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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快到碗里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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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是扫了一眼,可也没太往心里去。再说,他捂得严严实实,也没看到什么。”刘桂芬是个挺实在的妇女,“我看见他拎着旅行包,以为是过来旅游的外地人。”

    因为南江市气温多变,尤其是春秋季节昼夜温差大,只要在日落之后上街,真是穿什么的都有。尤其是外地过来旅游的人,更是打扮的怪异。

    看来这次是白跑一趟,根本就没有任何收获。

    “刘女士,你同意我为你催眠吗?”曲寞开口询问着。

    “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催眠,还以为是假的,你会这个?”她十分惊奇。

    “我可以保证你没有任何危险,不过是放松身体睡一觉。等你醒过来还会神清气爽,消除一身的疲劳。最开始催眠的产生就是为了解决睡眠和心理焦虑问题,后来才逐渐发展被应用在刑侦上。”曲寞耐心地解释着,催眠必须要对方接受,这样才能保证安全和质量。

    李桂芬犹豫了一下,随即爽朗地笑着说:“好吧,你们警察不会骗人。而且我这个人从来不做亏心事,做梦说梦话都不怕,没什么秘密!”

    厂领导马上安排一间屋子,里面按照曲寞的要求放了一张舒适的床,窗户都用窗帘遮住,点了一盏不太亮的散发着微弱黄光的灯。

    曲寞要求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屋子里只有他和刘桂芬两个人。

    他让刘桂芬平躺在床上,“放松身体的各个部分,想象你现在就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海鸥在头顶上盘旋,蓝蓝的天空和海相接。你的丈夫就坐在你旁边,孩子们光着脚丫在沙滩上玩耍,银铃般得笑声不绝于耳。”他一边说,一边摆弄手中的钢笔。

    曲寞把钢笔放在虎口,大拇指和食指灵活地转动钢笔,动作熟练又优美,引得刘桂芬盯着瞧。

    她只感觉眼睛渐渐失去焦距,不由自主的阖上,耳边却传来曲寞清晰的声音。

    “跟着时间往回倒流,你又回到了三个小时前。下了班,你急匆匆往家里赶。走到南燕路的时候,你看见了一个戴帽子,戴口罩,穿着黑夹克,蓝裤子拎蓝色牛仔旅行包的男人。

    你觉得他打扮怪异瞧了一眼,停!时间就凝固在这一刻,现在你仔细看,告诉我看见了什么?”

    “那个男人遮挡地非常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她喃喃地回着。

    “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看仔细!”

    她的眉头紧皱,五官往一起纠结,一会儿的功夫又舒展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上有个大疤痕。”

    “哪只?具体在哪个地方?”

    “右眼,在眼皮上面,暗红色。”

    “很好!现在时间继续进行,你跟他擦身而过,回头再看一眼,你发现了什么?”曲寞的语气平缓,让她不由自主的被牵引。

    她停了一会儿,又开口说:“我发现了,他的右腿好像有些僵硬,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他把包交到左手拿,右手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似乎是不舒服。”

    “很好!现在你又回到海边,继续享受暖暖的阳光和与家人度假的惬意。”

    曲寞看着她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起身离开房间。

    “右眼皮上有暗红色疤痕,右腿和右手有轻微的残疾,可能是小儿麻痹后遗症患者。无业,文化程度低,很可能有犯罪前科!”他吩咐陆离去查。

    陆离马上赶回警局,按照曲寞说得特征排查。很快,一个外号叫疤癞眼的惯偷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姓名,李勤,外号疤癞眼。小学三年级文化,小儿麻痹症造成右腿和右手末端轻微残疾,无业,右眼皮上有暗红色疤痕。从十三岁开始偷东西,一直屡教不改。三年前因为偷电缆线入狱,因为表现良好,一个月前提前释放。”

    “马上对他实施抓捕!”曲寞下令。

    李勤是个孤儿,因为从小不学好,没什么亲戚跟他来往。他自己一个人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靠偷东西过日子。

    陆离带人去李勤的家中,发现他并不在家。经过走访调查,他们得知李勤傍晚的时候回来,收拾了东西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经过分析研究,他们觉得李勤是躲起来了。跟他住过同一个牢房的狱友一个星期前出狱,他极有可能躲在那里。

    陆离又赶忙带人赶去,果不其然,逮个正着!

    “做了什么坏事要躲起来,老实交代!”

    他经常跟警察打交道,倒是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马上就全都交代出来。

    “我没有做任何坏事,不过是顺手牵羊捡了一个包。”李勤蜷缩着坐在椅子上,眉眼间有种鬼祟的感觉。

    “捡?”陆离拍了一下桌子,“还不老实!”

    “真的是捡的。”他哆嗦了一下回着,“我在城东汽车站的厕所里捡的。我喊了两声没有人认,就拎走了。”

    “那为什么又扔在南燕路?”陆离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就继续盘问着。

    他听着这话抬起头来,“我看新闻上说火锅店发现人内脏,竟然是从一个年轻小姑娘身上挖出来的,太吓人了。警察同志,我虽然偷东西,却从来不敢伤人啊。这杀人犯真是狠,这得多大胆啊!”

    “别扯没用的,说说你是怎么捡到这个包,又是怎么扔的?”

    “白天我去汽车站遛弯,转悠了半天有些尿急,就去厕所撒尿。”他倒是会捡好听的话说,说什么遛弯,不过是去找机会偷东西。

    谁都知道东客运站即将拆除,那里没有装摄像头,经常有小偷在那一片转悠,对外地人伺机下手。

    “我去厕所,看见洗手台上放着个牛仔旅行包,旁边并没有人。我张望了一阵,听见里面有冲水的声音,就没敢动。等我上完厕所出来,看见那个包还放在那里。我喊了两句‘谁的包?’,听没有人搭茬就随手拎出来了。”

    他详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等我把包拎到没有人的地方打开看,顿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谁会带着一整整大包的熏制品出门?而且还没什么独立包装,感觉有些奇怪啊。我突然想起前几天的新闻,心里忐忑不安。这要真是人的内脏,我不是要被当成杀人犯?我是个小偷,可不是杀人犯!”

    听他这话里的意思,小偷这个职业倒比杀人犯高大上多了。

    “我想了很长时间,决定把这个包扔掉。南燕路晚上有不少卖烧烤、腊肉和熏制品的熟食店,谁捡到了也不会觉得太奇怪。”他解释着自己行为的原因,“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上我,那些真得是人内脏?”

    “你倒还有心思关心这个,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偷窃罪?”

    “警察同志,我再也不敢随便捡东西了。”他一个劲求饶,“我刚出来没多久,可不想再回去坐牢。”

    “那你就好好想想,在厕所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事?”陆离的重点不是纠结他有没有偷东西,更没空为难一个小偷,大不了交给下面的片警接管。

    疤癞眼听见这话脸上一喜,看样子自己不会被送进去坐牢。

    他努力的回忆着,“我记得自己去上厕所的时候,进得是从东边数第二个位置。隔着木板,我看见前面的位置里有人。

    他穿着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深灰色的西服裤,露出的裤管被熨烫地非常平整,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好闻的香烟味道。我感觉有些奇怪,可也没多想,这年头怪人有的是。”

    “怎么奇怪了?”王仁甫忍不住追问。

    “汽车站里不许抽烟这谁都知道,可也没有人躲到蹲位里去抽。那个人明显是站着,而且还不止一次冲水。”

    抽烟?曲寞听见这话马上看了一眼手表,距离疤癞眼捡到包到现在过去了六个小时,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曲寞马上带人去东客运站,直奔卫生间。在东边第一个蹲位的垃圾桶里,果然找到了一截烟头——极品黄鹤楼!

    曲寞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次性手套和塑料袋,把那个烟头装进去。他在垃圾桶里翻弄了一下,又把一个白色带刺绣花纹的棉质手帕另外装起来。

    “询问一下这里的清洁员,把这些带回去交给法证科,请他们帮忙化验。”

    很快,负责清扫厕所的人被叫来,据她说,这里的厕所都是早上打扫一遍就完事。

    这么说,那个烟头极有可能是那个举止奇怪的人留下的,可曲队为什么把那个手帕也捡起来?陆离觉得有种无力的感觉,他无法把这些小小的细节串联在一起,有时候觉得他们调查的方向不对劲,似乎离凶手越来越远。

    回到刑警队,曲寞给大伙叫了外卖,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被叫回来了。

    “法证科的化验结果明天才能出来,到时候咱们再开会研究。”曲寞让大伙吃完就下班回去睡觉。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忙碌了半宿,大伙都有些累了。

    以柔的车早就被人开回家,送她回家的任务自然要落在曲寞头上,刑警队谁敢争抢!

    他把以柔送到楼下,以柔上楼,洗澡换衣服准备睡觉。她到窗口去拉窗帘,看见曲寞的车还停在路灯下面。咦?他怎么没有走?

    以柔站在窗口给他打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通。

    “喂,哪位?”曲寞慵懒的声音响起来,似乎是从睡梦中被唤醒,还有些发蒙的感觉。

    “是我,你怎么没走?”以柔看见他把车窗摇下来,“在车里睡着了?”

    “嗯。”

    “赶紧回去吧。晚上气温低,这样睡容易感冒。”

    “太累了,开车反而危险。”曲寞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说不出的疲倦。

    以柔迟疑了一下,片刻才说:“那你上来吧,客房新换的被褥。”

    “好!”就见曲寞麻利地下车,几步就到了单元门口。

    这叫太累了?以柔瞧着他怎么精神抖擞的,她突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浴室在那边,客房在对面,你知道。”以柔冷着脸说,“我先去睡了,你尽量别出大动静。”说完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上。

    睡得迷迷糊糊,一阵敲门声把以柔惊醒。她打着哈欠下了床,打开房门,瞧见曲寞站在门口,身上还披着被子。

    额,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后悔自己开门太轻率。她瞧了一眼墙上的钟,四点半,他不睡觉过来想做什么!

    “曾医生,你冷吗?”他盯着以柔问着,声音中多了一份沙哑的味道。

    热?以柔赶忙捂住睡衣的领子,后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曾医生,我冷!”他趁机钻进屋子,一边朝着以柔靠近,一边敞开身上披得被子。

    冷还敞开被子?以柔这里没有他能穿得睡衣,不知道他穿得什么睡觉。会不会里面是真空!看见他这举动,以柔吓得“妈呀”一声,急忙扭头不敢瞧。

    “曾医生,你怎么了?”曲寞过去拉扯她的手,以柔刚想要挣扎,又听他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你不用这么反感吧。”

    额,发烧!他发烧了!以柔扭过身,看见他穿着白天的长衣长裤,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

    以柔赶忙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滚烫滚烫,再见他冷得直哆嗦,肯定是在发高烧。

    “看样得去医院打针。”以柔见状赶紧去衣柜里拿衣裳,打算开车带他去医院。

    “我不去,吃药就行了。”曲寞头摇得像拨弄鼓,“麻烦你找些退烧药给我吃。”

    “不行!你这种情况体温要超过三十九度,药物退烧时间慢效果差,必须要肌肉注射或者是吊盐水才行。”以柔从专业的角度分析,坚持要带他去医院。

    在以柔一再的坚持下,曲寞最终还是乖乖跟去了医院。

    “曲寞,跟我去抽血化验。”护士叫着他的名字。

    “还要验血,就是感冒发烧。”他破天荒不镇定了,紧紧抓住以柔的手不松开。

    怎么像是在害怕?以柔陪着他去抽血,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脸色有些苍白。他瞥见护士拿着针头过来,竟然一扭脸不瞧。

    针头扎下去,他明显一皱眉,还把以柔的手攥得更紧。

    等过了一会儿护士过来挂盐水,他又是刚刚那副表情。

    “很疼吗?”以柔想象不出一个不怕流血,不怕凶穷极恶罪犯的刑警,竟然害怕小小的针头。

    “嗯。”曲寞扭着脸回着,以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旁边有个正在挂盐水的小朋友,本来在哭闹不休,他妈妈买了一个棒棒糖回来,那小孩就欢天喜地的吃上了。

    这货不会是想要吃糖吧?以柔见他一个劲盯着小孩手中的棒棒糖,试探性地说:“其实生病的时候吃些甜品,不仅能增加体力,而且心情还会好转。”

    “我也这样觉得!”曲寞非常赞同地点点头,“曾医生,那麻烦你帮我买了。”

    额……

    看着曲寞把棒棒糖放进嘴里一脸满足的样子,以柔忽然有一种错觉,这家伙不会是发烧智商归零了吧。

    旁边小朋友的妈妈用惋惜的目光看着他,估计也把他当成弱智了。外边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脑子秀逗,还真是让人惋惜的一件事。

    曲寞却丝毫不在乎,他就是这么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以柔觉得有些羡慕他,无论何时何地,都遵循自己内心的呼唤。

    盐水挂的很慢,两个多小时过去还有半瓶没有挂完。因为生病,曲寞明显体力和精神都不佳,他靠在以柔的肩头睡着了。

    这个姿势似乎太过亲密,可弄醒他,让他靠在冰冷的椅背上,似乎不是对一个病人该做的事情。

    以柔歪头看看他,近距离的接触才发现,他的头发根部竟然有些自来卷,他的睫毛不长却浓密。眼底有些发青,估计是因为熬夜的缘故。

    “姑娘,你们一定很相爱。看你们之间的动作和眼神交流就能看出来。”旁边小朋友的妈妈笑着说,“你男朋友好福气,他好像……呵呵,做妈妈就容易八卦。”

    “我们不是恋人关系。”以柔赶紧解释着。

    “哦。”她一副很了解的表情,“这就对了,女孩子找对象不能光凭感觉,要想想以后的生活。这个男的外表挺优秀,可模样不能当吃也不能当穿,还要实际些。喜欢归喜欢,不能作为丈夫的人选。”

    “他……”还不等以柔说曲寞挺正常,一个冷酷的声音就响起来。

    “这位太太,你有八卦的时间还是好好读读书,或者学学插花、茶道什么的,省得你丈夫在外面有其他女人。”曲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女人外表不漂亮没关系,胸小也不可怕,最怕的是不漂亮、胸小,还无脑!”

    “谁丈夫在外面有女人?你不要胡说八道,弱智神经病一个!”女人听见这话脸色明显一变,拉着自己儿子,拽着挂吊瓶的杆子气冲冲走了。

    “你怎么知道他丈夫有外遇了?”看女人的架势,肯定是曲寞说中了心事,明显的恼羞成怒啊。

    曲寞笑了一下,“带钻戒,穿名牌,孩子半夜有病丈夫却不出现。而且这么个喜欢八卦,庸俗不堪的女人,你确定哪个有钱的男人能跟她过一辈子?”

    “额,你的意思是说,要是男人没钱就能容忍庸俗不堪和八卦的女人?”

    “人性就是如此。”曲寞冷冷地回着,“之所以能容忍是因为无力改变,无能的人没有权利说不!”

    “可人总要渐渐变得世俗、庸俗,女人更是如此。每天茶米油盐酱醋茶,围着厨房和儿女打转,再优雅也抵不住时间。照你这样说,男人有能力,就可以随时换年轻漂亮高雅的女人?”以柔对他这样的理论有些不赞同,明显是在为男人犯错找借口。

    “因人而异,要是喜欢怎么样都喜欢。大观园里没有几个人喜欢林黛玉,说她总是哭哭啼啼,小心眼爱计较。可贾宝玉偏生喜欢得不得了,因为她总是以贾宝玉欣赏的姿态在哭。”曲寞突然严肃起来,盯着以柔,“曾医生,我……”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大师兄。”以柔接通电话,“有事吗?”

    “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早点,正好顺路给你带了一些。我这就给你送过去,你就别做早饭了。”电话的声音有些大,曲寞听得一清二楚。

    “杨教授。”还不等以柔说话,他先开口了,“你带得早餐够不够两人份?”

    电话那边登时沉默,以柔瞪了他一眼,赶忙解释着,“大师兄,你别误会。昨天下半夜曲队发烧,我送他到医院挂盐水。”

    那边还是没言语,曲寞倒是露出得意的笑。以柔一皱眉,自己这话听着怎么不像是解释,反倒越描越黑起来。

    “你们在医院我就不过去了。”片刻,杨深才说了一句,然后把电话挂了。

    这下坏了,大师兄一定是误会了!接连几次发生这样的状况,换做谁都不会认为是巧合。

    “你很在乎杨深的看法?”曲寞明显带着情绪的问着。

    “他是我的大师兄,而且一直对我很照顾。”以柔正在心里算计该怎么跟杨深解释,“我没有兄弟姐妹,他就像我的哥哥,让我觉得很亲切。”

    “只是哥哥?”

    “对啊。毕业之后都参加工作,联系比以前少了很多。因为我一个电话,大师兄就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来帮忙,我心里挺感激。”

    曲寞听了点点头,“你这个做妹妹的是没有尽到责任。哪天有空你把他邀请到家里,请他吃顿饭。”

    “嗯,我们一直没好好聊聊,是该找个时间静下心坐下来谈谈。”

    说话间吊瓶里的药挂完了,以柔把护士喊过来。

    “你觉得怎么样?我送你回家睡一觉。”

    “楼下有早餐店,随便应付一口。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去警局。今天有会要开,我不能不去。据我分析,这应该是个连环杀人案,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第二具尸体,找出线索捉住凶手。不然,他还会杀人!”曲寞不容拒绝地说,“我帮你跟黄局请假。”

    “不用,我自己请假!”以柔赶忙摇头。

    眼下刑警队上下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要是他一个电话打到黄局长那里,那以柔真就说不清道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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