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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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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牢揽着阿絮肩膀,带着她慢慢地走,此时苗圃快到尽头,远处渐渐显出壮丽的湖泊和蔚然的竹海。

    蒲牢说:“那是‘徐徕’,往铃铛的细孔里放一点有宿主痕迹的东西,就能追踪目标。”

    阿絮打趣,“你的龙鼻子比狗鼻子都厉害的多,找人还用法器呀?”

    蒲牢为自己辩白,“那时候我用的肉傀,能力很有限,而且你当时被下了咒,还中了结界,我用法器动作更快一点。”

    阿絮伸出手。

    蒲牢问:“怎么了?”

    “小铃铛还在吗?我想要,送我吧。那个比戒指,龙珠吊坠和流苏耳坠都好,是真正的定情信物。”

    蒲牢咧嘴,“巧了,徐徕是一对,我把当时找你的那枚留着。”说着,她从衣包里取出乾坤袋,从中摸出一颗小铃铛,放到阿絮手心,“这是我带在身上的,给你。”

    阿絮收起手,踮起脚亲了下她的嘴。

    蒲牢目光微震,面上浮起淡淡红晕,小声道:“都结婚了,还这样。。。。。。”

    阿絮偏头看她,摇了摇手里的徐徕,娇俏一笑,“今后路途凶险,你要是迷路了,就要摇铃铛;我要是看不到你了,也要摇铃铛。”

    铃悬楼一响,雁鸣霞徐归。

    门八方而开,客四海而来。

    我要回去,你也要回来。

    蒲牢原本想说,如果地方隔得远了,或者有结界阻隔,有徐徕也不能找到对方。

    但是她没有开口,只是抱紧她,重重地点头。

    阿絮笑着转身,张开双臂,欢快地跑进竹林,一面跑一面回身招呼蒲牢,牵她的手,往前拉几步。

    “龙儿!”蒲牢噗通踩进温泉湖的水里,温热的暖流从脚踝渐渐没至腰际,而后淹没胸口。

    阿絮从水里蹦出来,带起哗啦的水浪,将蒲牢扑倒在浅水滩上,倾身俯下,蜜臀高翘,水浸透了衣裙。

    蒲牢目色含春,轻轻撩起垂在她眼前滴水的发丝,一点点剥落她身上濡湿的衣料。

    阿絮褪下蒲牢的湿透的外衣,沉甸甸的胸脯在她起伏的胸膛落下,手指缓缓摸到蒲牢肩头的吊带,仰起雪白的脖子,一双桃眼凝视着她,嘴角粘着细碎的银丝,呵气如兰,“我就爱看你穿黑色的吊带背心,很性感。”

    蒲牢怔了怔,捏住阿絮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伸手在她心口点了一下,凤眸金波流转,“没想到你里面偷偷换了小肚兜。”

    阿絮垂眼,看到胸前绣着米分荷红鲤的米分白肚兜,面色微红。

    蒲牢看她,银发微乱,桃眼潋滟,小脸飞红,酥胸半露,樱唇沾着半点水珠,裸背泛着莹莹玉光。

    暖湖乍起风,竹林飒飒,叶翩飞。

    像美人的眉,一片青青的竹,落在她的乳间。

    一瞬间,蒲牢看她,痴了。

第241章 葛天长生篇 …45() 
竹叶翩翩,远不可见的深处响着断断续续的古琴。

    金色的眼像阳光酿成的醇酒;细碎的波纹荡开微弱涟漪;映出洁白的玉体。

    还有绣在肚兜上的半朵荷花。

    她挪动眼珠;看向亲吻着雪白肌肤的清水里,想要找那条荷花下的鲤鱼。

    阿絮慢慢抬起手,两指衔住落在胸前的柳青叶;微微探出舌尖,在莹润的唇瓣点了点。

    蒲牢的视线落到浅浅的水底;细细的白沙里藏着一些小小的贝壳。鲤鱼,红色的鲤鱼;到哪里去了呢?

    指尖还带着水迹;软软地贴在她的脸颊上。

    阿絮问她:“在看什么?”

    蒲牢脱口而出:“鲤鱼。”

    啊。。。。。。糟了。

    “嗯?”阿絮看了她一眼;陷在细沙里的身子随着波浪轻微晃动,瘫软的胸脯上下起伏。阿絮撩起肚兜的一角;自顾自地说:“别的鲤鱼我不知道;红色的小鲤鱼,我这倒是有一尾。”

    蒲牢挪回眼珠;仰着脸;眼帘里洁白的身躯换成娇俏的面容。

    染着桃花的粉。

    阿絮的手伸到背后;解下肚兜的系绳,将一条的绳头拉到身前,轻轻打开蒲牢的手,把绳头放到她的掌心,垂着眼说:“不知道神君看不看得上眼。”

    蒲牢抻着脖子,用拇指摩挲肚兜上的绣纹,然后一点点贴到阿絮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绵软的绢布,轻缓按揉。

    “神君不说话,妾身就当神君默认了。”阿絮这样说着,略微低头,含住柳叶,慢慢凑近她,送到蒲牢唇边。

    蒲牢动了动嘴,张开口,咬住柳叶,凝视着她。

    阿絮浅浅地笑,蒲牢嚼着嘴里的叶子,倒不觉苦涩,反而尝出些甜的味道。阿絮摸着她的唇角说:“大龙还吃草叶子吗?”

    蒲牢吹出一口气,拂开阿絮额前垂落的银发,“不是哪个小妖精喂的?敢不吃么。”

    阿絮面色微红,低头吻住的唇,手指在她肩背游走。。。。。。

    。。。

    。。。

    水底的白沙慢慢凹陷,周围散开一圈圈的涟漪,远处曲廊亭在湖面支出的木桥上摆着一盆青瓷大坛,里面栽着两朵荷花,一红一白,并蒂而生,相互缠绕,对面而开。

    小巧的翠鸟扑闪羽翼,掠过湖面,叼走一条银鱼。

    “啊——”

    浅滩那边似乎传来人的呼叫,翠鸟惊起,展翅飞逃。

    呼。。。。。。

    濡湿的青丝黏在前额,脖颈,和雪白的裸肩上,卧在白沙中的人不住地喘息,满脸水光,不知是暖湖的温水,还是春情的热汗。

    阿絮侧头贴在她的耳边,银发倾泻而下,散在水中,徐徐漂浮。

    她半嗔半笑着问她:“喜不喜欢?”

    蒲牢低下眉,下巴点在她的肩上。

    阿絮不依不饶地跟到她眼前,嘟着嘴问:“爱不爱我?”

    蒲牢闷声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噗嗤笑出来,搂住她,声音还有些发哑,“喜欢,爱你。”

    “啊!”阿絮开心地叫,抱住她摇晃,“是不是最爱我了?”

    蒲牢被她摇的脑子有些发晕,笑着摸她的耳发,“好了好了。”

    “是不是最爱我了!”阿絮凑到她面前,略微抬抬下巴,嘴唇就贴到她的唇瓣上。

    蒲牢笑了笑,蹭着她的额头,摇摇脑袋,“不是。”

    阿絮眨眼,鼓起腮帮,推开她,“你骗龙。”

    蒲牢拉住她的手腕,牵着她揽入怀里,温柔地摸她的肚子,“最爱的是我们的宝宝。”

    阿絮蹙起的眉瞬间展开,又露出灿烂的笑,抖了一下肩膀,“你坏。”

    蒲牢伸直两手,把阿絮框在胸前,说:“宝贝让我吃一下。”

    阿絮探手抓住漂在水面的肚兜,扔在蒲牢胸前,昂着下巴说:“你想吃掉我的小鲤鱼吗?”

    蒲牢咬了咬她的下巴。

    阿絮别开头,哼唧着笑两声,抱住她的脖子,悄悄说:“等天黑了。。。。。。”

    蒲牢吻她的眼皮。

    阿絮动动鼻子,好像嗅花蜜的小动物,嗲嗲道:“我有点饿了,想先吃点东西。”

    蒲牢收起腿,脚还有些麻,刚才绷得有些用力了。。。。。。

    阿絮笑了一声,挽住她的胳膊扶她站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蒲牢也是一怔,脸颊莫名的潮红,支吾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

    阿絮看了看四周,湖光暖色,竹语清幽,对她说:“可能是野合比较来感。”

    蒲牢脚下一软,差点带着阿絮摔一跤。

    阿絮又笑她,“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有的时候就是特别有感觉啊,比如你,蒲牢神君,就喜欢——唔唔。”

    蒲牢单手捂住她的嘴,“行了别说了,去曲字廊房看看,做点吃的。”

    阿絮呼噜着说:“我想吃烤大龙。”

    蒲牢咬牙切齿地威胁她:“我晚上就要吃蜜汁小白龙。”

    阿絮立马闭了嘴。

    踩着平静的湖面,一步步走向另一端的水上回廊,有说有笑,年轻的还是那样天真的烂漫,年长的还是那般宠溺又温柔。

    湖面又起了风,拂过温泉湖,穿过青竹林,飞过石子堆砌的小路,忽的仰天冲起,吹散漫天纯白花瓣。

    北洞室里的山丘上,种满漫山遍野的白色雏菊。

    清秀的少年端着镶银鱼纹的托盘,脚踏石阶,拾级而上,来到山丘顶的白石亭。

    “神君。”伊夏略一欠身,把托盘和汤菜放在圆桌上。

    什刹单手背在身后,立在亭前,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银色面具。

    听到人声,什刹把面具收进衣襟里,对伊夏说:“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什刹就可以了。”她看伊夏的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但是按照秘境的年龄推算。。。。。。可能上万了也说不定。

    “可是。。。。。。”

    “没什么问题。”

    伊夏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就跟阿絮一样,叫你什刹姐姐吧。”

    “嗯。”

    伊夏捏了捏衣边,两只脚尖靠在一起,小声说:“那个,什刹姐,你去过君子国吗?”

    什刹藏在面具后的眼睛沉了沉,轻轻嗯了一声。

    “那、那君子国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很繁荣。”听什刹这么说,伊夏露出憧憬的眼神,但心情随即又因什刹的下半句话跌进了低谷,“也很糟糕。”

    伊夏问:“这是什么意思?”

    什刹回忆了些许从前的事情,只是那些记忆似乎并不轻松。她说:“很多年前,君子国的国都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正统王族全部覆灭,镇国灵兽‘灵王帝白虎’也不知去向。所以自那以来,君子国一直都没有正统的王室和镇国兽。”

    “怎么会这样。。。。。。”

    什刹说:“但是有百姓和大臣推选出来的亲王代理执政,很显然,那位亲王很贤明,把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所以现在君子国也很繁荣。”

    伊夏却还是无法放心,“可是没有镇国兽,始终有隐患吧?”

    什刹叹着气点头,“是的,镇国兽是国家中心防御结界‘兑头巨核’的守护者,只有世代传承的正统王室才能令镇国兽臣服。总的来说,君子国目前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啊。。。。。。”

    伊夏垂下头,咬紧下唇,两手微微颤抖。

    “什刹姐。。。。。。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这个问题,曾几何时,她也想知道。

    可是她没有机会问,也不能说。

    什刹说:“因为君子国的国都,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

    伊夏问:“所以我想问,这是为什么?”

    “是天罚。”

    “谁能给秘境天罚呢?就是圣兽王也没有这个权力吧?”

    “你说天井海的水龙卷上住了神,不是吗?”

    伊夏顿了顿,“原来身为天神也是有信仰的。”

    “神者是相对的。”什刹应道。

    缓慢踱步,面向花海,她说:“凡尘世人把我们奉为神,是因为我们能灵活自如地运用灵息,操纵他们无法控制的事物。如果有另外一群灵体,能做到我们无法做到的事,任意处置我们的生死,那么它们就会将我们踩在脚下,我们就只剩下了仰望。”

    “我明白的。”伊夏抬起头,“可是天罚一定是做了十恶不赦的大坏事才会降下的酷刑,君子国到底做了什么让天井海上的神明愤怒的事呢?”

    “你相信神明吗?”

    “什刹姐为什么要这样问?”

    “就像我刚才说的,超乎想象的强者就能成为高等界层的神。可是它们只是比你强,谁规定说强者必须守护弱者呢?”

    伊夏忽然浑身恶寒。

    什刹说:“神会保护子民,表彰善良,惩罚罪恶,这些大概只是下等灵体的一厢情愿吧。有些神是喜欢开玩笑的,伊夏,这就是真相。”

    何况“神”这种称谓,本来就是下层强加给上层的东西,至少梦里的各位从来不需要凡尘的供奉,保护凡人只是昊天为了展示慈悲外加维护现世和平的手段罢了。

    “神的玩笑?随便糟践生命的玩笑?我绝对不喜欢。”伊夏愤愤道,端起托盘,“对不起,什刹姐,虽然你告诉我这些,但我还是想用自己的眼睛亲自去看看,也想用自的心清楚地去体会。”

    伊夏说:“我相信我的国家,相信我的同胞,也相信在天井海上观望我们的神明。”他不想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但也不想把一切想的太糟糕,伊夏觉得什刹的话未免太偏激了些。

    什刹也不再多说,留他一齐用餐,“现在就回柴房吗?一起吃饭吧。”

    “嗯?不是的。”伊夏摇一摇头,“我看你回来后脸色不太好,所以先做好菜给你送过来,但是阿絮和蒲牢神君那边还没有送过去,我担心她们饿了没饭吃。”

    什刹摆摆手,把他拉回来,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下,“你别去了,先跟我一块吃吧。她们要是饿了,自己会去觅食的。”

    “噢。。。。。。”伊夏怯怯地坐在石凳上,看到亭边的雏菊,问道:“原来什刹姐喜欢白雏菊。”

    什刹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些,轻声道:“很漂亮吧。”

    “嗯。”伊夏扒了两口饭,看着什刹碗里诶了一声,问:“你不吃肉吗?”

    什刹咳一声,冷声道:“我是素食的。”

    “好吧。”伊夏总算明白蒲牢之前怼什刹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第242章 葛天长生篇 …46() 
由于什刹的阻拦,伊夏没给阿絮她们送饭过去。晚上睡觉的时候伊夏还有点担心,但是想着什刹叫不要打扰她们,翻了个身安心睡了。什刹始终觉得蒲牢看阿絮的眼神有股色…情的味道;两人在一起肯定会找点事做;大概是没工夫吃饭了。

    四字真言;龙性本淫。

    第二早;什刹想那两人总不至于一大早就折腾吧;于是打算去找她们,完事了她还得去雪原巡查。

    从寝宫出去;走下山丘,满眼都是洁白的雏菊花。看着美丽的花海,什刹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嗯?”她抬起头,视线从雏菊移到远处的小湖旁,眼神一震——

    那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喂哎——”扎着冲天炮的少年大笑着朝她挥舞双臂;打过招呼后跑到旁边支着阳伞的躺椅旁,蹲下去对躺在上边的人说:“主公;有人来啦!”

    什刹对这个灰色辫子的古怪女人印象很深,她感受不到她身上的灵力;应该是她刻意隐藏了。

    阿狰撑起身扭头望了什刹一眼;笑着拍拍身旁的位子,勾手道:“快来快来,还能躺一个。”

    什刹看着她一身比基尼的打扮很是无语,这是洞府,哪有太阳给她晒日光浴?

    什刹走过去,把剑插在白沙里,敛眸看她,“你怎么进来的?”她早想过阿狰是个实力很强的人,但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自由出入洞府……

    阿狰说:“我是风一般的女子,来无影,去无踪。”

    。。。

    阿狰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洞顶的天窗摇晃翘起的长腿,咂嘴道:“你好像。。。。。。很喜欢白雏菊啊?”

    什刹低头看向脚边的小花。

    “这个地方有点伊芙南山麓的味道,不过跟伊芙比起来,还差得远。”

    “伊芙?”

    “啊,长满金盏菊的山脉,很壮观,你想看看吗?”

    什刹怔了怔,应道:“我从没听说过那种地方。”

    “那没关系。”阿狰叫三炮摘了几朵雏菊过来,编了一个花环,递到什刹跟前,问:“你会这个吗?”

    什刹的手碰了碰花环,双手接住,抚摸柔软的花瓣,说:“不会。”

    阿狰忽然说:“你收了我的雏菊花环,一点表示都没有吗?”

    “你要什么?这些花可是我种的。”

    阿狰说:“在我的故乡,送人雏菊花环的话,是有特殊含义的。”她走到什刹身侧,眼珠看向她,“怎么,你以前也是这么随随便便,就收了人家重要的东西吗?”

    什刹呼吸一窒,从她身旁跳开,拔出沙里的剑,紧紧握在手中。

    阿狰吹了一声口哨,“那我告诉你吧。雏菊是快乐第一的花,倔强,坚强,纯洁。不过要是把它送人呢,就只有一个意思。”

    什刹一手捂住脸上的面具,后退两步。

    阿狰慢慢走到她的跟前,上身微微前倾,目色深沉,双唇开合:“你爱不爱我?”

    锃——

    什刹瞬时拔出长剑,可惜没能伤到阿狰,反倒削掉半亩白菊。

    “好了,我只是确认一下,看来我猜的是真的了。”阿狰摆摆手,重新躺回躺椅,摇着脚喃喃:“一个个都是老牛吃嫩草,怎么就不害臊呢?哎。三炮,有个词儿咋说来着?为老。。。。。。”

    “主公,是为老不尊。”

    “噢对,为老不尊。”阿狰满意地点头。

    什刹握剑的手微微抖动,阿狰的话她听得云里雾里,心中非常不快,就像被扒光衣服赤…裸…裸晾在大街上一样。

    阿狰话锋一转,说:“我看你在后洞室存了一些啖英,我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秘境的市价,那种成色的一盒,需要八万蚨,你从哪里搞那么多钱去跟雪麒麟买?”

    什刹额头渗出冷汗。

    阿狰捏着手指说:“啖英的确有强本筑基的功效,但是跟叁岐、暮暙比起来都差些,更别说跟天井海的空心无叶比了。你想用以前你老情人救你的办法帮蒲牢打根基?八个字送给你:杯水车薪,不自量力。”

    什刹说:“你似乎以为自己掌握了我全部的想法?”

    “似乎?对不起啊,我不需要这个修饰词。”阿狰托着腮,侧身看她,“你敢否认我说的是事实吗?被人说中了就承认吧,以为自己端着很了不起吗?不不不,这是很尴尬的,因为明明大家都清楚心里怎么想的了,你却还偏说不、不是这样,啊噢。。。。。。”

    什刹深吸一口气,问她:“你找我要说什么?”

    “乾雩丹,龙鲸脑,庐庭槭芽,育山石精,鹤民赤紫河。”阿狰站起身,凭空捧出一只八角宝盒,送到什刹跟前,“还有一些其他的,我就不细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

    什刹诧异地接住八角盒,只是这些材料传出的浓烈灵气,就足矣让人震撼。她曾泡了数十年的空心无叶,即使是秘境最珍贵的仙草也没有这么强的味道。。。。。。

    阿狰说:“所以说,某些人还是不够疼你,哪像我,从来不吝啬什么。”

    什刹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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