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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寻芳:不做你的爱妃-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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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

番外:浮槎恨相逢
1.拓跋顼番外:浮槎恨相逢之除夕(二)
    拓跋顼眼睛转向地上的血迹,愣了一下,才微微变了脸色,勉强笑道:“我没好好包扎,不知怎的又流血了。”

    他没有听拓跋轲的话将手拿出,只向拓跋轲欠一欠身,起身走到一侧的小案边,坐于茵席之上,解着手上被血染透的布条。

    案上,放着剪好的布条和一只瓷瓶,显然是刚用过未及收起的。

    拓跋顼拿了布条胡乱擦拭鲜血时,拓跋轲已扬声吩咐:“打水来!”

    一时水送来,拓跋轲挥手让宫人下去,走过去挽了袖子,亲手拧了柔软的湿布,握住拓跋顼的手,小心替他清洗,又取了案上的瓷瓶,将药粉一点一点撒到他掌心的伤处,然后缓缓裹好。

    做完这一切,再看拓跋顼时,俊秀的面庞,分明是撑都撑不住的脆弱,眼底的泪光,已清晰可见。

    拓跋轲低叹道:“九弟,你是不是怨朕?”

    拓跋顼垂下头,已止不住地哽咽:“臣弟不敢!”

    “不是不怨,而是不敢怨?”拓跋轲轻嘲,“我们兄弟之间,就因为一个女人,弄到了这等地步么?”

    “不是!”拓跋顼急急解释,“她已不愿跟从臣弟,臣弟也不愿要一个已失过贞的女人,她又怎会伤到我们手足之情?臣弟当初的确对她用情颇深,算来……是臣弟负了她,因此深怀歉疚,才几度失态。”

    “只是因为歉疚?”

    “是……歉疚。”

    拓跋轲静静地望着拓跋顼,研判着他话语中有几分的真心;拓跋顼并不敢看自己的兄长,抱着膝,抚摩着魏帝亲自包裹好的伤处。

    许久,拓跋轲轻叹道:“九弟,朕其实更喜欢小时候的你。虽然……有点笨笨的,不像你母亲那般聪慧灵巧,可很可爱,很听话。最重要的是,不管什么心事,你都会和朕说。这魏国上下,也唯有你,首先把朕当作了哥哥,其次才把朕当成大魏皇帝。朕也从不曾拿对旁人的规矩来拘束过你吧?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开始防备朕,连真话都不敢和朕讲?”

    拓跋顼慢慢抬起头,终于直视着拓跋轲,眼底微带恍惚,低声道:“皇兄要听臣弟的真心话?”

    拓跋轲温和一笑:“朕不希望,咱们兄弟间,还有太多的隔阂。”

    他是兄,是帝王;他是弟,是臣子。

    隔阂本是注定的。

    拓跋轲所想的,只是不让这隔阂太大,大到连最珍惜的手足情谊也会失去。

    拓跋顼深深吸一口气,眼底渐露出往日的澄明,“那臣弟就明白告诉兄长,臣弟喜欢阿墨,……不管她是萧宝墨,还是什么南朝郡主公主,臣弟都喜欢。但这种喜欢,完全不能和臣弟与兄长之间的兄弟情谊相提并论。她已是兄长的女人,臣弟不会因她而损了我们手足之情。”

    他虽自称臣弟,却没有再称皇兄,却是暂时撇开了拓跋轲皇帝尊位,只论兄弟之情了。

    拓跋轲眉目不动,却伸出手来,如小时候对他那般,抓一抓他的栗色头发,亲昵地揉着他的后脑勺。

    拓跋顼跪坐于席,向他的兄长俯下身,又道:“臣弟会疏远她,绝对不和她再有所牵扯,并尽快纳妃,为拓跋氏延续血脉。但毕竟是臣弟辜负了她,所以臣弟希望皇兄能善待她,别让臣弟觉得愧疚。”

    拓跋轲捻着弟弟的发丝,低沉道:“你放心,朕会待她好。朕若不是真的动心,会那么留心,千方百计将她从南方捉来?”

    拓跋顼吃惊抬头。

    拓跋轲微微而笑,面庞居然不自在地泛起淡淡的红晕,“如果你看上的是旁人,朕早就赏给你了,还会让你不自在?从小到大,你要的东西,皇兄有什么是不肯给你的?”

    拓跋顼眼底不掩感激与尊崇,说道:“是,若不是皇兄,臣弟早已不知沦落何方。”

    他尚在襁褓之中便失去了父母,母族微贱,父族自相残杀,越是皇室贵胄,越是无处容身。如果不是拓跋轲在第一时间将他荫护于自己羽翼之下,只怕他当真已经尸骨无存。

    拓跋轲拍着他的肩,笑道:“不过,在朕心里,同样没什么比我们兄弟之情更重要。朕也不会让萧宝墨损了我们手足之情。”

    他沉吟片刻,又道:“朕不委屈她,明日便下旨册她为妃吧!还有,朕并无子嗣,又常年在外征战,常常会带兵深入险境,储君之位一直悬着也不好。如今你也大了,别再只想着四处游历,跟在朕身后多多历练历练吧,朕也少了桩心事。”

    封妃?立储?

    拓跋顼还没来得及细细思虑这二者的关系,拓跋轲已起身道:“朕回宫了,那傻丫头刚给朕逼了两句,又哭得不行,朕回去瞧瞧她睡了没有。”

    拓跋顼应了,起身将拓跋轲送出殿时,拓跋轲临去,又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你答应朕的事,也不许忘了。”

    他答应他什么了?

    拓跋顼回到房中,才想起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会疏远萧宝墨,不和她有所牵扯;他会尽快纳妃,为拓跋氏延续血脉;他不会因萧宝墨而损了他们的手足之情。


2.拓跋顼番外:浮槎恨相逢之除夕(完)

    “阿墨,阿墨……对不起!”

    他闭上那双黯淡的眸,伏到案上,将手紧紧压在案边。

    血,又从布条中渗出;疼,很疼,却能将心底的疼痛感释放掉一部分,让他的呼吸不致那般疼痛。

    小时候,他的确笨笨的。可见多了血腥,他并不会天真到认为兄长可以容忍自己夺走他心爱的女人。

    他一向清楚,拓跋轲对自己很看重,在二十五六岁尚未诞出子嗣的情况下,他将拓跋顼送到薄山鸣凤先生慕容采薇处学习兵法谋略,本就有将他作为自己继承人培养的意图。

    那时,拓跋顼上面还有二哥和七哥在。

    二哥的性情,其实已经算是懦弱的了,不然拓跋轲也容忍不了他活那么久;但拓跋顼离开邺都不久,就听说二哥暴病而亡,十四岁的七哥因大不敬之罪被流放。

    拓跋顼远没有拓跋轲那等虎狼手段,大惊之余,特地回宫为七哥求情。

    拓跋轲并不瞒他,淡淡答道:“知道么?你才一离宫,老二便来朕跟前说你的不是,话里话外,居然想朕立他同母的胞弟老七为皇储!你这孩子心慈手软,留着他们,早晚是祸害,不如朕早些为你除了清静。”

    话未了,那边已传出消息,说七殿下在路上感染时疫,不治而亡。

    拓跋轲眼睛都未眨一下,即刻下旨厚葬,同时追究老七的随从们照顾不周之罪,将他们一并处死。

    有一句话,拓跋顼想说,但到底没敢说出来。

    他想说,皇兄,他们也是你的弟弟啊!

    没错,老七是老二的同胞弟弟,但他们二人和拓跋轲的血缘关系,与拓跋顼和拓跋轲的血缘关系相较,并无亲疏之分。他们都是拓跋轲同父异母的弟弟。

    但拓跋轲居然只为他们有意离间他与拓跋顼的感情,便毫不手软地除去了这两个还算老实的弟弟,从此拓跋氏靖元帝一系的九兄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他的用意委实太过明显,以至胆大些的臣子,敢上书请立豫王为储君;并且,从此再无一人敢在拓跋轲面前说半句豫王的不是。

    相对应的,拓跋顼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哥,除了素常的亲近,更多了几分敬畏,自此连说话也格外小心,从不敢恃宠而骄,更不敢流露丝毫不敬。

    于是,这十多年来,他们一直是最友爱的兄弟,最信任的君臣,从无猜忌。

    直到,萧宝墨的出现……

    拓跋顼又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无数次在他梦中出现的情景。

    从重华殿第一次认出萧宝墨那天开始,他便很清楚,他的阿墨还满心里记挂着他,便如他依旧满心里喜欢她一样。

    所以,即便拓跋轲令众人散了,他依旧在重华殿附近徘徊。

    然后,他听到了阿墨的声音。

    阿墨,本该与他相亲相爱的阿墨,在重华殿中反抗着拓跋轲的施暴,哭叫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不是不想救她,他甚至已经行动了,强冲入重华殿,然后奔往阿墨受苦的内殿。

    可这时,拓跋轲被激怒的话语让他顿时清醒。

    “拓跋顼,你给朕滚!再吵,朕即刻赏你一具萧宝墨的尸首!”

    拓跋轲绝对不是开玩笑。

    连自己的异母弟弟都能说杀就杀,更别说这个能让拓跋顼反抗自己的南朝女人了。

    他不会杀自己一手带大的拓跋顼,顶多重新考虑另择大魏储君;但绝对会斩了萧宝墨,不管他到底多喜欢她。

    所以,他只能退出去,跪在丹墀下,听着殿内的少女,那个往日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依旧什么都不懂地只知向他求救,一声声地唤着,阿顼,阿顼,阿顼……

    她自然看不到,并且永远不会知道,那一晚,拓跋顼跪在阶下,抱住自己的肩,一遍遍地狠狠掐着自己手臂,掐到双臂青紫肿胀,依旧觉不出疼痛。

    那是他的女人。

    从在竹林为他起舞的那天,他便将她看作了自己的女人。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想娶南朝郡主为妻,如果不得到拓跋轲首肯,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拓跋轲缠不过他,才答应让他先带那女孩儿回来看看再作打算。

    他又怎么知道,那个时候,他心心念念想白头偕老的少女,正被迫承欢于自己兄长跟前,与自己对面相逢不相识!

    他第二次去南齐,本就是想找阿墨,商议带她去见拓跋轲的事。

    不料,回应他的,居然是羞辱他的一大包珠宝,以及,随之打听到的关于初晴郡主的种种不堪传说。

    他极不甘心地蛰伏于北魏藏在宁都的暗哨处,时不时在敬王府观察,希望能再次见到阿墨,见到那个连接吻都笨拙异常的傻丫头,确认那一切谣言,都只是谣言。

    可他等到的,是满怀仇恨归来的萧宝墨,一身风流华丽的贵家小姐打扮,傍晚归来,又在半夜与年轻英武的男人出去。

    后来,他再度去了相山,藏匿在简陵之中,终于再次见到了阿墨。

    他看到阿墨对着泉水流泪,流泪说着:“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可我长这么大,也从没给这么欺负过。我也受了报应了。”

    那一刻,他也落了泪,并预备从暗处走出去,去告诉阿墨,只要她改了性子,他还会原谅她,继续与他相守。

    但阿墨居然只是在和死了的侍女说话!

    竹林再见时,曾经的纯真少女不再。

    熟练回应的亲吻,主动解他衣带的手指,颤着向他求索的身躯……

    分明是个陌生的荡妇!

    一怒而去,却又不舍离去,悄悄站在暗处,看阿墨很伤心地一人独舞,然后倒在一个俊秀男子的怀中。

    那个男子的容貌气韵,以及在岁月和诗书中酝酿出的风流蕴藉,即便以拓跋顼的才貌,也不得不自惭形秽,伤恨而去。

    绝望地回到北魏,从此日日借酒消愁,甚至一改素日端雅自持,收纳了十数名姬妾,纵情欢爱,只盼能将曾经的那个一脸稚气的傻丫头忘却。

    但他很失败。

    即便醉了,他也没能忘却阿墨,甚至多半曾在沉醉中提过阿墨为他起舞的事,传到了拓跋轲的耳中。

    拓跋轲算是尽职的兄长了,的确疼爱他到极点,居然为他到南齐抓回了初晴郡主。

    可一切都错了,他要的,不是初晴,而是阿墨,真正的阿墨。

    他终于明白阿墨没有负他,可他再不敢要她。

    那个教会她男女情事的男子,竟是拓跋轲,这天下最无情的帝王!

    多流露一分对阿墨的眷恋,拓跋轲就会多一分杀机。他不可能让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影响到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所以,他只有放手,将阿墨放手给拓跋轲,以保全阿墨的性命。

    可萧宝墨并不知道。

    她只知道,拓跋顼抛弃了她,甚至眼睁睁看她受辱而袖手旁观,对她惨烈的求救充耳不闻。

    她砸碎了他遗落的玉佩,砸断了自己的手指,用大口大口吐出的鲜血,控诉着他的无情。

    可他只能无情。

    明知她病得形销骨立,也不敢去看她一眼,唯恐一不小心,给她带来杀身之祸。

    放手,也是一种爱,一种保全。

    阿墨,你懂么?

    你一定不懂,你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

    册墨妃,定储位,这二者若是一齐公布,你一定会更恨我。

    恨便恨吧,或许,这样,你便会喜欢上皇兄了。

    你早晚会快乐,重新笑得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拓跋顼倚着窗棂,微微地笑了。

    他的面容,惨淡似浸透夜雨的白纸,风一吹,便扑扑碎裂,拧得出咸涩的泪水。

    晚风正凉。

    星满天,夜未央。

    -完-

3.拓跋顼番外:浮槎恨相逢之绝救(一)

    那一天,拓跋顼一早便接到皇命,令他出城巡视各处军营。虽然这道旨意来得匆促,他还是即刻遵从,不想让拓跋轲起疑。

    想起前天傍晚和萧宝墨在溪畔竹林的失态拥吻,到底还是不安心。

    那里虽是人迹罕至,可当时正四处有人在寻找着萧宝墨。

    他骤见萧宝墨投河,满心的惊悸激动,便失去了平常的警惕心,根本不曾细细察探过周围动静。若是落在有心人眼里,只怕又是一场风波。

    萧宝墨受的苦楚够多了。

    现在的她,看似明媚的笑容之后,隐藏了太多他看不明白的东西。

    像是忧伤,可明眸玲珑转动时分明带出了少女的活泼灵动;像是痛楚,可嘴角弯起时依然灿烂得不解忧愁;还有仇恨,愤怒,不甘认输的强悍,他都隐约感觉到了,细细分辨时却已杳然无踪。

    相山上那个任性跋扈却纯净得如山间泉水般的少女,再也不见了。

    他不晓得这种性情的巨大变化,到底该怪谁。

    但他绝对清楚,他的阿墨,太无辜了。

    听说萧宝溶出事,她能走上绝路,也足证他的冀盼落空了。

    萧宝墨虽然对他失望恼恨,却依然没有如他所愿喜欢上拓跋轲。

    她过得,很不快乐。

    一步步沦落到今日的局面,不管有心无心,他总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将自己的心腹近卫留下,“多留心琼芳阁的动静,如有不妥,及时回报。”

    本能地,他将拓跋轲的谕旨和他救萧宝墨的事联系在一起,不敢细想,却不敢不想。

    出城之后,他更是忐忑。

    那种心跳忽快忽慢,连头脑也晕眩不已的神思恍惚,让他心头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殿下,是不是昨天救墨妃娘娘着了凉了?要不要休息休息?”

    亲兵发现他脸色苍白,很不对劲,当即驻下马来,请他先行休息。

    “墨妃……”

    如被野猫在心头抓着,抓破着皮肉,一道道血痕缓缓往外渗着鲜血。

    他由着人将自己扶到一边树林休息,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默然望向青州的方向。

    他的心在青州,而青州的伊人,一颗心早已不知飘向何方了。

    在短短一年间饱经忧患,这丫头到底还能本能地辨出,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他现在已不再认为,拓跋轲步步紧逼的算计,能让萧宝墨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但他敢断定,萧宝墨确实已经恨透了他,甚至超过了拓跋轲。

    他所做的可以让她恨得吐血的事,实在太多了。

    
    那一次,锦妃借着萧宝墨对皇太弟无礼的缘故,略说了几句,她居然还是不知轻重,对他们冷颜以对。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

    魏帝纵容她又怎样?魏宫中这些妃嫔,大多和北魏的文臣武将有着牵扯,她只顾任性地得罪光了,日后回到邺都,明枪暗箭,内外交加,她一个南朝女子,无依无靠,该怎样去躲闪?

    拓跋顼真的很怕她会引火烧身,而他根本不敢明着护她。

    他终于忍耐不住,上前点醒她,这里不是南齐,并没有真正可以护她的人,劝她安静些,别自取其祸。

    换来的,竟是无比愤恨的一耳光。

    接着是锦妃的揪打,萧宝墨的落水。

    尚在耳光的疼痛中苦涩的拓跋顼,转动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阿墨不会水。

    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考虑,便下意识地唤了声“阿墨”,冲下去将她拎了上来。

    然后他才想起,自己换了萧宝墨的小名,并且在挨打后还冲下水救人。

    这浅浅的水根本淹不死人,何况大庭广众之下,有的是会水的宫人内侍,再用不着劳烦皇太弟的大驾。

    当时,他便知道不太妙了。

    拓跋轲愈是宠她,愈是容不得拓跋顼还存有别的念想。

    何况除夕之夜,他本答应过拓跋轲,他会疏远萧宝墨,不和她有所牵扯;而萧宝墨日复一日表现出来的强烈恨意,何尝不是因为记恨着他的辜负?

    以对兄长的了解,拓跋顼也料到了他可能会惩罚自己或萧宝墨。

    但他做梦也没想到,拓跋轲竟用那种方式,逼迫他们了断余情。

    他把萧宝墨交给了拓跋顼处置。

    拓跋顼开始没悟过来,当意识到拓跋轲淡淡笑意后的危险时,已不敢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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