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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薪尝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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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践:“正所谓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只要我们争了,战了,即使死于吴人的剑下,又有何憾?!”
  允常:“这么说,不将这个国家给玩完了,你是不会安生的。”
  勾践:“你还不明白,越国与吴国的这场乱局是你搅起来的!将会出现怎样的情形,恐怕连你自己都无法预料,我也预料不到,所以,若有危机出现,我即使想帮你恐也帮不上了。”
  允常:“只要你不弑父,寡人会怎样,越国会怎样,就不用你操心。”
  勾践起身:“那好,你自己多保重吧。多灾多难的越国,也多保重!”
  扶同府,日。
  扶同嚎啕大哭!他的哭声似啸似嘶,惨烈至极。
  他对着几面牌位深拜,抬首道:“扶同不孝,望列祖列宗宽恕……”
  郊道,日。
  一乘马车沿道而行,车中所乘之人正是扶同。舆人忽驻马不行,正思索着什么的扶同惊醒,问:“为何停车?”
  舆人手指前方道:“有人尸挡道。”
  “人尸?”扶同望去,果然有一具成年男人的身体横陈于道,便道,“为何无人收尸?”
  “乱世之下,有几具人尸陈道也属正常啊。大人稍候,待在下将他搬开。”舆人说着,向前要搬“尸体”时,却听有人大呼道,“搬不得!”
  扶同和舆人循声一望,见不远处一间酒铺,铺门外立一当垆卖酒的酒保,刚才的喊叫便是他了。“为何搬不得?”扶同问。
  酒保道:“这人没死,他只是喝醉了。”
  扶同:“既已醉酒,该醉于户内,为何当道而卧?”
  酒保道:“你们且过来,我与你们细说。”
  扶同见酒保说得神秘,好奇心起,便步往酒铺:“难道此人是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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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洗耻之刺(6)
酒保直摇其颅:“客官不该胡猜。”
  扶同:“胡猜?此人虽醉,当道而卧,岂不误了来往过客行路。若搬不得,那是真正的霸道了,不是无赖还能是什么?”
  酒保:“客官冤枉他了,此人身怀绝技,才借酒浇愁,每喝必醉。醉中常扬言,‘若遇贤者,此技此身,便都是明主的’。”
  “噢?此人有何才?”扶同问。
  酒保:“此人的剑术,小的可是见过的。有一回他醉了,一只苍鹰以为是死尸,就疾冲而下直啄他面门,此人于酣睡之中,竟将苍鹰劈为两半。且不说他天生警觉,就那拔剑之快,实在是见所未见!所以在下喊搬不得,若是他也误将你当做苍鹰,你如何逃得性命?”
  “若如你所言,此人该是名身怀绝技的剑客!”扶同道。
  酒保:“可不是,听说有剑客曾找他比剑,可一见他拔剑的速度就不敢与他比了。”
  扶同冷冷道:“我不信!”
  酒保:“可惜没法试。”
  扶同看了舆人一眼:“谁说不能试?”
  舆人已明白,他拔剑上前,一剑往醉鬼的面门直刺而去。只听得“当啷”一声,舆人的剑脱手而飞!扶同看得很仔细,竟没看清醉鬼是如何拔剑的。而且醉鬼的剑入了鞘后,舆人衣袍的一片前摆才断裂而落于地。此醉鬼正是黑翼,他仍继续酣睡。
  扶同心里暗暗一喜:“酒保,打一壶酒送到道上去。”
  酒保:“还让他喝酒?”
  “不,是我喝!”扶同说着便往黑翼走去。
  舆人胆颤地道:“大人,此人出剑太快,当心他伤你。”
  “我不伤他,他为何拔剑伤我?再说,若能死于此快剑之下,也是人生奇趣了。”扶同说着往黑翼身畔一坐,低声吩咐舆人,“你走开些,不要管我。”
  “大人……”舆人有些担心。
  扶同:“离我远点儿!”
  舆人只好将车驶至远处候着。
  酒保已送了酒来,扶同自斟自饮。有步行的过路客好奇,止步观看,扶同以手势驱赶行路人。扶同浅斟慢饮,一壶酒饮完,酒保又送上一壶,这黑翼仍未醒来。直到第二壶酒也将饮干,眼看红日西沉,只听得“咕咚”一声,是黑翼咽喉所发出的响声。黑翼睁眼后便问扶同:“为何坐于我身畔饮酒?”
  扶同:“大路朝天,你睡你的,我醉我的。”
  黑翼:“可惜你未醉。”
  扶同:“我若是醉,便无人为两个醉客守道了。”
  黑翼:“这么说,我已受了你的守道之情。”
  扶同:“为壮士守道,是扶同心甘情愿,何足挂齿。”
  黑翼:“你是扶同?”
  扶同:“正是!”
  黑翼:“是宫里的司直大夫?”
  “可惜的是,我已司直为曲。”扶同道。黑翼睨了扶同一眼,却起身,摇晃了身子欲去。扶同又道,“就这么去了?”
  黑翼:“我只是一名落魄之人,不敢惊扰了大人。”
  扶同:“我比你更惨!你虽落魄,却能当道而卧。而我呢,是丢魂,所以六神无主,无路可行。”
  黑翼:“莫非大人有什么隐情?”
  扶同:“可否借一步说话?”
  皓进府,黄昏。
  皓进端坐于府厅内,一脸悲伤之色,却竭力克制着,但似乎克制不住了,欲泪。他忙展开一策而读,刚读出策名:“周官……”却又读不下去,扔了简策,闭上双眼,摇头晃脑而默诵,“夫护嘉苗者,必去莠草……夫护嘉苗者,必去莠草……”皓进再克制不住哽咽之声,面颊上流下了两行冷泪!
  府人进,见大人如此,忙跪下,不敢出声。
  范蠡却进了府厅,竟微笑而道:“大人。”皓进忙扭首羞惭地揩去眼泪。范蠡道,“大人其实不必悲伤。”
  皓进:“你终于肯露脸了,那日慢待你非轻你潦倒,而是嫌你狂浪,望勿怪。”
   。。

第六章 洗耻之刺(7)
范蠡:“区区小事范蠡岂能计较。之所以弃府而去,只因大人府中禁酒。”
  皓进:“你让我不必悲伤,是何意?”
  范蠡:“范蠡以为,大人不仅不需悲伤而是应该高兴。所谓祸者,福之所倚。因吴王赏赐而致的羞辱,一定会激起正义之士的抗争!不需多久,遮于越廷的阴霾会一扫而净!”
  皓进:“所以你告诉我,因为丢官,却能保住其官?”
  范蠡:“正是!”
  皓进:“保不保官皓进不看重,惟越宇廓清是皓进大愿。先生请告诉我,皓进该做什么?”
  范蠡:“该做的大人已做了,大人耐心等待就是。”
  皓进:“你别再住客栈了,搬来府中吧,本府不禁酒了。”
  范蠡笑道:“范蠡不守规矩,大人不必为我而破禁。”
  皓进:“你还在怪我?”
  范蠡:“范蠡岂敢,客栈是杂烩之地,住在那儿,既有闲言可闻,也有奇事可看。更何况范蠡可替人卜卦,至少生计无愁啊。”
  皓进这才微笑道:“我明白了。”
  草棚,夜。
  扶同弯身低头才可以进门。他张眼一望,棚内一贫如洗,无榻无案,棚中吊着一只瓦釜,地上散着数只残破的陶盂。一个角落里,坐着黑翼的父母、妻子以及三名孩子。黑翼:“大人,请随意坐。”
  扶同摇着头道:“壮士有剑技在身,为何竟一贫如此?”
  黑翼:“让大人见笑了。”
  扶同:“非我见笑,我观壮士有大丈夫之志,为何耽身于乡野之地?”
  黑翼:“不敢瞒大人,黑翼本已是王宫武士,只是为先王所遣去了一趟吴国,这一切又全都……”
  扶同:“原来壮士是护卫王女归国之人,失敬!”
  黑翼:“可黑翼却有冤在身。”
  扶同:“既如此,我可为壮士申冤,更可让壮士出仕入将,重新求取功名!”
  黑翼一愣:“大人愿意提携在下?”
  扶同:“愿!”
  黑翼闻后,忙一撩破袍,拜翻于地:“在下愿意追随大人!”
  允常寝宫,夜。
  棠丽:“大王,臣妾觉着这气息有些不对。”
  “有何不对?”允常似乎明知故问。
  棠丽:“大臣们也似有怨气。”
  允常:“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你放心,只要石买可靠,勾践他翻不了天。凡改朝换代都如此,一旦新王登基后,大臣们就会慢慢地把该忘的忘了,把该扔的东西也会扔了。”
  棠丽:“大王还是要提防啊。”
  “寡人能不防吗?”允常对棠丽道,“让稽会来见寡人。”
  棠丽:“他已经睡下了。”
  允常:“睡下了就唤醒他,寡人有要紧的话对他说。”
  棠丽去唤儿子。允常命宫娥抬起抬舆于宫内转着。他在抬舆上陷入沉思。不一会儿,棠丽领着稽会而来,允常轻拍娥宫的背,宫娥歇下抬舆而退。
  稽会揉着惺忪的睡眼,见其父招手,便走到允常面前。“稽会啊,你就要登基为王了。”见稽会只是点头,允常问道,“什么叫登基为王,你知道吗?”
  稽会打着哈欠:“知……知道。”
  允常:“那你说来听听。”
  稽会:“坐到大殿的王位上……”
  允常:“还有呢?”
  稽会:“听群臣奏策,然后判断谁是谁非。”
  允常摇着头道:“这几句话是你母亲教给你的吧?”
  稽会:“是。”
  允常:“要真如此简单就好喽,王父也不用为你操这么大的心。这登基啊,就好比是你脚踩了王父的肩膀,而王父呢,早已为你开创了一片国基,你站在王父的肩膀上便是站在国家的最高处去俯视你的臣民,这臣民就是你的基石。他们该生还是该死,该走还是该留,也就是他们的命运牢牢掌控在你的手里!千万记住啊,是你在握着他们的生杀予夺之权,当一旦发现有人在觊觎你的权力时,你就要当机立断,毫不留情,立杀不饶!懂吗?”
  

第六章 洗耻之刺(8)
稽会:“懂了。”
  允常:“可你也不能滥杀,要恩威并施。你得懂得使用手腕,就似驭马驾车,要为你所用。不管他们有多大的本事,你都得让他们惧你,有惧才有服。”
  稽会:“王父是说,这权力就像一根鞭子吗?”
  允常:“不错!好驭手很少用鞭子,就因为他们懂得鞭子是什么。这鞭子啊,既是恩威,更是杀伐。一旦用之,是又狠又准!可不用时,就抱在怀里好好地藏着。”
  稽会:“王父,我懂了。”
  “好,懂了就好。去歇着吧。”见稽会与棠丽退入后宫,允常这才问侍人,“大将军到了吗?”
  侍人:“正候宣呢。”
  “让他进来。”不久石买进。允常道,“石买啊,这些日子可苦着你了。”
  石买:“为大王效犬马之劳,臣在所不辞。”
  允常:“公子稽会就要登基了,你说,勾践能服吗?”
  石买:“老臣不敢妄言。”
  允常:“他有能力,心也狠得起来,将来恐无人能制得住他。”
  石买:“大王的意思是……”
  允常:“这宫里他不能再呆了,王城也不能!将他流放至甬东吧,那儿是海岛,将可渡之舟尽毁,命陆地不与他往来,就能节制住他。”
  石买:“大王圣明,此为万全之策。”
  “什么万全之策!”允常摇着头道,“若有万全之策,那就是只好杀了他!”石买大惊!允常冷冷道,“可寡人不想杀人,他毕竟是寡人的儿子啊。虽说这数年他巴不得寡人早死,可寡人不想让他死,他一家人都可去甬东好好活着,给他一些用具和种子,让他们去岛上自食其力吧。”
  石买:“何时让世子走?”
  允常:“告知他吧,让他准备准备,稽会登基之日就得走!”
  石买:“世子走前,大王想见一见吗?”
  允常思之许久,长叹一声道:“不用了,我们父子闹成这样,已是形同路人,还是不见为好。”
  勾践寝宫,夜。
  苦成惊慌失措而入,面对了勾践即跪。他伏着身子双肩耸动,显然是在饮泣。“何事伤心?”见苦成哭着什么也说不出,勾践又道,“究竟怎么了,快说啊。”
  雅鱼似乎已知将发生何事,叹息一声,不言。
  石买入:“大王有旨,世子一家迁徙甬东,从此不可返回陆地,更不可踏入王城一步,不得有误。”
  勾践对苦成道:“苦成啊,原来你是为此而哭,没有出息!”
  苦成啜泣着:“甬东与陆地隔绝,没有人烟,瘴气野虫,岂是生存之地……”
  “荒蛮僻凉,却也是一片天地!”勾践望着石买道,“是你为我力争的吗?”
  石买:“不是!”
  勾践:“这么说是大王刻意安排的?”
  石买:“大王的仁善,切望世子体会。”
  勾践:“好,你带句话给大王。”
  石买:“请!”
  勾践:“好好活着!”
  “世子,后日就得离开,加紧整理吧。”石买说着转身即走。
  “大将军!”苦成膝行而扯住石买的衣袍。
  “苦成!”勾践喊。
  苦成却不顾一切道:“苦成恳请大将军,让苦成也去甬东。”
  石买:“难得你一片忠心啊,老夫可为你向大王请求。”
  “谢大将军开恩!”苦成大磕其头。
  雅鱼向前扶起苦成道:“苦成啊,你这又是何苦?”
  苦成:“苦成虽不能为太子分忧,却可追随你们,效犬马之劳。”
  勾践:“苦成啊,有你这份心,也不枉了我们相处一场。可你放心,我哪儿也不用去!我的根,就扎在这王宫,扎在这片渗着烈血、埋着忠骨的土地上!”
  雅鱼:“太子,话可这么说,可事至如今,他们若以武力驱逐,又如何办呢?”
  勾践:“你什么也不用收拾。等着吧,让他们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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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洗耻之刺(9)
雅鱼:“可我仍旧不放心。”
  勾践:“就要见分晓了,该睡该歇息还是该乐,都行。”
  雅鱼:“我哪儿睡得着啊。”
  “那好,你就陪我赏舞吧。”勾践说着已喊,“苦成,传舞乐!”
  不久,寝宫内乐声骤起,于王宫的夜空里徘徊缭绕,铿锵响亮……
  越王殿,日。
  大殿内零落地端坐着一些臣子。公子稽会冠冕整齐,双眼有些害怕地望着王位。石买道:“不用怕,端正了身子,走。”公子仍犹豫。“走!”石买厉声。公子这才往王位而走。“好!走出你君临越国的气势!”石买随于后,为公子鼓气。可公子不知何为君临越国的气势,双眼不住地往两旁的大臣们身上瞟。终于,公子步至王位端立着。石买道,“坐下吧。”公子木偶般僵硬而坐。石买基本满意了,喊,“护送公子回宫!”
  “等一等!”殿门忽有人喊。
  众臣一望,见是扶同独自一人衣履单薄地步进大殿。禁卫们挡住扶同,稽会却喊:“舅舅!让我舅舅过来。”
  石买犹豫一下,命禁卫闪开。
  扶同向前数步,望着王位上的公子道:“臣扶同参拜新王!”
  石买:“新王明日可拜。”
  扶同:“今日公子是扶同的外甥,明日便是臣的大王了,我怕不适,所以要先练着一拜!”石买皱眉时,扶同已于丹陛下翻身便拜,且一拜许久。
  稽会:“舅舅请起。”
  石买:“行了,公子换下王冕冠服。灵姑浮将军,护送公子回宫!”
  稽会换下王服后欲行,忽想起落下了舅舅送给他的剑,喊:“我的剑。”
  一名侍人找到剑躬身递给公子。稽会将剑插进怀里朝扶同会意地一笑。灵姑浮命军卒端立成两行,公子稽会自王位起身。公子行不多远,棠丽夫人自侧殿步出,望扶同一眼,便随公子身后而行。
  扶同抬了身子便喊:“棠丽,妹妹……”
  棠丽却没有止步。
  允常寝宫外,黄昏。
  公子走入院内。棠丽见扶同跟着,身后还有一名侍人便问:“你换侍人了?”
  “侍人可换,而王却不可换!”扶同道。棠丽狠瞪了其兄一眼,扭身欲回寝宫。扶同与侍人再跟,却已被军卒挡住。扶同便颤声而喊,“稽会……”
  稽会已进院子,闻声而回首。
  扶同扭身一把抱住了身旁的灵姑浮厉嘶:“壮士还不动手?!”
  “诺”的一声,扶同身后的侍人竟掣出一柄短剑,此人正是黑翼,他利剑疾出,扑来的军卒已有数人仆身倒地。
  公子与棠丽齐惊呆了!
  被扶同抱住的灵姑浮挣身,可扶同早做了同归于尽的打算,一身勇力的灵姑浮瞬间竟脱不了身。军卒们欲力护公子,奋身而挡刺客。黑翼的剑更快了,又倒下了一片人……
  

第四章 立誓争王(1)
允常寝宫,日。
  允常闭着双眼。勾践步近了允常卧榻,不言,只是望着。棠丽呆不住了,牵了公子稽会的手避开。
  允常仍不睁眼,等待着儿子先开口,而勾践却一直望着,既面无表情,却又内含复杂。终于,允常先熬不住睁开了眼:“你来了。”
  勾践:“你还好吗?”
  允常:“吐了几口血,可寡人却死不了。”
  勾践:“但季菀却死了!”
  允常:“就因为你胡闹,让菀儿枉死!”
  勾践:“你明知若送出,她就必死无疑!”
  允常:“你以为寡人不心疼她?可为了国有安,菀儿也算是死得其所。”
  勾践:“也对,你原本就冷酷无情!”
  允常:“为王者若用情,情便是绞死自己的绞索。”
  勾践:“那你为何不杀了我?”
  允常:“还没到杀你的地步!废了你只是为力避与吴一战。”
  勾践:“与吴一战是迟早的事,迟战不如早战,若再三退让,国必亡!”
  允常:“就凭你这句话,废你废对了!”
  勾践:“你可以废了我,我王妹的大仇你也可以不报,可石门关已陷敌手,你收不收回?”
  允常:“收不收石门关是寡人的事!你走吧,好好深思自省。”
  勾践:“该深思自省的是你,却不是我。”
  允常已怒:“你退下!”
  越王殿,日。
  文臣们仍跪着。石买道:“太子已废,你们为何而跪?”文臣们不吱声。石买厉喊一声,“你们都怎么啦?起来吧,我们众臣齐心协力,好好商议国之大事。”见文臣们仍旧不起,石买道,“在座的可都是大王的老臣啊,大王往日如何待你们的?大王忧国,爱惜他亲手创下的这片基业,难道你们就不该为大王分忧吗?”皓进先起身,一声不吭地离开。“太史大人,你回来!”石买喊。皓进仿佛没有听到顾自行着。石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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