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锦衣风流-第3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鲆还伤挡怀隼吹耐虾妥孕爬础�

    这便是当世大儒王守仁,一个直到后世都被津津乐道,享受他人尊崇的大思想家大哲学家王守仁,便活生生的双目喷火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王大人,叨扰叨扰了。”宋楠起身拱手道。

    王守仁冷哼一声道:“镇国公,我王某人可是犯了什么罪么?”

    宋楠笑道:“此话怎讲?”

    王守仁道:“锦衣卫破门而入,这不是要来拿王某人么?不是犯了罪是什么?”

    宋楠哈哈笑道:“没有没有,只是来拜访而已。”

    “有你们这么拜访的么?在你镇国公看来私闯民宅不请而入便叫做拜访么?王某活了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见到。”

    宋楠摆手道:“王大人,我也不想这样,谁叫你见到我宋楠如见蛇蝎,谁都见唯我宋楠不见,我也只能不请自进了。”

    王守仁冷笑道:“我见谁不见谁是我的自由,就算你贵为镇国公,也管不到我心中好恶吧。”

    宋楠淡淡道:“那是自然,我也压根没想管。你不想见我,其实我也不想见你。”

    王守仁怒道:“那便请镇国公自便。”

    宋楠脸色垂下,凛然道:“我虽不想见你,但职责所在我却不得不放弃个人的好恶顾忌朝廷大事,我来见你可不是要来和你称兄道弟的,是有重要公务要谈,王大人如今是当世大儒,但却也是我大明命官,为了朝廷的事情我来见你天经地义。你不见我便是渎职,我踹你的门进来可有错?”

    王守仁脸色难看,忍住怒气道:“到被你说出道理来了,王某长见识了。”

    宋楠面色缓和微笑道:“王大人,你我不必这么剑拔弩张,我可没得罪过你,咱们还是好生谈谈公务吧,我亲自来找你,你该知道这不是小事。”

    王守仁微微点头,摆手吩咐道:“上茶,看座。”

第七八六章 意外的投缘() 
厅上气氛着实尴尬,王守仁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自顾自面无表情的喝茶,既不招呼也不客套,倒像是眼前的大明镇国公和锦衣卫南镇抚司镇抚不存在一般。进小说书友qq群124409236《←,这是一种变相的冷暴力,文人表示心中不满的典型表现方式。

    宋楠丝毫不以为意,抿了口茶水微笑道:“王大人,京城上下都在说你王大人的事情,听说你倡导心学学术甚是高明,不知可否说一说这心学之事呢?”

    王守仁淡淡道:“雕虫小技而已,倒也不必说此事。”

    宋楠摇头道:“王大人这可不是谦虚,这是不愿意跟我讨论此事呢,是否因为我是一介武夫,跟我说这些有对牛弹琴之嫌?”

    王守仁一笑道:“可不敢这么比喻,镇国公不是来谈公事的么?咱们还是谈公事的好,王某午后从不谈学术,要谈明日请早。”

    孙玄忍不住道:“王大人休得无礼,你面前的是大明镇国公,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的宋大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王守仁冷笑道:“用不着孙镇抚提醒,王某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但学术之事愿不愿意谈是我的自由,难不成我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也要受你们约束不成?”

    孙玄气结,欲出言呵斥,宋楠微笑摆手道:“孙镇抚莫要插言,王大人不愿说是他的自由,我们岂肯强人所难?不过王大人,你莫以为我是随口一提,事实上我今日来此的目的之一便是向当世大儒讨教一番心学精髓,刚才见那些儒生文士川流不息的来拜访,便可知这心学有其独到之处。我和王大人见面却不讨教心学鼻祖,岂不是入金山空手而回?王大人定是以为我乃一介莽夫,不屑与我谈论此事吧。”

    王守仁淡淡道:“王某人可没把镇国公当莽夫,镇国公表现出的大本领我大明上下无人能望其项背,镇国公是大智慧大谋略之人,王某的心学学术只不过是穷极无聊无所事事的胡思乱想罢了,入不得镇国公之耳。”

    宋楠摆手笑道:“此言差矣,说句心里话,在我看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容易,建言立说改变方寸之地的大脑却是最难之事。”

    宋楠指了指自己的头道:“军中有军令,国中有国法,但有法令所约束,人的行为都可预期和管束,但这些只是对行为的约束,你永远不知道人的脑子里是什么想法。而孔孟程朱之所以称之为先贤,便是他们的改造了人的想法,让人们发乎内心的遵从其教诲的行为准则,这种准则比之法令条文的强行规定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甚至可以用伟大和不朽来形容。我华夏之邦无论经历过多少朝代的变更,朝代更替,人事兴衰,但这样的东西却一直得以留存发展,这岂是为了一朝一代的兴衰所建立的些许功勋能够相比?王大人的心学能够和程朱先贤的理学分庭抗礼,这便是一位圣贤的诞生,宋某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崇拜,而非矫情敷衍之语。不管王大人愿不愿意同我说一说这心学为何物,这一点我须得郑重说出来,还请王大人明了。若心学之说比之程朱之理更契合人心,我倒是愿意接受心学的洗礼,而非抱着成规不放。”

    王守仁相当震惊,宋楠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刻意的吹捧自己,最后一句似乎隐隐带着些诱惑。但却和自己心中的想法是契合的,在无人的静夜里,王守仁早已将自己纳入先贤之列,他为自己能将心学归纳推广发扬光大而骄傲,他认为自己完成了孔孟程朱等先贤曾经做过的同样的事情,也许没有他们那么影响深远,就算不是大贤也算是个小贤了。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学是靠批判程朱而声名鹊起,虽然来势凶猛,但却远远没成气候;在程朱理学鼎盛的今天,他的心学只是个小小的嫩芽,只在普通儒生和文士之间有些影响力,远没有得到当代大儒名士们的集体认同。相反有人已经对他的心学理论口诛笔伐,甚至有人准备上书封禁这种有悖于影响深远的程朱理学的歪理学说。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位当朝权臣大力吹捧自己的学术,那无疑是一种极大的助力,而宋楠无疑便是最合适的那一位。

    然而,面对宋楠,王守仁却无法摆脱对此人的既定印象,此人之前是被归类于和刘瑾等人一类的弄臣佞臣,现在应该可以称之为权臣,当年乾清宫前廷杖声声的情景历历在目,王守仁无法想象跟这个人结交之后对自己名声的影响。同时他倔强高洁的内心也不允许他这么做。

    “多谢镇国公高抬,但镇国公显然过誉了,王某可没想成为圣贤,只不过是将心中所想归纳立言罢了,至于后果如何,倒也没做他想。而镇国公也大可不必折节下交,需知你我之间就如同滔滔黄河和滚滚长江之水,路径不同,永无交集。我说这话有些不敬上官,但守仁有自己做人的准则,绝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的。”

    “大胆,给脸不要脸是么?”孙玄怒了,他相信宋楠听到这么无礼的话也会发怒,这酸儒的意思是要跟宋大人划清界限不屑结交,这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

    宋楠摆手制止孙玄,脸上笑容不改道:“王大人将你我必做大江大河,我可不敢当,王大人或者是大河滔滔,我却只是涓涓细流而已。但王大人的话不太严谨,大江大河虽无交集,但万流归海,他们总归要汇聚一处的,到时候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也分不开了。王大人执意不同本人分享,我也能够理解。近来有人对心学提出诸多的讨伐,看来都是真的,王大人想必也是对心学之术不够自信,生恐露出了破绽来,这也可以理解。我就说嘛,程朱之说流传数百年已经根深蒂固,岂是什么其他学术一出便能替代的,罢了,不说也罢,咱们还是谈公事。”

    王守仁变色道:“镇国公,此言差矣,本人可不是怕露出什么所谓的破绽,程朱理学当中谬误甚多,我心学正是矫枉其谬,又岂会惧怕与之比较?这一节须得说清楚。”

    宋楠摆手道:“不说也罢,我也不想听了。”

    王守仁起身道:“不听也不成,王某岂能容下如此误解?当朝大儒口诛笔伐之言甚多,王某一直眼不见为净,但大人当面质疑,王某岂能不加回应?学术之争虽非刀光剑影你死我活,但也要分个是非曲直才是。”

    宋楠叹了口气道:“哎,可是我们要谈公事啊。”

    “公事容后再谈,我们先搞清楚这件事再说。”

    宋楠苦着脸道:“好吧,你要说,我便听着吧。”

    孙玄张大嘴巴发愣,开始的时候宋楠要谈心学,王守仁不愿搭理,现在王守仁倒要死乞白赖的谈心学,大人倒是一脸无奈;这两人转眼之间便变了位置,可真是教人摸不着头脑。

    王守仁起身走到厅外,宋楠跟在他身后,两人步下台阶来到院子一角的竹林处,虽是寒冷的正月,竹林依旧青翠悦目,风吹来千叶沙沙摩挲作响,风姿万千。

    “欲谈本人所倡心学,便需的对着这修竹说一说往事。”王守仁缓缓道。

    宋楠笑道:“是了,私底下有个轶事流传,所谓守仁格竹的典故,正想请教。”

    王守仁脸上不变,心中却舒坦了许多,看来镇国公对自己的事情并非毫不关注,自己的往事业已成为轶事典故在官场流传,足见心学的影响力不小了,心中也是自得的很,对宋楠的看法稍微好转了不少。

    “轶事谈不上,但却是真实发生在本人身上的事情,本人少年时曾多立志向,十五岁随父游历居庸关时曾立下为国戍边征战沙场之志,甚至偷偷瞒着父亲去从军。”

    宋楠微笑道:“少年人血气方刚壮志满怀倒也不奇怪。”

    王守仁道:“说来不怕镇国公笑话,我父斥我好大虚空,用竹板责打我数日,教我明白了这志向的不切实际。”

    宋楠哈哈笑道:“令尊倒也耿直。”

    王守仁道:“此志受挫,不久后我便又立新志,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常立志了,说来惭愧。”

    宋楠笑道:“有何惭愧?少年时总是憧憬未来,志向多变,那是心智未成熟之故;说起来本人少年时曾经也立过很多志向呢。”

    王守仁扭头过来微笑道:“不知可否说出来听一听呢?”

    宋楠道:“有何不可,之前我的志向是入科举入内阁辅佐君王成万古名臣。”

    王守仁微笑点头。

    “可惜读书十年只中了个秀才便再难寸进,之后立志做天下第一大商贾,看到咱们蔚州一名端丽女子后又立志娶她为妻,见到蔚州军中一匹神骏战马又曾立志要成为世间第一伯乐,乃至看到东街万屠坦胸宰牛杀猪觉得其甚是威武,还曾立志成为天下第一屠夫呢。”

    王守仁一个趔趄,强自忍住涌上来的笑意,捂口咳嗽数声

    “想笑你便笑,我自己都想笑呢。”宋楠哈哈笑道。

    王守仁再也憋不住,张口哈哈大笑起来。

第七百八十九章 追寻() 
宋楠这番一打趣,王守仁倒觉得宋楠亲近可爱的多了。进小说书友qq群124409236≮,

    他和宋楠之间本无交往,对宋楠的了解也局限于所知所听,宋楠做的那些事儿桩桩件件都轰动一时,手段也层出不穷,不免将宋楠看做一个行事狠厉之徒。此刻当面交谈数语,倒觉得宋楠并非想象中的那么阴戾可恶。

    “外间所传的所谓轶事不过是我少年时的一番不成熟之举罢了。当年从军之志受挫之后,我便回家读书,诸子百家经史子集看了不少,为先贤的言行所折服,所以又立志成为圣贤之人,此刻说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可笑。”

    宋楠微笑道:“王大人的志向还真是想他人不敢想,不过现在这个志向貌似已经实现了,王大人已然成了当世圣贤了。”

    “莫要取笑,传出去本人还有面目立足么?当年读书之时研习程朱理学,所谓万物有理,为探究其理,便需格物致知;于是某一日我见到堂前修竹数杆,便想探究这竹中之理,于是便对着堂前竹子坐了七日七夜没挪动身子,这便是外界所传的所谓守仁格竹的轶事了。”

    宋楠哈哈笑道:“果然与众不同,不知可格出什么道理来了?”

    王守仁抚须道:“空无一物,七天过去,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宋楠大笑,王守仁也笑道:“家父为此又让我吃了一顿竹板,说我简直不可救药,把他老人家气的半死。”

    宋楠呵呵笑道:“令尊也是妙人,这么喜欢打人屁股,倒像是我锦衣卫衙门的做派。”

    王守仁有些不高兴,他不喜欢宋楠提锦衣卫打人的事情,这让他又回到了那年乾清宫殿前的场景之中,看来宋楠终究是宋楠,那件事在宋楠的心目中不过是笑谈罢了,而在当时亲历此事的众人心目中却是个阴影。

    宋楠看出王守仁的不高兴,但他丝毫不在意,他可不会像个小学生去看老夫子的眼色,对于王守仁这种人,尊敬是该尊敬,但却也没必要迷信,特别是来之前恶补了他的心学理论之后,宋楠承认他是个奇才,但却未必所提尽为合理。

    “后来王大人便去当官了是么?却不知这心学是如何从王大人非凡的大脑中诞生出来的。”

    王守仁收拾心情,伸手抚摸着面前垂下的一根竹枝缓缓道:“是,二十一岁那年我乡试中举,二十八岁那年中了进士这之后辗转任职,在京城兵部也任职了数年;国公爷当知道这之后的事情吧,当年乾清宫前的廷杖声声,本人可是历历在目呢。”

    宋楠避而不答这件事,只笑道:“然则从何时起,这心学之源便已经在你心头萌发了呢?”

    王守仁抬头望天,悠悠道:“说萌发自我心中却是不妥的,赵宋时陆氏九渊和九龄两位才是心学鼻祖,当年存斋先生在铅山湖寺之畔曾和朱熹展开理学大辩论,遥想数百年前那日之事,真教人神魂飞往,难以自持。而我辈不过是继承发扬罢了。”

    宋楠对什么铅山湖畔的理学学术大讨论压根不知,和听到几百年前两只斗鸡打架也没什么分别,但朱熹这个大名人宋楠是知道的,能和朱熹进行大辩论,可见这陆九渊也是个人物,想不到这心学之源竟然可以追溯到南宋时期,可谓渊源流长。

    如此说来,王守仁倒也并非谦虚,心学是经他继承发扬光大,而非其脑子里的凭空心血来潮。宋楠更是好奇,凭什么一个拾人牙慧之人,反倒被人尊为圣贤,名气在后世比创世的鼻祖陆氏高了不知多少万倍。

    “原来如此,王大人是如何浸淫。心学之中形成如此规模的呢?恕我直言,当今程朱理学才是主流,大人忽然提出这心学之事,岂非违背主流,不怕为人诟病么?”

    王守仁淡淡一笑道:“天下间的道理有很多,我只是说出我认为正确的道理罢了,至于他人如何看,他们信不信,那不是我所考虑的。我只是不能容忍众人都沉溺于一个谬误百出的道理之中,不加以思索罢了。说起来,本人顿悟心学之理还是拜了刘瑾所赐呢,或许还要顺带感谢一下镇国公才是。”

    宋楠笑道:“哦?有我什么事儿?”

    王守仁冷冷道:“当年外廷弹劾八虎失利,戴铣老大人自尽于乾清宫前,内阁几位阁老各自罢黜归家,外廷官员受此事牵连甚广,死的死贬的贬,万马齐喑人心冰冷;我一个小小兵部主事也没能幸免,被贬往贵州龙场驿做了一名小小的驿丞。”

    宋楠有些尴尬,说跟自己没关系肯定是不对的,那件事正是自己在背后的主谋,虽然后来的事情闹得太大,刘瑾不受控制的大肆清洗迫害非处于自己所愿,但这笔账肯定也连带算到了自己头上。连当年戴素儿都将其父之死算在自己的身上,别人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王大人,对这件事我只能说一声抱歉,是非曲直倒也一时难以辨明,若你耿耿于怀,我也只能致以歉意。”

    “非也,我不是旧事重提,也没想讨个是非曲直,事实上我倒是颇为感激那件事,对我个人而言,在那样的情形下,方有心境去想一些事情。我也有了空闲时间去访僧问道游历格物。在那几年时间里,我踏遍了千山万水,想寻求解开格物致知的至理,然而我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宋楠的脑海中浮现出王守仁踽踽而行餐风露宿苦思苦行的情形,虽然难以理解这一类人的生存状态,但为了寻求一样东西而千辛万苦的追寻的这种感觉却是和世理相通,宋楠也是能够感同身受的。

    “龙场驿在穿越深山的一条官道上,地处偏僻,人迹罕至;但好在环境清幽,景致极美。当驿丞的差事也没什么操劳,可用无所事事来形容也不为过。后山有个深潭,潭水深十余丈,清澈见底。每日我必流连于清潭之畔,在潭水边的树林和岩石上漫无目的的行走枯坐。我的外表是平静的,但我的内心是胶着的,始终未能探究心中的谜结,这让我痛苦不堪。正是在这种情形之下,我过了数年时光。”王守仁眼望别处,似乎在和宋楠说话,又似乎在自言自语,整个人沉浸在回忆里,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龙场驿,回到了深水潭边。

    “某一日,我在潭水边疲倦睡去,醒来后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所措,耳边的山风呼啸,脚下的巨石乱草纠结,我找不到回驿站的路了。目不见物,要目何用?于是我索性闭目而行,凭着内心的记忆,我平安的找到了回到驿站的路。站在驿站下边的山坡上,我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就像那晚上的漆黑一片一样,所有的感官都已经失去效用,所能用的只是我的心。于是我懂了,我顿悟了,我苦苦追寻格物之理不得,原来天下间并没有什么格物之理,世间的至理就在我心里,不必刻意的去追求,他就在我心里,一直都在,只是我没有发现罢了。”

    王守仁的呼吸有些急促,双目发射着光芒,想到当日领悟这个道理的那一刻,他内心的激动依旧不能自己。

    “这便是外界所传的龙场悟道的轶事了。”宋楠低低的道,他被王守仁的情绪所感染,仿佛忽然间理解了作为一个执着的追寻者的所有通感。

    “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懂了这个至理,这才是最重要的。”王守仁逐渐平复情绪,淡淡道。

    宋楠低声吟道:“何处花香入夜清?石林茅屋隔溪声。幽人月出每孤往,栖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