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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呆皇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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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你要干吗?”向斌追上去,抱住他。

  “朕要去接皇后,她一会过来陪朕看折。”萧钧木木地说着。

  “皇上,”向斌眼中也泛上了泪花,“皇嫂她已经不在了,你要挺住。”

  “不会,她在的,她从没离开过朕,最多只几日,朕去看看她回来没有。”他说着,推开向斌,又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去。

  “刘公公!”向斌心一横,挥手劈向萧钧,一下他就晕在了他怀中。刘公公一直守在御书房外,早哭得象个泪人似的,听到呼喊,颤微微地追过来,“王爷,你怎么?”

  向斌泪也是不能止,“把皇上抱回去睡会吧,醒了就给他服安神济,尽量让他多睡睡,他如今心神不一,不知会做出什么傻事来,公公,一定要多留心呀!”

  “奴才知道了,奴才不吃不喝不睡,也会把皇上守得好好的。”刘公公抹着泪水承诺道。皇后已去了,逍遥王也走了,皇上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呀!可爱的小皇后,皇上的主心骨呀,怎么就去了呢?那日还好好地一起出宫游玩,皇上疼她象心肝似的,他还认真地去通知皇上留宿中宫,为何只一刻,皇后就没了呢?刘公公抱着皇上,放声嚎哭,路过的宫女见了,不禁哭成一片。

  “那就好!本王要去兵部,调些兵到附近的山上搜搜,看能不能找到皇后的尸身。”如果可以找到,至少能有个安葬之所,日后皇上牵挂,也有个地方看看,不然皇后孤零零地飘在深山,一缕芳魂何依呀?

  “要昭告天下,准备国葬吗?”

  “不,皇上现在肯本不能面对这件事,一切等找到皇后再说。梅太傅那边,不,还我亲自去通告吧!”向斌自觉地肩负起所有的责任,唉,皇上能挺过这关就可以了,他再累都没什么。那生生扯着的痛呀,那天人相隔的无奈呀,换谁都不能承受,何况是孤单太久的皇上呢?

  相帮着刘公公,把皇上扶回寝宫,天已渐明,东方泛起红霞,想来今日应是个晴天。走在冷清的宫中,向斌却觉得风雨扑面而来。

  
正文:三十二,落叶人何在,寒云路几层 下


  就在全城因皇后被劫翻个底朝天时,只有一人浑然不知。燕宇五年没有归家,难得休息下来,这几天陪着长公主和燕国公一起去山上寺中住了几天,一家人吃吃素,烧烧香,也是敬佛,也是散心。开开心心过了几日,安全地护卫爹娘回到府中,燕宇开始准备离京赴云南上任。

  皇上关照过,姐姐日后可以回家尽孝,他也就不再担心什么了。会了会旧友,访了访上司,去后部拿了军符,挑了百来位对云南有所熟识的士兵,次日凌晨,叩别爹娘,燕宇就上路了。

  一队人马飞速奔驰,一个上午,就离京百多里了,看看日头正中,燕宇放慢速度,拿出水袋喝了几口水,四处张看着,想寻个荫凉之处歇息半刻,吃点东西再上路。

  这是一处山谷之中,前方两座危峰,挤出一股流泉,水在石头上蹦跳。陡崖上,处处都往下渗水,水珠儿,一串串,像挂了一袭珠帘,泉水滋润的地方,芳草芊芊,几颗幽兰,兀自开着淡蓝色的花。

  燕宇不禁感叹,真是个清幽的所在。他指指泉水边一处石头,跳下马来,“将士们,就在那儿让马喝点水,我们也休息一下。”

  众将士纷纷下马,谈笑着走向泉边。

  “将军,你看!”一个士兵指着前方,大叫道。

  燕宇抬起头,泉水中似漂着一件碎花的衣衫,他再定睛一看,忙飞身跳过去,从水上抱起那件衣衫,不,那是一个人。

  见惯了血腥的战争场面,燕宇此时不禁也大惊失色。从衣着上看,怀中之人应是个女子,只可惜不知是被树枝还是石块所碰,面色已被擦伤严重,再加上被水一泡,早看不出本来面目,胳膊松胯,显然已折断,胸前后背大块的血迹,隐约冒出的胁骨,看来是从山上摔落下来,又被山泉冲到这里了。

  “将军,怕是死了很久了吧!”将士们伏身看着燕宇轻轻地把怀中女人放在草地上,纷纷说道。

  燕宇抖抖身上的水珠,伸出手指放到她的鼻息,若有若无的气息缓缓地吹拂着。“不,还有气息。”燕宇不敢相信这女子居然还活着,可他再看看四周悬崖陡壁,又黯然地摇摇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何救呢?

  蹲下身来,细看着眼前之人,普通的衣着,一定是出自什么小户人家,但十指纤细,中指上似有一块笔茧,想必写字过多。头发上沾染着碎草,石子,但仍看得出发黑如墨。骨架娇小,眉型秀丽,这该是位清秀中带点儒雅的女子,什么事让她跌落在这深山之中呢?不知为何,他很想看看她本来的样子,很想尽力救活她。

  “将军!”士兵们又叫出声来,原来石壁之上出现了一位背着竹篓的老人。燕宇心中一喜,忙挥手让他过来。老人看见了,沿着山石,小心地探身下来。

  “请问老人家是这山里的人吗?”

  老人一身粗布衣衫,神色清竣,“正是,老身在此山上居住了四十年,看官员这身打扮,是位将军,怎会在此停留呢?”

  “哦,本将军正要到异地上任,路过此地,遇到一落水女子,无力相救,正发愁时,看到老人家,才请来询问。”

  “咦?”老者惊了一下,“可否让我看看?”

  燕宇让出身子,老者走过去,看了看地下的女子,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鼻息,又看了看胳膊和身子,摇摇头,“伤得不轻呀,又拖晚了点。唉,只怕没救了。”

  “可是她明明有气息呀!”

  “嗯,是有一点微弱气息,但五脏俱烈,救活谈何容易?”

  “老人家,你懂医治对吗?”燕宇不放弃地问。

  “哦,我是这山中的药农,懂一点医治之术,偶尔接个骨,治个创口什么的,都没问题,山里人间,总有碰伤时,会点很方便。但现在看她这样,我不敢医治。”

  “老先生就权且帮帮忙吧,治不好也没事,看她自已的造化吧!”燕宇看着女子双目紧闭,一动不动,有些不忍放弃,也是个生命吧!

  老人想了想,“也罢,那就试试吧,但此处不可以,要先把她移到老身的住处才行。”

  “请问老人家住在何处?”

  “唉,不谈,老身本来在那山崖上有个木屋,一个月前,老身到山深处采药,回来后一看,木屋竟然被什么人烧了,现在老身只得在一个山洞中容身。幸好那洞中冬暖夏凉,极是舒适。”

  “那就麻烦老人家前面带路了。”燕宇轻轻抱起女子,回身看了看将士们,想了想,对着一位副将打扮的军官说,“韦副将,你先带将士们先行,我把这女子安排好,随后赶上。”

  韦副将看看这一大队人和马,还要行李,留下也确实不便,点点头,“那我们放慢速度,将军到时赶快点,就能跟上。”

  “嗯!”

  众将士拱手与燕宇道别,给他留下马和一些行李,就先行出发了。老者帮燕宇牵着马,二人相偕着攀上山峰,转了几个山口,果真见一个洞口。虽是天然落水形成的山洞,却极为干燥,罕见的洞中还有一浅浅缝隙,可以透见光来,这样白日就不必点灯了,而且那缝隙是斜的,落雨时,也不会滴落到洞内。

  老者在地上铺上一层干干的茸草,细心地垫上一层褥子,这才让燕宇把女子放在上面。

  “将军,老身现在要先用药汁把她周身擦洗一遍,以防天暖发炎,她身上伤口太多。老身一人忙不过来,还要烦请将军相助。”老者说。

  “这是自然,只是本将该做些什么呢?”

  “烦请将军除去她身上所有衣衫。”

  “啊!”燕宇没想到是这种帮法,他有些不自然,再想想救人为重,不必在意这些小节,他点点头。

  老者出去调治药汁了,燕宇提着水桶,从山泉边装满一桶水,倒在锅中煮沸,再倾倒进洞中一个石池里,老者倒进浓浓的药汁,很快,室内就弥漫着清淡的药香。

  “快,趁水暖,除去她的衣衫,抱她进来浸泡。”老者催促道。

  唉,想不到一个大将军沦落到为别人宽衣解带。燕宇轻柔地除去女子身上的衣衫,每除一件,就心悸一次,血郁结成块,布满了全身上下,白骨森森,从皮肉中伸了出来。他心中不禁对眼前之人又怜又惜,除去所有的一切,他缓缓把她放进池中,让水没入身子,手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背,不让她滑倒。忽然他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他欣喜地叫道:“老人家。。。。她刚才发出声音了。”

  “我看看!”老者不太相信的走上前来,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脉搏,马上惊喜地看着燕宇,“真是奇迹啊,脉搏比刚才有力多了,看来这药汁浸泡是有用的。我再去烧点水,加点药汁,让她多泡泡,但那骨伤可是要好好接一下,一时半时不会那么快的。”

  “我知道,我不急的”燕宇现在已是充满希望,她终究是命大,坠崖那么久,没有死,飘到泉边让他发现,在绝望时,又遇到老药医,一切都是天意呀。他扶着她,让她半躺下,轻手挑起她的长发,细细的清洗着,真的很期待她好了后是什么样子,眼一飘看到她水下不着衣衫的身体,他脸一红,如果她要求他负责,他会同意的。

  五日过去了,她先前的衣衫已洗净晾干,复穿到她身上了。她也从药池中出来,身上的骨也被老药医推归了位,现在躺到了铺上。她有时会动弹一下,燕宇就立即端过药碗,半扶起她,柔声道:“先把药喝了,能止痛的。”

  她闭着眼,嘴里紧紧抿着。

  脸上肿已经消了,擦伤处开始结痂,这样的面容,燕宇觉着似曾相识,但他生命中见过的女子有限,他断定这一定是个错觉。自到这洞中,她几乎不曾吞下过任何食物,他知道她根本毫无意识,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张开了嘴巴,他赶快就把碗递上去,显然药很苦,她眉头轻轻颤一下,但仍一口不余地喝了下去。真是个坚强的女子,燕宇扶着她躺下,不知道此时他的目光是如水般的温柔。

  傍晚时,老者打了两只山鸡回来,一只烤了给他和燕宇吃,另一只煨了汤,燕宇等凉了差不多,扶了她喝下一碗,放她睡好,才安心坐到外面吃晚餐。

  “将军,时日有些拖长了,要不要紧?”老者倒了两碗清酒,递给燕宇一碗,两人在月光下,和着山风,自得地对饮。

  “没事,不是紧急战事,只是平常镇守,不急的。我从没有如此清闲过,说来到要谢谢她,不是她,我哪里能赏到这么好的山景、喝到这么美的酒。”燕宇笑着说。

  “将军,你有没发现那女子额头尊贵,不象平常女子呀!”

  “哦,我只看出她是个识文会书之人,其他到没看出什么。”

  “也不知是碰到什么歹人,受了这么多的苦,想必她家人一定急死了。”老者叹息道。

  “是呀!但她命大,醒了后就可安然回家了。”

  “呵,将军,到时只怕你舍不得吧。”这几日,老者已看出这位将军对无名女子暗生的情愫,一双举枪弄剑的双手,照应起女子来,细腻多情,还有那眼中的怜爱,也明显得很。

  燕宇被老者讲得有些不好意思。

  “将军没有成家吧?”

  燕宇点点头。

  “那女子也是待在闺阁的姑娘,你救她一命,她应以身相许,自古以来,戏文里都是这样唱的。”老者笑着说。

  “可是说不定她已与别家定有婚约呢。”燕宇忧心地说。

  “呵,将军呀,她家人说不定早当她不在这人世了,就是有什么婚约,现在一定也取消了。再说,将军可是看过人家姑娘的身子,她日后除了嫁将军,还能嫁谁?”

  “可是,我不说,她又不知,外面人也不知,不会有什么的,除非她真心想嫁我,而不是由于这个缘由被逼嫁给我。”

  老者看着燕宇,点点头,“将军真是顶天立地的真汉子,不趁人之危,那女子要是不想嫁你,真是可惜了。”

  “呵!”燕宇笑了,回首看看屋内的女子,硬朗的面容不禁柔软起来。

  

  
正文:三十三,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上


  燕宇三天以来一直合衣坐在女子的草铺前,几乎没什么合眼。老者说这几天正是女子长骨关键时,要是稍有移动或异常,就前功尽弃了。他已经忘了什么是避嫌,一天抱她翻身无数次,还要帮她的伤口换药。老者每次翦煮的内服药都苦死人,前几天,她稍有点意识,都会坚持喝下去,这几天老者在药里不知加了什么,她喝下去就会自动地吐出,他又要清理,又是温言劝慰的,费很多心神,才会哄着她喝下去。

  有时,她会痛得睡不着,他掌心轻轻压住她的眼皮,让她适应黑暗,让她早点睡着。睡着了就不会痛得那么厉害了。他扶她躺下,硬是扣住她的腰身,令她不得动弹,然后,只手小心地撑住她的颊侧,让他身形挡去部份的明光。

  还是个孩子呀!燕宇含笑地看着她,今天脸上的痂已脱落,除了隐隐的粉色斑痕,不细看是绝对看不出的,她的庐山真颜已看清,果然如猜测中一样,清秀温婉,不过,她还没睁开眼睛,他想那一定是双如潭水般清澈的双瞳。他仍然感觉到她是熟识的,苦思冥想,一再肯定他从未与这样的女子相遇过,不然他是不会记不得的。也许自已的心中曾悄悄勾画过某位女子,而她恰好是这种类型的吧。他呆在这里近十日了,韦副将他们应该已近湖南一带了,唉,他是越来越迟了,但是。。。。。为什么他的心一点也不急呢?他似乎很乐意呆在这深山里,听听山风,喝喝山泉,看着她一天天痊愈,就象是人生享乐的极致般。

  不行,他不可以放纵自已有这样的想法,他是朝庭的将军,应该早日回到军营中,而不是做个护理,整日在这守着个无名的女子。

  燕宇叹了口气,端着刚煎好的药,看着熟睡的她。很多日不见太阳,她的脸色苍白如雪,越发显得瘦削,被子下的身子也是不盈一握,他一只手就可以轻轻地把她托起了,而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却受下了这么多苦,唉,真让人心疼呀!

  他细心地吹凉了药汁,柔和地抱她靠在怀中,顺好她的手臂,一触及她脖颈向下的光滑肌肤,他仍感到心头震动,有些呼吸急促。

  她睡得很好,脸色平静,这几天大量的用药已有了效果,老者说她的骨胳在悄然归位,五脏也在愈合,虽不会痊愈,但她也应该清醒了。可她却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药汁太浓,不然就是太苦。他用碗碰碰她的唇,她的唇动了动,他手微微一抖,几闹药汁流到了她的唇角。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拿碗,看着那药汁就快流到脖颈中了,他情急地俯身向她,用舌头轻舔她唇边的汁液,老天,果真是苦得可怕。

  时间忽然象停止了,他在她的眸中看到了自已的面容,他困窘地抬起头,真是一汪深水潭呀,她不会以为他在趁机偷袭她吧?

  “你。。。。。你醒啦!”他的脸黑红黑红的,烫得惊人。

  “。。。。。。你。。。。。是谁。。。。。。”她呓语着。太久没有说话,她的声线沙哑暗涩。

  “我叫燕宇!”他欠身温和地说。

  “我不认识。。。。。。”

  “没关系,以后,慢慢就会认识我了。”

  “你在吃什么。。。。。”话说得太多,她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

  “啊!”他显然没想到会有这个问题,“我。。。。我吃的是药。”

  “药。。。。。是什么。。。。。”她的眼开始半睁半闭,好象又要合上了。

  “药就是医治人的汤,喝下去,身上就不会痛了。”

  “为什么会痛呢?”她的声音已近低不可闻。

  燕宇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她居然是个好奇宝宝呀,但一个初醒的人问这些,好象有点奇怪了。

  “。。。。。你是谁?”她又重复问着,似乎处在梦境里,根本不知现实的人如何答她。

  “我。。。。。”他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我是你夫君。”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脱口而出了,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还是因为她的异常,他就是那样说了。

  “夫君能吃吗?”她的眼又完全闭上了,但唇还上絮絮地上下闭合着。

  燕宇心中的怪异之感更浓了,“夫君不能吃,只。。。。。。”没等他说完,她居然又睡着了,平静的气息柔柔地吹在他手腕上。他深深地看着她,把碗搁在地上,抱着她回到铺上,她象被什么惊了一下,身子一抖,脸上浮出惊恐的表情,手胡乱地挥着,他忙抓住,握住他的手,她才安静地睡去。

  “将军,想什么呢?”老者背着一篓药草走进洞来,顺手递给燕宇几个山桃。

  “她今天醒来了一会。”燕宇心事重重地说,手还在她手中。

  “喔,好事呀,你干吗愁眉不展的?”

  “可是她好象是个刚学会讲话的孩子,什么都不知,什么都好奇,讲的话都怪怪的。”燕宇无力地看着老者。“有没有这伤伤到头颅,脑壳烧坏了。”

  老者沉默了一会,“以前医书有载,人跌倒,头部着地,因脑中血块郁结,有可能失去记忆,变成一个连自已都不知道是谁的陌生人,这种人,往往会心生恐惧,最后崩溃而死。还有一种人重重摔下,把脑子跌坏,变成了痴傻,将军,你在担心这个吗?”

  燕宇黯然地点点头。

  “也许她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再过几日看看吧!”老者安慰道。

  “但愿如此。”燕宇幽幽地说,先前因她一天天渐好的心情又蒙上了尘埃。

  可惜事实却不是如此。

  那双眼睛,明亮充满生气,朗如星月似乎并没有因将近一月的昏迷而损悔一丁点,没有任何茫然和混沌,有的只有一份平静和淡远,就好像她根本不曾受到过伤害一般。可她却又是恐惧的,不知是因为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燕宇,她见到燕宇就会紧抓住他的手,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而他一走开,她就是木然的,身子紧绷着。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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