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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和她共同癖好。看到地毯上越来越多的的堆积,来自身体深处羞耻感从每一个毛孔弥漫开来,而与此同时,她的体却积蓄着溶岩般的热量,耻辱和渴望的交织令她觉得几近窒息。随着最后一点遮体的掉落,她往往会轻呼一声尔后瘫软在地。她丰腴的身子,宛如膏脂的肌肤在希尔曼的狼一样的目光下展现无遗,她像一只羔羊,渴望着希尔曼粗暴的蹂躏。
她喜欢那种无处藏身的感觉,喜欢那种被征服的屈辱,这种同时又令她丰腴的身体美丽无比,这时,她会听到希尔曼喃喃自语,天哪,我在亵渎一位女神,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然而,她更喜欢听希尔曼叫她鸽子,叫她梅花鹿,叫她母马。令她自己都不解的是,每当希尔曼叫她母马的时候,她必定会土崩瓦解而一泻千里。
然而,希尔曼却突然无影无踪。以她的身份和地位,她不可能去希尔曼经常现身的地方去找他。但她仍然利用各种机会,直接地和间接地追踪希尔曼。但是,希尔曼好象是消失了,完全从这座城市消失。
德瑞克夫人只喝了一杯早茶,就来到花园坐下。花园里百花盛开,早晨的阳光明亮而透彻,这使得她的心情稍稍好了一点。这时,她的女佣蒂莎跑来告诉她:“夫人,有一位先生想要见您。”
“说我不舒服。”
“是,夫人,可是……”
“可是什么?”
“他是个威尼斯商人。他说他有一些珠宝,您一定会喜欢。”
“我讨厌威尼斯商人。”
“他说他还是一个艺术收藏家,有一些您喜欢的艺术品。”
“我说了我谁也不想见,”
“是,夫人。”蒂莎不敢再说什么,很勉强地走开了。
“等等。”德瑞克夫人叫住了蒂莎,她感觉出蒂莎的反常。
“夫人有什么吩咐?”
“他给了你什么?”
“夫人,他,他什么也没有给我。”
德瑞克夫人逼视着蒂莎。她知道这个女佣有一些不好的行为,除了会私下接受访客给的好处外,她还发现蒂莎似乎监视过她。更有一次,在德瑞克先生回来的一个晚上,她和先生已经睡了,半夜的时候,却在黑暗中她隐约感觉有人进了她的卧室。虽然她打开灯后并没有见到蒂莎,但她心里始终留下一丝yīn影。家里除了蒂莎,再没有别人。
女人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把这事告诉了希尔曼,并且肯定地说,这并非出于幻觉。为此,她打算解雇蒂莎。但希尔曼却劝说她把蒂莎留下。“蒂莎什么都知道,你解雇了她,你不怕她把什么都说出去?”德瑞克夫人并不担心这一点,“她不敢。”但希尔曼后面的话却让她喜从忧来。
“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希尔曼说这话的时候,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为什么?”德瑞克夫人大惑不解。
“我是收买了她。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宝贝在干什么,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
“天哪,你真是个坏蛋。你已经让我堕落,你还想知道什么?我还有什么你所不知道的。”
“我的确是个坏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我只是想知道……。”希尔曼脸上露出一副即委屈又带点小坏的神情,“知道你和德瑞克先生是不是也那么……疯狂。”
“我的上帝,你这是嫉妒吗?是嫉妒让你变成一个十足的……”德瑞克夫人没有吐出“变态”两个字,因为同样是这两个字让她疯狂。
“是的,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下――尽管他是你的丈夫――呻吟和抽搐,我完全做不到不妒火中烧,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很下作,但我……”
“啊,宝贝,”德瑞克夫人伸出手指堵住希尔曼的嘴,“我可怜的宝贝,你的想象力太过于丰富了。看来我应该让你知道,完全不是那样。他就像一个书虫,而且他只看那种毫无情趣的书,满脑子的线条和数字。”
“这样啊?看来我真是错了。”希尔曼作出欣喜的表情,“可是,我不想因为我的错而让蒂莎失去这份工作。她会恨我的。”
“好啦,”德瑞克夫人掩住了希尔曼的嘴,“希尔曼,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知道那种感觉。”
这样一来,德瑞克夫人对蒂莎的不满解除了很多。她答应了希尔曼的要求,甚至没有追究蒂莎。相反,有了一种什么都知道的感觉,似乎也就有了一点同盟的意思,蒂莎在眼里也顺眼多了。在这些寂寞的rì子里,她还可以和蒂莎讨论希尔曼。甚至她还可以让蒂莎留心有没有希尔曼的消息。当然,这种留心是只限于很小的范围。比如,她让蒂莎给某位夫人送去一点什么小玩意或者一封信,就是贵妇人之间那种华美而无病呻吟的私语。她知道,希尔曼喜欢在这样的女人圈里混,她也正是从这个圈子里发现他并且把他吸引到自己身边的。
“夫人……只是……一件小玩意。”蒂莎不敢再隐瞒。
“让我看看?”
“是,夫人,就是这个。”蒂莎不得不把张开手掌,把握在手里的一枚胸针给夫人看了。
“噢,果然很漂亮。虽然不是很值钱。”
“但他有很多更漂亮的东西,有一些我甚至从来没见过。在别的夫人小姐身上也没见过。”蒂莎乘机说。
“那也不见得就是好东西。”
“但是,他说,他有一条老华洛芙的手链。另外,他还说……”蒂莎说到这里,又有点吞吞吐吐起来。
“往下说。”德瑞克夫看了她一眼。
“他说,冯·思坦夫人认为您眼光独到,所以特意向他推荐,让他上您这儿来。”
“哼。”德瑞克夫人哼了一声:“冯·思坦夫人?他说的是史蒂芬吧?史蒂芬会说我眼光独到,我才不相信呢。”
“他就是这么说的。夫人。”
“她才不会说我好话呢,你带他进来。我倒想听听她是怎么说我的。”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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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老华洛芙的手链
() 蒂莎很快把珠宝商带进来。
“早安,夫人。”
“早安。”
“多美的花园啊!”
“是吗?谢谢。”
“但是您更美,夫人。宁静的早晨,美丽的花园,空气里散发着花香。因为您的存在,使得花园更富有诗意。我不知道是这些花装扮了您,还是您使这些花儿更富有生气。”
“您真会说话。您说话的口吻不完全像是一个商人。”德瑞克夫人不由得笑了。“请坐下说。”
“谢谢,夫人。刚才我说的话,是发自我内心的赞美,因此商人的气息自然就会少了一些。”
“谢谢。”德瑞克夫人有了一点点开心,很多天了,她连这么一点开心也没有过,“那么,您是怎么找到我的花园的。”
“哦,蜜蜂,对,就是小蜜蜂。”珠宝商说着,看了德瑞克夫人一眼,“您不会不记得尊贵的冯?思坦夫人吧?”
“噢,你说的是史蒂芬。我当然记得。我知道了,你说的小蜜蜂就是她。不过,她可不是那种只采蜜的小蜜蜂,她总是带着她的刺。给我说说看,她是怎么说我的?”
珠宝商笑了笑:“这还用说吗,夫人。她的刺可蜇不了您。相反,她只能生活在你的光芒之中。”在德瑞克夫人的笑声中,珠宝商接着说:“冯?思坦夫人曾经让我给她找克里斯托夫?华洛芙的手链。而且必须是……”
德瑞克夫人打断了珠宝商人的话:“我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必须是老华洛芙亲手做的编丝手链。”
“是的,夫人,正是这样。”
“你给她找到了吗?”
“是的。”
“真的?你给她了吗?”
“还没有,我想先让您过目。”
珠宝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手饰盒,慢慢打开。德瑞克夫人再一次叫了起来:“啊——天哪,它真是老华洛芙的手艺。”
珠宝商:“夫人真是好眼光。在老华洛芙时代,是完全的手工工艺。现在电动工艺和加热技术虽然可以更为规矩,丝带也可以拉得更细密,甚至设计上也因此可以有更丰富的风格。但在工艺上却永远没有那个时代的jīng细和灵动。更重要的是,它已经不可能再有那个时代的眼光和感悟。因此,从这个意义讲,老华洛芙做的每一件作品是艺术品,它们具有诗一样品质。而他的后代们做的只能算是半工业品半工艺品。”
德瑞克夫人随着珠宝商的话而感慨:“您这一说,还真是,它让我感受到了那时候的雍容与华贵。”
“当然,它们价值也因此而不同,不过??????”
“不过什么?请说。”
“对于同样具有诗一样品质的人,比如像您,夫人。它们的价值并不体现在价格上。换句话说,夫人,我看得出您是真心喜欢,由您开价。当然,除此之外,我有个小小的私心。”
德瑞克安夫人不露声sè地说:“噢,您说。”
珠宝商:“它能为我今后敲开您花园的门。”
德瑞克夫人开心的笑了,像他这样行走于上层社会夫人小姐中的珠宝商,第一笔买卖总是会给人意外的惊喜:“您不是已经敲开我的门了吗?噢,这还得谢谢蒂莎。”
德瑞克夫人说着,转过身:“蒂莎,你不觉得应该给这位先生来一份早茶吗。”又问珠宝商:“我忘了问您,您喝中国茶吗?真正的中国茶。”
“谢谢夫人,我和您一样喜欢喝中国茶。父亲曾经在中国住过段时间。在那儿,他爱上中国茶,并且,他把这个爱好也教给了我。”
“真是有趣,我曾经有一位朋友,也喜欢喝中国茶。以前,很多个早晨都来陪我喝茶。”
珠宝商听出了“他”是一位男xìng,恭维道:“夫人,他有这样的福份,真让人嫉妒。啊,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早晨。只有您这样美丽而高尚的女人,才能让早晨这么美好。”
听到珠宝商这样说,德瑞克安夫人故意双手扣上头顶,质地jīng美的长袖拖垂下来,露出两条雪白丰润的玉臂。果然香艳如玛格丽特所说。珠宝商不敢多看,却又有点由不得自己多看了几眼。德瑞克夫人笑了,“如果你是在是模仿他的话,那我不得不说,他第一次看到我和你完全不一样。”
“噢,夫人,如此说来,我真是一个蹩脚的模仿者。”
“你不需要去模仿谁,你不完全象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德瑞克夫人似乎有点安慰的意思,“你的学识和风度,更像一位学者。”
这正是戴维想要表现的。以珠宝商的面目出现,只是戴维走进这座花园的手段。现在,戴维一边揣摩着德瑞克夫人的心理,一边不动声sè地改变着自己的角sè。
“谢谢,我尊贵的夫人。”戴维看了德瑞克夫人一眼,“对于您独到的眼光,我不能不再次表示我对您的景仰。拜父亲所赐,我曾经短暂地当过外交官。同样拜父亲所赐,我曾经醉心考古而不能自拔。有一段时间,我深深地迷恋古埃及文化,因了那些美丽的神话,说真的,我差点迷失在金字塔里。”
德瑞克夫人接上了珠宝商的话:“我可爱的先生,我想,你不会是在等待美丽的埃及王后复活吧。”德瑞克夫人说着,觉得自己的话既得体又幽默,不无夸张地尖声笑了起来。
戴维也跟着德瑞克夫人笑着:“夫人,即便是最美丽的埃及艳后复活,也不过是美丽的躯壳,又如何能及夫人的风趣与优雅?”
德瑞克夫人轻轻的摇着头,一本正经地说:“你,不可以这样和我说话。”
戴维一怔,不知道哪里冒犯了德瑞克,要知道,逢场作戏,戴维一向也自诩为个中高手:“为什么?夫人,我不明白。”
德瑞克夫人:“你要知道,你再这样恭维我的话,我也会迷失。”德瑞克夫人看着一脸无辜的珠宝商,忍不住大笑起来,花枝乱颤。
戴维也笑了,不是低估自己就是高看了夫人。看上去如此端庄的德瑞克夫人,似乎和历史上的埃及艳后果然有得一比:“那不正是我的所愿吗,夫人。”
两个人笑了一阵。戴维见好就收,接上刚才的话题往下说:“后来,随着父亲的影响,我又曾迷恋东方。它的文化,有着更不为人所知的神秘sè彩。遗憾的是,战争爆发了。我的研究也就只好暂时终止。”
“哦,原来是这样。”
“我喜欢德国,世界上没有比她更美丽更使人流连的国家了。所以,战争爆发后,我选择留在了德国。看来,我的选择是对的,今天才得以幸运地和您一块儿用早茶。”
“以后,你可以经常来。”
“可是,您有一位朋友常来陪您了。”
“他很久不来了。”德瑞克安夫人叹了一口气;“他把我忘了。他甚至没有和我道别。”
“是吗?但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敢保证,没有人会把您从心头的记忆中抹去。或者,他只是突然有什么事。现在毕竟是战争年代。”
“您这样以为?您真这样看?”
“是的。这种情况我也经常碰到过。夫人不介意的话,是否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或许,我会有机会遇到他。”
“他叫希尔曼?帕克。”
“希尔曼?帕克?”
“您认识?”
“不,不认识。我是想,能让夫人记住名字的人一定是个非常特别的男人。”
“噢,你算说对了,他真是一个特别的人。”
“虽然我早已不当外交官了,不过我仍然在各行各业都有很多朋友,尤其在军界。夫人不介意的话,可否告诉我,这位希尔曼?帕克是干什么的?也许,我的朋友会有人认识他。”
“他在空军服役,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飞行员。战前,他在飞行俱乐部担任过飞行教练。战争爆发后,他应征去了前线。前年他负了伤,幸运地是他活着回来了。他是一个英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伤愈后他做了教官,前些rì子,他一直住在科隆。”
“啊,你说的是他?这我可就有些眉目了。偏高的个子,棕sè的头发,满是阳光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最重要的,他是左腿受的伤,那个伤疤像是一枚勋章,在这个位置。”戴维比划了一下,心里却对自己说,“原来你现在叫希尔曼,我已经捉到了你的尾巴,现在就等你为我布下陷阱了。不过,上帝保佑你可千万别对我下手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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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等的人会来吗
() 晚饭后,戴维先去了海狼俱乐部转了一圈。又来到一个叫做双头鹰的荣军俱乐部,在吧台要了一大杯啤酒,喝了一口。不动声sè地打量着那些过往的女人。德国人酷爱喝啤酒,在科隆,专为休假军官开设的这种类似于酒吧的俱乐部不少。虽然这些俱乐部并不区分兵种,但军官们还是喜欢同行们凑在一起。这个双头鹰其实并不是俱乐部的名称,只是来到这里的军官大多是空军军官,是他们自己把这个俱乐部叫做双头鹰。而刚去过的海狼俱乐部,则主要是海军军官。
德军军官非常注重军纪。在所有公共场所,无论是服装还是佩戴,无不整整齐齐。他们行为检点,循规蹈矩。但来到酒吧,情形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会喝个昏天黑地,不喝醉的很少。这样的地方宪兵也很少光顾,有句德国颜语是这样说的,战场上没有啤酒,酒吧里没有军人。只要这些醉醺醺的军官们不在外面惹事,他们也就乐得睁只眼,闭只眼。
戴维很快就喝了一大杯,他想把自己弄得微熏的样子。置身于此,他不能众人皆醉我独醒。
一个娇艳的女人在戴维身边站住了,“先生,你不会拒绝请我喝上一杯吧。”
“当然不会。啤酒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戴维给女人也要了一大杯啤酒,不过,并没有请她一起落座的意思。本来,戴维正是在等待有一个合适的女人做伴,他不想一个人落座,在这样的场合,单独一个人坐着也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这个女人穿戴打扮都太过妖冶,再者,她看上去也不是那种安分的角sè,和这样的女人坐在一起,同样也容易吸引别人的目光。而这,并不是戴维所愿意的。
妖艳女人看出戴维的意思,也不介意,和戴维一样,趴在吧台上喝了起来。
“你从哪里来?”女人问。这里的女人和男人搭讪通常都这样问。因为来到这里的男人大多都上过前线,这样问,容易打开男人的话匣。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吹嘘,也是军人的本sè之一。
但戴维却这样回答女人:“我哪儿都没去过。”这就等于告诉这个女人,她不是他喜欢的那种女人。
“你在等人?”
戴维装做没听见,没有回答女人的问。
女人是这类酒吧的常客,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说,她们是酒吧的主人,当然懂得这里的规矩。她也就没再和戴维多说什么,几大口喝完杯里的啤酒,打开包拿出一面镜子照了照,觉得似乎不需要补妆,便向戴维道了声谢谢,转身离开。却在转身的时候,似乎不甘心,丢下了一句话:
“你能等到你要等的人吗?”
戴维不置可否,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觉得那女人差不多走开了,才慢慢转过身来。
戴维的做法是对的。那个娇艳女人在从戴维身边走了之后,很快就被别的德国人围上了,她一会儿和这个德国人喝一杯,一会儿又和另外一个德国人跳一曲舞,总之是那种很不安分的女人。当然,大厅里这样的其实女人并不少。只不过,戴维有自己的事,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