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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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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刘向安也想了个新对策。他有剑灵亲手做的泥偶,可用泥偶做成剑灵的替身,正好泥偶身上有剑灵的仙气,就凭碧君和童子的修为是分辨不出真假的,如此一来便能靠“假剑灵”蒙混过关。

    刘向安如意算盘打的很好,只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一步——眼前的碧君不是碧君,眼前的童子也不是童子,就是单单只凭阿絮的本领,也能轻易分辨出泥偶和本尊的区别。

    结果等见了“假剑灵”后,刘向安的谎言立刻被戳破,蒲牢两招破了他的剑法,用捆仙索将他捆住,丢到苏寻香面前,冷冷道:“苏寻香,别以为你白眉老白胡须一把飘我就敬你是老人,论辈分论年纪你都得叫我祖宗。”

    古稀之年的老剑灵弓着身子向蒲牢赔礼,“还请蒲四姥姥恕罪。”

    蒲牢看了看一旁垂着眸子的阿絮,咳一声,“叫神君便是了,别真跟我攀亲戚。”

    苏寻香道:“是是是,还请神君恕罪,我这便惩罚这孽徒。”

    蒲牢看着躺在桌角的刘向安说:“只怕这家伙轮不到你来收拾了。”

    苏寻香问:“那依神君的意思是?”

    蒲牢说:“刘向安与天寰高层有染,知而不报,吃里扒外。昊天和云生一直在调查天寰高层的事,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徒弟吗?”

    苏寻香弯下腰。

    蒲牢道:“梦里早就有过命令,天仙阶位及以上,凡受梦里管辖者一律禁止参加天寰试炼,商君有任务就不说了,是谁给你权力送刘向安去的?”

    苏寻香说:“神君,当年老夫闭关,对向安参加天寰之事全然不知,加上后来向安也回来了,梦里也没人追查,一切安静平常不是很好?我也是不想节外生枝啊。”

    蒲牢打断他,“刘向安天禄殿会有人来收,你就只当没这个徒弟了。至于寻香阁纵容不报、姑息养奸的罪,我要看你的态度来决定要不要深入追究。”

    苏寻香跪在蒲牢面前,拱手求饶,“神君,还望您看在老夫的面上从宽处理。向安他有罪,是我的过失,您要惩罚只要治我和向安的罪便是了,还请放过我门下数十号徒儿。”

    蒲牢蹲下身,凑到他面前,“我说了,要不要深入追究,看你的态度。”

    苏寻香说:“还请神君明示。”

    蒲牢转身走到一边,阿絮不忍心老人家跪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扶他起来到一旁椅子坐下,给他倒了杯水,说:“剑灵前辈,君上想跟您打听个事,只要您把您知道的说了,君上与辟邪神君素来交好,她一定会在天禄殿为您和寻香阁多说些好话的。”

    苏寻香点头,看向蒲牢:“这是自然,只是不知神君想知道什么?可是看上了什么名器宝剑?”

    蒲牢转过身,指向苏寻香,“我只管你问一样东西,三个字:空归剑,可有思量?”

    苏寻香细细想了会,略一点头,只是神情不太轻松。

    蒲牢手指敲着桌面,“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苏寻香捻捻胡须,眯起眼,“空归剑是把‘奇剑’啊,不是最好,却是最‘奇’。此剑通体晶莹,状似水晶而非水晶,坚胜金刚却非金刚,据说乃是两千五百年前龙玉朗游历秘境时,从秘境所得一稀世晶矿精炼铸造而成,其原材类如天陨之流,绝非我世凡物。”

    顿一顿,苏寻香摇头痴迷而叹,“总而言之,妙哉,实在是妙!”

    阿絮见苏老头谈起剑来如痴如醉,想来这老人家是真的爱极了剑。

    苏寻香说:“龙玉朗销声匿迹后,这‘空归’也随之失踪了。想曾经老夫花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才探到此剑气脉,又花了整整一百年才找到它的大致方位,即使如此,老夫想尽办法也无缘得以一见啊,细细想来,实是此生之憾,哎!”

    阿絮问:“既然您知道剑在哪里,为何不去一看呢?”

    蒲牢说:“空归应该藏在一个寻常人根本无法接近的地方,不过就连剑灵都不能靠近,确实有些门道。”她问苏寻香,“是某个掌着大权有身份的人藏着剑?”

    苏寻香说:“说权力大也没有,身份也并不尊贵,只是很难对付。你要去了,他们会接待你,然后送你走,可你提出的要求他们不答应,你也没办法硬碰硬,大概是这样。”

    蒲牢问:“哪些人?”

    苏寻香说:“说起来,神君应该也熟悉的很,就是那四大秘宗里的昆仑虞氏。虞家势力如何,背后又有谁撑腰,不用我说神君也知道的很清楚吧?”

    阿絮对昆仑印象很差,过去她和蒲牢去过一次,光是守门的小兵就极其嚣张,山门都不让她们过。

    蒲牢沉吟一声。同是四大秘宗,虞家和杨家完全不一样。昆仑居于四大秘宗之首,族中各个都是高手,本家更有昆仑光明神陆吾守护,就是梦里的天仙也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光明神陆吾便是“昆仑开明兽”,早年侍奉西王母和东王公,后在昆仑晋神,封号“光明”,论辈分算是和辟邪同辈的,搬到梦里去也是个“上阶神君”。

    很久之前昊天请陆吾到梦里定居,却被回绝了,他说已经习惯了昆仑,离不开了,也舍不得虞家的孩子们,发誓永远守护虞家和昆仑。如果空归剑真的被虞家占为己有,他们有心不给,这事还真是有些棘手。

    苏寻香说:“如果神君想要空归,以神君的身份送些同等价值的礼物交换,虞家也没有不给的道理,实在不行您还可以跟陆吾谈谈,这都好办。可事情坏就坏在,空归明明就在虞家,但陆吾和虞家人并不知情,也许。。。。。。”

    蒲牢知道苏寻香想说什么。虞家或许有心怀鬼胎的奸细故意藏着剑,我在明敌在暗,想拿回空归没那么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找找陆吾好了。要是让他知道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东西,说不定他九个脑袋的胡须都会被气折了呢?

第163章 决战天寰篇 …71() 
得知空归剑藏在昆仑,蒲牢决定去虞家找一趟陆吾。本以为可以顺利解决的事情平添不少麻烦,蒲牢不禁暗叹只要跟龙玉朗扯上关系的事就轻松不到哪去。她总是要让人辛苦一通,把人捉弄一番才高兴。

    如果龙玉朗真心想要选一个传人,应当早就把神器和心法准备好,交给值得托付的人,再由那个人传下去,像现在这样让她们兜来兜去转圈子算什么事。

    两人早早上了去昆仑的路,半路找了家饭店歇脚,边吃边聊不知怎么阿絮又把话题绕到了龙玉朗身上。

    阿絮说:“她本来就没想过这些,愿意把东西拿出来分享就算好了,为什么要对她还有期待呢?”

    蒲牢说:“没有人猜得透她在想什么,更不会对她有期待。”

    阿絮应道:“所以还是我好,有什么心思一看就清清楚楚。”

    过了一会,蒲牢揉着阿絮脑袋说:“你是不是每天都要在我面前吃一遍她的醋?”

    “不可以吗?”阿絮仰起头。

    蒲牢说:“有这时间你要多想开心的事情。”

    阿絮掰了一半大饼递给她,“那就吃饼。”

    蒲牢笑了笑接过去,放到嘴里嚼,“其实我爱吃腥气比较重的东西。”

    阿絮想了想,说:“比如。。。。。。肥遗?”

    蒲牢差点被她的话噎住,看向她,“你。。。。。。看过我吃妖怪?”

    阿絮点头。她说:“你还记得在伯山的时候,有一次你叫我躲起来,你一个人去找杀遗吗?其实那次我偷偷跟去了,看到你生吃肥遗的尸体。”

    “唔。”

    阿絮说:“当时你的表情把我吓坏了,就像恶鬼一样。那几天我总做噩梦,害怕你像传言里说的那样是个脾气怪异的凶神,没准哪天就把我吃掉了。”

    “我只是有时候收拾掉杂碎,顺便塞到嘴里,龙儿你别害怕,以后我不吃就是了。”蒲牢认真地说,“要是你不放心,以后我只吃你给的东西。”

    阿絮说:“听说野兽开了荤,见了血,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模样了,龙也是一样吧。”想了一下,说,“生吃妖怪是龙族成年的一种标志吗?”

    蒲牢喝一杯水,应道:“算吧,但也没有谁规定。幼龙不爱吃生食,成龙会被腥气吸引,偶尔捕猎打打牙祭。”

    “这样啊。”阿絮点一下头,又给她点了一盘牛肉,生的,“那跟我在一起你岂不是都没吃好?来盘零分熟的牛排打打牙祭吧。”

    蒲牢无奈地笑笑,用筷子夹着吃了。

    好在饭店本来就是一个方士开的,店里鬼市的能人异士居多,并没有太多人对她们的异常行为表示惊异。

    到昆仑山脚的时候,土地公冒出来跟蒲牢请安,得知蒲牢要上山找光明神,毛遂自荐替他们引路。

    蒲牢顺便向土地公打听虞家的消息,“虞家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土地公拄着拐杖说:“无非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虞家对新人的训练一向是抓得很紧的,而且最近换了新当家,在战斗里引入现代武器,小老儿也算是开了眼界,从前可是闻所未闻啊。”

    “哦?”蒲牢饶有兴致,“虞家换家主了?我怎么没听说。”

    土地公拈拈胡须,“也就是这几天的事,虞家族内势力还未稳定,新家主年轻,还在巩固政权,估计没把内部整顿好还不会对外宣扬。”

    “原来如此,那新家主是谁?”蒲牢问。

    土地公啧一声,道:“叫虞靖珂,是原来二当家的儿子,善用火器,身形敏捷,速度极快,从小就有‘风无形’的称号。”掐一掐手指,“今年也才不过二十三四吧,真够年轻的。”

    蒲牢念叨一遍,“虞靖珂。。。。。。这还真是匹黑马,我之前从没听说。”

    土地公叹气道:“后生可畏啊。”

    阿絮插嘴问:“天寰试炼每五年一次,现距离上次已有五年,今年又该举行试炼了,虞家在这方面有准备吗?”

    “有啊。”土地公不假思索道,“虞家的后生在天寰试炼里向来很是生猛,常常拿回好名次,这跟他们严格的训练密不可分。”

    阿絮说:“想必这位新家主也是当年试炼中的佼佼者吧?”

    土地公啧一声,“这个小老儿就不清楚了。”

    蒲牢拍拍阿絮的肩,握住她的手,问土地公,“光明神近日可好?”

    “嚯嚯。”土地公笑道,“他老人家好着呢,最近兴致很高,还陪着虞家这届报名天寰试炼的小孩修行呢。”

    蒲牢与阿絮对望一眼,问:“他是怎么陪人修行的?”

    土地公爬上山头,用拐杖指一指山坡上的一个小沟,“喏,就在那,山沟子里有个小村,最近村里闹了怪事,光明神派新晋的后生去调查,要他们找出端倪解决问题。”

    “那陆吾呢?”

    “光明神在跟后生们玩捉迷藏,要等他们解开村子的谜团才会现身。嚯嚯,想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是童心未泯。”

    蒲牢嘴角抽了抽,这个老不死的,要玩捉迷藏什么时候玩不好,偏偏等人有要事找他的时候就藏起来了!

    “哦,对了。”土地公忽然说,“光明神还嘱咐说,训练期间如果有客来访,若是等不及,也可以去村子,解开那的谜团他就会现身。”

    。。。。。。

    个老不死的!

    真不要脸。

    阿絮问:“那我们还去虞家吗?”

    蒲牢说:“不用,直接找陆吾。”

    阿絮说:“可是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虞家看看,问问他们的当家知不知道空归剑的事。”

    蒲牢却说:“没用,苏寻香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很早就问过,空归藏在昆仑的事陆吾和虞家都不知情,所以直接大张旗鼓地去虞家查无异于打草惊蛇。所以我们只能暗查,如果暗查,需要一个熟悉当地情况的帮手,陆吾再合适不过。”

    阿絮嘟起嘴埋怨,“真是做什么事都不顺心,明明很简单的,直接见光明神就行了,偏偏他又藏起来要跟人玩什么侦探游戏,这不是浪费我们时间吗。”

    蒲牢捏捏她的嘴,“稍安勿躁。”

    阿絮叹口气,垂下脑袋,“去那个村里看看吧。”

    蒲牢对土地公说:“劳烦土地公带我们去虞家修行的村子。”

    土地公说:“你们不去虞家了?”

    蒲牢应道:“主要是想跟陆吾叙叙旧。”

    “原来如此,那小老儿就直接带两位去缸子村。”

    阿絮问:“土地公公,你说那个缸子村里有怪事,要虞家的孩子去查,到底是什么怪事?”

    土地公摸摸胡须说:“这个,说来话长啦。”

    阿絮冷道:“长话短说。”

    土地公愣了一下。

    阿絮鼓下腮帮,换了个甜软的语气,“嗯。。。。。。土地公公,可以长话短说吗?”

    蒲牢转过身掩嘴笑了笑。

    土地公看了看蒲牢,定定神应道:“小老儿尽量。”

    

    陆吾选定给虞家小孩修炼的村子叫做“缸子村”,这村早年不叫“缸子”,是后来才改的。说是从前有一回昆仑山上闹干旱,天上日头很大,许多小河都干了,过路人喝不了水,都找到山沟的村子里,向村民讨水喝。

    去村里的人多了,村民懒得把人都往家里请,干脆每家每户就在门口摆了水缸,往里注满清水供路人解渴。过了很多年,旱灾早过去了,可这个村子还保留着这个习俗,久而久之便成了村子的特色,村名也改成了“缸子村”。

    缸子村的怪事是最近几个月才发生的。

    一开始,有户人家丢了东西,后来连着几家也被偷了,到最后全村每户都被偷过。起初丢的只是不起眼的,比如锅碗瓢盆,放在柜子里的食物,后来小偷变本加厉,村民们接连丢掉贵重的物品,诸如金条珠宝之类。

    村里公安接到报案后即刻立案调查,可惜几个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如果只是丢东西那也罢了,可怕的是从上个月开始,村里的人陆续染上了恶疾。患病的人一开始只是大少咳嗽,医院都按流感治疗,可是住院后没多久,病人身上就慢慢长出暗紫的斑点,浑身无力,瘙痒难耐,之后不出一周就会死去,死前还会咳出黑色的毛团。

    瘟疫爆发不久,健康的村民都卷着家产逃走了,后来上边政府把山沟封锁了,派到村里的防疫队也被感染了,无一幸免,现在政府算是完全放弃缸子村了,准备让它自生自灭。

    土地公说:“光明神实在看不下去了,不愿昆仑的子民遭罪,便叫虞家的孩子进村去探个究竟,把缸子村的怪事查清楚,还给村民安宁的生活。”

    三人一路说着,向前看去,已离缸子村不远了。

    蒲牢问阿絮,“你有什么想法吗?”

    阿絮说:“还没看到现场,没有线索,我不敢妄作评论。”

    蒲牢说:“只是想法而已,不用太拘束。”

    “嗯。”阿絮摸摸下巴,想了会说,“我觉得像是某种妖怪作祟,贪财,喜欢囤积财物,身上还带了毒素。”末了又补充,“不过一直没有目击者,一点关于凶手的描述都没有,我想我们要注意这个妖怪的形态变化。”

第164章 决战天寰篇 …72() 
还没进村前阿絮做了个初步推测,认为缸子村里有妖怪作祟,这妖怪身上带有毒素,还擅长变化形态迷惑人心,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和关于凶手的线索。

    快到村子的时候土地公向蒲牢告辞,说:“还请两位保重身体,要是也染上了什么恶疾小老儿可担不起责任。”

    蒲牢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阿絮注意到她的眼神,笑了一下,又板着脸说:“蒲牢神君是何许人也,这种低等妖物的小伎俩能伤着她吗?土地公公你这关心可有些过头了,只怕比起神君,你更担心自个儿的地皮被毒素侵蚀吧?”

    土地公一急,一口气噎住喘不过来,咳嗽一声道:“哎哟,这位小仙姑奶奶,小老儿担心神君的心可是发自肺腑啊,一片赤诚,我嘴笨,话说的不对,可这份心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阿絮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一下头,“嗯。”

    蒲牢说:“那还真是谢谢土地公公了,回头有空见了社神我会向说说你的好。”

    土地公登时眉开眼笑,“嘿哟,谢谢您嘞,谢谢了!”拱手鞠了一躬,原地转了三圈,遁入地中去了。

    蒲牢转身看着阿絮,阿絮微微低头,小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蒲牢偏了下头,朝前走了一步,屈指抬起她的下巴。

    阿絮眨一下眼,“干嘛?”

    蒲牢半眯起眼睛,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人脸色,还能看穿我的心思了?”

    阿絮眼珠向下压,看着蒲牢挠她下巴的手指,长长嗯了一声,手慢慢摸到她的胸前,指尖绕起她的长发,“你的心思。。。。。。是怎样的啊?”

    蒲牢说:“那你刚才跟土地公说的那句话是怎么来的?”

    “哦。。。。。。”阿絮点一点头,眸中眼波流转,“你说那个。”忽的仰起脸看向她,手中用力捏住蒲牢的发丝,笑着说,“那。。。。。。就算我看穿了,你的心思,是不是这样啊?”

    说着,阿絮扯着蒲牢的长发把她拽到面前,凑上她的唇磨蹭撕咬一番,立马将她推了出去,抹着唇角晶莹的水珠笑,“嗯?是不是这样?”

    蒲牢怔了半秒,伸手抓她,“只有一下我怎么知道我的心呢——哎,你别跑!”

    阿絮才不给她追上的机会,遥遥领先,把她远远甩在后面,边跑边回头做鬼脸,“只有一下?你就说你的心思是不是那样,要是不是,那就算了。”

    蒲牢看着阿絮娇笑逃跑的模样实在俏皮,不由口干舌燥,腹中烧起一股火,浑身都燥热的很。

    她在后面说:“小娘子,你这样是极不负责的。你既看透我的心思,却又捉弄我。你既知道我的心思,却又装作不知。你要如此不仁,那也别怪本神君不义了。”

    阿絮耳朵一动,心中笑道:哪来的小娘子?这样害臊的话她也叫的出来,真是越老越不要脸。看来人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日久见人心”都是极为有理的。

    阿絮转身背着跑,对蒲牢说:“我什么时候不仁了?你什么时候有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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