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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探究到洛倾婉心里的想法,夜冥双臂环胸,不屑的嘲笑起来,“洛倾婉,本尊真不知,该说你单纯,还是该说你蠢好。你知不知道你是你是至阴至时出生,五行纯阴,你落到九霄圣主手里,下场都是被吸尽精血而亡,最终魂飞魄散。于九霄圣主而言,你就是千年难得一遇的美味,喝了你的至阴之血再吸聚至阴魂魄,就能助他修炼。到时候,你的下场不仅仅是死,而是魂尽魄散,永不轮回。”
洛倾婉娥眉轻蹙,凤眸冽凛的犹如出鞘的宝剑般犀利森冷,“夜冥,你是魔界的魔尊,,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话?再则,我都不知道,我何时出生,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是至阴至时出生的人?”
魔界魔尊说的话,凭什么能让她相信。
手掌轻扬,夜冥把手里的琉璃瓶,掷向站在大殿上的洛倾婉,挑眉邪佞道:“这叫五行灯,只有至阴至时,五行纯阴的人血滴进去,才能将让五行灯发光,信不信,你可以试一试。”
洛倾婉接过扔来的五行灯,蹙眉打量了一眼,看上去就是个琉璃通透的瓶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不会无缘无顾的,告诉我这些,说吧,你的目地是何?”不论夜冥说的是真是假,但他此举,不可能没有其他的目地,洛倾婉从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不需要付出代价,而得到的。
夜冥眯起狭长的眼眸,眸光晦涩的睨着洛倾婉和她手里的往生琴,邪佞一笑,“往生琴亦正亦邪,全完取决于修炼者修炼时的心境,但凡心境不纯者,都会误如歧途,易坠入魔道,稍有不甚,就会遭到往生琴的反噬被吞噬灵魂,我劝你,最好还是……”
说到这时,夜冥的话突然打住,眼底滑过意味深长的神色,“他来了,速度果然够快!”
洛倾婉眸色一亮,不知道夜冥说的他来了,指的是端木璃,还是韩进?
“那你还不走?”瞟了眼夜冥,洛倾婉挑眉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晚了,想要全身而退,必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哦?洛倾婉,本尊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担心本尊。”夜冥身形陡闪,在洛倾婉还没反映过来时,已经闪身到洛倾婉的面前,洛倾婉大是一惊,连忙拔动往生琴弦,迅速逃离,尽她的速度够。
可在夜冥面前,她的速度,根本就不够看。
两三招就被夜冥扣住腰肢,猛地按在房间的软榻上,欺身而下,凑到她耳畔邪恶道:“你刚才不是在本尊的耳边说,要送本尊一份礼物?”
“夜冥,你干什么,放开我。”强大的阴森气息笼罩的她全身发寒,逼的她呼吸困难。冰冷的眸光恶狠狠的瞪着夜冥,在他身下奋力挣扎时,猛地甩发。
隐藏在墨发中的毒针,刷的一下在数道寒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向夜冥。
夜冥没想到,洛倾婉的墨发中,会隐藏了毒针,好在,他的速度够快,在毒针即将射中他时脑袋一偏,毒针自眼前擦面,射中在他身后的一根柱子上。
“啧啧啧,小婉儿,你还真是毒啊,本尊好心救你,你却一心要本尊的命。”夜冥狭长的眸子里,泛着嗜血寒光,勾唇邪佞道:“罢了,本尊也不与你计较。你听清楚,三日之后,就是红月盈满之日。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本尊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洛倾婉紧皱娥眉,盯着夜冥的眸光犀利如刃,“是真是假,我自会亲自验证,你现在,马上从我身上滚开。”
“你的礼物,本尊就收下了。”夜冥邪恶一笑,一掌劈向的洛倾婉颈部,洛倾婉闷哼一声,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见洛倾婉昏倒,夜冥伸出食指,在洛倾婉的眉心轻点。
只见一根散发着绿色光芒的幻魄针,化为一缕流光钻入洛倾婉的眉心消失。洛倾婉五官一拧,痛苦的颤抖了下身子,却在夜冥的力量控制下,没有因刺入大脑里的针疼痛而醒。
从洛倾婉的怀里,拿出往生琴,收了起来,夜冥回头看向房门口,明显的感觉到,属于那人强悍的气息,已经携着劲风扑来,他阴冷一笑,“端木璃,往生琴在本尊手里,想要夺回往生琴,就拿她的遗体来交换。”转瞬消失。
端木璃迅速转移进房间时,只听见夜冥离开时留下的余音。
“婉婉。”看到昏迷在软榻上的洛倾婉,端木璃心脏猛地一缩,身形疾快的闪到软榻边,把昏迷的洛倾婉抱入怀里,“丫头,醒醒,快醒醒……”
“唔。”耳畔熟悉的声音,让洛倾婉嘤咛一声,紧皱着娥眉,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意识刚恢复,她大脑一阵针疼,霍然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端木璃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庞,“唔……”
见洛倾婉醒来,端木璃暗自松了口气,仔细的打量着她,“你可有受伤?”
“没有。”从端木璃怀里坐了起来,洛倾婉紧锁着娥眉,大脑一阵刺痛,伸手揉着阵阵钝疼的脖子,忽然神色大变,环视四周,哪还有往生琴的影子,她一颗心咯噔一下,沉入了谷底,愤怒的咬牙切齿,“夜冥,他抢走了往生琴。”
紧握的拳头,泛着不正常的惨白,浑身的弥漫的森冷杀气,让洛倾婉看起来尤为可怕。
见洛倾婉周身寒流阵阵,愤恨不已,端木璃长臂一揽,将卷入怀里,十指游弋在她散乱的墨发中,快速的给她绾起墨发,在她的额头烙下碎碎的一吻,“你没受伤就好,他能把往生琴抢走,我就能抢回来。”
这时,急急赶来的侍卫队进了院子,跪地恭敬的道:“王爷。”
端木璃冷声命令,“立刻去追。”
“遵命。”侍卫队应声退下。
侍卫队刚退下,韩进和韩奕及端木璟一干人等,随后也入了房间。
看到依在端木璃怀里的女子,韩奕眸光微闪,淡然的问:“小婉,你没事吧?”
洛倾婉从端木璃的怀里出来,看着韩奕沉声道:“我没事。”
“没事就好。”韩进问:“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是魔尊。”洛倾婉皱眉,沉声道:“他抢走我的东西。”
众人听闻,皆是一怔,显然没有会人想到,引走洛倾婉的人,会是魔尊夜冥。
端木璃,当即下达命令,“墨云,墨羽,立刻传达命令,封锁京都所有的出口,全力阻挡夜冥离开京都。”
“是,属下遵命。”墨云,墨羽应声,立刻退了下去。
韩进看着端木璃和洛倾婉,温润笑道:“既然没事了,就回去休息吧,明日子时再解毒。”
时辰耽误了,也只能这样了。
端木璃看了眼韩进,又看了眼朝往院子外走去的洛倾婉,几步跟上,不由分说的,把洛倾婉打横着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突然当众被端木璃抱在怀里,洛倾婉娥眉一蹙,挣脱着要离开端木璃的怀抱,却听到头顶响起端木璃邪魅的声音,“韩谷主,我家婉婉刚受了些惊吓,本王就带她先行离开了。”
端木璃垂下眼眸,盯着怀里的女子,在她耳畔压低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要不,本王当众告诉你,谁是我家婉婉?”
魔尊冒充他骗了洛倾婉,这个死女人居然还真跟着来了。
端木璃表示,他心里很不爽,非常非常的不爽!
而这份不爽,已经让感知敏锐的洛倾婉感应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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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9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一心人
虽然不知道端木璃的不爽从何而来,可她还是觉得,在端木璃面前,她识实务为俊杰才是王道。
不然,谁知道这阴阳不定的妖孽,会不会真的当众干出些什么事情。
她双手缠上端木璃的脖子,勾起唇角,笑的妖娆媚人,“不必不必,臣妾已经接受到信息。”
看到她当众环住自己的脖子,冲着自己巧然嫣笑,似在撒娇,端木璃心里不由的想笑。
想起她和韩进相谈甚欢的样子,她好像也是这样,冲着韩进笑?
一想到这里,小心眼的端木璃,心里的不悦,更甚几分。
看到洛倾婉搂住端木璃的脖子,笑靥如花的模样,美艳迷人。
韩奕眸色深谙,袖子里的拳头,不由的攥紧,攥紧,再攥紧,掌心一片血红,竟浑然不知。
那样的笑容,她从来都没有给过自己。
前世今生,都不曾对自己这般笑过!
端木璃抱着洛倾婉,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去。
依稀听到,洛倾婉似委屈的声音,随风飘来,“王爷,我脖子痛,等会儿,你给我好好按摩一下。”
众人听闻随风传来的声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惊的下巴都快着地了。
那个高高在上,令各国帝王都敬畏三分的战王,会纡尊降贵的给洛倾婉按摩?
就算洛倾婉是他的女人,就算他再怎么*洛倾婉,也不会反过来,去伺候洛倾婉吧?
端木璟看着离去的两人,脸上的笑容格外灿烂,“这两人实在是很般配,当初父皇的指婚真是合适极了。”
韩奕蹙起的剑眉紧了几分,没有说话,向端木璟微微点头示意,便推着韩进离开。
璃王府卧室
“把衣裳脱了。”一入房间洛倾婉就被端木璃毫不客气的扔到*上。
为了不被某男压在身下,她只好迅速的翻退到*角里,戒备的盯着眉宇间萦绕着寒流的某男,抽蓄着嘴角,讪讪道:“脱衣服?你想干什么?”
这货当众抱自己回来,二话不说,就让她脱衣服,他该不会是狼性大发,想把她吃了吧?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看到小女子退到*角,一脸戒备的盯着自己,端木璃倾身到*榻上,逼到她面前,眯起黑眸盯着她,魅惑的语气,透着浓浓的*之意,“你说脱衣服,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该干的事情。”
炙热的气息扑在脸上,痒痒的感觉,让洛倾婉不由的步步后退,一把抓起被子,挡在两人之间,一边偷挪着身子逃,一边干干笑道:“天都快亮了,我们现在应该吃早膳了,我肚子都饿了……”
不等女子把话说完,就被端木璃的大掌给捞到面前,不由分说的,开始脱女子身上的衣衫。
“啊,你……你该不会真的狼性大发吧?”看到端木璃冷着一张俊脸,脱着自己的衣衫,洛倾婉奋力挣扎,冲着端木璃就是一通连环脚和降龙十八掌。
端木璃快要被洛倾婉气的半死,被洛倾婉一翻挣扎踢打,弄的只会撕衣,不会解衣的端木璃,额头冒汗,也没把洛倾婉身上的衣衫脱下来。
最终没办法,他只能欺身而下,把不老实的女人压在身下,森冷的语气近乎低吼,“笨女人,你难道想穿成这样去见父皇和母妃吗?”
真是气死他了,这丫头实在太不安份了!
洛倾婉被端木璃吼的怔了一瞬间,一时间没反映过来端木璃的意思,盯着端木璃喷火的眼眸半响,突然间爆出一连串的欢悦的笑声。
端木璃被她突然间的欢悦声,给弄的懵了,还没等他搞明白,她笑什么,就见她收回笑声,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要进宫也不说清楚,进宫去干什么?”
“昨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真以为宫里会什么都不知道吗?不管昨夜的事谁对谁错,于情于理也该去给父皇一个交代,不然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本来事情就是冲你去的。”
洛倾婉看着端木璃难得一见严肃的表情,心下一动,“端木璃,你这么护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听她此言,端木璃定定的将她望着,然后,在她双唇上深深的印上一吻,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丫头,你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洛倾婉眯了眯眼眸,昂起头,狠狠的咬住端木璃的肩膀,端木璃疼的身子一颤,语气中含着几分无奈,“丫头,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你还咬……”
“明明是你欺骗我。”打断她的话,洛倾婉忿忿道:“说好的生生世世,你上辈子死哪去了。姑奶奶被炼丹炉炸的时候,也没看到你这个混蛋……”
洛倾婉倒豆子似的,把自己前世被炼丹炉炸死的事,给一股脑的吐了出来。
却没有发现,端木璃在听到她被丹炉炸时,身子猛地僵住了,双臂将她搂的越来越紧。
直到端木璃抱着她的力度,紧到让她全身骨骼一阵钝疼,她才停止对端木璃的抱怨,“你怎么了?”
端木璃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把她融到骨血里,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听到她居然还被丹炉炸过,他的心,像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撕裂,除了痛,还是痛。
抬起头,深情的眸光凝视着她,语气中是说不出的坚定和让人信服的力量,“你记住,只要端木璃活着世上一天,就会陪伴洛倾婉左右,生死与共,绝不分离。”
闻言,洛倾婉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一片空白,他说什么?
生死与共,绝不分离。
他是在向自己承诺,向自己许誓吗?这怎么可能?
迎视他深情坚定的眼晴,那里面装的是自己的倒影,和令人无法忽视的深情。
她手指轻描着他如画般的眉,微微昂起头,在他双唇印上一吻,凝望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我从不相信,喜欢一个人不需理由,就像这世上,没有不需要车轮,而前行的车。也没有不需要累土,而堆砌的宝塔。所以,不倾城,不倾国的我,又有哪一点,值得你同我生死与共?”
手掌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庞,端木璃望着她的眼睛,说:“我中毒以后曾陷入过冗长的沉睡,总会在沉睡的梦中,看到一个女子在花雨满天的樱花树下。每当我想要接近看清楚她时,那女子就会在我眼前消失。直到有一天,梦里突然多出一个人,她告诉我,那个女子是我一生之中都无法割舍的执念,带着这份执念,我从沉睡中醒来,直到遇到一个女子,她和我梦中女子的影子重叠,我因为想要看清她,所以将她留在了身边。”
他看着她的眸光,深邃刻骨,“十丈软红,历数千世沧海,续万年尘缘。不论海阔天空凤飞九天,还是蛟龙起舞遨游沧海。婉婉,你都是我心中永远都无法割舍的执念。”
听了端木璃一翻话,洛倾婉整个人都僵住了。
想要眼观鼻,鼻观心的来掩饰自已心中澎湃而起的震憾。
可却发现,她根本收不回怔怔望着他的眸光。
那一刻,脑海里纷乱如云,似闪过无数碎碎零零的画面。
她想要抓住那些让她觉得熟悉,却又陌生的碎片。
可泛着执念的手指,还未确碰到,那些碎片,已在刹那间,化为齑粉烟消云散。
那一瞬间,她终于解开心中一直不解的迷惑,知道了,为什么他每次和自己交手,都从未真正的伤害自己。
反而,她每一次遇难,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告诉她:没有本王的命令,谁敢让你死。
他其实一直都在以他的方式保护自己,可自己什么也没有为他做过。
难道真的因为夜冥的几句话,就要对他产生怀疑和不信任吗?
其实想一想,自己能活到现在,不都是因为他吗?
如果,他真要自己的命,给他又何妨?
“婉婉,有些事情,我虽然没有告诉你,并不是因为,那些事情是见不得光的秘密,而是我认为,你没必要知道。”他知道她在将军府,受了很多委屈,心里缺乏全安感,他不想因夜冥之前的话,让她心里极度不安,最终被夜冥利用,“你只要知道,端木璃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一人心。”
宁可负天下人,绝不负一人心。
洛倾婉咬了咬唇,眼底溢出一片水泽,眸光如烟,似迷璃了千世万载,想要说话,喉咙哽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前世在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过她温暖结实的怀抱和这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端木璃,你告诉我,我该拿什么来回应你?
看到洛倾婉咬着嘴唇,忍着眼底腾的水雾,端木璃眼眸一片心疼,压下双唇,怜爱的吻着她的眼角,“在我面前你可以做真实的自己。我允许你落泪。但你,也只能为我落泪,喜悦的,幸福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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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80
洛倾婉双眸一闭,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被他柔软的双唇,温柔怜惜的吻去。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庞,睁开被泪水洗净的明亮凤眸,抿了抿双唇,深望着他的眼眸,“如果,爱是一种执念,那么这颗执念的种子,早已不知不觉中,深埋在我心里深根发芽,结了三朵花,一朵叫执念,一朵叫信任……”
因为爱,所以信任……
端木璃黑瞳里满是溺死人的柔情,用鼻尖亲呢的厮磨着她的鼻子,“那么,第三朵呢?”
洛倾婉眸光闪了闪,勾唇一笑:“不告诉你。但我希望,第三朵,永不绽放……”
……
皇宫
喜公公看着批完奏折正在软榻上小憩的端木南风,犹豫了一下,可想起刑部大人求见的事由,咬牙,疾步走了过去。
喜公公俯身轻声唤,“皇上,皇上…。”
端木南风睁开眼睛,看到喜公公眉头皱了一下,眼里闪过不喜,沉声道:“什么事儿?非要这个点儿禀报?”
听出端木南风话语里的不快,喜公公遂然跪下,敬畏道:“皇上赎罪,事非寻常,老奴不得已才这个时候惊扰了皇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