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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勃律国和大勃律国是吐蕃在西的棋子,曾经的唐朝属国。如今,山地王高仙芝这次突然出兵,一卷而下小勃律国,这不仅仅是一拳打在了吐蕃的脸面上,更让其余对大唐还有畏惧的国度心中有了动摇。
吐蕃不能不问,大小勃律国能在西域至今,还不是靠着在唐和吐蕃之间争取空间么,吐蕃顾忌大唐,不能真的撕破脸皮,所以只能逐步蚕食,慢慢的吞并,前期下嫁吐蕃公主给小勃律国王,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唐军上下料定吐蕃必定要出兵了。
沈烈一马当先,带着精锐快速向着藤桥处扑去。两侧峭壁,其中婆夷水汹涌奔腾,一条宽阔结实的藤桥横于洪流之上,对岸就是吐蕃的领地了。沈烈翻身下马,持着陌刀走到了桥边。抬头看看对岸,士兵有人在喊:“将军,砍么?”
“砍吧。现在还不是决战的时候。”沈烈有些无奈的道。
越是近五胡的年代,越是最后的一个关口,越是要小心,不能如明末宋末那样的放肆,魔王不是白痴,再来一出,他不警觉才怪呢。现在两个时空层的光明力量已经开始转动,炎黄正脉的后代已经开始占据了上风,一切还在女娲的保护下,而现在,在自己能全部恢复之前魔王一现,自己就会灰飞烟灭,世界也会归于混沌了。
一切努力全好似白费。
怎么能那样?
吐蕃!沈烈挥动了下陌刀,令兵卒一线站好,对着宽阔的粗滕桥道:“砍。”
令下,陌刀飞舞,一团团的雪花旋转,沈烈示意后面兵卒取来火油,淋于桥上,点燃之后,继续挥刀。他没有用尽全力,只是在看士兵们用力。
这个时候身后,对岸都有烟尘卷起。
士兵们有些惊慌,沈烈笑道:“怕什么,身后是我大唐,身前吐蕃隔水难进,他敢踏上藤桥么?来的少不过送死,来的多,怕只到桥一半桥就断了。继续砍,埋头干活,此乃平等西域第一功。”
士兵们立即低头继续努力。
烟尘越发的近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身后人喊马嘶,身前山弯处,也已经出现了吐蕃的人马,而桥头已经将断未断,急的对岸吐蕃人马踊跃却不敢前,沈烈横刀大笑:“唐安西军陌刀将李嗣业奉高节度之令,为天子收勃律!”
说完令士兵推上一身膻气的吐蕃公主,直接楼了怀里喝道:“敢上桥一步,斩吐蕃公主一指,上桥两步,则取一臂!”
吐蕃愤怒,狂喊,却真的不敢动,飞马向后面回报。
而这个时候高仙芝带着少数精锐骑兵已经疾驰到了沈烈身后,烟尘中,高仙芝令兵马扬尘舞旗,鼓声震天道高仙芝到。声势惊人,山谷之中俱是唐军鼓噪,吐蕃人马变色,于岸边扎阵防备。沈烈嗤笑道:“白痴啊,没看到桥要断了?你过去么?”
最后一句是低头问怀里的女人的。吐蕃公主羞愤不已,咬着嘴唇不说话。
沈烈这个变态极其恶心的让自己的能量透过手透过她的衣服,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来回刺激着,一时间吐蕃公主魂飞魄散的满脸通红,无力挣扎不敢呻吟,只能紧紧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可是身子在不停的颤抖。
高仙芝大惊:“她怎么了?”
李嗣业一脸茫然的看着高仙芝,然后很吃惊的低头看看满脸通红的吐蕃公主:“莫非冷风吹凉了?”
说的时候,热流火速扯出。
吐蕃公主被这个混蛋刺激的浑身气味更大,西域民俗混杂,回人的膻气吐蕃的废气王后的胭脂气混合一起,手脚发软,长的却还算不错的吐蕃公主恨恨的看着李嗣业。李嗣业浓眉大眼,盔沿之下双目炯炯。
恨绝的吐蕃公主回顾了他,突然心头有些异样,想到刚刚那次滋味,吐蕃知道是这个恶棍捣鬼,不由得脸由红了。
高仙芝眼神古怪的看了看李嗣业,他可不是处男,自然知道吐蕃公主那副样子是怎么来的。李嗣业却无辜的很:“咋地了?”
“阿修罗。”
“什么?”沈烈火大了,你到底信什么的?怎么阿修罗也出来了?这年头印度佛教大盛西域,藏教难道还没起来?什么密宗之类的,不然怎么会叫我阿修罗呢?
叫我坏人就是了。
李嗣业装的一本正经的,眼神却出卖了他,惹的吐蕃公主反手揪住了他的手臂,恨恨的捏着:“放开我。”
“她会说唐话!”李嗣业大惊。
高仙芝无语的看着李嗣业;再看和他纠缠一起的吐蕃公主,道:“是文成公主血脉?”
“宋朝干部?”李嗣业愣住了,还是他们的后人?
偏偏吐蕃公主在点头:“我,尊贵的宋朝干部后代。你们大唐文成公主的后代。”
知道了知道了,名门之后,再摸一把过过瘾就是,沈烈点点头一边问高仙芝怎么收拾这丫头,一边让吐蕃公主又湿润了。高仙芝哪里能想到沈烈站在这,当着面还能隔着衣服让女人死去活来?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吐蕃公主惊叫一声,然后又软了。
顿时头大如斗:“带回去,砍断桥梁吧。留下部队防备一下,对岸修复起码要一年才行,今日出兵无忧了。”
沈烈答应了下,松开手,拔出地上陌刀,大步走到桥头,突然的高举起了陌刀狂喊一声:“大唐李嗣业破此桥!”
轰的一下,一道刀光如匹而下,重重的旋过面前一根粗大的石桩,咔嚓一下,石块四溅飞舞,一道滕索嗖的一下弹起,然后收了回去,桥梁在两岸兵马的惊呼中彻底的倾斜了。沈烈大步向着另外一边而去。
沿途数根石柱一刀皆碎。
人奔走,刀光如电,当真是陌刀前人马俱碎裂的沙场气概惊人。
对岸的兵马看着这个家伙一人舞刀,数十军马反复努力的藤桥就这样断了,全惊呆了,他们可是知道这桥的坚韧程度的,刚刚不是顾及公主,早就冒险冲来了,哪里想得到当世有人能断石裂土?
藤桥的几根粗索如龙似的在半凌空飞舞着,疯狂的抽向对岸然后发出啪啪的声音,就连水流也遮挡不住这凌厉的身影。沈烈伸手:“拿火料,包于其上。点燃之后,倒烧藤条,我看吐蕃哪里再去找这等千年老藤。”
有唐军勇士领命,提着一大包火料上前裹在最后一根藤条上,死死的缠住了。沈烈命点燃了这最后一根绳索,对岸的吐蕃徒劳的看着绳索被点燃,巨大的火焰随即在高地阳光近日曝嗮下的藤索上盘旋起来,藤条两段。
一个火团被拽着向着对岸飞去,半途开始下落。
巨大的火团跌落下面的水流中,吐蕃人欢呼起来,可是随即更大的火苗在风中蔓延着藤条向上,一古脑的席卷了壁上悬挂的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那些藤条。唐军爆发出了更大的欢呼声,吐蕃人徒劳的看着一层黑烟和火苗从他们面前的山壁下冲天而起,人马惊退。
良久后,烧毁的藤条纷纷落下,砸入奔流中东去。
偶尔一些枯萎的,烧的成炭的附于岩壁上,被风吹着,岩石间的草已烧没,乱七八糟的岩壁狼藉一片,吐蕃人心彻底的冷了,看着唐军骄傲的转身而去,他们知道,至此,小勃律国已经不为他们所有!
“这就是古弱水啊。”沈烈再回头看看那奔流,渐渐淹于山壁下不可见,他回头时候和在马背上的吐蕃公主的眼神交错。
蛮人胆大,看着沈烈的眼神闪闪,就不避让,沈烈更胆大,**谁不会?**上瘾了?他瞪着对方也是毫不客气,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时不时的撇撇嘴,表示对某些地方不是很满意,唐时世界潮流讲究丰满圆润。蛮夷仰慕中原文化自然也一心模仿。
从军至今,每日不是跑路就是杀人放火,第一次遇到的妞还是公主,还有宋朝干部的血脉,沈烈极其满意这个肉感女。看着她的臀部在马上颠簸,胸口澎湃,沈烈发现没有古今的古人实在货真价实的多了。
高仙芝终于忍不住了,压低了嗓子咳嗽了一声,提醒李嗣业不要*,同时鄙视的看看爱将,不明白这小子这几日换了个人似的,到底是怎么了。
李嗣业诧异的看着节度使问:“大帅,你怎么了?”
大帅?
高仙芝脸色古怪,这啥称呼?
26回 咆哮
小勃律国已下。
太宗击突厥后,大唐在西域一带再次名震四方,包括大食在内的各国都很吃惊唐军的武功,高原山地作战的辛苦,这些国家是知道的,他们也知道吐蕃的强大,不过他们做梦没有想到的是唐军居然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这项任务。
打的吐蕃这个如今西域货真价实的实力派居然没有一点脾气!
半年,其实不到半年,真正的作战不过才一周而已,这种行军这种韧性以及随之而来的爆发力,令所有的对手畏惧,西域传言安西猛将李嗣业为先锋,先下连云,又下阿弩越,再破王城,这等武功实在是绝世无敌。
大食为之收敛几分,在西域屏住了呼吸,等待随后吐蕃和大唐的下一次交锋,在这之前他们沉默。
唐军,却出乎他们意料的回师了,在现代化之前,在石油出现之前,没有人对该死的西域有什么念头,中原国家对西域种种,面子多于利益,这种基础的心态上,只要打了吐蕃耳光也就够了,沈烈也不至于愚蠢到说赶紧继续,去把中东拿下来,请皇帝去耶路撒冷坐坐之类的疯话。
他随着大家,在一路的赞誉声中,他跟随大军于八月回头。
来时急急忙忙不过一周,回头的时候却慢吞吞的,一路展示军威得意洋洋,走了大概一个月,直到九月了才看到连云堡。边令成正在那里翘首相待呢,一脸的焦急神色,担心李嗣业甚过担心高仙芝,公公的心事藏在心中没人可说,他踱步帐中,来回纠结。
沈烈最近却低调多了,外边人再夸奖,他可不能这个时候得罪高仙芝,他一天到晚的躲了高仙芝后面,功劳全是领导指挥的好,马屁狂拍,没事情就陪高仙芝喝酒,每次毕恭毕敬的,一幅我只听大帅的,俺是粗人,娘的谁要搞大帅老子去剁了他,扯出下水还绕三圈,等将来退伍了我还跟着大帅走,一起去长安喝酒去。
高仙芝笑的打滚,开心的要死。
周围将领自然不甘落后,看得起李嗣业要陪,嫉妒李嗣业也要敬,李嗣业可是句句大帅,你不爽是不是对大帅不爽啊?席元庆等悍将倒是更加喜欢李嗣业,虽然不习惯他现在神经兮兮的,但是就当是他战场后遗症吧,谁跑这么快也要神经错乱阵子,李嗣业最近小腿粗了不少大家全知道的。
席元庆只是不太喜欢李嗣业那副马屁嘴脸,沈烈一次装醉,陪他回帐后,等亲兵退下,对席元庆道了心思:“大帅的确了得,可是人心如此,我怕功高盖了大帅风头啊,嗣业如今还在壮年,国家未曾真的安定,各地节度使隐隐不臣拥兵自重,我大唐若是一帆风顺也算,一旦有什么波折,到时候就怕有小人乱世。”
席元庆大骇不能言语。
沈烈斜眼看着他:“到时候为国家平等四方当是我辈,可是早早得罪上司同僚,到时手中无兵,席将军,李嗣业功业前程事小,国家事大。非嗣业狂妄,若论冲锋陷阵,只有给某本部万人,操练半年,一倍之敌可灭之,十倍之敌可走之。”
“我信。”席元庆相信他的武功。
所谓武功并非仅仅个人武艺,而是武艺功劳带兵指挥的才能。
“将军平生愿将几万兵?”席元庆再问。
沈烈哈哈一笑:“万人纵横沙场,只管杀个痛快就是。”
“将军就不想来日统领大军?”席元庆问。
“大军一动,辎重军需,人脉关系种种,烦的要死,我才懒得去问,此生只想醉卧沙场,马革裹尸就足够了!”
“将军果真悍将,心思醇厚,是同僚之福,大帅之福啊。”席元庆也跟着他胡乱叫大帅,叫着叫着已经上口了,话锋一转席元庆道:“大帅也非刻薄之人,将军功劳无人可盖,朝中定会有安排的。长安岂能亏待功臣,就怕来日将军不肯领兵,一道旨意下来你也不得不上马啊。”
“那到时候丢给你好了。我只管杀人放火。”沈烈嘿嘿一笑,站了起来,指着心口对着席元庆:“言为心声,今日就说定了。莫当本将嬉笑玩闹,席将军心思细密,布置周全又是军中宿将,通晓全纲,将军来日才是大帅接班。”
席元庆尴尬无比,沈烈却正儿八经的道:“将军来日不要忘记给我痛快杀敌的机会。走了。”
只留下席元庆坐了那里发呆,半天后爬起来溜进高仙芝帐中,把沈烈原话一顿说,一字不修改,然后苦笑着看着高仙芝:“恩帅,李嗣业粗中有细啊,他可知道我是听您的话去问的?”
高仙芝摆摆手:“知道又如何,这等良才当重用啊,也罢,就遂了他心愿来日让他场场杀个痛快,席元庆,李嗣业对你算是看的清楚,来日就别辜负了李嗣业一番真心。这等汉子场上并肩,场下痛饮,人生有此一友,夫复何求?可割头相交也!”
“是。”
于是高仙芝一见边令成,就将李嗣业事,而后击节叫道:“嗣业有古之烈士风格,乃当世无双的真好汉。”
边令成心领神会,拿出章来在高仙芝麾下刘单写的捷报上就乱盖一气,第一次报功这么爽快。
走完印,封了上报后,边令成陪着诸位将军一顿扯淡,然后示意高仙芝有话说,拽了高仙芝告诉他领导不高兴了,这次行动上面没批准,现在要抽你了。高仙芝脸色愤怒一闪,而后沉默不语只看着边令成。
边令成叹了口气:“我是个阉人,可也算是男儿,这次我站在你这边。”
高仙芝作揖之后也不多言,边令成自嘲的一笑:“来世在当并肩,我已密令人前往上报长安,他是压不住的。”
九月末。
长安未曾有回报,高仙芝帅军会波密川。
果然,四镇节度使夫蒙知道此事,勃然大怒,不发一人前来慰问,只令高仙芝即刻前去。高仙芝默默坐了一夜,叹息一声后,起身前往。随行有边令成有刘单,三人带着护卫,令席元庆看管全军,李嗣业为辅,随即前去。
走到半路身后马蹄急。
回头看看,高仙芝吃惊的看着李嗣业,李嗣业咧咧嘴:“大帅,想背着末将独吞功劳不成?那可不行,那玩意是末将用命换来的。”
高仙芝大怒:“安知是福?”
“福祸随他,上有青天在,末将愿意和大帅以及中军使一并担当。”李嗣业一抱拳,神色坚定:“末将是不会回去的。大帅不带我走,我也跟着,尔等谁敢上来赶我?”
说着对着周围的军士们瞪起了眼睛威胁起来。
高仙芝怒意顿时消除,指着他笑骂起来:“不怕丢官?”
“什么是官?”李嗣业装疯卖傻的拍拍鞍前陌刀哈哈一笑:“国难思良将,大帅放心,我信天子明断,如今西域未安,天子怎么会不知爱护良将?”
“也罢,走吧,你选的,来日不要怨我。”高仙芝笑道。
“长安一杯酒也就了结了末将心思了,只听说长安物贵,不过也不怕大帅请不起我。”
一行人齐声大笑起来。沈烈抽空对边令成谢道:“谢中军使,肝胆照人,当是安西柱石。”
“哎呀,哎呀,人家不算拉。”
沈烈一头黑线,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变态一脚踹死,感情不能夸呢?一说就撒娇?我草!
高仙芝不问他们的私生活,笑笑,继续前进。
上见四镇节度使,高仙芝等也不怠慢,一路快马加鞭,不久之后终于来到夫蒙面前,夫蒙果然变色,先只令高仙芝进,而请边令成坐于侧,李嗣业以及刘单堂下跪着。
而后发怒,直接粗口日高仙芝:“你这个高丽棒子,我草你个高丽棒子!谁第一次提拔你的?”
高仙芝无奈忍住羞怒道:“大人。”
“谁第二次,第三次?”夫蒙指着高仙芝狂骂,高仙芝只能回:“是大人。”
“那为何特么的不带我玩?你想背着老子搞事?本该剁了你,既然立功了,先记得这一场!”夫蒙气呼呼的走几步对了刘单一脚:“写的好奏折。”
刘单吓得伏地不敢起。
夫蒙欲再踹李嗣业,沈烈怒视着他,无视高仙芝的暗示边令成的紧张,腾的一下长身而起,夫蒙吓得后退,沈烈双目炯炯:“某乃大唐军侯,非节度使家奴,节度使便是坐断西北四镇,安能辱我!”
夫蒙紧张的看着他,周围卫士涌上,沈烈回身冷眼扫去,这边自然人人知道李嗣业武功,心中佩服之余也有些尴尬,进不是退不是。
又听中军边令成起来娇喝着李嗣业:“大胆,还不速去。节度使处事何须你多言?”
“哼。今日立功者只忧死,后来谁还为大人陷阵?谁再为朝廷血战?”沈烈不依不饶的瞪着夫蒙。
夫蒙脸色白变红,红变白,良久之后,高仙芝惊的连忙起来大骂李嗣业:“莽夫怎能如此冒犯?节度使也是为我心忧。本将还是节度使一手提拔起来的。你休得再咆哮虎堂。”
27回 声望
沈烈却是不言不动,夫蒙瞪着他上下看看:“无妨!刚刚也是我失态了,高仙芝坐。刘单坐。李嗣业,能饮酒?”
“能杀人,能饮酒。”
“陪我一醉如何?”
“饮酒怕节度使不是末将对手!”
高仙芝无语的看着李嗣业。夫蒙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抹了眼泪出来,连连挥手示意人马出去,而后道:“罢了罢了,你这等猛将也就高仙芝用得。这样,今日你灌醉了我,我就饶了你家大人,如何?”
“军中无戏言。”沈烈一板一眼的装憨,惹的夫蒙狂笑不已。
当晚大醉之后。
高仙芝带着李嗣业回了军中,边令成被夫蒙留下,其实这也是边将手段,夫蒙镇守一方眼看着高仙芝收复属国扬威西域,知道这份功劳极大,这才愤怒。而高仙芝也心知肚明,既然夫蒙如此上道,他自然留下边令成为自己转弯。
夫蒙知道边令成和高仙芝现在相近,送高仙芝之后,回头便和边令成详谈,一谈却差点没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