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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水族物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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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两个星期了,那条小金龙状态虽然不错,各方面也很健康,只是那两条断须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苏于溪特意去图书馆和网上查阅了许多书籍资料,就连鱼友们提供的偏方也选择性地尝试过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和严洛不得不将小金龙麻醉,对其施行了针刺手术。一般来讲,只要不是彻底伤及根部,在针刺促进下,这个年纪的小龙生长迅速,断须是很容易重新长成的。

    更何况严洛相当专业,不存在照顾不当的情况,单独隔离的鱼缸里,所有条件都完全符合甚至远远优于一般的水族箱环境。

    可就算如此,小金龙那一对断须仍旧静悄悄毫无起色。

    苏于溪几乎每天三次往严洛这边跑,在天书能量场的滋养下,小金龙生命力格外旺盛,身量和体重都有了明显增长,那一身金光熠熠的鳞片更是耀眼得像金线织就的铠甲。

    每当看见这样的小金龙,严洛就惋惜得捶胸顿足。

    “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可能什么都完美无缺,小溪,我看还是算了吧,这胡须估计是没救了,你也别白操心了,有这些时间精力,还不如赶紧准备下个月的斗鱼大会才是正事儿!”

    斗鱼大会,严洛这些天一看见苏于溪就会忍不住提醒他,一天念叨十遍。其实也不怪他啰嗦,苏于溪一门心思扑在那些鱼身上,这种真诚简单的工作态度虽然相当难得,但他到底还太年轻,不懂得什么时候该为自己谋划,严洛身为协会的老人了,自然得提点他一些。

    这不,当苏于溪怀揣着满腔期待,准备对小金龙试验那一滴万能药的时候,严洛冷不丁出现在他身后,又开始对他进行形势任务教育。

    “小溪,不是都跟你说,先别管它了么?你再不专心准备斗鱼大会,我就只能先收回你进出这里的特权了。”

    严洛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

    苏于溪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不过兵来将挡,自己这次可也真是有备而来,“严哥,离斗鱼大会还有一个月是吧?”

    严洛挑眉,“你想说什么?”

    苏于溪调皮地一眨眼,“一个月的时间完全足够,严哥你放心,我的参赛作品已经实实在在是有了,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那条非凡品质的变异黄燕尾缎带,可是孔雀鱼市场的一个全新突破,有了天书的帮助,一个月之后它的外形应该相当于三个月大的成鱼,完全具备参加斗鱼大会的实力。

    严洛不明就里,“这才几天,你就选好了?”

    他以为苏于溪是按照一般常规,从a区众多热带鱼里挑出备选名单的,毕竟这么短的时间,靠重新培育完全就是天方夜谭,所以他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

    苏于溪不能跟他解释清楚,只是神秘的笑笑,“这个嘛现在得保密,到时候严哥就知道了。”

    “哟你这小屁孩,竟然还学会卖关子了!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幸好我也不是好奇心过剩的人,不然非得偷偷去你那儿看个明白不可!”

    苏于溪笑嘻嘻反问,“就算严哥去我那儿,那么多鱼,你能看出那条是我选中的么?”

    严洛真想敲他一记,这孩子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原本挺乖巧听话的,现在越来越鬼灵精,好像突然变得开朗了许多似的。

    摇了摇头,严洛估计自己真是老了,“算了,懒得跟你讲,反正是你自己的事儿,你好好把握就对了,如果有需要我参谋的地方,尽管提就是。”

    严洛正要走出繁育室,忽然又回身冲那条小金龙努了努嘴,“还有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你愿意看多久就看多久吧,我也不干涉了,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帮我锁上门,我去趟办公区办点儿事。”

    “嗯好,严哥再见。”

    苏于溪见严洛走了,上前几步关好门,又走回小金龙的鱼缸前面。

    诊疗术——

    未发现新增病体,是否重新检测?

    苏于溪又试了一遍,跟以往的几次情况相同,小金龙断须是外因造成,不属于任何一种疾病。

    万能药……

    按理说是只有生病才需要用药,不知道这天书的万能药和寻常的鱼病药在使用方法上有没有不同。

    苏于溪决定试一试,这仅有的一滴虽然来之不易,但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还是不想放弃。

    毕竟身为一个养鱼人,他清楚地知道,以后万能药还有很多机会获得,但这样一条极品金龙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不再犹豫,苏于溪选中了“万能药”,天书立即跳出一行提示:使用万能药一滴,请确认目标。

    苏于溪的视线准确落在那条金龙身上,就见天书上那个小小的水滴标志突然一亮,紧接着就提示道:注意,万能药一滴已消耗。

    苏于溪站在原地耐心等了一会儿,趁这时候又去旁边看了看正在口孵龙蛋的那对龙鱼夫妇。为免干扰到它们,严洛特意在鱼缸周围三面加了遮光围帘,只留下靠近窗子的一侧,正好朝向小金龙所在的那个鱼缸。

    半个小时过去,那条小金龙没有任何异动,天书也很平静。

    苏于溪试着倾听小金龙说话,想从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可是这小家伙自打从龙锦苑出来,就一直安安静静的,像个过分文静孤僻的孩子,除了吃东西以外,大多数时候都不怎么爱游动。

    不过,也许这万能药的效果不会那么迅速,虽然运用了天书,但毕竟是重新长出一对胡须,至少几天时间还是需要的。

    这么一寻思,苏于溪心里也踏实了些,正如严洛所说,眼下倒的确是应该适当把更多注意力转移在新生的第二代孔雀鱼身上了。

    苏于溪替严洛锁上门,又回到a区自己的办公室,对目前隔离初产孕妇和二代新生孔雀的两个鱼缸进行了数据核对,确保各项指标都正常,这才开始整理今天的工作记录。

    今天他利用天书的鉴定功能,从100个模块的前30个里找出了几条品相出色的热带鱼成鱼,等繁育室的鱼缸空出来,他便打算着手进行同一鱼种不同亚种之间的杂交选优。

    “小溪,还没走呢?”

    隔壁b区的两位同事看他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好心过来打了个招呼,顺手指一指墙上挂钟,苏于溪抬头一看,才发现已经快六点了。

    “啊,就快好了,你们先走吧!”

    “那行,你也别太晚了,严哥下午没回办公室,估计这个点儿他应该直接下班了,你也不用等他。”

    苏于溪这才想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有两条未打开的短信。

    那两个同事跟苏于溪道过别,就先走了。苏于溪打开手机,那两条短信,一条来自严洛,一条来自孟沅。

    ——小溪,我跟会长出去一趟,下午不回办公室,你记得按点下班,可别又忘了时间。

    ——小酥鱼,该下班了~

    苏于溪手指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而是很快收拾好桌面,临走前他又特地去了一趟a区,那条小金龙仍旧没有明显变化。

    大概是最初期望值太高,苏于溪心里难免小小有些失落。

    锁好门走出大厅,偌大的院子里已经不见太多人,往常跟严洛一起下班会早一个小时,总能看见路边三三两两全都是回家的人们。

    严洛人缘好,每次都能碰见熟悉的同事,他会乐此不疲地向苏于溪一一介绍,然后几个人谈论一些工作上或工作外的事情,苏于溪虽然自己不怎么说话,却总是听得很认真。

    这时候一帮人就会假装坏心地打趣严洛,笑话他怎么教出了这么个傻乎乎的小徒弟,还不忘提醒苏于溪,别被严洛文质彬彬的好人样给骗了之类的。

    “小酥鱼,你的同事对你都好么?”

    突然就想起孟沅问他的话,苏于溪忍不住微微笑了笑,虽然先前发生过廖经理的事儿,但总得来说,现在这样的工作方式,真的让他感到很满足。

    ——我下班了。

    短信发出去没半分钟,那边很快就发来了回复。

    ——有点晚了吧?我今天也得加会儿班,不过昨天晚饭我做鱼吃的,给小白分了一块。

    苏于溪想象那只小馋猫对着鱼垂涎三尺的模样,心下不觉莞尔,真不知道孟沅是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小东西的,白白胖胖简直太有福相。让他潜意识就愿意相信,他曾经的那只小白,这辈子就过得像这么幸福安逸,无忧无虑。

    苏于溪打心底里喜欢那只小猫,不过他已经先问过苏乐,得知他们家可能无法养猫。

    ——小白还是放在你那儿吧。

    苏于溪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话。

    ——我有时间会过去看它。

    没过一会儿,电话铃声响起,苏于溪接起来。

    “小酥鱼,那只臭猫最近脾气特别大,昨晚还挠了我一爪子,我觉得吧它是想你想的。”

    “……是吗?”苏于溪忍住笑意,“可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能把它带走,我妈对猫毛过敏。”

    “啊?”孟沅明白过来,“阿姨对猫毛过敏啊?那看来……是只能放在我这儿了。”

    苏于溪嗯了一声,两人就小白的抚养权问题又稍微讨论了两句,这一路有孟沅这个话痨在,倒真是不无聊,眼看就快要走出大门了,孟沅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小酥鱼,我今天在外面采访,碰到了件有意思的事儿。你知道西康医院吧?那里有个刀伤入院的病人,因为出院后伤口一直不好,今天竟然在医院门口大吵大闹,后来还是精神科来人把他给带走了。大家本来还说西康医院难得出回医疗事故,后来我们记者去一问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小酥鱼,你猜猜是什么情况?”

    苏于溪犹豫几秒,这件事也就牵扯到医院和病人双方,既然说不是医院出事故,那就只剩下……。

    “难道是那个病人自己的问题?”

    “正是如此!你知道吗?那家伙其实是心理有问题,受过刀伤以后就犯上了强迫症,不能看见刀子,一旦看见刀子,他就觉得自己又被刺伤了,控制不住去抓伤口,这才造成反复感染的。”

    “所以……?”苏于溪语气一顿。

    电话那头,孟沅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所以——小酥鱼你这么聪明,应该能想明白吧!”

    。。。

 ;。。。 ; ;    刚一进家门,苏于溪就听见阳台传来苏爷爷爽朗的笑声。

    “小溪?你回来啦!”

    苏母手里正提着一个开水壶走出厨房,就看到苏于溪推门进来,脸上还微带着笑容,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怎么样?接到小沅了?他还好吧?”

    “嗯,还是老样子,挺好的。”

    苏母点了点头,“那就好。对了,你爷爷过来了……”

    后面似乎还有一句话没说完,苏于溪也没太注意,很快便换好鞋子,伸手去接苏母手中的开水壶。苏爷爷平时在家就喜欢喝点绿茶,苏于溪已经很了解了,所以他看出苏母多半是要去给苏爷爷添水,便主动揽过这个活儿。

    苏母知晓儿子贴心,也任由他拿过水壶,苏于溪刚往屋里走出几步,就听苏母在身后又念叨了一句话。

    而他同时也看清了阳台上的情景——

    “小溪,程医生来了,正跟你爷爷下棋呢!”

    已经迈出去的脚步顿在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苏于溪条件反射地迟疑了几秒钟,却不等他下定决心,那边苏爷爷突然一拍大腿,似乎是刚被人吃掉一片棋子,满脸懊丧地抬头往后一仰,眼角余光正好发现了站在客厅口不远、还在犹豫不决的苏于溪。

    “哎?小溪,你回来啦!快过来快过来!”

    苏于溪后背一僵。

    坐在苏爷爷对面的那个人本来正低着头,此时也朝这边投过来淡淡的一瞥,不过并未多做停留,他仍旧只是轻微一点头之后,便转回视线,对着纷乱的棋局皱眉沉思。

    苏于溪深吸一口气,镇定地迈开步子。

    “啊呀!好小子,你可真能找机会,趁老头子不注意就来阴的,看我不扳回来,一会儿打得你落花流水!”

    苏爷爷这边也就稍微分了下神,没想到却又被程奕抓住机会抢占先机,不由气得吹胡子瞪眼,两手一甩撸起袖子,整颗心从自己孙子身上又完全扑回棋盘里去了。

    两个人杀得难舍难分,根本没工夫关注别的。

    苏于溪小心拎着开水壶,轻手轻脚靠近,将苏爷爷的茶杯端到一边的桌上,给添满大半杯水,又放回原处。接着,他理所当然看见对面还搁着另外一只茶杯,略一迟疑过后,他还是端了起来,同样添上水。

    “哈哈!程奕小子,这步要这么下,你可就输定了!”

    “……”

    程奕向某处游移的目光似是不经意收回,右手攥着一颗黑子在两指之间缓慢摩挲,半晌方才轻轻一笑。

    “老师的棋艺还是这么好,学生甘拜下风。”

    苏爷爷装模作样捋了捋稀疏的几根胡须,很是洋洋得意,“所以说嘛,姜还是老的辣,你可不得不服啊!”

    苏于溪手中的那杯茶已经快要添到八分满,本来他是打算悄无声息就把杯子放回去的,可现在这盘棋已然决出胜负,当着苏爷爷的面,他把茶给那人递回去,恐怕不得不跟他寒暄两句了。

    “……程医生,您的茶。”

    苏于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淡。

    “谢谢。”

    程奕礼节性地回了一句客套,视线却半点没看苏于溪的脸,而是低垂着落在他那只端着茶杯的手上。

    接过杯子的时候,两人的食指不可避免有所碰触。

    苏于溪因为心里装着事,倒没怎么察觉,自然而然就收回手,可程奕却不知怎么,突然有一刹那闪神。不过好在他控制得很好,很快就反应过来,不至于失手把杯子摔在地上。

    “小溪,你还不知道吧?程医生可是你爷爷我的得意门生呢!”

    苏爷爷吹了吹茶水,不无怀念地赞叹,“想当年啊,我们系土生土长的状元都考不过他,他一来就成了当之无愧的学霸,真是恨得一堆人牙痒痒的,你说是不是啊程奕小子?”

    程奕对此不予置评,这种言过其实的夸奖他实在听得腻了,明显不愿意搭茬,而他也的确够直截了当,竟然当着苏于溪的面,毫不给他爷爷留面子,连半个字的回应也没舍得意思一下,只是低头抿一口茶,权当没听见。

    苏爷爷望天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这家伙,还是这么一点都不可爱!”

    程奕眼皮也不抬,继续一脸深沉地埋头在白茫茫的水汽里,颇有兴致地品尝手中这杯“滋味独特”的清茶。

    连续碰了两个钉子,苏爷爷也感觉十分无趣,这才转换目标,想起还乖乖站在一边的自家孙子来。

    “对了小溪,听说你今天去机场接一个朋友,还顺利吗?不过话说回来,这可真是难得啊,连我家小溪儿都有朋友了,眼看你们这些混小子一个个都长这么大,老头子真是感觉越来越寂寞了!”

    苏爷爷不无失落地长长叹了口气,脸上哀怨惆怅的表情惟妙惟肖。

    苏于溪见他那副故作顽皮的模样,唇角一抖,差点没笑出来,赶紧拿手掩饰住,轻轻咳嗽一声。

    程奕喝茶的动作忽而顿住,透过杯口弥漫的水雾,他微微抬起眼帘,朝苏于溪投过去似有若无的一眼。

    阳台午后的阳光不怎么刺眼,绵密洒落在少年白皙剔透的额头上,映着他眼角温温暖暖几缕笑纹,细腻柔软而又明媚无邪。

    不经意的,目光便由平淡转为深邃,其中七分是专注,两分是迷惑,剩下一分,大抵带着些连程奕自己未曾察觉到的,隐约炽热。

    苏于溪脸上的笑意突然就淡漠下来。被人这样一味盯着瞧,他不可能察觉不到,更何况这种眼神半是隐晦,半是露骨,实在太过似曾相识,令他浑身别扭至极,只觉哪怕在这种目光下多站一秒钟也都是煎熬。

    “爷爷,我把开水壶给妈送回去。”

    没等苏爷爷回答,苏于溪便借故转身,匆匆走回屋里,将开水壶放在厨房门后,苏母看见他先是一愣,继而满面慈爱地笑了。

    “怎么了小溪?这么着急忙慌的,瞧你,额头好像都出汗了……”

    苏于溪这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忙尴尬地避开母亲伸过来的手,勉强笑了笑道,“没事儿的妈,我自己去拿毛巾擦一擦。”

    从厨房经过客厅到洗手间,不可避免要从阳台前面经过。

    不过现在听起动静来,那边老少两个似乎又开始有说有笑,苏于溪稍微调整一下心情,赶紧走了出去。

    一进洗手间,苏于溪便迅速反手关上门。

    对面镜子里映出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不过面色比起往常更加苍白,神情也显出些许仓皇无措……

    忍不住就想起在栖凤国皇宫里的那一夜,那时候的他莫非也正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苏于溪半带自嘲地勾了勾唇。

    外面那个男人,其实除了一双眼睛,根本与栖凤国的末代帝王没有半分相似,可现如今却也恰恰是这样一双眼睛里蕴藏的气质,令他觉得浑身不舒服。

    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呵!

    “小溪?哎,秀琴,我孙子呢?”

    外面传来苏爷爷的声音,苏于溪猛然回过神,忙用湿毛巾擦了擦脸,冷静几秒钟后,转身看似寻常地拉开了门。

    客厅里,苏母手中还捧着一篮子择好的青菜,苏爷爷和程奕已经从阳台出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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