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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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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絮只瞪着她,不回话。

    白若顿了顿,又退后,盈盈一笑,“你不说也没关系。”

    白若又看了看阿絮手里的辟邪珠,略微惊讶的张了张嘴,旋即又恢复了笑容。她指着辟邪珠问:“你是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辟邪珠对我没反应?”

    阿絮看了她一眼。

    白若笑道:“其实很简单。因为我跟你是一样的。”

    “你是龙?”阿絮看着她的翅膀问她,话里充满讽刺。

    白若摇摇头,缓缓道:“水龙降雨引起洪涝,让大河大江决堤,人就说龙是孽龙,是妖魔;水龙在大旱时降雨,保佑庄稼丰收,人就说龙是神龙,是祥瑞。”白若笑吟吟地看向阿絮,“你是龙,那你说,你是妖魔,还是祥瑞?”

    不等阿絮回答,白若接着说:“你要是妖龙,那你怎么还能戴辟邪珠?”

    阿絮反驳道:“你是在狡辩。”

    白若说:“所以我和你是一样的,本身是神族,你偏要把我当做妖怪。不过很可惜,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辟邪珠对我是没用的。”

第67章 伯山妖异篇 …67() 
阿絮冷笑一声,道:“我不管你是什么,神也好,妖也罢,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样,给个痛快吧。”

    白若微微弯一下嘴角,两手抱胸,轻轻吐出一个字:“等。”

    “等?”

    “没错。”

    阿絮问:“等谁?”

    白若张开双翼,摊开双手说:“迎接你的使者。”

    阿絮转一转眼珠,心里生起一个想法,问她:“太攀蛇?”

    白若微微一笑,不作回答。

    阿絮冷哼一声,“你说你是神族,结果却为虎作伥,为妖魔驱使吗?”

    这一次白若转过身去,不打算再理会她了。

    阿絮张张口想叫她,但白若身上闪出微弱的白光,一点点隐没在了幽暗的水中,白光消失,四周又归于冰冷的沉默。

    身上的锁链绑的她浑身作痛,浑浊腥臭的水浸入细密的伤口,难受的很。

    这都还不算什么,阿絮最怕水里有什么食腐动物,循着血味找到她,然后啄食她的伤口,还有就是蚂蝗水蛭一类的虫子附在她身上,想想就恶心。

    不过很快阿絮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想这些了,因为过度的疲惫和多方面的疼痛压得她喘不过气,水底又阴暗又冰冷,阿絮实在撑不住了,就那么晕厥了过去。

    ……

    房间里的电扇开到最大档,电扇前放了一大盘冰块,风从冰块上吹过,凉丝丝的。

    伊夏轻轻捂着贴在脖子上的纱布,背靠在浴室外的墙壁上,偏过头看浴室的门。

    哗啦啦——从浴室里传出稀里哗啦的水声。

    伊夏脖子缩了缩,脸红了一下,又偏头过去,盯着呼啦啦转个不停的风扇问:“那个。。。。。。你好些了吗?”

    蒲已经在浴室里冲了三个小时了。。。。。。

    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水流的声音更大了些,从哗啦哗啦变成了噼里啪啦。

    伊夏扭扭脚尖说:“要是不行,我再去厨房给你找冰块。”

    蒲打开浴室门,冰凉的水珠顺着漆黑的长发滴到地砖上。

    她低眼看着伊夏,冷冷道:“不用了。”

    伊夏别过头,根本不敢去看她。。。。。。的裸…体。。。。。。急慌慌递给她一件浴袍,“你快穿上。”

    蒲抖开浴袍披在身上,余光扫过伊夏绯红的耳根,什么也没说,走过去坐在床上,顺了根毛巾擦头发。

    伊夏见她穿好衣服才扭扭捏捏挪过去,在床边的小梳妆凳上坐好。

    蒲冲了三个小时的冰水澡,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苍白,背着光看甚至有些发灰,一双嘴唇则完全成了乌紫色,眼睛下多了一点阴影。

    “你。。。。。。没事吧?”伊夏小心翼翼地问,只敢微微抬眼去偷瞄她。刚才她那样对自己,伊夏真的吓到了,以为就要没命了。

    伊夏真的很怕蒲,害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一个不小心又要被蒲捏着脖子用爪子给削掉脑袋,可是。。。。。。伊夏却又莫名的觉得这样冷峻残酷的蒲透着一股莫名的英气,深深吸引着她。

    伊夏觉得自己疯了。

    蒲自然没有回答她,伊夏不好再问,也不敢乱动,只有安静地坐在那。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地上的电风扇对着一点点融化的冰块哗啦呼啦地狂吹一气。

    没多久伊夏就受不了了,觉得冷。她站起身,想从衣柜里找件外套穿,还没走两步就被蒲叫住了。

    “你没有感觉?”蒲问她。

    “啊?”伊夏心脏一跳,转身看向她,“什么感觉?”

    蒲皱了下眉。

    伊夏以为又惹她不高兴了,急忙说:“如果你是指刚才遇到鬼打墙的事,我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

    蒲说:“我不是说那个下三滥的幻术。”

    伊夏害怕了,退到墙边站好,“那你是说。。。。。。”

    “我划破你脖子的时候。”

    伊夏眼光颤了颤,答道:“有感觉,我觉得很痛。”

    蒲问:“然后呢?”

    伊夏摇摇头,“其他没了,然后就是我很害怕,怕你杀了我。”

    蒲奇怪地啧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里充满疑惑,“你没有很兴奋?”

    伊夏微微一怔,眨了眨眼,兴奋?

    那是指。。。。。。哪方面的兴奋啊?

    伊夏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后背紧紧贴在墙上,垂着眼帘小声问:“什么、什么好兴奋的。。。。。。”

    床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衣服在摩擦。

    “你——”伊夏回头看见蒲解开了腰带,把刚穿上不久的浴袍给脱了下来,丢到床上,露出光…裸的胴…体。

    伊夏的脸立马烧了个透,急慌慌别过去,嗫嚅道:“你干嘛!”

    蒲光着身子坐在窗边,翘了个二郎腿,面无表情地说:“你多大?”

    伊夏垂着头说:“十、十九,马上就快二十了。”一颗心跳的噗通噗通的。

    奇怪,明明两个都是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蒲说:“你发育的还不错。”

    伊夏下意识护住胸口,抬头看了蒲一眼。

    蒲觉得伊夏小白兔似的反应很好笑,不自觉勾了下嘴角,而她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把伊夏看得愣了愣。

    这个女人真的有魔力。伊夏在心中暗暗道。从见到蒲的第一眼起,伊夏就觉得这个女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媚劲,不过不是外媚,而是内媚。她总是那么镇定,就连引诱你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的时候也很镇定——就好像诱惑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极其重要的正经事。

    没错,就是那种能把羞于启齿的事情做的一本正经严肃高贵的能力。

    所以伊夏总是不自觉地想要去靠近蒲,她想探个究竟,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伊夏问她:“你问的兴奋,难道是说。。。。。。”

    “没错。”蒲站起身,走到一下面前,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去甩到床上,欺身覆上去,一手挑起伊夏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在问你,有没有想跟我做。”

    明明是个问句,却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

    伊夏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敢动弹,全身僵硬地躺在床上,就着被蒲挑着下巴的姿势傻傻望着她。

    蒲看了伊夏一会,眨了眨眼,又翻身挪开了。

    她躺在伊夏的旁边,两只胳膊枕在脑后,轻轻叹了口气。

    半晌后伊夏逐渐回过神来,她拉起一条毛巾被盖在蒲身上,小声说:“对不起。。。。。。”

    蒲回道:“没什么对不起的。”

    伊夏却说:“我一开始确实是。。。。。。”

    蒲转头看向她,“想跟我做?”

    “没有。”伊夏红着脸咬着下唇,纠结了一下小声嘟哝说:“可能吧。。。。。。但是我一开始看到你,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然后牵牵手什么的。。。。。。”

    “那你就是想跟我做。”

    伊夏嗔怪道:“你怎么能把事情想得这么龌龊?”

    蒲说:“牵完手做什么?亲嘴?然后摸你,做你?”

    “你能不能别这么。。。。。。这么露骨。。。。。。”

    蒲扯了两下嘴角,“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这种人。要看什么事情,先直接看最后的利益,再考虑要不要出手。”

    伊夏微微一怔,问她:“你对你妹妹也是这样?”

    “她是特别的。”蒲斩钉截铁道。

    伊夏沉默了。

    蒲说:“你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吧,所以才被我吸引。”

    经蒲这么一提,伊夏才反应过来,只要一靠近蒲,确实能闻到一股清淡的薄荷香气,而且还有一种沉郁的香味。。。。。。那种香味,像一种毒品,让人飘飘然,会有凭虚御风的幻觉。

    伊夏说:“我确实能从你身上闻到一股香味,而且很诱人,像催情香水,□□一类的东西。”

    “其实性质差不多,但它真正的力量比春…药可怕多了。”蒲闭着眼说。

    伊夏的脸又红了。

    蒲说:“你是人,身上不应该有发情内息的味道,也不应该能问到我身上的龙息。”

    说着,蒲侧过身子盯着伊夏,两只眼睛黑油油泛着光。

    蒲肯定道:“你被人改造过。”

    伊夏愣了一会,茫然地问:“怎么改造?”

    蒲说:“你仔细回想一下,你在山上从小长大到大,身上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变化?”

    伊夏点点头,认真地去想。

    房间里又是一片沉默。

    过了很久,风扇前的冰块都化完了,伊夏突然仰起头,摇了摇蒲的手。

    蒲问她:“想起什么了吗?”

    伊夏点头,轻轻开口道:“是蛇。”

    ……

    再次醒来的时候阿絮觉得脑袋特别痛,就像脑子里种了棵种子,现在它发芽了要往外长,撑得颅骨都要爆了。

    “啊——好痛——”阿絮抬手想要摸头,揉一揉脑袋,突然停住手。

    半晌,阿絮慢慢把手放到眼前,眨一眨,“咦?变回人了?”再看身上,全身完好无损,锁链不见了,伤口也没了。

    就是脑袋痛。

    就在这时,阿絮听到远处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其中一个是白若。

    白若说:“你交代的事我都完成了,白龙就在结界里,你只管带回去,不过你答应我的另一颗鸿鹄内丹在哪里?我修炼千年,等的就是这最后一颗内丹了。”

    另一个人说:“你别心急,鸿鹄好歹也是白凤后裔,神鸟贵族,你一只小小的姑获鸟灵能借鸿鹄尸体修炼到这般境界,已是极大的造化了。不过你放心,本仙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兑现。”

第68章 伯山妖异篇 …68() 
白若语气不太好地回道:“我只是借用鸿鹄仙体修炼,怎的被你说的那般狼狈不堪?”

    另一人明显不想与她多做争论,没了回应,接着阿絮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响起开门的吱呀声。

    光从外面照了进来。

    阿絮背对着门,蜷缩着窝在墙角,虽然没有了锁链的束缚,可她全身软弱无力,什么都做不了。

    阿絮感到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

    和白若说话的女人开口叫她,声音冷冰冰的:“转过来。”

    阿絮没有动弹。

    “转过来。”女人再次命令道。

    如今已是案上鱼肉任人宰割,阿絮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乖乖转过去,她想着先假装服从这群妖怪的命令,然后再想起他办法。

    阿絮低着头,没敢抬头向上看,只看到一双乌黑的布鞋。

    女人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阿絮没回答。

    女人说:“同一个问题,你最好不要让我重复两遍。”

    阿絮硬着头皮答道:“宋明絮。”

    女人略微一顿,问她:“你姓宋?”

    阿絮这才抬起头看她,“我姓宋。”

    这个女人穿着黑色的长衫,外面罩了一件灰色纱衣,身材修长,可以连上全是疤,面貌很恐怖。

    女人在她面前蹲下,抬手轻轻摸了摸阿絮的头发,轻声问她:“我可爱的小白龙,你害怕吗?”

    阿絮看着她发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尴尬中,阿絮不经意地瞥了后面的白若一眼。

    女人注意到阿絮的小动作,转动眼珠,直直盯向白若。

    忽然,女人轻笑一声,问阿絮:“你在怕姑获鸟吗?”

    白若诧异地张大嘴,往后退了两步,“你是什么意思?”

    女人抬手飞出一枚银针扎向白若,白若痛苦地嗷叫一声,捂着由白变黑的翅膀跪倒在地。

    女人拉起阿絮的手,微笑着说:“现在你不用怕了。”

    阿絮有点懵,看着女人不知所措。她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她要白若捉她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她又这么对付白若?

    女人说:“我是让姑获鸟来请你,可是她不听话,对你不友好,还把你弄疼了。”

    说着,女人环住阿絮的肩,扶着她站起来。

    “我叫手下的人去请你,结果他们一个个脑子都不灵光,早知道他们那么笨,我就亲自去接你了。”女人揽着阿絮轻笑道。

    她看一眼阿絮,见她眉头微蹙的样子,关切道:“怎么,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阿絮摇摇头,轻轻推开她。

    女人微微一笑,往旁边走了两步,也不怪她。

    阿絮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球形的房间,打开的门外可以看到湖。

    她走出去看,原来是白塔。

    女人跟在她后面,看她望着白塔,笑着说:“你很好奇?”

    阿絮并没有回答她,直接问:“你要杀了我?”

    “哈哈。”女人大笑两声,“不,我专门请你来,怎么会杀了你?”

    “你是谁?是女伯吗?”

    “我不是女伯,但我是来带你去见女伯的。”女人张开手说,“我相信女伯娘娘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你也会很开心。”

    阿絮微微一怔,“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阿絮说:“女伯为什么要见我?”

    女人点一下头,正要开口,突然回头看到白塔从里爬出来的白若,她的两只翅膀已经完全变黑了,脑袋中部裂开,从里面钻出九个大小不一的鸟头,正张开布满尖牙的嘴冲着女人嚎叫着。

    阿絮惊得一跳,连忙躲开,惊呼:“这是什么!”她手腕上的辟邪珠也有了反应,不断发出白光,刺得怪鸟连连后退。

    女人笑了一下,纤手一挥,从纱衣袖子里飞出一排毒针,纷纷刺进那九头怪鸟的眼珠子里,怪鸟顿时惨叫抽搐,在地上痛苦扭曲。

    与此同时,辟邪珠的光也熄灭了。

    女人笑着说:“眼睛和肚子都是脆弱的地方,你要出手,以后也往这两个地方去。”

    阿絮闭了闭眼睛,别开头不去看白若,坚定道:“我不会做这种事的。”

    女人只是笑了笑,没说其他。

    阿絮一面向外走一面说:“要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女人却惊讶道:“你还要回去那个福利院吗?”

    阿絮停下脚,“怎么了?”

    女人说:“到现在你还没看出来那个福利院是个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阿絮转过身看她,“难道不是你们妖怪设下来套我的局?”

    “是个局。”女人爽快的回答:“不过不是我们设下来套你的,而是人类设下来套你的。”

    “人类?”阿絮嗤笑一声,“你当我吃土长大的?”

    女人呆了一下。吃土?那是什么意思?

    阿絮看着她一脸茫然的表情,严肃地问她:“你们女伯娘娘刷微博吗?”

    女人说:“娘娘潜心修炼,哪有时间玩那些凡人耍的把戏。”

    阿絮啧一声:“看看,同样是姥姥级别的,有的姥姥励志考名牌大学,有的姥姥闭关锁国,居然连微博都不刷!”

    女人满头黑线,这都啥跟啥?

    不行,不能被这古怪的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女人开口道:“我不骗你,你要是回去了,过几天你就和那个小男孩是一个下场。”

    “小乌仔?!”阿絮叫道。对了,白若说是她为小乌仔续的命,现在白若死了,那小乌仔岂不是——

    阿絮跑回去抓住女人的袖子,焦急地问她:“小乌仔怎么样?白若死了,他是不是也活不了了?”

    女人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他就会没事,而且不但他会活得好好的,福利院里那一群被挖空了肚子的孩子也会活得好好的。”

    什么?

    阿絮被女人说的话定在原地,这个女人刚才说什么?

    她说福利院里的孩子,肚子都被挖空了?

    阿絮难以置信地看向她,“你说福利院的孩子,肚子都是空的?”

    “对啊。”女人招了招手,一条黄褐斑纹的蛇从草堆里钻了出来,嘶嘶吐两下信子,嗖一声窜到姑获鸟的尸体上,缠住它把它吞了下去。

    阿絮看到蛇头皮就开始发麻,她扶着额头问女人:“福利院是怎么回事?”

    饱餐一顿的大蛇回到女人脚下,缠上她的身体,盘在她的手臂上。

    阿絮认得那蛇,生物课上老师在ppt上放过,那就是只要一滴毒液就能毒死一百个成年男人的太攀蛇!

    女人笑着摸了摸太攀蛇的头,看向阿絮,轻轻开口说:“那个福利院,和黑…市…器…官商团签了协议,福利院从外面搜集孩子,孩子长大了,就卖器官给他们。”

    阿絮颤抖着捂住了嘴。

    女人继续说:“不过后来,这个福利院被姑获鸟盯上了。”她捏一捏蛇的肚子,“就是被它吃掉的那一只。白若是惨死产妇怨灵化成的鸟灵,看见孩子就会偷走,而这个深山里的福利院,简直就是她的天堂。”

    她顿一顿,继续道:“姑获鸟喜欢孩子,福利院的孩子被掏了内脏,白若就用法力帮他们再生内脏,福利院的人看到孩子的内脏可以再生,很高兴能循环利用,所以福利院和姑获鸟就愉快地合作了。”

    “但是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不但会帮那群孩子恢复完整的身体,还会放他们下山。”女人安抚阿絮道。

    阿絮听了只觉得恶心。她说:“可是白若说她是神族,我的辟邪珠也对她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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