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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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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用力把她拽回去,低沉的男音响起:“如果你是找蒲牢的话,她在那里。”

    龙玉朗脑子一白,胸中烧灼,干呕一声倒在水里。

    一身西装的男人面色清冷,左眼下拉着一道骇人的疤痕。

    龙玉朗狠狠瞪他,“葛天黎。”

    原来刚才葛天旬跪拜的不是他,而是葛天族的族长。

    葛天黎把她拉起来,大手一挥,海绵登时卷起惊涛骇浪,一阵阵凄婉悠长的鸣叫从水中跃然而起,听的催人泪下。

    龙玉朗张大嘴巴,这是龙王鲸的哀鸣!

    龙玉朗死命挣扎,想要到鲸鱼靠近的方向去,葛天黎却死死攥着她,一脸风轻云淡,“龙九子里蒲牢好鸣,却害怕鲸鱼的声音。”

    龙玉朗故作镇定,冷笑道:“她体内有我的龙珠,你就不怕伤到诏谕之契吗?”

    “龙王鲸害不死她。”葛天黎静静看着被鲸鱼群围攻的蒲牢,淡淡地说,“只不过能让她崩溃绝望却始终得不到解脱罢了。”

    葛天言灵不能直接压制王族纯血,龙玉朗只能动手跟他硬碰硬。

    葛天黎躲也不躲,直接用手开了吞噬灵能的黑色球体,把所有攻击都吸了进去。她受葛天黎‘归元’元属的压制,所有灵能一旦放出立马会被吸食,一切攻击都会变成徒劳。

    葛天黎身形一闪,绕到龙玉朗身后,抛出一圈黑球,把她困在其中,“这是惩戒,卿儿,你该听我的话。”

    他打了一个响指,天上蓦然撕裂巨大的创口,裂缝金光闪现,传出嘹亮的鸟鸣。

    葛天黎说:“你不该挑战超出你能力范围的事情,一切自有定数,就好像蒲牢害怕鲸鱼,而龙族,天生就是迦楼罗的饵食。”

    另一边蒲牢被龙王鲸的鸣叫震得呕吐不止,抬头看到早已灭迹的迦楼罗惊恐不已。迦楼罗不是早在上古时期便离奇灭绝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数不尽的金翅大鹏翅膀扇着火焰呼啸而下,酣畅淋漓地捕食着在海中逃窜的龙。

    龙玉朗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力。

    她好不容易放走的龙,就这样像虫子一样被迦楼罗啄食。

    葛天黎指着混乱的战场说:“卿儿,看到了吗,现世里呼风唤雨的龙,在鹭海龙王鲸和墟天迦楼罗的面前,就像蝼蚁一样可怜。因为界限差距太大了,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这就是森罗万象的法则。”

    龙玉朗手握成拳,眉头紧皱,盯着环绕身周的噬灵黑球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葛天黎说:“而我们,葛天一族,也是一样的。我们是被长生赶出云浮的流放者,你看,我们对于长生,就像逃窜的龙,而长生,就是站在顶端俯视深海的迦楼罗。弱小的我们注定会被侵略,被破坏。所以我们必须回去,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回到云浮,找回长生的血液,重新做回‘神’的仆人!”

    龙玉朗说:“我才不稀罕做怪物的奴仆。”

    言罢,她砍掉一只手臂,断臂落下,吸引噬灵黑球附了上去,由此脱身瞬间移到蒲牢身边,用另一只手把她抱进怀里,断裂的伤口长出新的胳膊,在空中摸出空归,一阵剑光闪过,把龙王鲸大卸了个八块。

    葛天黎无奈地摇头,说:“卿儿,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指向蒲牢,“把她杀了,回去和弈儿结婚,我就放过龙族。”

    龙玉朗说:“你看看这片海上,还有龙活着吗?到了现在你还跟我说这些,你真是仁慈啊,大舅舅。”

    葛天黎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如果你早做出正确的决定,龙族不会有一个牺牲者。”

    龙玉朗大声吼道:“那当年利用父王和我活生生把母后逼的灰飞烟灭,你就觉得母后做的决定是正确的吗!”

    葛天黎说:“卿儿,身为诏谕之契,祭献灵魂给望若云浮的长生殿,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龙玉朗让昏迷的蒲牢靠在自己身上,张开结界启动法阵。

    葛天黎以为她要负隅顽抗,叹道:“没用的,卿儿,你的本事虽然厉害,但在我的‘归元’和‘蓝灵’面前没有任何作用,还是别白费功夫了。”

    龙玉朗笑道:“大舅舅,再见了。”

    葛天黎皱眉,立马抛了绝灵蓝界过去,“卿儿,你别胡来!”

    龙玉朗忽然把手插…进胸中,扯出深蓝色的灵脉,闭上眼念了两句咒语,眼睑下竟慢慢浮现出一块青色的菱形符文,接着,她的浑身放出鸦青色的淡光,将葛天黎的绝灵蓝界震碎。

    葛天黎低声吼道:“鸦青使徒的印记?!”

    龙玉朗说:“只有鸦青才有资格与深蓝抗衡,我费尽一生心血,就是为了获得一点鸦青的灵能标记,好等到挣脱深蓝控制的那一天。”

    葛天黎说:“但也只能如此了,这个世界是深蓝的造物,鸦青无法长存。”招来吞噬虚无的黑洞,海面瞬间变成压抑的深黑,“这次带你回去,我再也不会放纵你了!”

    龙玉朗笑了笑,抱着蒲牢站起身。就算敌不过葛天黎,凭着鸦青的一点能量,她还是有把握逃出去的。

    在惊涛骇浪中狂呼:“白龙何在!”

    原本晴朗的天空霎时浓云密布,冰霜万里,数以千计的白龙咆哮而下。

    龙玉朗说:“大舅舅,你别忘了,我的血亲,除了葛天,还有白龙。”通过血的契约,她能把体内的鸦青灵能传给所有白龙,以此与葛天黎相斗。

    龙玉朗在给每条白龙的元神里都刻了太古异国的符箓,结了手印驱动言灵,“圣化异能枷五重,临渊玉魔龙,开!”

    所有白龙身形暴长,生出三头六爪,怒号着结成法阵朝葛天黎扑去。

    葛天黎置身归元结界中,操控蓝灵封锁魔龙。

    龙玉朗用刻了符咒的冰凌穿透脑心,利用深蓝灵脉做媒介,连接所有魔龙,把元神里的鸦青灵能传送过去。

    魔龙凭着鸦青灵能附体,无视葛天黎的“灵能归元”,暂且能抵挡一阵,但随着时间流逝,超越极限负荷的反噬让所有白龙都化为灰烬。

    葛天黎看到龙玉朗要逃,指挥旁边的族人:“快把卿儿抓起来!”

    “是!”葛天黎带来的人立马围了上去,这时葛天寅赶了过来,看到这等场面倒吸一口凉气。

    龙玉朗抱着蒲牢打破葛天侍卫的围攻,一面操控数千魔化白龙,一面与葛天蓝灵打斗,消耗极大,看到葛天寅时皱起眉,“三姨母。”

    葛天寅心疼道:“卿儿,你这是何必,为了一个现世的小龙女,你这是何必啊!”

    龙玉朗咬牙举起剑,“三姨母,休怪卿儿无情了。”

    葛天寅闭一闭眼,张开双手说:“你刺我一剑,快走吧!”

    “多谢姨母。”龙玉朗横剑划过葛天寅的胸膛,飞身远去。

    两条魔龙跟来做掩护,龙玉朗则忙着召唤通向混沌海元的传送阵。

    这时葛天黎突破鸦青附魂的魔龙阵追了过来,怒喝一声:“葛天卿,你给我回来!”说着,手中凝出硕大的蓝灵原核,朝她怀中的蒲牢轰去。

    龙玉朗神经一紧,要是被原核击中,什么都完了。

    传送阵还未完成,原核已经飞了过来挡也挡不住。

    “缓滞!”她试着用言灵控制葛天黎的攻击,可是敌不过葛天黎纯粹的原始蓝灵,丝毫不起作用。

    “混蛋!”龙玉朗抱着蒲牢四处躲避,可是逃到哪原核就像长了眼似的跟到哪。

    “卿儿听话,跟我回去!”葛天黎又放出数个巨大的蓝灵原核,把龙玉朗团团包住,疾速聚集,“你逃不掉的!”

    龙玉朗看着身下的逐渐成形的传送阵,一咬牙,抱着蒲牢转一个身,以双方交融的龙珠为钥匙,用尽全身最后的灵能种下强力封印,催动法阵,强行打开混沌海元,把蒲牢送了进去。

    她笑,季娘,是我对不起你。

    转身,龙玉朗把身周的蓝灵原核聚齐起来,纵身把原核引开,给蒲牢沉入封印,海元闭合争取时间。

    “卿儿!”葛天黎大声吼道,声音颤动,充满绝望。

    诏谕之契,我葛天族的诏谕之契!

    他想清除原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龙玉朗是铁了心要断了葛天的希望。

    龙玉朗看着蒲牢渐渐消失的面容,笑道:“君去飞天阙,我笑堕深渊。”季娘啊,等到有人为你揭开封印的那一天,你就自由了。希望那个时候,你不再伤心,也不再孤单。

    龙玉朗大喝一声,用言灵引爆体内的蓝灵,和葛天黎强力的蓝灵原核阵互相冲撞,发出惊天巨响,轰隆一声冲了个烟消云散。

    葛天黎精神崩溃,颓然跪倒在虚空,葛天寅蹲下身扶他,泪流满面,“哥哥,我们就在鹭海也很好,为什么非要这样。。。。。。”

    葛天黎怒斥,“阿寅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起身凭空撕开裂缝走了进去,“一定有办法,长生殿大人留下的诏谕之契不可能这样脆弱的消失,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它复活!”

    忽然,葛天黎想到蒲牢体内的龙珠,眼里的光沉了沉,闷声笑了笑,牵过葛天寅的手,“阿寅,我们先回家吧,卿儿的事,总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说完,葛天黎招呼葛天族的仆人一同进了空间裂缝,片刻后便没了踪迹。

    一切重归安宁。

    这时,微不可查的,爆炸后的云烟里,一缕微小的元神飞快窜进了海中。

    远处隐蔽的结界里,灰发飘逸的少年收起幻化水镜,对旁边的人说:“陛下,龙玉朗死了。”

    昊天静默不语。

    云少稔说:“一切全在您的预料之中。想不到啊,传说中的种族真的存在,托陛下的福,小的大开眼界,这等强悍的场面真是让人跃跃欲试、想入非非呢。”

    昊天拍了他的肩,“走吧。”

    云少稔看着海面说:“龙玉朗的逃走的元神就放着不管了?”

    “不用管。”

    “哈?”

    “她会回来的。”昊天说。

    云少稔摊开手,“陛下,我说您这样放任不管,不怕葛天哪天把现世给灭了吗?”

    昊天说:“管,朕当然要管。”抬起头,眼神沉郁,“所以必须借诏谕之契打开通往鹭海的大门。”

    说着,她骑上玄通极帝虣,淡淡道:“路还长,朕很期待。”随即扬长而去。

    云少稔回头看了眼狼藉的东海,叹了口气,转身随昊天去了。

    …

    仿佛一场噩梦,仅仅一月的时间,龙族便销声匿迹,灭了种。

    就连应龙天伯,上古九龙子也没了。

    与此同时,天下闻名的麒麟护法龙玉朗也没了音讯。

    一切都成了谜。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一个从东海村子里走出来的蒲家小女孩上了天,到了梦里,声称自己是蒲牢,请求觐见昊天帝姬。

    从此以后,世间又多了一个谜——不知身藏何处,只靠操纵肉傀儡在外活动的龙族幸存者,蒲牢神君。

    这天天晴,微风,蒲牢换了新的肉傀,从洪钟深渊到嫏嬛阁看书。

    她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个傀儡了,只是知道她的身体里埋着另一个人的龙珠,脑子里不时还回荡着她的命令,血液里浸着她的灵息。

    她原本是恨她的,可是在冰冷寂静的海元里躺着,渐渐的,她的心开始麻木,甚至连恨都被稀释了。

    有的只是淡漠。

    蒲牢抬起头,看到书架顶端的卷轴,不知怎的,就是想拿下来看看,飞身抽出卷轴,原来是海神卷轴。

    她不想看。都不存在了,还看它做什么?

    忽然有风吹进来,有些湿冷,隐隐藏着雪的清香。

    就像。。。。。。被飞雪击落的白栀子。

    蒲牢像是想起了什么,循着风来的地方走去,看到前面的天井下身着华服的嫏嬛女官正在整理告示栏。

    蒲牢走到告示栏前,看到上面的字,“嫏媓赋。”

    颜如玉向她行礼,“神君。”

    蒲牢再往下看,眼帘垂下,念出下面的名字,“敖清。”

    颜如玉看着告示栏说:“是啊,还是四千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嫏嬛阁举办藏书大赛,折桂者封王,男为郎皇,女为嫏媓,第一届的冠军就是敖清。”

    蒲牢沉默。

    颜如玉把宣纸解下,“后来崇拜敖清的后生为她写了赞美的文章,便是这嫏媓赋。”

    蒲牢问她:“你撕它做什么?”

    颜如玉说:“这是我在位时的事,现今如玉要走了,这些陈年往事,就也随我走了吧。”她说着笑了笑,卷着宣纸慢慢离开了。

    八橘敛着眸子走了进来,对颜如玉略一施礼,颜如玉笑道:“八橘,嫏嬛阁今后就交给你了。”

    八橘道:“师父慢走。”她看向蒲牢,已然没了幼时天真的模样,“神君,嫏嬛阁即将修缮,还请君上早些离开。”

    蒲牢从她身边走过,“打扰了。”

    等蒲牢走远了,八橘才回头,默默看着她孤寂的背影。

    八橘在案前坐下,刚提起笔,一个仙女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走过来,“八橘大人,这是今年分来的小仙女,麻烦您了。”

    八橘放下笔看着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吸溜鼻子,“回大人的话,我叫姚碧君,是、是朱亭仙子,请大人指教!”

    八橘随手拿了一卷纸给她,“念来听听。”

    “是。”碧君唯唯诺诺地接过来,深吸一气,大声念道:“嫏媓赋,题嫏媓。梦姬城里嫏嬛阁,天帝书藏千万重。上下才与争九阕,自挂帅旗嫏媓封。。。。。。”

    清澈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映在碧君稚嫩红润的脸庞。

    ————【外传:嫏媓赋】【完】————

第197章 葛天长生篇 …1() 
————【卷三|葛天长生篇】————

    乳白色的纱帘静静垂在窗前,外侧罩着深咖的厚布落地窗帘,杏黄流苏的系带则随意散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已是寒冬,阿絮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索性屋内暖气开得足,也不觉得冷。

    蒲牢握着鼠标在浏览器上点了两下,托着腮侧头看阿絮,目光落在她手里捏着的信笺纸上。

    蒲牢说:“龙儿,你书桌上有很多东西。”

    阿絮的心思似乎都被手中的信纸吸引了,没有注意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蒲牢怂了一下鼻子,又说:“全是信啊。”

    “嗯。”阿絮拉开抽屉拿了纸笔写东西,“还有明信片。”

    蒲牢转着鼠标的滚筒,垂着眼睫说:“这个时代明明有方便的通讯工具可以用,为什么还要写信呢?不是很麻烦吗。”

    阿絮抖着笔头说:“这是情怀,蒲姥姥。”

    蒲牢撇一下嘴,啪一声把鼠标拍在桌上,走过去看她,“这些都是谁给你写的?”

    阿絮把信掩住,仰头看她,“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上个月我突然收到妃妃的信,我已经好久没跟她好好说过话了。”

    蒲牢不耐烦道:“说名字。”

    阿絮眨眼,“唐雪妃啊,你认识的,我们从小长大,我最好的朋友。”

    “记不得。”蒲牢扒拉她的手,“你写什么,给谁写的?”

    阿絮捂着信纸说:“给妃妃的回信。”

    蒲牢继续扒拉,“我要看。”

    阿絮说:“你怎么能看我写给别人的东西呢?这是*。”

    蒲牢问她:“那她给你写了什么?”

    阿絮说:“这是我跟她的事,没有义务告诉你。”

    蒲牢盯着她看了一会,转过身说:“不让我知道就算了。”

    阿絮笑了一下,拿开捂住信纸的手。

    蒲牢突然又倒了回去,脖子往前一伸,“不让我知道,我偏要看!”

    等看清纸上写的东西以后,蒲牢愣住了。

    这是。。。。。。

    印满粉色爱心的信纸上写着工整的字迹,称呼的位置填的是秋宁两个字,至于下面的。。。。。。都是些不知从哪摘录来的情话。

    唔。蒲牢把爱心信纸折起来揣进外套的小包里,清清嗓子说:“我收下了啊。”

    阿絮笑着眯起眼,顺势抱住她的腰,脸颊贴在蒲牢后背上,压着嗓子说:“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蒲牢揉一把她的头发,问:“唐雪妃到底跟你写了什么?”

    阿絮窝在靠椅里,把腿抬上去,脚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说:“我是跟她回信来着,结果看到那么粉红的信纸就忍不住写点其他的。”想了一下,又说:“前两次她寄信给我,也没说什么,就是寒暄两句,唠唠家常。不过前天她又给我寄了一封,说请我们去大兴安岭玩。”

    “我们?”蒲牢疑惑道。

    “是啊。”阿絮诶了一声,把桌上杂乱的纸片全部扫进抽屉里,低着眼说:“她请你也去呢。”

    蒲牢说:“大兴安岭以北是古鬼方边境,罗刹遗址就在那附近。我们要去北冥神山找离清言灵,她叫我们去东北正是赶在好时候。”

    阿絮看着台灯的白光出了一会神,手指收紧,隔着薄薄的外套和睡裙捏住蒲牢腰上的软肉,轻声说:“其实仔细想一想以前的事情,很多我没注意的细节现在看来,都很值得深究。”

    “你是指什么?”

    阿絮说:“小时候妃妃每次来找我玩,总会问你在不在,然后肯定会想方设法叫你一起去。”

    蒲牢说:“我没什么印象。”

    “有一次,初二春游吧,我说你忙实在去不了,结果她也不去了。”阿絮拽着蒲牢的长发把她的头拉下来,“她总是有意无意地盯你,想必秋宁在她心中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吧。”

    蒲牢的鼻尖悬在阿絮眉心之上,低着眼摸摸她的脸颊,“我只想知道我在你心中是否留下了很特别的印象。”

    阿絮穿着纯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胸前和裙裾镶着蕾丝花边,小巧的缝隙里露出白皙的肌肤。她的一条腿压在另一条大腿上,睡裙柔顺的面料贴着腰臀勾出曼妙的身姿,银色的长发随意散在肩上,垂落腰间。

    蒲牢低头看着阿絮婀娜袅袅的身子,心底不禁再次感叹:这个小鬼,真是长大了。。。。。。

    阿絮说:“有啊,特别深的印象。”

    蒲牢眼睛一亮,“什么?”

    “肾虚。”

    噗——

    蒲牢呛了一口气,跌倒在阿絮身上,哀怨地问:“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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