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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不了对方的紧张,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几乎到了嗓子眼,不是没有被训练过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含过这种恶心的东西,甚至是辱骂,甚至是被打。
在花栖楼这些年来,花落濋以为自己已经渐渐不在乎这些事情了。
但是今天,那个人是他…为什么自己的手指在颤抖,为什么心跳这么大声…明明刚才还尴尬的要死的两个人,现在的气氛为什么变得这么微妙…
碰到了,无意识的刮了一下,就感觉到了那东西隔着布料透过来的温度,淡淡的味道冲击的嗅觉,不觉的恶心,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和脚不要再僵硬的没有任何的感觉了!
移动…轻轻的解开…真的,要脱下吗?
花落濋一时的迟疑,甚至本能的不安的抬头寻找答案,却掉进了一个黑色的深渊。
上官鸿注视着他,用从未有过的幽深复杂。
没有嘲笑,没有恨意,没有言语…只是注视着…
好像要把人吃进去。
【侍。寝2】
花落濋早已经不是一个死板或者说单纯的男子,但在情 事上虽然经过花栖楼的调 教,但是事实上,花落濋总是被动的那一个。
没人谁愿意在男人身下主动承 欢,尤其还是这种不争不夺的人。
被迫的主动原本可以拒绝,然后像以前一样等着客人自己“动手”,或屈辱,或折磨,而现在…花落濋看着上官鸿竟然移不开眼睛,跪坐在床下,俯身在这个男人双腿之间,手指更是有意无意的放在他的裤带之上…
要做吗?…
一时的沉默,上官鸿没有动静,这让花落濋心里更是害怕起来,虽然表面没有什么,但是花落濋知道,上官鸿是要他继续?…
于是,低头咬牙,慢慢的解开了裤带,手指也渐渐不再僵硬了。
但当自己的手指捧住那肉块想要将其拿出的时候,火热的温度真实的触感还是大大刺激到了花落濋。他低着头…不愿意让上官鸿发现自己不正常的红晕和停滞的呼吸。
就好像捧着一块热铁,那不自然的感觉让自己想要立刻将它抛开,但是却还是安静的捧着…然后试着轻轻的摩擦…手掌的温度和那里的温度变得一样的火热起来,空气似乎也跟着烧起来,变得那么的难以呼吸…
屏气,然后托着下面的圆球,慢慢的揉…手指分开,沿着柱身开始上下的…大拇指试着去刮头部下的沟壑…这种软软热热的感觉…
短暂的快 感麻痹从脊椎一直追到了后颈,使的花落濋更加不敢呼吸…
最后慢慢习惯了手里的感觉后,花落濋忍不住的吐出一口气,刚好散在那微带粉红的圆头上,感觉手中的长物微微的一跳,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
那种闷热,紧张的空气蔓延出去,浑身都不太自在。
而上面的人,则是被花落濋这种小心翼翼,但又不失挑逗的做法弄的左右两难…理智告诉上官鸿,这个时候一把推开花落濋,再好好的凌辱一番,才是值得痛快的事情,但是感觉上…这种压抑却挠人的吸引,身体里慢慢升起又热又痒的…是欲 望吗?
为什么不去推开他,为什么…在期待…
哈…感觉一股气袭了过来,像是在背部细细的抓了一道,分 身自然的反应…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是不是…变得有点热了…
花落濋的动作没有变快或者大力,他几乎是被吓到,越来越大了…外面还是柔软,但是感觉却越来越硬…重要的是,变得更加烫手…
花落濋自己的呼吸早已乱了,甚至觉得脚下有些无力,但是他的手还是握着上官鸿的分 身,试着固定的上下搓 揉…
渐渐露出了光滑的圆头,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花落濋甚至发现上官鸿的大腿内侧都开始变得紧绷了起来。
是有感觉了吗?
最后,在花落濋的心里划过一道灰暗的光,他闭上眼睛低下头…在上官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只觉得一道暖暖湿润的触感舔 舐上了自己的…
天啊…
就在上官鸿浑身僵硬的一霎那,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推开了花落濋!自己身体立刻向后倒去!!因为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暗箭从刚才上官鸿坐着的地方直直的射来!
“争”的一声,箭头狠狠的扎在了床柱上。
上官鸿快速的披上了外衣,一把拔出了自己的宝剑,来不及理会被狠狠推倒在地的花落濋,他猛地站起来,冲向了窗口,与那道跃入窗户的黑衣人来了个正面交锋!!
“当——”是宝剑相抵的尖锐声,同时又跃入了三四个黑衣人,各个招着剑花朝着上官鸿刺来!
上官鸿向后一跃,躲过了所有的攻击,然后大叫了一声“来人啊!”就跟着三四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花落濋一开始还呆滞的坐在地上,不明白为什么上官鸿这么大力的推开自己,然后就被那只暗箭吓到,见到场面的混乱,也知道这个时候上官鸿一个人绝对撑不了多久!重要的是叫人来!
于是花落濋努力的爬起来,猛然的向着门口跑去!
“来人…啊!!”花落濋狠狠的撞向了桌子,身后那闪电般的巨大痛楚让花落濋知道,自己被人砍伤了!回头看去,一黑衣人正拿着大刀,刀口上还留着自己背上的血…应该划的不深,否则就伤到骨头也不容易回头了。
“啊!!”花落濋看着眼前那个还拿着刀的男子缓缓的倒下,同样是背后一剑,显然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性命,死前瞪圆了眼睛,惊恐的表情…花落濋看见站在他身后的上官鸿,拔出刺在那黑衣人背上的剑,又立刻转身搏斗了起来。
那刹那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气,变得骇人无比。
不知是房间里的打斗声传了出去,还是那叫喊声引来了众人。花子溪匆忙的带着护卫赶到现场,却发现大部分的刺客都已经死在上官鸿剑下,到处都是血色。
最后一个刺客是咬药死的,口里竟是黑色的血,场面是惊悚和恐怖的。
即使是花子溪,也变了脸色。
大概只有小环第一时间去寻找自己家的少爷吧,花落濋跌坐在桌下,背后的衣料沾着鲜红的血被狠狠的划开,伤口不知深浅不知大小,这吓坏了小环!
“天啊!少爷!!”
花子溪这才注意到现场唯一受伤的自己人,立刻叫了大夫,然后又不能将花落濋带回那惨不忍睹的床上,最后听取了花染月的意见,将花落濋移到了花染月的房里。
然后就是一大堆的麻烦…
竟然有人可以明目张胆的冲到花栖楼杀人,而且对方还是…
“鸿!你没事吧?!”沧瑾奔向上官鸿,发现他身上的血迹都不是他自己的,才微微放下心来。“这到底怎么回事?”
上官鸿将剑收起,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晕过去的花落濋被花子溪一行人抬走,还有满地的血迹…
谁都不去想,那个时候,推开花落濋的自己,到底是先感觉到了杀气,还是…被那种温热湿润的舌头刺激到了。
那个平静的像湖水的人,竟然真的在自己身下…。
而且,他受伤了…
沧瑾不明白为什么上官鸿还释放着杀气,大概是生气吧。这群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呢?知道今天的上官鸿的行程,也知道房间的具体位置…花栖楼?不可能…那只能是花栖楼里的客人了。
沧瑾和上官鸿一时间都在沉默,但是显然,本应该想着同一件事的两人,眼中闪过的确是不同的光芒。
“呜呜…少爷…少爷…。”小环死死的抓着花落濋的手不放,花染月着急的掰开她,大吼道,“还不让开!让大夫治他!”
小环看见那个熟悉的大夫,是一直给花落濋配药的那位,情急之下还是放开了花落濋的手,眼睛里盛满了泪水,语调更是断续,“求求你…求你…一定要救我们少爷…他流了好多血…”
花染月不理会小环,自己坐在了床边,看了一眼围观的所有人,突然怒吼道,“这么多人围着干嘛?!还不让开来!”
着急的,看热闹的都被花染月的阵势吓到,纷纷让开了空间来,大夫吩咐将人翻过来,花染月自己动手将已经晕迷的花落濋翻身,那背部纠缠在一起的伤口,触目惊心。
等剪开了衣料,大夫说伤口不是很严重的时候,有人松口气,有人却觉得惋惜。还有一个闻声而来的花重碧,在看到花染月那么大反应的时候,眼神犀利的像是恨不得在花落濋的背上再割上一刀!
包扎好了伤口,大夫说应该无事后,花子溪驱赶了众人,自己也往上官鸿那边赶去。原来,晕倒的原因一部分因为刀伤,一部分因为没有按时服药…导致身体到达一个顶点,撑不下去了。
从头到尾,小环一个人在床边哭了很久,花染月坐在床边帮着上药一言不发,大夫离开了,只剩下花染月,小环,花染月的小厮小裳,最后还有花重碧。
“哼,竟然这样都死不了。”花重碧的声音不小,是故意的说给某人听的。
“你说什么?!”小环微带尖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怒喝花重碧。不等花重碧再说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人始终只有花染月一个。
“闭嘴。”
“…”花重碧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变得更加恶毒起来,“为什么我要闭嘴!这个贱人这样子都死不了,还让一大堆人看了笑话!凭什么…”
“出去。”
花重碧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对上花染月冷意的双目,心中的悲愤和苦涩一并上来,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你!!…
“出去!”花染月微微加重了语气,然后看着一时不语的花重碧,最后等他奋力的转身摔门而出,才微微放下了眉头,露出一丝的苦笑。
“你这又是何苦…”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花染月吃惊的回头,正好对上花落濋那双无奈的眼睛。“这么折磨他,就是你想要的?”
花染月苦笑了一下,伸手将花落濋调整好了姿势,“不要说这么多话了。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唉…我还以为,真的就这么死了呢…”花落濋的语气空洞,然后不等花染月的回答,转眼问道:“那个…那个人怎么样了?”
那个人?…是指上官鸿吧。
“他很好,看起来并没有受伤。受伤的是你这个倒霉的池鱼。”
“呵呵…是挺倒霉的。”
“少爷…少爷…”
“啊,小环…你的眼睛好红…傻丫头,我又没死,哭什么。”
“少爷!可是你!”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吵你家少爷了,让他好好休息吧。”说完,花落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小环也被花染月带走,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浓浓的药味。
心跳告诉花落濋,一切,都是真的。不过…。
…
那个人没有受伤是吗…
这样…也好…
【侍。寝3】
“回公公,这些就是那些黑衣人和幕后人的资料了。”
香炉里飘出一缕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味,朦胧了那个站在暗处的人,却看清了花子溪那张清艳的脸。他手里递过一个木盒,对方的手指细长苍白,“吱——”的一声打开盒子,看着里面那些写着名单的纸张,在轻轻的关上,用尖细的声音故作低沉的说道:
“花老板做得好,幸好大将军这次没有受伤,陛下那里也好交代,否则你们花栖楼这回可是不好办啊。”
“公公说的是,是我们的疏忽!这份资料也当做是将功补过,只求公公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花子溪这里小小诚意…”说完,拿起另外一个盒子,弯下腰抬高手的递了过去。
“哪的话!花老板为陛下效命这颗心啊…”伸手接过,不留痕迹的颠了颠手中的重量,笑了。
“哪里哪里…”
等送走了对方,花子溪低头笑了笑。随即转身离开了房间,迈向了自己的房里,见早有一人站在屋中等待,花子溪即使吃惊又是惊喜。
只见他立刻下跪拜见,脸上露出的是真实的敬畏神色。
“手下拜见主人!”
“起来吧。”那人慢慢的转过身来,带着一种飘渺的感觉,他身穿白衣,下履白鞋,全身没有一个污点,只有那披散下来的悠长乌发,映衬着白衫的纯白无暇,勾出一副黑白交融的美感。
此人的身格看去是个男子,却留着一头长发,加上鼻翼上遮住了半边脸的银色面具,更是显得神秘莫测。那银色面具上镶着颗颗细小却圆滑的珍珠,勾勒出一幅妖媚却神圣的轮廓。
此人是花子溪的主人,但是他又会是谁?
“他收下了吗?”声音清脆犹如泉水,却带着一种遥远的回音之感。花子溪知道那是为了掩饰真实声音的一种功夫,而这种能耐除了高手其他人是做不来的。对于主人的实力,花子溪早已经没有了疑惑和动摇。
方向和立场,一开始就已经定好了。
“收下了。”花子溪站起,恭敬的站在一边,没有上前靠近半分,看得出来,这个主人在花子溪看来,很特别。
“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名单里删掉的那些人,没有留下马脚。”说完,花子溪从柜子里再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恰好有一份与刚刚一样的名单,只是…这份要更厚一些。
“相信他们会再去查,关键的那些人,已经不会留下证据了,相信那边查出来的结果跟我们的无异。这个是原稿…请主人过目。”
“…”银色面具拿过木盒,却没有打开。“你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是,手下明白。”花子溪微微一鞠躬,抬头的瞬间,眼前的人早已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甚至是空气,也不再拥有那份温度和味道,好似,这个房间里从来只有花子溪一个人。
他没有做任何的呆滞表情,除了微微吃惊和遗憾外,也为自己主人的武功大大的赞叹一番,就若无其事的换好了衣服,变回了他花栖楼的老板。
这头再说上官鸿,遇刺不是一次两次的他,把这个突袭当做是家常便饭似的简单。但是这两天,除了身边源源不断来访问候的人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转啊嗡啊的,可谓是日子太平。
皇兄也是,因为这次的遇刺,三番两次的招他入宫,当问起有人受伤了没,上官鸿心里闪过一个身影。
那个人,那个时候是受伤流血了吧。
好像是背后的一刀。
上官鸿坐在椅子上,微微握紧了拳头。这两天一旦看见那些跑来虚情假意问候自己的人,他就想到了当时真正受伤的花落濋。有人会去问候关心他吗?他的伤,怎么样了?…
还有…那天,他伏在自己双腿之间…那双深湖平静的双目…微微红起的双颊…还有那粉红色的舌…
额。
天啊!自己在想什么?!
在想一个被自己连累受伤的男人??
而且还是花栖楼里的一个小 倌???
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可是顾家人啊。
顾家人…
三年了,上官鸿都不明白自己对于报仇这件事情的想法了。以前,不管有再多的困难,为了替那个温柔的母亲报仇,和皇兄两人一起奋斗了这么久,为了皇兄的成功,为了心中那口咽不下洗不去的怨恨…但现在,大仇以报,自己在战场上慢慢体会到了报仇的可怕。
那些俘虏,那些战士,那些被屠杀的村落,甚至是那些妇孺…一旦提到国仇家恨,每个人都充满了恨意和自己看来的浓浓悲哀。
原来,自己曾经也悲哀过吗?
不对不对…母亲的死…是顾家人害的…母亲是被顾家人设计杀死的…
“喂…”
可是,那个男人…
“喂…”
可是…
“喂!!上官鸿!!!”》O《
“啊?!”O…O
上官鸿吃惊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大白天摇着一把折扇,以为自己风度翩翩的沧瑾。上官鸿咬着牙,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甚至来不及堵住自己有些疼的耳朵,阴冷冷带着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人。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为什么试图在我耳边,搞、聋、我?”
O。O|||“我…我没有…”沧瑾僵硬手指,扇子定住不动,看着两眼像是发着红光的上官鸿。
“哼…那你这么大声干什么?!!——”
T—T呜呜…你比我大声好不好…。
“明明是我叫你…你没理我…。”
“好了好了,说吧,来找我干嘛?”上官鸿无力安慰一副作态哭泣的沧瑾,这家伙简直是不值得同情。
“混蛋…明明是你叫我来的。”这回轮到沧瑾咬牙切齿了。
“?我叫你来的??”
“…你别告诉我,你忘记了,昨天明明就是你跟我说,你想要我陪着你去花栖楼的。”
“…有吗?”
“有、啊。”重音咬牙…
上官鸿低下头,好像想起来这件事,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口快,不是要沧瑾陪着,而是他知道自己心里许是有些担心,所以才主动提出要去的吧。而且自己也没有拒绝…担心?…担心什么呢?
“那我们就走吧!”
“咦??”
说完,上官鸿一把拉起反应不过来的沧瑾,冲出了门口…如果想去看看,不如就去好了!干嘛想这么多!
花栖楼内。
“少爷,记得小心伤口。”小环给花落濋换好了衣服,一副担忧不赞同的看着花落濋。为什么自己少爷的伤还没有好,花子溪就要他出去见客呢?为什么…没有人可以来了解关心一下少爷…
“傻丫头,不要皱眉了,小心有皱纹啊。”花落濋微笑一下点了点自己丫环的额头,一看就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什么。
“我这只是去见客罢了,又不用喝酒,没什么的,何况,还有花染月呢。”
“…嗯。”
花子溪是不会同意自己的小 倌在床上呆了这么久的,何况大夫说血止住了也开始结疤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