他的身上被系的芳心太多了,并不差她一个。

    “柳妹妹拿得起,放得下,真乃当世的奇女子也,也难怪王爷会对柳妹妹倾心了,既如此,姐姐也不打扰妹妹休息了,姐姐这就告辞了,只是,柳妹妹若得空,可到姐姐的青梅苑来小酌,姐姐随时恭迎妹妹大驾光临。”刘青梅说完站起身来,她欣赏柳翩跹的洒脱与率真,倒真心想结交她这样的朋友。

    “那刘姐姐走好,妹妹得空一定会来拜访的。”柳翩跹也站起身来送她。

    见刘青梅走后,柳翩跹吁了一口气,她从刘青梅对龙远翔的说话口气和态度中已经看出,刘青梅一定是深爱着龙远翔的,柳翩跹曾听到春兰她们说过,刘青梅曾因救过龙远翔而受过伤,看她的模样,好似这伤到至今都仍未痊愈,她能想像得到,这是什么样的深情能让一个弱质女子竟然不顾自身安危,只一心的救这男子,即使自已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而对这样的深情,这个男子带给她的又是怎样的伤害与伤心,思及到此,柳翩跹越发对龙远翔的薄情而感到不耻,他都有了这么好的女人如此对他,又怎可以把一个又一个的女人迎进王府,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像刘青梅这样如此深爱他的女人,而对并不爱他的自已又是这样。

    思来想去,柳翩跹把自已和刘青梅对龙远翔的感情来相比,柳翩跹越发认定,自已并没有爱上他,只是稍微有点迷醉在他对她的宠爱里,只要离开了他,自已仍旧能以平常心态来生活,可以过自已想过的平静日子。

    下午无事,柳翩跹终于如愿绣了两个时辰的水逝临仙图,现今看来,她果然是有着刺绣的天份的,虽然是新手,可看上去绣工好的就似绣过多年的绣娘绣出的,连何大婶看过之后,都大力夸赞她绣的好,柳翩跹不由得有点成就感,越发对刺绣有兴趣了。
第二十八章 约舞
    第二日早晨,又绣了两个时辰,到了下午,桃儿死活不让她再绣,柳翩跹无法,闲得没事干,就想出去到迎风亭那透透风,于是,便带着春兰,一路走了出去,刚出了寄情苑,就见到好多仆役、工人等,抬了许多木料,竹子等往迎风亭前面的荷花湖边上去,而迎风亭前面尚有一大块连着湖边的空地,这时,在湖边上已搭起了一个舞台的架子。我_看书斋

    “这是做什么,春兰,你知道吗?”柳翩跹有点奇怪,莫非要在这搭舞台表演不成。

    “我听说是翌阳郡主前去向皇上请了旨,她要为咱王爷庆祝生日,要在荷花湖上搭上舞台,还要邀请最好的戏班,锦绣戏班的来唱戏和表演杂耍了,还说还要准备一些特别的节目,要给王爷一个惊喜,到时还要邀请许多的王公大臣前来观看,说不定连皇上都会来了。”春兰把她所听说的全说给了柳翩跹听。

    看来这翌阳郡主也是对他痴情一片啊,柳翩跹心道。

    还是带着春兰走到了迎风亭坐下,看着那些仆役工人等忙忙碌碌的在搭着台子,心里又在想着:“今儿已是初九了,还有九天,就到他的生辰之日,他又要回来了,自已到底要怎样跟他相处,现在还一月都不到,离三月之期还早得很啦。

    柳翩跹正坐着想着心事,没留意到有一行人已向迎风亭走了过来,见她们已进亭来了,春兰忙拉了一下柳翩跹,柳翩跹抬头一看,翌阳郡主带着俩个丫环已走了进来,柳翩跹忙站了起来:“给郡主请安。”

    柳翩跹和春兰急忙施下大礼,“唉呀,柳姐姐快快请起。”翌阳郡主忙伸手相扶,手触到柳翩跹的肌肤,只觉滑嫩柔腻异常,心道,好一身水做的肌肤。我_看书斋

    “柳姐姐今儿个好兴致啊,妹妹听说前两天柳姐姐你病了,妹妹今儿还正打算去寄情苑看望柳姐姐你了,可巧就见姐姐你在这儿,就过来了。”翌阳郡主姜兰馨客套的说道。

    “翩跹如今已大好了,谢谢郡主在百忙之中还记挂着翩跹。”柳翩跹忙出声感谢。

    姜兰馨打量了她几眼,见她今日只穿着一件烟霞色织锦蝴蝶纹衣裙,披着同色披风,头上也只斜插一支碧玉钗,脸上脂粉不施,却是肤如凝脂,这样清丽朴素的打扮,她仍是显得风情万种,令人见之难忘,心道,这还真是一个丽质天生的大美人啊,有这样的一个大美人在身边,那五哥哥更是不会多看自已一眼了,要怎样设法除去她才好,但嘴里却甜甜说道:

    “柳姐姐不必客气,只要柳姐姐身体安康,妹妹就万分高兴了,听说柳姐姐是因为精血失调,元气不足才生的病,妹妹那儿有上好的滋阴、补血的良药,待会差丫环给柳姐姐送过来。”姜兰馨嘴上似抹了蜜似的,甜得让柳翩跹都不知该如何拒绝。

    半晌,柳翩跹才答道:“多谢郡主美意了,只是翩跹服了温总管开的药,确实已大好了。”

    说着,姜兰馨已拉着柳翩跹坐了下来,“好了就好了,妹妹曾听人说过柳姐姐曾是叙情楼里最有名的舞魁,舞姿出众,不知是否属实?”

    “翩跹确是担过此虚名。”柳翩跹见她这样问,不知她是何用意,只得如实回答。

    “哦,妹妹还听吴姐姐和李姐姐说,柳姐姐在进府前曾和王爷约定了服侍王爷三月之期,难道这也属实吗?”姜兰馨察言观色的问道。

    “确是属实,翩跹进府时,已和王爷约定了三月之期,且王爷已经答应了。”柳翩跹并不想隐瞒这件事,如实答道。

    “那柳姐姐三月之期满后,真要离开王府吗?”姜兰馨又问道。

    “当然了,不然又何必订下日期。”柳翩跹有点奇怪。

    “那柳姐姐出去之后,以何为生?难道再回到叙情楼跳舞吗?”姜兰馨故作关心的问道。

    “不想回去了,翩跹日前已学会了女红及刺绣,以后可以此为生。”柳翩跹如实回答。

    “柳姐姐真不想留在王府?”姜兰馨再一次确定。

    “是啊!”柳翩跹心想她是不是想确认自已是否要跟她留在王府争宠吧,反正自已原本就不愿留在这儿,就是不想与人争宠,让她知道也无妨。

    “那妹妹现在有一件可以让柳姐姐赚钱的美差,柳姐姐可愿意答应?”听她的口气,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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