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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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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阿絮微一怔神,旋即甜甜地笑,一把抱住蒲,拉着她走的离水池近些,看着女伯的石雕说:“我们来看看女伯娘娘吧!”

    “阿弥陀佛。”和尚向着蒲略一欠身,为听到她父亲去世的消息感到惋惜。

    小沙弥忙说:“你们别看女伯娘娘有的是一条蛇尾巴,其实她可是龙神的嫡女呢。”

    “龙神嫡女?”阿絮愣住了,偷偷看了蒲一眼。

    蒲微微皱皱眉,但没什么动作。

    阿絮叫小沙弥:“小师傅你继续说呀。”

    “嘿嘿。”小沙弥搔搔头腼腆道:“大概是一千多年前吧,传说这段山脉毒烟密布,妖魔猖獗,把附近的人折磨得水生火热啊,可是突然有一天,女伯娘娘来了!她的身边还跟了两位蛇仙,一个个都是标志的美人!”

    “念心!”和尚怒喝道,“谈及女子怎么能这么淫…荡呢!”

    小沙弥念心急忙阿弥陀佛两声,以表悔过。

    阿絮不耐烦催道:“好了你快说吧。”

    念心说:“后来女伯就把妖怪都降服了呗,她就成了这一带山脉的山神,山民们都恭恭敬敬地供奉着她,之后的日子都过得很太平,总之在一片儿大家都信奉女伯娘娘。”

    念心顿了顿,继续道:“每年有都有庆祝女伯娘娘降妖除魔、保一方平安的庆典,相传在几百年前,有一回庆典上,女伯娘娘显灵了!”

    说着,念心激动地握了紧手里的笤帚,两眼放光道:“她带着两位蛇仙出现在庆典上,指点山民封山育林,不可竭泽而渔,要学会修生养性,末了就说她本是龙神嫡女,因为被邪仙陷害被迫下凡,在此修行,让山民们放宽心,她会一直保护他们。”

    言毕,念心转身朝女伯石雕微微鞠躬,神态十分虔诚。

    拜完石像后,念心继续道:“女伯娘娘住在有龙脉通过的神山里,因为女伯是水族神祇,所以传说通过水系就能到达神山,而那座山的名字就叫做‘伯山’。”

    “伯山。。。。。。”阿絮喃喃,在嘴里重复一遍。

    “是的。”念心侧身指指身后,“小寒寺后院里有一口井,传说那井之下的泉水清澈通灵,是极其稀有的与龙脉相通的水系,民间传闻里说曾经有人通过那口井去过伯山,见过女伯娘娘呢。”

    提到井阿絮立马想起妈妈的事,和尚说妈妈以前也来找过井。

    妈妈来找井干什么?

    难道妈妈和女伯有什么联系?如果有,自己会和女伯有关系吗?

    念心说女伯是龙神的嫡女,难道。。。。。。

    她是妈妈和女伯的孩子?

    呃,阿絮使劲摇摇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两个女的。。。。。。怎么生孩子。。。。。。

    都怪蒲,天天跟她腻歪在一起,做一些奇怪的事,害得她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

    阿絮抓住和尚问:“大师,你师兄呢?”

    和尚啧一声,说道:“我也正奇怪呢,按理说我们来了,师兄应该会出来接应啊,庙门都没锁,我以为他在庙里呢。”

    他转向念心问道:“念心,你师父呢?”

    “师父。。。。。。”念心摸摸小光头,“师父前天晚上就出门会友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他说今天师叔会带客人来,叫我在庙里等你们。”

    “嗯。。。。。。”和尚沉吟一声。

    阿絮说:“我想先去看看那口井。”她问和尚:“我妈妈以前看的是后院的那口井吗?”

    “是的。”和尚应道。

    “我去看看。”阿絮忙不迭地跑向后院。

    和尚和念心对视一眼,看向蒲,她正看着女伯的石雕,沉默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蒲转头问和尚:“她说她是龙神的女儿?”

    和尚一时没反应过来,“小施主是说女伯娘娘?”

    “嗯。”

    和尚应道:“是的,传说里是这么传的。”

    蒲冷不丁问了一句:“她说的龙神,哪个龙神?”

    和尚困惑了,“龙神不是有很多吗?”

    蒲轻轻一笑,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那是众生愚昧无知。”

    言罢,蒲转身离去。

    真正的龙神,只有一个。

    他是龙的神,其他的龙只能冠以“神龙”的称号,本质上都是龙,一种能腾云驾雾的动物罢了,而只有龙族的神才能被尊为“龙神”——那就是她的父君,开世龙神。

    女伯。。。。。。蒲一面朝着阿絮走远的方向跟去,一面在心中细细思索,一个伯字,难不成和天伯那个罪无可赦的恶人有关系?

    女伯是一千年前出现的,一千年啊,这个时间算着正好。

    龙族灭亡,正巧是一千年前。

    天庭天伯离奇地灰飞烟灭,正巧也是以前年前。

    蒲皱起眉头,嘴角向下撇。

    她答应过父君要照应好弟弟妹妹,协助哥哥们管理好整个水族。

    蒲牢性子沉静,不喜纷争,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开世龙神正是看中了她这个不言不语、心中清明的个性,嘱托她照应四方龙王,调和九龙子的关系,同时暗中监察水族情况,保佑天下水族子民平安。

    可惜最后,不论是照顾兄弟姐妹,还是庇佑水族子民,她终究一个也没能做到。

    蒲深深闭上眼睛,心中深处的记忆浸透在一片冰凉。

    ………

    在蒲记忆中很深很深的地方,涌动着深蓝幽寂的波涛,摇晃的水波深处一处古刹隐隐泛着光,水里漂着会发白光的小海藻,荧荧点缀满游神的海底。

    古刹石柱上系着万丈水红长绫,飘飘扬扬,在幽蓝碧波的无限静谧里肆意延伸,深情舞动。

    记忆里的她慢慢走到飘满红绫的深海古刹前,抬头仰望威严肃穆的开世龙神玉雕,长久静默无声。

    一片沉静里,毫无预兆的,一只白皙无瑕的手自脑后轻轻捂在她的眼前,指尖微凉,带着清甜的栀子花香。

    身后传清婉细腻的呢喃:“君去飞天阙,我笑堕深渊。”

    她猛地转身,用力去捉,却只抓了一手泡沫。

    身后,玉雕肃穆,古刹静默,海浪千寻浩瀚,红绫万丈缠绵。

第48章 章() 
小寒寺不大,穿过前院和佛堂,就到了后院。

    和尚的禅房都在后院里,禅房旁是个小菜圃,里面种了白菜和莴苣。

    菜圃再往旁有两棵长势极好的树,下面有一口井。

    念心一边带着阿絮走,一边说:“这个小寒寺啊,名字是和苏州的寒山寺有关系的。”

    阿絮跨过一道石阶,说:“我知道,刚才你师叔说过了。”

    “哎,小心点,这边地砖有点松,你别崴着脚。”念心看她一脚踩在一块断裂的石砖上,急忙提醒她。

    可是已经晚了,砖块裂开的地方翘起来,后面是一个小土坑,阿絮脚下一个趔趄,整个身子跟着向后倒。

    “啊——”阿絮惊呼一声,两只手向前伸。

    念心忙上前去,想要抓住她。

    阿絮闭紧眼睛,屏住呼吸准备迎接摔倒在地的钝痛。

    可是并没有跌倒的感觉,阿絮感到自己落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她抬头看了看,对上蒲深沉的目光。

    “秋宁宁。。。。。。”阿絮看着她眉头微蹙的沉静模样,不由得微微一怔。

    总感觉,她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

    蒲一手揽着她的腰,怀中的少女已经十四岁了,身形逐渐成熟,娇俏的躯体在紧致的衣衫下勾勒出曼妙的姿态,不难看出凹凸有致的雏形。

    蒲微微低着下巴,眼睛直直看着她,目光有点重,灌了铅似的往下掉,好像要落在阿絮身上,再带着阿絮一块坠落。

    阿絮一时失了神,不知所措地回望着她,手贴在她娇软的腰腹上。

    蒲看着阿絮带着些稚气的姣好面容,确乎是笑了一下,眉眼渐渐舒展开来。

    接着,蒲缓缓抬起一只手,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贴在阿絮的脸颊,用拇指触碰阿絮下唇和下颔交界的地方,指腹轻柔摩挲,一点点摸到她的唇上,细细摩擦。

    阿絮无声地动了动唇,淡淡吐出一口气息。

    这时候,蒲略微歪了一下头,看着阿絮的眼神慢慢发生变化,一双黑色的眼眸逐渐迷蒙,好像掺了水,莹润潮湿。

    蒲的眼珠里倒影着阿絮的面庞。

    阿絮看见蒲的眉毛又一点点皱起来,最后拧在一起,再往下是她秀挺的鼻梁,紧紧绷住的唇线,还有轻微颤抖的唇瓣。

    阿絮不禁皱起眉,抓住蒲在她唇上滑来滑去的手,扔到一旁,然后踮脚捧住她的脸,问:“秋宁,你怎么了?”

    阿絮有点害怕蒲像这样盯着她看,就像十岁的时候第一次遇见她一样,她那个时候也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明明没有说话,却好像说了无数的话。

    她不喜欢她那样看着她。

    蒲猛然一惊,脸上的茫然一闪而逝,旋即换上淡淡的微笑。她抱住阿絮摇一摇,笑着说:“没事,你刚才差点摔着了,我担心。”

    阿絮忽然松了口气,刚才因为蒲异样的举动而产生不安也完全消散了。

    “哎哟,所以说你们要小心一点,这里是大山里,不是在城里,路不好走,摔着了痛的是自己。”念心哼哼一声。

    “知道了!”阿絮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冲他吐了吐舌头。

    念心哼道:“我这是关心你,你还不领情。”

    他推开小菜园的木栅栏门,接着先前的话头说:“小寒寺的名字,要从寒山寺的名字开始说起。你们听过寒山寺的传说吗?”

    阿絮望一望蒲,摇摇头。

    蒲说:“相传唐太宗贞观年间有两个年轻人,一名寒山,一名拾得,他们从小就是好朋友。长大后寒山父母为他与一位姑娘订了亲,但是姑娘却早已与拾得互生爱意。后来寒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左右为难,最后决定成全拾得的婚事,离开家乡,独自去苏州出家修行。”

    念心笑道:“不错,就是这个。”

    念心接过话,继续讲下去:“寒山走后,拾得没有看见过寒山,感到十分奇怪,因为他跟寒山一直要好,这种事以前从没有过。他去寒山家找寒山,看到门上插着一封信,是寒山写来劝他和姑娘结婚的,他祝他们美满幸福。”

    阿絮咂咂嘴:“真是好深的情谊啊。”

    念心阿弥陀佛一声,说:“是啊,比起现在为了女人兄弟反目,寒山、拾得的情谊确实令人感动。”

    他又接着说:“拾得看了信后恍然大悟,知道了寒山出走是因为他。拾得觉得对不起寒山,最后决定离开姑娘,动身前往苏州寻觅寒山,皈依佛门。”

    阿絮眨眨眼,“他也要去做和尚?”

    念心笑着点点头,“在去苏州的路上,拾得看到路旁池塘里盛开着一片红艳艳的荷花,顿觉心旷神怡,就顺手采摘了一支带在身边,图个吉利。经过千山万水,长途跋涉,拾得终于在苏州城外找到了寒山,神奇的是他手中的那支荷花依然那样鲜艳芬芳。”

    阿絮蹙蹙眉,说:“大和尚采荷花,感觉怪怪的。”

    蒲笑着揉揉她的发顶,阿絮对她笑了笑。

    念心继续说:“寒山见拾得到来,很高兴,急忙迎接拾得,两人终于相会了,会心地相视而笑,一同潜心修行,最后得到成仙,人称‘和合二仙’,而他们曾经修行的寺庙,被后人改成了‘寒山寺’。”

    阿絮听完笑了笑,说:“没想到一个寺庙的名字还这么有来头。”

    念心纠正道:“这是历史文化沉淀!”

    阿絮问:“那你们这个小寒寺呢?难道有一个小寒山和小拾得?”

    念心嗔怪道:“小施主,这可不能开玩笑!”

    阿絮捂捂嘴,“哦,对不起。”

    念心说:“小寒寺的故事我也是听住持师父说的。他说一千多年前,修筑小寒寺的高僧也有一个知己朋友,共同在小寒寺里修行。他们很崇拜唐朝的寒山、拾得两位神仙,希望他俩的感情也能像和合二仙一般,能共勉共持,一道修得正果,所以才给寺庙取了小寒寺的名字。”

    阿絮问:“那两个人最后成了小和合二仙吗?”

    念心额角跳动,觉得和这个女娃娃说不通,不想理她了。

    他指一指树下的井,“就是那口井。”

    阿絮的注意力一下全被井吸引了,走过去,低下身细细地看。

    平淡无奇的井,井口是石块砌起来的。

    蒲在阿絮身旁蹲下,本来是一心看着阿絮的,看的有点走神,往右挪动的时候脚下踩到一片滑腻腻的东西,低头去看,是一大片苔藓。

    念心察觉到蒲的动作,关心地提醒:“这里很潮湿,尤其是井边上苔藓很多,你小心一点。”

    尤其是井边上苔藓很多。

    蒲问念心:“你有打火机吗?”

    念心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师叔应该有。”

    他叫了一下和尚。

    和尚应声过来,从随身的布袋里摸出一个打火机递给蒲。

    “你要做什么?”阿絮凑过去看。

    蒲打燃打火机,用火苗烧苔藓,旁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苔藓先被火烧死了,可是片刻后,又立马长出新的来,和从前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很是不解,以前从没人烧过苔藓,自然发现不了这些。

    蒲把火机交给念心,说:“你去别的地方试试。”

    “哦。”念心拿着火机去烧了远处禅房墙角的苔藓,跑回来说:“死了,没长新的。”

    和尚看着井说:“难道这井真有什么神奇之处,能让苔藓死而复生?”

    蒲看着井,微微皱眉,这井和以前在小学艺术楼下石室里的一样,同样质地的石头,同样的久的年龄,外形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是这口井外苔藓的更新代数和井是一个年龄的,石室里的却只有四十年左右,这是为什么?

    两口井是出自一人之手?有什么联系?

    阿絮问和尚:“大师,你真的不知道我妈妈在找这口井干什么吗?她找到这井以后又到哪里去了?”

    和尚为难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一年前就告诉你了,现在我们只能等师兄回来,详细的事情只能问他。”

    和尚看着阿絮焦急的样子也很心急,问念心:“师兄没说到底几天才能回来吗?”

    念心摇摇头,“没有。”

    “哎——”和尚叹口气,安慰道:“小宋施主你别急,先住几天再说,师兄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去找朋友,等他回来了一切好说。”

    “可是——”

    蒲拉住阿絮,把她圈进怀里,“你现在急也没用,等主持回来吧。”

    阿絮深深叹口气,哼一声,望向别处出神。

    和尚看了她俩一会,叫念心带她们去客房。

    念心带着她们绕过院子,过了个小石板桥,到后院里靠后门的一排客房,开了一个房间,把钥匙交给蒲。

    阿絮看看钥匙,问念心:“为什么只有一把钥匙?”

    念心说:“一扇门当然就只有一把钥匙了。”

    阿絮说:“我的意思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人你只给我们一间客房?”

    念心眨巴眼,还没来得及接话,蒲就笑着说:“小光头,我带了好吃的零食,你快进来吃。”

第49章 章() 
蒲用两包旺旺雪饼外加一袋厚烧海苔把念心个给打发了。

    嘭——

    蒲猛地把门摔上。

    阿絮被响声吓得一惊,捏住她手腕狠狠一掐,“干什么你?”

    蒲沉沉地哼了一声,一手捉住阿絮的肩,把她按到门上,抬起下巴就吻下去。

    阿絮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眼睛瞪得老大,虹膜颜色逐渐变浅,由黑到棕,最后从棕色化成纯然的赤红。

    蒲粗暴地撕咬着她的唇,把它们蹂…躏到红肿,清幽的内息香气从她的舌尖渡到她的唇齿里。

    鼻腔里一点点被蒲的气息占据,渗进每一寸肌肤里。

    阿絮的身体渐渐酥软下去,在蒲迅猛的攻势下很快就缴了白旗,情难自禁地抱住蒲的脑袋,仰着脸承受她更狂热地侵略。

    理智告诉阿絮这样做很奇怪,是不对的,至少她所知道的认知里,很多事情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做,但是蒲却和她几乎都做尽了,还是在很小的时候。

    该做的都做了吗?

    阿絮在蒲再次咬住她下唇唇珠的时候,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还有没有做的,不是吗?

    她有些呆滞地抬头,正巧看到蒲赤金的眸子深深望着自己。

    阿絮蹙起眉,又是这种眼神。

    很专注,很深情,很沉重,很有穿透力。

    可是它太有穿透力了,就好像。。。。。。蒲是在透过她,看着别的什么东西。

    阿絮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

    “秋宁,你在看我吗?”阿絮用手指挡在她们的唇之间。

    蒲拉下她的手指,轻轻送进口里,啜了一下,半蹲下身子,仰望着她。

    阿絮蹙着眉,摸摸她的脸,不安地问:“你怎么了,我总觉得你到山里以后就很奇怪。”指一指她的眼睛,“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蒲静静望着她,神色渐渐沉下去。

    阿絮忧心地看着她,“你怎么了,告诉我啊,以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又变回五年前的模样了?”

    蒲突然猛地站起,抱住阿絮,把她摔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压了上去。

    “你要干什么——”阿絮整个人往后一摔,身体砸在硬邦邦的床板上,脊背火辣辣的痛。

    胸前的衣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蒲下头去,一口咬在阿絮小巧的锁骨上。

    “蒲秋宁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阿絮两手扣住她的头,使劲往后推,屈起腿要把她掀下去。

    可饶是她力气拼命挣扎,也不是蒲的对手。

    蒲握住她的脚踝,往后一拉,阿絮所有的斗争的化为乌有,最后被蒲死死禁…锢在身下。

    阿絮闭着眼浑身颤栗,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蒲的湿热滑腻的舌尖从她的下巴尖滑到脖子,再到胸口,然后游走在文胸和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之间,只要在往下一点,就能到达从未触碰的禁地。

    阿絮向后仰一仰脖子,张开口呼出一口热气。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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