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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世能臣-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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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周见曹操惊异,便笑道:“这就是小女冰儿。”唐周转而对女子说:“还不拜见大人?”

  “冰儿,拜见大人。”冰儿冷若冰霜言道。

  曹操见她持剑,便问:“女子有德有从,汝不拈针黹,仗剑何为?”

  唐周忙进言:“小女自幼丧母,无人管教,小人又常不在家,故请人授以剑舞,一可防身,二可学艺。”

  “噢?!”曹操对此女更是另眼。“汝会剑舞?为吾起舞一段,何如?”

  冰儿转身来至庭外,弹剑旋舞:剑步轻盈,张弛有度,时而高亢,时而低昂。娉婷处子,翩若惊鸿,宛若游龙。曹操心中不禁惊艳:“真东家子也!”不过心中又甚是奇怪:“怎么天下还有这等剑术?”

  冰儿的剑舞很奇怪,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些剑客的剑式,剑气如虹,似灵蛇,似长风,而冰儿的剑招却很怪,杂乱无章且愈来愈快,剑气风雪漩澴,卷起千堆雪,乱舞长空,冰儿魅影穿梭其间。哇!好美!!!雪花漫天。不!不是雪花,不知道是什么花。好美!漫天层层压枝的小花落英缤纷!

  曹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一朵轻飘飘地落到曹操的面前,曹操用手承接一看,果然是“花”,晶莹素白,冷心寒蕊,花分五瓣,瓣似扇面,入手即化,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曹操不禁上前,唐周拦住他,曹操不解,这时只见一小狗从庭中穿过……“嗷!嗷!嗷!……”即倒在漫天花地中。曹操大惊,汗颜。唐周笑道:“大人勿惊,此乃小女的杀技‘乱舞飞花’。”曹操心中暗叹:“果然世间美丽的事物都是危险的!”

  舞毕,归盟。唐周向曹操详报,冀州钜鹿有人张角,早年进士不第,失意归林,后得一本《太平经》苦修黄老之道,对谶纬之学,民间医、巫之术颇有研究,今已修得九重,鹤发童颜,声如稚子。早在建宁年间,他就带着自己的两个弟弟在冀州布道,传授教义,至熹平年间他的弟子徒众已具规模,便开山创立了太平道。张角据《太平经》:“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自称大贤良师,持九节杖在民间以符水、咒语与人治病为幌子,到处宣传反朝廷的教义。到如今仅十余年间太平道势力已遍布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徒众达数十万人,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张角见时机已经成熟,便宣扬“顺五行”,选定于甲子年甲子日,即本年三月五日举行大起义,发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谶语,行动已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他叫渠帅马元义通知荆州、扬州的信徒数万人到邺城集中,并到京城洛阳联络宫中宦官中常侍封胥、徐奉做内应,在三月五日那天里应外合,攻围皇宫。

  曹操听罢,呆滞良久,长叹一声道:“唉!……当初司徒杨赐上疏吾皇诛杀太平道渠帅,吾皇小觑,尔后吾谏,圣上亦置若罔闻,今悔之未能死谏,晚矣!”

  曹操立即带着唐周、冰儿乘车奔国舅何进府而去。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上) 何门跪雪
何进何许人也?

  何进,表字遂高。他本是一屠户的儿子,一天到晚不学无术,还惹事生非。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就是个地痞无奈,欺男霸女,当地无人敢惹。一次他爹送肉去一大户人家,见人家的小妾貌美,便趁员外不在家强行玷污了人家,令人发指的是他把自己与李员外的小妾如何如何行风做流的韵事分成若干段在菜市场“细品”。李员外实在不堪忍受这种耻辱,便报了官。哪想当地父母官却说还是算了吧,惹不起他们,他们那群屠户什么都做得出来。员外无法,只好愤然休了小妾。被休出李家的小媳妇,又被何屠户“品”过,谁人敢要?这时何屠户便叫三姑六婆下聘去把她接过来。此女风韵娇媚,丽质秀群,很快为何屠户生下一男一女,其女尤为脱俗,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虽然她生在市井,但宫廷有选秀制度,就相当于“海选”。此女也实在争气,顺利入选后宫。她一入宫便深受灵帝的恩宠,封为何贵人,自此何家鸡犬升天。何进作为大哥,自然是国舅了,先进受为郎中,尔后很快便继升为虎贲中郎将。光和年间,何贵人又被加封为皇后,何进顺理成章地就升任侍中,为河南尹,并赐国舅府一座,修得是富丽堂皇,气势恢宏,与相府一般大小。

  曹操一行人赶至何府,只见何府门前门庭若市,送礼之人排成蜿蜒长龙,延伸至街尾。冰儿首先跳下车,穿过人群来到府门前。何府家丁忙上前拦道:“何家女子,胆敢造次闯何府?!”曹操忙下车上前叫冰儿退下。

  “烦请通报国舅,曹操求见。”曹操施礼道。何府的家丁打量了一下曹操便进去了。曹操在何府门前踟蹰着,以前曹操和何进有点小过节,曹操曾上疏弹劾过何进,恐怕何进不会见他。

  这些来求官办事的人见曹操也来了,便都静窃下来,各自生疑,轻声议论。

  “怎么?曹操也来?”

  “他来干什么?”

  “不会参我们一本吧?”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只是访友。”

  一会儿何府家丁出来了。家丁说:“我家大人说了公事在朝上谈,身为朝廷重臣不应私下会面,以免招人话柄。”

  众人一听便明白,纷纷离去。可曹操不能走啊,他恳求家丁再去通报,说曹操有要事要见国舅。家丁勉为其难又去通报,回来还是说不行。何进说他和曹操没有什么要事非要私下见面不可,随后家丁怕曹操纠缠不休,赶紧把门关了。

  三人望着紧闭的大门,无所适从。冰儿冷冷地说:“此人如此蛮横,何苦要求他?”

  其实曹操何尝想低三下四求何进,可是现在曹操不得不已要求到他门下,因为曹操人微言轻,只是一个议郎,平时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只是负责调查一下中央政策落实到地方基层的一些情况,他的谏言是不能直达圣听的,要层层上达,像这等绝密的事要经过多人的手就难免走漏风声,况且已经知道黄巾党徒已布及到朝中官员,万一落到他们手里,岂不弄巧成拙,而何进是河南尹,又握有京畿兵权,绝对是不二人选,所以此事非求何进不可。

  曹操三人站在冰天雪地的何府门外焦急却无可奈何,寒影立尽斜阳。

  冰儿忍不住了,欲再敲门,曹操忙止住说敲也没用,就算家丁开门,结果还是一样。其实曹操心中早有主意,只是……

  曹操扒掉衣服,扔在地上,赤身向旁边柳树走去。冰儿、唐周不解地看着曹操,只见曹操来到柳树下,拔出佩剑,噌地一跃而起,一式“飞龙在天”,银龙盘旋,刹那之间,根根柳枝噌噌落下直没雪中,柳树上下,冰雪飘零。

  曹操捡起雪中的枝条,用腰带捆在背上,再走过来至大门前,噗咚跪倒在地说:“好,现在叩门吧。”冰儿和唐周都被曹操这种能屈能伸,舍小义全大义的男人气度折服了。

  冰儿举手敲门,何府家丁出来一看,见曹操负荆跪雪,可能也被曹操所感动了又进去通报。

  曹操知道何进要的就是面子,就给足他面子,不久何进果然亲自出来迎接曹操。

  入府后何进自是一番假辞自责,曹操未穿戴整齐便已把太平道要起事围宫的消息告知了何进,何进急忙带着唐周去调兵进宫保护灵帝,而曹操则带冰美人回家。

  一路上冰儿持剑相伴,心中若有所思,曹操偷眼看冰儿,只见冰儿皎面素妆,水墨修眉,淡泊红唇,一副小家碧玉打扮却掩饰不住一种脱俗的气质。

  曹操他们到家已是夜深了,曹家家规森严,一家大小都等着曹操回来吃饭。曹操把冰儿交给了丁夫人,说这是新收的奴婢。丁夫人见冰儿好模好样的,气质又不凡,怎么也不像奴婢呀?不管怎样,既然曹操把她交给了她,她就好生安排冰儿住下了。 。。

第三章(下) 党锢之祸
经过一夜春雪的宁静,曹操一梦醒来,整个洛阳已炸开了锅。曹操推开门,只见冰儿已守候在门前。冰儿脸颊冻得绯红,睫毛上还有霜雪,雨雪在冰儿的发鬓上残解,润湿了她飘零的发丝。曹操伸出手想为冰儿掸去肩上的冰雪,冰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曹操笑了笑,罢了。冰儿低面无语。

  曹操道:“这么早,什么事呀?”

  冰儿道:“昨晚马元义已经被抓了,现在正在廷尉狱受审。何大人已经封锁了整个京都,还抓获了太平党徒一千多人,又派信使去冀州通知冀州牧抓捕张角及其家人归案。”

  曹操听罢,大惊失色道:“不好!这样……诶!……”

  曹操忙叫人备马,他要出去。

  丁夫人已命人备好早饭,但曹操赶着出去,说不吃了,穿戴好官服,系上巾袍便走,冰儿紧跟其后。刚行两步,曹操停了下来,转身对冰儿说:“你无须跟去。”冰儿近曰:“冰儿知此事原末,大人带着奴婢或许有用。”

  曹操想了想道:“好吧,你先早食。”

  冰儿回道:“奴婢不用。”

  “诶?你先吃点,我等你。”曹操将冰儿拉到他的餐案前叫冰儿坐下进食,冰儿切道:“奴婢怎敢就位?”

  曹操硬摁冰儿坐下,冰儿只好从命。

  大家都觉得奇怪曹操为什么对这个新来的丫头这么好呢?

  丁夫人和来莺儿劝曹操也将就吃点儿,可曹操心急怎吃得下。曹操就在旁边转悠着等冰儿,冰儿囫囵吃了几口便落筷了,曹操又问吃饱了没有,临行又问加不加件衣裳,看来曹操对唐周的托付真是尽心尽力。

  曹操出门果然见洛阳全城戒严,处处都有官兵巡逻。曹操赶到朝门口,这里更是重重戒严,离朝门百步之内根本不许人靠近。

  这朝堂曹操根本进去不了啊,正心急呢,突然碰到他爹的好友官拜大司农的张温进殿上朝。

  曹操上前拘礼道:“伯父。”

  张温一看道:“你是?……”

  “小侄曹操。”

  “哦!孟德呀!几年不见,留起胡须啦!”张温哈哈笑道。

  曹操不好意思地躬躬身。张温道:“诶?你爹去年十月去长安公干还未回来呀?”

  曹操躬身道:“家父家书说不久将归。”

  “那好!”张温道:“他回来叫他过我府一叙,好久没有和他畅饮了!”

  曹操道:“小侄一定转告家父登门拜访。”

  张温见曹操在这里,问道:“你来这里何为?你不知道京畿戒严吗?”

  曹操道:“小侄正为此事。”曹操把张温请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把事情的原末都告诉了张温,请张温帮忙转告圣上准许他上殿陈述始末。

  张温进朝门后,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有黄门太监出来宣曹操上殿。

  曹操高兴极了,抬腿就走,可到朝门前又停了下来,回头对留在百步之外的冰儿喊道:“你先回去吧!……”

  “快走吧?!”太监催道。

  曹操只好随太监进去了。

  曹操上到殿来,此时立了大功的何进正在侃侃而谈。何进说:“按我大汉律令《九章律》、《越宫率》凡犯上作乱者夷九族,罪大恶极者凌迟……”

  “议郎曹操觐见!……”黄门宣名打断了何进。

  “微臣左部议郎曹操参见吾皇陛下。”曹操九叩道。

  灵帝道:“平身。”

  “谢吾皇!”曹操站起来,看见何进正持笏站在一旁。

  灵帝唤道:“曹卿家,你要求上殿陈述始末,是否意欲表检举之功呀?”

  “不不!”曹操道:“臣下绝无表功之心,只是听闻河南尹督使前往冀州捉拿张角等人,微臣认为决不可为也!”

  “呵呵。”灵帝冷笑道:“朕不去捉拿他,还等着他来逼宫不成?!”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曹操忙辩解道:“所谓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如今作乱事发,张角等人必惶惶不安,此时援冀州兵捉拿势必迫穷寇于绝路,令其拼死一搏。我京师之兵还未动,反贼之寇已先行啊!”

  何进喝道:“尔休要危言以惑圣听,区区蟊贼术士还需京师出兵耶?”

  “圣上,张角等徒非等闲术士也!”曹操言辞恳切道:“太平信徒已达数十万人,遍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如果八州并起,后果不堪设想矣!”

  何进道:“圣上,张角等乃是妖言惑众之人,要是拿下贼手张角,信徒自瓦解也!”

  曹操欲再谏,灵帝道:“好啦,容朕想想。”

  灵帝向赵忠施了一个眼色,赵忠马上心领神会向众官宣道:“暂且歇朝,缓时再议!……”

  灵帝撤驾回銮来到后殿,灵帝问张让和赵忠:“尔等以为何曹二人,孰为有理?”

  张让和赵忠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回答:“老奴以为何国舅有理。”

  “哦?”灵帝道:“何以见得?”

  张让躬身道:“圣上,张角乃边藩山野术士何以有篡国窃位之心?”

  “嗯!有理。”灵帝点头道。

  赵忠近道:“这分明是朝廷有谋逆之士借助太平妖道蛊惑人心,散播谣言以图谋反!”

  “对对!”灵帝如梦初醒般切道:“是这么个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哎呀,要不是有你们二位朕的左膀右臂,朕危矣!”

  “为主分忧乃奴等分内事!……”

  灵帝在后殿和张让等商量,而前殿众官也是议论纷纷,曹操和何进站在中间,曹操看了看何进,何进也看了看曹操,两人都丝毫没有退让之意。

  突然黄门宣:“皇上上殿!”不久,灵帝被张让等簇拥着出来了。

  灵帝坐定道:“朕深虑之,太平妖道蛊惑人心即日取缔,凡与邪教勾结者一律捕之!凡反抗者就地处决!藏匿不报者同罪!邪教头目马元义由廷尉司审讯,务必揪出朝中邪教乱党共诛之!朕钦命张常侍和赵常侍督办此案!”

  “圣上,不可!”曹操插道。

  “有何不可?”灵帝怫然问道。

  曹操道:“张赵二位常侍乃是内臣,不得干政!”

  “曹议郎!”赵忠出言道:“我等任圣上督办,充当圣上耳目而已,何来干政一说?”

  “圣上!您还记得十几年前那场震动朝野的党祸嘛?!”曹操道。

  “大胆曹操!”灵帝震怒,暴跳起来道:“尔是何意?!”

  曹操知道自己踩雷了,这个“党锢之祸”大家都讳莫如深,如今旧事重提不是找死吗?曹操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哼!”灵帝拂袖而去。

  众官也都傻了,张让宣道:“退朝!……”众官才纷纷散去,何进走过曹操身边冷冷地笑了笑,扬长而去。

  曹操真是吓了一身冷汗啦!曹操刚转身欲下殿来,赵忠走了过来,阴阳怪气道:“议郎大人,是否还在为乱臣陈藩叫屈呀?”

  “你……”曹操恨不敢言。

  赵忠笑道:“年轻人说话做事别太冲,不然就不会像上次那样打打屁股了。”赵忠拍拍曹操的屁股,哈哈扬长而去。

  这是对曹操多大的羞辱呀,不觉当日在庙堂当众裎衣廷杖那一幕又浮现心头。

  “走吧?”一个黄门小太监拿着笤帚过来叫道。“都散朝了,我们还要打扫呢!”

  曹操被一个小太监扫地出门,不觉心悲含泪高声笑道:“哈哈,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这句话是当年乔玄私下里对他说的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呀,这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又是要命的言论。

  曹操回望空空如也的大殿,不禁悲从衷来,想想这些年他无论身肩何职,哪怕是出任顿丘令也兢兢业业,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站在这里,可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曹操彻底心灰意冷了,他还有多少热情可以去温暖他那颗潮湿的心?

  冰儿在外面等了许久,看见百官们都出来了,就是不见曹操,心里很是焦急,这时终于看见曹操从朝门内走了出来。

  曹操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似乎没看见冰儿一样,又从冰儿身边默默地走了过去。冰儿看着曹操落魄的背影,不禁为这个男人感到一阵的辛酸。

  不久,果然爆发了新一轮的“党锢之祸”,许多“清议”人士被抓,凡是参议谋废宦官的人士纷纷以妖道乱党的罪名遭到拘捕,曹操觉得自己可能也躲不过,拿着那份写好的辞呈去公门呈报,打算辞官后带着妻小回沛国老家。

  冰儿闲着无事出来走走,听到“咚——咚——”的惊锣声,洛阳菜市人头攒动,他们在看什么呀?

  这时只见一队人鸣锣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囚车。前面有一个廷狱监向公众宣道:“太平妖道反贼马元义妖言惑众,网罗邪教徒众,勾结朝中朋党密谋作乱,处以车裂之刑……”

  马元义蓬头垢面地锁在囚车里,茫然地看着群情激愤的洛阳百姓,有的扔臭鸡蛋,有的掷烂白菜,还有的吐唾沫,真是万人唾弃,万人空巷啊!马元义一身狼狈,瑟瑟发抖,因为这些老百姓要看的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行至东市,几个官兵就上来打开囚车,把马元义拖出来。马元义死死抓住囚车,不过还是被他们强行拽了下来。马元义开始拼命地挣扎,他想挣脱,他想活下去!这是一切生命都应该有的反应。众百姓一起呼声震天,马元义的哭嚎声在百姓的呼喊声中显得那么地微不足道。这时又上来几个官兵,他们合力一起将马元义按倒在地,然后上来几个手持绳圈的狱卒将圈子套在他的脖子、双臂、双腿上,勒紧。绳子的另一头分别套在五匹分列五方的马鞍上,马上各有一名骑士,只待一声令下。

  马元义被按着不能动弹,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能听得见,因为现在到了好戏的高潮,大家都在等待着这一幕的上演。

  旁边一个拿着令旗的士兵,令旗一挥,一声令下,按住马元义的士兵便四散撤走,马上的骑士便一齐策马扬鞭狂奔开来,眼看地上卷曲的绳子越来越少,最后三圈,两圈,一圈……“啊!!!……”马元义惊天一声哀号,一阵碎裂撕扯声,“噗嗤”血沫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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