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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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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牢也笑着祝福她,“生日快乐。”

    阿岫瘫软地倒在地上,刚才火光四射的瞬间,他辨识清了中瘟中心的那张脸,正是这几年来欺骗少女走…私偷…渡的“渡头”,而中瘟身后缠住的则是这些年来被迫害病死在船上的女孩。

    只是。。。。。。

    阿岫茫然看着火焰里凹凸有致的身影,虽然看不清楚,但也不难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火辣性…感的女人。阿岫嘴角抽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觉得喉咙里卡的难受,想吐吐不出来,梗在胸腔与喉管交接的位置抑制呼吸,只能大口喘息。

315 Ⅳ穷极遥塔篇21() 
蒲牢走过去,对红似海说:“我听说‘鸩妖’成年礼上有一个仪式,一定要与另一只足够强大的毒性妖物进行决斗,胜利后吸取了对方的毒气才算合格,才能进行成年人体的化形。以前我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今天看到才算明白。”

    阿絮看着红似海笑,眼前的红似海已经不是那个十三岁的瘦弱女孩了,而是一个标致的大美人。阿絮向她祝贺,“成年礼快乐。”

    红似海微微一笑,红唇艳丽,“谢谢。”她淡淡望了一眼远处的阿岫,到底什么也没说。蒲牢笑着拍拍她的肩,“祝贺你完成成年仪式。”叫了阿絮一声,“龙儿,给他吃忘忧草。”

    阿絮嗯了一声,心中五味陈杂,点了阿岫的睡穴,给他吃了忘忧草,等他一觉睡醒后就会忘记发生的一切了。

    红似海身上的麻布裙已经被撑破了,只披着大号的军工外套,她把阿岫抱起来,对蒲牢和阿絮说:“这里怨气太重,两位还是先上去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蒲牢点一点头,带着阿絮一道上了甲板。

    冰凉的海风迎面吹来,顿时让人呼吸畅快,清醒不少。

    红似海把阿岫放在甲板上,用指甲划破手腕,挤出鲜血喂进阿岫嘴里。

    阿絮问她:“现在你不是十三岁的小孩了,我觉得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你要留在他身边吗?”

    红似海站起身,脱下军工大衣盖在沉睡的阿岫身上,说:“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况且等他醒来,也不记得我了。”

    阿絮看向她。

    红似海说:“如果一个男人不会爱十三岁的阿红,那么也不会爱二十三岁的阿红。”

    “嗯。。。。。。”阿絮沉吟一会,忽然说,“阿红,有件事我想问你。”

    “大人请讲。”

    阿絮说:“这艘船上的中瘟是常年累月堆积出来的怨毒,你会选择这里举行仪式,说明你早就知道这船的情况。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放纵恶人行凶,牺牲那么多女孩的性命?红似海,你为了一己之私迫害生灵,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自私了吗?”

    说到此处,阿絮心脏猛的一跳。她蹙起眉,想起在杨家禁地千塞湖她和蒲牢的争执,不禁心情复杂地看向蒲牢。

    当时她和蒲牢争论杨家祭献女孩给虫族的恶行,牵扯到蒲牢牺牲蒲家制造肉傀的事,虽然那会儿阿絮口头说不在乎,只要是秋宁不论怎样都无所谓,可是她心里面真的还是不能做到不在乎。她还是无法接受随意践踏生命,用强力逼迫百姓牺牲的行为。可是很多事她无能为力,只能暗中下定决心,不论如何,自己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红似海抬头,迎上阿絮的目光,“回大人的话,第一,因为我是鸩,她们是人,第二,我的确是自私的。”

    阿絮呼吸一紧,手握成拳,蒲牢则出奇的安静,站在一旁没有干预,只是静静看着阿絮。

    红似海说:“她们是人,把她们抓起来的也是人,我没有害她们。您问我为什么不救人类的女孩,可是,您为什么不问人类,当大量鸩妖雏鸟被人捕杀制药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救救那些小鸟呢?请问大人,按您的逻辑,您就不是自私的吗?”

    “。。。。。。”

    红似海沉一沉眼,海风吹过,红发翩飞,“她们是人类,害死她们的也是人类。我是鸩妖,害得我濒临灭族的也是人类。她们受同族所迫害,而被人类迫害的我却默默守在她们身边,给她们做饭,喂她们喝水。”

    阿絮安静听着,慢慢垂下了头。

    “您是觉得我这样做的还不够背祖叛宗,一定要我把血抽干(传说鸩妖的羽毛有剧毒,而鸩妖血却是神药,能解百毒),分给每一个灭族仇人的子孙才算仁义吗?”红似海嗓音陡然提大,抬头睁大了紫红的眼眸,直直看向阿絮。

    阿絮抓住胸口的衣服,眉头紧蹙,咬着下唇答不上话。

    蒲牢仍旧默然,神情却有些凝重,锁在阿絮身上的目光有些担忧。但是她没有干预,因为还不到时候。阿絮毕竟是在凡尘跟人类长大的,而且年纪还小,很多事都不明白。她还是太善良,太理想主义,但是现实根本不会让她继续单纯下去,哪怕蒲牢已经尽力把她护在身后。不过慢慢的,阿絮会明白,种族、阶级、乃至界限差距,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社会、甚至社会与界层,所有的一切都充满杀戮和血腥。。。。。。

    只有“强大”才不会灭亡,而为了这份“强大”。。。。。。供奉“凤凰虫”的杨家,利用蒲家肉傀的蒲牢,还有疯狂崇拜“深蓝神话”,要拿“诏谕之契”祭献“长生殿”的葛天族,无一例外。不论他们表面为了什么目的,形式上采取什么手段,但是埋在他们心底最深的那个出发动机就是——

    风平浪静,黑夜退去,海上迎来黎明,一轮红日从红似海身后冉冉升起,美艳的鸩妖大声开口道:“大人啊,你要问我为什么那么自私,为什么见死不救,那是因为——我要活着啊!”

    那个出发动机就是,要活着。

    不论你为了什么理由,要去做什么,首先你必须活着。

    红似海说:“我们,我的家族,鸩妖这个种族,要活着啊!”

    是的。阿絮沉沉地闭上眼。她知道,有一个红似海利用人类饲养中瘟,那么就可以有很多鸩妖利用其它生命圈养毒物,以供日后举行成年仪式。因为鸩妖要活着。

    阿絮觉得红似海害了人类,她为人类说话,是因为她在人间长大,骨子里还刻着人类的影子。但是红似海不同,她就是妖,人类如何与她无关。这种感觉,大概就像一个人看着屠宰场的猪或者鸡…吧。甚至是老鼠或者蟑螂,因为丑,因为脏,恨不得赶紧驱除掉。

    人类那样残杀鸩妖,红似海凭什么去救人呢?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朝阿絮逼来,它们汇聚成形,变作一只魔爪,狠狠扼住她的喉咙。阿絮大口喘喘气,她绝对无法承认红似海是正确的,但她也无法指责红似海是错误的,她的心里非常难受。

    红似海苦笑,“大人您能问出这种话,想必您一定没有遭遇过战争吧?也一定没有——”

    “够了。”蒲牢厉声道。

    阿絮浑身冰冷,站在原地止不住地发抖,蒲牢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秋宁。。。。。。”阿絮把头深深埋在蒲牢怀里,鼻子蹭在她黑色的背心上吸气。

    “啊。。。。。。在呢。”蒲牢托住她的头,紧紧把她箍在怀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阿絮说:“我不想想这些事情!”

    “好。”蒲牢低头吻她的发顶,“我们不想!”可是,龙儿啊,你身为葛天的诏谕之契,拥有强大的灵力,身负沉重的使命,总有一天你必须独自一人全部承受。

    但是,我在你的身边。

    红似海神色怪异地看了蒲牢一眼,“神上,她。。。。。。”

    蒲牢拍拍阿絮后背,回答红似海道:“你是江南丘园的‘红字鸩’部落的?”

    红似海颔首,“族长便是家父。”

    蒲牢淡淡一笑,“你会成为一个好领袖。”

    “承神上吉言。”红似海笑着说,可是嘴角挂着笑,眼里却写着寂寥。她仰起头,面朝朝阳,刺眼的光射…进她紫红的双眼,竟然流下两行血泪,凝聚成血滴石。红似海把一枚血滴石放在阿岫的手心,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又把另一枚交给阿絮。

    红似海欠身,恭敬道:“鸩妖血泪,百毒不侵,先前多有得罪,小小赔礼还望大人笑纳。”

    阿絮努力挤出微笑,“没关系,你说的都是事实,是我目光太浅了。”

    红似海说:“两位大人请离开吧,我来收拾残局。”她转身看向阿岫,“也算为我自己恕罪。”她说过,要给阿岫一个礼物,也算给她自己一个礼物。她会把这艘船修好,还给阿岫,而于她,顺利完成成年仪式,一身轻松地回家,就是最好的礼物。

    送走蒲牢和阿絮,一切清理完毕后,红似海施法把渔船送回东海码头。

    “再见。”红似海张开双翼,最后看了一眼躺在船上的男人,然后飞身走远,只剩一艘渔船朝码头慢慢驶去。。。。。。

    另一边,蒲牢带着阿絮沉到海底,拉着她的手游着,什么也没有说。

    阿絮看着眼前渐渐繁华起来的海底城,注意到她们走的方向离西岸相反,才问蒲牢:“现在要去哪里?”

    蒲牢说:“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还一笔欠了很久的账。

    “嗯?”

    “其实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

    “什么?”

    “你还是怨我的。”

    阿絮张了张嘴,无言。

    蒲牢看她,“我都知道。”

316 Ⅳ穷极遥塔篇22() 
阿絮说:“所以刚才红似海说那些话的时候,你才没有制止,哪怕你知道我听了会很难受。”她顿了顿,抬起头,“你是故意的吧?”

    “我只是选择了沉默,你自己也没有选择打断她,不是吗?”

    阿絮无奈地笑。

    蒲牢说:“她只是一只小小的鸩妖,所见所知也很局限。所以你想想今后会见到什么,你要凭什么去四方秘境,还说什么鹭海?”

    “你别问我,我说了不想想这些。”阿絮何尝不明白?她比谁都清楚她有多脆弱多胆小,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努力去改变,她需要时间。

    蒲牢呼一口气,揽住她的肩,“跟我来,我有东西想给你看,但它并不能为我辩白什么,仅仅只是坦白一个事实罢了。”

    阿絮跟着蒲牢穿过海底城,被一片岩林挡住去路,蒲牢找到一块雕了图腾的锥形石,解开封印,岩林阵慢慢打开,朝两旁退去,露出中心幽深的沟壑。

    海沟里透着空灵的青光,星星点点,梦幻缥缈。

    阿絮看着水中飘舞的小东西,惊讶地说:“海天使。”这是只有冰海才有的生物,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再往下游,沉到最底,是一个宽广的石台,两面为崖壁,正前方是一个梯形的石墙,每一层上都立着一块石碑,前方供着鲸油长生灯,海天使三两成群地停在石碑上。

    蒲牢走到第一层的石碑前,蹲下身,垂眸摸着石碑说:“这里是灵场。”

    阿絮看到石碑上写的名字:蒲文汐。

    阿絮一惊,看她,“你骗我,在杨家禁地的时候,你说你根本不记得每一个祭品的名字。”所有石碑上都写着蒲家女孩的名字,这里显然是蒲牢为肉傀牺牲者们修建的祭拜灵场。

    “对不起。”蒲牢说,“我当时情绪很激动,而且被残余的言灵控制,神智有些不清晰。”

    阿絮还记得当时,她问蒲牢为什么要牺牲蒲家女孩的生命做肉傀,蒲牢张狂地对她吼着:你问我为什么?那都是因为你!

    阿絮不知道过去都发生了什么,可要是她知道,就会明白,蒲牢的那句话是说给龙玉朗听的。

    一群海天使叽叽咕咕地摘来一束海百合递给蒲牢,蒲牢把海百合放在石碑前面,说:“合适的**送上来时,我会抽取她们的魂魄,送她们去转世轮回,请阎罗给她们一个好的家世。”

    阿絮说:“可你还是剥夺了她们的生命,不管你怎么补救,错了就是错了。”

    蒲牢闭上眼,“我明白,所以我才说了,这并不能为我辩白什么,仅仅只是坦白一个事实罢了。”

    阿絮低下头,“嗯。”

    蒲牢说:“我可以只用简单的工具傀儡,但是那样契合度太低,只有**才能长时间支持灵力,为了避免大规模牺牲,所以蒲家主动提出在家族内选择合适者。”

    “我知道。”

    “但是龙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非要用肉傀在外界活动吗?并不是因为我耐不住寂寞不愿呆在结界里保持沉默。”

    阿絮抱住她,想起蒲牢一个人被封印那么多年就心疼的紧。

    蒲牢把她搂进怀里,“我身为海神,统领龙族,管辖天下水族,如果我不在,位置空缺,昊天一定会派新人接管我的位置。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个空吗?且不说昊天决定人选前,上神里有多少人会不择手段地竞争,等选出人来接替我后,下方势力各怀鬼胎阳奉阴违的肯定不在少数,如此上下各乱一通,好的话暗地较劲,往坏了就是明面的斗争,只要不闹大,上面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着下界的胡来。”

    阿絮蹙起眉。

    蒲牢接着道:“这只是水族。而水族里种族又分化成各方势力,若是互相斗争,外族看到水族窝里斗,势必趁虚而入,就算最后有领导者出来稳定局面,但免不了一阵长久的纷争。。。。。。你要我如何忍心看着我守护万年的子民遭此祸害?要我怀着怎样的心情看我治理万年的水域毁于一旦?”

    阿絮抱紧她,这些问题,她从来都没想过,如果蒲牢不说,她也根本想不到。

    蒲牢抚摸阿絮的长发,“我说句话,你肯定不爱听,但是龙儿,你必须明白,这个世界是需要权衡的。如果拿蒲家几个人的性命和整个水族相比,所有人,包括蒲家上下,一致认为只是牺牲几个人,值得。”

    阿絮哀哀闭上眼睛。值得?我要怎样去判断是不是值得。。。。。。

    蒲牢说:“如果我不现身,蒲家失去海神庇护,必定首当其冲,成为所有势力攻击的对象,到时候死的就不是几个肉傀,是蒲家所有人。那时候,他们就不仅仅是失去肉身和这一生的权利、被我安排去轮回,而是在碾压式的战争里活生生灰飞烟灭!而且灰飞烟灭的不止蒲家,还有更多。。。。。。”

    阿絮忽然想起一句话:很多杀手一开始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不被人杀,双手沾满鲜血,只是不想脑袋分家。

    蒲牢低下头,小声说:“所以龙儿,如果等到有一天,在你的权衡里有了更好的答案,我随时都可以。。。。。。”

    “你不要胡说!”阿絮大声吼道,“我不准你胡说八道!”她揪住蒲牢的衣服,使劲摇晃她,目光阴沉,眼里透着股子狠劲,“没有那一天,不会有更好的答案,不管怎样都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我只要你,就要你!”

    蒲牢抱紧她,鼻尖埋在阿絮银发间深吸一气,“我只是说如果。”

    阿絮坚定道:“所以不会有那种事的。”

    蒲牢说:“就像你说的,不论怎么补救,错了就是错了。”她转头,看向沉默在海天使舞蹈里的石碑,淡淡地说,“这么多年来,一有时间我就会到这里来看看,只要没事我就会一直守在这里,不管怎样,她们是我的供奉者,我心中还是有愧的。”

    阿絮看了看四周,问她:“守在这里?那你住哪呢?”

    蒲牢笑了笑,“跟我来。”

    “嗯?”

    蒲牢带她绕到梯形石墙背后,石墙背面的石壁上凿了一个悬空石房,里面摆了一张沉木雕成的大床,上面摊着一床淡粉的丝被,阿絮摸了摸,十分软和,手感非常好,比她睡过的所有床被都柔顺丝滑。

    “好舒服。”阿絮有些惊讶地说。

    蒲牢靠过去,拥着她倾倒,嘴唇凑到她耳边,低声问:“要躺躺吗?”

    “嗯。。。。。。”阿絮嘤咛一声,顺从地躺在床上,陷在柔软的丝被里,蒲牢倾身覆上,阿絮张手搂住她的腰,仰头接住蒲牢的吻,细腻地舔舐她的唇瓣,用甘甜的龙涎浸润她的上唇,然后再含住下唇细细吮…吸。

    蒲牢以指为梳整理阿絮的发丝,轻轻按摩她脑后的穴位,为她消除精神紧张造成的疲惫,等她慢慢放松后,屈指点住阿絮下巴尖,加深缠绵的亲吻,软绵的香舌在她温热的小口里翻滚搅动,和阿絮的丁香小舌缠一缠,再舔舔她可爱的小龙牙。

    “嗯。。。。。。唔。。。。。。。嗯啊。。。。。。”阿絮轻轻咬了一下蒲牢的舌头尖,手指戳戳她的腰,蒲牢松开她,让她换气。

    阿絮说:“你就在别人的墓碑后干这种事?”

    蒲牢看着她。

    阿絮又好气又好笑,“就你这表现,你说你在这里认真地忏悔?谁信啊!”

    蒲牢说:“那不是墓碑,下边什么也没有,只是立了石碑作纪念。”

    “那也是对死者不尊重。”

    蒲牢撑起身,啧一声,“那算了?”

    阿絮扣住蒲牢手腕,把她拉下来,“不干。”握住蒲牢胸前的长发,把她脑袋扯近,吻上去,边吻边脱她的衣服。

    蒲牢也扒拉阿絮的裙子,搂着她的脖子喃喃:“对了,我还忘了跟你说。”

    阿絮白皙的肌肤泛起动…情的粉红,面色潮红,喘息着问她:“什么?”

    蒲牢在她胸前咬了一下,抱着她说:“娘子受孕期间,切勿费心劳神,当心影响宫巢龙珠。”

    阿絮把脸埋进她怀里,娇嗔道:“你个‘龙后炮’。”

    蒲牢笑了笑,继续她的造龙大业。。。。。。

    …

    蒲牢带着阿絮在海底又玩了几天,赶在一月初的时候上了东北海岸,和唐雪妃汇合了。唐雪妃说她放假了还不能走,寒假有个实践周,她通过学校联系了市医院,考完试还要到市医院实习一周,所以暂时还不能陪她们。阿絮说没关系,等唐雪妃考完后,还跟她去医院体验白衣天使的生活,这几日天天都拉着蒲牢泡在医院里。

    东北边境省城。

    大雪下了一晚终于停了,早晨出了太阳,晌午时分沐浴着阳光,久违的惬意,许多人出来找了露天的茶水馆晒太阳。

    即使有太阳晒着,但毕竟寒冬冷冽,温度也不高,可是在cbd的步行街上还是有许多穿着靓丽、露胳膊露腿的漂亮姑娘,毕竟写字楼里暖气很足,只在交通站和写字楼之间走几分钟还是没问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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